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双胞胎篇(实时手稿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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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学期。

   学生之间的对立更严重了,总结起来就是白丝派对黑丝派的单方面对立,是“纯真白洁”的白丝学生们对“黑丝婊”们的嫉妒,另外还夹杂着男生们对乌达在同性上的竞争关系,他们愤恨于乌达和那些黑丝女孩们之间的互动,进一步加剧了学生之间的对立。

   啪!

   一名穿着白丝的六年级学生被另一名穿黑丝、高个子的女学生一巴掌扇在脸上,红肿的双脸以及脸上数个或粉或红的手印显示,她已经被扇了不止一巴掌。已经被扇得头脑发晕的女孩被几名同样穿黑丝高个子的女生逼到走廊的一角,女孩蜷缩着靠在尽头墙角里,忍受着高个子们的拳打脚踢。

   “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呜呜…我错了…不要再打了…”

   女孩的头发散乱着,衣服也凌乱了许多,父母新买的白丝上也满满的都是脚印。她是班上的大姐头,也是白丝派的带头人之一,学习一般相貌也平平的的她,依靠一张嘴联合别人霸凌其他女孩子来获得满足感,以及维持虚伪的自我强者感受。时常被父母念叨、用别人家的孩子对比,导致她天然地厌恶学习好或者样貌好的孩子,华国的父母又普遍不关心孩子的心理问题导致她形成了一种扭曲心态——一种需要霸凌性子软的优等生来满足她被扭曲的满足感的心态。

   这不,新学期有几个新丁来,在她这个班的就有一个,脸白白的,人却呆呆的,好像是个被接济的,但样子相当漂亮。趁着无人关注的时候把她拖到没什么人的角落,玩弄她,一定要让她哭出来,哭着求饶。只是没想到黄雀在后,在她享受着打“沙包”的快乐时,她也不知不觉脱离了大队伍。在现在个对立演化成霸凌的时候,一个人是危险的,缺少武力和暴力上的威胁,老师们也未必来得及捞人,就算是体型上优势的黑丝媚黑天鹅女孩们也要多人一起防止被霸凌。

   所以,另一场霸凌开始了。

   那个呆萌呆萌的、被霸凌的女孩被另外几名黑天鹅带回到她们的据点,先不说别的,光这个脸蛋就值得拉她入会保护起来。更别说被推入乌达怀抱的时候,坐在大鸡巴帐篷上虽然不懂但很乖巧的样子,配搭回答为首的林珊珊提问时展露出的清音声线就像个小天使一样。雪白的白丝JIOJIO穿着不合制的凉鞋,露出可爱的白丝足尖,看着她脸上三无下淡淡的浅笑,她即刻被纳入了名单,林珊珊已经等不及将这个白纸一样的女子推入污泥中,并期待她会开出怎样的淫花。

   而另一面,霸凌女孩则惨遭着高个子女孩的霸凌,其中下手最狠的,是曾经霸凌女孩专用的沙包。现在,无论学习还是样貌,或是身材和体型,都全方面碾压这个曾经的“主人”,就连性格都在黑鸡巴的注射下感染了黑人主人的凶残天性,小鸡仔似的霸凌女孩更是有强化了她的施暴倾向,故而她是下手最狠的那个。

   眼角穿过那些黑丝腿看到几个男生,尽管他们也看到了霸凌,但他们选择了默默离开,在难以描述的绝望和背叛感中以及高个子们的黑丝足踏下,霸凌女孩的精神崩溃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这么学习好啊!还有这该死的长腿,这下作的奶子…还有这婊气的辣妹装…(吸气)…我恨你们,恨你们所有人以及你们的一切…恨不得你们统统消失…(吸气)…我也想要…想要一个好成绩…被爸爸妈妈夸夸…想要那么高…想要这么下作的奶子…想要变得瞩目…(抽泣)…想要穿上骚气的黑丝袜…变成酷酷的辣妹…为什么…为什么你什么都有,我没有…”

   沙包女孩聆听着霸凌女孩的败犬自爆,如果是普通的女孩,她可能会同情这个平凡的同学,但是现在的她听了只会发笑,如同现在。沙包女孩发出一阵不屑的笑声,相对丰满的身体发出阵阵颤动,作为媚黑女孩,她们的价值观已经被乌达代表的黑鬼价值观同化了——黑人至上以及弱者可欺,可怜人就应该欺负。她不恨这个霸凌女孩,或者说曾经的她会恨,但是现在的她只会认为这是正确的,强者就应该站在弱者肩上,只是…她不应该。

   “说起来,好像就是你说我们乌达爸…咳咳,少爷的坏话呢,什么什么低贱?还敢说那个禁词?”

   其他黑天鹅女孩听罢脸色一变,敢侮辱黑爹,看来要重拳出击才行,谁知道沙包女孩制止了她们。

   “哎,别急,姐妹们…看我的。”

   沙包女孩,或者说,方琴就是将自己的情感寄予萧声中

   半褪下了自己的黑丝,下拉内裤里贴着一块卫生棉,卫生棉上靠近花道的地方沾满了白色浆状体,甚至一道银丝还连接到裙子内的阴阜中。作为领头的大凤和雏子之下,最大的黑天鹅,她享受着阶级顺位带来的优先权——两位大姐头喝完头汤后吃肉的特权,既享受被乌达爸爸中出,作为行走的人肉安全套一整天。

   虽然尚未到中午,但是被扩张到合不拢的阴道已经恢复,滚烫的精浆被子宫口牢牢锁住,甚至现在行走时还能感受到浆体在子宫中翻涌的热度。方琴也早早用上了卫生棉,并不是为了可能来到的好朋友,仅仅是垫一下从中涌出的残精,所以黑天鹅女孩们的卫生棉使用得特别快。

   方琴一撩百褶裙,露出带毛的淫户,多次的性爱滋润让阴唇逐渐闭不上情热的小痘痘,一股黄水从尿道口射出,方琴微仰着身,控制着尿柱浇在墙角的霸凌女孩身上。而其他黑天鹅也拍手叫绝,在她们“上上上,上点,上点”、“左左左,过了,右一点”的起哄声中,一泡不多的黄尿基本在霸凌女孩的重要位置浇了个遍,女孩沾满鞋印的白丝吸收了为数不少的尿液而呈现出一种恶心的黄白色。

   方琴穿上衣袜,手里攒着粘上了精臭、带香的卫生棉往霸凌女孩脸上一甩。

   “好了,今天就这样吧。这个…赏你了,好好领悟我们之间的差别吧,小 妹 妹 …”

   说罢还就要用手抓着霸凌女孩没被尿到的头部玩墙上一撞,直到一只手把她伸出的手抓住。

   “够了。”

   “嗯?!你…你鸡巴谁啊?”

   “只是路过的一个同学而已。”

   来人也是一身浆洗得发白的旧式侨外校服,明明是个女孩子但还穿着校裤,个子在同龄人里偏高但比不过黑天鹅们,胸前略有起伏,抓住方琴的手有点粗糙部分还带上了老茧。方琴一甩手,来人顺势收手,摆出一个起手式,有几分习武人正气凛然的样子。

   “吼?来管闲事的,真少见。没见过的,你哪个班的”

   “六年,三班,霍华。”

   “哦,那个家里开拳馆不上课的。”

   在霍华和方琴对峙时,一只强而有力的手从后面禁锢住霍华的头部,隆起的肌肉像慢慢收紧的绞索慢慢套紧。

   什么时候?!

   “喂喂,喂…是谁在威胁我的女孩,是你吗?”

   “我,不是…”

   呼吸受限的霍华在乌达健壮的肌肉带动下保持不住自己的架势,只能依靠肘部发力的寸劲肘击进行挣脱,然而无往不利的寸劲在乌达腹肌面前如泥牛入海一样。

   “什么,怎么会?”

   左右开弓连续几下寸劲在腹部、腰部都不见效,反而是肌肉绞首下闭气逐渐不足的霍华挣扎慢慢弱了下来。这时,一旁的楼道里飞出一道人影,一脚飞踢踢到左腰上让乌达人都晃了几下。

   ?!

   来者见飞踢不见效,马上进行近身短打。一拳一脚间已经用上了真功夫,数年童子功磨练下的拳脚却没能在这黑色的“死”筋肉上造成有效的反馈。

   “啊…我的辣妹们,你们先回去吧,我有些事和这两头不自量力的黄皮平板有些事要谈谈…”

   黑丝媚黑豚们表示收到命令了,摇晃着玲珑有致的身体,迈着猫步准备慢悠悠地回课室。直到路过乌达时,大大的巴掌piapia地在那翘臀上拍打,将炮架的架子打得发颤,这些开始雌小鬼起来的雌豚们才发出一声满足的尖叫、捂着发痛的臀肉小步快跑离开了原地。

   接下来的事情,也只有后来的当事人知道了。

   但离开原地的三人不知道的是,在她们被乌达拖走后,不知多久…霸凌女孩用发颤的手揭下脸上的卫生巾…然后放在鼻子下嗅着,拼命地嗅着。而后,像一条被抛弃的狗一样,追寻着空气中那一丝丝的雄臭向着源头爬去。

   ……

   自从校工队伍被替换后,校园的日常失去了过往的整洁。原本整洁、时常飘着空气清香剂气味的厕所开始变得不那么整洁,便坑里星星点点的痕迹说明清理着的漫不经心,教学楼的厕所还好,偏远点的厕所基本是无人清理,直到臭不可闻学生投诉才有个黑鬼校工嘟囔着俚语来稍稍清理。所以,女厕的地板上时常有尿液干涸的痕迹,男厕更是“恶臭”,便池里飘腾着浓烈臭味是怎么都冲洗不掉,便坑里和垃圾桶里不时出现鲜艳彩色的橡胶制品。

   园艺也荒废了,基本算得上是杂乱丛生了,狂乱的生长使整洁的校园有了几分狂野,要不是有教师时不时修剪下,但是这不是应该由园艺工负责的吗,为什么要由教师维护呢,园艺工呢?

   唯一像话点的就是看门的保安,黑色的肌肉棒子在值班位置那么一站,街溜子、黑社会小鬼都不敢在附近出现。但后来他们也慢慢摸准了这些黑鬼们的活动规律,那就是他们能不动就不动,只要稍远点,这些只会坐在椅子上嚼着不知名的草、喝着不明黑色液体的懒鬼是不会管的。这些异族黑鬼只会用色眯眯的眼神盯着来来往往的熟女教师们以及接送学生上学的上流人妻们,这也要感谢白芷若校长的美学坚持,她所创办的侨胞外语学院不仅仅是老师要人才貌美,学生也必须是美人胚子和拥有一项特长,连家长也有必须是原生、水平线上的样貌和中产家庭的硬性要求。所以校门口往往聚集了面容姣好、身材火辣的熟女人妻,同样优秀的个体往往会相互吸引,才情、利益、人脉…大大加深了家长们之间的联系。

   而大量雌熟媚香的聚集自然引来了豺狼们的窥视,但是人高马大的黑鬼保安们那一身的腱子肉有效地震慑了这些被荷尔蒙吸引而来的豺狼。在黑鬼保安们的一对一贴身保护下,带着媚香的人妻们才能陆续离场,然而同样被浓厚雌性气味熏到头脑发晕的熟女人妻们也发起痴来,默默地记住了保护她们的异族保安身上浓厚的雄性体位以及他们附带的安全感。甚至部分得不到满足的人妻已经察觉到小腹下阵阵发紧的雌性神圣之处发出的信号,趁着保安帮忙关上车门的瞬间将自己的私人号码塞入保安的手中。做完这一切的微热人妻匆匆离开,事后的她们可能会懊悔自己的不忠,但是一想到他们雄性的天性肉体在自己身上驰骋,她们的心底还是期待着不忠背德的快感。

   但是懒鬼就是懒鬼,这些保安就像黑蜜蜂一样环绕着盛开着的大朵鲜花,但那只是他们对成熟异性的献殷勤,对于她们的黄皮瘦猴子们,保安们只是做个样子而已,最多是对白丝学生妹指指点点、品头论足,就像屠夫们对等待入栏的乳猪一样。

   综上所述,他们的胆子也大了起来,继续勒索学生们的钱财。

   上学时分

   裹着黑丝的“大长腿”踩在脚踏板上,白皙的肌肤隐藏在黑丝的细小网格中透着女性成熟、神秘的魅力,而迎风飘扬的西式校服彰显着她学生的身份。但被风吹拂的白衬衣勾勒出同龄人中都显得饱满的胸脯,不下于上一世代的身材让人不禁感叹现在的学生营养真好,成人身材和学生妹这一身份对比反差感反而让自行车上的可人儿多了一分说不出的韵味。相对旧式校服的保守,缩减了长度的新校服学生裙在骑行自行车时,一双黑丝美腿一上一下间使学生裙下的秘境若隐若现,露出些许诱人弧线的美好风光。不仅仅是身高,就连身体发育也凸显出傲人的性特征,新生的赘肉向着相应位置聚集着,这一点可以从自行车车座托举下、挤得黑丝都“薄了不少”的桃子就可以看得出来。不少骑行的上班族是看着这外溢的青春桃臀从无档黑丝到加档黑丝,这细微的改变也使跟在后面的骑手事故发生率升高了不少。

