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庆典
雷斯卡特耶新历1505年深秋
傍晚
王城弗雷的外城区,原贫民区所在地,街区的名字是[芙蕾雅],一位掌管战争和财富的女神之名,神话中[弗雷]的妹妹。
建立之初时,平民在这里繁衍,劳作,整洁自身,街道因此干净、整洁,繁华的街道里有源源不绝的美酒和美食,还有各种让人赏心悦目的工艺品。
人们闲时还可以去图书馆,剧院等场合放松身心。
只是不知那一天,他突然就走了岔路。
夜晚的秽物不再倒入下水道,而是直接泼在外面,屯有些许钱粮便不再外出劳作,有生食便不再吃熟食。
因为骑士制度传来之后,教国上下都在学习鸢尾的制度,那些[优雅][高贵]的贵族们,意图把内城打造成北域的[凡尔赛][枫丹白露宫]。
比如像鸢尾的皇帝那样,蹲在马桶上边吃边拉的习俗,在贵族间十分提倡。
经常沐浴的生活也被摒弃,数年不洗澡成了常态……
可以用财产多少分别富农和贫农,让他们拥有不同的权利范围,加剧贫富分裂,富人对贫民各种剥削。
总之先前从雾之大陆学来的各种习俗也都被摒弃……
也就在那时,富人对穷人进行了各种土地买办制度……
要知道在一个群体中最大的财富莫过于组成它的个体,这个街区早期就是人口聚集之地,个人的土地结合在一起,不分彼此。
因此首当其冲受到了影响。
生育过多,人口过剩,加上时代的变化才直接导致了成为贫民区的惨状。
一个月前还屯有大堆秽物,臭水沟的大广场已经被清理的干干净净,整个街区可以用换过天地形容。
允许经商和拥有个人土地后,这里丰富的劳动力得到解放,拉达公社快速接管管理阶层,启用大部分沉寂的优秀人物。
芙兰在几个月内基本混熟了这里,对人事进行安排,财政以及教育的重建,方便哪些有抱负的人在熟悉的领域一展拳脚。
值得一提的是,芙兰在一部分事情上做成了甩手掌柜,交给自己信任的人全面管理。
这也是忧见到波特和雷恩等人之后才了解到的。
总之加上多方努力,短短一个月这个街区已经不弱于王城的其他地方。
广场上人们穿戴新衣,围着各自的餐桌站起,手中手中硕大的酒杯,木质的、铁质的、铜质的,留有以前生活的影子,男男女女们用恭敬的神情望向广场中间的舞台。
“第一杯敬芙兰杰西卡殿下!”
认得、认得,发话的人是贫民区有威望的人之一,如今在芙兰手下当政。
“芙兰杰西卡殿下圣安!”
“芙兰杰西卡殿下万岁!”
“芙兰杰西卡殿下永远美丽!”
欢快的呼喊声犹如夏夜的雷鸣,翻滚着涌过黑压压的人群,向四面八方传播开去。
人们感激着,祝福着,碰撞的啤酒杯溅起白花花的啤酒沫,昂着首,喉咙蠕动着,大口吞咽美酒。
一座座大大小小的烤架上,一串串的烤肉、肥肠被烤得[滋滋]冒油,浓郁的香气在空气中肆意的飘荡,挑动着无数人的胃口。
随着周围的魔石灯骤然亮起,大家一起望向站在[多米尼克]教堂前的芙兰,公主殿下美丽多姿,众人眼角含着热泪,公主殿下微微躬身,随后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用最美的姿态给众人还礼。
接着张开双臂,背后教堂的钟楼上,忧轻轻拉动绳索,那口巨型铜钟就开始左右翻滚,发出巨大的轰鸣声。
浑厚嘹亮的钟声,随着人们热烈的情绪向四周飘飘荡荡的传播开来。
“雷斯卡特耶!勇者之国!希望之地!英灵之所!”
雷鸣一样的欢呼声从人群中爆发出来,人们抛起手中的花束,或是各色手绢当做替代,天空纷纷落下斑斓色彩。
整个街区瞬间沸腾了起来。
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爆发,这里恢复了在久远以前,建立之初的模样。
“快看那边,表演的人要来了!”
从金穗巷涌入的人流中,各色杂技艺人竭尽全力的炫耀着自己的技艺。
穿着五颜六色的戏服,踩着高跷,手中木槌在空中划过,又或者用风琴,木笛奏出悠扬乐曲,这些扮成各样吉祥物的艺人,尽展所学捉弄来往人群……
教堂的孩童们穿梭在人群中,围绕着这些杂技艺人,尖叫,欢笑,犹如撒欢的小马驹一样乱蹦乱跳。
“莎夏姐,这个烤肉好好吃……”
欢脱色彩中,一袭白色法袍的圣修女莎夏被这些孩子们簇拥。
沉静,端庄,她的脸上也洋溢着幸福的欢笑,陪着孩子们品尝免费的食物,尽情放松自己的心态。
今后的教堂不再拮据,孩子们都会有温饱的生活,还能进入学校学习各种知识,更加健康的成长。
“好吃吧!”端庄美人淡淡一笑,看着孩子们满脸的宠溺“待会儿,可要好好谢谢你们的忧哥哥啊!”
孩子们听见忧的名字都兴奋的点着头,那人是和孩子们混熟的对象,对如何生活方面都深有感触。
只要知道这个[哥哥]一直以来的努力并非空话,就足以振奋人心。
黎希娅扯着莎夏,希望姐姐走快点,目标就在前面。
前方芙兰一身白衣,端着木质的大啤酒杯,肉眼可见的白色泡沫稍微溢出,周围是哪些对公主殿下效忠的人们。
他们中有当年外戚派的支持者,也有遭受迫害的有志之士,更有不愿与[利用]为伍的人。
他们在芙兰的努力下进行自我筛选,剔除糟粕,成为阶层分明,却又相互循环、监督的集体。
“当我见到四殿下来了贫……哦不,芙蕾雅的时候,我真以为见鬼了,你们是不知道啊!她把头巾一摘,说你是看大门叔叔吧!”
瞎了一只眼的中年男人举着酒杯,当着别人的面说起当初的经历“我寻思,当初我就一警卫兵怎么让公主殿下记住了……哈哈哈!当初我呀!抓一个要糖吃的小女孩!就是那时候我报上了我的名!”
“你少炫耀着点,还抓过,要不是四殿下求情,你早喂狗了!”另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吐槽道“说起这事儿啊!我主意四殿下很久了,我摔倒时,她一扶我,我就觉得不对,我还以为她和长公……”
另一人用手掐了一下老人,后者呲牙喊疼,那人说道“你悠着点,事儿别乱说……”
芙兰连忙挥手,安抚众人,众人会意,那老人收敛了点,顿了顿继续说道“后来啊!我装疯卖傻居然让殿下看破了,你说殿下厉害不厉害。”
“厉害厉害,你牛逼!”
这老人装疯时把元老院的魔法师都骗过了,抓起大粪大口大口的吃,堪比老八。
“后来殿下找到我,问我愿不愿意和她一起组建公社,重新拼一把,哎呀呀!我这老骨头啊!当初跟外戚都没这么高兴过……呜呜……”
老人说着就掉下泪,回忆多少宏图壮志,外戚之事如今已成笑谈,而如今他知道芙兰没有让人失望,而且还相当成功。
“行了,老库克,给你找了个采购的职务,管好你的后勤吧,以后贫民区的人还等着你养呢!”
