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团长被深渊教团带走了,这是被凯亚所救的、伤痕累累的夜恋带回来的情报。
她当时本想和孤身一人的琴团长一起去寻找芭芭拉,结果路上遇到了深渊教团,其中甚至还有深渊使徒,即使两人联手,也依然不敌,最终,她们二人被纷纷击败,琴团长也被深渊教团掳走。
听完了夜恋的一番话后,骑士团的众人不由得陷入了沉思之中,并在经过了一番决策之后,骑士团的高层还是决定,宣布“琴团长失踪”这一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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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琴和芭芭拉被宣告失踪之后的这一个星期里,发生了许多大事。
首先自然是她们的消失在蒙德城内掀起了掀然大波,很多人对她们的失踪感到无比惊愕,纷纷表示自己愿意动身去寻找她们。
其次,代替团长易主了,在找到琴团长前,这一职位将由凯亚接任。
同时在这期间,劳伦斯家族觉得这是个重新占领蒙德城的机会,于是便准备跟驻扎在蒙德境内的愚人众联手攻占蒙德,结果还没开始,就已经被西风骑士团击溃,而参与这门事件的人,几乎都被西风骑士团抓捕并锒铛入狱,之后会怎么处理,这就不知道了。
值得一提的是,“劳伦斯家族试图造反”这份情报,是优菈提供的,而且她还建议夜恋如果两方开始战斗的话,她最好也去搭把手,似乎是因为她看中了夜恋的实力,加上夜恋用贤者宝石给自己疗伤,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在把话说完之后,优菈立刻带着游击小队去了趟风龙废墟,嘴上说是公费出游,实际上是为了避嫌。
之后,便是夜恋因为击溃了来犯的愚人众,而破格升为西风骑士。
以上,便是这个星期内所发生的一切。
而与此同时,在西风大教堂内,一位皮肤惨白的修女走出了教堂的大门,她望着奔狼领的方向,不由得叹了口气,随后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蒙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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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莎莉亚很讨厌加班,在她看来,加班就是在占用她的时间、生命,和自由,在不用工作的时间里,她可以在“天使的馈赠”或是“猫尾酒馆”里小酌几杯,顺便舒舒服服地把晚饭给解决掉,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她就会在常人看不见的阴暗角落里,去解决一些别人所不应当知道的危险工作。
当然后者,她并不认为这是“加班”。
只是前段时间,罗莎莉亚一直将自己反锁在家门里,闭门不出,主要还是琴团长和芭芭拉的失踪让她稍稍有些不安,处于对琴团长的钦佩以及芭芭拉长久以来对自己的“照顾”——她并不认为这是照顾——于是,罗莎莉亚便决心将她们找回来。
她将这几天收集的情报去整理了一下,比如说芭芭拉小姐和琴团长的日常动向什么的,虽然看似杂乱无章,但实际上还是可以发现一点端倪。
比如说,夜恋和艾伯特先后表示要去寻找芭芭拉小姐,亦或者是,在夜恋说自己没有找到芭芭拉之后,夜恋去了趟骑士团,一段时间后,琴团长和夜恋一齐出去了,但是,琴团长却没有回来,虽然夜恋是三天后被人抬着回来的,但是这两件事情都跟她有关,不管是谁都会有些起疑心的吧。虽说夜恋的满身伤痕让一些心有所想的人闭上了嘴——但是罗莎莉亚例外,她依旧认为,琴团长和芭芭拉小姐的失踪,一定跟夜恋脱不开关系!毕竟琴团长的实力可是有目共睹的,就算夜恋也在场,那也不太可能被那群来自深渊的家伙所击败,更重要的是——为什么它们只带走了琴,而不将夜恋也一起带走?而要专程留她一命来通风报信?这让罗莎莉亚实在是无法想象。也因此,她在心里断定,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一个可笑的借口罢了,琴团长的失踪——最少是琴团长的失踪——绝对跟她有关系。
只是在之后的几天,因为发生了些事情,她不得不将这档事暂且搁置。至于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琐事了,换句话说,机会来了。
在这天夜里,罗莎莉亚抓住了一个没有旁人的空档,往夜恋的脖颈处来了一记手刃,夜恋当场失去了知觉,整个人迷迷糊糊地瘫倒在地,而罗莎莉亚,则趁机将夜恋抱起,并且小心翼翼地将其拖回自己的家里。表面上看,这是一个很普通的房间,但其实只要罗莎莉亚掀开地毯,就会发现,房间里头,还有一间地下室。
罗莎莉亚就是将夜恋拖入了地下室中,并且没收了夜恋身上的全部武器,包括贤者手套,随后便用湿牛皮绳将夜恋捆绑起来,上半身是龟甲缚,双手呈后手观音缚,双腿则并在一起,分别捆住大腿、膝盖、小腿、脚踝,并且在脱掉了夜恋的鞋子后,捆住了夜恋的大脚趾。湿牛皮绳有一个好处,就是会随着水分的蒸发,绳子会随之而越捆越紧,想必不过一会儿,被绳子勒得深入皮肉之中的夜恋,很快就会痛到苏醒吧。当然在这之前,她要给夜恋戴上了眼罩,并且用一团袜子堵住了夜恋的嘴巴,为的是让夜恋因为陷入黑暗之中而给她带来一定的心理压力,这样的话,拷问的效率,也会高一些。
果然,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夜恋便发出了迷迷糊糊的呜呜声,在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双眼什么也看不见,嘴巴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时候,夜恋显然有些慌了,她开始“唔唔唔”地叫了起来,但却没能得到任何回应。
在一旁冷眼旁观了半天后的罗莎莉亚,见夜恋因恐惧而稍稍有些发抖,便一把扯下了夜恋嘴巴里的布条。
“唔……哈……库!”