   疾行而来的自行车急停在保安亭前,途中还差点撞到同校的男学生,这个年龄段的男生哪里受得了这气,反推回去的时候才发现推不动。只见一个“高大”的女同学坐在自行车上,男学生推了几下都没推动,反被高大个的女生一脚踢翻在地。

   明明都是一样的年纪…为什么她这么大…我却…这么小…

   一种奇怪的郁憋在心里蔓延开来,“小男孩”本能地想要向不远处的母亲求助,但他只看到母亲和一个保安有说有笑的,全然没有发现自己的儿子被一个女同学欺负了。再回头,只见“高大个”正用一种他说不出来的神情欣赏着男同学的表情,而一旁负责对验的保安也没有管他,毕竟在部落那边,强就是强,弱就应该被欺负,所以这种连弱肉强食都算不上的情况他都不想管。

   “…小——男——孩——…”

   “…小——鸡——巴——…”

   “高大个”用涂着护甲油的柔夷放在嘴边,,比了个O字型,小嘴在手势的圆洞里一字一顿地轻声说出对要强的男孩子来说无比侮辱的字词,气得男学生哇哇大哭地跑向教学楼,后来他才知道那叫雌小鬼。“高大个”向保安打了个照面,也没管保安略带尊敬的回示,推着自行车走进校园。因为保安知道,这是他们少酋长教育过的母猪,已经在少酋长的棍棒下学会了部落的强弱美学,明白雌豚应有本性——瘦弱的无毛猴子不值得拥有她们,只有强壮的部落勇士才是她们的主人,成为黑鸡巴上装饰品才是她们的归宿。

   ——不过,说起来,那个黄皮猴的妈妈,真的正点啊,那个肥硕的屁股…阿布多拉真会选。

   门口的保安想到。

   ……

   校园偏僻角落的男厕里,空气中散发着排泄物的氨气味。

   而在这偏僻、散发着旧式公厕浓烈气味的校园厕所,一场盘肠大战已经结束,破碎的瓷砖和歪倒的隔板默默地说明了什么。武馆出身的姐妹被乌达一人击倒,划破的衣物露出红肿的肌肤,脸上的浮肿和嘴角的血痕见证了姐妹俩的反抗,但她们宝贵的处子身还是变成了胜利者的战利品。乌达的衣服被扯成一条条状,露出他的黝黑肌肤,满是腱子肉的躯干、背上以及手臂上,道道血道子是姐妹俩初尝男女欢愉时留下的抓痕。自幼跟随父亲习武的拳艺使霍家姐妹在这一带的混混中从无敌手,替代重症卧床的父亲维护拳馆时,在弟子级里也从无败绩,却没能没能击穿这个无赖恶霸的体防,反而是女儿家初啼时的宣泄才能在恶霸身上留下印记,这使姐妹苦习的家传武艺变成了一个笑话。

   不得不说,这两只平板,不…是小鸟有点野性了。

   乌达一手抱擒着姐姐,一手抓着妹妹的头发,拉扯着将她们拉到这个地方。自从征服了一号二号母猪后,后面稍微看得上眼的母猪基本是只会哭哭啼啼的、但一看见黑鸡巴就变成走不动道的雌豚,插进去就变成只会阿巴阿巴胡乱喷水的鸡巴套子,马上即堕成无脑的谄媚嗜精废物了。原以为这个年级里已经没有好货色了,虽然都是侨外的学生都是好胚子,但吃了最好的一批 “肥肉”后,剩余的就成了凡品,只能留给后面的部落大男孩,不过相信他们会调教好这批猪仔的。这也是阿帕帕部落自古的规则:强者优先、弱者靠边。但乌达也必须留下足够的资源,给下一阶级的消费者,就像自然规律一样。

   只是没想到新学期返校解除休学的学生里来了两性子烈的那种上等货色,还是那种让乌达有征服欲望的猛禽。折服她们的身体,从心灵上留下臣服的烙印,让她们自然而然地承认自己只是披着人皮、献出所有、跪求黑鸡巴种付的下等雌性,那种爽快,正是阿帕帕人永世追求的快感。熬鹰,相信一定会是一段让他愉悦的过程,在那之后,这对双胞胎将会自愿栓上脚铐,成为他最忠诚的猛禽吧。

   姐姐华抱着已经失去意识的妹妹阿识,碍事的校服早已被扯开,俩人的下体夹杂着事后的黏液和血迹。阿华抱着同样遭到侵害的妹妹默默落泪,尽管是被父亲当做男孩子养大,但父亲古板的家庭教育使姐妹两有着传统式的男女观念,这使得阿华霎时间无法接受这一切。阿华还记得,乌达一松手就做个了右手包左拳的抱拳礼,这个特定的动作让阿华眼皮一跳。

   “你们的动作好像有点来路是吧…那么…这个知道吧…”

   “…那么…你们的自我介绍是怎么说来着?嗯呃呃…我是…无门无派的乌达•阿帕帕!”

   姐妹俩没有做声算是应下了,抓住时机开始默契合击,原想着一身肌肉的恶霸是只会连死肌肉的样子货,但是寸劲贴身短打的力道只是泥牛入海,反而是姐妹俩被钢筋似的的肌肉反震到身体发软,贴身短打的肌肤触碰和香风更是让恶霸的身体有了自然反应。黑蛮牛的身体自然引起了姐妹两的注意,谁知道这个藏在隐私位置、大如棒槌的东西是什么奇门武器。由于父辈的问题,霍家姐妹需要时不时请假照顾父亲以及应对其他武馆武行的踢馆,出于行规只能派出同辈,而天资聪慧的双胞胎在同辈里毫无敌手,只能用阴损招。又因缺少女性长辈的教导,姐妹对自身青春期的认识还是街坊邻里东拼西凑教的,所以姐妹两对乌达的身体变化只以为是什么奇门暗器。

   本着空手对持械预备出手的先手原则,阿识在前阿华在后,一左一右向着乌达的隐私要害攻来。面对这危局,乌达也顾不得享受小娘皮的小拳拳按摩,一个雄性豪横大逼兜掴在阿识脸上,直接扇飞了这只脾气暴烈的小鸟先解决一路。反身架住阿华的下盘急袭,裤裆一甩,裤头下的“刀把子”直接甩在阿华那清秀的脸上,留下一个奇怪的形似超大鸡腿菇的红印子。意识到自己雄性权威受到挑战的乌达凶性大发,对着阿华柔软的腹部就是几下爆裂拳击,再摔到便器上,后脑直接撞了个满的。等阿华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视觉焦点的时候,妹妹阿识已经被乌达架在身前,强而有力的右小臂带给阿识窒息般的体验,痛苦挣扎、双腿乱蹬的阿识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裤子已经被乌达扯下,硕大的黑菇已经迫近到位。另一只手压迫着阿识的小肚子,使阿识变成了兽人vs精灵漫中的肉凯体位。是铠甲的同时也是人质,更别说,阿华正处于脑震荡中四肢不听使唤、无力解救的状态。阿识那因练武而无一丝多余赘肉的Q弹臀部压在乌达脐下腹肌上,让已经穿刺多名雌豚的黑鸡巴更显几分狰狞,它已经迫不及待启封新的肉便器并品尝她的味道了。

   “噢噢呜呜,看看这小可爱,呜啊~”

   猎物的挣扎让乌达更加享受征服的过程,忍不住在阿识的脸蛋上啃了一口,留下一脸的腥臭口水以及一圈不浅的牙印。阿识一阵愕然,从小到大哪里受到这样的轻薄,等她反应过来时,一根火热的“铁棒”已经没入她的臀瓣间,长期习武的提肛习惯让她更能清晰感应到那奇门暗器的形状,一手都握不住棒状的外形,把手末端是个奇怪的蘑菇头?更重要的是与想象中的硬质物体不同,也不是软剑,到底是什么?还没等阿识想明白,那东西就带着一股巨力从后庭贯入。

   ?!!

   真紧啊,被括约肌提肛后的菊花像钢圈一样,乌达的铁臂都差点被自己传导的力量震脱手,要不是黑鸡巴够长够硬,这一下怕是鸡巴都要折断,黄体都要流出来。但乌达的黑金刚还是成功越过罩门似的菊穴,穿刺入阿识的肠道中,事实证明哪怕是武道娘也不过大鸡巴的弱点击破。被贯穿的穴口就像一个套在不合规格管道的密封圈一样,产生了多处撕裂,鲜血从结合处沿着黑鸡巴滴落,就像胜利者的血色花冠一样。

   尽管菊穴已然失守,蠕动的肠道还是顽强地抵抗这入侵的异物,那紧致而火热的滑润肠道让乌达以为这是某个极品鲍,没想到这还是个罕见的名器。按照这个特性发展下去,不用其他固定物,这个菊穴就能把自己以及愚蠢的本体固定在大鸡巴上,那么这只凶猛的小鸟就会凭借体格差和万中无一的名器成为他的爱用抱枕和专用睡眠鸡巴套。

   乌达一边擅自规划好了别人的一生,一边品味这名器的个中奥妙。

   “唔嗯!好痛,拔出去…快拔出去,登徒子!”

   首先是紧,不是粉嫩木耳的那种紧,而是压力袜的那种全包裹的紧,腔压全方位的压迫仿佛是传说中魅魔的吸精小口一样,还有肌肉收缩舒展时产生不规则收缩,仿佛永远都能带给你新奇的体验。

   “哦,拔出去~”,乌达露出一口媲美黑人牙膏的白牙,慢慢拔出自己的巨根,撕裂的皮眼子在巨根拖动下拉出几分,那种像屙一条拉不完的屎的感觉让阿识下意识控制括约肌用力,反而加剧了撕裂疼得她直抽抽,只能强行控制着自己忍受这奇怪的感觉。而乌达故意控制着,缓慢到蚁爬的速度,让女体不禁在脑海里描绘那个异物的形状…

   然后是热,肠道内异常的高温是习武凝练气血所带来的,如果是一般人可能因为龟头的高温刺激在肠道里就缴械了,但是这对于乌达来说这就是最好的自热鸡巴套。

   “哦多,手松了,不好意思啊,小豆芽”,在阿识停止挣扎,专心控制括约肌和肠道蠕动、只能僵硬着身体的时候,乌达那支撑、抬升着的手一松,已经整个人串在黑鸡巴上的阿识顺着重力的影响,重新坐到了鸡巴插座上。

   ?!?!

   阿识的眼瞬间就直了,小口微张,被拉直了视线的眼一点点下移,仿佛想要凭借眼球的转动观察受创的菊部。

   “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手滑了…我们重新开始,嘿咻~!”

   乌达慢慢提着 “阿识鸡巴套”,这次的速度稍快,很快就突破了方才的长度。阿识紧着双手,双腿已经僵直到脚丫绷直,脱落了一只鞋子的袜子还能看到袜子里的小脚趾都蜷缩起来以对抗从菊部放射的神经冲动。

   “啊…手 酸 了,脱手咯…”

   再一次被迫整根吞入乌达的黑鸡巴,同样的神经刺激放射到全身,但阿识已经有些熟悉这菊部痛苦,这让她有余力一点点慢慢转过头,想要用她的死鱼眼怒视黑手。

   “好,好,好…我们重来…”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就当是举高高好了…嘿咻…”

   ……

   再来是润,尽管没有前戏也没有添加润滑剂,但是阿识的身体很快就分泌出肠液,滑腻的肠液冠状沟涂抹下布满直,。大量分泌的肠液使抽插时不断发出液体声。

   乌达无比确定自己捡到宝了,刨除名器菊穴外,这脾气暴烈的豆芽菜还有个小巧精致但弹性十足的臀,无疑具有深化调教的价值,但是乌达还没有品鉴完这只小鸟的滋味。

   疼痛和快感是有转化关系的,习惯了习武的摸爬滚打以后,姐妹两的疼痛受体无疑要高很多,被大鸡巴爆菊的痛感可能会让一个女体从此患上性交障碍或厌男症,然而跨越了痛苦的浪潮后,就是让人沉迷其中的蜜海。对于阿识来说,她可以忍受骨折的苦楚,但是这种让人酥麻的快感是她从未感受过,挣扎的四肢好似被人下了肌肉松弛药一样垂下,唯有肠道依然被动感应着异物的窜动而蠕动着,整个人落入了他人的掌控中。而乌达的大手还不停在阿识的肌体上不断点动,别小看这一个动作,这是阿帕帕部落长期在媚黑母猪身上摸索出来的手法,可以通过在肌肤上快速的点动触发皮下神经元的反应来,并通过其反应评价女体的素质。通过阿识的肌肉反应来看,她居然是个轻度敏感体质,还是那种正常状态摸不出来的隐性敏感体质。另外,虽然姐妹两都是残念的贫乳,这一点在习惯了乳牛、提前发育的乌达来说这就是平板,但这对小馒头也有把玩的价值。乌达双手的中指和食指反手撵着小馒头的尖头,纽扣大、硬硬的手感让有手癖的乌达眼前一亮,每拉扯一下还能听到小鸟的嘤咽声,还能看到前面稀疏毛发的小穴不时小股喷潮,一个想法已经在乌达心里初步形成。

   “好了,接着…小鸟,以后你就是我的奴鹰了。”

   “呃…啊…老…古董…姐…”

