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琴团长还是没有找到啊……”
正在猎鹿人餐馆门口吃饭的优菈有些懊恼地说着。她刚从风龙废墟那边回来,刚一回到骑士团,第一个在意的,就是琴团长失踪的事情。于是,她立刻寻找了消息最为灵通的侦查骑士安柏来获取消息。
然而……
“害……对啊,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自从上次琴团长失踪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芭芭拉也是如此——啊,说到芭芭拉,听说西风教会那边的罗莎莉亚,最近也不见踪影了。”
“连罗莎莉亚也?”
优菈有些惊愕地皱起了眉头,但之后,她又把脑袋低了下去,将一大块肉塞入嘴巴里,继续咀嚼着。
半响之后,优菈询问道:“然后呢?他们有找到什么线索吗?”
“没有……”安柏耸耸肩:“我们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奔狼领、千风神殿、望风山地,全都检查过了,都没有任何线索。”
“风龙废墟也是如此……”优菈突然冷不丁地说了这样一句话:“那时候我留了个心眼,对风龙废墟进行了地毯式搜索,但是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呦,你们在这里呀。”
好巧不巧地是,一位皮肤黝黑的成年男性走了过来。他的名字是凯亚,是现任西风骑士团的代理团长,自从琴团长失踪之后,他就接手了这个职位,并且至今仍旧在派人于蒙德境内搜索有关琴团长的踪迹——如果不是因为边境交涉有点麻烦,他现在真的有种想要将西风骑士派遣到璃月境内的冲动。
而虽说凯亚现在已经是代理团长了,不过,他还是没有把自己当做代理团长的自觉,平时依旧喜欢跑到天使的馈赠里去套情报,也会通过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来获取一些有用的信息。
倒不如说,他这番此行便是有所目的。
“我最近从一位安插在盗宝团成员中的一位密探的口中,得到了有关的情报。”
凯亚一边说着,一边拉开了一张椅子,一边取出了一份地图,他先后指了指其中几个画了叉叉的位置——那是千风神殿和奔狼领的位置——解释道:“在这几个地方,盗宝团有设置秘密地点,我们曾经派人去千风神殿和奔狼领侦查过,但是什么也没有。”
凯亚收起了以往的嬉皮笑脸,他颇为严肃地解释道。
“不过,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够前往这两处一趟,毕竟,因为密道似乎被人刻意延伸了许多,更深一点的地方,现在那里已经充满了怪物,普通的西风骑士难以继续深入,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够搭把手,深入其中去一探究竟。”
“没问题!”
“这不算什么。”
安柏和优菈二人先后允诺,随后便立刻离开了猎鹿人。
而在目送两人离开了蒙德城之后。凯亚这才一脸懵逼地意识到了一件事——
这两人还没付餐费。
★
根据凯亚的指示,两人最终来到了奔狼领的“秘密地点”,遮蔽物已经被扯下,深不可测的山洞赫然出现在两人的面前,几位西风骑士立刻移开画戟,并且向两人行了礼。
安柏笑着道了谢,而优菈则微微首肯了一下。
“我们是受凯亚代理团长之托,前往这里一探究竟的。”优菈说道:“请告诉我目前发生在这里的一切。”
“啊,遵命,浪花骑士大人。”一位士兵说道:“首先,这是一条错综复杂,而且非常深的山洞,宛如一个迷宫一般,但里面却有着非常完善的装修,里面的一切也都非常干净,看样子似乎有人在不久前来过。”
“而且,这个通道目前至少有三层,前面两层我们都探索过了,但是,第三层却出现了大量的怪物,比如丘丘人、深渊法师之类的,但是不知为何,它们只能在第三层活动,而不能进入倒数第二层。”
“这可真有趣。”
优菈皱着眉头说道,随后,她转过头来,对着一旁的安柏说道:“那既然如此,我们进去吧,你们看好大门,不要让任何外人进入。”
“明白!”
几位西风骑士向二人行了礼后,优菈和安柏便先后走入了这座山洞,随后,诸位西风骑士便用手中的画戟拦住了洞口。
★
“哈……哈……哈……”
“呼……唔……哈……”
两人走完了第三层。她们完全没有想到,倒数第三层竟然凶险至此。
这是一个非常宽大的空间,而里面,则有超过十五只丘丘人暴徒在这里镇守着,除此之外还有三只不同属性的丘丘王,甚至还有好些深渊法师以及无数只丘丘人在这里安营扎寨。
虽说,那些怪物已经在优菈和安柏的配合下尽数解决了,但是,两人已是精疲力尽的状态了,而且更重要的是,她们在战斗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两个有趣的地方,一是这些怪物只能在第三层活动,二是这些怪物很快就会复活,换句话说,就在方才,她们至少干掉了五只丘丘王,以及二十五只丘丘人暴徒,至于那些被干掉的深渊法师和丘丘人,则更是不计其数。
而当这两人好不容易闯过了这一层,到了第四层的时候,优菈和安柏已经无法抵御这样的疲惫感,于是便背靠背地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为什么……这么狭窄的空间……会有这么多的魔物……”优菈一脸懵逼地看了看通向第三层的路口。安柏回头看去,也茫然地说道:“我也……不知道呀……这也太反常了……完全不是盗宝团的营地那种级别的……这分明是深渊教团的营地嘛……”
“深渊教团……看来夜恋的情报没错,琴……很有可能,是被深渊教团掳走了。”
话音刚落,优菈便站起身来,向安柏伸出了手:“我们不能再继续放松下去了,得站起身来,继续前进才是。”
“哈……你说得对。”
安柏抓住了优菈的手,然后借着优菈的力,随之站起。
两人继续迈向深处。
而情况,也越发糟糕起来。
★
她们走入了一条狭长的、尽容一人通过的通道,左右两侧是混凝土墙,似乎没什么问题,于是,优菈走在前面,而安柏则跟在后面。
前面十多米还没什么问题,但是,当优菈等人走到一半的时候,情况开始发生了变化。
扶着两侧墙壁往前走的优菈,突然间,她的双臂突然被一股强大的吸力,猛然吸入了墙壁之中,同时,大量的凝土和藤蔓状物质猛然攀上优菈的双足,将她的双腿也一齐拘束起来,甚至天花板身上也伸出了一些藤蔓,绑住了优菈的脖颈,虽然没有到无法呼吸的地步,但是突如其来的拘束,还是让优菈有些惊恐,她下意识地拉扯自己的身体,却发现无论自己怎么做,她的手脚都无法脱离这片拘束当中。
“优菈小姐!”