随后又将一杯子的水灌进了夜恋的嘴巴里,等到夜恋一杯水下肚后,她这才问道:“琴团长和芭芭拉在哪里?”
夜恋一听这没多少生气的声音,立刻猜到了眼前的人到底是谁了,毫无疑问,正是罗莎莉亚。
“罗莎莉亚?”夜恋虽然已经有些猜到事情似乎败露,不过,她还是选择不懂装懂般地质问道:“什么琴团长?你在开什么玩笑?还有,芭芭拉的失踪为什么你要找我问话?难不成你觉得这跟我有关系……”
“芭芭拉我不知道,但琴团长我想跟你有关系的几率会大得多。”罗萨莉亚一边抄起一根羽毛,一边搬了张凳子,坐在了夜恋的双足前。她温柔地抚摸着这双白皙如玉的美足,冷漠地质问道:“前阵子,大概在凌晨一点多的时候吧,我看见你和琴团长一起出去了,但回来的却只有你一个,而你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甚至还面带笑意……你说,这怎么可能会跟你没关系呢?”
夜恋一时语塞,加上瘙痒让她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她竟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唔呼呼……嘻嘻嘻……你……哈哈哈……你可不可以,唔唔唔……先、先不挠我的脚呀哈哈……好痒……好痒啊哈哈哈……”
罗莎莉亚一听,不由得挠得更加起劲了起来,戴在手指上的尖锐指甲,也开始无意识地戳挠着夜恋的脚底心。
“我不需要你构思该怎么回答,我只要你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如果你还不说的话……”
罗莎莉亚挥舞了下眼前的羽毛,尽管夜恋看不见。
“我会让你尝尝这个。”
话音刚落,柔软的羽毛立刻伸入了夜恋的脚趾缝里,充满羽齿的羽毛,轻轻地刮过夜恋的脚趾缝,带来一阵麻酥酥的瘙痒感,感到不安的夜恋立刻开始扭动自己的脚趾头,但无奈,她的大脚趾被捆绑了起来,而且还与脚踝处的绳子连接在了一起,这一行为,大大的限制了她剩下的八根脚趾头的活动范围和能耐。她笨拙地扭着脚趾头,似乎想要摆脱这只令人不妙的羽毛,但是无济于事,倒不如说,罗莎莉亚的另一只手也在不断地折磨着夜恋的小嫩脚,越发强烈的瘙痒,在不断地折磨着夜恋的意识,让夜恋发出一道又一道可爱的欢笑声。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好痒嘻嘻嘻!好痒啊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
一只手在折磨着脚底心,另一只手却在用羽毛挑逗脚趾缝,对夜恋而言这无疑是一场非常痛苦的体验。毕竟,对于她自己的敏感度,夜恋的心里是有数的,也因此,在她的脚丫开始被罗莎莉亚进行瘙痒折磨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了打退堂鼓,想要将一切告诉罗莎莉亚然后自己跑路回家的想法,越发强烈起来。
不过幸好,她最终还是没有选择屈服,而她的反应,也让罗莎莉亚,更加恼火。于是不知不觉间,罗莎莉亚给夜恋悄悄加了刑。
随着手指的划动,羽毛的瘙痒,夜恋她依旧在哈哈大笑着;随着指甲的刺挠,牙刷的刷痒,夜恋的笑声逐渐提升了几个分贝;随着刷子的挥舞,以及钩钩果不断在她的脚底板上来回滚动着的时候,夜恋终于有些崩溃了。
她在歇斯底里地大笑着,她在疯狂地摇头晃脑着,她在拼命地挣扎着,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笑声不断地从她的喉咙里蔓延出来,泪水浸湿了她的眼罩,脚趾也在拼了命地扭动着,但她的身体依旧被绳子紧紧地捆绑着,她的脚丫也依然在被罗莎莉亚尽情地玩弄着,没有得到丝毫的解放与宽容。
