“绵绵,你在做什么?”小姐悄摸摸地走进卧房,突然把手搭在绵绵肩上,吓了她一跳。
“我……我只是在整理您的衣服”绵绵迅速转身,差点儿撞进小姐怀里;她神情慌张,呼吸急促,脸从额头一直红到脖子根。她的动作可不像是整理衣服而已:小姐分明看见她把衣服搭在自己胸口,在镜子前臭美。
其实她早已见怪不怪。这个小她两岁的女孩儿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在衣橱里翻来倒去,找到一件衣服披在胸前,然后翩翩起舞或者搔首弄姿。她还觉得自己从没被发现过……可笑。若她在女主人房间这么搞,早该被处决十次八次了;但小姐不同,她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责罚绵绵——但如此宽容也仅限于绵绵而已。
“你想穿我的衣服吗?”小姐拿过绵绵手里的百褶裙;这是一条萨米莱风格的学生制服裙,深蓝色,穿在小姐身上时裙摆刚好停留在膝盖以上;但因为绵绵比她矮一些,若是绵绵来穿则会掩住膝盖。
绵绵手中另一件则是露出肚脐的配套上衣;很奇怪,萨米莱虽是个北方国家,但他们的校服却都有些……露骨。拿这套衣服来说,上衣露肚脐,下衣露膝盖,怎么看也不如本国的连衣长裙好……令人哭笑不得的是,萨米莱朋友还执意为她买这个尺码的,稍微大一点都不行。
“人体最美的部位莫过于膝盖和肚脐,把这些地方遮住了,会显得死气沉沉”一名衣服下摆短到几乎能看见胸罩的女同学告诉她——那时,她正在裁缝店里测量三围。
“不,我没有……”绵绵想要狡辩,可是语言在确凿的证据面前显得苍白无力。小姐抢过她手中的上衣,对着她的身体比量起来:好不容易有个理想的模特儿,小姐怎么会放弃欣赏这套校服穿在她身上的想法?她步步紧逼,绵绵则逐步后退,直到后背贴在墙上。
“喜欢吗?穿上看看”
小姐说着便要掀起绵绵的上衣;后者赶紧夹紧胳膊,免得自己被脱光;但是小姐的轻声呵斥很快让她意识到自己行为的出格:无奈之下,绵绵流着泪,在小姐大人身前脱下自己的外衣,露出其下已经磨得褪色且破了几个洞的内衣裤——很不巧,一个破洞刚好在她乳头的位置,暴露出少女那娇嫩且色泽鲜红的乳头。
“你怎么回事?”小姐故作严厉,抓住绵绵的手不让她遮挡私处:“发给你的衣服,你怎么一点儿也不珍惜?”
“对不起小姐,我知道错了……”绵绵再也抑制不住对被惩罚的恐惧,哭出声来;她的手被小姐摁在墙上,无法抹去眼泪;小姐见她哭泣的样子惹人怜爱,便凑近脑袋,用舌头舔干净她的泪痕。
“小姐,请不要这样……”
慌乱之中绵绵根本想不出什么理由来拒绝小姐和自己身体的亲密接触;恐怕她即使想出来也没有用,小姐从不会因为她的三言两语而放弃与她亲近。可那毕竟是小姐,一句话就能决定她的生死,绵绵总觉得和她“玩耍”有些怪怪的,好像一柄利剑悬挂在她头顶,随时会刺下来取她性命一般。
“你说清楚为什么弄破内衣,我就不打你屁股”小姐一手压住绵绵的双臂,另一首挑逗她的乳头;刺激之下,少女的乳头很快勃起变硬,更显鲜红,在乳白内衣的映衬下十分显眼。
“我没有……我没有收到今年的新衣服,负责分发新衣服的女仆漏掉我了……”
“怎么会漏掉你?”
“是我的错!……小姐请不要怪罪那位女仆;我迟到了,到那里的时候,所有衣服都分发完毕,我只能……只能穿去年的”
“所以这一套是去年的?”小姐若有所思,怪不得内衣看上去这么紧,她还以为是绵绵发育得太快呢。
绵绵点点头,努力抑制住哭声;小姐不喜欢她哭,以往她哭的时候——无论什么原因——都会挨小姐的责骂。
“想穿新衣服吗?”
绵绵用力点头。
“跟我来,我带你穿新衣服”小姐说着就要拉住绵绵的手向外走;但她似乎又想起些什么似的,停下脚步,回到绵绵面前,与她胸贴着胸:
“不准穿外衣,这是对你迟到和粗心的惩罚”
小姐在走廊里穿行,意气风发、蹦蹦跳跳;手中还拿着那套萨米莱学生服。绵绵跟在她身后,手捂着胸口,后背佝偻,目光低垂,想要尽可能低调一些。
小姐二人经过哪里,哪里的女仆便议论纷纷:虽然小姐和绵绵两人的关系很近,但今天这样招摇过市未免太过……但是眼下,唯一能让小姐有所收敛的管家消失不见,她们可不敢随便说小姐的不对。
女仆们已然在八卦阵中将两位少女的风流往事编排了一次又一次,但是任何细节上的添油加醋都不如亲眼一见:小姐带着只穿内衣的绵绵,如入无人之境一般行走在别墅的连廊里……个别机灵的女仆见此又开始构思小姐和绵绵之间的故事,讲述两位少女如何相恋,却因为身份差异爱而不得……
“让路让路!”小姐经过餐厅时大喊大叫,推着装满食品的小推车的女仆赶紧退回厨房里;小姐的大声吼叫吸引了厨师们的目光,她们几乎是立刻捕捉到跟在小姐身后、小心翼翼但是依旧扎眼的绵绵。厨房里传出一阵笑声,绵绵的头更低了,脸也羞得通红。
“听说那娃子和小姐玩的不错呢”
“可不是嘛,都上一张床了”
“你是说‘上床’?她们俩……”
“没错,就是你想得那个;那可是去过萨米莱、见过世面的小姐,我们这些土包子怎么会理解她们的爱情观”
……
小姐丝毫不在乎奴仆们在背后议论她什么;自己真要生气了,随便抓两个重罚便是,其他奴仆自会闭嘴。
小姐带着绵绵在别墅里游行似的绕了一大圈,终于走进裁衣房。几名奴仆正在里面缝补衣服,见小姐驾到纷纷起身致意。小姐挥挥手示意她们继续工作,然后在柜子里翻找起来。
“哈!就是这个!”小姐终于找到她定制的三点式内衣,将其高高举在空中。
这期间绵绵一直躲藏在不容易被众人看到的阴影里,脸色刚有所缓和;但她看到小姐高举内衣的瞬间,血液再次冲上额头,整张脸都变得潮红:小姐怎么会知道这件内衣?!
