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第十六章 特别的生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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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蔷薇回来后,我等同是在社交界被抹除了。所谓羞辱我根本就是其次,这无疑是第二狱长的指使之下对自己手上的司法权利耀武扬威,方便以后收受贿赂。这样的举动,一来是告诫那些父亲的旧部和朋友,想救我出去是痴心妄想;二来对外公开了我少女囚犯的身份,毕竟没谁敢接济和收留一个罪犯,让我断除任何想要逃出去的念想,所谓杀人诛心便是如此,在某种意义上不可谓不是一种狠毒的刑罚

  

   唯一令我欣慰的事便是这吴副官还算信守承诺,我如愿以偿和何优关在了一起。但代价却是给我定下了有些奇怪的条件,要求我每天除生理需求外,不得随意走动,还要求我要加戴额外的戒具。可到监室好几天也不见有给我加戴戒具的任何动静,反倒令我有些忐忑

  

   这几天,我一直照顾着何优,她戴着枷锁和脚镣无法照顾好自己,一天只能开枷一次,时间又是极短。虽说之前来过一次这里,但那是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直到现在才看清她的囚室条件,如果说我那是清水风,她这儿整一个就叙利亚水泥风格的监室。条件差的难以想象,仅能解决基础的生理需求,连基本的水龙头都没有。

  

   几经折磨下来,何优比起上次见面又憔悴了不少,即便是曾经那么爱干净的少女,现在也免不了蓬头垢面。我几次请求这里的看守打些热水来,也多亏了吴副官对我这个特殊囚犯那“暧昧”的态度,让这些人多少有些误会,毕竟没人会相信能在监狱穿漂亮衣服的人会没有所谓“关系”。

  

   她是我的恋人,我们早已默默确认了关系,相处起来也不必那么拘束了。这次我去脱她的衣服她近乎没有什么反抗,给了我一种奇怪逆推的快感。我很快摇了摇头,停止了这种羞耻的想法,拿起毛巾默默帮她擦拭起身体来。热腾腾的毛巾轻轻触碰着她的脸颊,将她的汗渍轻轻拭去;洗净毛巾后,顺着手臂滑到她戴着枷锁的手腕,上面的破皮、血痕、红肿令人触目惊心,摊开她的小手,指节处的伤口疤痕也清晰可见。为什么总是这样,见她一次我就要心疼一分,但我明白,此时此刻我所能做的只有好好照顾她这一点而已。

  

   温热的毛巾划过她身体的曲线,钻到少女的花蕊附近。她的脸颊终于泛起一丝红晕,但眼神总要装出一副正经傲娇模样,仿佛是提醒我不要忘了我们之间的攻受关系。她这副样子令我忍俊不禁,手法也有些放肆起来,故意刺激她身体的敏感部位。她的手脚皆被拘束动弹不得,无法反抗,看不惯我又阻止不了我的样子,越看越可爱。

  

   “小枝,你...你...住手?!”

  

   她终于开口了,这是几天来我们第一次交流

  

   起初我不理解,为什么她自入狱以来和我见面话反而变少了。直到在她双手和眼神的疯狂暗示下,蹲下擦到她脚踝处,我惊惧的发现何优床底那个隐秘角落闪着绿灯的窃听器,说不定我一开始逃出去的计划就是个彻彻底底的笑话,一切都在别人的算计之中,这令我不寒而栗毛骨悚然。何优这机灵的小姑娘,一定是怕和我说话暴露出更多事情,给我们招来不必要的折磨吧。而且让别人光明正大的听我们在囚室里说小秘密和发出奇怪的声音,任谁都会觉得羞耻的吧。

  

   我很快便心领神会,起身朝着何优眨巴眨巴眼睛表示我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之后我们都只保持最低限度的交流,每每我只是用笨拙慌乱的手语向她示意和交流,非必要不会开口说话。每次我也不知道她理解没有,她总是微笑着看着我。

  

   每天帮她擦拭身体时,看着她手腕脚腕上的擦伤和红印,我总是心如刀割。她那双小脚煞是可爱,灵动的如同微风中的蒲公英一般,若没有这些细微的伤痕,该是多么美好。以前她总是穿着丝袜,没能好好看看她的脚,等到现在能停下脚步细心观察时,却是同处在这暗无天日的牢狱之中...

