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凤翔赌场,一名万花女子来到方星洛的地牢里面,没有任何阻拦也没有束缚,这也是地牢里为数不多的能自由进出的女子。
“师妹,你来了啊。还是那么害羞呢,阿婵。”方星洛看着来人,前日才发出的信,想不到那么快师妹就来了。
“师兄你就别笑话阿婵啦。”’阿婵低下了头点了点,淡淡地咬着唇,手上的衣襟遮挡着自己的下体,奇怪的是,师妹重重叠叠的衣衫之下却有一丝隆起。
“傻师妹,你还记得之前你在长安城见过的那个五毒吗,她现在也在地牢哦。”
“真?真的?”阿婵的眼神突然放光,似乎出现了一丝兴奋感,但是语气中还是有着一丝微微的颤抖。
“师妹,你还是这样,看来今天不需要这个你呢。”说完,方星洛递给了阿婵一瓶药剂,阿婵迟疑了一下,还是接下喝掉了。片刻之后,阿婵低下了身子捂着自己的胸,身体微微颤抖着,大口大口的喘气,等到阿婵再次站起来的时候,整个人似乎都变了样,脸上泛起了潮红,眼神多了一丝威势。
“你这个坏师兄哟,老是这样放纵阿婵,当师兄像你这样可不对的。”
“今天是给你机会得到满足,不好吗?”方星洛微笑着,心里想的是,不过是喝了一瓶酒而已,整个人的性格就变了,从怯懦变得嚣张,真的有趣。
“好好好,那个骚货毒姐在哪啊?让阿婵去看看那尤物,阿婵已经忍不住了。”
方星洛带着阿婵来到另一间牢房里,只见一道雪白的胴体躺在了一张桌子上,双手被绑在了桌子的一侧无法动弹,奶子因被身体压在了桌子上,挤压得变了形,但是还是能看出那硕大的美乳。脸上带上了眼罩,而耳边被塞子堵住,女人只有漆黑一片的感觉,被剥夺了视觉跟听觉,也不知道下一个会是谁来享用自己的肉体。嘴里被口球堵着,口水从嘴角处不停地流下,沾湿了自己的那双雪乳。黑色丝袜紧紧地包裹着丰满的美腿,令人血脉沸腾。高跟鞋踩在地上微微地发抖着,圆润的肉臀翘了起来,骚穴里插着一根木质假鸡巴,因为其中的机关而在一直在震动,刺激得女人的骚逼一直在往外分泌着淫荡的汁液,渗到了黑色的丝袜上。
“她叫妗瑶,前几天在长安茶馆对我下药,可惜对我没用,师妹,你好好享用她吧,我就先走了。”方星洛离开了牢房,把门轻轻地关上,留下了点空间给她们。
阿婵看着眼前妗瑶的,咽了咽口水,嘴上露出了一丝淫乱的笑意,就开始用手把自己的腰带解下,层层叠叠的万花衣服开始跌落,露出了内衬。阿婵的的奶子被脱落的衣服拉扯,弹跳了两下,雪白的巨乳上有着浅褐色的乳头。衣服慢慢脱落,直到全部掉落在地上,而在她的胯部,竟然出现了一根不属于女性的,硕大肉棒。阿婵同时有着女人的乳房和男人的肉棒,这个秘密在整个万花里面,也就只有孙思邈跟方星洛等几人知道。那肉棒早就因为看到眼前妗瑶的那淫秽的肉体而勃起,粗红的龟头在空气中散发着贪婪的气息,上下抖动着。
“小骚货,让阿婵来看看你这肉体有多淫荡。”阿婵走近了妗瑶,手掌捏着她的两瓣肉臀,不停地揉搓着,手掌下的皮肤慢慢露出了一丝通红色。
一直被单独地绑在这里的妗瑶,虽然被剥夺了行动能力跟视觉,但是内心却享受这种孤独的刺激快感,突然感受到自己肉臀被人抓住揉搓着,自己不自觉地扭动了腰部,试图挣脱来人的双手。
“哎,你这小骚货,竟然还想挣脱我的手。”阿婵一只手用力地压着妗瑶的左臀,另一只手大力地拍打着另一边,抽打雪白的肉臀,皮肤上都是深红的掌印。