“过来,穿上它”小姐转过身,命令道。
绵绵没有争辩;她知道任何辩解都是无用的。她当着众人的面颤颤巍巍地脱下内衣直到浑身赤裸,然后在小姐的帮助下穿上了那套三点式泳衣。
根本就是什么都没穿嘛……
即使系带全部系紧,绵绵依旧捂着自己的私处;在她的印象中,只有妓女才会穿成这样——多少激起她心中对过去的恐怖回忆——直到小姐不耐烦地撇开她的双手,她这才老老实实把手放在身体两侧。
真是完美……小姐出神地盯着绵绵的身体,全然不顾她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和羞红得仿佛刷了一层红漆的脸颊。小姐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摸向绵绵的腰肢;她的皮肤可真是细嫩,像是果冻,又像是丝绒;双手慢慢合拢,在绵绵的腹部中点会合,那里是她的肚脐。真可爱啊,少女的肚脐;一些绒毛分布在肚脐周围,随着她的呼吸缓缓起伏。小姐忍不住亲了一口她的小腹,绵绵顿时浑身颤抖不止。
目光下移到胯部;小姐的双手再次张开,环抱住绵绵的臀部;少女的身形刚发育不久,屁股还没有那么丰满,但摸上去手感好极了。小姐用手指钩住卡在股沟里的布料,向上一提——毫无准备的绵绵几乎是立刻发出一声娇喘,这正是这套衣服的精妙所在:本应兜住屁股蛋的内裤被她设计成只有一根线穿过股沟,只要轻轻牵拉,便会触及少女最敏感的部位,足以让绵绵那极度敏感的身体爽翻天。
绵绵的双腿颤抖着,微微弯腰,呼吸急促。小姐总是这样,把她弄得又羞耻又舒服,她连想拒绝都不可能。最过分的一次,小姐在晚会上把她拖到无人的角落里,进而弄得她浑身瘫软、大汗淋漓,回到卧房后换衣服她才发现自己尿了裤子。可是那股尿液的味道……很奇怪,而且有些白色的脏东西沾在内裤上……
绵绵感觉自己又要尿裤子了。她看向正在做工的奴仆,后者低着头,一言不发,但看得出她被自己的娇喘弄得害臊,脸红到脖子根。这让绵绵更加羞愧,几乎要哭出来;小姐注意到绵绵心不在焉,便站起身,挡住她的视线;绵绵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腿一软差点儿跪在地上;小姐及时扶住她,拉扯着她站直,然后与她四目相对。
“小姐,这里属于公共场合,能不……”
“躺在桌子上”
“可那里还有人在工作……”
“快点!脱掉鞋子,然后躺上去!”
小姐的命令不容反驳,绵绵只得脱掉皮鞋和短袜,光脚踩在满是线头的地板上,随后一边跟奴仆道歉,一边推开铺满桌子的碎布、针线和图纸,仰面平躺;小姐拽着她的腿,让她挪到屁股和桌子边缘对齐的位置。绵绵知道小姐又要拿自己寻开心,只能默默配合;虽然她很讨厌小姐的手和嘴在自己尿尿的位置摸来蹭去的感觉。
那感觉——怎么说呢,像是憋了很久的尿以后终于得以上厕所的快感;但是她多少能猜到自己下体流出的液体并非尿液,因为和小姐的玩乐结束后总有种精疲力竭之感,甚至有直接在小姐床上睡着的经历。她被管家推醒时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睡姿张狂,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若是女主人发现她这样子,肯定直接把她送上电椅了。收拾完小姐的床铺后,剩下的大半天她一直跪在小姐床边,希望以这种方式得到小姐的宽恕;好在小姐终究没有像女主人那般下达处死她的命令,只是叫她穿上外衣和自己去草坪里休憩。
夜幕下的草坪寂静、冰凉;小姐冰白的肌肤在星空下仿佛散发出微光,两人不用灯具也能看清彼此。小姐枕在绵绵的大腿上仰望星空,绵绵也感觉到十分惬意;她借着灯光抚摸小姐银白色的秀发,多么光滑、柔顺,哪像她自己的,常年用劣质肥皂清洗身体,头发枯黄,皮肤粗糙,几乎不像她这个年纪应有的样子。
“以后用我的洗发露吧”小姐看穿了绵绵的心思,抓过她抚摸头发的手。
“怎么可以……”绵绵的脸一下子羞红;她清晰地感觉到晚风拂过自己的脸颊,使其
“你的皮肤这么差,陪我睡的时候,我也不舒服呀”
“小……小姐,您是要……”
“我要你……”小姐坐起身,然后将绵绵拉进自己怀中,贴着她的耳朵低语。
“……我要你余生都和我一起睡觉”
绵绵的身体被小姐在耳边的呼气弄得酥麻无力,她微微颤抖着,又怕又惊喜:那么高级的床垫,真的是她能随便躺在上面的?小姐的床可比她自己那张摆在房间角落、用门单独隔开的小床柔软得多、宽敞的多。自己的床简直就是为婴儿设计的,她稍微长大些便无法伸直腿脚,必须要蜷缩着睡觉;一晚下来别提多难受了。
如往常一样,小姐先从她的胸部下手;极薄的布料下罩着绵绵娇嫩的乳头;小姐很快找准位置,只用几下抚摸便使其勃起,顶起布料形成两颗凸点。紧接着,她趴在绵绵身上,双手压住她的胳膊,像吃母亲乳汁的婴儿那样含住绵绵的乳头吮吸、轻咬。绵绵被她弄得瘙痒无比,身子不住地扭动,嘴巴也不禁哼哼;她没想到隔着一块布料也会这么难受;她更不知道此刻自己该庆幸还是懊恼——庆幸的是这回自己终于不用全裸体和小姐玩耍,懊恼的是这次玩耍的地点简直和那场晚会没有区别,旁边还有几个奴仆看着呢!