   乌达扳过阿识另一边脸,一边在那失去了英气的脸上留下了自己的牙印,一边在菊穴里注射一泡异族浓精,还没等射精完毕就把阿识从自己的黑金刚上拔下来。一手扼着喉,就像屠夫提着一提烧鹅一样,让还在喷射的黑鸡巴在身体上留下一道道精痕,反过身后再插自己的媚黑精神注入炮上。那种将女体视为物件的态度就像使用一个等人大飞机杯一样,就连突破那层花冠以后的雄性征服感也无法他脸上带上更多的喜色,倒是阿识被多次小高潮冲得意识模糊的身体在刺激下从屁眼中排出一股带血的浓精。相对让人惊艳的菊穴,前面的小穴就显得“平平无奇”了,只能评价个良好。凭借超长的射精时间,乌达的大鸡巴插进小穴后犹在射着富有超高活力黑色精子的浓浆,还没等鸡蛋大的龟头撞进子宫,精浆就借着液体压力把自己送进了这个未经人事的子宫里。免疫机制迅速和试图在布满细小肉毛的子宫壁上着床的精子开始斗争,尽管女体非常健康导致子宫的灭杀免疫机制也超乎常人的强大,但是面对着乌达的雌堕虐杀精子面前,免疫系统一退再退。

   败北、败北…还是败北。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上,免疫系统都落了下风,随着不断地败北,免疫系统抗体的活性也不断下降。黑色精子以数量和质量的双优包围每一个抗体,让自己携带的基因信息、信息素不断渗透进抗体细胞中,想要把败北和主从关系刻进女体的生理系统中,将其催化成异常的母体,建立起只允许黑色精子着床、灭杀其他不符合信息素精子的媚黑子宫。

   阿识被随手摔到已然苏醒的阿华身上,阿华伸出颤抖的手想要抱住像破烂布娃娃一样的妹妹,只见妹妹的下身已经凌乱不堪,血迹精液滑液交织在一起,糊得大腿间都是,可怜的小臀部还不断渗出直肠中犹带余温的精液。

   妹妹,她一模一样、总是叫她老古董的双胞胎妹妹,在她面前被凌辱、甚至被夺走了女孩子最重要的初血,而她却只是眼睁睁看着。原本想要抱住妹妹的手,最后直直点在妹妹身下汩汩流出的液体上,手指无意识搅混那妹妹和外人交合的液体,直到手指尖放入口中,品尝到难以言喻的味道后,霍华顿时愣住了。

   她在干什么?

   她应该帮妹妹讨回公道。

   帮妹妹…

   那是她妹妹的…不对,这是整个异族人的…

   再回看,那摊液体上成旋涡状的痕迹,那一丝丝鲜红就像无声的控诉,是那么刺眼,还有那白到遮掩了地板颜色的液体,仿佛要吸走她的灵魂,还有妹妹被凌辱的那一幕幕仿佛化作梦魇笼罩在她的武道之心上。

   霍华愣愣的看着,沾满混浊液以及自己唾液的指尖,喉咙里尝试一次又一次扯动声带,但只能发出一点不成声调的短音。便不由自动吞咽下口中积累的津液,方才惊觉自己吞下了什么腌臜之物。

   “我呃…”

   还没等阿华说出下一个字词,一根硕大的、黑身红肉的怪异巨棒已经出现在眼前,自然垂下的巨根正好占据了阿华的视野中心,并牢牢吸住了她的心神。

   好臭【好硬】——!

   这根在姐姐面前夺走了妹妹初血的罪恶之物尽管已经射精过一次,虽然已经无法保持耸立,但依然保持着坚挺之势。下垂的巨大卵蛋里两颗砂糖橘大小的卵蛋正源源不断生产、复装强壮的异族精子炮弹,仿佛感受到下一个受害者的视线,那可怕的黑根就像野战炮校准一样慢慢抬升。厕所顶上的光管将黑根的狰狞黑影投影在阿华的脸上,被罪恶黑根吸引的阿华也仰着头,不自觉地摆正自己的姿势。顺着黑影的来源看去,那是一颗卤蛋头,双手抱胸的他显得那么强壮、充满威严,一度让阿华想起教习武艺时父亲最巅峰的身影。相比父亲的严厉,这个身影却更显凶暴,处于逆光下无法看清阴影中他的脸,但那双白的分明、带有血丝的眼里仿佛没有一丝慈悲,唯有强大的雄性猎人对猎物的审视。

   还没等阿华作何反应,一双手,居高临下的,抓住她的头往胯下凑了上去。

   “Eat my egg,you bitch!”

   阿华的双手疯狂地想要扒开自双耳摁住她头部的无情铁手,此时的她毫无章法仿佛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而正是这双手将她的头部控制在一个尴尬的位置。黑色的硕根将她的琼鼻拉成猪鼻的模样,强迫鼻孔呼吸着经过冠状沟过滤的空气。雄性生殖部位的异味、尿垢的气味以及精液的味道顿时充斥了她的脑海,并不断将她的精神拖向更黑暗的深渊。

   等到挣扎的力度减弱了以后,只见阿华已经浑浑噩噩,被强迫吸嗅雄臭的她张开了嘴,改用嘴来呼吸以减轻嗅觉器官的负荷。居高临下并俯视一个已经失去反抗能力、膻口微张的雌性,一个健全的雄性会做什么?当然是将大鸡巴墨西哥卷塞入那张诱人的小嘴里,狠狠地来一泡。

   乌达事实上也是这样做的,这个当姐姐的小鸟可能是个当便器的料子,一泡黄尿下去居然一滴未漏。看着她趴在地上拼命咳嗽、吐出不少混合液的样子,乌达觉得还是要专门调教下,给她打上舌钉,当做鸡巴清理器好了。

   “…但是…你这样翘起个小屁股…算什么?向我献媚吗!母猪!嗜精豆芽菜!@#¥%@¥@%……”,乌达一边骂着俚语,大脚一脚踹在那被课椅磨得发光校裤上,让姐妹俩再次撞到了一起。

   “…@#¥@%…让本大爷下跪真有你的…”,说着好不气愤地趴下碍事的校裤,在那“略显贫瘠”的翘臀上扇了一巴掌,“…既然是雌豚就要有淫雌的样子…以后记得给我穿上裙子!!”

   不同于的缺乏锻炼、久坐的糜烂型母猪肥臀,也不是久经“锻炼”、相对最有弹性的果冻型安产肉臀,也不是最大众化、毫无特色的标准型淫雌翘臀,更不是干巴巴、只会盆骨撞耻骨的干巴巴豆芽菜……而是那种兼备弹性和肉感的精致型俏臀,那种让人爱不释手的手感只会让雄性一次又一次地享受其中。

   乌达跪下身子,国外来的他可没有男人膝下有黄金的迂腐,整个大猩猩的身材压在霍华身上,双手压着双手,远望去仿佛是黑德牧压在泰迪背上进行生命大和谐。黑金刚再一次为一头雌豚开封,似乎因为目睹了妹妹的悲惨遭遇,这次的小穴相当顺利就被黑金刚撞进花芯,身体的本能先于大脑的理性让身体做好了准备。但是这个小穴是什么回事,乌达的黑金刚还没有完全没入就触底了,和妹妹的一样都是短小花道的类型,对于小鸡巴黄皮猴子来说都有点短了。还有这个橡皮套子似的子宫是什么回事,没有那种硬圈的感觉就没有征服感啊,子宫也小的可怜刚好容纳一个鸡子大小的样子。乌达摇了摇自己自满的雌伏征服根,一种仿佛水中橡皮袋子的感觉从身下的雌性腹中传出,对于这种连杂鱼都算不上的短道小穴,乌达象征性放松了精关,泄出一道精浆以示标记。

   炙热的精液和阿华的子宫一接触,异变骤生。子宫就像蛰伏的八爪鱼一样,紧紧的包围过来,子宫口死死卡住冠状沟,原本轻易突破的深宫闺门化成液压门一样紧紧咬住并不断加压,宛然化成榨精的魔宫。

   这是什么情况,肏她妹妹的时候可没这个情况啊,难道是因为妹妹已经肏晕过去了吗,乌达想道。最终,这场以生殖器为绳的拔河以乌达的抽离为胜利而结束,不过这更多的可能是魔宫榨到了满满一子宫放松了子宫口的钳制让乌达有机会脱出。

   虽然有点惊险,不过乌达也顺利发现了这个杂鱼魔穴的特性,看看,这紧闭的花道化作铁壁拒绝下一条鸡巴的进入,让榨取的精液一滴都没有流出。乌达抬起自己的臀部,让自己的黑根探入臀瓣中,小心翼翼地生怕再来一次意外。不过事实上,并没有那么多的意外,不过唯一的意外就是……具体分辨了一下,乌达惊讶的发现,这熟悉的紧致、相似的高温肠道和一模一样的水润感——这对姐妹花不仅仅相貌相似,连这个名器也一模一样。

   ——不愧是双胞胎吗?这个一模一样的臀穴,让人惊讶啊!!

   不同于收藏界的孤品定律,这种连名器都完全一致的同卵双胞胎,是可遇不可求的至高收藏品,部落几百年的记载里也是独一份的。更令乌达感到惊喜的是,这个当姐姐的似乎更有堕落的特质啊。如果说妹妹的名器是展示了自身的优秀素质,那么姐姐的名器就是展示名器的可能性。

   由于双手被压、双腿夹着双腿的大压小背交体位,乌达能贴身感受到这东方女性躯体的妙处,这光滑的后背和劲腰,让人疯狂的俏臀和柔韧躯体的组合,使这本就魔性的菊穴进化成常人难敌的淫臀。无意识的扭、拧、吸、夹、拔,腰身与淫屁穴就像最新的智能飞机杯向主人展示自身的各种模式一样,逐渐点燃乌达积蓄的炮弹的引信。

   “啊,碧池…your fxxk bitch…啊…真的赞啊…给你了!”

   乌达小心翼翼的心态以及刚被榨了小半精液的黑鸡巴处于相对敏感的状态,加上捡到大宝的心态,让乌达心甘情愿地在这个淫臀中一泄如注。

   ……

   神清气爽的乌达光着膀子走出男厕,站在跑道旁的烈阳下伸了个懒腰,肌肉盘巡的身躯散发着健壮的气息。

   咔哒。

   (拧~)啪。

   一个身影从赛道旁水泥台阶跳了下来,发育地过分超前的身材和犹在跳动的大莱莱异常的吸睛,一瓶已经被暑气蒸得挂满水珠、刚拧开盖的矿泉水递了上来。

   “主人样~,你的水哦~。大凤我啊,可是旷了课……一直在门外等了,等了很久呢~。”

   来人穿着侨外校服,红黑格子裙下是一双80D的半透肉包芯天鹅绒丝袜,洁白的纽扣上衣被饱满的胸脯撑得满满的。左袖上用别针别着“纪律委员”的臂章,漂亮的小琼鼻上架着个椭圆平光镜片的眼镜,及腰的黑色长发用暗红的发带系成两道,明明是纪律委员却一举一动带着媚气,手里还拿着最新版的高配行货橙子手机,正是乌达的一号女奴。现在的名字叫大凤 鹩,原本的名字什么的记不清了,是乌达从某个大莱莱手游里挑的名字,而这个自己送逼上门的婊子也文旋知雅意,让自己的举止行为向那个游戏角色靠近。经过一段时间的角色扮演,一号女奴已经将角色行为融入自身,这嗲身嗲气的说话方式就是成果,乃至她对新名字的认可感还高于原本的名字。待她留起过膝的长发,配合她越大饱满的傲人双峰和日渐丰满的身体曲线,宛若年轻JK版的现实大凤,但宅男玩家不知道他们觊觎的完美COSER已经是黑鬼的胯下奴隶呢?甚至这个大凤还是个女指挥官,某某区147级的满图鉴大佬号就是她操作的,即使这是乌达自己的号,只是交由大凤代肝。而大凤也不愧为优等生,为了帮黑主人肝船,她甚至建立起数学模型不断优化肝船的流程。

   “完事了吗?”