  

   好想为她亲手穿上丝袜和鞋子,很可惜何优她并没有得到我这样的特殊优待,只能遵循一个囚犯该有的着装,少女和囚服枷锁的违和感挥之不去。每天晚上看着她睡觉都是一副痛苦的样子,我几乎将所有被子叠起来让她戴着枷锁也能好好躺下,但总被她严词拒绝。她总是只垫一个枕头把被子留给我一个人默默在墙角借助墙体支撑枷锁的重量,靠着冰冷水泥睡去。虽说我现在就同一尊泥菩萨,自身都难以保全,但我还是决定在下次吴副官来的时候,帮何优说情,求他去掉何优身上的枷锁。

  

   时间一天天过去,我们过着这样心照不宣又平淡的囚犯生活,某个稍暖的百日,何优稚嫩的脸庞鼓鼓的稍显微红,又轻轻咬住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过了半晌才仿佛下定决心一般,突然开口道

  

   “小枝,依我算,今天是你的生日,很抱歉我现在我这样子,没办法为你做太多,晚上我为你轻唱一首生日快乐吧”

  

   若非她的提醒,我早将此事忘的一干二净,我不如她那般心思细腻又活泼乐观,不曾计算外界的日期,更遑论生日这种事。不过此身既已为阶下之囚,生日对我来说便不再重要了。自小我就对生日的感触不深,因为那既是我的出生日也是母亲的受难日,回想起曾经与父母一起过生日的场景,我所在乎的一直只有找个理由和家人幸福的待在一起这件事。不论我曾经拥有怎样的虎妈慈父,此时此刻我可能再也无法与她们相聚,那些幸福也终将成为泡影。看着身上的镣铐和这间狭小的囚室,回忆涌上心头,化为一湾清水在我的眼眶打转,却迟迟无法流出。因为我明白,不能再让何优看到我脆弱的样子了,因为我是她现在唯一的精神支柱。

  

   “嗯,只要在你身边对我来说就足够了,晚上就麻烦你为我唱一曲生日歌吧”我答道

  

   虽说这种补偿的心理很奇怪,但我执意要满足她认为我在乎的东西,我的感情并不重要,只要这样能让她心里得到些许慰藉。虽然表面是在满足她的情感,但实际上满足的是我对她的情感,于我而言何尝不是一种自私....

  

   监室内的灯熄了,想必已经是晚上了..

  

   我把她身上的枷锁用被子往上一垫,把何优默默搂在怀中,铁窗外这盏熄灭的灯,就当是我吹灭的蜡烛吧,许下一个不可能的十七岁愿望。何优的轻唱声在耳边响起

  

   “祝...祝你生日快乐~~.....happy birthday to you...”

  

   虽说她因为紧张前后不着调起来,但她那稚嫩可爱的声音始终不绝于耳,这恐怕是我过的最特殊的一个生日吧...

  

   可正当我准备闭上眼睛和她共同享受这个夜晚时,宁静却被一阵急促的开门声打破了

  

   “TNND,光听着你们这两小妮子调情了,大半个月,什么有价值的信息都没说出来,你们以为这是什么地方,坐牢还这么开心!”

  

   应当是吴副官手下的监听员,看这样子应该快写了大半本无用的废话和嗯嗯啊啊的奇怪拟声词了吧,我不禁哑然失笑。但余光还是捕捉到了监听员身后的吴副官,只见他还是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带着几分狠辣道

  

   “今天原来是肖小姐的生日啊,我也给你顺便准备了一件礼物”

  

   还不等他说完,我便沉声道

  

   “我不要什么礼物,只求您一件事,能不能把何优身上的枷锁去掉,让一个女孩子长期戴枷锁太过分了!”

  

   “可以!”

  

   我原以为他会首先拒绝这个提议,然后试图逼问我些什么,想不到却答应的如此干脆,令我有些猝不及防

  

   “但有个条件,她身上的枷锁,就给你戴吧!我的礼物你也得照单全收,你没有拒绝的权利!把肖小姐的生日礼物给我带上来!”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袭来,囚室的灯被打开,在我们面前摆着三个PE材质的箱子,看上面的编号,我大体猜出了是什么东西,心里不由得一阵恐惧。

  

   果然第一个箱子翻开,整整齐齐一套可怕的金属戒具摆在眼前,大多都是下身拘束戒具,尤其是看到那个开了两个洞的厚重的金属板我就知道大事不妙。光是看着这些东西我整个人都快急的哭出来了。

  

   我还有一点疑惑,为什么有三个箱子,明明这一个箱子里的东西就够把我从大腿锁到脚尖了,这里怎么有三套....

