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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章当倔强触动心弦,当良知撕碎伪装
有个哲人说过,做好事让人快乐。其实做坏事一样让人快乐,甚至这种快乐有些时候能让人忘却痛苦,比如风绝就觉得早上的校场之行也不如往日疲乏,惯例的跑完一百圈后,他安静的返回自己的拆房劈柴,就像每天一样。
听着斧头劈砍木柴的声音,望着后宅的琉璃瓦,他脸上的表情很是严肃。昨天的行动虽然成功,但是他不敢赌沐小妞会不会不堪羞辱,告知朱虚侯。虽然有元神相助探查敌情,但是他对这个世界上的强者并无认知,他在不确定朱虚侯的探查范围比自己的元神小之前,他都要夹着尾巴做人,在这个危险而陌生的世界,他唯一的赌注就是生命,而这是他输不起的。而最让他厌烦的是,这个赌他必须得打,因为在这方世界,他对一切都是陌生的,他不认识这里的文字,不了解这里的文化,不懂得这里的武学,不知道这里的一切,如果不尽快以雷厉手段掌握一个可靠的人,掌握该掌握的知识,他就像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深池,迟早会死的很难看,这不关心地如何,面临生死之间,生存才是第一。
思虑良久,风绝一咬牙:事到如今,还有什么选择,拼死一搏而已,如果输了,就算我药王一脉气数已尽。狠狠劈开最后一根柴,他走入柴扉开始休息。
事实证明,风绝运气的确很好,不仅当晚没出事,之后连续七天都没出事,征服行动还在进行中,但风绝却迟迟无法下定决心占有沐浣花,每次看到沐浣花看着自己的复杂眼神,他都觉得自己的愤怒在减少,而一股负罪感则在滋生,他依旧无法突破自己做人的底线。
第八夜,深沉,幻化楼外。风绝安静的站在角落已经1 个时辰,他很纠结到底要不要上去,最终想到少女是他在认知这个世界的最好突破口之后,还是硬起心肠走了上去。
轻车熟路溜上绣楼,沐浣花正坐在桌边抚着长剑出神,她的丫鬟已经被遣开了,她仿佛已经认识到了了自己的厄运。他走进屋来,两人突然一个对视,谁都没有说话,忽的少女情绪猛的激动起来,一掌朝风绝击来,将之击飞开去,直滑至门边。一击得手的沐浣花愣住了,趁他一愣之间,定身术再次将她定在当地。
风绝故意受她一掌,只是因为他对沐浣花的恨意已经消减很多,如果不让她再次得罪自己,只怕自己会不好意思下手欺负她。自欺欺人也好,伪君子也罢,他就是这样想的,起码让自己良心安宁。
欺上前来,风绝一拳打在沐浣花的小腹,打得她不禁弯下腰来,双手扯住她丝衣后领,刺啦一声撕为两半。再次看到那洁白如玉的胴体,风绝强自抑制住热血上涌,把药膏抹遍她的全身,连幽谷之间也不放过。
放开定身,看着少女脸泛红霞,浑身紧绷的跌坐在地,风绝盘坐在地,舒缓气息,暗忖道:「幸亏她昨夜被药物折磨的浑身乏力,否则这一掌只怕直接把我打死了。」片刻之后,他站起身来,走到少女身边,狠狠一脚踢在她的小腹处,把她踢得翻过身去,知道少女武艺在身,自己伤她不得,风绝也没有留力。少女的眼眸中交织着愤恨、羞涩、委屈、绝望,复杂之极,依旧银牙紧咬着一声不吭,依旧倔强的瞪着他。那眼神仿佛在无声的控诉着风绝的恶行,又仿佛无声的哭泣,让风绝心中涌动起的怒意和恨意顿时消失无踪,甚至他在怀疑自己做的到底是不是对的。
思想斗争了良久,风绝好像下定决心似的蹲下身来,轻轻的抚摸着少女的小腹,轻柔的触感让他心中一热,也让少女紧绷的身体突然一颤。低下头,风绝轻轻地用脸颊蹭着少女的伤处,抬起头来略带歉意的望着少女。少女从他眼中读到歉意时似乎有些难以置信,这样一个突然闯入他生活的恶魔竟然会有这样一抹温柔,她甩甩头,似乎觉得身上难忍的瘙痒都有些减轻,但是她又想起昨日受到的委屈,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流出了泪水来。
