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呀,欢迎欢迎,您是看中了这件藏品吗?这件藏品可是我们馆内珍品之一啊。”
带着珍珠白色面具身着管家式燕尾服的推销员油腔滑调,一副商人的口吻推销起隔着红绸带护栏内的展品,那是一具半透明的棺材,分辨不清是什么玉或者矿物雕琢而成,散发着温润的凉意,里面则是仿造西方棺椁制作了软包的夹层并铺满了鲜艳的玫瑰,当然这一切只是为了衬托那棺椁中双指合十搂抱在一起的一对少年,看面貌却只有十几岁大,年长一些的少年一头黑色碎发,鬓角整齐的贴在耳根,身着着灰黑相间的色情内衣。头上的兔耳发卡,高束口蕾丝边的黑丝以及套手上的半掌蕾丝手套都为这位少年增添了一份妩媚与妖娆。而紧紧贴在怀里的稍小少年则是暗棕色短发,禁闭双眸似乎依靠在年长者怀里安然睡去,与那黑发少年同款但不同色的情趣内衣,兔耳以及长袜却是白色,在色气上却又比前者增添了一份纯洁可爱。两名少年双目紧闭,若不是在这样的场所恐怕没有人认为眼前的两名可爱少年已经死去多时,唯独小腹那暗粉色的淫纹闪烁的妖异光芒,散发着令人倍感不适的古怪气息。
“客人您真是好眼光,要知道这可是那位大人制作的佳作,比那些不入流的‘人偶师’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自然自然,价格的话肯定也是天价,毕竟那位大人的故事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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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立秋过后便是一场秋雨一场寒,这样的雨,下得让人心里发烦。
“那,真的有那种,会把小孩子抓去把他们变成人偶娃娃的恶魔存在吗?”汐月搂着兔子玩偶依靠在哥哥绫的怀里,父母离异多年,母亲的公司最近又恰逢经济危机变得不景气,年仅十二点弟弟自然要由哥哥绫月来照顾,这样的雨天,汐月缠着哥哥希望他讲点故事打发这样雨夜无聊的时光。
“都是传说啦,咱们这里的确有一个老神父天天念叨这样一个吓唬小孩子的鬼故事,说有一个老绅士因为痛失年幼弟弟而精神失常,献祭了自己灵魂与恶魔做交易,取得了恶魔的力量去抓小孩子把他们做成人偶娃娃一直陪伴他。汐月乖哦,这些都是吓唬不睡觉的孩子啦。”
绫月揉揉弟弟那毛茸茸的小脑袋安抚,却没料到弟弟一把按住了自己的手,小脸鼓起一脸不屑。“哼,哥哥还在把我当孩子,明明小时候哥哥听这种故事会吓得不敢睡觉呢!我可不怕,要是有这种坏家伙,我就跟兔兔一起把这家伙揍趴下!”“小汐月还是这么天真啊,嘛,那么以后哥哥就拜托汐月咯,不过啊,现在小汐月要早点睡觉了哦?明天哥哥还要去试镜呢。”
汐月小声嘟囔一句不满后钻进了被窝:“哼,哥哥也忘记后天我要去游泳比赛吧?”
“怎么会忘呢,我的好弟弟,来,晚安吻哦。”绫月俯下身子,双唇抵在人额头留下浅浅一个吻,汐月抬手抚摸着被吻过的痕迹一脸坏笑调侃。“哥哥好温柔呢,长得又漂亮,跟妈妈一样呢,嘛,总之哥哥加油哦!”
看着搂抱兔子玩偶的汐月渐渐睡熟,绫月起身伸了个懒腰,拿起一旁的宣传单反复斟量,宣传单上“招募兼职童星,档期不多,片酬喜人”的字样甚是亮眼。母亲的公司已经连年亏损了,养育两个孩子已经是很大负担,作为长子应该承担起责任。随后绫月订好了闹钟,在汐月旁边沉沉睡去。
当幸福的时光被破坏时,总是会弥漫着鲜血的味道。[newpage]
“汐月,哥哥出门咯,自己一个人在家的话乖一点,饿的话自己用微波炉加热一下饭菜哦。”试镜当日的早晨,绫月尽可能的穿上自己认为最好看的一件衣物,白色衬衣搭配着蓝灰色帆布网格马甲,下身是束腰的短裤,绑腿吊带的小腿袜以及一双棕色马丁靴,黑色棉质半指长筒手套再搭配过膝的风衣随意披肩显得可爱又不失少年特有的一种帅气。穿戴整齐后搭上城际铁路前往面试的城区,雨昨夜已经停了下来,天却迟迟没有放晴,灰蒙蒙的天压的人胸口发闷,绫月一遍又一遍心中默念着准备好了的面试台词,却越发觉得心慌,是自己太紧张了吗?绫月暗自思量自己给自己解释,或许仅仅只是想太多昨夜又没有好好休息的缘故吧,但,即便是绫月这样劝解自己,仍止不住这样怪异的心慌感……
“呼,相信自己,绫月,你可以的!”
终于抵达了终点站,在等候前往试镜的商厦的地铁时,绫月用力拍拍自己的小脸给自己打气加油。“你一定可以的!为了妈妈,还有汐月……一定行!”