“安柏!快离开这里——”
优菈艰难地回过头去,想要提醒安柏,却发现,身后的门已经被堵上了,除此之外,安柏也陷入了和优菈同样的局面当中,她的双手越过头顶,被藤蔓和泥土拘束着,双腿也是如此,攀附上来的凝土没过了她的膝盖,至此,安柏亦是陷入了无法活动的状态之中。
“优菈小姐,我们这是——”
“可恶!果然是陷阱吗!”
优菈显得很是恼火,而在这个时候,四面八方的墙壁突然出现了大量的空洞,里面乌漆嘛黑的,完全看不清里头究竟有什么。片刻之后,大量的机械手从洞里冒了出来,这些冰冰凉凉的机械手,正围绕在优菈和安柏的身旁,如同耀武扬威一般地挥舞着。
猛然间,这些机械手突然分别抓住了优菈和安柏的神之眼,稍一用力,便将其扯下,优菈和安柏见神之眼被夺走,下意识地便想要将其夺回来,然而,动弹不得的身体,却不允许她们这般放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神之眼被那些机械手夺走,将其丢入洞口内。
而后,更多的机械手冒了出来,它们扯住了优菈和安柏的衣服,然后纷纷用力,不过片刻的功夫,她们的衣服便在自己的惨叫声中,被这些机械手撕成了碎片。白皙的胴体暴露了出来,或是贫瘠、或是丰满的乳房,也彻底地展现在这片狭小的空间当中,稚嫩的、尚未被开发的阴部,也被迫暴露在外,凉飕飕的感觉,让两人感到害羞的同时,又感到些许不适。
比起安柏这副欲哭无泪的模样,优菈的脸瞬间变得红通通的,淡蓝色的阴毛,让她的下体多了一丝色气,同时也让优菈本人凸显了几分成熟女性的魅力。然而优菈并不高兴,毕竟她并不喜欢这样展露自己的裸体,尤其是在这种近乎是被迫的情况下。
“可恶!到底是谁干的!别让我抓到你!!”
忍无可忍的优菈终于开始破口大骂起来,她十分恼火地环顾四周,同时更加卖力地挣扎着,当然,这一切,到底也只是无济于事罢了。
很快,这些机械手有了新的行动。它们不约而同地伸向了优菈和安柏的身体,开始对她们进行了摆弄。
优菈的奶子很大,这让那些机械手们玩得不亦乐乎。它们颇为愉快地抓住优菈的两只奶子,肆意把玩着,丰满的乳房在这些机械手的揉捏下不断变幻着形状,凹陷的乳头在这股强烈的刺激下逐渐挺立起来,几只机械手见状,便迫不及待地伸过去,开始揉捏优菈的乳头。多次揉捏的刺激下,优菈的奶子竟然忍不住地喷出了母乳。
除此之外,还有几只机械手也在“照顾”优菈的下半身,其中有几只机械手就穿过优菈下体的那片“蓝森林”,伸入了优菈下体的那片幽谷里,并且还在不断地伸入,几乎快要碰到优菈的处女膜了;有的机械手则伸向了优菈的身后,她们在尽情地调戏着优菈那丰满的臀部,滚圆的屁股在它们的揉捏和拍打下,逐渐变得通红,而且变得愈发敏感起来,玩弄了好一会儿后,机械手甚至还将优菈的屁股掰开,露出了优菈的菊花后,便将手指毫不留情地插入其中;还有的机械手还在捏着优菈那早已挺起的阴蒂,多次挤捏下,优菈的身体便达到了G点,伴随着一道呻吟,潮吹液从优菈的下体里喷射出来,淋湿了机械手和地板……
种种的一切,都让优菈感到无比舒适,但又令优菈感到无比耻辱,性快感什么的,她自然是通过自慰的方式来体验过,但像这样被真枪实弹地操刀着,还是头一次。毫无抵抗力的她,只能如同一条母狗那般,一边想要维持着自己的尊严,一边却又不得不发出狼狈的嚎叫声……
而这一幕,也都被身后的安柏看在眼里。与优菈相比,安柏的身体算是贫瘠了,奶子,只有一对机械手在调教,甚至连玩弄的机械手都是同一对;阴部,只是在被揉阴蒂罢了;菊花,根本就没有深入的打算,它们只是在玩弄安柏的屁股罢了。这也就是安柏的遭遇而已,不算特别强烈的性玩弄,让安柏又充足的精力去观察正在被机械手调教的优菈小姐,看着以前这位优雅的冰山美人,如今却露出了宛如母狗婊子一般的形象,这让安柏大为吃惊,同时也为自己能够看见优菈这幅模样,而感到无比愉悦,同时,一股莫名的欲望,也在逐渐膨胀起来……
这时,周围的墙壁上出现了更多的洞口,越来越多的机械手从中冒了出来,不过与方才不同的是,这次的机械手,手指肚和手掌上,都长满了坚硬的刷毛。它们围绕在优菈和安柏的腋下、腹部、腰部、以及大腿内侧等部位。
这一举动让还有精力去观察周围的安柏大吃一惊,这到底是要干什么?