风绝内心突然愧疚起来,少女虽然险些鞭死自己,但是这确实这个世界的规则,而且自己何尝不是因此受益,若不是有这样一具濒死的驱壳,自己的元神又何处皈依。至于校场教头的刁难,恐怕这少女更是一无所知。自己对日来的折腾也让少女犹如活在噩梦中,这仇也算是报了,如今又来欺侮人家,确是自己过分了。
想及此处,风绝双手又轻轻的抚上少女的双峰,就让我带给你一次欢愉,作为我的弥补吧!同样的一双手,不似昨夜的暴戾和狂野,反而温柔而感性,轻柔地抚慰仿佛情人的低语,一波波舒适的感觉把少女包围。顺势下滑,掠过拳击过的小腹,触摸到那颗敏感而羞涩的红豆,少女的身体一震,无力阻止也不想停歇。
揉动之间,幽谷分泌出淡淡的清泉,手指下滑,侵入密道时,少女玉臀稍微抬起,竟是在无意识的配合着。风绝抬起双峰上的左手,抚摸上少女柔嫩的脸庞,她的眼睛微闭,如玉般的容颜竟美得有些梦幻。划过少女挺巧的鼻梁,轻抚那可口的唇瓣,少女浑身的欲望仿佛受到手指指挥一般,不再四处乱窜,而是有规律的流转。檀口轻启,嫩滑的香舌舔舐着他的手指,风绝也掀起面巾的一角,张口含住少女的乳头,温柔的舔吸,轻轻的咬动,刺激的少女浑身不时颤抖。忽然风绝的食指从幽谷中抽出,一下钻入后庭,拇指又揉上了少女的阴蒂。少女的银牙猛的一紧,一股痛楚从手指传来,风绝却暂时停下了动作,只是轻柔的吸吮这少女的乳珠,一吮一放之间,让少女逐渐松弛下来。风绝的手指小幅度的进出着,配合着拇指的动作,让少女渐渐感受到后庭传来的阵阵刺激,她口中发出呜呜的呻吟。
风绝的手指慢慢地加速,让少女的快感逐渐积累,良久之后,手指的速度达到了顶峰,少女身上的红晕也越发鲜艳。猛的她浑身挺直,一声悠长而快乐的低吟随着高潮纷至沓来。
就像前几日一样,风绝抱着浑身潮红的少女走向床榻,轻轻的把她放在上面。
望着少女略微恢复过来后,继续倔强而委屈的瞪着自己,说出他和沐浣花之间的第一句话:「明晚子时,城东密林,我们一次了结。」说完不等少女作何反应就大步离开。
风绝之所以敢发声说话,自是因为已经决心离开侯府。之前的计划在少女的倔强眼神中消弭无踪,只好用自己的身体来体悟这个世界,他打算只身远行。做下这个决定后,他只感到念头通达,浑身舒畅异常,心情也变得极佳。
翌日,操演完毕,风绝早早打点好行囊,之后出府去药铺买上一些药材。他决定配一些毒药和迷药,身在江湖,居家必备嘛。开始要不是为了在沐小妞心里留下强大神秘的形象,他也不至于舍弃迷药这种手段,毕竟神秘恶魔和猥琐淫贼终究在格调上是天差地远的。想到自己修行的药王经,风绝也满是郁闷,术法篇记载的种种神异法术颇多,但以他的元神之力却根本无力施展,连定身、匿迹这种小道都要拼了老命,倒是炼药之法神奇异常,风绝甚至怀疑药王经的始祖是不是一个超级采花大盗起家了,想到这里,他不禁摇头把若干杂念驱散掉,安心做药。如果今夜沐小妞联络他人对自己痛下杀手,自己也好有些反制手段。
午夜子时,城东密林。风绝坐在一株巨木之下,一身黑衣仿佛与黑夜融为一体。「想当年,好歹也是一个阳光少男,到了这倒霉地方,天天晚上上班,真是有违我阳光的本质啊!」风绝暗自臭美着。忽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响,一身黑衣的沐浣花独自出现在风绝面前。看着佳人一身黑衣掩映下的玲珑曲线,风绝不禁略微失神,直到看到少女那双复杂的眼眸时,才清醒过来。
「你要我来这里干什么?打算在这里欺侮我么?」沐浣花神情依然很倔强,语气中带着一股不屈。
「你既然知道我要欺辱你,还要来这里,是因为你喜欢那种感觉么?」风绝突然放下了道歉的想法,打算逗逗这个美貌的少女。
少女听到他的话,回想起昨夜的温柔和缱绻,脸上莫名的一阵发烧,但仍是倔强的瞪着风绝:「我才不怕你,就只当被狗咬了一口。」那样子让风绝想起少女赤裸着娇躯瞪视着自己,那般委屈莫名却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顿时熄了逗弄她的心思。