   一个冷清的声线,伴随着翻动书页的声音响起。

   一道倩影安安静静地坐在水泥阶梯上,第一眼的印象就是黑,黑色的长发、黑框的眼镜、黑色的水手服、黑色的不透肉黑丝……简直是从头黑到脚。芥 雏子,同样是优等生,现在的名字以及扮演的都是某纸片人游戏的那位芥雏子,但与大凤不同,现在的侨外校园还不能让她肆意地穿着那套衣服,只能退而求其次使用了某妖怪番剧中代称“狐妈”的羽衣狐形象,黑色的手提包上还别着个 “学习委员”的黄色臂章。原本侨外是不允许学生穿自己衣服上学的,但是优等生,所以特权,更别说白芷若校长沉迷于黑爹的大鸡巴,教师团队正和保安打得火热、彻夜学习,大鸡巴一插什么要求都答应了。同样的雏子也为她的黑主人代肝游戏,众所周知,OGF是个肝起来很肝还非常氪的游戏,而乌达玩的是某叔叔的OGB服,雏子提前预知了潜在的游戏体验风险,早早地为乌达在正式的OGF服建立新号。并出资为乌达氪满了角色,为此花光了自己存的零用钱,甚至不惜盗用家里的钱氪金,还把锅推给了不成器的弟弟。

   雏子款款而来,两只已经放弃了人生的媚黑女奴站到了一起,脸贴着脸,踮起脚仰着头伸出舌头,这是大凤订立的赐名母猪的专属礼仪。乌达也低下头伸出自己大舌头,三条红色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乌达的唾液也顺着高低差一路被两女分食,良久,这一分食礼仪以乌达的意愿结束。舌分,三人间拉出老长的一段银丝,两女保持着伸舌头的姿势,让乌达可以俯视她们口腔中的“美味”唾液,在乌达面前用舌头搅动着口里、分不清是谁的唾液,让混合液涂抹满口腔,最后很不淑女地咽下并发出很大的声音,在媚黑完堕痴女的回味中,礼仪才结束。

   “飒~,雏子~。我们去看看新姐妹吧~”,大凤作为一号,是乌达专属媚黑女的实际管理者,有必要掌握所有姊妹的情况。

   “嗯,鹩。走吧。”

   雏子从手提包拿出新的校服,包装的胶封发出飒飒的声响,作为二号,处于同样的考虑成为了副手,以及和大凤组成同盟。因为她们知道,乌达的女奴只会越来越多,为了争宠她们可以无底线地作贱自己,将自己的身体、知识、技能当做筹码,用一切来换取黑主人的关注。甚至她们知道自己不可能拦住所有渴望上位的媚黑女同学,所以她们一直在物色好操控、好相处的加入到她们的行列中,比如:那个吹箫的方琴,那个跳舞的唐五儿……或许那个正在办理转班手续的雏鸟般天真的女孩也可以……

   “哇喔~,还真是惨烈呢~”

   “…双胞胎…霍华和霍识,没想到会被看上眼呢。”

   ……

   放学时分。

   学生三三俩俩鱼贯而出,留在校内的都是有钱、学习好的卷王,而这些学生要不是家里有事的回家部,就是支付不起本校教师补课、只能校外额外补课好的学生。但他们一致的是——相当的有“米”,这也是相对于其他学校的一般学生来说,起码龙梦雪糕、快乐水、大包薯片什么的天天吃。所以校外的、他校的不良往往盯上了这批肥羊,更有不少的是专门过来想对白丝学生们进行揩油的。

   但是,下课的学生里多了几个黑色皮肤的小鬼头,他们追逐着,向每一个女同学尝试交谈,不成功就找下一个。而这些愣头青撞破了不少小混混找小妹妹“接济”的场合,一时间也吓跑了不少的“局”,而这反倒让黑小鬼和女学生搭上线了。这不,好不容易逮到一个,贱兮兮笑容的老大让小弟望风,自己亲自上场。

   “小妹妹,要不要到哥哥的家里玩啊,我家有很多的游戏…”

   “老大,老大!你看,你看!”

   刚被赶到巷子口的马仔跑了回来,吓得老大缩回了准备在那白丝上摸索的手。

   “(怒吼)曹尼玛,你挺萌的小点声!没看到我…(转头,小声)小妹妹,你别怕…(回过头)什么事?快放!”

   “你看啊,是那姐妹!”

   “纳尼?快跑……”

   一听到“那姐妹”的字眼,老大第一反应就是逃,毕竟这一带的都吃过那姐妹的亏,那姐妹也算是侨外学子这段上学路的保护神了,所幸那姐妹出警的时间一般不长,不然这个好位置就没人敢伸爪子。

   “老大老大,你看清楚点啊,那姐妹一瘸一拐的,好像被人打的老惨了”,马仔连连抓住老大的手,拖着他到巷子口,让老大一睹这稀罕场面。

   只见那同龄人中显得高瘦的身影,姐姐搀扶着妹妹,姐妹两的走路姿势也不太自然。老大的眼神一亮,还发现其他巷子口也探出不少的脑袋,大家相视,一点头,迅速达成了共识。

   “你们滴,过来…我给你们安排个事,我们给这姐妹上上强度,给她们安排了…你们滴明白…?”

   “是滴是滴 / 晓滴晓滴 / 罗杰尔…”

   “哟西,我青龙帮就需要你们这样滴马仔,快去…”

   霍华忍着后庭的不适搀扶着妹妹,一脚一步间,小腹中还翻腾着那个狗贼奇门兵器注射的液体,一时间不好分辨是否有毒。霍识也是强忍着撕裂疼,尽量减轻对姐姐的负担,对战输了,她都不知道怎么和病床上昏迷的父亲解释。

   姐妹两一时无言,亦步亦趋地习惯性转入了某个巷口,然而沉寂于心事的她们没有发现,隐蔽处窥视的眼神,如果细细数来竟有十来人之众。等猎物落位,这些抱有报复心态的渣碴们便从各处窜出,成包围之势把人团团围住。渣碴们也没忘了用了上勒索的技巧,选了个离两头都远的较开阔的地儿,手里还攒着家伙事,显然有备而来。

   “…嘿嘿,芜湖…”

   “…(吹口哨)好辣妹啊…”

   ……

   霍华放下妹妹,阿识也识趣地背靠背摆好了架势,两双白花花的大腿,学生鞋上套着泡泡袜,日式辣妹的穿搭引得一顿狼叫。浑身的伤痕,双腿还有点颤抖,姐妹两知道今天恐怕是难脱身了,只是可惜了这身同学友情赠送的新校服了。

   尽管是多对二,还都是小学的小豆丁配搭初中的半大男孩,但摄于姐妹两过去的威名一时间不敢动手,顿时场面僵住了。

   哒,哒,哒……

   低跟底的学生鞋发出类似高跟鞋的声音,下午的阳光把来人的影子拉得老长,打破了巷子中的困局。比在场最高的初中男生还要高一个头,玲珑有致的身材将学生校服撑得满满的,好似都市丽人一样的肩挎包在学生群体显得分外特立独行……最重要的是那双修长的黑丝腿,说明来人是那些“大怪物”!

   “大怪物”,是校门劫道者们对这些高大、身材超好、又穿着黑丝的女学生的称呼。你要知道,步入青春期、对男女有初步认知的男生们对女同学的变化是有朦胧的感知。例如,越来越大的上围、上衣下奇怪的凸起或贴身衣物轮廓和花纹颜色、女生颈后的奇怪绳结、原本见惯的腿部穿上学生白丝后晃得眼花的白……每每都引起男学生心里的躁动,甚至有早熟学生的小菇菇起了反应。而这些古惑仔学生在“你艹我、我艹你”的“社会氛围”中早早就开了窍,平时更是分外关注这些,大声讨论这校的谁漂亮、那校的谁更大、这班的谁白丝好看、那班的谁是班花……。

   部分白丝派的学生为了给黑丝辣妹一个教训而主动联系了古惑仔,然后这些古惑仔在又高又大的黑天鹅面前变成了软脚虾。高——超前发育的黑天鹅与后发育的初中生,巨大的身高差让单个古惑仔已经升不起勒索的心思。大——胸前的大果实让男生控制不住自己的小菇菇,而不得不夹着腿以滑稽的姿势走到黑天鹅面前,占据仰视视角大半的丰满更是强化了男孩的怯懦。黑丝——如果说白丝的感觉是纯洁,黑丝的感觉就是成熟和神秘,且充满成熟女性的诱惑……古惑仔马上联想到的就是教师和家长,自然就横不起来。部分色胆包天、有性幻想的,伸出手想要摸摸这被滋润得水灵的黑丝美足或想要交个异性朋友好和其他狐朋狗友炫耀。

   他们得到的回答是一个或多个大嘴巴子甚至将其扇倒在地,经过保养、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指甲还会在脸上留下道道血痕。黑天鹅虚空比划着古惑仔的小菇菇尺寸,在自己小腹上比了比,做了个达咩的表情,连黑鸡巴的一半都没有的废物鸡巴,没有留下来的必要。没有顾忌危险动作一脚踢在古惑仔肩上,那一瞬间的风光迷花了眼,那短暂的瞬间好似看到了,但那记忆回味起来越品越模糊好似没看到的,使大脑一时间忘记了做出反应。沾满灰尘的低跟学生鞋踩在那可怜的小帐篷上,慢慢,慢慢地压了上去,感受着因为被踩到地上而更加兴奋的小菇菇和古惑仔,黑天鹅毫不留情地将自己的体重加了上去。

   喷射、爆射、危机一发!

   痛,但是莫名的舒爽,古惑仔能感觉到要害被持续挤压时液体经过尿道的流体通过感,他不知道这是尿液还是血液,或是精液。踩的同时,那黑色的圆头鞋还不停碾动着,让射出感更是停不下来的来,直到鞋责结束后,尿感才断断续续地结束了。也不知道是长时间的射出,还是男子气概受辱,使古惑仔的气色一下子就差很多,裤裆上一大摊新鲜的湿痕和明晃晃的鞋印让现场尴尬了不少。

   “嘁——!”

   黑天鹅后勾腿看着鞋底的水痕露出不屑的表情,但她很快就换成一副充满施虐的崩坏笑脸,再次伸出魅人的长腿对着裤裆上的鞋印再次印了上去。连续的践踏,让古惑仔再次感受那种奇怪的感觉,他的余光好像还看到学生鞋的内壁边缘好像挤出了什么水渍,在黑丝的对比下相当显眼,但他注意力不在此了,他已经被鞋责榨得射不出什么了,只有尿道中的残液一点点地被挤出尿道。古惑仔双腿绷直,双手在裤子上扒拉着,脸上既痛苦又享受,仿佛男嫖客和女技师之间的特殊有色有偿服务。

   最终,原地留下一个已经社会性死亡的古惑仔,自此,“大怪物”的事迹在这一带混混和古惑仔中流传。

   “阿拉,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戴着纪律委员臂章的大凤从巷子口走入,一步一步间,胸前一对已经傲视同龄人的木瓜乳一颠一颠颤动着,围着霍家姐妹的渣碴们仿佛遇到洪水猛兽一样连连后退。尤其是看到靠着巷子口的另一名黑天鹅——雏子,其中一个带头人已经捂着裆夹着腿,成倒Y字型腿退到墙角慢慢滑倒。他手下的小弟也是慌忙后撤让出位置,他们可是见过老大当时的惨样的,也被重点普及了“大怪物”的正体。

   “霍姐妹可是我们罩的,识趣的快滚。要找,也要找那些 ‘白小鸭’,没眼力的…”

   “林珊珊同学…”

   “你闭嘴…”

   “……”

   “快滚!”

   大凤踢了一脚道上的泥块,泥块弹了几下便爆散开来,飞溅到另一边成半圆形对峙的豆丁鞋边。

   几个领头人见事不可为,也就带人从另一边撤退了。

   “好了,你们安全了。”

   “多谢,林同学和夏同学再次帮忙了。”

   霍华连忙扶住妹妹,才和黑天鹅们道谢,算上新校服,现在已经是第二次受人恩惠了。

   “没事,本来就是出来找你们的…诺,班级调整通知书…你的,和你妹妹的。”

   “欸?”

   这是一份正式的通知书,内容是将霍华和霍识调入重点班中,核准人有教导主任、班主任以及一个没见过的名字——乌达•阿帕帕。霍家姐妹由于特殊的家庭环境,时常需要请假回家处理,所以学业上多少有点跟不上,尽管如此姐妹两依然能保持年级中流,但绝对高攀不上重点班。

   “…毕竟,升学了~。你们姐妹这么辛苦,成绩也追得上,而且发生了这些事~…我也不妨送佛送到西,推荐你们到我们重点班来,一起课后补课吧~。”

   “…这…不太合规矩吧。”

   大凤勾人的双眼上下打量着幸运儿。平板身材,不符合主人的审美,不过这双塑形得很好的腿是加分项,连她也有想要细细把玩的欲望。不过听说,她们那病痨鬼父亲曾经是个有名的武道家,死鬼母亲也是个有人脉的,那么调教好了以后可以当个打手呢。

   “没事,‘团结互助’嘛…(小声)反正代价你已经在支付了…那么记得明天来重点班报道哦,迦捏~。”

   ……

   咕唔——哒哒哒。

   霍华推开沉重的漆木门,年久失修的门轴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一进门就看到练功的小广场,搀扶着妹妹到广场旁的石凳上坐下,霍华才长长地喘了一口气。

   回来了。

   霍家咏春武馆,曾经是一方有名的武馆,馆主老霍也是个大武师,和馆主夫人是一对让人称道的神仙眷侣。可惜夫人诞下双胞胎女儿时撒手人寰,让老霍大受打击,又适逢武行恶意踢馆,霍师傅竟是让人暗算重伤。武馆瞬间变成了一块肥肉,连绵不绝的踢馆让代战的弟子苦不堪言,纷纷离开了武馆,留下父女三人和一个剩下架子的武馆。

