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塞进唐佳琳股间的蜥蜴脸经理,仿佛永远不会厌倦似的足足舔了四个多小时,贪婪地吸吮着牝犬源源不断溢出来的爱液。
在一直监视S套房的监控室里,孙颂博、金山以及管理母狗奴隶的高山目瞪口呆地看着,无不为王韶天的执拗而震惊。
“怎么样?我的眼光不错吧?”孙颂博收回目光,得意洋洋地向高山问道。
“不愧是老大,哦,孙部长,您的眼光那是没个说,太毒辣了,不提这个舔起来没完没了的家伙,单说唐佳琳,也不知道您是怎样慧眼识珠的,她绝对是个极品母狗奴隶,相当有价值,我们可以从她身上获取其他母狗奴隶十倍百倍的金钱。”
“高山,注意点!怎么总是改不掉,我们已经不是黑社会了,现在是做正经生意的社团,别总大哥大哥的。不过话说回来,时代不同了,打法也变了,但是万变不离其中,你不觉得比那时快活多了吗?”
叫高山的男人曾是帮派老大孙颂博的得力手下,后来组织解散了,他跟随孙颂博加入到总裁孟清水的麾下,做为向贵宾输送母狗奴隶的嗜好研讨会的掌控者之一,专门管理母狗奴隶。
“对不起,以前叫习惯了,不知不觉地就出嘴了,孙部长,您说的对,过去组织小姐卖淫既不光彩还赚不了几个钱,劳心劳力的,而现在的皮肉生意太好做了,可以输送给世界各国的暗黑组织、警署的高层,只要手里有来自良家的母狗奴隶,都不需要是顶级的,便能获取大量的金钱,哪怕玩残了,也可以卖给收购器官的组织,简直是一本万利,无论活人、废人、死人,都有一定的价值。”
高山走到孙颂博背后,一边说,一边殷勤地为他揉捏肩部。
“到底是专门管理这块的,说的头头是道的,高山,你是内行,说说看,唐佳琳,不,36号她能值多少?”孙颂博向后扭头,看向高山的眼睛,似乎急需知道确切的数目。
“这个嘛!每月出场五回,差不多20万,一年就是240万,考虑到她既是人妻又是人母,这方面有需求的大有人在,再加60万,总共就是300万,一年后在国际拍卖会能卖到至少350万,这样算来,600万不成问题。”高山沉吟了一会儿,细细算道。
“高山,如果她怀孕的话,价格还会上涨,最近有许多贵宾喜欢玩孕妇。”孙颂博眼珠一转,提醒道。
高山点点头,赞同地说道:“不错,将这笔钱算上,再加上其他的,扣去支出,36号的毛利超过700万。”
“如果你估算无误的话,我应得的份额应是70万,再加上36号给我的50万,这笔生意我赚了120万,哈哈……”
两个男人,一人报价,另一人敲击着计算器,当孙颂博算出唐佳琳竟然值这么多钱时,不由喜出望外地笑起来。
“其实利润还有上升的空间,我觉得让她继续干房产销售的工作没有必要,我们应尽量增加她出场的次数,这里有一个问题,她毕竟是有家庭的,出场频繁了,而且有时持续时间长,需要在外过夜,长此以往,会被她丈夫怀疑的。”
高山郑重地提出他的见解,结果孙颂博瞪了他一眼,训斥道:“你以为我没想过吗?高山,遇事多动动脑子,你好好想想,我为什么把唐佳琳的第一次出场安排给王韶天?”