「我要走了,之后不会再去欺侮你了」,风绝低声说道。
少女闻言一愣,眉头的倔强忽的消融,下意识的说道:「你要去哪?」
「这并不重要了,这件事我不会外传,你尽管放心,这几天的事情你还是忘记吧!」风绝答道。
少女突然激动起来,「忘记?你突然出现在我房里,还那么欺侮我,现在随随便便要让我忘掉?你把我沐浣花当成什么人呢?」
「那你说要怎样呢?」风绝苦恼了,他不知该如何来向少女道歉了。
「我要知道你是谁?为什么这样对我?」少女道。
「我说过,这不重要。」风绝不想说这个问题,也不想暴露身份。
「但是这对我很重要,连看了、摸了我身子的男人是谁都不知道,我还怎么做人?我不管,我知道你不会武功,如果你不说,我绝不会让你离开。」少女的口气不知不觉的带出一股娇嗔的意味,听得风绝眉头一挑。
「你拦不住我,你知道的」风绝无奈的说,情况有些出乎他的意料。本以为沐浣花见到他以后肯定会拼个你死我活,却没想到她却似乎并不那么仇视他,而且随着他的态度软化,还变得有些亲近起来。
少女闻言脸色顿时苦了下来,猛的坐在地上大哭起来:「我就知道你是个坏蛋,你不但欺负人家,连名字都不肯说,你这个混蛋坏蛋臭鸡蛋,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风绝看着情绪变换快速异常的少女,觉得自己有些跟不上思路,只好问道:「我很意外,你似乎并不怎么恨我?我以为你会直接拔剑杀了我的。」
少女继续大哭道:「你这个坏蛋,我才不告诉你!」
「别哭了,如果你回答我的问题,我就回答你。」风绝被少女娇憨的一面搞得有点不知所措了,只好先交换一点信息来做判断。
少女闻言,停止了哭啼,抬起头来,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风绝,仿佛害怕他撒谎似的,叫到:「你先说!」
风绝道:「我是药王宗风绝,入世历练至此。」话还没说完,就被少女打断,「你骗人,这世上哪有什么药王宗?我从来没听过。」一句话仿佛触到了风绝的逆鳞,他声音突然满是傲然,说道:「你没听过罢了,只要我风绝一日还在,药王宗就在,而且早晚有一天,天下人都会知晓的。」说罢他看了不服气的少女一眼,继续道:「至于我为什么要欺负你,那是因为你让我挨了100 鞭子,所以我打算报复你。」说着啊他解下了面巾,第一次露出本来面目。
「啊!怎么是你?」少女看到他的面容后,猛的惊呼起来,「你是那天对我无礼的那个下人?可是我没让人抽你鞭子啊!」
「女人,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下等人」,风绝认真的盯着少女说道,盯得少女有点害怕了,他才继续说:「那天你可能没吩咐,但是别人却会帮你来出气,这么好的机会可以讨好你,他们为什么不做呢?」
「可是你明明很厉害,为什么不反抗呢?他们打不过你啊?」少女忽然奇怪的问道,看着他的眼神怪怪的。
「我不会武功,传承术法不到关键时刻不能动用,我打不过他们的。」风绝道:「你的问题我回答完了,该你说了。你为什么不告诉你父亲?」
刚才还娇憨的少女闻言羞涩起来,「女儿家的贞操之事,怎么能外传?如果让父亲知道这事情,就算杀了你,只怕也要提前把我嫁到秦侯府,如果那样,我宁愿去死。」
风绝奇道:「我这么对你,难道你不恨我么?」
「我当然恨你,恨不得一剑杀了你,但我对你也很好奇,我觉得你身上到处都是谜团。你对我并无杀意,虽然欺侮我,但是却没真的玷污我,而且你欺侮了我之后竟然轻易就走了,也不怕我告诉父亲,我很奇怪。你虽然不会武功,但是却是术士,而且你的术法很强大,我从来没听闻过。还有就是你身上有种感觉让我很熟悉,很亲近,所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风绝松了一口气,道:「既然如此,我们恩怨两清,我不会再欺侮你,也请你不要再恨我,我要离开了,再见。」说着转身就走。