“什么你养?是大家伙一起努力啊!哈哈哈,干了!”
举杯,碰杯!众人一饮而尽,随后空空的酒杯再度被加满。
忧就在芙兰身后,偶尔和熟识之人聊上两句,无不感叹世事变迁,在外人眼里或许他也是芙兰的一步棋,被她吸引,成为她的骑士和大家一样为事业奋战。
“哎呦呦!阿不思骑士!快看看这里,别忘了你的好伙计们!”远处以雷恩为首的卫队坐在一起,安德烈经过那晚之后,立刻就对芙蕾雅的建设派遣人马,还是和忧亲近的那伙人。
忧当然想和这伙人狠狠喝上一顿,当初吃完散伙饭还约定相互照顾,如今又聚在一起自然要好好唠嗑。
芙兰见状对忧点头示意,这一个月来两人都处在紧张状态,和各方面打着官腔,基本没有跟人正常交谈过,如今可以放松,自然不能浪费。
忧三步两步走到伙计们身边,接过雷恩递过来的大酒杯,“咕噜咕噜”一饮而尽。
“尊贵的阿不思骑士喝了我给的啤酒,妓院的打折有着落啦!”
“头儿,你放过我吧”忧苦恼着说“那事儿我是真的管不了~嗝儿~”
“开玩笑的啦~快给大家伙讲讲,你那晚冲冠一怒为红颜,粗长大枪挑娘们的故事。”
众人哈哈大笑,礼仪旗也是[枪]啊,干的合众国一伙人不要不要的。
“哪有那么好说的,那晚也就那么会事儿……”
曾经的一个部下说道“说真的,那晚队长还真给大家伙出了口恶气,看那伙骚娘们儿一副拽样,把咱们教国人不当人看……”
“马桶渣子的,那伙人就不是咱教国的人,还在那指指点点开口正义,闭口公正的,他们遵守过吗?”
“决斗一直偷袭取胜,仗着咱们下不了死手,吖,还特么觉得自己有理,要不是上头一直压着俺们,弟兄们早上去把她们轮了。”
大家伙越说越有火,作为卫队见过不少犯罪分子给自己开脱,那些恶心的理由早就听腻了。
就算别人在自己眼里过得再不顺眼,也只能站在中立的角度批判,不应该在未伤害到别人时胡乱给人扣帽子。
一直未发声的梅露塞剥开花生放在嘴里,随着牙齿间的几番磨动,她询问道“忧,那场决斗你打的是不错,也算是赢了,不过我听人说你在过程中被一台机甲压制,这是真的吗”
这话说到点子上,雷恩插话道“那天我在现场,压制忧的不是机甲,是哪个合众国的皇帝。”
梅露塞肯定的说“我说呢,现在已经没有纯粹的机甲了,都是魔偶。哪些老古董对付平常人还行,队长级就免了吧。”
忧没有搭话,仔细听着队伍中比较强的人分析情况,雷恩接着说道“关键是那个雨果,凭忧的本事弄死他没问题,就算那伙人过来搅局也是一样。”
“唯一奇怪的是……忧捅了他个对穿,那家伙不一会儿又跟打鸡血一样,比开打前还精神!”
雷恩也发现雨果的异常,但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一个没有经过魔法强化的弱鸡,忽然就拥有高超的魔法操控力,整个人剑术提升也非常快。要是忧最后没有取巧,还真有可能命丧在雨果手下。
“对方好歹也是出身名门,保不齐有什么保命手段,下次遭遇这情况不要贸然站出来了,多考虑考虑,起码摸清他的底牌。”
梅露塞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忧,卫队的人不怕牺牲,只是怕没有意义、还留有后患的牺牲。
合众国一直咄咄逼人,卫队成员恨不得将其食肉寝皮,对于忧的站出来的行为并不会有所非议和谴责,更何况忧的胜利已经是事实,充其量就是讨论下这个问题。
“我确实冲动了,但是那情况不站出来不行啊!”
一个喝醉的伙计拍了拍忧的肩膀扯着嗓门说道“我看队长你呀!也是该到出名的时候了,每次跟教官在军营里都闲不下来,从早起干到晚上,早练了一身本事,是不是!”
说着还对其他伙计打着眼色,梅露塞一直对忧额外照顾,只要两人同时在军营里,那训练绝不会轻松。
还有一点就是这两人的关系,在卫队眼里可是相当亲近。
“听你们说的,我也就是教教他怎么锻炼身体,能有那天的表现是他自己的努力……”酒精把梅露塞的耳根染红,不想多说什么就又喝了一杯。
她一向实事求是,只是对待忧时难免挂点个人色彩。
雷恩看伙计的模样,他熟知每个成员的家庭情况,忧和梅露塞两人为何亲近,他心里明白的很,也是有意撮合。
那个在圣冰华的姑娘或许对忧来说已经太远了。
成为芙兰一派的人,跟诺丝库里姆是绝对走不到一起,在残酷现实来临前,不如走另一条路。
“诶!”雷恩昂了昂下巴,点醒梅露塞“那个帐篷转弯的地方有高原葡萄酒,好喝又有劲,达斯卡洛斯,去搬一桶过来……”
梅露塞可不是娇气女人,倒不如说被人像男人一样指挥很合她心意。
雷恩可是队长,这样指挥下属完全没毛病。
见梅露塞快走到拐角的地方时,雷恩一掌拍在忧的肩头“臭小子还愣着!”
掐着男人脸皮,雷恩恨铁不成钢“跟过去,去给达斯卡洛斯帮下忙……”
忧也是个人精,对周围同僚推脱两句,立刻跟了过去。
蓝色帐篷一人多高,里面堆着不少酒桶,刚好把二人挡住。
“好呀!你小子!”梅露塞一击锁喉,比忧还高一头的身子把男人牢牢控制住“藏的这么深,是不是打算对我图谋不轨!”
“饶命啊~嗷呜~”忧哭笑不得,整个身子被梅露塞拧着,差点就不成人形“我可是半点都没隐藏过……”
“光说体术是不是!什么仙法的事儿都没说~都让你糊弄过去。”
确实和梅露塞比划的时候从来没用过魔法,都是纯体术。
“还不是你说花里胡哨~不喜欢看,后来就没在你面前用过……”
“哈哈哈,我逗你玩的,看你这样!”梅露塞对着忧的屁股给了一掌,然后插着腰,看着男人的囧相“反正你表现不差,我也算满意了”
一直照顾的人白嫖了自己这么久,心情当然不顺,但由于心理上的亲近,梅露塞只是给他[打屁股]的惩罚。
现在的表现,应该符合[好兄弟]的人设吧。
忧揉了揉屁股,知道自己的反差给梅露塞带来点冲击,陪笑道“有时候不逼自己一把,永远自己的极限在哪里……”
梅露塞坐在酒桶上,翘起二郎腿“又要提努力没努力是不是,一天的勤奋超越别人一百天,真俗……”
郑重的说道“今后你对自己的实力提升也不可以松懈,不要让那些世俗眼光干扰你的心神。继续努力下去,再给我们一个更大的惊喜。”
意识到现在的自己可能无法再帮助忧提升实力,梅露塞稍微有些感慨,她对忧的了解还是可以的。
忧现在是要点人物,背后也有众多流言蜚语,比如说他是得了什么[外挂]呀!背后有人啦,更要命的还有凭女人上位的凤凰男。
制造这些流言的人可不管事实真相,也不会有颗三观正的心。
传播热闹,摧毁高洁的事物,看着自己一手造成的伤害,仿佛能他们无比强大。制造猥琐事情的心理,已经成为这些杠精的脑髓,丧尸打开他的头盖骨也会失望离去。
忧坐在梅露塞旁边说道“如果在乎那些人说的话,反倒顺了他们的意思,再说了我也不会惧怕任何对我的非议……”
自我认知,自我定位很难,自己的天赋与时代最匹配更难。无论怎样都不要被NT们的精英论磨灭了你对自我价值的认知、发现、肯定、实现。
世界逼着走和个人逼着走是不同的。
梅露塞大手捏着男人肩膀,感受他的肩骨,思量过后说道“没变就好,接下来你要怎么做?那个雨果铁定会找你和芙兰的麻烦,我们大家伙不怕做[脏活],必要的话……”
忧激动的说道“教官你说什么傻话!这种事不许提,我和那些贵族不一样!”