很快她就知道了,随着大量的机械手向这些部位聚拢,一时间,一阵巨痒便突兀地渗入了两人的大脑里,她们不约而同地发出了痛苦的笑声,同时便开始艰难地摆动着自己的身体。
“嘻嘻嘻哈哈哈哈哈……痒……好痒呀哈哈哈哈哈……”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呼呼呼……嘿嘿嘿哈哈哈哈……”
长满了刷毛的机械手,每一根手指头都是一把可怖的毛刷,而现在,机械手们正是用这些可怖的毛刷,去给这些可怜的少女们挠起了痒痒。
安柏和优菈的腋窝可谓是重中之重,三四只小手相继攀附在了她们的腋窝里,数十根手指尽情地抓挠起来,数不尽的刷毛也随之而在她们的腋窝里肆无忌惮的刷挠起来,强烈而难以忍受的瘙痒感,立刻渗入了两人的腋窝了,并且迅速传入了她们的大脑当中,两位可怜的女孩只是一惊,随后,惨烈的笑声便先后从两人的口中迸发出来。
其次是腰肋,大量的机械手去搔挠着她们的侧乳、肋骨,以及腰部腹部之类的位置,这些部位的敏感度,也是居高不下。而这一刻,无数的机械手对她们的嫩腰开展了一连串的挠痒痒攻击,一阵又一阵激灵的刺激感,不断地攻击着两位毫无防备的女孩。她们没有任何抵抗力,或者说,完全没有料到这些机械手竟然会用如此方法来折磨她们。
体验着从未受过的折磨,感受着从未有过的处刑,优菈和安柏,一边赤身裸体的被机械玩弄,一边十分失态地发出了凄惨的笑声,她们笨拙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扭动着自己那毫无遮拦的赤裸胴体,就像在跳着一曲滑稽的舞蹈一般,献给那些无声的观众们。
“哈哈哈哈……不、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呀哈哈哈哈!停、停下!哈哈哈哈哈!!”
“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别这样!别这样呀哈哈哈哈哈!!我不想嘻嘻嘻再笑啦哈哈哈哈!呵呵呵啊哈哈哈哈哈!”
随着瘙痒频率的提升,两位少女的嬉笑声也在不知不觉间,提升了数个档次,她的欢声笑语变得越发激烈起来,表情和身体也逐渐变得越发失态起来,泪水不停流出,身体也在不停地扭动着,颤抖着,仿佛这样,这样可怕的酷刑就会结束,仿佛这样,这种可怕的瘙痒感便会因此而得到减轻……
★
许久过去,灾难般的挠痒痒惩罚这才得到了终止,优菈和安柏身上的束缚也尽数解除,两位重新得到了自由的少女,两腿一软,当即跪倒在地上。被凝土包裹起来的双腿重新得到了自由,但是她们的鞋子却不翼而飞,赤裸的玉足,被强制性地暴露在外。
两位少女看着自己那一丝不挂的玉体,一时间,竟有些欲哭无泪。而且现在,她们失去了神之眼,她们甚至无法回去,因为第三层那边已经堆满了魔物,好不容易将其辛苦消灭,如今却仿佛成了一个笑话一般,反而成了反制她们的证明。
真是讽刺啊。
优菈如是想到。也正是在这一刻,优菈猛然意识到,这个地下迷宫,很有可能就是一个陷阱,一个专门用来对付她们的陷阱,但是,设下这个陷阱的人究竟是谁?凯亚?不可能,他现在是西风骑士团代理团长,每天忙得不可开交,怎么可能会有闲情雅致来设置这种陷阱?而且,他也没有对同僚下手的理由。难道是盗宝团?也不对,那些家伙充其量顶多就是一个范围大一点的盗窃团伙罢了,根本没有这份实力去修建有这么多陷阱的迷宫。再不然……深渊法师?也不对,毕竟在优菈严重,它们也像是被利用的那一方……
那么,到底是谁干的?
优菈不知道,但她明白,现在没有时间继续猜疑了,路已经被堵死,她们必须接着往下走,除此之外,别无他路。
★
她们接着往下走,由于没有衣物,她们走得无比艰难,无他,只是总觉得四周有一阵诡异的视线在盯着她们,让她们总是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胸部和淫穴,每个人都无比娇羞、无比羞耻地继续迈步着。
所幸,她们的身上,至少还有武器的存在,如果遇上什么敌人,哪怕没有神之眼,凭借她们的体术,也可以将其打得七零八落!更何况,她们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她们有同伴,有彼此,她们可以一起并肩作战。
她们心里是如此想道,直至两人走到了一条岔路旁。这让安柏和优菈二人不由得有些面露难色,究竟该走那一条?这是她们心里的想法。当然,在她们心里,也不由得冒出了这样一个答案,就是兵分两路,这样至少可以保证其中一个能够抵达出路——前提是这两条路中至少有一条会有出路。
“那个,优菈……我们该怎么走?”