“这个……对不起,我不明白。”高山凝思苦想一番,始终找不到要领。
“不明白吧!我不仅把唐佳琳送给他白玩六小时,还批准他们公司的贷款要求,就是为了让她成为学会的讲师,好每月能多来这里几次,这样一来不仅提高了她的使用次数,还能使她丈夫不起疑心。明天我去王韶天那里谈,我想这么优厚的条件,他肯定会欣然接受,那么休息日唐佳琳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过来了。”孙颂博呵呵一笑,得意地说道。
“为什么这么麻烦呢!干脆让她离婚,然后把她关在这里,她不就可以每天都为我们赚钱了吗?”高山觉得孙颂博的计划过于保守,忍不住问道。
“那样不妥,迫使她离婚简单,监禁更是轻松,但你考虑到她的感受吗?母狗奴隶也是人,不能逼迫太甚,我们要的不是没有灵魂的傀儡,而是要她保持活力,要她为了守护家庭自愿奉献自己、拼命为我们工作,要她为了保住丈夫和女儿的命,无论被贵宾怎样变态地玩弄,哪怕是女体试验、浣肠肛交也在所不惜,只有拥有良家人妻的身份,她的价值才会更高,才能为我们赚更多的钱。”
孙颂博长篇大论地说道,和狩猎式思考问题的高山完全不同,他属于调教类的养成型,喜欢不急不躁地推动,用平缓一些的方式攫取最大利益。
“还是您高明啊,受教了。”也许是做事风格的不同,虽然孙颂博说的有道理,但高山还是觉得他的做法太麻烦,不大认同,不过,他不敢公然质疑,便点点头,违心地恭维道。
与此同时在S套房,由于时间只剩下不到两小时,嗜好舔舐的王韶天只好从唐佳琳的股间收回嘴巴,快速地脱下衣物,露出一根蓄满了精力而不住震动、亟待释放的肉棒,打算提枪上马,好好地爽一爽。
像狗一样趴伏在床上的唐佳琳维持这个下流的姿势已经四小时了,被舌技了得的男人连续不断地舔着小穴,虽然阴蒂没被碰一下,但早已充血胀红,从包皮里翘立出来。
她现在就像一只发情的牝犬,不由自主地扭摆腰肢、摇动臀部,仿佛在引诱牡兽和她交媾,但落在经验丰富的王韶天眼里,他知道36号母狗奴隶并没有驯服,这些只是下意识的动作,做为良家人妻的内心还是抗拒的。
“佳琳,你太迷人了,害我差点超时了,嘿嘿……被我舔了四个多小时,再贞洁的女人也会变成荡妇,你也不例外吧?是不是受不了了,非常想要我的大鸡巴?我来了,让我好好享受享受你那冰清玉洁的小穴吧!”王韶天淫笑着,挺着勃起的肉棒向她凑过来。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勉强发出一声拒绝的话语,唐佳琳再次陷进迷乱,在长时间的舔舐吮吸下,小穴火热无比,春潮涌动,牝犬的本能已经觉醒,她失去了反抗的意志、拒绝的力量,内心不再抵触失身于自己的经理。
“喘得那么厉害,你也像我一样兴奋吧?像是鲍鱼的小穴都敞开口了,那我就笑纳了,说起来和你做这事,有些对不住你丈夫啊!不仅操他老婆,还内射,攒了那么多又浓又热的精液,今天都要注进你的身体里。”王韶天一边说一边将浑身酥软的唐佳琳推倒在床上,由于担心背部会被反剪双手的手铐硌痛,特意在她仰卧的身下垫了一个软枕。
趴在唐佳琳身上,王韶天双手齐上,攥住丰满的乳房,在最柔软的乳根用力地揉捏着,同时歪着脑袋,伸出长长的舌头,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欢快地舔着渗出汗液的腋下。
他舔得越欢,唐佳琳便扭得越厉害,不只是因为痒,强烈的快感使她情不自禁地娇喘着、呻吟着,下意识地在侵犯他的男人身下蠕动。
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舔到欲火难耐时,王韶天用力抱住她,胯部猛蹭她的股间,用柔软的阴毛摩擦胀痛欲裂的肉棒,而唐佳琳不知不觉地分开了双腿,大小阴唇很快被坚硬的龟头掀开,露出没有保护的小穴,紧接着,湿润的穴口被撑开,吞入了丈夫以外的男人的东西。
“啊啊……他插进来了,啊啊……啊啊……老公,对不起……”直到小穴升起一股被填满了的充实感,唐佳琳才如梦方醒,可是此时已经来不及了,体内第一次容纳了其他男人的肉棒,使她产生了对丈夫深深的愧疚感。
“哦哦……真紧啊!不愧是年轻女人的小穴,简直爽到骨头里去了,我感到很快就会射了。”他的肉棒很硬也非常长,足有二十厘米,但是和长度相比,直径不粗,也就是成人两指粗细,尽管这样,王韶天还是费力地捅,才突破了缠绕过来的嫩肉可谓强劲的斥力,一直插到狭小的肉洞深处,顶在子宫口上。
经过长达四个多小时的舔吸,神智迷乱的唐佳琳早已起了强烈的反应,在无法抗拒的性快感下,像浓浓的米汁一样的爱液源源不断地溢了出来,但是宛若处女未经使用的小穴依旧紧张地收缩着,韧性十足的嫩肉紧紧地箍住开始抽插的肉棒,不让尖尖的龟头再次碰到受不了撞击的子宫口。
哪怕里面湿漉漉的,有了充足的润滑。
