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A
“嗯呜…………不…呜!…要…………我……我真的……从来没有……想……哈啊!……想过残害…………人类……哈啊……呜…………不要…………不要…………求求你……”
拆除了引信的圆形鱼雷头在我的蜜穴口旋转,摩擦着,试探着,一点点向内挤进去,又在我感到疼痛前退出来,似乎在寻找着一个合适的发射角度一般。即便是如此轻微的刺激,对于此时意志已经完全崩溃,理智已经完全失去的我依然是莫大的恐怖。我本能的不住求饶,多年在战场上无数次受伤时都未曾流泪的眼角也在不知不觉间被晶莹的泪珠填满。眼泪不住的滚落,清澈的泪水冲走了我双颊上的污浊,再汇聚到下巴上,像瀑布一般,流向胸口,到肚子,到大腿,最后融入到身下的那一池白浊中。
“啊~…………不…………啊~…………”很快,在恐惧中产生的最后一点体力也终于被榨干了,我求饶的声音越来越小,断断续续。
鱼雷头已经没入我的秘部很深了,我能感觉到,已经调整好角度的它在我阴道中的那层从未被人触碰过脆弱肉瓣前停了下来,似乎在积蓄力量。但被远超正常性器官大小的鱼雷扩张开来的阴唇已经撕裂了,鲜红的血液顺着鱼雷流下,在身下的纯白色水面上留下一朵朵殷红,渐渐扩散,渐渐变淡,渐渐消逝。
“………………”
我整个人僵住了,甚至不敢大口呼吸,生怕会因为挣扎而弄破下身那层未经人事的证明。
“砰!”外面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哐当!”那是门和墙壁撞击的声音。
“啊!……”本来注意力全在身下鱼雷上的我顿时被吓的全身抽搐了一下,惊呼出声。下体的血流的更多了。
“你们这都是做了什么!?!”一声怒喝传来,音色似乎有些熟悉。
“只是…………没什么………………一切服从上级命令!”是刚刚那个冰冷的女声,从低声的解释,到大声的反驳。
“我把她带回来不是让你们这么对待她的!”熟悉的剑刃划破金属的声音响过“放开她!”
“………………………………”激烈的争吵声渐渐变得混乱而不可辨识。
身下的鱼雷早已不再动弹,身边的触手渐渐停止了涌动,但在一切停下来之前,脖子的大动脉处突然传来一股凉意,似乎是什么液体被触手注射了进去。
“什…………”
只是几秒钟的时间,瞳孔一下子放大了,视野变得模糊一片,周围的嘈杂声音瞬间变得仿若从天边传来。全身那些早已在挣扎中变得无力的肌肉。彻底松弛了下来,整个人都瘫软下来,如果不是还被固定着,我可能会直接跌入身下那池白浊里淹死。
头昏昏沉沉的,没有办法再思考东西,浓浓的困意席卷了我的大脑,仿佛就要灵魂出窍一般。眼皮一点点合上,视野一点点暗下去,呼吸渐渐变得困难,全身如坠冰窟。
“或许这就是坠向地狱的感觉吧,我罪有应得”我的思绪凝固了。
仿佛一道幕布被划破,已经近乎全黑的视野中突然出现了一道亮的耀眼的破口。我又感觉到身体随着一股水流一同涌向了那个破口,失去平衡的感觉一瞬而逝。我跌入了一个坚实的怀抱,一双有力的臂膀稳稳的托举起我娇小的身体。
“维内托!维内托!维内托!快醒醒!”
我艰难的动了动眼皮,一头金发在我的视野里闪闪发亮。
“黎……又……你呢”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后,我的视野便又陷入了纯粹的黑暗。
“…………”
“她不可能死!我绝不允许!”
这是我彻底失去意识前听清的最后一句话语了。
………………
…………
………
……
…(Non H↓)
尾声
2115.9.1
09:03
斯洛文尼亚,皮兰港
港区医务室,特护病床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一片雪白一下子映入我的眼帘,刺眼的光芒让我不由得再一次闭上了眼,当我多日未睁开的双眼终于适应了阳光的时候,一个同我一样银发赤瞳的少女出现在了我的视野正中央。
她正盯着我。
“你醒啦。”
“你是?……chas……唔”我还没说完,便被她捂上了嘴。
她笑了笑“欢迎加入欧洲最强港区,皮兰港,我是秘书舰,追赶者。”
“欢迎回来。”另一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那个金发蓝瞳的身影,正靠在我床头的墙边,同样在注视着我。
但她是谁……我好像……忘记了什么……。
“你是?……”我坐了起来,试探性的问道。
她俯身将脸贴近我的脸,双手扳动我的头转向床尾,那里,挂着一副我的半身肖像油画。
——我正坐在舰装上,品味着手中的咖啡,海风吹动了我的银发,遮住了我的半张脸。背后,是那还未要塞化的西西里岛,青山倒映在海里,白云飘散在头顶。
那是,战前的风景。
记忆,如潮水般涌回。
“黎塞留,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