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谈 Part1 黑医院的拷问
[Jin的日记 80年11月20日]
这座城市经历了这十年的摧残变得到处都是血腥的气息,早上看到一位送餐的死在路上,被轮胎碾压过,围观的人很多,却没有一个愿意上去帮忙的,或许是还没有从阴影中走出,他们仍本能地叫着:“假摔!假摔!”好似当年看砍头的带着辫子的家伙们。
这座城市惧怕我,因为我曾有幸见过他的真面目。台上台下的人都有罪,而所有的污秽都由一个人来背负,因为历史是由胜利者来书写的,过去的痛苦也由他们来解说,或许等人们有一天发现教员没有错时,就会感受到比痛苦更痛苦的是你已失去他全部的记忆,只能在某个特定的日子里默默地说着谢谢你。
斗争似乎还没有结束,红船还在左右摇摆着,甚至在倒退着,我们已处在峭壁边缘向下凝视着血腥的深渊,所有的党派,知识分子,还有油嘴滑舌的某种动物,突然间全都哑口无言,也许他们以为找几个背锅的便可文过饰非了事,但在城市里却四处回荡着尖叫声,那些带着几个兜的警察甚至不及我们民兵组织一半,可我们却全都受到迫害,大部分人都妥协退休,不愿屈服的人要么被抓进精神病院或是下放劳改什么的,要么死亡,只剩我一个半死不活的在这丧尽天良的屠宰场游荡,但我,永不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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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革命,为革命,为革命,保护视力。”医院的广播仍旧播放着老套的宣传语,门诊的老太婆百无聊赖地翻着老杂志,上面印的是《奇袭白虎团》。
而这时,带着四个兜的两个警察押着一个女人进来了,这种情况是很少见的,想必押来的一定是大人物,那女人衣衫不整,一身红裙被撕扯地活像披了个花布条,手上和脚上都带着镣铐,眼中充满了不甘与愤狠,凌乱的黑发就像刚经过一场强暴似的,而她祼露地乳房和正滴着水的下体也恰好印证了这一切。门诊的老人一眼就认出这个红衣女人是民兵组织的人,便问道:“这儿又是犯了什么事进来的?”
“她在街上疯言疯语的,且衣着不整,这刚立冬又快小雪的怎么可能穿成这样,一看就十分淫乱,就被我们抓来这里了。”两个警察猥猥琐琐地笑了起来,似乎还在回味着什么,那女人拼命地摇着头想要否认这一切,可嘴里塞着的一双蕾丝短袜正挡在喉咙处有苦说不出。
“哦,那你们去那边把单子填一下,带她去护士长那里报个道吧。”老人见状便也不多问,头也不抬地继续翻着泛黄的杂志。
……
“这妞儿长得还挺标志的啊~”护士长的手粗暴地抓起女人的下巴端详了一阵,而两位警察则是将女人死死地按在椅子上不让她动弹。
“你可不知道,为了抓这个疯婊子,我们的一个小队差点被全灭了。”
“哦?是民兵团的?可惜被你们糟蹋了,本来还可以卖个好价格的。”护士长一脸婉惜的样子,在女人看来却格外的渗人。
“老板娘诶,这可不兴卖哦,上头吩咐过了,要在这给她安排个床位,单间的。”
“价格还是照旧?”
