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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织斑千冬
织斑千冬走在黑暗的甬道里,周围异常安静,只有自己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的啪塔啪塔的声音在回响。
此时此刻,她脑子里只在想一件事:如何控制自己的不要把事情闹得太大。
虽然面色如常,但弟弟织斑一夏被绑架的消息在她心里已经激起里千层巨浪,甚至让她不惜临时放弃IS大赛决赛,也要以最快的速度把弟弟解救出来。
根据绑匪的消息,他们约定在这个举行市内体育场见面。
织斑千冬丝毫不怀疑以自己的武力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将这些人碾为齑粉,但如果闹出太大的动静,引起外界过多关注,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自己弟弟织斑一夏的生活都会产生影响。
走到尽头,深吸了一口气,织斑千冬试图平复下自己的心情,让自己尽量保持冷静,接着拧开了门。
辽阔的巨型室内体育场灯火通明,白色的灯光让适应了之前甬道里黑暗的织斑千冬感觉眼睛一阵刺痛。她忍不住眯起眼睛,扭过头去,下意识抬起手来试图阻挡灯光。
虽然灯光让她眼前有些模糊,但是她还是依稀看到不远处,篮球场的中心处有一团黝黑的“东西”。
-那是.........?
视线渐渐清晰,眼前的东西具体起来。
站在织斑千冬面前的,是一群黑人。
和身穿黑色西服职业装和黑色丝袜的织斑千冬不同的是,几个黑人裸着上身,穿着统一的、两边裤缝处有白色条纹的黑色运动长裤,双手插在口袋里站在那里。
而在那一群人中间,正是被左右两边按着肩头,一脸惊惧不定的弟弟织斑一夏。
看到弟弟的身影,织斑千冬心里一跳。不过还好,他除了看起来脸色不好以外,似乎没有什么明显的外伤,也没有被折磨过的痕迹。
这让织斑千冬稍稍安心了一些。
“条件。”她看着为首的黑人淡淡说道。
“呀呀,原来是这么高冷的姐姐啊?条件也很简单,一场战斗,赢了,弟弟就还给你。”那黑人一边夸张地笑着,一边说道。
“就这样么?可以,我同意,那开始吧........”
“哦?你不问如果输了怎么办?”
织斑千冬无奈收回已经摆好的战斗架势,虽然她压根没想过这种几乎为0的可能性,但还是叹了口气说道:“好吧,如果我输了,你要什么。”
“输了嘛........”
那人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好像还没想好的样子。
“输了的话......就给我当一天母狗怎么样?一天是不是太便宜你了........嗯.......两天?还是一周怎么样?”他扭头看向身旁的织斑一夏,“你说呢?你想看你姐姐怎么被玩?”
站在织斑一夏另一边的黑人一巴掌拍在之前说话那黑人的肩膀上,笑着说道:
“喂喂.......伍德,别吓唬这小屁孩了.........要我说的话,至少该玩上一个月吧,毕竟我们好不容易坐了这么久的飞机,浑身酸痛.......”说完,他伸了个懒腰。
那名叫伍德的男人立马像猴子一样嚯嚯叫了两声。
“一个月!嗯嗯!这个好!一个月的话........”
“我说.......”织斑千冬打断了他们,她几乎是咬牙切齿,捏着拳头全身发抖从喉咙里挤出了这么几个字,“说废话也要有个限度吧........”
伍德看到织斑千冬越走越近,突然抬起手掌,做了一个交警叫停车辆一般的手势:“STOP!!!”
“嗯!?”织斑千冬被他夸张的动作唬住了,停在了那里。
“你要面对的对手不是我哦,而是..........”他如同报幕员一般,伸手挥向远处的观众席。
织斑千冬顺着伍德指的方向看去,只看到远处的黑暗之中,一个黑影从位置上坐了起来。
因为在灯光照射不到的角落,织斑千冬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到叼在嘴里的雪茄一闪一闪,橙红色的火光映出他带着刀疤的面容,和鹰一般锐利的目光。
-看起来是个有些麻烦的对手..........
织斑千冬这样想,但并没有太过担心,毕竟肌肉发达头脑简单的对手她打败过太多了。
“我叫格雷沙姆。”男人叼着雪茄的嘴巴一张一合,声音嗡嗡的,模糊不清,“你想怎么打?”