安柏一脸茫然地看着一旁的同样是一脸懵逼的优菈。
优菈迟疑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些什么,半响过后,她僵硬地说道:“不如……兵分两路,一人走一条路吧……说不定可以发现更多的线索什么的。”
“嗯……我想也是。”
虽然安柏并不希望离开优菈,毕竟在这种诡异的环境下,有一个人在身边陪着自己,会让她的心里稍稍好受一些,或者说……得到一点安慰。
不过即便如此,她们还是不得不分开,兵分两路继续探索洞穴。
★
安柏走入了左边的岔路。
她往前走了好一阵路程,但都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东西,只是周围到处都是镣铐、枷锁一类的拘束具,密密麻麻的玩意儿布置在安柏的面前,让她的内心不由得有些发慌。尤其是现在,她赤身裸体,身上没有任何的遮挡物,这令安柏心里的不安程度直线上升。
好一会儿后,她走到了道路的尽头——一张有扶手、有靠背的椅子,貌似还是一张躺椅,软绵绵的,坐上去很舒服的那种。
只是坐垫上那巨大的肉棒,让安柏有些无语。列在躺椅末端的足枷,也让安柏有些恐惧。
毫无疑问,这张躺椅的目的,就是让安柏坐上去,让肉棒插入安柏的小穴里,让足枷拘束安柏的双足——至于接下来的故事,想必她已经是不得而知了。
安柏虽然很想放弃,但是,考虑到面前那扇紧闭的大门,以及刻在大门上的一句话:“想要打开大门,需在子宫和足底处流下刻印。”
“留下刻印吗……”
显然,这些东西就是用来干这用的。尽管安柏的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但是事已至此,她也没有抗拒的理由,她不得不掰开自己的小穴,让自己的阴部艰难地包含住这根粗壮的巨物。假阳具似乎是检测到了有什么温暖的东西在包裹自己,于是便下意识地分泌出一些液体,似乎是润滑油?虽然安柏不知道那玩意儿究竟是什么,不过,在润滑油涂抹在了肉棒上之后,安柏惊讶地发现,肉棒似乎可以更加轻松地伸入自己的内壁了,就是有一点让她有点在意——当她的阴部沾到了这些润滑油的时候,她突然……有点像要了……
“唔……哈……唔姆……好像……有点舒服呐……”
如同中了邪一般,安柏鬼使神差地说了这句话,然后,她也不顾自己的处女膜了,用力地坐了下去,肉棒当即顶破了安柏的处女膜,殷红的处女血隐约分泌出来,硕大的肉棒也随之而顶到了安柏的子宫口处——几乎快要伸入安柏的子宫内了!
——加把劲!再加把劲啊!
安柏心里如此呐喊着,而也随着她更进一步的努力,巨大的肉棒终于顶到了安柏的子宫内,伴随着一道剧痛,以及一阵剧烈的满足感,安柏的小穴反射性地高潮失禁了,透明的尿液,混杂在潮吹液里,一齐射了出来,让躺椅的坐垫染上了一层淫靡的味道。
随后,安柏又鬼使神差地将自己的双臂摁在扶手上,扶手立刻出现了镣铐,将其拘束起来;同时,她的双足也摆在了足枷上,足枷立刻合拢,细绳也随之将安柏的脚趾头捆扎起来,如此,安柏的双足便又无法行动了。
“哎嘿嘿~动不了了呢~”
随着肉棒开始往安柏的子宫里喷射淫水,安柏的子宫里逐渐出现了一个爱心般的图腾并且还在不断地向周围延伸,逐渐形成一个淫纹。安柏的身体也开始受淫纹的影响,使得她的性欲变得更加旺盛起来,她的瞳孔里都冒出了爱心,而她本人,也开始更加期待接下来的玩弄,比如说……瘙痒。
一时间,两只针管喷枪出现在了安柏的双足前,喷枪里的液体跟肉棒里的淫水是同一种物质,而且,由于其喷射的终端是针管型的,这也就会导致其射出的液体范围不会太大,只会如同一道激光一般,微小,但精准。
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喷枪将淫水射在了安柏的脚底板上,看似平平无奇的举动,却让安柏痛苦不已,因为喷射出来的液体十分纤细,让她感觉自己的脚底板仿佛在被人用牙签戳挠一般,奇痒难忍,而可怜的安柏,却如同在享受崩溃般的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爽哈哈哈哈!!好爽呀哈哈哈哈哈!!呀啊啊哈哈哈哈!!”
同时,由于喷枪力度十分强劲的缘故,淫水在射出之后,不会消失,而是会渗入安柏的脚底板内,并且会随着喷枪的移动,慢慢地绘成图案。
渐渐地,两道淫纹逐渐浮现在了安柏的双足上,颇具魅惑的标志,让安柏的双足多了一分色气。
当然,这并不是结束,随着喷枪液体的告罄,躺椅,便开始给安柏,变更刑具。
两只巨大的滚刷架在了安柏的脚底板上,开始疯狂地刷挠着安柏的脚底板,剧烈的瘙痒感,让安柏崩溃地大笑起来;随后,八只满是刷毛的滚刷突然抵着安柏的脚趾缝,十只如同吸盘一般的转刷也嗯在了安柏的脚趾头处,片刻之后,这些刷子也纷纷运转起来,它们在安柏的脚底板上展开了疯狂而又残忍的挠脚心之刑,激烈的挠脚心,让安柏的脚趾头和脚趾缝也陷入了可怕的瘙痒之中,愈发剧烈的瘙痒直冲安柏的身体和心灵。
安柏愈发崩溃地大笑着,但是脸上的享受的神色,却愈发明显起来,甚至还浮现出了那么一丝的满足。
“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哈哈哈哈哈!我的脚丫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好痒!!嘿嘿嘿哈哈哈!好舒服呀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继、继续!哈哈哈哈!继续呀哈哈哈哈哈哈!!”