小姐的口水留在内衣上,形成两块非常显眼的暗斑;绵绵倒是不排斥小姐的口水,但是她知道这种暗斑可没那么容易消除掉——自然风干至少要几个小时,还有可能留下非常明显的边缘痕迹。如此一来,谁都会知道小姐曾经对着她的乳头又吸又咬——她会被别人嘲笑死的。
小姐的动作没有停止的意思;她的舌头和牙齿仿佛一具极其精细的机器,要将少女的乳头从外到内爱抚到极致。尽管绵绵已经思维涣散,但她还是用尽力气仰起头,看向离她最近的缝衣工;这位奴仆是一个中年女人,她显然没见过两个年轻女孩如此亲热,头低垂着,手中的针线活却停了下来,双手搭在身前,不知所措。
绵绵轻摆口型,呼唤奴仆救她;可是哪个奴仆敢违抗小姐的意志?她只是把头垂得更低,假装没有看见绵绵的呼唤。
绵绵又看向另外几位奴仆,她们也都低下头去,即使刚才有个别在偷看,现在也知趣地看向别处:小姐固然宽容,但仅限于她的贴身女仆;像她们这种可随时替换的奴仆,小姐是根本不在乎其死活的,还是不要惹恼小姐为好。
绵绵陷入绝望。她实在不甘被小姐当着众人的面羞辱。可是小姐的手段是在太温柔、太熟练,甚至让她产生了依赖;她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脸颊仿佛被火烧灼……
恍惚之间,她又看见小姐和自己在篝火边度过的夜晚。
那时小姐刚刚订婚,回到家后愁眉苦脸,晚餐前更是对管家大发脾气,打翻她手中的餐盘……
绵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小姐抓住,一同在连廊里狂奔。小姐撞翻清洁车、蹭坏挂画、打碎花瓶,绵绵见此吓破了胆。两人最终在一个房间里停下,气喘吁吁,无路可逃。小姐胡乱往她身上套了件连衣裙后便拉着她跳窗——好在女仆更衣室在一楼,所以她俩都没受伤——随后两人在庄园里和众奴仆展开捉迷藏,两人一直躲到凌晨才被捉拿归案。绵绵可惨了:她的手脚都被捆绑起来,由两名奴仆拖着回别墅;小姐虽没有被捆着,但几名奴仆紧紧围着她,让她无法逃脱。
两人被押解到女主人面前;女主人当即宣布绵绵的死刑;小姐大声哭闹、满地打滚,费了好一番功夫才让女主人改变主意。但是惩罚依然存在:绵绵的屁股上多了十几道鞭痕。自那以后很长一段时间,绵绵根本无法坐下,只能趴着睡觉;小姐知道她的伤情,不再要求拿她的大腿当枕头,而是跟她一同趴在草地上,望着不远处的篝火。
“前天晚上,您为什么要逃跑?”绵绵终于按耐不住,提出心中积压已久的问题。
“那个小屁孩……”小姐不懈地说,“他小我七岁半,连字都认不全,还想娶我当老婆?可笑……”
“我也不认字呀……”绵绵小声地说。
“你不一样”小姐转头看向绵绵:“你是女孩子,女孩子本来就不该承担这些的”
“……‘这些’是指……”
“政治,战争,财产继承法”小姐尽她所能地用最不屑的语气说出这些词语,但效果并没有她预想中那么好;她正在思考时,绵绵发话了。
“是啊,战争好可怕呢。要是能远离就好了”
“说实话,我有点羡慕你”
“怎么会……小姐您知道,我只是……”
“你只要为我打扫房间,我还得出于种种原因和自己不喜欢的小屁孩结婚,某种程度上来说,你的生活可比我的简单多了”
但是我的生命掌握在你和女主人手中啊……绵绵在心里默念;但她终究没敢把这句话说出口。
“绵绵,告诉我,如果我们俩身份互换,你会在我犯下错误时下令处决我吗?”
绵绵不由得想起小姐让她尴尬的那些经历;要是她是个奴仆而自己是主人……不,她不敢,或者说不能进一步细想;自己作为奴仆已经太久,不能再进行这样天翻地覆的思维实验了。
“……可是那样您就要死了呀”最终,绵绵只挤出来这样一句软绵绵的话。
“活着有什么好的”小姐转过身去,背对绵绵;“活着还得考虑这考虑那,死了随便找块地埋就行,还是死掉简单”
还是死掉简单……绵绵不禁打了个寒颤。小姐也下达过不少处决命令,她真的觉得被当众电死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吗?……
绵绵涣散的目光慢慢集中,小姐却变了模样:她站在不远处,解开胸前的扣子,掀起衣服,露出其下的蕾丝内衣:身后的奴仆惊叫一声,赶紧捂住眼睛;但绵绵被小姐性感火辣的身材吸引住,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小姐的蕾丝内衣——或者说背心,勉强遮住躯干;其中有不少镂空,透过镂空甚至能看见她的小腹和肚脐,唯独在胸前有所遮掩;但这么说也不完全对,因为双乳之间的位置仿佛被撕裂开一般,一直开口到肋骨下缘,将她的乳沟——好吧,小姐不算丰满的胸部并没有什么乳沟——双乳中间的细嫩皮肤完全暴露。
接着,她脱下下装:解开腰带,下装便自然落地,露出其下的蕾丝内裤。小姐的内裤更是火热:和她平常穿的平角内裤不同,这是一条三角内裤,更别提其上的镂空和半透明设计了。有那么一瞬间,绵绵确信自己看见了小姐的阴毛——她从没想过自己竟能亲眼看见小姐最私密的部位。
黑色蕾丝内衣和她雪白的肌肤形成极大的反差,绵绵感觉自己的眼睛一度失焦;或许是小姐太过耀眼,她不知道该盯着哪里看。视线在小姐身体上遍历了几次以后,她不得不承认,通体雪白的小姐真是家中最耀眼的亮星,无论哪个部位、从何角度欣赏,都是最完美的。
“你们不准捂眼睛,都好好看着我”
听到小姐命令,奴仆们这才颤抖着挪开捂在眼睛上的手。但还有一个依旧闭着眼睛,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
小姐走过去,抬起一条腿用脚踩住她的膝盖,问道:“怎么,觉得本小姐不好看?”