织斑千冬上下打量了一下他,这个男人和其他的黑人一样,赤裸着上半身,穿着运动裤,光着双脚踩在地上。
“怎么打?嗯.......你说吧,拳击规则,或是柔术........我都可以”
“不,我的意思是........”男人用双指把香烟夹住,“我意思是说,IS,还是徒手。”
织斑千冬一时没回过神来,看着男人愣住了半晌,才轻笑一声,
“原来是个疯子........算了,我不想和你们浪费时间说一大堆无用的废话,要碾碎你们,徒手就足够了。”
织斑千冬不再多话,脚下突然用力,身子破风冲出,耳边传来嗡嗡的空气呼啸而过的声音,她看到自己和格雷沙姆的距离越来越近,但他却停留在原地,什么也没有做。
男人黝黑的嘴唇慢慢咧开,露出里面带着些许烟渍的牙齿。
织斑千冬心里升起一阵不详的预感,但对自己能力的过度自信让她忽视了自己的直觉。
很快,她将后悔这个决定。
当她意识到格雷沙姆已经开始有所动作的时候,男人粗黑的脚趾已经随着前踹的动作深深撞入了她绵软的小腹之中,将她一脚踹开。
难言的剧烈绞痛如同野火一样瞬间蔓延至全身。
那疼痛让织斑千冬甚至无法保持站立的姿势,她捂着肚子,单膝跪地,紧紧咬住的牙关发出一阵如同老旧木门开合时才有的吱吖声。
-为什么........这怎么可能..........
织斑千冬脑子一片混乱,闪电一般的速度和力道让她几乎无法相信刚刚发生的事。
强忍下疼痛,织斑千冬憋住一口气,站起身来,左手抬拳迅速刺出。
她现在已经很清楚眼前男人的实力,她并不期望这一拳能打中,充其量只是一种试探而已。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男人并没有任何躲闪的意思,而是无比精准地直接捏住了她的拳头。
-什么!?
心中的惊骇让织斑千冬一时间愣住了,这么一个空档男人的鞭腿已经扫来,铁一样的足背精准地踢在刚刚正踹击中的位置。柔软的小腹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被两次重击,织斑千冬一口鲜血吐出,再也支撑不住,彻底捂着肚子跪在了地上。
“真可怜啊,简直像毫无战斗经验的初中生一样。”
她闻言抬起头来,看到眼前如同一座山一样立在自己面前的格雷沙姆,织斑千冬此时此刻才完全领会到眼前男人的恐怖。他面色如常,平静地说道:
“所以,你是要认输了吗?如果再不起来继续战斗的话.......”
格雷沙姆优哉游哉抬起夹着雪茄的左手,抽了一口烟。冷静的面容上丝毫有没有嘲笑或是不屑,只有湖水一样的平静,是真正的强者才有的碾压姿态。
换句话说,从一开始格雷沙姆就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只是像戏弄玩具一样同意了这个她根本没有取胜机会的“决斗”。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格雷沙姆突然把烟头凑到身旁织斑一夏的脸旁,那可怜织斑一夏一边哭一边死死盯着不断靠近的烟头,吓得双腿发抖,几乎要当场失禁。
“你可以选择认输,或是让我在你弟弟脸上画点抽象画之类的.......”
“你..........你这个畜.......”
织斑千冬撑着膝盖,对弟弟的疼爱让她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但小腹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双腿发颤,织斑千冬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战败,刚才还自信的小脸拧成一团,涨得通红。
“哦,你还要继续么?”
“当........当然.........”
“站都站不起来也要继续为了你的废物弟弟战斗下去?哪怕他.........呕,真恶心.........”
不用格雷沙姆继续说下去,织斑千冬也知道他的意思了。
她看到淡黄色的液体带从弟弟的裤管里面淌出,听到他那牙齿不断打颤发出的哒哒哒的碰撞声。织斑千冬觉得心如刀割,一方面为责怪自己没保护好弟弟,另一方面又为弟弟的样子感到羞耻。
扭曲的情感在她心里翻滚,让她的血液沸腾起来。
织斑千冬终于撑起身子,在愤怒的驱使下抬起拳头试图做最后的抵抗。
但在她的抬起小脸的一瞬间,格雷沙姆铁钳一样的手就掐住了她细嫩的脖子。
-果然.......一点机会都没有吗,竟然会有这样恐怖的存在.........