【嗯……疼……不要……呜……不要打……呜……呜……】被口球堵着的妗瑶没办法说出任何话,被拍打的疼痛感刺激着她的神经,只能内心在发泄着话语,身体不停地挪动颤抖。身体被他人掌控的感觉让她内心感到了屈辱,但是反而让妗瑶有着一丝快感,身下的淫穴肉瓣张合着,流出了更多蜜液。
阿婵看到妗瑶的身体的反应,知道眼前的小骚货骨子里喜欢被凌辱虐待的感觉,故意拔下了那耳朵里面的塞子,嘴上更加肆无忌惮地说着:“被拍打肉臀是不是很舒服?你这个毒姐……骨子里就是个喜欢被凌辱的骚货吧……”
“啊……呜……啊……嗯……嗯……”恢复了听觉的妗瑶听到是个女人的声音,愣了愣神,想不到竟然是个女人在凌辱自己,嘴上不停地嘟囔着,也不知道是在回答还是拒绝阿婵的话。
“妗瑶你这个小骚货,看来很享受嘛,呵呵,让阿婵再给你舒服一下。”说完,阿婵两只手从后面抓住了那一双巨乳,用力地揉搓着,本来就已经被挤压变形的奶子在阿婵的手下更加不安分起来。阿婵的手指夹按住了妗瑶的奶头,本来已经硬凸的乳头深深陷进去了那雪白的大奶子里面,让妗瑶浑身都起了一股酥麻感。
“呜……呜……嗯……呜……喔……”【不要……不要按奶头……奶头好难受……喔……不要按……求你了……好不舒服……】被捆绑着的妗瑶毫无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阿婵的手指蹂躏自己的奶头。
“是不是很舒服啊,小骚货。”阿婵低下身子,用舌头舔舐着那雪白的背部,顺着背脊直到耳根处,舌头那种湿润软糯的感觉就像一股电流一样直达妗瑶的脑海。
“呜……呜……”【好痒……嗯……但是……喔……好舒服……奶子……喔……不要再揉了……要受不了……嗯……好喔……受不了了……啊……】
这莫名的刺激,让妗瑶的屁股颤抖着,猛地,淫穴里面的肉棒被挤了出去掉落在地上,随之而来是一大股液体从淫穴处喷涌而出,也不知道是阴精还是尿液,在骚货的高跟鞋下形成了一大滩水渍。
看到这泄精的身子不停地颤抖着,阿婵把口球把了下来。
“呵……啊……不要了……没力气了……姐姐……啊……不要了……不要调戏我了……人家的……小骚逼……啊……痒死了……求求你放过我吧……让方星洛……呵……让大鸡巴来操我……啊……嗯……”
“呵,想我师兄来?你这骚货,搞清楚点,你现在已经是阿婵的人了,你这骚逼要好好地服侍我。”阿婵捏着妗瑶的嘴巴,十分硬气地说道,然后绕到了妗瑶的背后,“你的贱货的小穴还挺粉嫩的,让我试试感觉怎样。”
“啊!”阿婵的三根手指直接往着滴着淫水的骚逼插了进去,让妗瑶突然感觉一阵疼痛,叫了出来。阿婵的手指没有理会这叫声,借着这淫水的湿润开始抽插着,妗瑶的骚逼紧紧地吞着这手指,每一次抽插都发出轻轻的“噗滋噗滋”声。
“啊……阿婵不要……不要插我的小穴……啊……嗯……难受……不要……呵……不要……不要那么快……阿婵……慢点……”突然被手指奸淫着,但是那疼痛感慢慢转变为快感,让妗瑶逐渐浪叫起来:“手指……呜……阿婵的手指……妗瑶的骚逼好舒服……嗯……啊……阿婵……阿婵大人……快……快点……奴家的骚逼……爽死了……快……操死我……我是你的小母狗……”
阿婵小了笑,又低下了头,用舌头舔着那粉嫩的菊花,,妗瑶的屁眼被清洁得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肮脏的气息,舌尖不停地菊花内戳着。
“嗯……阿婵大人……不要……呜……哪里脏……啊……不要……好爽……”小穴跟屁眼同时被刺激着,妗瑶也忍不住连连的快感,肆无忌惮地浪叫起来:“好舒服……阿婵大人……好棒……啊……爽死奴家了……受不了……阿婵大人的手指跟舌头……在奸淫着奴家……”
