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像个孩子。”
艾尔温关掉了显示器,喃喃的说道。
此刻,他正坐在温莎庄园自己的宅邸中,等待着夕阳下落的时刻。
温莎庄园,帝国首都南郊大雁湖畔的珍珠,艾尔温家族进京觐见的前哨站。经过历代艾尔温族人的扩建与传承,如今已经占据了湖泊东北岸的绝佳地带,俨然有小型城镇的风范了。
莱恩德·艾尔温的宅邸位于一处山下的角落,能完全看见湖泊的全貌与傍晚落下的夕阳。这处宅邸面积相当可观,被两重屏障所拱卫,十分安全而舒适。当然,选择这个位置的艾尔温有一个硬性需求——他要将自己颇具规模的女奴们与外界隔离开来。
“主人,奴儿可以进来了吗?”门外传来了少女清脆甜美的声音。
“你进来吧,瑄儿。”少年打了个响指——感应自动门轻轻地打开了。这是他一人专属的房间——远离主厅,且只有他本人的许可才能进入。
进来的是一位身着女仆装的少女。白若凝脂的雪肌与略显肉感的双腿浑然天成,仿佛是清水中出立的芙蓉。青黑的发丝收拾成活泼可爱的齐肩短发与斜刘海,再加上左侧俏皮的小麻花辫,与那双忽闪忽闪的黄绿色大眼睛一同晃悠着,像是宫灯旁上追逐雀鸟的小猫那般,融进了那黄昏的初秋。
这是艾尔温宅邸中最小的女奴,也是相当特别的孩子,瑄儿。与较大的女孩们不同,她才刚满14岁。艾尔温曾经犹豫过要不要收下她——她太小,又太可爱,像是一件艺术品,而不该是一个被男人使唤和把玩的女奴。
“主人,这是雅儿姐姐为您准备的茶和茶点。请您慢用。”少女将手中的托盘放在了茶几上。托盘中放着一杯、一盏、一碗三样器物,玻璃杯中是漂浮着冰块的柠檬薄荷苏打水,青瓷碗中则盛着一方乳白的杏仁椰汁糕;最令人叫绝的是那只玄色茶盏:茶粉搅打得恰到好处,呈现出醉人的淡绿色;洁白的茶花均匀地覆盖着茶汤,而在那茶花之上,正腾飞着一只绿色的孔雀。黑、白、青,三色相得益彰,好似一副朦胧的烟雨图,融化在少女清脆甜美的声音与淡淡的笑意中,足以使人沉浸在这方小世界中而宠辱偕忘。
“早知道,还是雅儿。”少年有些怅然地叹了口气,“这样的好女孩,应该当我的妻子了。你说是吧,瑄儿?”
“讨厌啦,主人……雅儿姐姐那么好你就和她过吧,哼!”她晃动着女仆装白色的围裙,像是赌气那般侧过脸去。
艾尔温家女仆装的格局是与别处不同的:一般的女仆装都是黑色的连衣裙与白色的围裙和系带,再配上白短袜、小皮鞋或是短靴;稍微不正经的女仆装,会换成迷你裙、吊带袜与高跟鞋;要是还不正经些,会在衣装上设计开叉或镂空,或者干脆做成吊带、抹胸或是露脐等“放肆”的格式。这些不正经的形式,足以令那些传统爱好者破口大骂“情趣内衣”了。
但是艾尔温家的女仆装,那只能用“聊胜于无”来形容了:藏青色的吊带短背心只遮到上半胸部,至于下半侧乳房则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了;偏偏这可怜的背心还保留了翻领与一小块白色胸垫,倒是留住了女仆装的精魂。而下半身除了一长一短的两只黑色过膝袜,与一双高跟鞋外,就只剩一副白色短围裙了。围裙内按惯例是没有东西的:围裙前摆只遮过私处,围裙系带则垂在臀部上——算是一点象征性的遮拦。只一阵微风,就能吹得摇曳不停,吹起少女脸上的红晕与男子迷醉的欲望。
但对于艾尔温来说,这般香艳的服装只是他生活中的点缀。这处宅院里目前就有十几名美艳的少女奴隶供他使唤,就连轮番侍寝都可以持续两个星期。这般服装对他最大的意义,在于无论是调情还是惩戒,都变得更加方便了。
“警告你一次,瑄儿。”艾尔温轻描淡写地放下杯子,拍了拍茶几的桌面,“嫉妒姐妹是什么后果,不用我多说了吧?”
