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阵清脆的铃声,柏玉快速从桌前站起,甚至来不及合上书本。这种铃声意味着十万火急、不可耽搁。这并不是她第一次听到这种铃声,但她依然不敢懈怠。上次慢了几秒种,手都被戒尺抽肿了,至今手还隐隐作痛。少女蹬起皮鞋,提着裙摆跑起来。和她一同奔跑的还有几名女孩,她们都是主人的奴仆;而奴仆,应当做到完全听命于主人,哪怕是让她死去。
女孩们的黑色长裙似乎有催眠的效果,将她的思绪拉回战前那个美好年代。
那颗致命的炸弹落在校园里时,她正和一群女学生在校园的角落练习跳舞。那一刻,世界被震天动地的巨响撕碎,爆炸声震得她耳鸣,冲击波震碎了整面墙的玻璃,碎玻璃划破她的皮肤,倒下的柜子压在她的腿上——自那以后她就再也没跳过舞,如果仔细看她的步伐会发现有些踉跄,是那次被砸到腿的后遗症。
转过转角,她们来到一楼大厅。管家早已在此等候。管家是一名中年妇女,经常板着个脸,对她们的行为指指点点,即使找到一丁点错误也会用戒尺打手心。柏玉站定,避开管家的目光。管家在她们身上来回扫视,检查每一个女孩的着装和发饰:她们穿着统一的黑色长裙、梳着短发;柏玉的短发与脖子齐平,自然卷曲着。管家似乎很满意,对着女孩们笑了笑,说:
“这次比上次快了五秒钟,主要就快在一个人身上”她看向柏玉,意味深长,“希望下次也能保持这样迅速、整齐……”
接下来的话柏玉听得耳朵都起茧了,无非就是要做好万全的准备啦,等客人来了不能给主人丢脸啦等等。柏玉又分了神,只是分神应该不会被抓住吧?
思绪又回到了那个下午,烟尘散去,她们成了学校为数不多的幸存者。后来的故事都很熟悉了,侵略军士兵开着卡车冲进校园,打死了几个老师后将女学生绑起来送到奴隶市场,无忧无虑的学生时代就此结束。奴隶,这个词多么刺耳,曾经的她以为这是多么遥远的概念,没想到竟然落在自己的头上。异国的富豪将她们脱光,好似玩物一般仔细端详,少女不敢反抗,默默流泪。好在买她的富豪并没有安排她成为性奴或者让她做苦役,而是将她培训成了一名家政女工。相比于那些整日衣不蔽体、精神恍惚的奴隶来说她很幸运,不过做错了事还是免不了挨一顿打。
“说你呢!”一声怒吼将柏玉拉回现实,她抬起头来,注意到管家正恶狠狠的盯着自己。
“你刚才在想什么?头埋得那么低,都要到地底下去了!”管家十分大声,几个路过的奴仆也忍不住往这边看。
“我……没有……”
“那你把我刚才说的话复述一遍”管家继续说着,其他女孩偷偷笑了起来。管家的话大多是空话、套话、车轱辘话,平常人怎么可能记得住!她们在笑柏玉又要出丑了。
柏玉张了张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把手伸出来吧”管家向她伸出一只手,这是要挨打了的标志,柏玉颤抖着举起左手,她还要用右手写字呢,可不能打坏了。
“我记得上次打的就是左手吧?你的右手那么金贵吗?伸出来!”
柏玉极不情愿的伸出右手,管家一只手抓住她的右手,另一只手解开袖口的扣子,免得损坏了这身衣服。柏玉微微弯曲右手,试图让挨的打不那么疼。
“啪”一声,柏玉咬紧牙关努力不哭出来,她的右手留下了明显的红色印记,剧痛使右手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她轻微的吸气、吹在手心上。但这也减轻不了多少痛苦,更何况打完这一下还有两下呢。
又是啪、啪两声,管家打完了三下,撇开柏玉的手。她的手心显出血痕,被打过的地方像是烫伤一般疼痛。柏玉把手靠到嘴边,轻轻的往手心吹气。
“把手给我放下!其他人解散,柏玉,你留下来罚站!”