这是织斑千冬呼吸和血液循环被瞬间阻断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窒息带来的恐惧让她甚至忘记了攻击,抬起了的手在空中摇摇晃晃,最后无力地搭在格雷沙姆的小臂上,绝望地想要将那手臂掰开。
站在一旁的伍德像小丑一样冲着织斑一夏夸张地说道:“呦吼——这就是你寄予厚望的姐姐,刚才还在说什么她来了你们就全完了.........”
织斑千冬感觉随着格雷沙姆的手臂一点点抬起,自己的双腿渐渐离地,全身的重量都被压在脖子上,她几乎能感觉到自己额头上的青筋因血流受阻而暴起,也能清楚地听到自己挣扎发出的屈辱的呜咽声。
眼前的景象逐渐变暗,在感觉自己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织斑千冬挣扎着转眼看向弟弟。织斑一夏面色惨白,双眼无神的瞪大,呆滞地看着她.......
-就这样........结束了么.........
“咳咳——!”
-什么.......?
在最后时间,格雷沙姆松开了手臂,织斑千冬重重摔在了地板上。
她如同刚刚被救上岸的溺水者一般扭动着身体,摸着自己脖子上的鲜红的指印,大口大口将新鲜空气灌入肺中。
“咳咳——咳咳咳——!”
“哦噫——!”伍德蹲下身子,一把抓住织斑千冬的黑发,强迫她将小脸抬起,像猴子一样把脸贴到织斑千冬面前,“还能打吗?啊?还能打吗?给我说话啊——你这婊子!”
男人的臭气和飞溅到脸上的唾液让她忍不住扭过头去。
“怎么?不甘心,不服气是么?不过嘛.........现在你也可以选择和你弟弟一起死在这里,或者呢.........”
伍德一边笑着一边单手解开腰带,脱下裤子。
臭烘烘的肉棒将他的内裤顶出一个小帐篷,龟头的位置泛着一阵黄色的污渍,潮热的气息让空气中几乎都泛起一阵肉眼可见的白雾。伍德一把将她的小脸按在自己的裤裆里,扭动着胯部,不断用勃起的肉棒顶着腥臭的内裤在她粉嫩的小脸上擦来擦去。
“或者你可以愿赌服输,乖乖跪在地上给我们舔干净鸡巴,再跪下来磕上几个响头,嗯.......没准我们就大发慈悲饶你一命呢?”
男人裤裆的酸臭味让织斑千冬脑子嗡嗡作响,她双手按在男人的大腿上,胡乱想要将眼前的男人推开,但这样的动作毫无疑问是螳臂当车,虽然伍德没有老大格雷沙姆的力量,但也足够碾压织斑千冬。
他掰开织斑千冬的胳膊就像大人戏耍幼儿园小朋友一样容易,织斑千冬的反抗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像绝望的小兽一样的反抗反而让眼前的男人更加兴奋,他原本只有一只手按在织斑千冬的脑袋上,兴奋之下干脆用双臂紧紧按住。
“没有实力的弱者就是这样的啊,只能跪在地上向真正的强者臣服罢了。”
更加大的压力让织斑千冬几乎难以呼吸,男人几天没洗的肉棒味道几乎将她的脑子熏得当场昏厥过去,但本能的求生欲望让她不得不更加用力呼吸,腥臭的味道顺着她的器官涌入她的肺中,男人肉棒的味道让她脸红心跳,但更加让她觉得羞耻难耐。
当伍德再次将她的小脸从自己两腿之间解放出来的时候,那原本带着淡淡自信笑容的小脸如已经同残花带雨一般,泛着红血丝的眼眶里含着淡淡的泪花,顺着那因为窒息而泛出一片红晕的粉嫩脸庞流下。
被抓着头发的织斑千冬一边抽泣着,一边断断续续说道:
“不要.........请不要杀织斑一夏.........所有的......所有的过错.........请都让我来........让我来承担........”