不过二人心知像雨果这种人一旦开始努力,很快就能超越现在的忧。到那时他和芙兰的处境就会无比危险。
更何况比起雨果所谓的势力,他的思想更加让人惊悚。
因此梅露塞才会提出干[脏活]的要求,趁雨果没有成长起来,提前把他干掉,属于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总有人说各种大势力能成就伟业,手段都不一般,不屑做下三滥的勾当。
简直荒唐谬论!
这种人是受家天下熏陶才有的思想,由一代思想坚持很久再换代,思想沉淀的根基成为历代最方便的基石。
而弥赛亚这种多民族,换代极为频繁的地方哪有统一过思想。
自然是什么方便来什么。
再者关键一点,有能力而不用,跟没能力用不了也有本质区别。
梅露塞见男人不高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我尊重你的想法,可凡事多少谨慎点不是,你今后作为芙兰殿下的骑士,要考虑的是整个集体,不能再像以前小队长一样了。”
怎么说呢?一股老妈子味,但忧并不讨厌,相反听见梅露塞关心的语气,她在认清自己性格时,总会变得相当有女人味。
“谢谢你教官。”
忧柔和的脸上,让人觉得无比安心,梅露塞出奇的脸红了。
隐秘之地,相视的异性,梅露塞期待着哪种久违的感觉。
亲昵,暂且这么称呼吧。
“咳咳,接下来和你说点正经事……”
“……呜呜……”
“你也老大不小了,虽然你现在成为男爵,当初你老爸可是很看中你以后的婚姻……”
“咕……艾米……”
梅露塞听见异响,平时这时候男人聊到这话题早就跳起来了,他一直这方面比较害羞。
“我去,哪来的小孩?”扭过头,才发现男人背后的木桶上站着小女孩,年龄相当幼小,此时她抓着忧的嘴巴不让他说话。
在男人另一个侧,比她年长的女孩正扯着男人,试图让他离开自己的位置。
梅露塞瞬间就想到这两人要干啥。
“好家伙才多大啊,就想着偷汉子!”梅露塞撩起胳膊,露出她恶狠狠的肌肉,看见么,比你腰都粗。
年幼的金发女孩,怒气冲冲地说道“艾米尔六岁了,我们不是偷汉子,是抢汉子!”
另一个把茶色头发的女孩,不争气地说道“艾米尔,要悄悄地把忧哥扯走,说话滴不要!”
“黎希娅,她都发现了!”
忧两眼含泪,嘴巴都要被艾米尔扯烂了。
外面,莎夏来回踱步,她也想亲自到帐篷后面去找忧,但又觉得一个修女去隐匿地方和男人独处,让人瞧见会给对方带来坏印象。
何况庆典人数众多,难免会有故意找事儿的人。
莎夏看了眼远处大啖酒肉的人们,觉得心里七上八下,蛮不是滋味。
不一时,只见忧和梅露塞一人扛着两个酒桶从中走出,两个女孩还抓着男人不让他乱走。
莎夏心里是有点嗔怪,抱着男人大腿走路很危险,万一酒桶掉落,会砸到孩子。
更让她生气的估计是男人的态度吧,跟那个女人有说有笑。
她胸前的两坨肉可比自己大多了。
刚打算说话,却发现男人先把酒桶放在卫队的桌前,之后抱起艾米尔和女人一起过来。
尤其是黎希娅打着男人大腿,说他不解风情,把莎夏气的直跺脚。
“哦!原来是圣修女阁下,幸会幸会!”梅露塞一脸[和蔼],对莎夏伸出手。
“额,莎夏姐,这是梅露塞,我的教官……”还未说完,艾米尔就扯着忧的脸颊,把后者扯成一副鬼脸。
“你好!”莎夏伸出手和对方轻轻握了下,碰了就分,丝毫不拖泥带水。
只是她事后独自捏了捏手,掌心感受梅露塞给她的一点点触感。僵硬的表皮,也是个穷苦人。
梅露塞并不介意,把给忧[锤腿]的黎希娅抱了起来,逗弄着说道“久闻圣修女阁下胸怀宽广,果然不假啊,难怪忧对你这么着迷~”
莎夏感觉一股火热视线盯紧自己胸部,让她浑身不自在,巨乳内部甚至有点痒。
法袍也因为梅露塞的话变得有点紧,扭动起来,臀部,细腰,都觉得有股闷气。
“梅露塞女士你也不差,在我看来也相当出彩了。”
怎么一股火药味?忧听完莎夏的话赶忙出来打圆场。
神色镇定地说道“莎夏姐好久不见,这一个月在这里多有打扰。”
可不是嘛!拿到建房许可,这里大部分新建房屋都是莎夏用[阵地炼成]帮忙制作的。
莎夏面色一凝,男人的话少了三分亲昵“不用见外,我以前就想给大家重新建房,只是一直不得门路,忧的帮忙让姐姐很开心。”
把手放在唇边,细小胳膊已经深陷乳沟,挤压美妙乳峰,缓解修女的心火。
忧和梅露塞同时咽了口唾沫,忧率先打破僵局“那魔力恢复了吗?可别太勉强了……”
修女赶忙放下胳膊,娇羞的说“你才是吧,一个月都在用恢复魔法,长久下去身体会受不了的,不如去教堂,哪里清净一点,你的房间特意给你留着,好好休息一下。”
你的房间?特意?梅露塞盯着忧,你居然去持戒的修道士家里住着,不怕神遣啊。
再者说了,修女也是女的啊!你的羞耻心呢。
想起自己邀请忧去家中过夜时,他总是百般推脱,梅露塞心中莫名有火。
“额~可是~”忧迟疑了一下,有难言之隐。
莎夏微笑着说“去吧,一直这样憋着会把身体憋坏的。”
看着莎夏热情的模样,忧的视线忽然飘忽必定,慌乱看向梅露塞之后,害羞的低下头结结巴巴地说道“憋坏是不至于,但是她确实憋的难受~”
莎眉头微皱,一个月没正经上过床,用恢复魔法支撑,确实会积攒心理上的欲求,这点她深有体会。
“哎呀!其实我家也是相当清静,忧要去的话,两个人相互照顾刚刚好。”梅露塞以为是在对她说话,回应道。
黎希娅听了这话,在梅露塞怀里插着腰,你说这话咋滴,看不起小孩子啊!