女孩们走开后,管家又开始婆婆妈妈起来,她似乎很享受说教的过程。柏玉的手轻轻地在裙子上摩擦,试图缓解那火辣辣的痛。几个女孩站在不远处看着她,低声讨论着什么。不用猜都知道,那是针对她的流言蜚语。什么出身大户人家啦,什么落魄的舞蹈专业学生啦,什么奴隶市场上吓哭了啦云云。甚至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些是怎么传开的,但是这些信息大多惊人的准确,少量虚假信息藏匿其中,不注意还真不容易发现。在这些流言的“剧透”下,柏玉已经成了一个爱哭鼻子、毫无主见的小傻瓜,谁都可以上来欺负一下。不过她自己确实不争气,吵不过别人就哭鼻子。她可不敢打架,打架是要受重罚的。有那么几个调皮捣蛋的奴仆还专门上来“安慰”她,然后再施以无情嘲讽,这一切让柏玉变得越来越孤僻,几乎不再和人主动说话。
说话间,她看到主人向她走来,但她不敢打断管家的话。直到主人走近、站定,管家才反应过来,立刻表现的毕恭毕敬,傲气一扫而空。柏玉很希望主人能因此训斥管家两句,但主人只是把她打发走了。随后,主人搂着柏玉的后背,将她带到后院:
“柏玉,这么久以来我对你照顾不浅吧?”
按柏玉的常识,别人说这种话的时候肯定是有求于她,而按照奴仆的身份,她肯定不敢给出否定的回答,便轻轻点了点头。
“听说你以前学过舞蹈?”
“是……在校队呆过一段时间……”她的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
“下个星期有客人要来,你去表演一段,应该没有问题吧?”
“啊,可是我已经……”
“很久没练过?”主人猜出了她的心思,“那就这几天多练练,到时可别给我丢面子!”说罢,主人拍了拍她的后背,将她留在原地。
下个星期?这时间也太紧了,她已许久没有锻炼过,加之腿上的伤,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像以往那样优雅的舞蹈。她小步快跑追了上去,主人也刚好转过身来,见她跑向自己,颇有些惊讶:
“我从不见你这么主动过”他微笑起来,说“刚刚忘和你说了,为了这次舞蹈,我给你准备了一套新衣服,已经放在你的床上了,去看看吧”
听到这,柏玉愣住了,这是她第一次从主人那里得到新衣服。忘记了自己的忧虑,她快步跑进自己房间。床上放着一条洁白的长裙。她拼命捂住胸口,试图抑制住狂跳的心:
这条裙子正是她一直以来都想买,而因为各种原因没有买到的。她还是学生时就在那家商店门口久久不愿离去,这条裙子实在太吸引她了,但是昂贵的价格令她望而却步。后来被主人买走,她就再也没有机会去那家商店了,也不知道商店还开着不;她的梦中经常出现一个穿着洁白长裙、翩翩起舞的女孩,如果那个女孩是自己该多好啊!