伍德倒是没想到用弟弟随便一威胁,曾经的高岭之花织斑千冬就这样服软了,他扭过头去看向格雷沙姆。
“哦?嗯......老大,这要怎么办?”
那山一样壮汉勾起嘴角,叼着雪茄走到织斑千冬身旁,抬起脚踩在她的背上。
“你想好了?”格雷沙姆吐出一口烟,“你不是还有IS没有使用么?”
“是.......但我.......我之前曾答应过,我和你的对决是在徒手不使用IS的情况下。”织斑千冬的声音听起来满是悔恨的味道。
“哦~愿赌服输,信守承诺,很好。”男人抽了一口烟,吐在织斑千冬的脸上。
“咳咳.........”
“顺带一说.........我们也都是IS使用者。”
他明显感觉被自己踩在脚下的织斑千冬抖了一下,她的脸上满是不敢相信的震惊。
“嘛.......我知道你不敢相信,我也不想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和你废话。为期一周的母狗使用期结束后,我同意用IS再次和你对决一次。赌注和这次一样,如何?”
被踩在脚下的织斑千冬没有任何选择,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好........我同意。”
“呵,我还以为你会质疑我们能使用IS这件事........不过既然你同意的话,”格雷沙姆抬起踩在她屁股上的大脚,放在了她的红润娇嫩的脸旁,“亲吻我的脚背,表达你的忠诚。”
织斑千冬沉默着,没有说话,虽然她一开始就接受了自己败北的结局,但她从没想过“母狗”这两个字意味着这样残酷的人格侮辱。
“哦——,”格雷沙姆拖长了语调,“看来你在狗屁不值的尊严和你弟弟的生命面前选择了前者。伍德。既然这样的话.......”
“不要!!!我做!!”织斑千冬大声喊道,声音里几乎带着难以掩盖的哭腔。
空气很安静,安静得只能听到织斑千冬的抽泣声。
“哈哈哈哈哈——这就是你们日本的天才吗?来,高傲的织斑千冬小姐,亲吻我的脚,献上你作为母畜的忠诚。”格雷沙姆大笑着,动了动脚趾,“舔吧。”
织斑千冬双手撑在地上,颤抖着一边哭泣一边低下头去。
格雷沙姆最先感觉到的不是预想之中织斑千冬那绵软的嘴唇,虽然从他在电视上看到织斑千冬的第一眼起他就在想这样的小嘴来亲吻脚背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最先感觉到的是一阵凉飕飕的湿润。
“哦?是泪水吗?”格雷沙姆笑着问道。
织斑千冬用行动代替了回答,她闭上眼睛,向男人低头表示作为母狗的臣服,用绵软温热的嘴唇亲吻在格雷沙姆黝黑粗糙的脚背上,忏悔自己作为失败的弱者却胆敢挑战真正强者的罪行。
看着眼前跪伏在自己脚下的织斑千冬,征服的快感在格雷沙姆胸中像火焰一样燃烧,带给他远比性交还要舒爽无数倍的快感。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抬起头来,知道吗?”
织斑千冬没有说话,只用无言的沉默表示了自己的服从。
而此时,一旁的伍德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白旗,笑着一步步走到织斑千冬的身后。
因为土下座跪伏在男人身前的姿势,她穿着透肉黑丝的酥软美臀早已将包臀裙撑开,仿佛勾引着男人大快朵颐。伍德忍不住一巴掌扇在上面,惹得织斑千冬娇哼一声,接着他一把脱下那黑色丝袜,露出里面纯白色的内裤。
“哦——没想到是这样古板的款式,我还以为会是什么闷骚的粉色蕾丝之类的。”
众人看着旁边窘迫的织斑一夏一阵哄笑。
伍德也看向他,笑着说道:
“你姐姐比我想象的表里如一哦,不是那种反差贱婊呢~接下来我要在你弟弟面前,脱下你的内裤,把象征败北的白旗插进屁眼里面哦。嗯.........然后我们再一起合个影,纪念这次友好的技术交流怎么样?哈哈哈哈——”
“你这个畜牲.........!”