   霍师傅膝下无子,妻子留下一对宝贝,霍师傅也无心再续,但家传的功夫不肯放下,所以一边拖着伤躯应付踢馆,一边把两个囡囡当儿子培养。所幸妻子留下的人脉还在,靠着不时的接济和街邻街里的百家饭以及保险金,总算是拉扯大了女儿,并靠着一张老脸和妻子最后的人情把女儿送进了侨外。所幸囡囡也争气,姐姐霍华脾气像父亲,气质稳重而有些古板;长得一模一样的妹妹霍识则像个江湖气假小子;两个囡囡都是武学奇才,才小学的年纪就能与其他武馆亲传弟子过招,也就接下了护馆的工作。而霍师傅终究是心力交瘁、耗干了自己,年轻时到处踢馆惹了仇家,让人抓到机会重伤,没养好又不断面对踢馆,后来又为女儿不断奔走,于一年前昏迷不醒而住进了医院。霍家经济条件不好,霍师傅住不起重症,只能住着普通的病房,靠姐妹两休学时期的不断照顾才保住了体面。所以五年级整个学年都没在学校上课,只靠着同学的笔记自学,反而让乌达没有发现这对宝藏双胞胎。

   第二天。

   经过一夜的休养、已经恢复正常状态的姐妹回到许久没回校仿佛什么都变了的学校,阿识扭扭捏捏地很是不习惯穿上丝袜的样子。来到被视为“魔窟”的重点班课室门前,一走近,就感觉到内外的温度变化。

   只见课室里的莺莺燕燕都花枝招展的,空气中充满了香气,也不知道是体香还是香水味,与其说是课室更像是化妆室。本应整齐的课桌有些歪歪扭扭的,原以为认真早读的优等生们也全无优秀学生的模样,一双双深浅不一、款式不一的黑丝以及不合规制的自改校服…这就是重点班?她们有着斜靠在课桌上,双腿夹住圆圆的桌角,把桌角当做按摩器,像发情期的雌兽一样磨蹭着发痒的阴阜。有的把化妆品摆满桌面,里面有指甲油、有唇膏、有护发素…用黑色甲油将每一个指甲和趾甲都涂上;又使用唇膏,让粉唇涂成不同的颜色,黑的紫的蓝的等冷色调的颜色;又用护发素,打理起自己一套乌黑浓密、长得过分的头发。有的直接背身坐在课桌上,双脚踩踏在课椅上,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某个位置。尽管重点班实际上是乌达的后宫团,但是她的身份只是一头普通的母猪,还没能够接近核心圈。既然是后宫自然就有等级之分,最核心的就是大凤和雏子那级,不仅仅是她们是第一批,还因为她们才容兼备,所学所才都是为黑主人服务,将身心都贡献给黑主人,任由黑主人玩弄她们的人格,所以她们现在才能在金字塔的顶点,每天可以接受黑主人的子种汁注入,享受头汤。其次就是 “被选者”,这一阶段的媚黑母猪可能因为体质、才能等原因从母猪中提拔起来,接受乌达的进一步调教,所以可以更贴近乌达。正是有了这个晋升的机制,组成了第三阶级、一般的媚黑母猪们之间才有了竞争,黑天鹅们在内卷中不断让自己更下贱、更扭曲,直至无以复加。第四和第五阶级就是那些白小鸭们,她们之中有不少种子,但那是挑选剩的,由其他黑小鬼自己挑选、调教的大部分,他们就会把这些冥顽不化的黄皮雌小鬼分成忠诚的、作为养成妻的嗜精雌豚以及只有压榨价值的废物鸡巴套肉便器。

   课室的“中心”,是一个庞大而黑亮的身影,他的一举一动紧紧地吸引住所有黑丝母猪的目光。趋近欧美成年人的身高蜷缩在小小的椅子上,可怜的木板蹂躏着大腿肌肉和他高贵的黑臀,巧克力色的皮肤上泛着一层油光,也不知道是油脂分泌还是肌肉吸收了太多精油。短裤样式的校裤中央上坐着个少女,两只健壮的手抱着她,巨大的体格差使两人既像父亲与女儿又像鸟笼里的金丝雀。少女双手乖巧地叠放在自己腿上,别着发夹的小脑袋歪着头满是可视化问号的小表情,好一幅小鸟依人的样子,似乎没有搞懂为什么黑色的大姐姐们为什么都在看着她。但是,黑色大哥哥的身上有哥哥的“味道”,在他气味的包围中很安心,所以艾拉也放任乌达的汗味在她的校服上留下气味。白色校服下挺立的小骄傲虽然不及部分黑天鹅,但水滴状的形态与她小鸟似的体型相得益彰,白丝的小脚穿着灰黑色的沙滩凉鞋,色差使白丝包裹的线条分外明显,足尖的袜圈、脚踝的凸起、脚后微透的肉色,让你相信哪怕是裸足这也是一双绝世好足。而将透未透的白丝使整个白丝足升华了一般,白的晃眼,白的诱人,好一个雪糕,尽管是课室里仅有的白丝,但以一己之力稳稳地和各色黑丝抗衡。

   少女也是今天转到重点班的学生,名叫艾拉,有个军人养父和异父异母、刚入伍的哥哥,刚转学过来的她,马上就被黑天鹅相中拉到了黑主人的狩猎场里。而天性乖巧、妹妹属性拉满的艾拉也不负众望地被乌达看中,只是乌达一时间没想好怎么吃这只“真小鸟”。

   姐妹两一进门,马上引起全体黑天鹅的注视,审视的目光上下扫视着不速之客。

   “呃——!”

   啪,啪。

   “好啦好啦~…欢迎…霍华同学,和霍识同学~,欢迎你们,加入到我们的‘大家庭’~。”

   作为班代表和黑丝母猪金字塔的顶尖,大凤首先出声,算是镇压了下层母猪的小心思,毕竟就算是最受宠爱的她们也只是乌达的性奴隶…是母猪…是即插鸡巴套,是没有资格对唯一可以邀请新人转班的乌达的新玩具作敌对态度,因为她们都是主人的附庸物。

   ……

   下课时分,乌达有点舍不得放开已经抱着上了一节课的雏鸟学妹小艾拉。

   尽管乌达开始椅子已经越来越难坐,但是艾拉的小屁股坐在大腿上感觉真的不错,尤其是因为坐不惯别人感觉到不适的小屁股不住挪动着,那感觉瞬间就让乌达拔了起来。粗壮的黑鸡巴从双腿耸立着,正好穿过艾拉小鸟臀的中线,把她架了起来,有了“稳定”支点的艾拉也不在挪动,任由自己坐在大哥哥的“腿上”。尽管才三年级的她听不懂六年级大哥哥大姐姐的课,但艾拉还是表现得很认真,更重要的是在大哥哥的怀里被这里摸摸那里摸摸,那大手的感觉很微妙,但又很安心。

   “艾拉,你在这乖乖坐好,等我回来。”

   “好~。”

   武行是江湖,有江湖就有纷争,随着时代的改变,武行之间的比武也演变成一场赌博、一次恃强凌弱,胜者无言,败者无需多言。而霍师傅正是靠着比武换生活费,然后被这源源不断的赌斗、死斗硬生生拖垮了身体。

   正式的抱拳礼应该是一手掌一手拳,后来随着赌斗的兴起,一手包一拳的抱拳礼就成为了赌斗的起手式,一手包一拳即为恃强凌弱。而后,更恶劣的死斗就是用右手包左手的抱拳礼,毕竟惯用右手的人居多,让右手包左手的动作变成了特定的死斗礼。昨日的那场单方面恶斗,被霍家姐妹视为了一场死斗,而后胜利者在她们身上的发泄就是姐妹以一敌二和先手优势所支付的对应代价,那么带着胜利者签名的转班通知就是胜者的实际要求。

   尽管很舍不得艾拉那个魔性的小屁股,但是他还有两只飞鹰要调教,熬鹰是个水磨功夫。

   站起身的乌达已然是个小巨人,半米的身高差让他和后发育的黄皮小猴对比充满了强烈的对比,任何向着丰乳肥臀发展的黑天鹅和他站在一起都显得小鸟依人。更别说满身的油光肌肉和身上浓烈的荷尔蒙,无不吸引着青春期雌性的注意,被他腋下一夹,那味道就能让被黑鸡巴夺去身心的黑天鹅即刻投降变成只会摇着黑丝屁股的堕落母猪。哪怕是陆续进入青春期的白丝派雌小猴,也时不时被他路过的雄性气味吸引,眼睛里失去了那种敌对、歧视的眼神,一颗若隐若现的桃心占据了眼仁的位置,理性和雌服本能开始争夺身体的控制权。

   初来乍到的姐妹两被孤立了起来,乌达的大屁股咚地坐在前一格的座位上,乌达享受着她们的眼神变化,再一次做出了抱拳礼,左手的那种。

   “…你,想赌什么?…”

   “你,和她。”

   “!”

   “别急,我这里有三万,作为赌资。你们,赢,三万归你们;我赢,我要你们各一次。”

   “……(姐姐)”

   “…好…带路。”

   乌达高大的身躯在前面带路,阿华和阿识在后面跟着,一路上如摩西分海,学生们无论男女都畏惧着这个黑魔王。在男生们看来,这对双胞胎是下一个霸凌受害者;在女生们看来,这是她们的保护者再一次向肮脏的黑鬼发起挑战,毕竟在她们视线中昨天的黑鬼明显是受了伤。而且不少女生们平时放学路上就被这对双胞胎搭救过,可以说是她们的 “保护神”。

   没错,就是这样……

   你们的期待再高一点……

   再强烈一点……

   等你们看到她们雌服样子的时候,不知道是什么光景…啊,那个时候就该乌帕她们上场了…

   乌达咧着嘴,盘算着一会儿应该用什么体位,以及顺手抽出这些母猴子的脊梁。

   用最强势的锋芒折服锋芒,用源源不断的雄性手段建立地位,用剧毒的金钱腐蚀意志,用雄厚的本钱屈服身体,使之不断地失败、怀疑,最后完全被枷锁控制。

   这就是乌达的“熬鹰”。

   事实上也是如此,经过第一次失败后,阿华和阿识就开始研究,并在这次赌斗中,首次突破了乌达的体防,然而她们还是输了。这是一个进步,但相比另一方面的进步,这还不够。

   噗呲、噗呲……

   胜利者将败者架在身上,让阿华抱着自己,浓厚的精浆直接注入了毫无保护的子宫中。这次是清醒中的受种,感受自然是不同的,阿华是完全感受到自己的某部分是怎么被注入、注满、膨胀的。而一旁首先受种的阿识,看着姐姐脸上的表情,就可以想象自己当时的样子和表情,小手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回味刚才的感觉。双腿不由得一紧,尽管拔出瞬间子宫已经锁死了宫颈,没有让这高质量雄性的精液流到小穴中。

   “呼——!”

   乌达拔出自己的黑鸡巴,尽管已经射了两次但依旧雄风不减,阿华也如阿识一样,无师自通地学会了闭宫,可能是她们的李雪妈妈用生命把这个动作刻进了DNA里。

   “这里是两万,给你。”

   阿华不明所以看着这个奇怪的人。

   “这是我私人赞助你们的,回去吃点好的,多买几条丝袜,不懂的可以让大凤和雏子给你们代购,剩下的给霍师傅住院的,就这样。”

   乌达趁着昨天的时间查了查她们的家境,很快就找到了她们的弱点,有了这个切入点,他就可以实现他的“熬鹰”。

   虽然,阿华和阿识感觉到莫名的屈辱,但是她们是真的需要这笔钱,不然也不会接下这次的赌斗。毕竟久病床前无孝子,更何况是人情呢,无奈下,姐妹两还是收下了这笔钱,并承诺会换上这笔钱的。

   乌达也是说好好好,因为他知道这笔账要让她们一生来还。

   有一就有二。

   两万块钱在医院不经使,乌达掐着点的展开了赌斗,有了上次的人情,姐妹两也不好拒绝。结果自然还是 “双赢”,阿华阿识带着武艺进步的满足和一肚子的浓精以及乌达“赞助”的两万块钱继续上课,属实赢两次。乌达则达成了自己的循环,让华识姐妹开始习惯被赞助、被包养,结果自然是九出十三归、驴打滚利滚利,最后得用一辈子来还,来当他最忠实的猛禽。而白丝派的六年级小母猴这欢喜于终于有人能教训教训那个黑鬼了,只要华识姐妹还在,黑鬼就只能被锁在黑丝班里。但她们全然不知,在她们全部注意力被乌达吸引的时候,黑手已经从另一个地方伸向了她们。

   一分二,二定三,三生万。

   乌达总是赢,华识姐妹没有气馁,因为她们每次都能见到自己的进步,每次都向着成功打赢乌达这个最终目标靠近。一开始的时候,乌达的要求还比较正常,只是在她们的体内注入什么,后来她们知道了那个器官叫子宫。出于传统女孩子的矜持,华识姐妹开始抗拒这个行为,于是乌达顺理成章地提出用别的地方。

   从屁股、口腔、头发,到腋下、肚脐、素股、膝下……最后到足心,乌达玩得越来越花,华识姐妹也在这一过程中不知不觉地被开发。从口交、章鱼嘴、真空吸,到授手、乳授,再到喷潮、放尿、脱粪……学会了这个年龄段不应也不该知道的知识和技术。再到后来,乌达不满足于一个地方,开始在课室、讲台、走廊,或者是操场的隐秘角落和天台,甚至在使用率最高的女厕隔间里。到最后,随着开发率越来越高,乌达开始单独和姐妹其中一人赌斗,乃至乌达得寸进尺地在霍家的武道场里面“操练”姐妹两。