  

   似乎看出我的疑惑,吴副官令手下打开一个额外的盒子,里面静静的躺着三双丝袜,一双过膝袜,两双连裤袜,毫无意外都是白丝,只有羽白和砂白的区别。

  

   “肖小姐不是喜欢穿白丝袜吗,我给肖小姐准备了天鹅绒、水晶丝、包芯丝三种不同材质的,为此我给你准备了三套铐你丝袜脚的戒具,怎么样?够周到吧,今天开始你给我一天一换,每天换要佩戴其对应的戒具戴!”

  

   只见另外两个箱子一一打开,三副戒具对我的白丝小脚仿佛同时露出了森然的微笑,令我不寒而栗。随后吴副官开始得意洋洋一一介绍起来。

  

   “三副戒具都由大腿链、膝铐、小腿铐、足枷、脚掌铐、脚趾铐,连接链六个部分组成”

  

   “这第一副对应天鹅绒,细腻柔软,弹性好又耐磨,所有铐环内部为此上了锯齿提升拘束感和惩罚性,才用金属银色材质,缩减的铐环厚度增加压强,此外配有脚掌铐脚趾铐一体化的最新戒具——链鞋”

  

   “第二幅对应水晶丝过膝袜,水晶丝光泽优雅弹力小,所有铐环都才用了黑色抛光处理,想必第一副厚度增加两倍,铐环内部灌铅增重三倍有余,由于弹力不佳,配有缠绕脚背的金属丝和夹脚趾的脚趾夹”

  

   “最后一副就比较中规中矩了,对应包芯丝轻薄透气透肉,铐环内部用传统光滑金属但开有两个奇怪的凹槽,配有普通脚掌铐、脚趾铐,但有个特殊规定,最后这一副戴的时候戒具必须先用冷水浸湿再铐”

  

   听到这里,我已无法掩饰我的惊惧和悲愤

  

   “变态?!变态变态变态,居然给我准备了三副戒具,明明都被钉上死镣了,我又做错了什么啊?!这么对我!穿着白丝戴戒具不是你爱看的吗,现在变着法的来折磨我,真要这样铐这白丝还不如不穿!”

  

   话音未落,何优身上的枷锁就被拆了下来,就要往我脖子上套。我跳下床正要迈步出逃,却被脚镣给绊了一跤,随后被两个狱警钳制住了双手动弹不得。看见我这服慌张的样子吴副官满是不屑

  

   “别做徒劳的挣扎了,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随着枷板在脖子上锁紧,双手也被扣在里面动弹不得。

  

   看到这一幕,眼看何优就要跪下向吴副官求情放过别给我戴这些过分的戒具。我马上出声制止了她,示意她这样不但不能博得同情恐怕你也会遭殃,随后挤出一个释然的微笑,仿佛在对她说,以后就拜托你照顾我了... 她这才消停下来

  

   眼看我的上身被锁好,吴副官终于图穷匕见 ,视线转移到我穿着白丝的双腿上。

  

   “今天肖小姐穿的是天鹅绒白丝吧,那就由我亲手给肖小姐上链鞋吧,上链鞋之前,规矩还是懂的吧,这漂亮的蝴蝶结Lolita鞋子是不能穿着,况且锁上你也穿不了,是吧”

  

   看着他那副小人得逞的样子我简直恶心坏了又无力反抗,只得忍受着鞋子再次被扒去,露出即将被铐的可怜白丝小脚。随着大腿被铁链缠上,膝盖传来尖锐的金属压感,小腿、脚腕依次被层层加码,内部的金属锯齿的刺痛让我难受无比。

  

   第一次见识到了所谓链鞋,但想不到是用在自己身上,顾名思义就是用拘束细铁链组成的精密戒具,需要用铁链缠绕被束者的脚腕、脚跟、脚背、脚掌分别穿过被束者的五个脚趾,最后铁链归一锁死,就像穿了铁链组成的鞋子一样,故称链鞋。若穿丝袜佩戴链鞋,需要丝袜有极强的弹性和耐磨性,同时戒具师需要有高超的手法,当然这是我后面才知道的。

  

   但不巧的是今天脚上的天鹅绒白丝和眼前的吴副官恰好满足这两个条件...