“佳琳,不要紧张,试着撤去力量、将小穴放松下来,如果还收缩得这么剧烈的话,我难以插不到最深处啊!放松,放松,对,就是这样,怎么样?一下子捅到子宫口上舒服吧?嘿嘿……”王韶天将嘴巴对准她的耳朵,劝说道,没过几秒钟,见她乖巧听话地放松了身体,心中不禁大喜,得意洋洋地淫笑起来,感到一种愉悦万分的征服快感。
“啊啊……啊啊……不要插进来,啊啊……拔出去,啊啊……啊啊……太刺激了,别插那么深啊,啊啊……”
子宫口被重重一击,半个身子都麻了,她感到一阵非常强烈的快感,听着王韶天下流的笑声,唐佳琳又是屈辱又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心儿似乎被揪紧了,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栗着,变得愈发火热、愈发酥软,她羞耻地叫着,不知道自己刚才哪根筋不对了,竟然莫名其妙地放松了小穴,满足了凌辱者的意愿。
身下的女人喘息声忽然加剧,变得更加急促、不耐,王韶天发觉她和方才不一样了,那不明含义的“唔唔”声开始充斥着淫靡的情欲,似乎变成一只淫荡的牝犬,不禁兽欲勃发,一边抽插,一边用心体味着火热柔嫩的小穴带给他的极致快感。
“不错,不错,小穴越来越放松了,嘿……嘿……怎么样?和你丈夫比,我们俩谁操的舒服?”明知听不到有意义的回答,王韶天还是下流地问道,凌辱人妻的巨大兴奋给他带来了强烈的快感,他用力地搓揉着丰满柔软的乳峰,而充分勃起的肉棒却不像年轻人那样急色,不慌不忙地律动着,极有技巧地撩拨着他假象中的唐佳琳。
“啊啊……啊啊……”在没有规律可言的忽浅忽深的抽插下,不堪挑逗的唐佳琳不断发出难耐的呻吟声,每当她认为快速插进来的肉棒会在子宫口上重重一击时,给她快乐的东西却偏偏收回去,在穴口附近折磨人地缓缓转动着,直到她忍受不了之际才狠狠地刺进去,一下子杵在令她美得飞起来的穴心。
她深刻地感受到经理的动作与丈夫是那么的不同,高士深的性技巧一般,前戏还可以,但花样少,做爱的姿势单一,而且插进来后便不顾她的感受了,只图自己爽,自顾自地耕耘,往往在她还没有进入状态时便一泄如注了。
而王韶天则厉害多了,虽然不温不火、收发自如的抽插令她恨得牙痒痒的,但苦尽甘来后,带给她的快感却是从没有体验过的绝伦,简直欲仙欲死,舒服得飘飘欲仙。
“啊啊……啊啊……”
第一次被真刀实枪的侵犯,奸淫她的是性经验丰富的中年男人,唐佳琳终于领教了和她父亲差不多年纪的王韶天强大的性能力,那强烈的快感根本不是凭借意志可以抵御的。
虽然心中不愿,可是火热的身体却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当又长又硬的肉棒狠狠地刺进小穴,尖尖的龟头如钢杵般杵在子宫口上时,她情不自禁地仰起头,发出不耐刺激的高亢的叫声,而当存心不良的经理像舔舐时那般,极有耐心地挑逗她,只在穴口浅浅的研磨转动时,她实在忍受不了非人的折磨,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发抖的身体,像极了贪婪地索取快感的淫荡女人。
“喜欢我这样操你吗?和激烈的活塞运动相比,哪个更好呢?别看我的鸡巴不粗,但足够长,顶在子宫口上的感觉是不是很爽啊?你还没告诉我,是我操得好,还是你丈夫操得好?我想他是个年轻人,操的屄有限,也就有点蛮力,根本没有技巧可言,哪里赶得上我,佳琳,不许说谎,我比你丈夫厉害吧?”越提她丈夫,王韶天越兴奋,一边下流地说道,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拔出来……”听他一再提及丈夫,没有为高士深守住贞洁的愧疚感和自己起了强烈的性冲动的负罪感使唐佳琳恢复了一些神智,羞耻地哀求道。
“好像要射了,第一次射精射在哪里好呢?是拔出来,射在你的乳房上,还是给你来个内射呢?算了,还是射在你的小穴里面好啦!因为马上要射了,即使想拔出来,也来不及了。”射精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反正还有时间,王韶天不想忍耐,打算先射一发出来。
“啊啊……绝对不能射在里面!啊啊……啊啊……我会怀孕的,啊啊……求求你,拔出来,拔出来,啊啊……”唐佳琳焦急地哀求着,可是拒绝的声音经口球阻挡,变成了谁也听不懂的音符,即使能听清楚,只怕王韶天也会无视她的意愿,强行将富含生命精华的精液注进她的子宫。
一小时后,连续内射三次的王韶天趴在她身上一动不动,精疲力尽地发出粗重的喘息声,等待泡在温暖的小穴里变小变软的肉棒恢复硬度。
唐佳琳像他一样急促地喘个不停,剧烈起伏的乳峰被搓揉得发红,上面青一块紫一块的,尽是抓痕,主动夹住不是丈夫的男人腰部的双腿无力地垂下来,软软地搭在床上,臀下的床单湿透了,粘稠的爱液和浊白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散发出浓郁的淫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