   在外界看来,胜利者一直是华识姐妹,因为黑鬼没有再骚扰其他同学,而华识姐妹的精气神越来越好,甚至开始一对一逼退黑猩猩,殊不知危险越来越近了。

   ……

   “…大力点…好爽…就是那里…阿达好厉害…咿啊…子宫还是好痒啊…阿达射进去…给我,我要…没有阿达…好空虚…”

   随着乌达的刻意开发,这对身负名器的双胞胎被定制成一模一样的、杂鱼穴 + 名器后庭 + 清理口穴的全能飞机杯身体。可惜的是,在雄性浓汁的滋润下,两姐妹依然保持着贫乳型的身材,身高也卡在了一米六五的一致高度上,没能继承妈妈李雪的高挑的。

   而姐妹两的性格差异也就体验出来了,妹妹阿识喜欢将自己的感觉说出来,用词方面也开放得多,堕落的程度也更深,在她独自找上乌达赌斗的时候,乌达就知道收网的时候来了。

   这一天,乌达与阿华再次赌斗,还是那个要求,地点是武道场的先师堂,虽然阿华还有略有迟疑,但是已经习惯于和乌达的“赌斗”,也没有深入考虑。

   “嗯啊…嗯呃…顶到了(小声)…好棒…唔唔嗯…好满足…”

   “大声点,叫大声点。”

   “嗯唔…不,不要…”

   相比妹妹,姐姐就要矜持得多,但是同等的调教程度,已经让雌性本能深深渗入这个武家女的骨子里。她长姐的身份让她依旧维持着高洁的精神,但这份精神也已经被腐蚀得千疮百孔,如同建立在沙滩上的沙堡。

   光着身子的乌达抱着同样裸体的阿华,两人在先人的牌位前、霍氏武馆的牌匾下白日宣淫,在乌达操控下绕着房间走了一圈,用他们交合的淫蜜在这个本应庄严肃静的地方划下一条淫路。每次挺腰都能带动女体在巨根上的升降,巨硕的黑鸡巴在白皙的肉体上进进出出,粉红色的肉唇被夸张到最大,两片蚌肉上的粉珍珠证明这具女体处于无尽的快乐之海中。千锤百炼的身体获得了超强的恢复力,使华识姐妹的肉穴永远保持着粉粉嫩嫩的,且在黑鸡巴的不断开放下,腔道无意识地记住黑鸡巴的每一个特征,并变成了其专用的形状。其天生的异形子宫也被改造成黑鸡巴专用的避孕套,异常短小的花道让子宫颈一直处于冠状沟摩擦下,反倒让子宫颈习惯了黑鸡巴的大小养成了进松退紧的习惯。而华识姐妹也深深爱上了开宫、一杆到底的体感,被龟头经常撞击的子宫壁也被调教成类似G点的敏感点,变成了在精浆的高压直击下直接去了的杂鱼子宫。

   事实上,在乌达的开发下,姐妹两的日常也发生了异变。她们开始习惯被填充的感觉;开始感觉到空虚,换洗内衣的次数开始攀升;开始在深夜里自慰,甚至开始姐妹丼磨豆腐,尽管在那一瞬间获得了一定的缓解,但是劲过了以后就是更大的空虚,开始期待明天的赌斗。如果失去了乌达的黑鸡巴,她们可能真的无法再享受身为雌性的快乐了……她们已经是乌达的淫雌了。

   “…(小声)舒服,很舒服…更多…嗯唔嗯…哼…给我更多…射出来…射——啊啊啊啊啊!”

   乌达的厚嘴唇啃在阿华的脸上,并慢慢移动到阿华的小口上,止住了阿华的淫叫。

   唏哩呼噜~呼噜咕噜~啧,啧,啧

   乌达的舌头熟练地撬开贝齿,当然这也和阿华没有刻意抵抗有关,肥厚的舌头深入到贝壳中寻找其中的美人儿。在被找到后,两条肉舌熟练地纠缠一起,吮吸着各自的涎液,并发出很不严肃的声响。在他们热吻的时候,乌达将位置移动到左边的太师椅上,如她所愿地在这个淫娃的杂鱼穴里送入最优秀的子种汁。而他亲自调教的淫雌在他特定的动作引导下如他所愿地喷潮了,大量涌出的淫水冲过被扩充的腔道,无色的液体喷到乌达的阴毛上、睾丸袋上、腿上,以及霍师傅的太师椅上。

   阿华双手抱着宽厚的脊背肉,略带无力地趴在乌达的右肩上,这时阿华的手在乌达左肩的肩胛骨附近摸到一个参差不齐呈椭圆的圈状伤口,但享受着爆浆中出后余韵的阿华很快忽略了这个小问题,并很快就沉迷在她脊背上顺着脊梁由上到下的粗粝手掌Aftercare中。

   乌达再次开始走动,滚烫如岩浆的精浆带动着子宫在体内与其他器官的碰撞,过量的精液顺着输卵管入侵到卵巢的位置,使卵巢也浸泡在健康活力的精子包围中。尽管卵子还没有成熟,但是浸泡在异族精子中、吸收精液营养成熟的每一枚卵子天然地就是异族精子的奴隶,甚至卵泡和卵巢先于卵子就被这强壮的精子吸引,先于身体的完全堕落就早早地被调教成乌达的专用媚黑器官。

   乌达扭头满意地看着太师椅上的水迹,这次是左边……上次是右边,只见右边的太师椅上也星星点点地布满了干涸的水痕。托举着小淫鸟的美臀慢慢抬起,巨根离开进入锁宫状态杂鱼穴,随着啵儿的气压声,沾满爱液的黑鸡巴带出一小滩粘稠的无色淫蜜,依旧是没有让任何一滴白浊液被浪费。

   吃完了前菜,现在才是主菜啊,随着乌达把阿华摆弄到位,已经装填好下一发精子炮弹的黑色巨炮慢慢消失在那两瓣臀肉之间。深不见底的肠道完美的容纳了这人间凶器,感受到熟悉的填充感,被摆成M开腿的阿华也不由得挺直了如猫的脊背,张大了鼻翼,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气。

   乌达夹着阿华的双腿,狗公腰变换着节奏,在名器菊穴中遨游着,双手捻起灌汤包上包头,或挤,或拧,或拉……九浅一深的前奏曲,大力抽插、撞击臀部的重音变调,一到九随机数的升阶……乌达宛如以为老练的音乐家,以女体为乐器,演奏一曲命运进行曲。

   在这逐渐进入高潮前的晦暗韵调中,乌达终于露出了他的利齿。

   “嘿,阿华,我出两万,想要听你叫我一声‘爸爸’。”

   黑兽的利齿已经架在小鸟的喉颈上。

   “…唔嗯…不(顶到了)…不行…”

   “三万。”

   “……”

   “五万。”

   “…唔嗯…唔嗯…嗯嗯…”

   阿华咬着牙,努力不张口,她生怕一张口,就被乌达得逞。自从有了稳定的生活来源以后,华识姐妹的伙食就跟上了,然而胸前依旧那么残念……还上了欠债,缴清了父亲的医药费和住院费之余,还能让父亲升到了更好的单人房间。习惯了被赞助以及越滚越多的人情债以后,然后阿华就发现自己对金钱攻势的抵制越来越弱,随着第一次松口,她的底线越来越退。

   “十…”

   “……八…巴…爸爸……”

   阿华最终还是没有坚持住,在五万的价位上松了口,更主要的是阿华觉得十万不值得,她要五万就好了,霍家的债已经全部置换成乌达的赞助了,已经还不清了。

   乌达架着阿华的右手伸到眼前,比了个“二”的手势,意思是再来一次,价格照算,也就是五万再加五万。

   “……爸爸(小声)…嗯啊…”,声音虽小,但是乌达侧头特意伸过来的耳朵还是捕捉到这一声称谓,作为回报是黑鸡巴的敲心一击。

   手势又比了个“三”。

   “……爸,爸(小声)。”

   啪!在不断开发的过程中,乌达已经完全掌握这具女体内外的敏感点,并调整成他想要的样子。可以说,乌达比阿华更要熟悉这个完堕的身体,但是这个女孩的心还没有沦陷,他,想要,想要得到这个女孩的全部。核桃大的龟头就像攻城锤一样,再次撞击在阿华的心防上。

   四。

   “爸爸(小声)。”

   如同她一退再退的底线一样,只要击穿女孩的羞耻心,她就会开始接受更羞耻的玩弄。

   五。

   “爸爸。”

   终于,乌达的强势压过了她的羞耻心,阿华已经可以不带停顿地说出那个和“父亲”对等的字词。一想到,这个恶徒在身上耕耘的身姿被抬升到和父亲逐渐压弯背的背影一致的高度,强烈的背德感就从心中涌起。还没等阿华从这背德感中挣脱,就被不断撞击敏感点所产生的快感盖过,然后两者就像牛乳和茶一样交织在一起,并幻化成不断旋转的甜蜜螺旋,要将阿华拖入无尽的奈落之中。

   六……

   还没等手势的变化,阿华就自己说出了那个背德的字词。她已经开始分不清正确的背德感了,混入了性交快感的背德,比G点的快感还要更蛀蚀心智。每说一次,就可以获得花芯冲撞一次;越是大声、坚定,力度就越大、越深,获得的快感也指数上升;简单的奖励机制就形成了。

   ……

   “…阿华…来当我永远的淫雌女儿,好不好?”

   “——?”

   被一波又一波的背德快感送上了巴别塔的阿华模模糊糊间听到了来自背后“黑兽”的魔鬼低语。迷迷糊糊的大脑还在努力分辨这句话意思的时候,被压制了一段的羞耻心先于大脑反应过来。物极必反,一度被磨灭的羞耻心瞬间变得极其敏感,连带着身体也泛起一阵鸡皮疙瘩,吞噬了巨物的直肠也被刺激得紧实起来。

   “——你,什么意思?!”

   阿华这瞬间仿佛回到了男厕恶斗前的状态,抱着M开腿的手开始了挣扎,然而就如当初的情况一样,乌达依靠着臂弯大小臂肌肉的剪力就锁死了她的猛禽利爪。

   “没什么别的意思…我喜欢你,想要得到你…你们姐妹,我都想要…你的妹妹已经同意了…她已经是我的乖乖热感鸡巴套女儿了。”

   尽管双手双腿被锁,阿华依然尝试着用后背撬动锁技,她是这么做的,但她湿热的肠道背叛了她的思想,依然紧紧锁住了带给她无尽堕落快乐的黑鸡巴。

   “…不…阿识…她不会的。”

   “不,她会……”

   伴随着,乌达的话音,另一具裸衣玉体推门而入,正是妹妹阿识。

   阿识关上先师堂的扉门,大大方方地展示自己的身体,乌达的话是真实的。但是提出当永远的淫雌女儿的——是阿识。

   原来几天前,阿识独自向乌达发出了死斗。在乌达的开发和滋润下,淫与性像毒药一样流遍全身、深入骨髓,赌斗的时候有多么快乐,事后就有多么空虚。每天淫蜜都会浸到内衣上,儿童型内衣不知何时也摩擦得不舒服……就连练武站桩的时候,心里也想着那个好像永远都不会被打败的黑色身影。

   阿识很快就注意到同样步入“中毒”的姐姐,双倍的换洗量、越来越多的愣神、不断攀升的用水量……想不发现都难。

   相比“迟钝”的老古董姐姐,搞怪得多的妹妹推了姐姐一把,在阿识的带动下,她们摸索出了磨豆腐的技巧,甚至在第一晚就解锁了多个体位。按道理来说,练武就应该保持心境中正气平,但是姐妹两连练武都想着黑鸡巴,武道还越发精进。偶尔遇到其他武馆的踢馆弟子,双眼的注意力都在那个部位上,不经意拂过的时候还会想着“呜哇,好小”。如果霍师傅还清醒,想必他就会发现自己的宝贝囡囡虽然没有走火入魔,却是走上了邪武之道。

   虽然有女同可以缓解一时之痒,也有隔日或三天一次的“赞助”,但是噬心的空虚还是一步一步地蛀空了阿识的心防,所以阿识去了。

   一场把自己赌上了的死斗,虽说是死斗,还不如是一场自导自演的闹剧。光速败北!然后迫不及待地解开乌达的裤链,自顾自坐了上去。红着眼冲过来要死斗的阿识把乌达惊到了,但是看着她一开场就演了平地摔,乌达一脸黑人问号,而后阿识说着什么“咕,杀了我吧”,自己坐上了黑鸡巴插座。

   乌达知道,熬鹰成功了,现在是收获的时分,乌达反而不想这么便宜这个淫雌羽兽了。

   阿识坐在黑鸡巴上,没有乌达配合,熟悉的填充感却没有让阿识满足,阿识摇晃着,想要找到让她、让她们姐妹沉迷的那股满足感。很快,她就发现不对了,原来是乌达不配合,也就是说满足感的来源是这个人。

   满足了,有没有完全满足,阿识急了。知道没有乌达,她就不能得到完全的满足,阿识开始直接向乌达发起“攻击”。

   “帅哥,约个炮嘛~”——这是猎艳的御姐

   “哎哟,好壮实的肌肉,嘻嘻,来玩嘛~”——这是婊气的学生妹

   “哥哥,我要…给我嘛~”——这是淫乱的妹妹

   ……

   她不是像父亲那样的古板性格的姐姐,再加上她已经把自己“输”给了这个男性,可以说身心都被这个男人占据了。阿识捏着声线,转换着身份,一个一个地测试乌达的好球区。

   “爸爸…爸爸…给我,你的母狗女儿想要~”

   凭借出色的肌肉控制力,阿识感觉到乌达黑鸡巴的变化。

   哦吼——,原来是这个吗?