“哼,瑄儿今天当一回坏孩子……主人就打烂瑄儿的屁股吧。”少女嘟着嘴,也不辩解,径直走到沙发前,趴在了少年的腿上。
“你啊……”艾尔温不禁笑出了声。他轻轻按住少女光洁的背脊,用手掌拍打着少女的臀瓣。臀部很快便染上了红色,而少女的娇哼也变得暧昧,不自觉地张开了双腿。艾尔温趁势进攻着那方幽暗的谷底,饶有兴致地击打着少女粉嫩的花瓣。
“主人……啊……瑄儿是坏孩子……”暖流从少女的双腿间流出,沾湿了艾尔温的裤腿。
“不行啊瑄儿,”少年捏了捏少女绯红的小脸蛋,用那根沾湿的手指玩弄着少女的香舌,“婵儿走了,我少了一个耐打的小屁股。你可得加油了。”
“啊……呜姆……呜……”少女说着什么,但舌头却被手指抓住了,只得发出一连串含混不清的声音。艾尔温也不加理会,一边玩弄着少女,一边单手捧起茶盏,轻轻抿着茶汤。孔雀在唇齿之间踱着步,不一会就随着这谭碧绿的春水,淌进了少年的胸中。品完茶,他切下一小块杏仁糕,慢慢放进嘴里,趁着茶香还未散去,让清甜在口腔中发酵。他又切下一块,在勺子上把玩着,随即用那根湿漉漉的手指,将它放在了少女的香舌上。
“噫——!”清甜刺激着那被淫液润咸的口腔,强烈的反差一瞬间突破了少女那本就不高的阈值:一股急促的水流突然从小穴中射了出来——几颗液滴飞散着,落进了托盘中的杯盏里。淡淡的雌性味道渗进了茶香,就连气氛也瞬间躁动起来。
“嗡——!”
巨大的影子闪过落地玻璃窗,闪进了少年的眼睛。脑海中尖锐的蜂鸣让眼中的世界换了一番模样:“多少楼台烟雨中”已然消逝,“一曲红霄不知数”的浮华,在金色的残阳中,占领了这方分隔的天地。
欲望的夜晚,就要开始了。
艾尔温舀起切开的糕点:淫液的水滴还留在乳白之上,散发出淡淡的咸味。他一口吞下这最后的甘饴,雌性的味道顺着喉咙,毫无遮拦地顶上了鼻腔。于是他扔下勺子,粗暴地解开少女围裙的系带,将她按在了书桌上。舌头贪婪地舔舐着花蕊的蜜糖。少女急促地娇喘着,浑身却如烂泥般摊软,只能任由少年肆意支配。
“小骚货……”他挑衅般咬住少女的耳朵,将滚烫的蒸汽喷在那小巧的耳旋上。而另一只手已经解开了裤子,掏出他硬挺的男根。
“非把你干趴下不可……”他暗自憋下一口气,脑海中却想到了婵儿:一想到婵儿正在别洛科家里,在友人的胯下娇喘,被鞭子在臀部留下印记,混着懊悔与兴奋的冲动就将他淹没了。
是的,将婵儿送出去,是自己深思熟虑的选择。他不缺女人,对身边的女奴也是各有所爱——这也是他在政商界崭露头角的才能所在。但柯笛的出现让他的世界增添了一丝变化——这个少年的谨慎、温柔和情义,在他的心中挥之不去。
是啊,与其说是因为婵儿而痛苦,不如说是接纳另一个人进入自己世界的排异反应。
他嘶吼了一声,将阳物插入了瑄儿的小穴。紧致的嫩肉瞬间包裹了男根,不断收缩着,像是要将他榨干。他调整着,将龟头伸入了宽广的宫颈末端,而根身则被穴肉包裹了起来。
“呀……啊……主人……主人的那里……嗯——!好……好大……好热……!瑄儿要受不了了……!”
“这就受不了了……?小骚猫……好日子还在后头呢!”他狠狠揉搓着少女盈盈一握的乳房,以后入的姿态肆意操弄着。瑄儿几乎被他的阳物顶了起来,只能服从着他的摆弄,像人偶那样进行着被征服的游戏——她又一次潮吹了。
“主人……啊——!瑄儿是……是主人的东西……是……是下贱的小骚猫……只配……只配被主人灌满……怀上主人的宝宝……”
神志不清的少女胡言乱语着,将她并不丰富的淫词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她已经忘记了时间,完全沉浸在少年支配的淫行中无法自拔。阳物有规律地抽插着,泛起一股股水流;少年的巴掌抽打着她的臀部,随着身体的晃动,留下无数的红印。小猫般的可爱与灵动荡然无存,只剩下被情欲支配的肉体,和失去神色的大眼睛。
“噗——!”一大股白浊的精液射进了少女的小穴中。多余的精液泛滥着,从鲜红的花瓣中涌出。少女趴在桌上,两腿已经瘫软地合不拢了。她就这样,保持着这个下流的姿势,昏睡了过去。
“夕阳真美啊……”最后一丝弧光从地平线上闪过,定格在少女的视网膜上,留下一抹暗红的残像。
“真美啊……”
贤者时间的艾尔温终于恢复了理智。他看着瘫倒的瑄儿,一时间竟有些羞愧。像是为了弥补自己的粗暴行为,他抱起睡着的少女,用浴衣裹着这只小猫,走向了浴室。
“得好好感谢雅儿……晚上正式沐浴的时候叫上她吧……算了,把大家都叫过来,得开个会商量一下酒会的事……”
少年默默想着,像一阵风那样消失在走廊的楼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