“忧哥哥会去教堂的,他最喜欢小孩子了!对吧艾米尔。”
艾米尔的两手食指相互戳着对方,扭捏道“是啊!忧哥哥最喜欢小孩子了,小孩子也最喜欢忧哥哥了。”
嘶,这俩人话里有话,莎夏撩起额间秀发,得意的点头。
梅露塞哈哈一笑“在我家没小孩,可以和我造啊……”
得,助威,助到沟里去了。黎希娅两拳挥舞,打在梅露塞身上,艾米尔也在忧的怀里挣扎,似乎要和梅露塞拼个你死我活。对于这一切后者只是独目微闭,任由女孩胡闹,脸上都是享受的神情。
“咳咳”莎夏制止了小女孩“你们两个不要胡闹了,我们要说正经事了哦~”
放下怀中的小羊羔,忧问道“莎夏姐,让孩子们自己玩没问题吗?这里这么多人……”
莎夏回应道“没关系,你忘了我的能力吗?就算出了这条街区,我也能感应到他们。”
莎夏详细的感知范围覆盖一个街区没问题,在这个街区内发生的一切她都能有大致的感应。
再者说了以她的实力整个王城找个人也十分轻松。
梅露塞也不甘示弱,说道“事无巨细,不过也别担心,你看看过来吃饭的人,卫队,还有各部分想讨好的骑士团,他们绝不可能让犯罪事件出现在眼前的。”
三人稍微看了一圈,果然如梅露塞所言,甚至有大小领主也乔装打扮来这里混饭吃。
“我倒觉得是忧做的太好了,这里不光有他指导的美食,也有对他慕名而来的人啊。只用功利看人不免有些下成。”
忧和芙兰确实打算这里打造成了贸易街,现阶段是用美食和二人影响力吸引人流,忧把很多雾之大陆的食谱传了出去,开美食教育。主要还是吸引投资,让那些领主对这里产生依赖,以后就算垮台也能保下这里。
由于是新势力没什么过硬实力,只能先拿这东西顶一下,其余的产业链和基建设施正在缓慢筹备。
听着莎夏的话,梅露塞心想也确实是这个理,这周围有不少是为了信仰聚集过来,不可一概而论。
团结一切可团结的力量,在哪里都很适用。
心中对莎夏也有了改观,歉意的说“惭愧,是我多想了。”
先前听梅露塞的不同意见,莎夏以为她是个有心思的人,如今见她直白,心中也升起好感。
有道是[傻子和直人最好相处,傻子没心眼,直人不使心眼],梅露塞明显是个直人。
安慰道“呵呵,瞧你说的,我们没有害人的想法,但是在世上待人不能无防人之心。”
说着还看了忧一眼,后者挠挠头,有宽广胸怀的人最好相处,省了他从中调和。
周围虽然喧嚣,可这三人相互交谈间感觉额外空明,宛如夜空中的三颗明月,轻轻扯过云层,把身形掩藏其中和群星隔绝,在这里她们眼中只有对方,那管群星嬉闹。
“忧!”
一颗流星划过,在朦胧夜色中相当亮眼。
映目便是裂衣欲出的饱满双峰,随着姑娘的呼吸一起一伏,高耸的酥胸前两处丰挺娇翘的将衬衣鼓鼓的顶起,双峰之间形成一道高高的山梁。
忧瞪大双眼,眼球差点掉出来。
“哎呦!我的妈呀!”忧也注意到自己的眼神太过了点,捂嘴失声叫道。
“额”
来人一愣,看见另外两人后,立刻把胳膊环在胸下,轻轻一托。本就显眼的美乳更加醒目。
“忧男爵,芙兰殿下的庆典~真不错啊……”
后面说了啥?忧根本就没心思听,整个脸都在微微扭曲,太大了喂!
听着这人态度亲热,而且只关注忧一人,莎夏心中苦闷,明明想二人独处,添了一个大老粗就算了,怎么又来一个。
“这不是阿玛雷提亚的千金吗?”
莎夏脸上裹了一层阴影,两手伸到小腹位置握在一起,胳膊刚好把那对巨乳夹了一夹,像是熟了的桃子,挺巧丰满,巨乳乳峰凸显,加上她修女法袍,充满了背德感,忧心口火热,往回退了一步,不敢直视。
“哎嘿?圣冰华也来了?看来我的部下还真是吸引人啊,我算算这是第几个来着?”
梅露塞一叉腰,挺胸抬头,带动豪乳,结实富有弹性的肉球颤颤巍巍,可怖势头竟然把两人压了下去。
也是啊!她体型较大,身材又是健美美人,比起二人的柔美气质,更有一番风味。
六颗重磅炸弹晃晃悠悠,忧简直行走在瓜田中,脚步半点挪动不开,生怕一步踏错栽了进去。
奥利维亚看两人身怀胸器,定然绝非善类,但她也有优势不会轻易退缩,当下上前一步“忧男爵捍卫教国尊严,圣冰华有人敬重他怎么了。”
梅露塞脸上精彩,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的看着姑娘,眉毛微微翘起“敬重他当然没关系,可别说一套做一套,这个男人啊,最怕温柔乡~”
奥利维亚心里清楚,梅露塞误会了,把她当成拉拢势力的人,可是她大小姐脾气上来,就是要挣个高低“温柔乡?就他这样还用得着温柔乡,我就是站在他面前什么也不做,也能把他训得服服帖帖,他还心肝情愿的喊我主人。”
好张狂啊!莎夏心中不悦,她对奥利维亚还算有点了解,沉稳恬静带着一丝慵懒,今天怎么跟吃枪药一样。
“咳咳”莎夏笑容和蔼,只是瞳仁无神“我是看着忧长大的,他一向最听我这个姐姐的话了,主人什么的,哪有姐姐好。”
梅露塞听了,塑料姐妹情碎了一地,登时不干了。
“原来你是看着他长大的啊!那一定很有了解了,我跟他在军营一起流汗一起洗澡,喝醉酒还让他把我背回家知道不知道?”