   阿识马上代入了角色,像真正的女儿一样向爸爸撒娇,只是撒娇的内容实在是鬼畜。

   “哦哦…爸爸…黑爸爸的大鸡巴…大香肠…好深…噗哦…好厉害!”

   乌达在阿识刺激下,在这个淫乱“女儿”身上疾驰,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体验。也许是乱伦性癖,也可能是自贬后的背德感带来的敏感,总之雄雌双方沉溺在新世界中,阿识一度被肏出了阿黑颜。

   “…芝士大香肠…好硬…母狗女儿要被乱棍打死了…呜呜咦咦咦…黑爸爸…我不要病鬼了…嗯啊…你是我亲生的黑爸爸…阿识…嗯啊…要当你一辈子的乖女儿…小棉袄…唔哦哦哦…”

   “呵呵,真是爸爸的淫乱女儿。没错,大声点!让全校…全世界…都要听到,你是爸爸的淫乱鸡巴套女儿!”

   不知道为什么,乌达一听到阿识叫爸爸的声音,心脏就漏跳一拍。爸爸只是个名词、称谓,他听到的次数也不是一般的多,但是心跳不止的感觉就那么几次,为什么会这样呢。

   可能这就是得到心爱之物的感觉吧,乌达想到,既然你当了我的鸡巴套女儿,那么爸爸就要满足淫乱女儿的欲望,毕竟他可是要成为一个好爸爸啊!

   在乌达疯牛一样的冲击下,阿识只能勉力用站桩的功夫把自己盘在黑爸爸身上,双手搭拉在爸爸坚实的后背上——好安心,是爸爸的感觉。

   “唔呃嗯嗯…好爸爸…舒服…黑爸爸…好厉害…当爸爸的淫乱女儿好…嗯嗯呃呃…幸福…想被黑爸爸下种…好深!…生个小母狗…男孩当女儿教…永远都是黑爸爸的…阿识永远都是…”

   听到黑爸爸的许可和行动上的鼓励,阿识一边承受着冲击,一边胡言乱语。动情的肠道仿佛变成了章鱼、变成上岸的鱼,顺应着雌杀黑鸡巴的冲击频率而蠕动。

   记忆中好像一直唯唯诺诺的父亲,为了金钱、人情压弯了腰,失去意气后暮气沉沉的肌肉和武道,父亲的身影逐渐模糊。而眼前这个黑色的新爸爸,结实的肌肉、仿佛不可战胜的身影,以及无数金钱带来的“无所不能”,让姐妹两不再限制自己作为武者的饮食,黑爸爸比起老父亲更符合父亲的定义。子女的孺慕嫁接到雄雌交合的愉悦上,扭曲了阿识对父爱的认知,也给乌达带了另类的刺激,两人急需建立并确立起新的关系。

   感觉到自己要射了的乌达,双手抓住阿识的细腰,与腰部共同作用,将能干的女儿推上绝顶快乐的轨道。因乌达的电臀式动作而疯狂甩动的生殖器,其下垂的卵袋鼓囊囊的,里面是卵蛋在新女儿的叫声中一股又一股地生产富含黑色血脉的浓汁,准备给女儿一份“迟到”了十来年的“爸爸的礼物”。

   “乖女儿,给黑爸爸高潮!为了黑爸爸,满含感恩地去死吧!!”

   乌达大喊着,疯狂抽动着,准备在自己情绪最高的一刻释放出去。双手死死地钳住阿识的腰肉,将其死死固定在黑根上,微微后仰的身形展现出什么叫熊腰。被固定在插座上的阿识也大叫着,巨硕的黑鸡巴如同骑士枪一样隔着内脏刺穿了阿识的心房。

   “咿咿咿咿呀呀呀…爸爸啊啊啊啊…”

   脱壳荔枝一样的龟头,其上的马眼像放水的消防栓一样喷射着高压、滚烫的父爱。海量一样的浓精席卷了腔道的一切,密闭的肠道如同高压容器,急需一个泄压口,而主要出口被堵、甚至变成了入水口的现在,以精液为主的浊流发生了倒卷。浊流迅速倒卷进上消化道,充满了整个肠道系统的每一寸肠壁褶皱,其浪头甚至冲进了胃袋。也许是后继无力或高低差的关系,浊流冲到了胃囊后就升不上去了,唯有与胃液混合到一起的浓浆状体缓慢地冒着泡。

   ——好满、好涨、好饱

   阿识从高潮回落后,第一感觉就是三个好,平坦的小腹上凸起一个不自然的弧度,胃的位置隐隐作痛,是被倒灌后产生的生理不适。就在阿识正要放心地睡去的时候,异变发生!

   ——骗、骗人,怎么还会?!

   原本停留在胃袋中的浊液在清晰可感地上升着!

   拼命压抑着自己的乌达终于不再压抑自己的射精感,放松的精关立刻释放剩余的精浆,所以紧贴着阳根的腔肉感受到了精浆流过输精管的脉动,黑爸爸居然还有这么多?再次大量注入的浓汁迅速提升着水平线,并顶到胃部的反瓣后再次不断加压。

   反瓣的刺激,让阿识不由自主想要用手唔口,在她动手的瞬间,乌达邪笑着,闪电似的抓住那双手往下拉……再次被完全固定在鸡巴上的阿识疯狂扭动着头,咬着牙捏着嗓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终于,毁灭还是降临了。

   流体突破了反瓣的封锁,并引动了胃部的应激反应,抽动的胃袋一收缩,为泄压中的流体加了一把力……流体迅速通过食管到达咽部。

   “噗!呕…咳咳…噗!…喔呕…咳咳……”

   倒灌的流体终于到达泄压的出口,大量的白浊浆体从口腔、从鼻腔喷射而出。异物经过咽喉、鼻腔引发了催吐反应,马上又是一股白浊从喉深倒喷……咳嗽、喷嚏、呕吐占据了鼻子和喉部的全部处理机能,任阿识怎么张大口也呼吸不到一口空气。

   窒息……咳嗽……窒息……喷嚏……窒息……

   缺氧,死亡……求生,素来天不怕地不怕的阿识第一次知道了死亡的可怕。

   在绝望中的阿识没有感知到,一双大手已经抱起她的身子,一张香肠嘴无视了嘴边的浊物吻了上来,狠狠地向喉咙里吹了一口气。带着满满雄臭味的空气吹开了喉咙中黏腻的浊液,在这口气的推动下,暂时性遗忘了呼吸的呼吸系统马上恢复了工作,也让乌达的味道深入到肺部,渗透进每一个肺泡中,随着红细胞的流动满满散布到每一个细胞。

   “嗯唔…MUA啊…”

   从获生机的阿识贪婪地呼吸着从乌达那让渡过来的每一口空气,像雏鸟一样饕餮黑爸爸的口水和空气。

   “…咳咳…臭粑粑…差点肏死女儿了…唔唔哈嗯啊啊啊啊…”,说着说着还哭起来了。

   “…女儿好害怕啊…(抽泣)凑粑粑!凑粑粑…”

   “好好好,别哭”,乌达手忙脚乱地安抚着新认的女儿,又是摸摸头拍拍背,还颠颠丫头的身子,显然已经迅速带入本爸比的角色了。

   “…没事的,没事的…爸爸不会让你死的。没有黑爹的允许,连死亡都不能带走你,你是黑爹爸爸永远的鸡巴套抱枕女儿。”

   ——哦哦,妮妮,布妞妞,哦哦……

   乌达一边低唱着部落的歌谣,一边哄着犹自还在颤抖的女儿,没有注意到母狗女儿已经含着得逞的笑陷入婴儿般的睡眠。

   ……

   回到现在。

   阿识背着手,光着脚走在石板地上,在被M开腿的姐姐面前来回走了几圈,左手着个小下巴,不断发出哦哦的品鉴声,活像以前出来品春的大少爷。

   “这么样,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

   藏在背后的右手手里握成卷的纸筒,在姐姐细毛的美蚌上敲了一把,混合的爱蜜也沾到了纸筒上,拉丝拉得老长。

   “酱酱!”

   握成卷的纸筒像奖状一样展开,是一张“契”。

   上面写写画画的,很有阿识的风格,说白了就是中二病一样的句式。反正大体意思就是:为了返恩,自愿舍弃姓氏、舍弃血脉关系,将自己卖给债主当女儿云云,如果说有什么劲爆点就是上面的签名。

   【母狗女儿的唇印】

   【媚黑女儿的阴唇印】

   【鸡巴套女儿的菊穴印】

   以及…

   【黑爹爸爸主人的大鸡巴印】

   契,是一种古老的仪式,是不同血脉的两人在结成子女关系、以纸记载的一种古俗,即“契子”。古时,是为了子女生存而有条件达成的、约定俗成的契约,后来演变成人口买卖的性质。

   而阿识展开的真是这样的“契”,一张我卖我自己、但没有父母签名而不合俗的契纸。也许是自觉作为商品、新晋泥棒猫女儿的自己需要爸爸的赐名,阿识没有使用自己的原来姓名,而是用昨天的浊液当做印泥将自己的特有器官印了上去。经过几天的烘干,纸张的湿痕干涸的同时也将这特别的、淫荡的签名保留在上面,一对嘴唇、一个蚌肉以及一朵菊花清晰地、毫毛毕现地留在签名处,可见阿识签名那瞬间的认真。而对应的那个萝卜似的的鸡巴印,虽然眼睛辨认不出来,但姐妹两的身体已经很熟悉了,就是天天在她们身上鞭策的雄根。

   阿华不太敢相信看着契,虽然不合规矩,但是当事人的样子不像是被强迫的样子,甚至乐在其中的样子,岌岌可危的心防瞬间崩出个大口子。

   “来嘛来嘛,老古董。是时候忘记那个痨病鬼…来当新爸爸的乖女儿,看看,你也不是很舒服嘛…”

   新生的阿识在阿华的疏毛上吹了一口,引得两瓣蚌肉不由得抽动几下,挤出些许淫蜜。阿识用手沾了点,手指把玩间黏滑的液体在手上拉出道道细丝,这是她们体质特殊的关系,分泌液呈半流淌的黏液状。

   啪嗒啪嗒,在这对“姐妹”交流期间,乌达也没有停下,直来直去的动作换成了一种小动作、多转圈的节奏,被M开腿的阿华双足在半空中成转圈状摇晃。这是“撅蹄”,专门应对这些外冷内骚的骚蹄子的,能有效地调动女体的感官,但由于体力消耗的不成比例,不少弱鸡男根本玩不出这手,但不可否认这招的确让不少冰女被情场老手撅翻了。

   阿识作为乌达的“贴心小棉袄”,自然是帮忙拖阿华下水,毕竟是姐妹,到了新爸爸那也必须是姐妹。不过阿识也有自己的小九九,就是先来后到,这次她要当姐姐。重申一遍,作为双胞胎,从内到外都像镜像的两人有着不同的性格,妹妹像个多动症假小子,而姐姐却像个无欲无求的老古董。然而这是不对的,这是假象,为了让霍师傅宽心的面具。也许是遗传,姐妹两除了在遗传母亲的特殊体质外,还有母亲的部分性格,阿华作为姐姐自觉扛起了妹妹的教育,大幅度压抑自己,为了培养出威严感,性格上不断向着霍师傅靠近;而阿识则是为了让膝下无子的霍师傅宽心,把自己表现得男孩子气一点,像一个男孩子一样闯祸……只是面具带得久了,有点忘记本来的自己了。

   所以为了同胞姐妹,一定要她堕落、狠狠地堕落,在那个痨病鬼和老妈的枷锁里解放她,让她也能像个女儿一样当个贴心棉袄。

   “…阿识,不要这样…”

   阿识不断在阿华的身上上下其手,凭借磨豆腐的经验熟练地在阿华身上四处点火,还不断地吹阿华的毛发。

   吸溜——!