似乎是随着安柏的欢笑声逐渐提升的缘故吧,机器旋转的频率越发提升起来,更多可怖的刑具,逐渐布置在了安柏的脚底板上,此时,她的脚底板已经布满了透明的电极,这种电极在被触碰的时候,会释放出一种微弱的电流,这种电流不会对人产生痛感,只是那种能够让人产生瘙痒感的程度。但是这样一来,安柏的受苦程度可就翻了倍了,毕竟她的脚底板上,到处都是刑具,除了一开始的滚刷、转刷以外,还额外在她的脚底板上增加了两只巨大的板刷,宽大的刷子抵着她的前脚掌,展开了一连串激烈的挠脚心,而脚后跟处的皮肤,也被两把板刷所抵着,同样在对安柏的脚后跟展开一连串惨无人道的瘙痒折磨;而因为这些震动所释放出来的电流,则会刺激安柏脚底板上的淫纹,淫纹会进一步提升安柏双足的敏感度,让安柏的脚底板,变得越来越怕痒……
“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安柏已经翻起了白眼,但是她的脸上的笑意却丝毫未曾中断:“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刺激呀哈哈哈哈哈哈!!好爽!!好刺激呀哈哈哈哈哈哈!!!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安柏非常享受,她很享受这样肆无忌惮地大笑,很享受这样可以尽情地被挠痒痒,挠脚心……甚至享受这样可以随时随地地高潮喷水的快感。
她从未享受过如此激烈的性快感,这份快感,几乎要让安柏爽到甘愿放弃一切,愿意永远被拘束在这张躺椅上,享受着名为“永恒”的挠脚心之刑……
然而,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三十多分钟后,虚脱了的安柏最终还是被躺椅丢了下来,她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满是汗水的脚丫,已经让她的双足变得湿漉漉的,稚嫩的小穴,也在不断将子宫里的淫水喷射出来。
好半天过去,安柏这才恢复了正常。
“咦……我……为什么……会变成那样……”
安柏嘴里喃喃道,虽然她很好奇,但是,直觉告诉她,她必须前进,她不能就此停下。
于是,好不容易恢复了些许力气的安柏,这才挣扎地从地上爬了起来,随后艰难地往前迈步。
她走过了大门,发现又是一条通道,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继续往前走。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她突然路过了一间寝室里,四周到处都是些华丽的装饰,而寝室的中间则有一张宽大的床铺。
见到床铺的安柏,再也无法继续前进了,方才的挠脚心之刑,已经把安柏最后一丝力气给榨取得一干二净,她已经没有力气继续前进了,抱着“休息一会再继续上路吧”的想法,安柏猛然趴在了这张大床上,准备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
突然!她感觉身体一陷,猛然张开双眼,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融入了这张大床当中,身体也是,至少一半已经陷入其中了,双腿就更不用说了,她清洗地感受到,自己的双腿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弯曲起来,并彻底陷入了床铺的内部,只有一双脚丫暴露在外,但是,那并没有什么用,因为暴露在外的地方,只有她的脚掌以及她的脚趾头,其他的地方,尽数被床铺所吞没!
好在她那枕着枕头的脑袋并未出什么事,否则,她估计会被窒息而死吧。
一想到这点,安柏便后怕不已。不过,当务之急,便是想尽方法,从这里挣脱出去!
安柏立刻是挣扎起来,然而,当她越挣扎,床铺便将安柏含得越紧,当安柏已经动弹不得了之后,床铺又发生了些许改变,比如,腹部那一区块的床铺,竟然开始慢慢抬起,让她的屁股撅起来。
安柏很是惊愕,她完全不知道这究竟是要演哪一出。不过很快,她就知道了。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悦耳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哎呀~这不是安柏嘛~你怎么来了?”
安柏艰难地回过头去,却发现赤身裸体的芭芭拉正站在自己的身后,眼里充满了让安柏遍体发寒的性欲和爱意,更重要的是,她下面的不文之物,明显就不是什么善茬。
安柏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后战战兢兢地问道:“啊哈哈……那个……芭芭拉小姐,原来你在这里呀……大家一直都在找你呢……啊说起来,你有看到琴团长吗?她突然消失,让大家都很担心她呢……”
“啊。你是说姐姐大人呀~”
芭芭拉严重的爱意更加浓厚了,她完全不在意长出来的肉棒,以及赤裸的胴体,就这样走到了安柏的面前,将肉棒拍在了安柏的脸颊上,浓郁的精液味,让安柏不得不强忍着想要将头扭开的欲望。
“姐姐她在另外一边呦~她正在那边,沉浸在痒和笑的海洋当中哦~”
“痒……和笑的海洋……”安柏沉吟良久,猛然间,她意识到了什么:“难、难道说!”
芭芭拉的笑容证明了她的猜测是正确的。
联想到方才的失态,安柏打心底地对挠脚心这一折磨感到厌恶,她猛然开始挣扎起来,嘴里还说着什么“我不要被挠脚心!快放开我!”之类的话。
理所当然的,她的话语并没有被芭芭拉听进去,倒不如说,芭芭拉还打算对安柏做点什么——她打了个响指,一时间,大量的触手从床垫里冒出,在安柏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无数的触手便对着安柏那裸露的嫩足展开了一连串的激烈瘙痒,被迫张开的嫩滑双足,不得不享受着这样残酷而又残忍无比的挠脚心之刑,在强烈的瘙痒感的刺激下,安柏最终不可避免地发出了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呀哈哈哈哈哈!!为什么呀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又、又是挠脚心呀哈哈哈哈哈!!呀啊哈哈哈哈哈哈!!!”
那些触手的表面长满了更加细小的触手绒毛,当这些触手绒毛贴在安柏的脚底板上的时候,便会开始疯狂地蠕动起来,其所造成的瘙痒感,足以让安柏明白,何为绝望。
而芭芭拉也趁着这个机会,立刻跨坐在了床铺上,她的肉棒早已高高挺起,整个人的意识和大脑,早已被强烈的性欲所占据,此时此刻,面对安柏那稚嫩无比的小穴的芭芭拉,早就失去了全部的抵抗力,她迫不及待地膝行而进,然后将那根硕大的肉棒,插入了安柏的体内。
“唔唔!!”