莎夏一听,她还真不知道,不过比起她,奥利维亚直接掀桌,自爆出口“那又能怎样?他的全身我也看过,不光看过,那根玩意儿,我还摸过呢。”
小丑竟是我自己,莎夏激动的差点晕过去,可是有没好的例子还口,气的她冲着二人踏出一步。
奥利维亚见她露狠,不甘示弱也踏了一步。
梅露塞觉得好玩,紧随其后。
好的牛奶都是挤出来的,高耸雪峰也是挤出来的,好吃的丸子更是挤出来的。
某位伟人也说过,奶子就像海绵里的水,都是挤出来的。
“咿呀~”
三人同时发出一声娇喘,六大雪峰荡起阵阵波澜,以前一人一道缝,现在三人六道沟,挤得痛快,挤得爽利,让三人不禁感觉到有点飘飘然,酥酥麻麻的电流袭击着她们的身体。
“你们~还挺有本钱~”奥利维亚感受着对面的宏伟高峰,语气有点挣扎“我说~你们~仗着年纪大欺负人是不是~”
这三人中奥利维亚还真有资格装嫩,对面不过多吃几年面包长了点肉而已。
“少转移话题,比不过就直说~”
梅露塞占据优势,豪乳因为挤压略有波澜,更像是浪涛汹涌,一浪一浪又一浪,打得二人心生畏惧。
“你这么凶,某人不见得喜欢,他更喜欢柔软舒适的~”
莎夏双乳堪比棉絮,以柔克钢,另二人挤压时深陷其中,乳尖被乳肉包裹,恍若自渎,竟然难以自拔。
三人沟壑成犄角之势,相互挤压间,各自白嫩的面颊上不知不觉就染上了两抹艳丽桃红,显得格外的妩媚和娇艳,三人中间隐约飘荡一股女儿香气。
“额唔~”最敏感的居然是莎夏,口中吐息如兰,强忍腰酸,兀自支撑着。
奥利维亚见她逞强,心中窃喜,自从那晚和忧分开,她就夜夜复习,独自一人开发身体,当下要数她最能忍耐。
梅露塞胸部最豪,面积最大,而她也不知轻重特意压得紧紧,敏感的肌肤和衣物密实相贴,另两人体内传来的温热,让她备受[煎熬]。
“硬~硬了~”梅露塞终于脸红了起来,意外纯情的说出感受。
六枚小小樱桃逐渐挺立,在乳浪的搅拌中,像是机械电机内的异物,硬硬软软,专注感受下揪心不已。这般情况最是刺激,让三人纵情地前后扭晃肥圆臀迎合,美艳胴体不停前后摆动,使得丰硕之物前后磨动着甚为壮观。
三女感受乳波中渐渐加速的心跳声,心底不由的燃烧起一股炽热欲火。
那淫荡的美景,真是勾魂荡魄,使人心摇神驰,恨不得扑过去大块朵颐。
“硬是当然的~但这姿势可说不上~让人舒服~”
当然不舒服了,自己摸不到自己,舒服的地方只有胸部。莎夏幽美艳娇丽的玉靥春意流动,杏眼含春,此时的她欲火攻心,浑身颤抖,曲线玲珑粉妆玉琢的胴体有股想要受人凌虐之意。
法袍下束缚的玉润嫩腿微微夹紧,稍稍摩擦隐秘之地,目光还含羞带怯的瞥向一边的男人。
“要不分了吧”奥利维亚粉脸娇红,媚眼含春,此时的她心口火热,舌头无处安置,微微吐出,独显的痴态十足。
三人知晓身体已经是欲火燃升、粉脸绯红、心跳急促,荡漾起奇妙的冲动,再这样下去恐怕难以自持。
“那数三声~”
刷~的一下三女忽然分开,各自搂腰捂胸,吐息如兰,相互对峙用充满欲火的媚眼柔情的望着对方,久久不能平静。
三人同时一念。
——对方绝非等闲之辈——
话是如此,三人心中各有评价:
“结实富有弹性~”
“柔软不失美型~”
“高挺兼具丰硕~”
都是世上少有的名器,难怪把忧迷的神魂颠倒。
想起起忧来,三女忽然清醒,扭头看向男人方向,还盘算着他会是什么表情,结果才发现原地男人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女仆装的金发女孩。
“涅普?”三声同时响起,都有套近乎的意味,三女说完后又都哑然失笑,脸上满是疑惑。
涅普现在是忧任命的女仆长,服侍芙兰,可以说相当亲近了。
“姐姐们也太过火了,难怪忧哥变得跟猴子一样!”涅普撅着嘴,对三女行为相当不悦。
*
月亮似乎被云层裹就,在高远的夜空中若隐若现,连乳白清冷的光辉也变得朦胧不可捉摸。
“月黑风高夜,偷鸡摸狗时……”
忧和芙兰站在一栋三层楼的楼下,位于芙蕾雅街区中央,比较倾向于地标性建筑,尽管不是最高的,但视野内观察整个街区没问题。只要来芙蕾雅街区,必然要与这里接触。
新建的房屋,作为最显眼的领主住所最适合不过。
让子民能够知道领主住哪里是他的第一要务。
“我以前一直想有个属于自己的三层楼,在里面结婚、生子,唯一的要求就是把厕所、淋浴间、厨房和自己的书房分开,以前挤在一起真的不好受……”
忧跟在芙兰身后,作为主仆,芙兰并没有像其他贵族那样有过多的仆人,再者说了,二人也不需要那么多人伺候。
“孩子们是出去玩了吧,这情况……还是清净点好啊~”
“……”
“额?怎么了芙兰?”忧走到芙兰身前,见女孩没有反应,担心的问道。
“忧~你知道我不想听这个~”当初在演武台的约定脱了一个月,那句[要是真心想弥补,就等结束了狠狠地肏我吧]直到现在还回荡在耳边。
芙兰媚眼如丝,二人已经进入她的卧室,属于主人的个人空间,让男人进入,目的不言而喻。
“是是~小别胜新婚”
忧两手齐出就要抓向芙兰裙摆,姑娘一个侧身闪过,让男人扑了个空,依靠在床边褪下鞋子,裙摆鼓起一条素腿的模样,来自南方的白色丝袜在裙子下尤为醒目。
“前戏吗?老实说我现在还真觉得忍不住……”忧回想起来之前的香艳情形,涅普来叫自己时,差点打断自己的第三条腿。
“不喜欢吗?”芙兰特意靠着床边,把身体后仰,上下一起一伏,两只白兔在姑娘特意照顾下,晃动起来。
“只要是你喜欢的,我持保留意见~主~人~”忧走了两步贴近芙兰,和她面对面说着。
姑娘和他之间早已没了距离,胸部的兔子奔驰在男人胸膛上,小腹的裙摆未知也被那杆矛头抵住。
“哼,不是应该说[你喜欢的我都喜欢]这种情话嘛~你个坏执事~”
芙兰轻轻抱住忧,感受他的温度,大脑内早就充满了桃色,一个月来二人都没有这样接触过,如今再度体会,芙兰只觉的腰酸体麻,紧绷的神经忽然松懈,有些难以自持。
“那你可得好好惩罚我这个无礼之徒了。”
把芙兰懒腰抱起[刷]的丢在大床上,上面的柔软垫子把女孩轻轻托起,女孩大字型躺在上面,随后稍微扭动,一腿弯起,另一腿侧过,用胳膊支撑身体,姿势相当诱人的看着男人。
忧褪去执事服的上衣,芙兰视线上下舔弄男人露出的身体,饥渴的眼神,就像只雌兽,而忧当然注意到了。
当下疑惑的问道“你不脱吗?”