一双如白玉般白皙的小嫩脚,已经被罗莎莉亚挠得通红,一双俏丽的小嫩脚上,已经布满了骇人的刷痕以及各种各样被刷痒过后而留下的痕迹,可想而知,在这三个小时里,夜恋究竟遭遇了何等惨无人道的折磨。
然而,看着这双凄惨不已的双足,身为处刑者的罗莎莉亚却依旧没有想要放过她的想法,她一边拾起另一把刷子,一边告诉夜恋,现在是晚上十二点,街上没人,自己有一万种方法可以把夜恋带出蒙德城,然后在外面把夜恋解决掉——当然,如果夜恋愿意告诉罗莎莉亚一切事情的真想的话,那她可以考虑睁眼闭眼。
毕竟到时候,处理夜恋的,不是罗莎莉亚,而是西风骑士团。
两人都深知这一点。
而夜恋也在抓住这宝贵的机会,开始喘息并且迅速地构思着话语,她知道,罗莎莉亚仅仅只是怀疑到了自己的头上而已,她并没有证据!而只要再努力一点的话,夜恋她一定可以摆脱这份嫌疑——
此时,夜恋姑且是这样想的,但是,在想到自己这三个小时里所经受地挠脚心之刑……有些小心眼的夜恋便在心里冷笑一声,决定对罗莎莉亚施展她的报复。
“相信我,罗莎莉亚,我真的……真的不知道,琴团长到底在哪里……”
罗莎莉亚将两把刷子都贴在了夜恋的脚底板上。
夜恋急忙说道:“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深渊教团大概的所在地!!真的可以!!她真的是被深渊教团抓走的!我保证!!”
罗莎莉亚的刷子慢慢地离开了夜恋的脚底板,然后用那种不带一丝起伏的生意反问道:“你觉得我真的会信你的鬼话吗?”
“当然,不然你不会把刷子挪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呀啊哈哈哈哈!!呀啊啊哈哈哈哈哈!!”
两把刷子再度降临在了夜恋的脚底板上,并且开始疯狂地刷挠起来,强烈的巨痒,迫使夜恋爆发出了一连串的惨笑声。
“我不刷你的脚心只是为了让你好好说话而已,而不是让你在这里信口雌黄。”
“哈哈哈哈哈!!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对不起!哈哈哈哈哈!!对不起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让我说吧哈哈哈哈哈!!我说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然而,罗莎莉亚的刷子并未立刻停下,而是在折磨了好一阵子之后,两把刷子这才慢慢地停了下来。
看着不断喘气地夜恋,罗莎莉亚似乎是认为夜恋已经不敢再说假话了,于是便大大方方地翘起了二郎腿:“说吧,深渊教团究竟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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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莎莉亚不擅长和他人一起合作。
也正因如此,在得知那所谓的“深渊教团所在地”之后,罗莎莉亚也没有通知其他人,只是带着夜恋一人,一齐走出了蒙德城。虽然夜恋依旧是呈后手观音缚的状态,不过,罗莎莉亚给夜恋戴上了外套,并且帮她穿上了鞋子,勉强遮掩了一下夜恋身上的拘束。
随后,两人结伴而行,在走了好长一段路后,两人最终还是走到了千风神殿。
解决了看门的遗迹守卫后,罗莎莉亚有些不可思议地说道:“你口中的深渊教团,真的在这里吗?”
此时的夜恋,已经被罗莎莉亚脱掉了外套和鞋子,并且给她戴上了项圈,让她保持着这样一幅非常屈辱的模样,虽然夜恋很是不满,而且如果只是割断绳子的话,倒也不是做不到,但是现在,她在罗莎莉亚面前手无缚鸡之力,还是不要这样冒险为好。
打下了这样一番主意后,夜恋连忙点头:“没错没错!看到那边的通道了吗?我上次看到有几个深渊法师从那边出来,应该是那些家伙的营地没错!”