“绝对没有!我只是怕目睹小姐的胴体被您怪罪……”
“那我向你保证,只要你不跟外人说,本小姐保你不死”
那位奴仆这才敢睁开眼睛,但她依然低着头——或许只有小姐的裸足和小腿是自己能直视的东西。
小姐用脚趾抬起她的下巴,直到她的视线再也不能躲闪;奴仆的眼中流出眼泪,直勾勾地望着小姐的眼睛。
“怕什么……只要本小姐为你们求情,你们都有活路”
说罢,她回到绵绵身边;那位奴仆立刻把目光偏向别处,但小姐没有再理睬她。
小姐俯下身,紧贴绵绵身上,摁住她的双手,亲吻她的脖子。小姐的嘴唇从锁骨开始,一路向上,最后停在她的下颌。绵绵仰起头,努力忍住抽噎,不去想自己正被那么多人注视的窘态。她的身体在小姐内衣的撩拨下感到无比瘙痒,但是双手被固定住,她无法为自己解痒。小姐稍微挪动身子,与她视线齐平。绵绵注视着那对粉色的眼眸,心脏跳得飞快;好在小姐没有盯着自己多久,她低下头,与自己嘴唇相接。绵绵能感觉到小姐的舌头正在钻开自己的牙齿;她完全放弃了抵抗,任由小姐的涎水流进自己口中。不知是心理因素还是何缘故,她竟感觉小姐的唾液有些香甜。
小姐的怂恿之下,绵绵也更加主动地热吻起来;她挣脱小姐的束缚,用手环抱小姐的腰肢,伸出舌头和小姐的交织在一起。两人的口水甚至溢出口腔,顺着绵绵的脸颊向下流淌;绵绵早已沉沦在热吻带来的快感中,浑身燥热、乳头坚挺;她不知道的是小姐也一样。小姐的手向下摸去,从绵绵的锁骨一路向下摸到她的小腹,然后钻进内裤,在少女的阴阜上摩挲。绵绵的下体已经湿成一片,粘稠的体液顺着股沟流淌,被屁股蛋涂抹在桌子上。
在萨米莱女校上学的那年,她也如这样在学校里和女学生做爱——只不过她在女校里只是一个普通学生,而在自家的庄园里,她是仅次于母亲的最高权力,能轻易让爱八卦的女仆们闭嘴。
她一手支撑身体,另一手抚摸绵绵的下体;绵绵也好像被小姐注入勇气,愈发大胆起来:她的手伸进小姐的内衣,慢慢往上摸,直到触及小姐的乳房下缘;小姐的身体抽动了一下,她微微张开眼睛,发现绵绵正看着自己。黑色的大眼睛一眨一眨,里面流淌着童真。
小丫头,胆子挺大,等会儿有你好受的。
她点头,默许绵绵的僭越行径,然后再次闭眼。得到小姐的允许,绵绵终于敢触摸她的私密部位。她的手指慢慢攀上小姐的乳房,揉捏她因亲热而勃起发烫的乳头;和自己的一样,小姐的乳头也是硬挺挺的,就像多年前,她第一次向自己展示裸体时那般。
小姐订婚后依然每天拉着绵绵一起睡觉。某个夜晚,小姐和她面对面跪坐在床上,准备开始睡前的娱乐:和往常一样,小姐命令绵绵脱下上衣,然后玩弄她的乳房。绵绵被小姐的手指弄得好不害羞,下体湿漉漉,甚至弄湿了床单。小姐注意到她的表情,突然发话:
“跟我玩了这么久,却还没看过我的身体,是因为这样你才不高兴吗?”
绵绵赶紧道歉,表示自己并非对小姐不满。
“那你想看看吗?”小姐神秘兮兮地说。
不等绵绵做回答,小姐已经掀起自己的睡衣,暴露出自己赤裸的上身;绵绵来不及避开视线,看见了小姐胸前那对粉色的小点。
“我不是故意的!”绵绵惊恐道;她立刻脑袋偏向一边,双手捂眼,力道之大像是要把它们抠出来:按照家里的规矩,偷窥主人的裸体是要被处决的。
“睁开你的眼睛,拿开你的手”小姐抓着她的手腕。绵绵无奈,只得任由小姐牵拉着自己的双手,一直伸向前方,直到——
她摸到一对柔软的半球形物体。那东西温热、光滑,正中间还有一对有些发硬的小凸起。
绵绵的脸红了,比被灌醉了还要红;她已经意识到那是什么:在小姐的诱导下,她摸到了小姐的乳房。
“现在,睁开眼睛”
绵绵终于说服自己睁眼,映入眼帘的是小姐饱满的胸脯和那对淡粉色的乳头——和她的眼睛一个颜色。
“为什么……您乳头的颜色会是这个颜色?”绵绵不自觉地说出口。
“因为我是白化病人呀”小姐说,“白化病人只有眼睛、嘴唇和乳头等部位会呈现出粉色,那是血的颜色”
可是血不是红色的吗……绵绵觉得这个问题很蠢,没好意思问出口,“血?您受伤了吗?”
“当然没有”小姐轻蔑一笑,“血都在我的血管里呢……来,用力捏”
绵绵像是发泄一般用力捏住小姐的乳头;连小姐都没想到绵绵会这么使劲儿,疼得猛地向后躺倒,双手抱胸。
“对不起小姐……我真不是故意的!”绵绵感觉心脏都停止跳动:她把小姐弄生气了,小姐一定会处死她……她几乎能看见自己坐在电椅上,浑身抽搐、痛苦哀嚎的样子。
“不,我没事”小姐缓了一会儿,坐起身,双手撑在身后:“过来,我要报复你”
绵绵战战兢兢地靠近小姐,随即被她翻身扑倒在床、压在身下。
小姐并没有如她想象中那样殴打她,或者狠掐她的乳头,只是俯下身,在她的胸部周围吸了吸鼻子。
“一点儿奶味也没有,没劲”
但随即,她低下头,狠狠咬住绵绵的乳头——后者发出一声惊叫,很快被捂住嘴巴。
“小声点!吵醒我妈你就死定了!!”
在小姐灵巧手指的操弄下,绵绵的下体已经泛滥成灾;乳白色的粘稠液体从她“尿尿的地方”不受控制地泄出,涂抹在桌子上、滴落在地面。裁衣房里只能听见两名少女不时发出的哼唧声,奴仆们沉默着,不敢发出一点儿声响;她们不明白,此等私事为何要在这里进行?