脱下女仆装,套上了白色长裙,对着镜子臭美,正是这条!她试着旋转身体,但是皮鞋挤得她脚趾疼。柏玉索性脱下皮鞋,赤着双脚在地上旋转;镜中的自己裙子飘起到膝盖的高度。脚趾很快磨得通红,少女忍受不了疼痛,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她仿佛不怕疼似的,赶紧翻了个身,检查刚刚被压在身下的裙子。这么珍贵的裙子可不能第一次穿就刮破了。好在并没有产生什么明显的损伤,她心满意足地将裙子脱下、压平、叠起来。
既然主人这么重视,她也没有推辞的理由,看来这几天得好好练才行啊。
接下来几天,柏玉一有空就把自己关在寝室,回忆、练习舞蹈动作。好在基本动作还记得,她所欠缺的只是柔韧度和平衡性。白色裙子一直放在床头,她舍不得穿。尽管她没有声张,但主人送她一条裙子这件事还是很快传开了,女孩们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但也有不少人——比如管家——固执地认为这是她讨好主人的结果,并以此为由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她。
随着时间一天天接近,管家更加恶毒地对待她,让她干脏活累活、打手心,柏玉的手心染上了难以隐藏的紫红色血痕。她的双手几乎残废,甚至连抓握都变得困难,但管家依然不停下,对她加以言语羞辱,让柏玉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柏玉默默忍受这一切,她幻想着,给主人表演完一定能得到他的赏识,那样就不用再受委屈了。
又是一阵清脆的铃声,柏玉想起今天是客人到访的日子。放下手中的书本,蹬起皮鞋跑下楼去,她的白裙在一众奴仆的黑裙中显得那么耀眼。窃窃私语在人群之间传播,来到一楼大厅后却完全停下来了,没人敢在这里说话。管家板着脸走过来,检查每人的着装和发饰。路过柏玉时,她多端详了一秒,然后哼了一声,一副“等会有你好看”的模样。检查完毕,管家站在她们的一侧,将戒尺收进袖管,随后带领众人走出大厅,来到前院。
客人不止一名,一辆又一辆豪车经过,看得柏玉眼花缭乱。前几名客人都是简单的打过招呼便由一名奴仆领进门,直到最后一名客人。主人的态度端正起来,柏玉知道这是重要人物,深吸一口气,挺直腰杆。
客人从豪华轿车中走下来,是一位穿着雍容华贵的妇女。她脸上的脂粉厚到令人窒息,妆容十分妖艳,头上的帽檐夸张地装饰着几朵花,和裙子一样都是亮眼的粉色,在阳光下晃得不真实。主人走上前来,亲吻她的手背,然后闲聊起来,女人很快注意到柏玉,她故意抬高了音量问道:
“我听闻你家的奴仆训练有素,怎么出来个穿睡衣的小姑娘?”
“这是我专门准备的舞者,等我们用完晚餐,可以看她的表演”
“哦?”女人高高挑起眉毛,走近柏玉,“这么好的小姑娘,可别浪费了”她用指甲掐住柏玉的下巴让她抬头。四目相对,柏玉这才发现女人脸上深深的褶皱,她身上的香水散发出刺鼻的气味,但柏玉不敢皱眉,保持着若有若无的微笑。女人见她没有回应,便目光向下看去,一只手抓住她的胸部。柏玉克制住强烈的挣脱的冲动,身体微微颤抖。
“可惜是个小傻子”女人说,放肆地揉她的胸部。柏玉的胸部已经初有发育,十分敏感,被她这么一揉,痒痒极了。
“让我们开始吧”主人走近,打断女人的动作。他牵起女人的手,一同走进别墅;管家带着奴仆紧随其后。
忙活了一下午,晚餐准备妥当。柏玉被特许不用参与做饭,免得搞脏了那条裙子。她站在主人身边,听着他们的谈话。柏玉对绝大多数谈话内容没有概念,但是有那么几条却逃不出她的耳朵:
“……蒙特尔尼那边已经特许我做这桩生意了”
“说说你是怎么拿到许可的?”
