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班族们纷纷离开公司涌向地铁站,迎来晚高峰的时候,同一时刻的S套房中,王韶天和唐佳琳双双到达了情欲的最高峰,牡兽经理和牝犬职员激烈的交媾开始步入忘记时间的尾声。
“噢噢……又要射了,噢噢……佳琳,这是最后一次了,没想到今天竟然破天荒的射了这么多次,即便年轻时也没有这样威猛过,噢噢……我把最后一滴也射给你,噢噢……被你榨干了……”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拔出去,别再射到里面啦!啊啊……啊啊……我不想怀孕……”
这是第四次在意淫为唐佳琳的36号母狗奴隶的小穴里射精了,精液已没有最初那样浓浊了,失去了粘稠度,变得很稀,从紧紧贴在一起的两人交合处的缝隙里流了出来。
“噢噢……真爽啊!多想再打一炮啊,可惜不行了,身体已经到极限了。”
王韶天遗憾地说道,对于年龄超过五十的中年人来讲,在接近两小时的时间里,不停地挺动腰部、挥舞肉棒,完全是超水平发挥了,哪里是到达极限,分明是超越了极限。
因为女人的体型几乎与公司的女职员唐佳琳一模一样,他情不自禁地将36号母狗奴隶假想为她,这也是雄威大振的原因所在。
“你射进去四次了,太过份了,我要是怀孕就糟了,你爽够了吧?还不快点起来,再不把你的精液排出去,我真会怀上的……”
唐佳琳担忧地说道,没有怒斥的语气,而是薄嗔怨怪,仿佛压在她身上不起来的经理不是侵犯了她长达数小时,并且每次都在她体内射精的禽兽,倒像是有着秘密肉体关系的情人,似乎强烈的快感、美上天的逝去、极致的满足使高潮余韵还未散去的人妻“女”的部分被放大,心理上产生了某种微妙的变化。
因为嘴中含有口球,传出去的只是没有意义的“唔唔”声,耗尽体力、趴在她身上直喘粗气的王韶天根本搞不明白她说什么,即使听清楚了,只怕会兴奋得浑身发抖,绝不肯起身,搞大别人年轻妻子的肚子,这种意淫中多次幻想的事是他梦寐以求的,极大地满足着男人的征服欲,体现着宝刀不老的雄性魅力。
“啊啊……别压在我身上,啊啊……快起来,你好重啊……”
就在唐佳琳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时,只听一阵告知时间到了的铃声响起,不久后,沉重的门扉隔了六小时再次开启,高山右手揽着一件睡袍,走进了房间。
“尊敬的贵宾,真是抱歉,到时间了。”高山走到床旁施了一礼,歉意地说道。
“呼呼……呼呼……”蔫软的肉棒从汁水淋漓的小穴里滑出来,王韶天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身下软绵绵的肉体,一边粗重地喘息,一边跪坐在36号母狗奴隶敞开的股间,得意地看着被他干得红肿的小穴和缓缓流出来的分不清是精液还是爱液的体液。
“36号母狗奴隶的表现怎么样?您满意吗?因为涉及到以后对她展开何种调教,请您谈谈感受。”高山看了一眼一片狼藉的战场,眼中含着笑意问道。
王韶天稍作休息,当呼吸恢复平稳,便跳下床来,说道:“满意,满意,简直妙不可言,好久没有像今天这样兴奋了,舒坦得像脱胎换骨一般。”
“您不能总说赞誉之词,也提提意见,36号不可能完美无瑕吧?”高山将睡袍递过去,继续问道。
王韶天接过睡袍,一边穿,一边说道:“无论是肉体,还是反应,都令人无可挑剔,如果非要找点瑕疵的话,她好像没有洗澡,体味稍微重了些,不过这样更好,更能激发性欲,干起来更爽,高先生,我想看看她的脸,可以吗?”