“你这骚母狗,喜欢吧,喜欢被阿婵玩弄身子吧。”
“是的……不要停……舒服死奴家了……奴家最喜欢……被阿婵大人玩弄……奴家是阿婵大人的骚母狗……喔……好舒服……要泄了……要泄了”
话音刚落,妗瑶的骚逼又忍不住了,一股淫水往外喷溅出来,溅湿了阿婵的身子。
“嘿嘿,小骚货,给你解开双手,自己揉自己的奶子。”阿婵看到妗瑶这样样子,知道她已经完全地发情了,解开了她手上的绳子。
“是的,阿婵大人。”妗瑶自觉地听着阿婵的命令,用手肘支撑着自己的身子不停地揉搓着奶子,而阿婵继续揉着那淫荡的肉臀,用自己的大龟头磨蹭着骚货妗瑶的淫穴,这奇特的身体让妗瑶也不由得惊叹起来:“阿婵大人……喔……你竟然有……大肉棒……嗯……好厉害……别磨奴家啦……快……快给我……进来吧……”
“骚货,这就满足你!”阿婵按着肉臀,龟头对准了那湿漉漉的淫穴,“噗嗤”一下,阿婵的肉棒直接肏进去了妗瑶的深处。
“啊!好大……嗯……阿婵大人的肉棒……跟星洛一样大……呜……好舒服……美死奴家了……啊……舒服啊……呵……啊……”妗瑶的手指捏着自己的奶子不断地揉搓着,屁股配合着阿婵的节奏继续扭动着,两条丝袜美腿不住地抖动,丝袜上混合贱货的淫水跟汗珠,散发淫荡的气味。
“骚货妗瑶,被阿婵的鸡巴肏得舒服不,你的淫穴,好紧啊,第一次操你这样紧的骚货……好紧……爽死了……”阿婵的屁股一直往前推着,让鸡巴在淫穴里面一进一出,双手也在托着自己大奶子玩弄着。
“好舒服……阿婵大人的鸡巴……肏的小母狗舒服死了……啊……好舒服……鸡巴……快点……在快点……”妗瑶的奶子在被鸡巴疯狂的顶撞下不住地上下晃动着,淫穴被肏的往外直冒淫水。
“换个位置,趴在桌子上。”阿婵把鸡巴拔了出来,命令着妗瑶,她很听话地躺在桌子上,两只脚张开期待着进一步的奸淫。阿婵抓着她的双手,肉棒对准穴口一下顶了进去。低下身子紧紧地压住了妗瑶,妗瑶挣脱了自己的高跟鞋,丝袜美腿紧紧地夹住了阿婵的背部,让鸡巴更加深入,两人的乳头摩擦着,相互刺激。
“妗瑶……你的淫穴好舒服……紧死阿婵了……啊……”被丝袜美腿夹着,阿婵的鸡巴每一下都顶到花心处,肉穴包裹着阿婵的肉棒,让她只感到连连快感。妗瑶也好不到哪,鸡巴不停地研磨着她的肉璧,龟头刺激着肉璧上的褶皱,让她也忍不住浪叫:“肏死了……奴家要被操死了……啊……鸡巴好舒服……爽死奴家了……肉璧被摩得好舒服……啊……嗯……舒服死了……呵……啊……好爽……爱死了……大鸡巴老公……肏死小母狗了……好爽……受不了了……啊……嗯……快……快操死我……”
“我也好舒服……妗瑶你这骚货……阿婵爱死你这骚逼了……好爽……不行……我要射了……”
“射进来吧……阿婵大人……射给小母狗……骚货妗瑶要你的精液……快点……啊……要死了……奴家也要泄了!”
阿婵大口大口喘气着,在疯狂连连的抽插后,阿婵突然停了下来,龟头喷涌出浓浓的精液,往花心处灌了进去,妗瑶的骚逼也再次引来了高潮,两人的淫水跟精液融合在一起。
“嗯……嗯……好舒服……阿婵大人……奴家……妗瑶好爱你啊……”
“阿婵也爱你着骚货……爱死你了……”
妗瑶的唇深深地吻在了阿婵的嘴上,阿婵的舌头也探入了妗瑶的嘴中,,两人舌头交融着,肉体结合在一起,沉寂在牢房的桌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