“无外乎就是”女人把手放在身前,作握持状,上下晃动,“你懂的”
两人笑起来。“那敢情好,以后我就不用劳神亲手砍头了,血总是流的满哪都是,很难清理……不过说回来,这玩意不会把她们烤熟吗”
“电流是经过调制的,绝对安全。”女人坏笑起来,“最多把电击部位烫红了,不过嘛,”女人把嘴接近主人的耳朵,低声说”如果你把电极接在私密部位,那就连烫伤都看不出了”
她的声音很低,但柏玉还是能听到。两人哈哈大笑,主人瞟了一眼柏玉,意识到她在听,便换成了外语。接下来的内容柏玉听不懂,但她能明显感觉到和自己有关:两人不时看向她,对着她指指点点。接下来,他们好像达成了什么共识似的,向柏玉招手,示意她过去。
“我对刚才的行为表示道歉”女人站起身,深深鞠了个躬。
柏玉感到十分惊奇,从没有人对她鞠过躬!正在她惊愕之时,女人提出了进一步的要求,让她坐下、脱掉鞋子。柏玉不理解她这样做的目的,但还是照做。女人跪在跟前,捧起柏玉的裸足仔细端详。柏玉的脚丫雪白,一尘不染,脚底被皮鞋摩擦出了厚厚一层老茧。女人拿出一把指甲刀,为她剪掉老茧。这么多年来头一回,柏玉被别人帮忙,弄得她都不好意思了,但女人坚持帮她剪完。
剪完老茧后柏玉正想起身,主人却突然要求她脱光衣服。这一要求对柏玉的刺激不亚于女人向她鞠躬道歉。但她不敢抗命,只得默默脱下长裙,露出粉红色的内衣和衬裙;这条长裙太透了,她不得不穿一条衬裙才显得不那么下流。女人正欣赏得入迷时,主人又要求她脱下衬裙和内衣裤。
柏玉几乎哭出来了,她在设想最坏的可能:如果拒绝命令惹主人生气,她会遭受一顿毒打,然后像他说的那样,被砍头,血流得到处都是。恐惧中,柏玉的眼泪不住地流下来,她颤抖着脱下内衣、衬裙和内裤。裸体完全暴露在他人面前,柏玉紧张的全身发抖,双手摆在身前,试图挡住私处。女人用指甲掐住她的乳头,揉捏、旋转,少女娇嫩的乳头很快被刺激的发红发硬。这刺激之下,她的下体也分泌出少许粘稠的白色液体——不过柏玉是感觉不到的。主人注意到了,用手指在她下体摩擦,沾上了一些白色液体,然后送到她嘴边,命令她吃掉。柏玉极不情愿地舔掉了咸腥的液体,两人见状,大笑起来。随后主人将她的两腿掰开呈M型;她感到极度羞耻,这种动作只在性奴那里见到过。女人伸出两根手指在她的阴部摩擦,柏玉痛苦地扭动着身体,白色液体不断流出来,下体奇痒无比,她发出如同娇喘一般的呜咽。女人的手指摩擦了几分钟,动作越来越快,知道柏玉感到一种奇妙的快感从下体涌向全身,她的头向后仰起,身体抽搐,双腿蹬直。这种状态持续了几秒钟,然后柏玉才注意到自己的动作多么羞耻,赶紧收紧四肢,遮住私处。
“真是个听话的乖孩子”女人用毛巾擦干净手,“等会一定要好好表演呀”
主人允许她穿回白裙子——将她的内衣裤、衬裙甚至皮鞋丢在一边,只穿白裙子。柏玉穿上后,努力不去想象自己的私处透出来的样子。
晚餐开始前,女人命令几名奴仆从车上般下来一个大箱子。看得出来那玩意很沉重,几名女孩了几次才把它搬到餐厅的一端。箱子里是一个由木头制成的椅子,还带有不少束缚具。柏玉觉得这玩意不是什么好东西,心情骤然紧张起来。
诸位就坐。灯光暗了下来,餐厅的照明由蜡烛接管。主人拍了拍手,站起身来:
“各位的奴仆是否经常不合心意?单凭惩罚不够让她们长记性?处决她们又怕弄脏了手?……”他抛出一个接一个的问题,众人纷纷表示赞同。“各位,请允许我向你们介绍来自蒙特尔尼的全新处决方式”,他举起右手指向餐厅尽头的椅子,众人的目光随着他转动。
“只需要电力,你就可以轻松解决一个麻烦,没有砍头的出血,没有绞刑的挣扎,更不需要水刑那样准备一个水池。只需要一把椅子和一些电力,毫无疑问,这是更人道的处决方式……”