罗莎莉亚将信将疑地看了过去,虽然她很怀疑一脸话语的真实性,不过看她现在也没有理由伤害自己才对,于是,她便将夜恋捆在了一旁的石柱上,然后威胁道:“不要耍我,也不要试图逃跑,一旦被我发现,我会让你被活活痒死。”
说罢,罗莎莉亚便独自一人迈入了地道。
乍一看,现在的夜恋,已然陷入了动弹不得的危险处境而且一旦罗莎莉亚发现自己被骗,等待着自己的,毫无疑问,将会是最为凄惨的痒刑。
夜恋可不想这样,好在,由于这段时间她跟那个“艾拉·马斯克”,也就是那位丘丘人语言学家打好了关系,而这段时间,也算是托她的福,夜恋成功地跟几个丘丘人打好了关系,比如说现在,就有那么几个友好的丘丘人走了过来,还是夜恋已经打好了关系的那种轰轰。
它们围着夜恋转,似乎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Olah,mosi gusha,kuzi lka biat mi,eleka mi mosi gusha.”
夜恋不得不用她那蹩脚的丘丘语,配合她那简陋的动作,勉强告诉丘丘人,她被坏人(罗莎莉亚)绑了起来,她现在想要被放开。好不容易,才有丘丘人会意,一位丘丘人立刻掏出一把小刀,小心翼翼地割断了夜恋身上的绳子,以及脖颈上的项圈。
得到了自由后,夜恋伸了伸懒腰,随后躲在草丛里,从她身体的某个非常隐蔽的地方,连罗莎莉亚也没有去搜查的地方,掏出了一个小小的电击棒。
在这之后,夜恋笑嘻嘻地说道:“Yal!Yoyo movo muhe!Yoyo dada!Eleka mi biat lka!!Mimi mosi mita!”
“Mosi mita!!”
似乎是听到过会可以一起吃肉,那些丘丘人纷纷手舞足蹈了起来。
而握着电击棒的夜恋在,则立刻起身冲了进去,她只是想要让罗莎莉亚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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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密室里。
罗莎莉亚警惕的环顾四周,她已经有点想要回去的念头了,来这里这么久,她就只看到了一只深渊法师,看样子好像是个落单的。于是,这只深渊法师就这样,就被罗莎莉亚毫不留情地干爆。
罗莎莉亚开始怀疑夜恋的话语的真实性了,不过,她又不打算立刻回去,毕竟她认为,现在的夜恋完全没有逃出去的手段,她已经被捆绑了起来,双臂动弹不得——她根本救无法割断绳子,她要怎么跑?而且,她应该不敢骗自己才是,如果她敢骗自己,那么,罗莎莉亚可以把她在这里一直挠痒痒,直到把她痒死!
想到这里,夜恋便继续走下去,但是,越往下走,她就越觉得气氛不太对劲,总感觉身后有股寒气……
她警惕地回过头,结果——
一阵强烈的电流汇入她的身体里,罗莎莉亚只觉得一阵剧痛,随后整个人便软瘫了下去。
她失去了意识。
赤着脚的夜恋走了下来,她顺手取下罗莎莉亚的神之心,将其别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将她的长枪丢到了一边。
夜恋冷笑着,还好她是赤着脚走路,这样的话就没什么声音,罗莎莉亚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正神不知鬼不觉地靠近她呢……
不过啊,这件事情还是留给罗莎莉亚自己一个人去慢慢回味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夹着罗莎莉亚的夜恋,正在把她的猎物慢慢地带到一件空无一人的房间里。
这张房间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张宽大的刑床。刑床的四角处,各有一只皮质镣铐。夜恋将罗莎莉亚的靴子脱掉,露出她那穿着神色渔网袜的双腿乃至玉足,夜恋用镣铐固定住了她的手腕和脚踝,这样一来,罗莎莉亚便动不了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掏出了一些巨大的半圆型固定器,夜恋将这些固定器卡在了罗莎莉亚的身体上,比如她的手腕、手臂、脖颈,腰部、双腿、脚踝以及诸多关节处,随后用螺丝将其固定了起来,将她的身体与刑床融为一体。