两名少女则不管那么多,像是在自己的卧房里那样干的火热。绵绵呼吸加速,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冒出又滑落,只剩眼眶里的泪水,无论她如何摇头、挤眼睛都不愿离去,好像在等待主人降临将其舔舐干净一般。
小姐顾不上舔舐绵绵的眼窝。她忙的很:一手揉搓绵绵的乳房,一手在她的阴道里抽插;手指上满是晶莹剔透、散发着奇异味道的粘稠液体。除两根手指插进少女的阴道,另外几根手指也不甘落后,挑逗少女的阴阜和会阴,让她感受到全方位的性刺激;就连她的嘴唇也没有闲着,一会儿与绵绵热吻,一会儿吮吸她的乳头,一会儿舔舐她的耳垂……
绵绵的身体因持续的性快感而乏力,她感觉自己的腰像是要被折断一般,大腿根本没法蜷缩;倒是小姐正在劲头上,仿佛不知疲倦,绵绵稚嫩又敏感的身体哪经得住这样的折腾,很快便达到了性高潮:身体抽搐,双腿绷得笔直,双手紧抓小姐的胳膊,口里吐出如同嘶鸣般的娇喘,脑袋不住地向后仰;这一动作刚好把她身上最脆弱的部位——喉咙暴露给小姐。小姐像捕猎的猛兽那样,轻咬绵绵的喉咙;后者立刻做出反应,娇喘声弱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舒缓的深呼吸。她的体内仿佛有股暖流炸开,胸膛挺得老高,从乳头到乳晕,甚至连其它部位的皮肤都变得赤红。
性高潮带来的僵硬足足持续了半分钟才有所缓和,绵绵感觉全身酸痛无比,好像最后一丝力气都被榨干,简直比连续一整天清扫屋子还要累。
绵绵的呼吸趋于平静,小姐终于再次俯下身来。她们互相把呼气吹到对方脸上,傻笑着,然后再度热吻。小姐的手没有闲着,在绵绵的胸口揉搓;绵绵也没有放过小姐,伸手进她的内衣,在她的乳头周围画圈。不多时,小姐猛地起身,撇开绵绵的手;绵绵还沉浸在高潮过后那种晕乎乎的状态里,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半晌她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惹恼了小姐,吓出一身冷汗;好在小姐并不计较,只是拉着绵绵的手扣在自己胸上,无声地告诉她:不要画圈,直接捏乳头。
这次绵绵的力气缓和了很多,让小姐感受到疼痛,又不至于承受不了。小姐很享受这种感觉,再度俯下身去与绵绵缠绵。趁着没有接吻的空当,绵绵紧盯小姐那近在咫尺的粉红色双眸;她这才注意到小姐的眼睛里有如此复杂而精细的结构,像一张蜘蛛网,不,比那还要复杂千百倍。绵绵曾听说小姐的视力很差,也许只有在如此近的距离下,小姐才能看清自己的面容——既然如此,那就和小姐再也不要分开,让自己照顾她一辈子好了。
看到绵绵满脸红晕,小姐知道刚才的努力没有白费;身下的少女享受了个性奋至极的高潮,她自己也难免春心荡漾。她的下体早已淫靡一片,只可惜绵绵不会手淫,要不然两人同时达到高潮那该多好啊……
自己并非没有教过她如何自慰;只是绵绵受到管家的影响太深,竟觉得自慰是极其不道德之事,坚决拒绝。但当小姐问起为何她不排斥自己的手指插入其下体时,绵绵的回答令她出乎意料。
“因为,是……小姐的手呀……”
绵绵的脸上泛起红晕,如同熟透的水果。她的双手不住地揉搓裆部,好像只要提起这事便会控制不住淫水。
“你喜欢我的手吗?”
“小姐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你不喜欢我这样做,但不拒绝只是因为我是小姐,你的主人?”
绵绵没有回答;她俯下身去,双手仍隔着裙子不停地揉搓裆部;小姐不得不勒令她停止,但是绵绵带着哭腔的声音紧跟在她的命令之后:
“小姐,我想尿尿……”
小姐掀起绵绵的裙子,拨开她夹紧的双腿,查看她的阴部;果然,内裤里满是乳白色的分泌物。说来好笑,绵绵竟然把这玩意当作尿?怪不得和她玩耍时,她过一会儿就要跑一趟厕所呢!
次日,小姐和绵绵开了一场玩笑:让她在上床之前喝一肚子水,并在高潮中失禁。发现自己把小姐的床弄脏后绵绵害怕的要死,不禁彻夜未眠为小姐请洗床单,还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不肯在小姐床上过夜。小姐这才明白她有多么害怕被惩罚,遂向她道歉,并发誓以后再也不会捉弄她。
小姐抱着身体酸痛的绵绵站起身,绵绵喘息着,靠在桌子边,扭头发现自己的痕迹:桌子边一滩乳白色液体,顿时满脸羞红。她不顾自己只穿着三点式内衣,连声向奴仆们道歉,可是哪个奴仆敢直视她?她们都挥挥手,表示小姐的行为不会被追究。
小姐走上前,挨个掀起奴仆们的长裙;果然,个别奴仆并非完全排斥小姐和绵绵的表演,内裤里湿了一块。小姐轻蔑地哼笑,命令她们舔干净自己在绵绵阴道里抽插过的手指。奴仆无奈,只得照做;这一来可倒好,下体又分泌出些许粘液——才不是因为她们互相之间这样做过许多次呢。
“我记得,我们来这里是要给你穿衣服?”小姐回到绵绵身边,扳着她的头看向自己。绵绵点头,目光丝毫没有偏离小姐的脸庞。
“那我为你穿上它;回到卧房后,你也为我穿上好吗?”