“口说无凭,我们怎么知道你不是在吹牛?”一个人不耐烦地打断他。
主人轻笑一声,“这正是我要说的。下面,我们有请一位奴仆亲自为我们演示它的效果”
柏玉正在发呆,不知不觉中已经被两名彪形大汉架了起来,她奋力抵抗,但是身体却不停地向椅子的方向移动。她哀求地看向主人,主人只是拿起酒杯:
“计划有变,抱歉没有通知你”
她又看向管家,管家撅着嘴、仰着头,侧眼看着她被拖向椅子,一副嘲讽的姿态,柏玉路过她时还故意挺起胸来。她再转头看向其他人,她们都刻意避开她的目光。柏玉彻底绝望,眼泪不住地流下来,安静的餐厅只能听到她的呜咽声和双脚在地上打滑的声音。
她最终还是被绑在了椅子上,胸部、腹部、双臂、双腿都被皮带固定住,彪形大汉娴熟的操作让她想起了奴仆被砍头前绑在断头台下的情形。难道这也是一种断头台吗?柏玉不敢想象,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杀死真是太恐怖了,头被砍下、鲜血喷涌而出的画面闯进她的脑海,挥之不去。
女人站了起来,走到柏玉面前,轻声安慰她:“不要怕,这种处决不会流血的”但这句话根本没起到安慰的作用。一听说真的是处决,柏玉拼命地挣扎起来,皮带发出哗啦啦的响声。她哭得满脸是泪,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滴在胸前。女人从彪形大汉手中接过几个夹子,然后拉下柏玉的领口,将两个夹子夹在她的乳头上。不适感让柏玉不安地扭动身体,但女人看不见似的继续动作;她掰开柏玉的双腿,将剩下两个夹子夹在她的阴唇上,冰凉的金属夹弄疼了她,柏玉扭动胯部试图挣脱,但夹子还是牢牢地夹住,刺激她分泌出少许白色液体。女人帮她整理好裙子,然后退回自己的座位上。
“那么,我们开始?”主人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柏玉注意到他手中握着一个电路开关。
“稍等,”女人突然发话,“为了推广产品,我想录个像应该没问题吧?”
主人点头表示同意,女人便支起一个摄像机,然后打开一盏灯补光。灯晃得柏玉眼睛疼,她只能眯起眼睛,视野中除了这盏灯以外什么也看不见。准备花了几分钟时间,这丝毫没有让柏玉镇定下来,拖得越久她就越紧张,心像是要跳出来一样。她的双手紧握拳头,脚趾紧紧扣地面,胸口起伏,乳头摩擦着长裙,变得坚挺而红肿,透过长裙能清晰地看见。胯下,浓浊的白液一点点浸湿她的裙子。
“准备好了!”传来女人的声音。
只听金属摩擦声,主人合上了电路开关。剧痛从下体传来,带着微弱的噼啪声;电流持续了不到一秒就消失了,给柏玉的感觉却是下体被人狠狠踢了一脚,火辣辣地疼。她被电得几乎跳起来,随后努力向后挪动胯部。过了几秒钟,又一股巨大的电流通过她的乳头,仿佛被鞭子抽了一样。柏玉猛地向后靠,身体撞在椅背上;她的乳头立刻发红勃起,透过裙子,被众人看得一清二楚。柏玉被这两下电得浑身酥麻,身体不住的颤抖,她再也不想忍受此等痛苦了,泪水顺着脸颊流下。但电椅哪管她是否愿意承受,第三波电流很快袭来,同时进攻三点。仿佛被皮鞭狠狠地抽打,柏玉痛的蜷缩起来,但她的身体被牢牢固定住,这么做只是让手上、腿上的皮带勒得更紧而已。
反复的瞬时电击持续了几分钟,少女的乳头早已红肿不堪,她的下体也泛滥着白色液体。少女努力夹紧双腿使自己看上去没有那么不堪,但她颤抖的身体和满脸的泪水早已出卖了她。在现代化的刑具面前,少女的身体无比脆弱。