“实在抱歉,不能满足您这个愿望,因为这样会令我难做,也会令其他贵宾不安。”高山摇摇头,毫不犹豫地拒绝道。
“真是遗憾啊!不过不看也好,刚才我把她想象成我公司的唐佳琳,兴奋极了,接连射了四次,这可是我的最高纪录,对了高先生,射在里面没关系吧?”王韶天客气地问道,从一身刺青的小治那里,他得知贵宾是可以内射的。
“没关系,您无须担心,我们有专人处理,那么,请跟我来,我们安排了休息室,供您休息。”见王韶天穿好了衣服,高山便转身向门口走去。
“36号母狗奴隶,不,骚透了的佳琳,操你这样不贞的人妻简直太爽了,下次等你不戴头套时,我们再会吧!嘿嘿……”王韶天淫笑着向她打招呼告别,迈开大步,神清气爽地离开了S套房。
沉重的门扉缓缓地关上了,房间里只剩下被拘束在床上的唐佳琳一个人,小穴里黏糊糊的,升起令她厌恶的粘稠液体流动感,她知道那是自己的经理王韶天连射四次的精液残留。
可恶的老东西,在公司时就看出你想对我图谋不轨了,竟然射进来这么多,一点也不管我会不会怀孕,真是太差劲了,混蛋,混蛋……唐佳琳愤愤不平、咬牙切齿地想着,混乱的思维使她拘泥在无法接受的内射上,而对于被侵犯这个令其他女人痛不欲生的惨事则被过滤掉了。
随着体内的燥热渐渐退去,恢复了神智的人妻这才意识到失贞了,贞洁被长着一张蜥蜴脸的经理夺去的耻辱和痛苦犹如巨浪,一下子席卷过来,将她吞没,她开始忆起意乱情迷时淫荡的行为,喘不过气来的悔恨和自责搅动着受伤的心。
在这时分,她体会到了什么是生不如死,明白了有些被强奸的女人选择轻生的心理,肉体被肆意玩弄,尊严被残忍践踏的感觉实在太心痛,太能摧毁一个人了。
“呜呜……老公,对不起,呜呜……”唐佳琳伤心地啜泣着,不住地道歉,宛若刀割的心里充斥着对丈夫深深的愧疚之情。
五分钟后,门再次开了,六小时前为她做性病检查的小治提着一个小筐,走进来。
“嘿嘿……战况蛮激烈的嘛!哦……哦……小屄白花花的一片,都要被精液糊满了,36号,你真是个骚屄,不怕怀孕吗?”小治一边说着脏话,侮辱唐佳琳,一边从小筐里取出蒸好的毛巾,然后粗暴地将她的双腿劈开,去擦股间的污垢。
费了好大的劲才清理干净小穴,小治骂道:“那个色老头到底射了几次啊?量怎么这么多!擦干净就流出来,擦干净就流出来,你的屄是尿壶吗?净装这些腥臊恶心的东西。”
“呜呜……呜呜……”在小治羞辱的语言下,唐佳琳抽动肩部,忍不住又哭起来。
小治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骂过一顿后不解气,把沾满精液的毛巾放在唐佳琳的鼻子下面,骂道:“骚货,闻闻,这是从你的屄里流出来的。”
鼻中尽是腥臭的精液味道,唐佳琳恶心得干呕几声后,哭得更厉害了。
小治骂咧咧地收起毛巾,重新给她的双脚铐上带连杆的脚镣,将她摆成母狗那样跪伏在床上的姿势,使被清洁过的小穴暴露出来。
“给我老老实实地趴着别动,我给你纹一个特别的、好看的玩意,嘿嘿……小治出品,必是精品。”色迷迷地盯着愈遭蹂躏愈显艳丽的小穴看了一会儿,小治不怀好意地说道,似乎想听到哀叫声,在她翘起的臀部上拍了一巴掌后,将头套摘下,再取出口球。
“呀啊……不要,求求你,让我回去吧!啊啊……你想干嘛?快放我下来,啊啊……不要看我那里……”
一恢复了说话的能力,唐佳琳便不断哀求起来,小治听了直皱眉头,不悦地斥道:“吵死了,给我把嘴闭上,36号,看了你和那个色老头的表演,我知道你就是一个淫荡的母狗奴隶、欠干的骚货,哪有贞洁的人妻会主动劈开大腿乖乖挨操的?我肯看你的骚屄,是你的荣幸,你不是该开心地摇摆屁股吗?”
小治拿起一团脱脂棉,在上面倒上医用酒精,然后不顾唐佳琳的反对,仔细地擦拭股间,待肛门以及附近的地方消毒完毕,便拿起牙科常见的局部麻醉注射器,手法熟练地向浑圆的臀部扎去。
“你干什么?你不是医生怎么能乱打针呢?你给我打的是什么针?不……不会是春药吧?”唐佳琳担忧地问道,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小治把嘴一撇,不屑地说道:“你这么骚,那不是浪费春药吗?别逗了。”
她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小治继续说道:“只是局部麻醉的麻醉针而已,别胡思乱想了,好好接受我给你的礼物吧!嘿嘿……”
小治是高山的得力手下,有着一手刺青的绝活,比专业的纹身师还要优秀。
给顺利地完成第一次出场的唐佳琳在一点瑕疵也没有的雪白臀部上雕刻一个携带终身的记号,倒不是他的决定,而是来自组织的命令。
在唐佳琳的臀部逐渐失去感觉的同时,学会大厦的七层,洗过澡的王韶天来到电梯间,准备回去。
“尊敬的贵宾,实在抱歉,这是规矩,请戴上它吧!”高山微笑着将一个遮挡视线的眼罩递过去。
“好的。”
因为来时已经戴过了,没有心理负担的王韶天戴上眼罩,被高山扶进电梯。
电梯平稳地向地下二层降去,王韶天脑海里浮出体型酷似唐佳琳的36号母狗奴隶在他身下不住呻吟浪叫、淫荡奉迎的模样,不由一阵意动,产生了牵挂之情,便不加思考地问道:“高先生,那个女人会一直在这里吗?”