   点完火以后,阿识伸出舌头舔在了犹在输出的黑鸡巴上,一路向上一路向上……经过交合处……路过肉瓣和会阴,臻享同胞姊妹的弹力大腿……舔舐美蚌的裙边,还调皮地用舌头捅进蚌壳里,最后灵活的舌头在那凸起的小豆子上转起了圈。伸长的舌头上,在白色的舌苔下一个模糊的黑桃印记几乎占据了舌面的全部,这是乌达给予淫乱女儿的隶属印记,但是几天的时间还不足以让这个黑桃印记完成。

   后边是乌达日渐纯熟的性技,前边是阿识 从姐妹互食锻炼来的舌技,阿华一人被迫享受两父女的夹击,害羞、愧疚、背德……在躯体中酝酿、发酵。在阿识的引导下,阿华在通向深渊的幽道上越走越远,深入骨髓的淫媚也开始侵蚀心防后的净土。

   “嗯唔…阿识,不要…唔嗯…好奇怪…”

   在多重的夹攻下,阿华的肌肤慢慢发红发烫,不知不觉地落入了平时姐妹磨豆腐的节奏中,被架在半空中的身体不断颤抖着。武者可以忍受痛苦,但是麻痒是蚀骨的毒药,被架在半空中脚掌绷得直直的,十颗珍珠似的足趾蜷缩成一团。就像压缩的弹簧总有崩断的一天一样,快感和电击似的神经刺激突破了阈值,阿华的双腿夹住了埋在胯间的悪首迎来了小高潮。

   膀胱的神经元先于花道腔肉崩溃,一道黄水成雾状激流直直喷出来。阿识闭上眼,迎面接下这甘露,甚至还很有经验摆了角度,让这水雾均匀地涂抹在脸上。这可是只有阿识她们自己知道的秘密,古板系的姐姐是个漏尿体质,当然,阿识自己也是,互食的时候喷对面一面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而现在,阿识故意让这个秘密暴露出来,在堕落路上背刺一把。

   “…哈…哈……”

   阿华大口大口喘着气,小高潮带来的满足稍稍拉回了她的理智。

   “(舔)…吸溜…(舔)——吸溜…”

   舌头上小肉粒与女孩子的私处摩擦着,小高潮后还在敏感阶段的阴阜在神经应激作用下一抽一抽地颤抖着。

   ——阿识…这么享受吗…

   看着同胞妹妹作贱着自己,那神情却分明在乐在其中,细细看来,眉眼的英气也柔和了很多,少了一分棱角,多了一分秀气,反而像个有爹爹宠爱的掌上明珠了。

   ——多久没见到这样的阿识了……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背负起父亲的武馆;支撑起这个家;一面承担姐姐的责任,一面充当母亲的职责……

   “…真的好羡慕…好想和你一样…当个乖女儿啊…”

   阿华呢喃道,第一次在乌达面前垂下腰,低垂的秀发遮掩了她的面庞,也许这样…她才能获得些许喘息的空间。

   “…早这样…不就好了嘛…姐姐…”

   一双熟悉的手抚开碍事的头发,露出已然落泪的面孔,一手轻轻擦去眼角的泪珠,一手捻起另一个自己的下巴,吻了上去。

   “嗯唔×2”

   ——阿识,脏……

   ——你也一起来吧…一起来当黑爹爸爸的乖女儿…

   ——不过,这次轮到我当姐姐了……

   ——欸?

   ——别说话,接招!

   被解放的双手与另一双手,掌心对着掌心,手指贴着手指……逐渐相扣。

   也许是放下了,天生武胚子的姐妹第一次达成了以肢体活动为语言的对话。

   从悬崖上一跃而下,向着无可避免的堕落深渊永远地坠落,双子星相互拥抱着对方、相互索吻着……最终落到深渊之底的奇异石柱上,两人手牵手成环形抱着这阿姆斯特朗炮一样的黑色石柱,好似安全套一样紧紧贴住,并深情地献上了自己的宣誓之吻……

   感受着抛弃掉过去的 “自己”后,阿华毫无保留贴上来的肠壁,总算是和爸爸“和解”了,有了贴心小棉袄的样子。乌达看着已经进入忘我阶段的两只猛禽女儿,也准备给自己的新“女儿”酝酿自己的满满父爱。

   加速流动的血液使在名器菊穴中进进出出的金刚魔杵更是大了一号,肉冠扯动肠壁,仿佛要把阿华残余的思念都刮取出来一样。一想到即将得到另一个双胞胎,两只神俊的海东青、忠诚的爪牙、贴心的飞机杯女儿在他胯下婉转娇啼……收获绝品飞机杯的快感使下垂的卵袋逐渐鼓起,睾丸咕噜咕噜地高速生产健康、强壮的精液。

   感受到女体高潮前的颤抖,乌达抱着阿华的腰肢奋力拔出,啵~,黑中带红的巨根连带带出一滩透明肠液。失去堵塞物的菊穴收缩成硬币大小的黑洞,被肉冠拖出体外的直肠一缩一缩的,好像渴望美味大肉棒的小嘴,嘴角还不断流下口水。

   被堵在肉壁里的肠液成串成流地落到地上,在光线的下反射出破碎的光,就像阿华过去的回忆。还没等肠液排空,大黑根就再次贯入,再贯入…滚烫的海量浓汁迎着肠壁喷射。

   “…唔嗯!…”

   粘稠、炙热…仿佛内脏都要被烧伤一样,一层之隔的膀胱都刺激得再次放出为数不多存水,阿华第一次感受到这么热情的注入。

   乌达的子种汁席卷了一切,仿佛要让一切都沾染上自己的气味,看似很多的肠液也和白浊混合到一起,就像回忆也被白浊精液冲洗成白色一样,变成黑色精子的温床。肠道、胃部、咽部……最后倒冲到口腔中,被完堕的姐妹两分食。

   阿华被阿识接过,俩人鸭子坐、十指相扣地交换口中的爸爸白汁,还没停止射精的乌达双手扶住自己自满的黑根,白花花的浆体就像庆祝的气泡香槟酒一样从半空落下。有的落到头发上,缓慢渗入黑发中;有的落到了淫堕姐妹的脸上,不一会儿就被纳入口中分抢殆尽;有的落到她们的暖玉般的肌肤上,星星点点的,好似某个叫雪饼的零食……

   看着这对已经淫落、收入囊中的名器双胞胎,乌达灵光一闪,等到最后几股冲力不足的精浆还在输精管中时,憋住精关,一挺腰一起释放。加压释放的精浆顺应着乌达把控的方向,在半空中变成白色的细鞭,自左下到右上射到太师椅之间的墙上,甚至墙上高高挂起的武馆牌匾也沾上几点精点,强劲的冲劲甚至带倒了桌子上的神牌。

   亡妻 霍氏李雪 敬立

   生出这样的双胞胎女儿,可惜了……乌达拿起神牌,一边惋惜没有尝到这位人妻的味道,一边用神牌擦马眼上的残精。

   ……

   凌乱的地上,水迹、脚印、纸张……以及盛着墨水的砚台?

   阿华叉开双腿,掰开自己的臀肉,在一张纸的空白处上坐了下去,再起身,一朵菊花似的湿痕清晰地留在签名的地方,看到最后的签名处也被填满以后,阿华长舒一口气。而阿华卖身的契纸,马上就被阿识抽走,献宝似的举到黑鬼乌达面前。

   “噢——!我有妹妹咯,我有妹妹咯。”

   同样赤裸着全身的乌达,宛如天神的健壮肉体,占据了太师椅的全部空间,手里还拿着霍家武馆的镇馆拳谱。闻言看了一眼契纸上湿气尚在的印记,顺手接过连同拳谱放在桌上,用牌位压住两张契纸,提起阿识,一手夹一个大步迈向主房的位置。

   乌达经过一开始的亢奋后,他已经不在意什么契纸不契纸了,相比于纸质的契约关系,他更倾向于把契约刻在媚黑母猪们的身上,刻到她们的心里,这样的契约才是真实的,无形的项圈比现实的枷锁更有力、更深刻。

   “呜啊,3P,好耶!”

   “阿识。”

   “叫我姐姐,阿华。这次可是我先的。”

  

   ——划分线——

  

   武馆居住区的主房间里,门窗紧闭还拉上了窗帘,空气里充满着欢合后的气味、石楠花味以及体香味和汗臭味。幽暗的床头灯灯光下,两具年轻的肉体仰面倒在湿漉漉的床单上。嘴角处还残留着腥臭的黏液,合不拢腿的胯下还不停地漏出白浊的子种汁,然而就算力竭了,她们的手依旧握在了一起。十几年前,霍师傅和亡妻李雪就是在这个房间创造生命,而十几年后的现在,她生命延续的两个囡囡竟同时喊一个异族肏得叫爹叫爸爸。

   割舍了自我的阿华忘情地配合爸爸的冲刺,顺从后的名器淫菊魔性更上一筹,而姐妹配合直接让乐趣开了个平方。饶是乌达金刚不坏,也是鏖战几轮后才降服这对淫荡女儿,这时正在房外补充水分呢。

   门再次闭上,乌达一手拿着桶装水,一手拖着个大袋子,里面鼓囊囊的,砸在地上很响,不知道有什么。乌达一口气炫完小半桶,然后鼓着腮帮,一口一个地为两具完全调教、完全堕落的肉体补充水分。阿华还好老老实实地小口小口喝光了黑爸爸的口水,而阿识这直接缠上了黑爸爸的手臂,不搜刮完所有的口水不放手,很是浪费了一把时间。

   趁着姐妹两补充水分恢复体力的时候,乌达在袋子里嘎嘎作响地翻找什么。

   一张贴纸。

   大约A3大的纸上满满的是反光,都是大大小小的黑桃贴纸,乌达熟练地取下其中两大两小的贴纸。大的直接贴在她们的美鲍上,大大的黑桃贴纸封住了粉红色的缝隙,配合子宫里满满的黑色精子,这个黑桃充满了征服、歧视的意味。小号的黑桃一左一右贴在一掌可玩的巧乳上,黑桃贴纸被逐渐发情变硬的乳珠的凸显下,越发色气。

   星——!

   一点寒芒在乌达手中闪过。

   一个红桃心形,一个从中间裂开两瓣桃心,心头两端各有一条吊链。这是一条心碎串链,原来是直接传在女体的两个乳头上,然后拍下媚黑堕落母猪的完堕出轨照的情趣用品,但现在它有个新的玩法。

   “唔。”“唔。”

   心裂吊链的一头串在阿华的左乳上,而另一端则连到了阿识的右乳上,握在一起的双手与由心碎双头吊链相连的姐妹,再加上黑桃贴纸使这一幕多多少少都有点滑稽。下一步,黑色的大手,抓住心碎桃心的两边,一用力,吊链沿着中间的裂纹分成了两半,就像霍家姐妹与原身血脉的关注被他撕开一样。

   最后,乌达拿出自己的手机:“来,乖女儿,拍张照片给痨病鬼吧。”

   咔嚓!

   闪光一闪,霍家武者姐妹的3P完堕照永久性地保留下来。阿识双手比着剪刀手,M开腿展示着黑桃贴纸和身下外溢精液滩;阿华别过脸,也M开腿,一手遮着眼,一手也比着剪刀手;姐妹中间两半的红色心碎吊链在闪光灯下红的刺眼。乌达一番操作,将这张姐妹丼完堕认父相保存到自己的私密相册里,和上一张水手服优等生课桌母猪受精相保存到一起。

   拍完照,乌达收起手机,拿出一盘什物并从中抽出一根细银针,阿识见状自觉地伸出舌头,让乌达抓住那多变的香舌用银针在舌面上细细地刺青……时间还长,两只小鸟还需要最终的调整。

  

  

  

   又数天后,请假了一周的霍家姐妹在同学们异样的眼光中终于返校了。

   “…大家好,我们是新转班的同学…”

   阿华阿识在黑板上写下了自己的新名字。

   符 华

   符 识

   只见阿华…啊,是符华…和符识又经过几天的封闭式调整,形象和此前的她们有了大变样。姐妹两开始蓄起了长发,颈后用发饰系起一头青丝;符华原来黑色的头发染成了灰色,蓝色的眼眸是带了隐形眼镜;而符识带的是血色的隐型眼镜,头发则染成了白色,几缕发梢末端还调皮地没完全染色。新校服下面的肌肤被高领连体黑丝包裹住,双手双脚套上了乳胶手套和大腿靴,黑色的胶质反光和她们一淡然一狂气的面孔形成某种反差。

   而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成功升杯的符式姐妹终于用上了最小号的文胸,文胸穿在连体黑丝外面,乳珠上半边心碎吊链与这身密致的黑丝没有黑爸爸的允许不能退下,所以文胸只能穿在外面,所幸私处装有拉链不至于出丑。后庭里还塞入了爸爸同号的振动棒,作为专用鸡巴套女儿,她们一天都要带着这个钝器行走,不过这对于武者出身的符华符识来说不是问题,说不定还乐在其中。

   在黑丝的遮掩下,隐隐约约还能看到纹身的存在,与她们的心碎吊链一样,符华的左大腿和符识的右大腿上,分别被纹上了锁链样式的纹身,每隔一段还有黑桃状的锁,这道纹身在腿上缠绕了几圈,这是兑现了乌达为她们姐妹带上脚铐的诺言。左臂三角肌上也被纹上了专属的奴隶条形码,大大的“03”“04”按顺序分属两黑爸爸的打手女儿。舌头上的焰心黑桃纹也在这一周内完工,就算有舌苔的白化效应,还是能清晰看到,只是一般情况没人会注意到这个位置,这也是乌达的媚黑飞机杯核心圈的标配。相比于01大凤、02雏子,03符识和04符华有个特殊的纹身,就在她们的名器上,一只黑凤蝴纹在了这个隐秘至极的位置上,以匹配这名为 “双飞蝶”的稀世名器。

   作为赞助者的大凤和雏子满意地看着这对新“姐妹”,占据了女儿地位的她们心思少正好规避了正面争宠的可能性,也就存在结盟的可能性,甚至还能提供武力上的助力,是完美的人选。

   压在所有媚黑母猪头上的两大山头不做声默许的态度,引起了黑天鹅们的警惕,原来巨乳不是唯一解,核心圈也不是看资历,这对平板更下贱婊子的穿搭更是为这些渴望往上爬的黑天鹅打开了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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