  

   看着吴副官拿着一条长长的铁链和一把小锁霍霍伸向我光着的白丝小脚,我还是不由得恐惧万分

  

   “你要对我的脚做什么呀?!不要,我不要戴那个,求你.....拿走”

  

   铁链已经贴到了死镣下方,贴着我的白丝脚踝骨开始缠绕起来,虽惊惧交加我仍然没有放弃反抗,两只脚掌如同白色的飞蛾那般疯狂扑腾,宛若扑火前的垂死挣扎。直到他抄起随身的伸缩教鞭,往我的白丝脚心狠狠抽了两下,我由于剧痛不得不蜷缩足弓停止挣扎。

  

   这些人的大手光是一直手就能捏住我娇弱的白丝脚掌,我一边感受着他手掌紧紧禁锢的温暖,一边体会着冰凉铁链的勒感和疼痛,一种无比割裂的凄凉,自我的白丝足尖传来,铁链隔着白丝勒进我的脚趾缝将我的白丝脚趾一一缠绕,说不清这是缠绕木乃伊还是打包礼物,最后铁链汇聚在我的脚背上方,吴副官仿佛仍不放心,就像系鞋带那样往上提了提将链鞋拉紧,随后一把小锁穿过预留铁环和脚掌铐一合将其完美固定在我的脚背上。整体来看好似西域舞娘的美丽装饰,但谁能想到这是惩罚性的戒具

  

   这让我想起了第一次被钉死镣的那种无边的绝望和恐惧。穿着象征少女纯洁美丽的雪白丝袜,被锁成这副模样,对我来说和裸体游街示众差别不大。耻辱感、疼痛感、恐惧感在我心头交织纷飞,更别说还有两套戒具在等着我。我只想把自己穿着链鞋的双脚藏起来,不愿被人看到这副屈辱模样,但双脚动弹不得,一切只是徒劳,我低沉着眼眸,不愿再说话。内心不断告诉自己

  

   “小枝小枝,不过是双脚被锁住羞辱而已,有什么可哭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看到我失魂落魄的这副模样,吴副官很是满意,吩咐手下女狱警每天来给我更换丝袜和对应戒具。话音未落,只听一个女警突然开口道

  

   “大人,属下有个好主意,她们不是姐妹情深吗,以后这些戒具让女囚何优来给她亲自戴,刚刚看您给上链鞋我看何优也学会了,到时候我们每天检查戒具佩戴情况,肖小姐不是脚敏感怕疼吗,如果不合格,就用鞭子抽肖小姐的脚心,也不怕何优不认真给她戴,看她们姐妹感情几分几两”

  

   吴副官眼睛一亮,投去赞许的目光和微笑,仿佛在说“撒旦背后都得纹你”

  

   “好主意,就这么办,不过钥匙得你自己管着,每天给她开两次锁,一次换衣,一次生理,每天上戒具前检查她是否按规定换好白丝”

  

   “属下明白!”

  

   何优对这个决定不置可否,但我们明白身为阶下囚没有拒绝的权利,随后与我对视一眼便点头如捣蒜满口答应下来。在她看来,每次让其他狱警给我上戒具免不了要折磨我一番,这次狱警偷懒让她来完成这件事也正好顺遂她心意,她尽可以温柔的完成。

  

   我也没想到在生日当天会收到这样一份“大礼”,前面几天明明还是我照顾披枷带锁的何优,现在身陷囹圄的人反而是我。

  

   脚腕上戴着这样的足枷和死镣一起压迫脚踝,是不是还会碰到链鞋的细铁链给我一阵金属的触感。这样的组合之下想要移动双脚已经是极难的事情,更别提铐环内部的锯齿纹理还时刻考验着我的每个动作。每每我想调整姿势时,贯穿双腿各处戒具的连接铁链总会牵扯着彼此发出清脆的金属摩擦声。这间囚室的条件本就艰苦,床板更是只有一个单薄的垫子,硬邦邦的,我终于明白了何优每天所承受的痛苦是多么难熬。

  

   这帮给我送“生日礼物”的人风风火火的闯来,事不关己的离开,留下我和何优在囚室内面面相觑。她恢复到了我之前的状态,只用戴一副脚镣和一副长链的轻便手铐,她身上的伤痕分毫未少,但去除枷锁后明显精神状态好了许多,这点令我十分高兴。

  