安柏只觉得有什么东西顶入了自己的体内,只觉得一阵刺激,一阵酥爽,混杂在瘙痒感中的刺激感、舒适感,几乎要让她的脑子融化掉。而没过多久,芭芭拉的下半身又开始剧烈的抽插起来,巨大的肉棒不停的插入和抽出安柏的嫩穴,正在被挠脚心的安柏爆发出一连串激烈的呻吟声。
“哎呀呀~安柏小妹妹的小穴真得好柔软、好温暖呢~啊啊啊~我的鸡鸡仿佛要融化掉了~好舒服呀~”
芭芭拉一边诉说着色情的话语,一边提高了胯下的动作。剧烈的刺激,强烈的性快感,让安柏彻底放弃了思考,她的大脑已经被性快感所支配,所调控,所改造,她已经无法思考任何东西了,她已经沉浸在被芭芭拉肏小穴的快感当中,沉浸在被芭芭拉调教子宫的快感当中。不过一会儿,她的脸上也露出了阿黑颜,舌头如同小狗一般吐了出来,脸上带着有些崩溃的笑意。
“好舒服~好舒服呀~唔唔唔……要、要射了~”
随着芭芭拉的宣告,大量的精液涌入了安柏的子宫里,让安柏一时有些无所适从,滚烫的精液突兀地涌入安柏的体内,竟让安柏的大脑直接宕机。
紧接着,芭芭拉乘胜追击,她一边将肉棒插入安柏的菊穴,一边搅动,一边开始催眠她:“呼呼呼~安柏小姐~你应该也发现了吧~性爱什么的,非常棒,对吧~尤其是,跟芭芭拉的肉棒一起做爱,更加舒服,你有没有发现~”
“唔……哈哈哈哈……嗯嗯哦……”
“呼呼呼~那么以后,你要跟芭芭拉和芭芭拉的肉棒一直在一起呦~芭芭拉会让你体会到,人生最美妙的事情呦~所以,以后呀,你就永远待在这里,永远跟芭芭拉生活在一起,永远不要离开,好不好~我们一起做爱,一直做爱~直到永远~”
“唔唔唔……好……啊啊……”
安柏完全不知道,这个字究竟会对她的余生,产生怎样巨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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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优菈那边的情况,也不太好。这一路上,她遭受到了无数刑具所带来的各种各样的处刑,其中包括但不限于:被触手绳呈龟甲缚捆绑起来,然后被迫走肛珠绳路,即一条路上被一条肛珠绳穿过,而且是刚好抵着优菈的阴部的高度,优菈每走一步,肛珠都会划过她的阴部,让她爽到喷淫水,只有走完这条肛珠绳路,绳子才会消失;被触手抓住手腕和膝盖,然后被吊起来,在半空中,被五十只大小不一的肉棒型触手先后肏小穴和菊穴,不仅夺走了她的第一次,而且还将大量的精液作为“礼物”送给了优菈的子宫和菊穴里,同时,大量的长满了绒毛的触手,也相继攀附在优菈的腋窝和双足上,对她的腋窝和裸足进行着惨无人道的挠脚心和挠腋窝之刑,让性快感和瘙痒感一齐去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鬼,把她痒得精神崩溃;再不然,就是坐在了一张触手椅子上,她的上半身被迫穿上了触手拘束服,让触手服将优菈拘束起来的前提下,无数只触手绒毛紧接而上,不停地去搔挠着优菈的身体,折磨着优菈的乳头、腋窝、以及腰部,阴部没有包裹起来,那儿是敞开的,因为触手想要将优菈的阴部留给一根巨大的、高高挺立着的触手肉棒去慢慢享用,可爱的双足,则被两只触手所吞没,暗藏于触手中的无数软毛,开始疯狂地刷挠着优菈的嫩足,一边将优菈痒得不可开交,一边又把优菈肏得直翻白眼……
优菈已经数不清自己究竟受了多少的罪,记不清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是精疲力尽的程度了,双腿和阴部都酸痛不已,现在的她,几乎难以步行,只能一小步一小步地艰难前进着。
“唔……好痛苦……”
捂着肿大的肚子的优菈艰难地前进着,她的子宫和胃袋里,都已经是盛满了精液,每走一步,都会有几滴浊白的液体滴落下去,或是顺着她的大腿缓缓流下;被蹂躏许久的小穴,此时正无力地一张一合着,赤裸的身体,已经到处都是殷红的爪痕,稚嫩的双足尤其是如此,也正因如此,每当她迈出一步,一阵钻心的刺痒,伴随着剧痛,渗入她的大脑里。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走了多久的路了,她只是茫然地察觉到,周围的景色,布置从何处起,开始发生了改变,从满是石砖的走廊,慢慢地变成了由金属铺满的长廊,周围的环境也变得十分陌生,不像是深渊,也不像是蒙德……严格来讲,从一开始的机械手拘束的时候,她就感到隐约有些违和感了——因为这些东西完全不像是这个世界所有的。
不过,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因为这个时候,优菈发现了一个意外之喜。
“琴!”
优菈猛然跑过去,随后也撞在了一面钢化玻璃上。
强忍着痛苦站起来,她看着正坐在钢化玻璃内的椅子上,如同一个展览品一般放置在走廊两侧的、赤身裸体的女性,金色的单马尾,被机械手蹂躏的奶子,被无数刑具折磨着的玉足……
虽然眼罩和口球让优菈无法看清她的脸,但是,从一些细枝末节上来看,毫无疑问,她正是琴。
虽然优菈很在意为什么琴会变成这副模样,不过,现在可不是在意这种事情的时候,她环顾四周,发现完全没有能够打开玻璃之类的按钮或者机关什么的。
优菈叹了口气,她虽然不介意用粗暴点的手段来解决问题,不过在这种疲惫万分的情况下使用这种粗暴的手段,可以说是万万不该,只不过……现在的优菈,除了使用暴力手段打开玻璃门以外,别无他路。
优菈紧握大剑,毫不犹豫地砸向了玻璃,一下,玻璃毫发无伤,两下,玻璃已经出现了裂痕,三下,玻璃的裂痕进一步地扩张……
然而,玻璃还未被完全破坏掉,优菈便已经精疲力尽到跪倒在地了。她的手就宛如被灌了铅一般,难以抬起,更不用提那把宽大的巨剑了。
——必须把琴救出来……
但即便如此,优菈的心里,也依然只是单纯地存在着这样一个念头而已,一旦她有所力量,她也没有采取其他的局从,因为她的行动,也在如同机械般的,重复着“抬剑、挥剑”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罢了。
好半天过去,玻璃上总算是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裂缝,优菈很是欣喜,于是便小心翼翼地跨了过去,她进入了玻璃罩的内侧,然后试图解开琴身上的束缚。
“琴团长,是我,优菈,我来救你了!”
