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牢中,我渐渐恢复着残存的理智。尽力保持着跪伏的姿势,卑微地抬头看向坐在我面前的主人——高贵的 ,威严的大小姐。
大小姐今天没有穿着常规的女王皮衣和长筒靴,而是一件轻柔的连体睡衣。她白皙的肌肤在淡粉色的纱布和丝绸下若隐若现,可堪一握的柔嫩乳房更是呼之欲出——然而和大小姐胯下掀起睡裙的那根漆黑巨物相比,这些都不那么重要了。
这是一根粗长的假阳具,从细节上来说,简直堪称精致了。从时间上模糊的推断,现在大概是晚上,看来调教我的后庭就是大小姐的睡前活动了。
卡莲小姐不知何时已经戴好了橡胶手套,绕到了我的身后。她用鞋尖轻轻戳了戳我的翘臀,示意我把臀部抬高。等我作出标准的犬扑姿势后,卡莲小姐慢慢地将食指插入了我完全暴露出的菊穴中。被异物侵入的菊穴受到了刺激,紧紧包裹住了卡莲小姐的手指。卡莲小姐皱着眉,一边拍着我的臀部,一边对大小姐说到:”还是个未完成品,可能要让大小姐失望了。”大小姐则没有回应,只是把翘起的玉足踏在了我紧贴地板的头上。
终于,在我低低的喘息中,卡莲小姐的中指也插进了菊穴。卡莲小姐试着搅动了几下,无奈地拔出了修长的手指。”还是太紧了。很遗憾,看来今天大小姐不能插入他了。”
相比起卡莲小姐认真的测试,大小姐的反应就有些敷衍了。这其实很正常,毕竟她还是一个本性纯洁的少女,在一个全裸的异性面前只穿着睡衣实在是太过羞耻了——哪怕他只是一个不能看作是人的奴隶。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中,在卡莲小姐的教导下,大小姐亲手对我进行了几次扩肛训练。对于任何雄性来说,被插入菊穴都不是一种享受的体验,痛感往往大于快感。但我只能接受,努力在后庭的胀痛中寻觅快感。由于前列腺收到剧烈的刺激,我的阴茎不止一次想要勃起,但都被贞操带可悲的压制了。终于,在我的菊穴几乎麻木的时候,调教终于告一段落。按照惯例,我舔舐着大小姐的脚趾,恭送大小姐的离开。大小姐今天的行动多于话语,微微泛红的脸颊透露出她的内心也不平静。
送走大小姐后,卡莲小姐将我带回”狗窝”,为我翻出的菊穴上了些药。
“你大概也明白自己的定位了吧。”我轻轻点头。
这是一个蓄奴成风的时代。上层的贵族和巨富彻底地压榨着底层人们的价值,在人民的血汗中堆砌起了繁华的社会。大小姐的家族应该属于较保守的古老贵族,以至于她连一个私奴都没有,只有像是玩伴的卡莲小姐陪伴。不过少女也有出嫁的一天 ,按照普遍的风俗,她的陪嫁中也必须有一个私奴,一个不像雄性的雄性,用以释放她丈夫的欲火并且保持对婚姻的忠诚,这大概是由远方流传过来的娈童文化的变体。相对的,她的丈夫或许也会有一个雌性的私奴具有同样的功能。
所以训练我的菊穴是必不可少的,也可以说是最重要的课程。
“现在有个新词汇,称呼你这种奴隶,叫做穴奴。”卡莲小姐轻轻笑着,勾起我的下巴。”现在的你,早已丧失成为雄性的资格了。”说着,她撑住我的嘴角,硬是撑起一个笑容。
“不要再抱有不切实际的龌龊幻想了,用你的淫荡的菊穴来全力取悦主人吧!”说完顺手一掌将我扇到在地板上。
感受着脸颊上的疼痛,我熟练地捕捉了到了快感。我的阴茎有些勃起的欲望,但坚固的贞操锁却提醒着我——我这样的奴隶早已失去了勃起的资格。”我明白了,卡莲小姐。”我对着卡莲小姐叩首。
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带着油灯离开了。狗窝陷入昏暗。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承受着双重调教。大小姐生疏地动作之后,卡莲小姐熟练的接上继续。我名义上的主人是大小姐,但实际上调教我的却是女仆卡莲小姐。暗无天日的地牢中难以分辨日夜,终于,我的菊穴开发完成,到了迎接大小姐插入的时刻。
依旧是熟悉的狗爬式,我伏在地毯上,将菊穴毫无保留地暴露给大小姐,左右微微摇动着。”老实点,旺财。”大小姐抽了我的臀部一鞭子。经过这么多天的调教,大小姐也逐渐习惯了支配者的身份,一旦把我当成男人以外的生物,就没有那么拘谨了。卡莲小姐这时正忙着给假阳具上润滑液,抽空笑骂道:”贱狗,饥渴的要被大小姐临幸了吗?”大小姐白了她一眼,双手扶住我的腰部,沾满润滑液的假阳具龟头顺着我菊穴的轮廓滑动。
我兴奋地颤抖了起来,嘴中发出”呜呜”声,菊穴中也有液体渗透出来。见预热的差不多了,卡莲小姐做了个手势,大小姐心领神会,腰部一挺,胯下的假阳具就直直捅入我泛滥春水的菊穴中。