绵绵再次点头。
小姐拿起学生服,像多年来绵绵帮她穿衣服那样,为她套上裙子和上衣;绵绵的身体比小姐小一圈,但这根本不影响她穿小姐的衣服;短裙掩住膝盖,上衣盖住肚脐,正是小姐理想中萨米莱校服应有的尺码。她命令绵绵转一圈,轻巧的裙摆随动作飘扬,将少女洁白细嫩的大腿微微展露,令人浮想联翩。
那个双手合十的奴仆鼓起掌来;其他奴仆也跟着鼓掌,好像绵绵刚结束一场表演;绵绵害羞地鞠躬致意,动作笨拙——她从来没有什么艺术天赋,也未曾在任何场合进行过公开表演。
小姐满意地拉着绵绵的手准备离开,绵绵却起了迟疑:“小姐,您这身衣服不适合走出去吧……”
“怕什么,有人敢拦揍她便是”
和走向裁衣房时一样,小姐蹦蹦跳跳,绵绵跟在身后,含胸颔首;只不过两人的穿着风格大为改变。小姐穿着情趣内衣,绵绵穿着学生服——虽不能说与之前完美对应,但已经足够一大群女仆为此激动不已。
“真不敢相信小姐竟然穿成那样”
“伤风败俗!”
“绵绵竟然穿小姐的衣服耶”
“她怎么敢……天呐,要是女主人在家……”
小姐把这些话当成耳旁风;她不去想,也不在乎。在她抵达目的地之前,这些话丝毫不会动摇她的决心;而她抵达目的地以后,这些话也将不再有意义。
但首先,她还得回一趟卧房。
卧房里,小姐面对绵绵,叫她脱下自己的内衣;绵绵脸颊羞红,但还是照做了。小姐的上身再次赤裸地展现在绵绵眼前,她几乎想要伸手去触碰那对粉红色的乳头……但是小姐及时叫停她,交给她一件普通文胸,命令她帮自己穿上。
小姐转过身去,绵绵在她身后帮她扣上扣子。不愧是小姐的内衣,材质是如此柔软光滑……绵绵忘情地抚摸小姐的文胸,直到小姐转过身,装作不耐烦地质问她为何拖沓时才回过神。她忙不迭地收起自己的痴态:擦干净流出的口水、缩回几乎摸到小姐乳房的手。
绵绵拿起小姐准备好的另一套学生服,为她穿上:小姐的身材更丰满些,穿起学生服来也更显性感。绵绵跪在地上为小姐穿裙子时,注意到她露在外面的肚脐;顿时,绵绵有种强烈的欲望,想要亲吻小姐的腹部,就像她亲吻自己那样。在经过不到一秒钟的犹豫过后,她付诸实施,脑袋钻进小姐的衣襟,在她的肚脐周围又嗅又亲,弄得小姐瘙痒无比、嗤笑不断;小姐的身体软了下来,俯下身抽动着狂笑;绵绵这才停止对小姐腹部的侵袭。
“对不起,我没有想到您这么怕痒……”绵绵赶紧道歉。
“不必了,赶紧把裙子给我穿上,我带你去玩好玩儿的!”
绵绵拾起落在地上的短裙,套在小姐腰间,扣上纽扣。于是小姐也穿上了那身学生服——虽然说内裤没有换过,依旧是半透明的蕾丝内裤——她拉着绵绵并肩站在全身镜前,一高一矮两个少女看上去像是姐妹般和谐。
如果我们真是姐妹该多好啊,小姐在心中不禁感叹。不过眼下,她不想在镜子前久留。
小姐的目的地是那个不久前曾经斩首管家的储藏间;她决心要在那里和绵绵一起死去。
门口的血迹已经清理干净,储藏间门关着,但没有上锁。早前她曾警告过奴监,未经她的允许绝不可进入储藏间,得到后者“以生命发誓”的回应。现在整条长廊空无一人,小姐对奴监的安排非常满意。
小姐绕到绵绵身后,捂住她的双眼:“接下来,我要给你一个惊喜”
绵绵的心怦怦直跳,她既性奋又害怕,期待着小姐的惊喜。在和小姐筋疲力尽的性交过后,她不知道小姐还藏着什么秘密,是她期待已久的毛绒抱枕?还是某种增进乐趣的小道具?……
小姐推开房门,带着绵绵走进去,然后将房门反锁。适应了储藏间的昏暗后,绵绵注意到摆放在储藏间正中的巨大门型框架。
绵绵一时间被它粗糙的质感和高耸的立框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呆立原地;直到小姐拽着她的手走上前,她才想起来伸手抚摸。
手被木刺刺痛,但她依然没有停下:女主人不是好大喜功的人,如此规模的造物已经是她这辈子来见过最宏伟的。
“绵绵”小姐抓住少女的双手,迫使她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你说过,只要是我的命令,你都不会拒绝,对吗?”
绵绵呆呆地点头,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
“那如果……我想和你死在一起呢?”
绵绵微微张嘴,口中发出呜咽;更多泪水从她脸颊上落下,滴落在学生服的衣领上,染出点点暗斑。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绵绵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恐惧,扑进小姐怀里:“小姐,您要处死我了吗?您不爱我了吗?我知道自己做过很多冒犯您的事情,可是,小姐,我真的不想死……”
绵绵慢慢地跪下,抱着小姐的腰,脸埋在她的裙摆之中。小姐无奈地轻拍绵绵的脑袋,安慰她:“不,我不会下令处决你,我只是在向你提出一个请求……以朋友的身份”
“可是绵绵没有交过朋友”绵绵抽噎着,拿小姐的裙子擦眼泪:“从小到大都没有……也许很小的时候有几个男孩女孩儿跟我玩的很好,但是他们都死了……”
“现在,请把我当成你的朋友”小姐也跪在地上,她捧着绵绵的脸颊,双目与之齐平:“还记得我们一起度过那么多快乐的夜晚吗?你就是我最好的朋友”
“小姐……没有骗绵绵?”绵绵终于停止抹眼泪,却依然抽噎、眼眶通红。
小姐摇摇头,环抱绵绵的肩膀,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保证说的每一句都是真话”
绵绵的心情终于稍微平复,她低下头,仿佛在思考些什么;很快,她有了答案。
“小姐,请问这个东西是什么?”
