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轲。
张自忠路的蛋糕店前停着一辆黑色的商用奥迪车,一看留着长发身穿休闲西装的男人从驾驶座走出。
到了店门口还没等他说话,蛋糕店的小姐就笑着问道:“还是和平常一样吗?”
男人愣了下点了点头:“对,和平常一样。”
这份拿铁加心点要60块,自然不是白天轲这种穷鬼能消费的起的。按照李鑫谷的话说就是多劳多得苦尽甘来,年轻的时候吃亏是福。
拿着点心上了车递给上司,李鑫谷又开始了的他的长篇大论。
“你怎么能睡得着啊?我昨天走的时候和你说的清清楚楚,这个案子对咱们非常重要要好好分析分析,你前前后后也跟了我三个月了,你……唉,你这个年轻人,真不知道怎么说你。”
李鑫谷喝了口咖啡,用卫生纸垫着蛋糕小口咬着。
那次乌龙事件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在这半个月李鑫谷对自己的态度仿佛美股股市一样,高低起伏大的离谱。前段时间刚好了几天,现在马上又变成了老样子,估计是觉得自己没认出他,他就可以随意为所欲为压迫自己。
白天轲谦卑地答应着,投过后视镜看向李鑫谷,这个男人身高不高比自己要低一个半头,平时戴着金框眼睛儒雅无比。白天轲实在不想对着一个男人用单唇外朗皓齿内鲜这种词,但自从他看了李鑫谷发烧的贱模样,现在看这个上司是怎么看怎么娘。
相貌就自不必多说,肤白如雪眼眸细长,如果不是气质成熟甚至看不出这个男人有三十岁,更离谱的是李鑫谷竟然不长胡子,白天轲怀疑自己的上司是不是偷偷服用雌性激素。
声音也是较为中性的声音,怪不得当时叫的那么骚。
扪心自问,白天轲绝对不是gay,可李鑫谷的相貌女装后是他最喜欢的清冷型美女,胸是垫的但屁股是真的这些吸引他的事实他也不能反驳。
一开始,白天轲内心虽然复杂,但从没有过因为上司欺压过自己就让他家毁人亡的念头。
可恶意不是凭空而生的,这个世界的确很不公平。
李鑫谷只比白天轲大八岁,在北京家庭美满有车有房,这当然不是他多么努力,很大程度只是因为他是北京的土著。
上个星期李鑫谷一共换了三块表,百年灵,宝珀,劳力士126334。
其中最便宜的百年灵机械计时要近7万块,白天轲就算转正也得赚4个月才能买得起。
就是这样一个有钱有权生活无忧的人,还总喜欢为难自己这个从小城市出来的年轻人,白天轲不想把自己描述的多么可怜多么努力,可事实就是如此。
尤其是他从收敛到放肆的后半个月,李鑫谷简直把他当成奴隶一样对待,自己不仅要替他跑前跑后每天还要有大量的文献要看,在仔细分析罗列后得到的不是赞美,而是辱骂后的白天轲也渐渐烦了。
白天轲严重怀疑这是自己看他女装发骚的报复。
从后视镜望着李鑫谷手腕上戴的宝珀领袖,白天轲做了一个决定,今晚下班前和李鑫谷好好聊一聊,如果他再这么得寸进尺地欺压自己,自己就让他尝尝菊花为什么这么红。
这个世界总是事与愿违,邻下班还有一小时李鑫谷又丢给白天轲一个厚重的文稿,要求他依据此做一份有深度,高质量的案例分析报告,并在明天上班时交给他。
我可去你妈吧!
你当时给你家孩子布置作业呢?
还寄吧高质量有深度?行,行,高质量是吧?老子今天给教教你什么叫高质量的寄吧。有深度是吧?希望你平常慰菊的时候好好地钻一钻你的菊花深处!
“老板,今晚的有剑道课,马上就要三段考试了,这次不去我们馆长可要骂我了。”白天轲核善地笑道,回绝了李鑫谷的要求。
“不行,你这个报告明天一定得给我做好,剑道?那玩意有什么可练得?现在房价这么高,你一个月赚两千还想休息?你怎么有心玩呀!”李鑫谷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己的下属,连连摆头。
“可您也不给我加班费呀!我干了也是……”
李鑫谷听到白天轲如此言论音量提高了几个等级,他的声音高且圆润算得上好听,可白天轲却觉得刺耳无比:“年轻人不要心比天高啊!你才是实习律师就想赚大钱啊?你觉得可能吗?我让你做这些全是为了你好!你却在这里斤斤计较一些可有可无的得失?”