我随着大小姐的突然插入猛地哀叫一声,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快感与撕裂般的剧痛一起传遍全身。还不待我细细体会,大小姐又猛地把假阳具拔了出去 紧接着就是疾风暴雨般的抽插。也许是因为有些紧张,粗黑的橡胶棒总是不能完全插入我的菊穴中。细心的大小姐很快也发现了这个问题,索性调整一下姿势,拽住我的双臂,让卡莲小姐拖住我的项圈,直接使我虚坐在大小姐的胯上。我的手脚撑住地板,不敢放松,身下的大小姐握住我的腰,向上顶着胯,使这根粗黑的橡胶棒直接捣向我的花心。这次的体验不同于刚才,在大小姐疾风暴雨般的攻势下,我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后庭涌向大脑,几乎完全丧失了理智。一时间,我无意识的呻吟和喘息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片刻后,看出了大小姐渐渐体力不支,卡莲小姐拽起我的头发,使我仰面看着她,唾骂道:”光顾着爽了,贱狗!赶紧自己动!”一口唾液唾弃在我的脸上,我马上从混沌中反应过来,自己活动着腰部。此刻的我完全就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婊子,淫贱无比的用菊穴裹着主人的大棒。胯下的贞操带随着我臀部的上下起伏,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大小姐保持着这个姿势半响,感觉体力恢复了一些,便命令道”旺财,去撑住桌子。”我挣扎了两下,”啵”的一声从假阳具上站起身来,乖乖地扶着桌子,翘起我的菊穴。令我感到不敢相信的是,大小姐竟然吩咐卡莲小姐找来了贞操带的钥匙!当我的阴茎久违的感受到自由的时候,我几乎激动到站立不稳。大小姐没有关心我的感受,调整了一下位置后便直直捅了进去。在我欢愉的鸣叫中,大小姐索性贴到了我的后背上,双手玩弄着我坚挺的乳头。就算隔着一层皮衣,我仍能感受到大小姐胸口的那一抹柔软,但此时我根本无心感受——因为大小姐的动作和手法都过于生疏,随着抽插的频率加快,双手也紧捏住我的乳头揉捏起来。这已经超过了爱抚的范畴而到达了凌虐的地步。然而在一前一后的凌虐中,我的阴茎却膨胀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随着大小姐的一声尖叫,我的下体也剧烈一颤,浑浊的白液滚滚流出。
我与大小姐几乎同时瘫软下来,而卡莲小姐快速上前搀扶住大小姐,然后小心翼翼地,如同避开垃圾一样避开瘫软如泥的我,为大小姐简单擦拭后,径直离开了地牢。我喘息着,感受着痛苦的余韵,渐渐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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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完全清醒过来时,我已经趴在医疗室的铁床上了。卡莲小姐正在给我一塌糊涂的后庭清洁上药,动作一如既往的干练。察觉到我的微微颤动,卡莲小姐将我翻了过来,命令道;“抱住腿。”我立刻熟练地抱住岔开的双腿,将红肿的菊穴暴露在卡莲小姐的面前。
卡莲小姐捏着一根蘸了药的棉签,细细地在菊穴周围涂抹着。
“你今天表现的很好。”突然,她破天荒地夸了我一句。看着我惊奇的表情,卡莲小姐展颜一笑”怎么,还想要奖励吗?”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她又恢复了往常的严肃面容。”还有七天,本家来的人就要对你进行检测了。如果你还想继续侍奉大小姐的话,就保持住你今天的状态。”
看着卡莲小姐认真的面庞,鬼使神差的,我低声接了一句:”我还想继续侍奉卡莲小姐......”又一次出乎我的意料,卡莲小姐没有因为不知尊卑而责罚于我,而是低下头,轻轻地说了一句我几乎听不见的话语,”那你可要继续努力啊。”
一连串的反常弄得我不知所措,卡莲小姐垂下的发帘遮住了她的眼眸。再抬起头时,她又恢复了往日的面无表情。迅速的上完药后,又粗暴的为我套上贞操带,将我牵回了狗窝。整个过程中卡莲小姐再未和我说过话,连命令都没有。
卡莲小姐离去后,我在昏暗的狗窝中蜷缩起来,轻轻抚摸着隐隐作痛的乳头,在刺激和微微愉悦中再度陷入了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