她指向巨大的门型框架。
“这是一具断头台。在蒙特尔尼,它被用于……”
“……处决奴仆?……小姐,我不想留在这里,我好害怕……”
“乖,不要害怕,有我陪着你呢”小姐抱紧绵绵,对抗她挣脱的趋势。绵绵终究没有小姐的力气大,几次尝试过后宣告放弃。
“小姐……我不想死……求您了”她的胳膊在胡乱地挥动,几次落在小姐身上,但是没有用力,打得一点儿都不疼。
“斩首很快的,结束就在一瞬间”小姐在绵绵耳边低语,“再说,我会陪你到最后”
“……小姐真的不会离开我吗”
绵绵难以置信地望向小姐;以往处决奴仆时,小姐和女主人都离得远远的,这极大地加深了她对死亡的恐惧。
“我会陪你到最后一刻”小姐重复一遍自己的话语,紧握绵绵的手,神情严肃。
“我接受小姐的请求……”绵绵说,但是随即又补充道:“但是我怕咬到舌头,能给我一块咬布吗?”
所谓咬布是受鞭刑时含在口中的球形物体,通常由布包成;储藏间里并没有类似的东西,小姐思来想去,突然脱下自己沾满淫水的蕾丝内裤。
“张嘴~”
绵绵迟疑了几秒种;小姐正担心她会拒绝时,绵绵突然笑了起来。
“你为什么笑?”
“小姐也很害怕死掉吧?都尿裤子了呢~”
原来是绵绵把内裤里的淫水认成了尿液。这是个由来已久的问题,小姐懊恼为何自己从来没和她说明白过。但是眼下,形势不允许她和绵绵长篇大论。
“这不是尿,这是淫水,是女孩子长大成人的标志;只有在很舒服、很舒服的情况下,女孩子才会分泌淫水哦”
“就像小姐陪我玩的时候……那我也会……”
“当然啦”小姐捧着绵绵的脸颊:“你的淫水多到能顺着大腿流下来呢”
说着,她在绵绵湿润的下体沾了一下,把手指伸到绵绵身前:“想不想尝尝你自己的淫水?”
绵绵舔了一口,再次露出笑容:“真好吃!绵绵也是大人咯,真是太好了……含着小姐的内裤死去,真幸福呢”绵绵说完,张大嘴巴等待着。小姐将湿漉漉的内裤放进她的嘴里,绵绵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滴落地面,使得这一场景更加色情;小姐感到胯下凉飕飕:她自己也在不断分泌淫水。
“这是我最后一个请求:斩首前请不要告诉……”
“我不会告诉你的”小姐仿佛看穿绵绵的心思:“我会让你自己咬住绳子,同时和你做爱,等你舒服够了再决定放手时机”
小姐开始准备工作:她用一截绳子把绵绵的双手捆在背后,并搀扶着她趴在断头台下的木板上。木板硌得绵绵胸口有些疼痛,但她刻意过滤掉了这种不适:和死亡相比,一切痛苦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绵绵咬住挂着刀刃的绳子;刀刃不重,但咬久了还是感觉牙酸。小姐放手的刹那,绵绵突然感觉到无尽的孤单,好像整个世界都离她而去——她再也不能张嘴说话,一旦张嘴,脑袋就会被斩下,她就会死去……她很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答应小姐,自己为什么这么蠢,死到临头才想起害怕。她想挥舞双臂示意小姐停下、我们不要死了好不好?但是小姐已经用皮带固定住她的胳膊,令她动弹不得。绵绵感觉膝盖剧痛无比,她从不知道跪着还会这么疼。现在她只能默默流泪,眼泪滴在身前的地板上,再也不会有人为她擦干。
小姐将绵绵固定在断头台下,回到她面前,向她保证:“别害怕,我就在你身后——到那边等着我哈”
这依然没法打消绵绵的顾虑;她怎么知道小姐说的是不是真的?也许小姐只是想找个借口杀死她,换个更年轻、更漂亮的侍寝女仆;管家的工作之一就是培养新生女仆……她突然有些恨管家:自己曾像亲生母亲一样敬仰管家,听从她的一切号令,即使被打手板也不曾流过一滴眼泪……可是为什么自己不能得到她的全部关爱?为什么她要培养那么多新女仆来代替自己?……
小姐脱下绵绵的内裤;本就只能勉强遮住少女阴部的内裤在少女几不间断分泌的淫水中湿透,不少粘液甚至溢出来,粘连在少女的大腿内侧。小姐贴上去舔舐,轻微的瘙痒却带来了极大的刺激,绵绵差点喊出声,好在她最终克制住自己没有张嘴——否则这场好戏刚开始便结束,那就太可惜了。
小姐的舌头可比手指灵活得多,几下就舔干净了绵绵大腿根部流出的粘液。绵绵的身体紧绷着,性奋地期待小姐的进一步动作;小姐没有让她失望,先是嘴唇,再到舌头,与她的阴部相接,吮吸、舔舐、轻咬,绵绵很快便性奋到浑身颤抖不止,小腿拍打地面,双臂奋力扭动,像是在说:快点、再快点。
小姐扳住绵绵的屁股,跪在她身后,忘情地舔舐绵绵的阴部。她的舌头温暖、湿润,和绵绵那淫靡的阴部交换液体。绵绵的淫水清新香甜,是多年来严格节制饮食的结果。估计绵绵自己也不会想到,小姐给她制订清淡饮食菜单竟是为了吃她的淫水。此刻绵绵早已浑身酥软,只剩嘴巴还在发力:她要尽可能延长自己活着的时间,万一小姐回心转意了呢?