芙兰舔了舔舌头“那有主人自己更衣的道理~”
忧翻了翻白眼,踏上了床铺,站在芙兰上方,赤着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芙兰自下而上的看向男人小腹,她一直很注意哪里,自从脱下内裤之后,肉棒就出在半硬的起始状态。
“那晚搞得太急,没好好观察过~”芙兰娇嗔地说道,此时她娇躯微颤,粉脸泛起红晕,充满欲火的媚眼柔情的望着男人。
“那现在有时间了……”
姑娘伸出素手,轻轻抚摸着阴茎“哦!硬了,硬了~而且好热~我的手是不是太凉了~”
感受着阴茎传来的温度,那根粗大的肉棒就高高地挺立在芙兰眼前,两个鼓鼓装满浓稠精液的睾丸垂吊着。淫荡公主靠近黑色的粗大肉棒,浓厚的雄性气味窜入脑门,还没碰到就感觉到肉棒传来的阵阵热度。
“嗯,鸡巴喜凉,正好也给你暖暖手~”忧享受着芙兰的摆弄,两人站在床上,就像童年时在床上的玩闹,面对面的逗弄着对方。
听着忧一本正经科普,芙兰简直哭笑不得。
素手下,肿胀成拳头大龟头呈现健康的紫红色,肉棒上也有一条条青筋凸起,还像香蕉一样有着些微的弯度,凶猛的形状与雄性荷尔蒙的气味让芙兰心跳不已,强烈需要男人慰藉的想法快要冲破脑壳~
芙兰两手交错,褪下裙摆的肩带,衣服被她脱到腰际,半脱不脱的模样,像朵盛开的紫玫瑰。
上身就是那花蕊,妖冶魅惑。
春情动了,有渴望初试云雨的欲念,心中的熊熊欲火愈烧愈旺。
“嗅”芙兰对着那根闻了两下,歪过头,表示疑问,和第一次做的时候略有不同,但说不上是哪里。
总之她不讨厌,只是好奇而已。
“额,一个月都没正经洗过,只用清洁魔法的话,可能有点魔力残渣……”忧略感歉意,清洁魔法虽然能让身体干净,可是魔力流淌在身上清洗,难免会有淤积。
原来是魔力的污垢,“嗅嗅”芙兰贴着龟头用鼻子用力一吸,果然那股怪味冲进脑门。
滋溜~舔~
“跟那晚尝起来~也没什么区别。”
芙兰的舌头在龟头上舔来舔去,龟头上布满姑娘口津,龟头一热,淡淡的白气,飘飘忽忽的显现出来。
芙兰将一双丰胸托起,让忧粗大黝黑的肉棒从乳沟下方挤入,当白皙如同凝脂的乳房碰到睾丸时,紫红的龟头刚好在芙兰鼻尖,被两首束缚住的柔软乳房夹着大肉棒,让忧舒服的发出呻吟。
“让你舒服起来……嗷呜~”芙兰装可爱卖萌,小口一亲,红润的蜜唇先在马眼上轻轻一吻,然后张开小嘴吸允,香舌也灵活地在马眼周围绕圈或是挖弄马眼。
芙兰的双手也没闲着,捧着柔软的乳房按摩夹在中间的粗大肉棒。马眼开始分泌苦涩的前列腺液,芙兰一滴不漏地全部吞下,她的小嘴也开始分泌津液,流得整根大肉棒、乳沟都是她的唾液。
“喂喂!真的不要紧吗?虽然对身体无害,可……舔的太起劲了吧……”
“忧~唔~魔力~污垢也有好吃的味道,一点也不恶心哦~”贪婪痴迷的模样,芙兰跌进情欲漩涡。
小嘴转移阵地,移向马眼下方的输精管,然后是龟头下方的间隙,柔软香舌细心地舔舐着粗大肉棒上的每一处皱摺,全心全意奉仕着。
“嗯啾……嗯嗯……”
她再度含入肉棒,唇瓣嵌入沟壑,口腔像只抽干了气的皮球吸得严丝合缝,俏脸晃着圈,让唇瓣厮磨着龟菇,舌头一伸一缩,朝着马眼一点又一点,一沾即走,蜻蜓点水地点着敏感冠头,刺激得肉棒一扬一扬地跳动。
她仿佛十分享受,鼻里哼出「唔……唔……」又低沉又娇媚的呻吟。
白皙纤细的手指轻柔按摩着装满精液的睾丸,小嘴尽心尽力地侍奉着大龟头,马眼开始流出苦涩的前列腺液,芙兰品味甘露一滴都不剩的都吸进嘴里。
“忧的鸡鸡~变得更棒了~憋了一个月很辛苦吧~”
吹了足有一刻钟,芙兰口交的心满意足,故意将头往后仰,让肉棒微微退出,猛的将大肉棒吞进嘴里,并一口气深达喉咙。
噗呲~噗呲,就像是在干穴一般,芙兰开始前后全根没入,下唇久违的碰到卵袋,心中又美又爽。
“我的天,你也~芙兰你变得更色了,小嘴比那次的技巧更精湛了~”
大概是看到芙兰恍神却依然性感的脸蛋,忧的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并且把肉棒用力塞进芙兰的小嘴,再次深到喉咙,并开始大力抽插。
“嗯~嗯~忧也不差,比那天~要是直接插进来~我一定会变成~只知道鸡巴的傻女孩~”
芙兰抱着忧的屁股,用尽自己所知的口交技巧来服仕嘴中这根肉棒,同时也晃动自己的嘴巴来努力套弄。
姑娘的股间已经流满了淫荡的蜜汁,肉壶因为期待着这根粗大的肉棒而蠕动,芙兰沉寂一个月的身心得到了巨大的刺激满足和快感,不可控制地颤抖着痉挛着率先攀上了的高峰,蜜穴的深处喷薄而出的。
“额~芙兰……”
心里有点遗憾啊,芙兰居然先高潮了,忧的鸡巴在她的侍奉下只能算是前戏,完全没有感到满足,反而变得更加坚挺。
把芙兰从地上拉起,但是因为芙兰蹲了太久、一个脚软就扑倒在忧身上,丰满的柔软乳房刚好压着男人健壮厚实的胸肌。
“忧~你还没射呢~”芙兰舔这男人胸膛,撒娇地说道“腥臭的东西我还没吃到~我想要口爆~灌得肚子里都是精液的感觉~”
“可我想先操你一顿~”
心中燃起一丝欲火,这是以前不该有的表现,[凡念六意]的作用下忧不会轻易动情,就如第一那样,只会让女人主导。
可今天他想自己来。
“啊~”芙兰感觉跟升天一样,男人的话中有着绝对的占有欲,他的主动让芙兰变成了他的提线木偶。
“唔……泽……这小嘴……啧……嘶……”
忧迫不及待吻上芙兰流满津液的蜜唇,把芙兰压在床上,那根灼热沾满芙兰津液的粗大肉棒贴着芙兰毫无赘肉的平滑小腹。
“哼嗯、嗯、啾、哼、嗯嗯、啧、唔嗯、嗯嗯……哼嗯、啧、嗯……”两人的舌头互相交缠吸允,四肢也缠住对方的肢体。
芙兰被吻得意乱情迷、小鹿乱撞,粉颊染上一片桃红娇喘着。看到这样动人的芙兰,忧饥渴难耐马上又侵入她的樱桃小嘴,并粗暴地蹂躏姑娘的口腔,芙兰就算精神恍惚也不忘热情地回应忧。
纤细的双臂紧紧抱着男人的虎背,褪去裙摆的修长美腿也与忧满是肌肉的双腿纠缠不清,芙兰被吻得香汗淋漓、与同样满身大汗的忧紧紧拥抱着。
“唔~办正经事啦~”深吻虽爽,可不能喧宾夺主啊,芙兰骚浪媚态浮现,体内[剑起沧澜]翻涌,忧体内同时收到感应。
其实芙兰也喜欢接吻的感觉,因为她觉得接吻会感觉到自己被爱人占有,体会对方[爱情]的感觉,要是不经过这段前戏,就会单纯的只是像只为生育的行为一样了。
“比起一直亲下去,小骚穴那边~已经等不及啦~”
两人魔力配合无间,已至臻境,当下郎情妾意,也不做作,忧了笑一声,一根烙铁火棒似的巨物又一次将紧凑的穴壁分开,只听噗地一声,猛地直戳了进去,全根直没,没一处空隙。
“啊~今天的~好特别~比那天的更粗一点,也更硬了~”
芙兰微微地仰起螓首,却见一大片红晕从洁白的颈项上扩散,媚紫色秀发向身后飘逸。
“这是当然的,我现在已经是踏上仙途的人,比起那些受祝勇者丝毫不差……今天让你爽到底!”忧得意的炫耀。
此刻操纵着肉棒缓缓挤入层层褶皱的湿润花瓣间,享受着那层层花肉销魂蚀骨的紧致缠裹,享受着花瓣中由于自己的逗弄而涌出甜美的花汁,温润而甜美地濡着含着……
“嘶……这名器,要是那本《名器指南》没被艾露弄丢就好了……”
忧只觉娇嫩美穴紧紧含着自己的热棒,层层叠叠,紧凑逼人,一时间在脑中也想不到什么名学著作,只能腰肢发力,开始尽情冲刺。
在床上忧锁紧芙兰,阵阵冲刺身下美人丰臀摇曳,任由男人狂奔戳刺,如同海上风暴里的一叶孤舟,上面黑云压境,下面白色波涛衬托,姑娘夹在中间被男人肆意凌虐着。
“哈哈哈……忧好像一条饿狼……我的身体……你就这么喜欢吗?”