少女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忽然叫到:「你别走!」
风绝回身道:「怎么了?还有什么事么?」
少女支吾道:「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好么?」
风绝奇道:「我帮你?我不过一个小人物,你们朱虚侯府都无法办到的事情,我有什么能力帮你?」
少女道:「你知道秦侯府么?就是我以后要嫁过去的哪里。他们一脉残忍暴虐,生性淫乱,不过实力强横,在我大华朝侯府中都排在顶尖一层。从前我家面对危机必须向秦侯请援,当时他们提出的条件就是让我18岁时嫁给秦家三子秦昊,父亲迫于形势,只好答应。如今父亲虽然实力大增,却也无法公然毁诺,所以我想求你帮我杀了秦昊,我听说他最喜欢虐杀少女,而且还和母亲通奸,我要是嫁过去,只怕……」说到这里,沐浣花脸上满是恐惧。
风绝道:「秦侯府势力比你家还要大,我只怕无能为力,抱歉,我拒绝。」
听到他的话,少女有些着急道:「我不是让你去和秦侯府作对,只是杀死秦昊,我觉得以你的潜踪功夫和神奇术法,完全可以做到,我愿意给你很多报酬的。」
风绝道:「我不需要报酬,你也不知道我需要什么。如果你非要我做这件事的话,只有一个办法——你奉我为主,让我种下同心印。」
少女道:「什么是同心印?」
风绝道:「算是奴印的一种吧,种下同心印以后,印主可以知道对方的想法,甚至可以掌握对方的行为,可以说是予取予求的一种契约。」
少女怒道:「那和嫁入秦家有什么区别?只是换个主人而已?我以为你不是坏人,原来你比秦侯府还要坏一百倍,竟然趁火打劫!」
风绝道:「这个世界上,没有无要求的付出,我不信任任何人,如果你不同意,我不会为你冒这样的风险。还有一点,做我的女奴未必是什么坏事,最起码不会有人欺负你,嘿嘿,说不定哪天,会有人求着来做我的女奴呢!」他的话里带着一股淡淡的骄傲,仿佛这的确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情。
少女睁着大眼睛看着骄傲的风绝,怀疑道:「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吹牛,你现在实力这么弱,谁知道你是不是骗财骗色的!」
风绝笑道:「我虽然弱小,但想要了你却也不难,有什么好骗的。再说,现在是你在求我,而不是我要求你,你完全可以自己离开。」他不在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等待她的离去。提出这种条件其实只是一个推卸的理由,他并不认为沐浣花会答应这么无厘头的要求。
少女愣愣的盯着风绝的脸庞,仿佛要从他的脸上找到他是否骗人的证据,良久良久,想到自己2 年后嫁入秦侯家的场景,又想起他身上那股莫名的熟悉感,终于银牙一咬,下定决心,跪伏在风绝面前,娇声道:「奴婢沐浣花拜见主人,求主人怜惜。」
风绝没想到少女竟有这般决断,不由得大生敬佩之意,暗忖以术法篇之能,自己即使无法霸绝天下,当也不至于受人欺凌,于是伸手把她扶起来,看着她的眼眸,手指指天郑重道:「大道如苍天,药王宗风绝以元神立誓,但教我有一口气在,绝不容有人欺凌沐浣花,若违此誓,天诛地灭。」
华朝人最重誓言,沐浣花虽不懂风绝所说的元神是什么,但却知道誓言极重,不由得大是感激,抓住风绝的手笑道:「多谢主人!」
风绝心中也即使快活,困扰自己良久的难题竟然这么顺利解决,想到有沐浣花相助,自己终于能够了解这方世界,不由得开怀大笑。豪迈的笑声传荡在茂密的森林中,仿佛宣告着一段传奇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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