绵绵的双手在背后微微颤抖,想要抓住什么;但是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让她抓握。她多想抓住小姐的手,那样她即使死掉也不会感到孤单;可是小姐只是在舔舐她的下体,对绵绵的请求置之不理。绵绵感到一丝恼火:不是说好了陪我到最后一刻吗?怎么……
越想越气,绵绵拼命用小腿拍打地面表达自己的愤怒,却被小姐按在地上。“安静”,小姐说,语调中再没有和她玩乐时的柔情,像是在下命令一般。果然,小姐不爱自己了,她只想从自己身上榨出最后一点乐趣,然后就把自己杀死。她当然不会自杀,她有什么理由自杀呢?绵绵不懂小姐的世界,但她知道女主人很有权势;在这样的家庭生活,没有任何自暴自弃的理由。她终究只是个奴仆,逃不了犯了错或者年纪大被处决的命运;而小姐自会寻找新欢,无论是像未婚夫那样的男孩子,还是另一个女仆……
绵绵哭了,她从未哭的如此伤心。自己把全部身心投入这段关系,甚至动了真感情,但为什么结果是这样……她想要现在就松口,让悬在后脖颈的刀刃结束一切,可她又怕疼,怕流血,怕死。几乎每次处决奴仆时绵绵都躲在房间里不出来,她害怕目睹死亡,更怕被指派搬运尸体。现在,她自己被绑在刑具上——无论点一还是断头台,结果是一样的——即将成为一具尸体,她不免思考自己的身体会被如何处理,和别人一样烧成灰?还是被小姐玩弄、私藏?……不,她不想那样。
在小姐舌头的刺激下,绵绵的思维渐渐迷离,幻觉在她眼前浮现,那是人生最底层的记忆:父母、幼儿园老师、儿时的玩伴,他们的身影已然模糊。在那场点燃整个世界的大轰炸里,他们都死了,死得那么扭曲、那么痛苦。她看见年幼的自己在死人堆里爬起来,呼唤父母的名字,却再也得不到回应……后来,侵略军抓住了她,把她送到奴隶市场。她的嗓子都哭哑了,鞭子一下下地落在她的身上,在她的后背、手臂和大腿都留下明显的伤痕。管家买走她时,她已经奄奄一息……
后来的记忆,绵绵反倒有些模糊:小姐真的选中她做自己的“朋友”?她俩真的如发疯一般在连廊里奔跑,只为躲开女主人的训话?她俩真的浑身赤裸地抱在一起,激情热吻、爱抚对方?像是坐在车厢里离开奴隶市场时一样,这些场景飞速远去,绵绵无法挽留。
她大汗淋漓,眼泪、口水和鼻涕一齐在脸上流淌;身体抽搐,紧绷着,接受来自小姐的绝顶性刺激;双手在身后时而抓握、时而舒张,肌肉线条在瘦弱的手臂上清晰可见;阴道里不断分泌着淫水,很快被小姐吞下肚,小姐的舌头插入她的阴道,促使她分泌出更多;双腿呈跪姿,被小姐压住脚踝,几乎动弹不得,只有脚趾能轻微扭动,但是没有引起小姐的注意。
与手相比,用嘴刺激得到性高潮的速度快得多。绵绵突然全身紧绷,阴道里泵出大量淫水,灌进小姐的口腔,差点把她呛到;绵绵再也无法忍受性快感,张开嘴巴放声尖叫;但是尖叫只持续了半秒钟便停止,她的头颅被刀刃斩落,鲜血喷溅而出。
绵绵的身体开始了最后的挣扎:全身肌肉绷紧到极限,仿佛肌肤都变得坚硬;她的上半身扭动着,挣扎着,像是要直立起来;双腿也挣脱小姐的压制,用尽全力踢了出去,连小姐都被踢了一脚。大股尿液喷涌而出,小姐躲闪不及,嘴巴里也混进些许尿液。鲜血从断颈喷出,在地上弥漫开来形成一片血泊;绵绵的头颅便浸泡在这血泊之中,眼球胡乱转动,嘴巴开合不停,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已经被斩首。
稍后,她绝望地接受了自己的现状。眨巴眼睛,却再也没有眼泪,鼻翼翕动,却再也无法呼吸;嘴巴紧紧咬住小姐的内裤,品尝她淫水的味道,这是她最后一丝感官——随后,她便落入无尽的黑暗。
少女最终没能撼动断头台,无奈地趴回木板上,双腿也慢慢失去力气,回归到跪姿,只剩手指和脚趾有些轻微的抽搐。血液、尿液几乎排尽,在她的身前身后留下两摊液体,散发出浓烈的气味。
小姐拖着酸痛的身体爬到绵绵身前,抱起她的头颅欣赏:绵绵半闭着眼睛,神情淡然,好像满足于小姐的“侍奉”;拨开眼睑,纯黑的眼眸已经失去神采,令小姐不由得联想自己死掉后会是什么样子——粉色的眼睛应该会更好看一些吧?绵绵的嘴巴紧闭着,小姐掰开后,发现内裤和舌头竟然搅在一起,很难取出——这小家伙,竟然有如此熟练的嘴上功夫,没让她多给自己口交几次真是浪费了。
她把绵绵的脑袋塞在自己双腿之间,用她的嘴摩擦自己的阴部直到高潮,如此一来绵绵便在死后又品尝了一回小姐的淫水。不知是不是错觉,小姐竟觉得绵绵的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很享受自己做法似的。
最后,小姐把绵绵的身体解下来放在一边,自己趴在断头台下。绵绵的头颅被摆在她的面前,拨开眼睑,让无神的眼睛与自己对视。她颤抖着锁住自己的脖子,并将绳子咬在口中。
若自己也是被捆绑起来斩首该多好啊,小姐想到。可是她不会自缚,更没有手铐之类的道具,她只能把手背在身后,装作自己被反绑着双手。没穿内裤的下体凉飕飕,身体正在极度紧张和性奋中大量分泌淫水,若是绵绵在她身后,一定会害羞到脸颊发烫的。
绵绵,我来了。小姐轻声念叨,松口。刀刃落下,在短暂的刺痛过后,小姐亦头颅落地。
她的身体猛地弹起,反应似乎比绵绵更加剧烈:下体喷射出淫水和尿液,断颈将血液播撒到房间各处乃至天花板。随后小姐的无头尸体仰面躺倒,挣扎,踢蹬,抽搐,好几分钟后才慢慢平静下来,裙摆已经完全被淫水和尿液染湿。两位穿着学生服的少女无头尸体凌乱地躺在断头台旁边,和四处飞溅的血液一起构成一幅残忍而凄美的景象。
小姐的头颅滚了半圈,刚好面向绵绵的头颅。她咧嘴傻笑,思维飞速瓦解的当下,这也是她唯一能做出的表情。
妈妈会带人打开这扇房门,然后发现我吧。小姐艰难地想到,她会怎么处理我和绵绵的尸体呢?好期待啊——我们会被合葬吗?寿衣是什么样的?谁会参加葬礼……
后记
一直等到天黑,小姐还没有从房间里出来,奴监急得地在地下室团团转,不时派出一名女奴上楼查看情况。
“女主人回来了!”一名女奴刚出去没多久便慌里慌张地跑回来。
奴监感觉浑身冰凉:女主人必然第一时间找女儿,但凡小姐出了什么岔子,她肯定是第一个被盘查的:毕竟那个房间里的造物,断头台,就是她管辖下木工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