“是的,是的,那当然。”
“那便带她换衣服去罢~”
说罢护士长便转头走了,待她回来时,女人已换了幅惨样,身上穿着看管“疯子”的拘束衣,口里塞着的钢筋将她的嘴强行撑开,口水控制不住地直涮涮地往下流,下身的裤子不知为何也湿了,还带着些粘稠的腥臭液体……
“别急儿~宝贝,你还在这住上很长一段时间的~有的是时间快乐。”
护士长不由分说地挥舞起了皮鞭赶着女人向病房走去,她也只得拖着发软地双腿被迫上了床,被大大小小垲绷带固定住,就连脖子也被带上了矫正装置,她只能默默地盯着天花板,迎接她的只有无限的孤寂与苍白,还有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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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的日记 80年11月25日]
该死的,我早就说过这座城市充满了血腥与色情,可谁又能想到那所本地唯一的“疯人院”竟是全国最大的妓院呢,想必某些人也肯定靠着贩卖女奴赚地盆满钵满了叭,而那些高贵的差人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有关部门的参考性意见永远也派不上用场,没准他们也能从中分一杯羹呢,他们将某些人打倒,背地里却在干着这种事。
不过我越来越确信有人在暗中搞我们了,先是教员,又是他们,现在又轮到欺负民兵里的女人,这是要将我们赶尽杀绝啊,或许把我们也毁尸灭迹后他们就会再拍一次所谓“铁证如山”的纪录片,那盘带子现在还存在我家里收藏着呢,可惜的是,正义是杀不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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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小姐,鉴于您试图越狱和殴打看护人员等种种行径,本院不得不对您采用特殊措施。”
邹慕倩被束缚在床上, 先前的拘束衣由于被撕毁而被全院护士捐助的原味丝袜代替,脖子上的项圈系着一条不长的拘束带与床头相连,脚祼的拘束带也同理与床尾相连,这种束带带有一点弹性,可以让被束者勉强在床上活动。上身紧贴着轻薄的丝袜将她的身材曲线完美展示了出来,春盎双峰傲立在胸前,手心塞满了棉花套上一层棉袜裹成了拳头状的小团子用束带死死地勒住确保手指不能活动,肉色的连裤袜如同穿衣服一般套在她被并在背后的双臂上且只套在了一条袜腿里,如此反复包裹了四层让她的手臂几乎成了一个新的整体。她的这双丝袜美腿也不例外,大腿,小腿和脚踝全被拘束带束缚住,丝足外并没有穿鞋而是又套了一层厚厚的白棉袜,最后再将双腿并起塞进了一条长筒丝袜里。
邹慕倩摇晃着戴着皮革头套的脑袋,似乎在抗议着些什么,头套的下面又是一层层的丝袜在最外层套了一层白棉袜,上面开了两个小小的呼吸孔,但呼吸到的仍旧是女人脚下独有的酸臭味,一个护士脱下被汗水浸的粘乎乎的护士鞋上床趴在她的身上,扒开了头套,将一层层丝袜向上褪去,露出口鼻,她的嘴巴里似乎塞了些东西,惨白而又龟裂的嘴唇微微张着,黄豆大的汗珠“啪嗒啪嗒”地打在病床上,虽说是冬天,但在这丝袜茧子中仍是闷热难奈。护士的右手紧紧捏住邹慕倩的双腮迫使她张开嘴,再一把扯出她口中沾满香涎的肉色丝袜放入塑料袋中,还未等邹慕倩说出一句话来,护士便将自己的黑丝揉成一个团塞进了她干涩的口中,味道最重的脚尖与脚跟恰好压在她的舌头上,邹慕倩仍不死心地“呜呜”叫着,她想要用舌头将这袜团挑出去,但这样舌头就会不断地品尝到丝袜的酸臭味,护士毫不留情地拿起绷带卷对着她的小嘴就是一番缠绕,使她被迫与那已经发硬的袜尖亲蜜接触。
接下来护士熟练地为她更换尿不湿,就像在照顾小宝宝一样,为了保证邹慕倩不会逃跑,她们甚至连上厕所的功夫都帮她省了,接着便在丝袜茧子下面的间隙给她卡入“快乐棒”,那震动棒在她的花苞下“嗡嗡”作响,及乎是肉眼可见的震动着,那也是为邹慕倩加刑的一个环节,这根棒子将会陪伴她度过一个又一个寂寞的夜晚,这也被那群护士们戏称为人性化设计。
“现在,邹小姐,我们需要对你做一个全面的按摩,以便你的神经在这种高强度的束缚下得到放松,作为报答,你得回答我们几个问题,好么?小宝贝~”
“唔唔,唔嗯——呼,呼……”湿热的袜团从邹慕倩的口中取出,护士长将那还沾着邹慕倩口水的丝袜铺平,盖在她的鼻子,让她的每一次呼吸都经过这层丝的过滤。邹慕倩想要飙脏话,但咀嚼肌的酸涩感让她暂时无法动口,她只能隔着几层丝袜怒视着对方,但整个视野都被蒙上了一层朦胧的肉色,只能依稀看清对面短发女人模糊的轮廓,娇挺的胸部被略带沙感的丝袜摩挲着,她能感受到女人纤细的手指在上面撩拨着,让本就被迫服下特殊性药的邹慕倩欲火焚身,乳头也渐渐隔着束缚的丝袜硬挺起来,露出两颗小豆粒。