“我们已经注销了她的身份证,在现实世界中她已经不存在了,只能生活在这里,当然在一定情况下,她可以去外界,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但她的根在这儿,尊敬的贵宾,请一定保密,这里的事绝对不能泄露出去!”
高山的声音愈来愈冰冷,说到最后,竟然传达出一种威胁的意味,王韶天有些恼火,不悦地问道:“假如我不小心说漏了嘴了呢?”
“如果发生了这类不愉快的事情,我们只好把您的户籍、身份证明从这个世界抹除,尊敬的贵宾,呵呵……请不要介意,我只是未雨绸缪而已。”
高山虽然在笑着,但王韶天却感到浑身发冷,那轻描淡写的威胁令他嗅到了死亡的味道。
电梯的门静静地开了,两人来到了地下二层,高山将带着眼罩的王韶天扶进一台开着后门的高级轿车里,请他坐在后排座上。
“送这位贵宾回去!”
在高山的命令下,一身黑西服的驾驶员连忙关上后门,开始启动车子。
“哔……哔……”驾驶员轻轻地按了两下喇叭,高级轿车便平稳地驶出了地下停车场,向外面华灯初上的世界飞驰而去。
“什么贵宾!一个工具而已,老头,给我把嘴巴关严一点,我有你的不雅视频,哪怕不让你消失,也有无数的手段炮制你。”高山嘟囔着,向右手边运送母狗奴隶的驾驶员和监督员所在的休息室走去。
“高哥好。”
“大哥,晚上好。”
高山推开门,顿时从里面传出一阵嘈杂的问好声,四个大汉围在一张桌子上打麻将,还有两个在玩扑克牌。
高山向跟随他多年的陈山点点头,随后把眼光移向旁边的一个面容冷峻、貌似性格刚毅的年轻人,问道:“你是?”
“您好,高哥,我叫车浩,是新来的监督员。”坐在陈山下家打麻将的车浩连忙站起来,报上姓名。
“车浩是吗?名字不错,马上就到配送36号母狗奴隶的时间了,你准备一下。”高山随便夸了他一句,吩咐道。
“是。”车浩大声应道。
“好好干,开始几次非常重要,一定要加倍注意,千万不能出岔子。”高山审视着他,嘱咐道。
“明白了,高哥,请您放心吧。”车浩用力地点点头,一副坚决完成任务的样子。
“我说车浩,我怎么看你面熟呢?我们以前见过吗?”心中升起似曾相识的感觉,高山紧紧盯着总感觉在哪里见过的年轻人的脸。
“应该没有见过,高哥,我的脸是大众脸,随处可见,别看我现在是引人注目的光头,其实才留这个头型不久,想削发明志,告别已经解散的组织,希望在这里有一个崭新的开始。”车浩摇摇头,面不改色地说道。
高山“哦”了一声,继续问道:“你原来混哪里的?”
车浩毫不停顿地说道:“我跟光头张,一个小组织,在机场附近过活。”
“光头张,我听说过,挺讲义气的一个人,就是太冲动,惹了不该惹的人,好了,过去的事不用想了,跟着我好好干,不会亏待你的。”相信了车浩的说辞的高山放下心头的疑虑,脸颊不再紧绷,拍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励,然后探出脖子,瞄了一圈桌子上的麻将牌,亲近地说道:“小浩,你的手太臭,抓的什么烂牌啊!”
“最近手头紧,想赢点宽裕宽裕,结果越想赢手气就越差,唉……”车浩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麻将就是这样,太执着了不行,得有平常心,怎么小浩?玩女人的钱不够了吗?哈哈……”高山放声大笑,打趣着他。
“是的,那是个无底洞,多少钱都不够填的。”鞠启杰装做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见高山对他放松了警惕,不由放下心来。
“喂!小浩。”
见高山又盯着他看,车浩暗叫不好,心道,难道有什么不对引起怀疑了?我不会说错话了吧……
“你是真不会玩麻将啊!陈山已经停牌了,明显是大满贯,你这放在边上的西风准备打出去吗?当心会输得很惨啊。”
高山话音刚落,陈山便不满地叫道:“好不容易有把满贯牌,高哥,全让你破坏了。”
“哈哈……”高山大笑着,离开了休息室。
他真的是说麻将牌吗?
还是察觉出异常故意引而不发……心里残留着一丝不安,对高山怀有深深忌惮的车浩推倒面前的麻将,开始做配送36号母狗奴隶的准备。
与此同时,S套房内的小治也完成了刺青,给做为母狗奴隶的唐佳琳雕上了携带终身的耻辱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