确实,戴着宝珀的您的确看不上我几十块的加班费,认为我的加班费是可有可无没问题,这话说的我无法反驳。
白天轲叹了口气,他打算摊牌了。
李鑫谷看到下属泄气的样子,以为他又一次选择了妥协,头也不回地朝外走去,不成想被白天轲叫中。
“一个月前,那个叫春风汩起的人是您吧?”
李鑫谷停在了门口,没有回头,也看不出表情,他只是平淡地问道:“什么春风汩起?你在说什么?”
“别装了,一个月前有个母猪找我聊天,结果看到我的脸就急忙挂断了,您就是那个母猪吧?”
“你对自己的上司说什么呢?你再这样胡言乱语称早给我滚蛋!我们公司想进的人多了,爱来不来。”
“李总,我对您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有些事我真的不懂,为什么要如此刁难我呢?如果您对我稍微好点我甚至可以当那件事没有发生。”白天轲缓步向李鑫谷靠近,他的脸上看不出愤怒的表情,可身高的差距对于李鑫谷来说已经足够有压迫感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你不想干就快滚吧,这个月的工资就当我送你了,少给我在这里继续犬吠!”李鑫谷转过身来面不改色,要不是白天轲仔细观察过他的身材和肤色还真有可能被这个男婊子骗过。
“您觉得给了我工资就可以随便骂我,践踏我的尊严吗?我已经忍您很久了!”白天轲据理力争,他疾走两步一把抓住了李鑫谷的手腕。
“你要干什么?这里有监控的我告诉你!”
白天轲没有回答他,一手抓住了李鑫谷两个手腕,另外一支手臂将他揽住,粗糙的大手从他的西裤伸了进去。
顺滑如丝绸的手感和软糯的感觉让白天轲认定了他的想法,他抓住李鑫谷的裤子一拉,黑色的透明女式三角裤包裹着的雪白肥臀和丰满诱人,没有一根体毛的大白腿就这样露了出来。
“渍渍渍,李总好生漂亮呀,不知道您应该告我什么呢?强制猥亵侮辱罪吗?不过我只是脱了您的裤子就是闹大也只不过是刑事拘留而已,可李总也算是圈里有点名气的人物,不知道我的刑事拘留和您所谓的名气相比那个更重要些呢?”
白天轲在发抖的李鑫谷身前蹲下,撩开他的西装细细的品味着眼前的美景,修剪过的阴毛呈现心形,投过透明的内裤依稀可见。没有看到小阴茎的白天轲用手指勾住了内裤裆部将其拉到一边,一个白嫩的包茎小吊露了出来,它比白天轲大拇指还要短点,用手捏了捏柔软无比,难怪女式内裤外看不出一点痕迹。
看够了的白天轲把它放回了内裤里,站起身来拍了拍李鑫谷发愣的脸颊。“喂,怎么了?我的大律师!不是身经百战吗?就这样被吓傻了?”
“你想怎么样?”李鑫谷红着脸把裤子提起,杏眼圆睁地说道。
“我?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是想表明一个态度,我只是在您这儿实习,并不是您的佣人或者奴隶,您不可以随意欺压我,仅此而已。”
“就这样?”李鑫谷有些愕然。
“就这样。虽然您很诱人但我还是个直男,而且我也讨厌抓住别人把柄危险他人的事,如果不是您太得寸进尺我也不会出此下策,今天脱您裤子只是警告您一下。以后咱们还可以是上下级关系,当然,您也可以将我辞退,只是我不希望有糟糕的东西出现在我档案里。”
见李鑫谷一言不发,白天轲也没有再说话。默默地收拾好了他的东西。“好了,既然没问题我就去练剑道了,您如果要辞退我就微信跟我说,如果还打算用我就好好反思下自己对待下属的态度。”
白天轲临走时放肆地捏了一把李鑫谷的臀部。
恩,手感不错,很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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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