“第一个问题,你知道的,我们正在通缉那个戴头套的家伙,是叫什么来着呢……哦对,Jin,他可是个极左分子,我们相信你也不希望和他扯上关系,可是呢,就在上周,他又一次潜入了我们的地下工作室,窃取了我们的机密情报,你肯定也在暗中接应他,对叭?光靠他一个人是无法做到那种事的,不过呢,只要你告诉我们,Jin到底是谁,他在哪儿,过去的事我们也可以既往不纠,你懂的,我们也是第一次为政府做这种事……”
“我不知道……”还未等护士长说完,邹慕倩便打断了她,她没有撒谎,Jin从来没有在人面前摘下过头套,任何人,包括民兵组织内部都没见过他的真面目。
“噢~拜托,我希望你不是在骗我,不要逼我对你动刑,你早点说我也好早点交差……”
“我说了,我不知道!”邹慕倩扯着她那沙哑的嗓子喊道,接着她也便理所当然地再一次被剥夺了说话的机会,酸臭的布料再一次被塞入了她的口中,两名护士用剪刀剪掉了包裹在邹慕倩脚上的布料,迎接这双秀足的,是无尽地搔痒。
“挠到她说为止。”
“是的,护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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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的日记 80年11月26日]
让我看看,现在是26日0点,这个时间点来潜入这狗娘的医院除了疯子应该没人会想的到,或许我就是个疯子?谁又想的到呢……哦——不能再写了,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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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逐渐浸湿了包裹在身上的丝袜,让本就闷热的束缚变得更为粘稠难忍,一双被刷红的美足无力的耷拉着,即便再一次被毛刷触碰也无力挣扎,甚至连蜷缩起脚底都无法做到,只能隔着丝袜发出轻微的呜呜声,护士长走进病房,示意各抓着邹慕倩一只脚的两名护士停下手来,邹慕倩只听得女人的高根鞋蹬地“咣咣”响,接着嘴里的丝袜又被粗暴地扒了出来,她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一时间竟说不出任何话来,护士长熟练地脱下高跟鞋扯下新换的肉色短丝铺在邹慕倩的鼻梁上还不忘嘲讽几句:“怎么样?这味道可还算新鲜?”
见邹慕倩不回答,深知其弱点的护士长便在她深深地足弓上一滑,邹慕倩便忍不住“噫”地一声叫出来,护士长俯下身子来到她的脚边细细端详着这双40码的尤物,前脚掌被刷子照顾地有些泛红,但脚心仍旧白嫩,在这个年代很少见到这等皮肤欺霜赛雪的女子了,脚生的如此好看的也算少数,纤细的脚形让这双大脚并未显得臃肿,但为了增添羞耻感,她故意吩咐手下的护士们叫她大脚丫;五根修长的足趾整齐地排列着,水灵地就像刚洗过的葡萄,时不时还不安地扭动着,似乎在勾引着人,让护士长情不自禁伸出手去,慢慢地抚摸着,感受着脚底的纹路,就好像在触碰一块弹嫩爽滑的豆腐似的,在摸到脚心深处时,邹慕倩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护士长也回过声来,咳嗽了几声,问道:“那么,大脚丫邹小姐,你还不打算说么?”
面对护士长的嘲讽,邹慕倩不屑地瞟了她一眼,回答她的,仍旧是那淡淡的几个字“我不知道”,而回应邹慕倩的倔强的却是护士长尖锐的指甲,不同于邹慕倩坚韧性格的娇气笑声顿时爆发出来,两只脚丫上下翻飞着,互相遮挡着,尽极力躲闪着对方的搔痒,护士长的两根食指一齐抠着她两脚的命门——脚心,邹慕倩当然忍不住,两只脚丫拼命蜷缩起来保护起脚心致命的嫩肉,而这时老道的护士长又会背过去挠她细嫩的脚背,逼她放松脚丫,另一只手又趁机追着脚心滑道道,让邹慕倩前也不是,后也不是,只能被迫放出脚丫的软同任人玩弄,同时下身的快乐棒的震动频率也被提升了一个档次,闹得邹慕倩本就因热而红的像熟透了的脸变得更为绯红,时不时还发出几声娇喘,再加上脚心的刺激让呼吸的频率升高,却又因为那层原味丝袜的过滤让邹慕倩呼吸到的全是女性特有的那股淫靡的酸臭味,不知为何又阴差阳错地增添了快感,竟让邹慕倩又了一丝想去的冲动,下身也开始逐渐湿润。
“呦~真没想到如此高傲的邹小姐私下里竟是一个被挠着大脚丫,闻着我的臭袜子就要高潮了的荡妇呢~怎么样,这些天来姐姐的臭袜子是不是其实快让你爽疯了呀,嗯?”