小穴看懂形势、有节奏地挤压肉棒,蘑菇状地龟头也随着快感一胀一胀地刺激着子宫附近的肉壁,两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对视的目光中,既有坚持,也有压抑不住的情欲。
肉棒的进出何其凶猛,娇嫩美鲍被肉棒不停的翻进带出,美不胜收,淫汁乱溅,嫩肉鲜美绝色,这极品花穴内的露水如决堤般汩汩疾涌。
啪啪啪啪
沉闷激烈的撞击声回荡在卧室内,掀起阵阵春声。
“啊……哈……额……好棒……操到我心坎里了……”芙兰因为窒息和快感,美眸上翻,整个人在忧的身下弯成了弓形,身体几乎要打个对折,绷紧的足尖在空中无力地抖动着,嘴角流下一缕晶莹香涎。
忧大力地开垦着,他就像正在松土的农夫,每次大鸡巴抽出落下,都深深地扎入花蕊的深处,让阴道内翻江倒海,芙兰的反应也开始愈加强烈,丰盈的臀部快速耸挺,小小的贝齿用力地咬着他的舌头,忧感觉有些吃痛,决定争回主动,舌根加力顶开芙兰的贝齿,舌尖一卷,缠住她嫩滑的香舌,再奋力一吸,把香舌噙入嘴中,牙齿轻咬,芙兰登时有了个小高潮,下身蜜汁噗呲噗呲的被阴茎带出,男人感觉淫穴更加润滑,心中大悦,也开始大口大口地吞她香甜的唾液,原本揽住芙兰纤腰的双掌直捣她胸前那对嫩白丰盈、高耸如山的美乳,捻、搓、揉、压、提、捏、碾、滚,顿使那对弹性十足的在他肆意玩弄的十指间变幻出各样的形状。
“唔唔唔……”
芙兰的鼻息发出醉人的娇哼,下身挺动状若疯狂。终于,随着两人面部分开,嘴里发出[啊]的一声,舌头吐出,舌尖上淫丝熠熠,整个人痴态毕露,她的四肢猛力地缠紧了忧,男人猛吸口气,将粗长的深深地刺入稚嫩的花宫,紧接着,一股清凉的从芙兰的深处激射喷洒,强力地打在忧小兄弟的头上,忧浑身一颤,难言的快感再次遍布全身,霎时间,又浓又稠的阳精急泄而出,他和绝色公主同时进入了的高潮!
芙兰的名器淫穴,经过长时间猛烈抽插后,忧大量的灼热精汁在她体内爆发,终于在她子宫中射出大量的浓稠精液。
“时隔一个月的第一发。”抱着芙兰,忧的没有选择将阴茎拔出,而是在阴道中享受着从内里传来的阴凉感。
“真神奇,阴精淋在上面,我感觉魔力链接传递的魔力更舒服。”尽管魔力丝毫没有提升,但是这触感让忧心神宁静,内心境界上也觉得如鱼得水“额~你怎么样?”
“哈~哈~”
芙兰失神喘息着,穴内的火热让她喘不过气,花房内的阳精难以锁住,就算子宫口仅仅贴着龟头,还是从子宫口点点满溢而出,心中大呼可惜。
静谧的夜晚总是如此深沉而美好,窗外的点点星火将一片黑夜染上几分白天的亮光,漆黑的星空中挂着几盏地上的灯火,摇曳着的火光将月光下的一片浅黑点缀上了一点火黄色的明亮之色。
“我怎么越干越想干你来着~”
想用鸡巴再干一炮,忧的心中渴望愈加明显,以前的时候充其量是在女孩默许的情况下调侃两句,也只有对熟悉的女孩才会说荤段子。
并不是说现在的芙兰是陌生人,而是在冥冥中~内心深处,更加倾向本能的诉求。
想要干她~肏她……
忧的目光变得炙热!剑起苍澜已经稳稳跨过太始,正在缓步进入太初阶段,从修成的那一刻起就会源源不断产生魔力,澎湃的元阳魔力凝聚着忧的身体和灵魂,让他脱离太始平静沉稳的状态,逐渐返本还源。
以芙兰的媚骨做引子,此时的他受到牵引,宛如吃了春药一般,性欲旺盛,淫念不断。
也亏的他本就意志坚强,性格沉稳,在一般情况下显现不出来。
“有点不好控制自己”忧对芙兰耳边吹了口气,芙兰娇躯颤抖,忧的眼中明显的跳动着火焰,不停的用目光触摸芙兰身体的每一个部份,芙兰羞涩的闭上了眼睛。他伸出他的右手,彷彿怕将她惊醒,轻轻的放在她莹白臀部,哪里光滑的肌肤如绸缎一般,他的手兴奋得微微颤抖。
往下是匀称光洁的双腿,肌肤是那幺的洁白而有光泽,线条细緻而优美,犹如像牙雕就一般,这是令男人疯狂的玉腿!他将右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手感温润,轻轻的按一按,非常有弹性。
“感觉真不错,来第二发吗?”忧询问道。
“那还用问吗?不过我想换个姿势~嗯……我想骑在忧的身上,让我主动点……”
被忧爱抚的身体好像飞起来一样,感觉舒服极了,芙兰忍不住发出梦呓般的呻吟。
她的魔力有部分是从忧体内衍生而出,两者密不可分,牵一发而动全身,契合无比,此时也感到牵引,体内一股热力开始爆发开来。忧的双手顺着芙兰的身体逐渐转移到上身,他一遍又一遍地抚摩着姑娘洁白细腻的双乳,久久不愿放手。
摸了一遍又一遍,似乎想将这鲜嫩水灵的身体搾乾才甘心。他不停的亲吻、爱舔、吮吸,温润的感觉和白皙的肌肤将他的性冲动带上新的高峰。
“让我想起小说里写的,每次都是男人翻身做主……”
温润的感觉令他的性慾之火熊熊燃烧。忧的脸上充满了宠溺,看着芙兰淫荡稚嫩的俏脸,撩开她沾着汗水的秀发,亲了一口说道
“也罢~我来教你一个好玩的乘骑位……”
男人明亮的眸子下蕴含着适合他年龄的欲望,冲破境界的瓶颈,剑起沧澜终于让男人得到了他应有的回报。
*
此时明月悬缀天穹,繁星闪烁,淡淡的云像层轻纱薄幔,夜空呈现一种美妙的暗紫色,温度怡人。
芙蕾雅街区的喧闹开始减弱,只留下那些相互叙旧的人们,品味着这神圣庆典的余韵。
多米尼克教堂内众多孩童们已经安稳睡去,稚嫩可人的满足在快乐的梦境中,只是在不属于孩童的一间卧室中,传来阵阵呓语……
“原来~哈~这就是忧想要的……不管姐姐……擅自离开,和那个芙兰……讨厌……那种样子……是你喜欢的吗?”