   至于我现在这披枷戴锁的丑陋模样,全当是给何优所受过的磨难赎罪吧,我宁愿独自承受她所受到的伤害。从今往后由何优来给我佩戴戒具也算给了我一些心理安慰吧,对此我是心甘情愿的。

  

   哪曾想这丫头开始不正经起来,她低下头看了看床下的窃听设备,绿灯早已熄灭,想必是吴副官也认为再监听下去也没有价值就停止了吧。她只是抱着我锁着链鞋的白丝小脚心疼了不到五十秒,就开始有些搞怪地问我被戴上这些枷锁是什么感想,这一秒我甚是以为她和监狱是一伙的... 不过能被她欺负我也算得偿所愿,我故意有些置气的说道

  

   “能是什么感受?!脚都不是自己的了,磕死我了,这简直就是什么奇怪的情趣玩法,太羞耻了!吴副官这个变态!”

  

   说着我还想微微晃动白丝足尖,却里面被趾间的铁链磕的趾关节隐隐作痛

  

   “哎呀—!疼,我的脚” 我叫喊道

  

   她突然开口“小枝,我倒觉得现在咱们这样子还算不错,看你的身体和衣着,他们应该还没给你用过那些过分的刑罚”

  

   吴副官的社死刑罚过于耻辱,我没好意思跟何优讲出来。只得默默点头。

  

   当晚何优就想到了一个睡觉的好办法,将枕头折做三叠给我垫枷她常在的那个角落,然后用被子将我的双腿包裹到脚腕防止磕碰,她和我倒着睡用右脚她的小腿帮我垫腰,最后她抱住我的双腿睡觉就行。听了她的提议我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脸有些微红开口道

  

   “这样...这样的话,岂不是...你的头就要..就要对着我的脚了?”

  

   “没事,小枝又不去走动,你这白丝小脚本来就香香软软的,现在又这般锁着还有些可爱呢!” 她嬉皮笑脸的答道

  

   虽说有些奇怪,但我目前确实找不到更好的方案,就算觉得羞耻也只好同意了。

  

   起床的铃声很快响起,昨晚作为戴着枷锁和链鞋睡的第一个夜晚虽谈不上舒服,但也绝非彻底痛苦。梦境中我仿佛踩进了沼泽,深陷其中动弹不得,醒过来却顿觉比那做梦好不了多少。

  

   接下来的发展却令我有些惊讶,何优仿佛一夜之间化身了身经百战的女仆一般,举手投足都是那么的熟练,我甚至怀疑她以前做过类似的事情。不过联想到她考上蔷薇之前的家庭地位,作为一家旁系的小姐的确有可能被分配些女仆之事,心中倒也不怪了。

  

   铁窗外不耐烦的扔进来一大串钥匙,对应着我身上除死镣外的一切拘束。

  

   “半个小时后我来检查”狱警冷冷道

  

   我被扶了起来乖巧的坐到了床上,随着膝镣、足枷一件件离去,那种即将恢复自由的畅快涌上心头令人放松,即便我知道一时的解开不过虚妄。

  

   半个小时的时间其实很紧张,需要打开我身上的戒具,脱去衣物和协助我洗澡,最后换吴副官新准备Lolita裙子和对应的白丝再锁上镣铐和一众戒具。

  

   链鞋的锁和脚掌铐逐渐弹开,那种压迫脚掌血管的感觉陡然消失。以吴副官的力度每个细小的铁链都不可避免的在我双脚留下了压迫的红痕,隔着白丝也能清晰可见。完全解开后我近乎是麻木的,脚尖完全被勒成了白丝五趾袜,天鹅绒白丝质量再好也经不起这样折腾,难怪即便不走动也要一天一换。

  

   在吴副官的语境里,我的全身衣物需得让何优协助我更换,刚解开戒具腿部戒具这丫头就开始使坏起来,扒开我的裙子就把手伸了进来扯着我的白丝连裤袜的袜口狠狠弹了我一下

  

   “哎呀!优!你做什么啊?!”