织斑千冬怒吼着忍不住想要起身挣扎,但被格雷沙姆用力一脚踩住了脸,她雪白的脸颊瞬间和体育场的木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在纯粹的碾压实力之下,无论她做什么样的努力都会被轻易击溃。
“不要........不能做那种事情......不行......绝对不行.......”别无选择的织斑千冬不得不开始哀求伍德。
“你以为你真的还有选择的余地吗?”伍德笑着说道。
近乎崩溃的织斑千冬来回扭动着身体,机械地重复着无意义的抵抗,而身后的伍德已经挑起了她内裤的外延,还招呼小弟将她弟弟织斑一夏强行拖了过来。
“好好看看,你姐姐的下体......说来,你应该从没看过吧?听说你在女人方面也是个十足的废柴啊。”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姐姐........”织斑一夏被身边的男人强行撑开了眼睛,被迫注视着黑人对她姐姐的暴行。
随着伍德手指慢慢下拉,那雪一样白嫩得晃眼的臀肉逐渐从黑丝中被解放出来。
伍德拿着手中白旗的旗杆在股沟缝隙中来回轻轻刮蹭,挑逗。
姐姐在眼前被黑人强行掰开屁股的扭曲场景让织斑一夏一阵头晕目眩,甚至让他怀疑这一切是不是一场噩梦,但那的白里透粉的翘臀却无比真实地就摆在眼前。
“喂——我说你给我消停一会儿啊,你这屁眼一张一合的我怎么插进去啊?”
“我......我没有.......”被踩着脸颊的织斑千冬几乎难以正常地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这当然不是织斑千冬主动想做的,不过是因为抽泣而控制不住产生的生理反应,但被这样当着弟弟的面说出来刻意羞辱,织斑千冬几近崩溃,反而抽泣地更加大声,后穴闭得更紧了。
“嘛——既然这样的话,那只能强行帮你打开了。”
伍德使了个眼神,一左一右的黑人一脸淫笑分别抓住了她两瓣臀肉,五根漆黑的手指深深陷入到绵软酥嫩的臀肉之中,不顾织斑千冬的哀嚎和求饶,强行使用蛮力将她的后穴掰开。
脑袋被格雷沙姆的大脚踩住,屁股被两个强壮的黑人掰开,织斑千冬如同被陷阱死死卡住的困兽,任她怎么挣扎也丝毫动弹不得。
“要进去了哦~”伍德笑着挥舞着手中的白旗。
那白旗构造很常见,简单的塑料软管上套着一面白色塑料布,三岁小孩也可以攥在小手里随意舞动。
但这轻飘飘的白旗,却如同有千钧之重一般压在织斑千冬的自尊心上。
虽然看不清身后的情形,但弟弟越来越大的呜咽声,还有那从后穴入口传来的分明的异物感和被侵入的感觉,都让她无比清楚自己身后正在发生的事情。
“哦哦......怎么好像弯折了?你的屁眼不要夹得这么用力啦,你骚贱的后穴都把旗杆给夹弯了——”
伍德一巴掌扇在织斑千冬的白嫩屁股上,激起一阵雪浪,他一边装作迷惑的语气,一边来来回回不断将那塑料软管在织斑千冬的后穴里抽插,一进一出的抽送让织斑千冬愈发觉得屈辱和折磨。
她甚至现在后悔之前怎么那么轻易就答应了所谓的条件,为何不再努力反抗一下。
但是每当她想稍稍挣扎,踩在脸上的大脚都会加重几分力道,让她的脸感觉几乎马上就要被踩碎,继而只能打消挣扎的念头,继续撅着酥软粉嫩的屁股任由身后的男人凌辱折磨。
“哦哦——终于顺利插进去了。嗯嗯!很不错嘛,接下来就是合影了。”
还没等织斑千冬明白伍德所说的合影是什么意思,就发觉一只手伸到了自己胸前,一把扯下了挂在胸前的教师证。
“不........不行!”
“来——看这里——”
那是每次合影时候摄影师都会说的话,织斑千冬流着泪水,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身后的画面:
自己撅着屁股跪在地上,后穴上插着白旗,一群裸着上身黑鬼,蹲在自己两边,吐着舌头比着象征胜利的V字手势,而老大则是踩在自己脑袋上,抽着雪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脑袋一直处在身体的低位,她感觉脑袋一阵眩晕,眼前的东西越来越黑,在无尽的屈辱之中,意识不断沉入深渊......