接下来,电流改变了模式,首先冲击的还是下体,她听见连续的啪啪声,裙底似乎发出白色闪光,如同鞭子反复快速抽打般的剧痛从她的下体传开。柏玉大声惨叫,腰肢颤抖、扭动、抽搐,双脚在地上摩擦,脚底抹得脏兮兮。冷汗从皮肤冒出来,沾湿了轻纱般的裙子,更显透明。胸前的布料干脆贴在皮肤上,把少女勃起的双乳直接呈现给众人。电流停止了,少女有了喘息的机会,她低下头去,涎水不受控制的流出来。只过了一秒钟,乳头上的电击开始了。她的胸前爆发出白色的闪光,鞭子反复抽打在她脆弱的乳头上。柏玉剧烈扭动身体、撞击椅背、双臂敲击扶手,连椅子都被她弄得吱嘎作响。可是设计者早已考虑到受刑人最剧烈的挣扎,她的动作毫无作用,只是给看客增加些笑料罢了。惨叫很快变成嘶哑的呻吟,但在众人听来更像娇喘。
汗液更加剧了电流的刺激,鞭打的剧痛随着汗液扩散到整个乳房、甚至是胸腹部。她感到胸口一阵难受,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剧烈的电击中,她的胸口快速起伏、抽搐,两颗浑圆的乳房摇动着,十分色情。这可比性奴的热舞好看多了,众人议论纷纷,但目不转睛地盯着柏玉,生怕错过任何一点儿精彩。
电流并不是持续作用在她的三点,而是变化着、交替着,时而像温柔的抚摸,时而像狂暴的抽打,两者快速变换,很快便突破了少女的心理防线,她绝望地流泪,哀求的声音却无法发出分毫,能发出的只有惨叫和类似娇喘的嗯啊声。少女的生理防线也终于被攻破了,她用力并紧双腿,然后猛地张开,四肢带动皮带发出哗啦声。她的手指、脚趾都张开伸直,头高高仰起,口中发出意识不清的叫唤。她的裙子湿了一片,被浸湿的面积还在快速扩大。现在,她的下体电击也从阴部扩张到大腿之间甚至是臀部了。越刺激,越性奋,分泌越多液体,刺激越大,这是一个死循环,柏玉将在这快美中痛苦死去。
电流又暂停了几秒,柏玉已经被电得神志不清,她低着头,口中流出涎水。一股淡黄的尿液从柏玉的下体涌出,她失禁了。
一股电流钻进她的身体,比此前任何一次都要剧烈,少女的身体猛地伸直。这将是她死前的最后一击,持续不断的电流扰乱少女的思绪和心跳,最终将她残忍地杀死。她的目光逐渐涣散,身体随着电流无规律地抽搐,肌肉绷紧。此时的柏玉已经意识模糊,她感受到温热的尿液在臀部扩散,将电流传导到大腿、臀部、小腿和脚心。受到刺激,少女的双脚踢蹬起来,沾上了更多灰尘。在主人家随地大小便是要受重罚的……但是她已无法控制下体的排尿。少女痛苦地喘气,胸部快速起伏,心跳被扰乱后她的血氧水平快速下降,这不是呼吸能弥补的;窒息的痛苦更甚于电击,但她的呼吸只能让乳房无意义地颤抖罢了,血液正在停止流动,神经系统也因过量的刺激而停摆。
虽然柏玉感受不到,但电流确实是在缓慢增强的;她的身体在电流刺激下慢慢绷得笔直,皮带深深压进皮肤,少女翻着白眼,白沫从嘴巴中泄出,臀部也从椅子上抬了起来,向众人展示她被淫水和尿液浸染的下体。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几秒,电流的嗡嗡声停止了,少女的身体落回椅子上。随后是一些无规律的刺激,少女早已没有生命的躯体随着这些刺激抽搐,仿佛在上演一场舞蹈。
柏玉身处黑暗之中,她穿着洁白的长裙,踩着最后一道音符落地,立定,鞠躬。台下响起暴雨般的掌声。如果这是真的该多好,两道泪痕顺着脸颊流下……
后记
柏玉冰冷的尸体躺在太平间,裙子早已被脱下、扔进垃圾桶。手臂、小腿上还留着被皮带压出的痕迹;乳头、阴道虽被电得红肿,现在也缺血发黑。
女人抚摸着柏玉的双脚,用手指在她的脚心挠痒痒。但柏玉已不可能做出任何回应了。
“你不介意我把她的脚拿走吧?”女人问道,拿出一把折叠锯。
在主人的默许下,女人将锯子架在她的脚踝上,费力地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