说实话,夜恋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此时的罗莎莉亚,依然能够挣脱这样的束缚。
这种被彻底拘束的身体,怎么看,都不像是可以挣脱出来的样子吧。
夜恋如此想着,随后她将一个巨大的铁板夹在了罗莎莉亚的脚踝处,铁板的一侧有两道圆弧,刚好可以卡在罗莎莉亚那被戴着固定器的脚踝上,并且能够架在这张刑床上。
如此一来,这只不起眼的铁板,便可形成一只巨大的足枷。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夜恋笑嘻嘻地伸了个懒腰,在最后把口球塞入了罗莎莉亚的口中后,她便靠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打算小眯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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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时后,夜恋被罗莎莉亚的呜呜声给吵醒了。她立刻注意到了眼前的罗莎莉亚,正在面带怒容地怒视着自己,她在不停地挣扎着,双手手指不断地张合着,一双诱人的美足也在不停地摆动着,似乎想要挣脱这篇束缚。
夜恋笑嘻嘻地走了过去,她看着罗莎莉亚那精巧的脸庞,以及那对诱人的腋窝,夜恋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她温柔地抚摸着罗莎莉亚的美腋,手指不断地在罗莎莉亚的腋窝里一上一下的抓挠着,圆嘟嘟的手指头,以及稍微有点冒尖的指甲,正不断地摩擦着罗莎莉亚的嫩腋,让罗莎莉亚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了笑意,并且发出了一道道如同呻吟一般的惨笑声。
“呼呼呼……唔唔唔呼呼呼……呼呼……唔唔唔唔唔呼呼呼……”
“哼哼~原来罗莎莉亚你自己也很怕痒啊~那你还敢用这种方法来折磨我?你就不怕我用同样的方法来玩你?”
说着,夜恋腾出了一只手,扯下了罗莎莉亚腰间的裙摆,随后将她的上衣稍稍往上移了一点点,露出了她那有些惨白的腹部。
夜恋的手立刻按了下去,突如其来的瘙痒感,让罗莎莉亚猛地发出了“唔唔”的声音,腹部也随之而剧烈地起伏着,像是对瘙痒而产生的反应一般。罗莎莉亚也随之而挣扎了起来,她试图左右摇晃着腹部,但是被牢牢拘束的身体,让她的肚子依然只能牢牢地摆在夜恋的面前,任凭夜恋的手指肆意把玩。
“真是柔软的腹部呢~哎呀,似乎腰部也很痒呢~来挠挠~来挠挠~”
夜恋的手指分别对着罗莎莉亚两侧的腰部进行着瘙痒,罗莎莉亚大惊失色,她的身体也随之而试图进行挣扎,然而在坚固的镣铐的拘束下,罗莎莉亚的身体最多只能发出一阵阵轻微的震动罢了。
“说起来,你的丝袜脚还真是可爱呢~不过啊,你一直都穿着这样的神色渔网袜,真的没问题吗?”
夜恋一边质问道,一边走到罗莎莉亚的双足旁,毫不留情地撕开罗莎莉亚的一只丝袜,将罗莎莉亚的一只惨白色的脚丫彻底暴露出来。
似乎是脚丫的暴露,让罗莎莉亚有些吃惊,亦或者是其他的因素在作祟吧,罗莎莉亚立刻发出了激烈而绝望的哀嚎,似乎是在命令夜恋住手一般。
回报罗莎莉亚的,只有夜恋的一抹冷笑。
罗莎莉亚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她这才隐约注意到,自己究竟是惹上了一个怎样可怕的女人!
然而,为时已晚,夜恋已经用一颗颗小圆环固定住罗莎莉亚的脚趾头,这个小圆环其实是一个磁性很强的磁铁,在固定好脚趾头之后,夜恋便将其启动,五根可爱的脚趾头,立刻贴在了足枷上,美丽的脚丫顿时在夜恋的面前暴露无遗。
“哎呀呀~这是何等可爱的小嫩脚呀~没想到,修女大人平时这么冷淡,对自己的脚丫的保养,可是十分上心呢~”
夜恋冷笑着嘲讽道,同时,她掏出了一把小刷子。
“你很喜欢用刷子挠我的脚心,是吧?那么,我也让你尝尝,被刷子挠脚心的滋味!”