......
...........
“诶?这婊子是昏过去了?”
“啊.........老大你是不是踩地太用力了?”
“不管了,先把她抬起来,然后把腿打开........”
....
.........
“啪——!”的一声脆响,将织斑千冬从一片黑暗之中拉出,她如同噩梦惊醒的人一般身子一抖,眼睛猛地睁开。
“哈........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咯,贱母狗。”
格雷沙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下了裤子,正晃荡着双腿之间象鼻一样的黝黑肉棒像自己走来。那粗壮的肉茎就在自己注视着它的时候,还在一点一点充血胀大,油亮的龟头一跳一跳,仿佛是在向织斑千冬宣战。
-这么大的东西.......
-这东西如果进来的.......会死的吧.......不........根本就不可能进来的吧?这种尺寸........
两腿下意识地夹紧让织斑千冬身体突然失去平衡,她突然才发现自己不是躺在什么长凳之类的东西上,而像是躺在某人的背上。
“怎么回事!?”
“呜呜.......呜........”
身下传来一阵熟悉的呜咽声,织斑千冬脑子嗡的一声,瞬间意识到,自己竟然被放在了弟弟的背上。
“放我下来!!一夏,你怎么在下面,怎么回事........啊!!”
一旁的黑人继续用一个耳光让她闭上了嘴,胡乱挣扎的四肢很快被牢牢握住。
“顺带一提——!”站在一旁的伍德说道,“你身下弟弟嘴巴里塞着的,是你自己的丝袜哦——!”
织斑千冬身体瞬间僵住了。
“这小子,我们把肉棒塞进他嘴里的时候,竟然勃——起——了哦!”
“你觉得说这种话会让我觉得羞辱吗?你以为.........呜呜!!”
织斑千冬聒噪的小嘴被旁边的黑人不耐烦地用内裤塞住,那人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身子拉起,让她的身子像一只虾一样弓起来。
她被迫将视线投向眼前,正撞上伸手抓住自己双腿的格雷沙姆。
“呜呜.......”她下意识就想说不要,但被塞住嘴巴后只能发出一阵可笑的呜呜声。
格雷沙姆咧嘴笑着,抓住织斑千冬的双腿分开,再高高举起。白嫩的蚌肉就像被一朵被强行打开的花苞一样展示在格雷沙姆面前,他忍不住喉头一滚,咽了口唾沫。到日本这几天虽然每天都能玩到处女,但将这样的高岭之花踩在脚下蹂躏的体验仍让他兴奋无比。
在兄弟们的嗤笑声和织斑千冬被塞住嘴发出的沉闷哭喊声中,格雷沙姆听着那足有小孩手臂粗的肉棒,顶在了织斑千冬的小穴入口。
他甚至能清晰感觉到身下的织斑千冬在触碰到自己滚烫的龟头后的颤抖。看来,对于身体被侵入的深入骨髓的恐惧,即使是织斑千冬这样强大的女人也和小女孩没有区别。
“你这婊子倒是出乎意料的紧啊,好像没那么容易进去啊?”
格雷沙姆的龟头在织斑千冬小穴的入口顶来顶去,他当然知道以自己的尺寸,性爱经验人数为0,甚至连自慰可能都少有的织斑千冬当然不可能轻易容纳进去。
但他并不急于直接捅进去,反而这样掰开织斑千冬的双腿,一边听着她无助的啼哭声,一边用自己的肉棒来来回回侮辱她的贞洁,反而会更加让织斑千冬觉得耻辱。
织斑千冬的面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红润起来,她感觉脸颊滚烫,身体燥热,八分是羞耻,两分是无法控制的身为雌性对于强大雄性本能的反应。
“哦————要进去了哦——”
格雷沙姆坏笑着,慢慢沉下水桶一般的腰,黝黑油亮肉茎慢慢强行挤开粉嫩处女小穴的入口,疼痛和被扩张的撕裂感让织斑千冬忍不住高高弓起了腰肢,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健康的腹肌在轻轻抖动,她双眼紧紧闭住,屈辱的泪水滑落眼角滴落在身下弟弟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