  

   “那几天,你是怎么使坏的,现在我要全部拿回来,你这样的小兔子生来就是要被吃掉的~嘻嘻”

  

   我又气又好笑,难怪这丫头不肯先把我的枷锁打开原来是怕我反抗。说着她就开始帮我脱起丝袜来,天鹅绒的薄白丝柔软而细腻,与我的腿部肌肤逐渐分离,一丝微不可查的细风袭来荡漾在我的心怀。随着丝袜脱到镣环处,何优犯了难,她甚至怀疑我是怎么穿上的。虽然这事并不值得骄傲,但我还是露出一抹狡黠道

  

   “优这就不懂了吧,我当时可是穿着白丝被钉上的死镣,那种穿脱方法还是那个变态吴副官教的....你先堆积到镣环上方然后从脚踝骨往下扒拉先脱完一只脚,再反向把袜子镣环从穿回去....”

  

   她一副奇怪的知识增加的表情随即恍然大悟,操作起来,期间还不忘摇动一下脚镣的铁链和小挠几下我的脚心,让我又羞又气。随后连衣裙、内衬被何优一一脱下。

  

   在囚室里就像之前我照顾她那般,帮我擦拭身体,与我不同的是,她真的过于专业。我在她手中就如同被母亲摆弄的小婴儿一样,没有放过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和毛孔

  

   这次准备的是一件cla淡紫色的正腰无袖连衣裙,这次完全没有给配鞋子,因为他知道我戴上脚趾铐也不可能穿上索性就不给了...

  

   “小枝,这次你要穿哪双袜子,天鹅绒昨天已经穿过了哦,按规定不能穿了,而且那链鞋戴着也不舒服吧”

  

   我马上点头如捣蒜,那链鞋如果可以我不想再戴第二次

  

   “优,穿水晶白丝的话得用那个可怕的夹子把脚趾夹住,我...我怕疼,那个明天再穿吧”

  

   “真拿你没办法,那就穿另一双吧,你说这个变态还真是奇怪,故意让你穿着白丝锁上戒具,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那件事吧,之后我和你讲讲”

  

   “不过嘿嘿,我也喜欢看你穿白丝的样子,不过只会给你戴一副宽松小脚铐让你跑不了”

  

   “?!你在说什么啊,优,变态优,变态变态变态,这里是监狱...这些东西戴上痛死我了...”

  

   随着一阵温暖的包裹,新的白丝贴了上来,包芯丝透气而舒适兼具部分弹性,是妥妥的主流材质,这双白丝相对天鹅绒来说更加透肉轻薄,能近乎清晰的看到脚趾在白丝的包裹下的灵动。

  

   终于到了锁戒具的时候,我转动着身体,将戴着脚镣的双脚放到床边并拢,双手放到胸前握紧拳头,乖巧的像一只毫无防备的小奶猫。我丝毫不用担心她的手法,她如同博物馆的管理员,我就像一个陈列架,而那些戒具则是精致的古董,只需要一个个把它们放到我身上就行。

  

   此时此刻白丝更像是我的肌肤,她贴着我的我的每一寸肌肤小心翼翼,她怕她锁的不够紧不够牢,我会被抽脚心惩罚,又怕锁到太深让我疼痛难忍...

  

   在铐上脚心铐之前,她细心的给我做脚底按摩又用手掌亲亲抚摸我的白丝小脚,给我长期戴铐的冰凉双脚传递一丝手心的温度,虽觉得害羞微痒但更觉温暖万分,以至于最后脚掌铐贴上来我也没有任何不适,仿佛那戒具便是和我一体的。虽然弹性比不了天鹅绒,但戴上这个脚趾铐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她的手法精妙绝伦,先用双指捏住我足尖的白丝往外微拉,提前弄出弹性空间,在将自己的小指和这一点白丝一起温柔的切进我的脚趾缝给脚趾铐留出空间,最后脚趾铐非常自然的贴了上来锁好。回想起之前被戴脚趾铐的经历,那些狱警包括吴副官都显得异常粗暴,拿着铐子打开按住我的脚就开始套、压、铐三连。

  

   这么一对比下来,我有一个奇怪又羞耻的感觉,就是....被何优铐,真的好舒服...

  

   正当一切都结束准备交差检查时,我虽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但具体是什么我也忘了,检查下身上的戒具数量也没有不对劲的地方。直到那个狱警冲进来质问为什么戴戒具前戒具为什么没有浸泡冷水...

  

   没按规定佩戴戒具,按照规矩受罚是免不了了,少说要被抽一顿脚心...对本就是来赎罪的我来说本就无所谓,看着何优泪眼婆娑自责疯狂道歉的样子,我不断安慰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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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最近被盗文的有些头皮发麻,朋友们看到可以告诉我或者帮忙举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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