话音刚落,一把刷子立刻降临在了罗莎莉亚的美足上,并且开始了激烈的刷挠,尖锐的刷毛一遍又一遍地划过罗莎莉亚的小嫩脚,带来一阵又一阵激烈而又刺激的刺痒感。密密麻麻的瘙痒感,立刻将罗莎莉亚的右脚掌所包围,强烈的瘙痒感,不断地折磨着她那只可爱的脚底心。
被堵着嘴巴的罗莎莉亚,依然在爆发出一连串悲惨的呻吟声和哀嚎声,她不断地晃动着脑袋,扭动着双手,甚至她那尚且被丝袜所包裹着的、没有受到任何拘束的左脚也在不断地晃动着,好像这样一来,残酷而痛苦的瘙痒便会得到减轻甚至是停止。
然而这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处刑还在继续。
现在,夜恋已经扯开了她的左脚的丝袜,并且同样用圆环将她的脚趾头固定好,让她的双足紧贴在足枷上。一双玉足大大方方地展开,露出她那白皙、嫩滑的肌肤。
夜恋将脸蛋靠在一双美足上,尽情地感受着脚掌上的温度,她伸出了舌头,舔了舔罗莎莉亚的脚掌,咸的,没有芭芭拉的脚那么美味。
夜恋不由得在心里对罗莎莉亚的脚做了这样一番评价。
但在之后,她却出乎意料地没有对罗莎莉亚的脚丫进行更进一步瘙痒,而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罗莎莉亚一脸茫然,虽然她不知道夜恋到底要做些什么,不过,她觉得这是一个离开的好机会,于是,在休息片刻之后,她便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似乎想要靠她的肉体凡胎,来挣脱拘束着自己的身体的钢铁。
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她失败了。
不仅如此,她还耗费了全身的力气,戴着口球的她,只觉得自己全身无力,一股强烈的疲惫感袭来,让她的眼皮开始打架。
她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当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周围竟然坐满了深渊法师。它们一脸茫然地看着罗莎莉亚,罗莎莉亚则是一脸惊恐地看着她。
不仅如此,罗莎莉亚还发现,那些深渊法师的手中,还拿着什么东西……似乎是一张牛皮纸……好像……是传单?
【传单上的内容是真的哎!】
一位深渊法师说道。
【这里竟然真的有一位可爱的女孩子!】
【《玉足之女,尽情玩弄》……上面是这么写的。】
【那还等什么呀!赶快玩呀!】
在它们的起哄声中,几只深渊法师将它们的双手按在了罗莎莉亚的脚底心上,然后缓缓地移动着。微弱的瘙痒感,让罗莎莉亚立刻做出了反应,她发出了“呼呼呼”的笑声,让无数深渊法师面露喜色。
【呼呼呼!她真的很怕痒!】
【那么赶快!我们玩死她!】
【每次都被这些人类欺负,这次难得遇上一个被拘束的女孩子,那还不玩个尽兴?】
【同伴们,上呀!】
于是,那些深渊法师们纷纷掏出了一根根柔软的羽毛,它们围绕在罗莎莉亚的身旁,用它们手中的羽毛肆无忌惮地挑逗着罗莎莉亚的腋窝和脚心,一时间,罗莎莉亚感觉自己的浑身上下都被一种若即若离的瘙痒感所覆盖,而且它们所带来的瘙痒感,仿佛不仅仅只是出现在罗莎莉亚的腋窝和双足上,而是出现在罗莎莉亚的心坎里。罗莎莉亚现在,总是有种很想要开怀大笑,但是又笑不出来的感觉,这让她感到无比煎熬,无比痛苦。
她不断地摇晃着脑袋,眼睛里尽是哀求的神色,不过片刻,两行泪水从她的眼角流下。
自从她获得神之眼后,她就未曾受过这样的折磨,这样的屈辱,如今的种种一切,还是头一遭,无论是像这样被拘束起来,还是被这些深渊法师挠脚心,都是从未有过的经历。虽然是对她而言,这是第一次,但是,她并不喜欢这个“第一次”,倒不如说,她很讨厌……非常讨厌这种感觉。
——停下啊……快停下啊……
——我不想再被挠痒痒了……我不想在被挠脚心了!!
——快点停下来啊!!
备受折磨的罗莎莉亚,在心里发出了绝望的哀嚎。
她已经隐约猜到自己的未来了,无非是被那些深渊法师一直挠脚心,一直挠痒痒,一直挠下去。那些家伙绝对不可能让自己死去,毕竟对它们而言,自己是一个难得的玩物,它们只会让自己不断地活下去,在这种与拘束和瘙痒彻底相拥的绝望处境下,不断地活下去。
也许在最后,罗莎莉亚会由衷地庆贺自己,最终成为了深渊法师的痒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