声声销魂蚀骨而且欲求不满的媚吟中,体内欲海翻腾的莎夏眼角含泪,伸手隔着内裤爱抚自己那淫水泛滥的蜜壶,稀少的薄纱布料摩擦着充血坚挺的小淫豆。
自慰的快感让淫水流得更多,于是手指也就更深入,仰躺在床上,像是模仿某人,法袍掀到腰部,修长白皙的美腿夹住爱抚肉壶的手,纤细的手指隔着薄纱抚慰着淫穴,同时身体也一上一下的摩擦着,
这深深的自渎给她的肉体带来无尽欢愉。
“嗯啊、哼嗯……嗯、呀啊、嗯嗯、哼嗯……啊……啊啊、嗯嗯……”
虽然快感不大,但极度敏感的身体还是老实地高潮了。
潮吹的淫水喷洒在手掌上,手指伸进性感内裤之中,纤细的食中指撑开紧闭的淫穴,慢慢地往里面深入,就在食指抚摸到她的纯洁之证时,淫荡的肉壶马上不受控制地夹住手指。
“好险……差点就……要留着……留着……”
到底是保有一丝清明,莎夏松了口气干脆就这样自慰起来。
在母亲第一次教授感知魔法的时候,莎夏就一直在乎着忧,只要他在芙蕾雅街区,就总会不知不觉的关注着他。
包括他现在的状态……
“看其他人……是不对的……这些事也是错误的……可我……停不下来……”
做爱这一事物她当然了解,又不是没有见过,只是在莎夏心中没什么主要的而已。
就像看路边阿猫阿狗的交媾一样,毫无感觉。
可是看见忧,这个一直在身边长大的人……
总是放不下心。
刚开始芙兰给忧的吹箫,用在她眼中算不得大的胸部进行乳交,到最后火热男根的插入……
这些画面在莎夏脑海里不停浮现,尤其是回想到芙兰那绝美天颜在忧的身体下承欢时,莎夏莫名异常之兴奋,恨不得当时忧抽插得更快更用力,而躺在他身下的女孩正是她自己。
想到这里因为自慰的关系,使得法袍下坚挺的双峰挺立在空气中,修长的美腿也保持着张开的淫荡姿态。
哼嗯……哈、啊嗯……忧……用力……用力……姐姐好舒服……”莎夏的手指依然爱抚着蜜壶,雪白的肌肤泛起些微的桃红,粉红色的乳头挺立,期待著男人的爱抚,肉壶深处更是灼热搔痒不已。
“啊……啊啊……啊……”
激烈的摩擦运动后,透明的黏液发出噗啾噗啾的淫猥水声,渐渐变得发泡白浊。
“啊啊……已经,快要去了……他的那个比这个要粗呢~”手指的数目在不断增加,根据脑海的印象,变成三根~四根、拇指夹着阴核,来回抚弄着G点,莎夏的眼眶涌出背德的眼泪,她的快感太强了。
“啊,已经……要泄了……像那个女孩一样……”丰满的臀部如潮水般一阵一阵地痉挛,莎夏不可抑制的陷入淫欲深渊~
“……我……!”太过强烈的高潮,让莎夏的泪水无止尽地沿着火红的脸庞流下。
“我真是个坏女人……神明啊……”
啜泣声回荡在屋内,莎夏抱紧高潮的身体,懊悔、痛苦纷纷踏至,期待的改变是由他筑成的,他一直未曾放弃,而自己不仅没能给他帮助,现在居然连安慰他都做不到。
*
“忧~你想偷懒就直说啦!”芙兰把手抱在后脑,光洁的身子跨在忧的上方,把下身蜜穴对准那根朝天巨柱。
“才不是偷懒,嗯~”舒心的喘口气,忧也同样把手环抱在后脑,嘱咐地说道“我不会帮你固定身子,等你坐下去就知道这姿势的爽了。”
“哼!”
芙兰心中古怪,这样的乘骑位,跟那时的[霸王举鼎]类型一样,都是很危险的,更别说这次不用两手固定,让女子腰部运动。男人全程不用用力,只在身下看着女子扭动,很有坐享其成的意味。
“好像我完全变成色女人了~”
失去魔物魔力加持的芙兰,能有几分清醒自己也说不清。在爱人面前迷乱,淫糜,淫荡的姿态,已经和她的本性分不开了。
蜜壶美穴和龟首接触,居然顶的严严实实,那蜜汁流的阴茎闪闪发亮,为身下的肉棒增添了几分淫糜的气息,芙兰吐了一口气,只见嫩滑紧致的蜜洞口朝着阴茎缓缓落下!
“咕~嗷呜~”
整个身子的重量都支在了体内的肉棒之上,整个人就是个巨大的人肉飞机杯,胸口白兔暴露在空气中,不受束缚的颤抖,芙兰像是闻笛起舞的欲蛇般来回扭动。
“哈哈!表现不错啊。”
享受着女孩自行套弄,忧在身下肏的不亦乐乎。
先前精液当做润滑之用,在二人身下噗呲乱溅,每次冲撞都能把穴内褶皱撑得紧绷。
“哈~不是说~你不用力的吗?”
忧自感好笑,问道“你听谁说乘骑位男人不用力来着。”
“嗯……啊……”芙兰被男人连续顶撞,只感觉云里雾里,脑中飘飘欲仙,如登顶峰,居然把信息来源给忘了。
“呵……忘了也不要紧……”
男人忽然改变抽插方式,改成集中冲撞子宫口的抽插,大肉棒像是要撞开子宫口一般地以高频率冲撞着子宫。
赤裸动人的娇躯陡然一颤,檀口微张,花蕊喷洒出了一股热流,快美至极的感觉令她出现了刹那的失神,发出丝丝起伏的清冷呻吟……
因为快感与连续高潮的关系,芙兰双眸流出了喜悦的泪水,樱唇嘴角也有津液流出,更别说早就淫水四溢的小穴了。
“嗯嗯哼─────!”蜜壶紧紧夹住完全插入的肉棒,子宫口也死死框着龟头伞状的下方,而那凶猛的肉棒也在芙兰的子宫中一下一下地跳动、一次又一次射出灼热的浓稠精液,把芙兰烫得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此时唯有迎合,仍在搏动的肉棒被她的淫穴进进出出地套弄着,带给两人更多的快感。忧像是没有穷尽般狂射着,精液被芙兰潮吹的阴精冲刷出来,俩人混合的淫汁落到象征夫妻的床单上,打湿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