很是欣喜的优菈,完全忘记了自己已经疲惫不堪的事实,只是在试图用自己的双手为她解开束缚而已。
然而,还未等她将琴的手铐解下,无疑问回头的她突然发现,玻璃罩已经自动修复好了。
优菈大吃一惊,她急忙冲过去,用拳头去敲打着玻璃,当然,并没什么卵用,玻璃纹丝不动的立在原处。优菈一急,当即拔出大剑,正要往玻璃罩上砸过去的时候,突然,她手一松,大剑“康当”一声地落在地上。优菈茫然地看着掉落在地上的大剑,再看看自己的双手,紧接着,她猛地跪了下来,无他,不知为何,只是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她茫然地抬起头,发现周围已经充满了一种淡灰色的气体,优菈不知道这是什么,只是心里莫名的有种不妙的感觉……
不一会儿,优菈便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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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抽风机轰轰作响,罩子里的催眠气体被尽数吸走,取而代之的,是丰富的氧气。
不一会儿,玻璃大门再度打开,踱着猫步的夜恋笑嘻嘻地走了进来,她看着趴在地上的优菈,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哎呀呀~这不是浪花骑士嘛~这下可真的是赚大发了~”
正说着,她走到了琴的面前,将一个半通明的空气过滤装置从她的鼻子上取下——这也是为什么琴没有陷入昏迷的原因——随后停止了挠脚心的刑具,并将她的口球和眼罩尽数取了下来,露出了琴那留有爱心的双瞳。
琴看见了夜恋,脸上立刻露出了欣慰的微笑:“主人~您来看琴啦~”
“嗯~听说有猎物闯进来,于是便来看看~”夜恋笑着说道,同时,她掏出了一只小小的奶瓶,里面装着的,是芭芭拉80%的精液以及20%的乳汁混合起来的精液牛奶,她在琴的面前晃了晃,像是在引诱她一般:“你妹妹芭芭拉的精液牛奶~想不想喝~想喝就学狗叫~”
“汪~汪~!”
“真乖~”夜恋满意地说道,随后便将奶瓶塞入琴的口中,让琴慢慢地吮吸精液牛奶。看着如同一个婴儿般贪婪地喝着牛奶的琴,夜恋甜甜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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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菈最终还是醒来了。
只是在她醒来后,她发现情况有些不太对劲,自己被拘束了起来,而且还是被卡在一面墙壁里,一侧是自己的上半身,脑袋,奶子,都在这一侧;而另一面,毫无疑问,是自己的下半身,双手、屁股、双足,都被卡在另一侧。
而且她能感觉得到,自己的腿是弯曲折叠了起来,而且双脚也被卡在了墙壁内部,好像脚趾跟也被融入了墙壁当中,只有脚掌、脚趾肚可以感受到空气的流动……
到底,是怎么回事……
怀着这样的想法,有些纳闷的优菈不满地抬起头,猛然间,她突然发现,在对面的墙壁上,也有着一张屁股,以及一双嫩足。
优菈不由得有些尴尬,这是谁的屁股啊,就这样摆在自己的面前,虽然不知为何,稍微有点羞羞呢,似乎是联想到自己的屁股也是同样的状态吧。
就在这时,哒、哒、哒,的脚步声,缓缓传来,优菈朝着声音的来源一看,竟然是琴团长!她赤身裸体,脸上泛着红晕,瞳孔里泛着爱心,硕大的奶子垂在自己的胸前,淡黄色的阴毛,让她的下体多了一丝色气。
“琴!你出来了?太好了!快来救救我!”
刚把这句话说出口的优菈,立刻感到哪里不太对劲,比如说琴的脚步,是走猫步,而且十分优雅,但按道理来讲,琴不应该会如此悠闲才是,尤其是在这种不知所谓的地方……
猛然间,优菈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她有些恼怒地大喊道:“琴!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优菈~我可爱的优菈~”琴蹲了下来,捧着优菈的脸就是亲了几口上去:“你跟以往一样,依旧是如此可爱呢~”
“唔……咳咳……你在,做什么啊!琴!”
“没什么哦~我只是突然发现,人生竟是如此美好,以前的我总是在忙活着一些不知所谓的东西,竟然忘了,要好好地去享受人生~”
琴面带爱意地说出了这句话,就好像是希望优菈能够理解一般。
但这句话,却让优菈宛如遭到了雷击一般,让她的大脑嗡嗡作响,因为,这完全不是琴会说出来的话!琴!你到底怎么了!
“我没事~我一点事业也没有~”琴亲吻了优菈的额头,随后缓缓站起——一根肉棒突然出现在了优菈的面前。优菈大吃一惊,她真的被吓到了:“这、这是什么东西!不对,你怎么会有这个!”