“哈哈哈哈,才,才不是啊噗哈哈哈,嗯啊~❤你这个疯子哈哈哈等我出去了要你好看啊哈哈哈哈快,快停,要,要去了啊嘻嘻哈哈哈哈……”
“还嘴硬,我倒是要看看是你的嘴软还是你的脚软!”说罢,护士长便给邹慕倩的两只大脚趾用绷带牢牢地缠了起来,再用细绳与脚腕处的拘束带相连,让整个脚底处于一个绷直的状态,护士长趁势抄起一旁的刷子对着这可怜的脚底使劲刷了起来,邹慕倩的笑声瞬间又提高了一次档次,本就虚弱的她这下连骂人和求饶的话也喊不出来了,只剩下干笑了。
没过多久,伴随着大笑声,邹慕倩高潮了,虽然穿了尿不湿,但爱液还顺着大腿直流而下沾湿了丝袜,骚臭而又瘙痒的感觉充斥在股间,而她却连扭一扭大腿都做不到,这是她不知第多少次在这个病房里被人逼着闻臭袜子,用刷子搔脚心然后高潮了,一想到那令人又爱又恨的臭袜,还有无尽的痒刑,被束缚在床上无法动弹一辈子只能作为精神病人成为别人的玩物,邹慕倩空洞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护士长略显假意地叹了口气道:“真是可惜呢~既然邹小姐你还是不肯说的话,那我们只好明天继续咯~希望明天再见你的时候,不要又被小棒棒玩到尿裤子哦~”
见邹慕倩如此顽强,护士长也不打算在此多逗留,挥手示意着一旁的两名护士来为邹慕倩换上新的堵嘴原味丝袜,邹慕倩隔着朦胧的丝袜看清了手势,绝望地闭上了双眼,可本应再一次塞入嘴中的丝袜却迟迟没有落下,邹慕倩睁开双眼,身上的拘束不知何时被解开了,她扒拉掉身上略带腥骚味的丝袜,只见一个戴着大写的J的面具,戴着黑色帽子穿风衣的男人正坐在床边,晃荡着双腿,玩弄着手里的老式扑克,那两名折磨自己的护士以及那个护士长都已经被打晕在了地上。
“Jin?”
“真是的,我还以为都这么晚了她们应该会让你好好地睡一觉呢,怎么?他们就给你穿这些丑衣服么?还是半透明的丝织品,还挺有风趣的嘛~”
见Jin一幅半开玩笑的样子,邹慕倩不耐烦地拍了他一下,若是平时的话,这一定很疼,但这次却很轻,很显然她已经累坏了,Jin意味深长地看着眼前这个娇花照水的女子,此时邹慕倩正清理着自己的及腰长发,不知何时,她发现了Jin,害羞地转过了头去。
“怎么,平时看了那么久,还没看够啊?”
“你嘴里有股臭袜子味。”
迎接Jin便是一顿爆打……
“好了么?我们走吧。”
“等一下,我忽然发现一件很重要的事还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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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的日记80年11月26日]
接着上面的内容,我忽然发现女人是一种报复心极强的生物,从各种意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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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长迷迷糊糊地从朦胧中醒来,刚想翻过身去,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拘束在邹慕倩身上的丝袜被如数奉还地套在了自己身上,身上像压着一个重物似的,脸上似乎还有什么软软的东西踩在上面。
“呦~我们的护士长大人醒了啊~怎么样,我的脚味好闻吗?”
“嗯……嗯?!是你,邹慕倩,你想干什么!唔啊……”
此时邹慕倩正躺在她的身上,一对玉足肆无忌惮的踩在护士长的脸上,尽情蹂躏。
“我想干什么?当然是把你对我做的那些如数奉还!”
“等等!邹小姐,我们可以……唔唔唔……”还来等护士长的话说完,先前盖在邹慕倩鼻子上的肉色短丝便被塞进了她的嘴里,湿热的袜团中发硬的袜尖的浓烈酸臭味立刻充斥在了整个口腔中,接着邹慕倩便亲自为护士长大人戴上了皮革头套,让她享受一下当病人的戴遇。
“唔唔唔!唔嗯……”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有人连自己袜子的味道都接受不了叭,我们的小汗脚护士长?反正都戴着头套,她们一时半会也发现不了,你就先代替我享受几天叭~”
接着,邹慕倩便毫不留情地将快乐棒调到了最大频率,往袜简里倒入了满满一罐痒痒粉,套到了护士长的臭脚丫上。
“最后~希望我们的护士长大人能够睡一个好觉哦~不要第二天起床尿裤子哦~”
Jin和邹慕倩两人扬长而去,只留下了可怜的护士长在黑夜中呜咽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