听见优菈的质问,琴的肉棒只是更加坚挺的挺立起来:“哎呀呀~我没告诉你呀~这是表达我的爱意的结晶~优菈~你愿意接受这个东西,对吧~”
正说着,两侧的墙壁突然伸出了大量的触手,它们形成了开口器,将优菈的嘴巴强行撑开,而琴,也趁机将肉棒,塞入了优菈的嘴巴里,随后便开始翻天覆地地搅动起来。
在一阵几乎要让优菈呕吐般的刺激之后,深入喉咙里的肉棒,最终射出了精液,将她的嘴巴,填得满当当的。
而优菈,则被这一突兀的举动呛到了,她剧烈地咳嗽起来,浊白的液体,被她咳出了不少,残留在她嘴巴里的,也被她吐了出去。
琴见优菈不愿意接受自己的精液,不由得有些恼火,于是,她走到了优菈对面的墙壁上,开始肏着上面的那只屁股。
肉棒刚塞入小穴里,优菈便突然感受到了一阵强烈的刺激,她的双眼猛然泛白,泪水也在这一刻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出,从未感受过的刺激,从未体会过得扩张感,开始刺激着优菈。
——唔!怎、怎么会这样!明明肏的不适我的小穴,但为什么……难、难道说!
——对面的墙壁上的屁股……其实是我自己的?!
似乎是为了证实优菈的想法一般,琴的肉棒射出了大量的精液,喂到了优菈的小穴里,射入了优菈的子宫里。滚烫的液体将优菈的子宫填满,几乎要让优菈的大脑失去意识,尿液和潮吹液从她的小穴里喷涌而出,琴及时闪开,那些液体也险些射在自己的脸上。
这一刻,优菈才确认,对面的屁股……真的是她自己的……
为什么……会这样……
优菈心里欲哭无泪地质问道。
但是下一刻,一股巨痒猛然袭来,优菈定睛一看,发现无数的触手攀附在了自己的双足上,有的触手是形成了如同刷子一般的形状,现在正在疯狂地刷挠着自己的前脚掌和脚后跟,有的则形成了小牙刷,此时此刻正在不停地折磨着优菈的脚趾肚,还有的则形成了巨大的转刷,转刷贴着优菈的脚底心,开始飞快地刷挠起来。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脚!哈哈哈哈哈哈哈!!脚底心不可以呀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
优菈的双手胡乱地抓挠空气,似乎这样就可以减轻瘙痒感——但是无济于事;脚趾头多么想要扭动,仿佛这样就能够逃离这种可怕的挠痒地狱——可笑,她连脚趾头都动不了。
除此之外,这些触手制成的刷毛,还会在给优菈刷痒的过程中,不断地给她分泌出一种能够提升敏感度的液体,这会让优菈觉得,脚底心的瘙痒感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感到麻木,反而会变得越来越痒起来。
“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咿咿呀呀呀呀!!咿呀咿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唔唔唔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
可怜的优菈啊现在已经是被痒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了,她只能一边流着泪水,一边分泌淫水,一边崩溃地惨笑着,她无数次地向琴投以哀求的眼神,然而琴见了,却只是微微一笑,随后便更加频繁地肏着她的菊穴和小穴,一次又一次地,将大量的精液,射入优菈的子宫和胃袋里——优菈已经觉得自己不要吃饭了,因为满当当的精液彻底填满了她的胃袋,倒不如说,这些精液几乎快要把她的胃袋给撑爆了!
“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住嘻嘻嘻哎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呀哈哈哈哈哈哈!!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咿咿呀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
优菈痛苦地大笑着,她完全不知道这样可怕的灾难究竟何时才是个头。
就在这时,两只搾乳机一般的触手突然攀附在了优菈的乳头上,开始给她榨取乳汁。
强大的吸力,近乎要将她的乳头给吸走一般。伴随着这倒吸力,优菈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分泌出了自己的乳头,然后哗啦啦地喷射出来。
优菈低头看去,她发现,触手那半通明的罩子里装着的,竟然是自己的乳汁!
优菈有些难以置信。
——我……居然喷乳了?明明还没有当妈妈……
没等她多想,琴便将两只触手里所盛着的乳汁一饮而尽,末了,她还不忘舔舔嘴唇。
“真是美味~优菈的乳汁可真棒~”
“嘿嘿多谢夸奖哈哈哈~~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别!哈哈哈哈哈哈!!别再挠脚心了可以吗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
仍旧在痛苦大笑着的优菈,完全听不到琴到底在说什么,只是听到人家在夸赞自己,于是便立刻“得寸进尺”般的提出要求,比如说——停止挠脚心之刑,再也不要折磨她的脚心。
当然,琴不可能答应优菈的要求的,她最多,也只能是将搾乳机安置在自己的乳头上,然后给自己榨乳,将榨取出来的乳汁,喂给优菈喝——她也的确这么做了。
短暂地停止了挠脚心之刑,是为了优菈喝奶的时候不会被呛着。现在,琴用触手将优菈的嘴巴张开,将乳汁缓缓地倒入优菈的嘴巴里。
“很美味,对吧,优菈~”
琴面带爱意的说道。
“嗯……很美味……”
这并不是因为屈服而说的谎言,从某种角度上来讲,这是句实话。
是为了套好琴而诉说的实话。
她现在真的不敢说什么“这个仇我记下了”之类的话,毕竟现在,琴完全不是自己所认识的琴,她很可能会在意这种事情,然后借此机会,让自己的脚丫享受一番仿佛无穷无尽的挠脚心之刑——这可不是她想要的。
然而,即便优菈如此套好琴了,琴最终,还是没有放过优菈。
“既然你也喝了我的乳汁,那么,我们一起来享受一番吧~”
说着,她重新启动了触手的挠脚心模式,硕大的肉棒再度挺起,并且犹如一把利剑一般,毫不犹豫地刺入优菈身后的小穴里,直接捅到了优菈体内的最深处。
“不要!不!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伴随着一阵剧痛,以及无数道巨痒的袭来,可怜的优菈,再度陷入了绝望的挠脚心之刑当中……
她的笑声,不断地回荡在这条走廊里;她的脚心,再也无法逃离这片可怕的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