屹立与市中心的一栋大厦,在这样阴郁天气映衬下显得有些令人不安,不过不得不承认,这的确看上去是正规的试镜地点,出入往来的明星大腕数不胜数,小绫月甚至还看见了几名出演儿童剧的小童星,只是没想到,线下的他们都是紧紧的搂在自己经纪人身旁,目光也甚是呆滞。
“或……或许是他们很累了吧,像那位小凯,经常表演少年特摄英雄又要为厂商代言玩具,一整天下来一定会折腾得连笑笑的力气都没有吧……?”绫月与一位童星擦肩而过,便一眼认出,却发觉那位艺名“小凯”的少年面无表情,与荧幕上英气十足的样子相差甚远,甚至让人感觉……像一具被经纪人牵引控制在手中的人偶,并且经过人身旁时候似乎听见了什么细微到近乎不可闻的电动马达声音。“是错觉吧?或者仅仅只是哪里在装修?”就这样嘀嘀咕咕自言自语的绫月进入了电梯间直达最高层。
待绫月进入电梯间后,那名叫“小凯”的孩子也跟随经纪人上了专车,原本文质彬彬的经纪人在上车后便是另一副色狼的变态模样,连扯带拽的撕开了“小凯”的外面那套潮流外套,里面竟是一件色气十足的胶衣,臀缝中夹住的数枚跳蛋嗡嗡作响,稚嫩的菊穴里满是精液,经纪人随意扒开“小凯”的嘴用双指捻夹出舌头玩弄。全程下来“小凯”都没有任何的反抗,应该说,根本没有任何动作与表情,只是呆呆的注视着人侵犯自己。因为,他早就没有了生命体征,胸腹也不再起伏,一切身体仿生的运作都依靠着小腹那亮眼的粉色图腾。
“呵,又是一个小傻子找上门了,看这长相可比手里这玩意强多了,不过好歹也是中档货,靠这个叫什么……什么淫纹来着?靠这玩意操控,就能做出表情动作还真他妈的方便,喂,开车,去片场,在车上我可得好好的泄泄欲。”
绫月乘电梯抵达最高层后,迎着视线便是装饰过于富丽堂皇的走廊,红色的涤纶地毯,古色古香的壁画,散发着熏香的墙壁,烟雾缭绕中的烛光,这散发着奢靡气息的一切都在让绫月对接下来的试镜忐忑不安,这样华丽的地方就算是妈妈那样企业家也只是在自己小时候带自己来过一次这种装潢级别的地方参加晚宴。“请问,是杜绫月对吗?”一位彬彬有礼的侍者出现在绫月面前。“是,……是的,我是来参加试镜的。”侍者微微一笑颔首说道:“我明白了,请这边。”随后将绫月引入了走廊尽头的房间。房间里面则是一间普通的办公室,电脑,玻璃桌,堆积如山的文件,座椅,如此以外便再无其他,和普普通通上班族的工作室并无区别甚至更为捡简陋了些。这剧烈的反差让绫月感到莫名的别扭,却又无法言表,而在文件山后,坐在一张旋转椅的西装男却将视线对准了绫月,男人年龄约摸四十岁,体态中等却满脸胡茬,绫月似乎看到了他眼中闪烁着愉悦的光,却又不知道对方为何愉悦。
“做个简短的自我介绍吧。”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和母亲公司里那种叔叔一样,看来只能是自己多虑了。绫月对自己容貌亦或者是所谓的演技还算是颇为自信。清咳一声润喉回答人的问题,奶音中夹杂些许不自信的颤音。“您好,我叫睦月,年纪的话,是15岁,在读初二,希望在您公司下兼职童星补贴家用。擅长的话……啊,演技我还是蛮自信,也曾经多次参加漫展的舞台剧获奖……您看这样可以吗?”
“如果资历和能力看,你完美符合我们的要求,但可是啊……”西装男人带着玩味的语气转弄着手中的钢笔,话锋却突然一转,“近来不少童星都有比你更加光鲜亮丽的履历,绫月同学你应该也在门口看见了吧?比如说刚刚出去的小凯,与他们相比你可真的没有什么优势。”
推开重重的文件,从中抽出一张薄薄的纸,对着绫月慢慢念道,“呵,因为父母离异,一直以来和弟弟在母亲的带领下过日子,很可惜近来金融市场不景气,你母亲所在的公司传闻也陷入了破产的风险。哎呀哎呀……这样的悲剧背景拿来在歌曲选秀节目上倒是绰绰有余,很可惜在我们这一行当不吃这一套。真是非常抱歉,你的落选可能是不可避免了。”绫月自知自己这样平庸经历来了也白搭只会落个空欢喜,紧张攥紧了短裤裤脚,布料也蛮是褶皱。“果然是这样啊,对,对不起……的确是我的资历太过于平庸了,也没有经过什么系统培训的……”
男人在放下文件后却又突然坐直身子,十指交叉在一起,椅子也朝前靠了靠,双眼细细打量起男孩身上的每一寸地方,而绫月此时正低着头等待人通知试镜失败的告知,并没有在意人那有点热切到过头的目光。
“不过呢事情也并非没有转机,这样吧,我们恰好有一部新的悬疑侦探剧,其中呢有一幕是关于绑架犯勒索不成撕票的剧情,只是不知道绫月你有没有兴趣参加。如果你的演技真的不错,我们也很乐意捧红你,如果不愿意,我们也愿意提供给你返程的车票。毕竟这样的剧情仅仅是你这样没有经过培训的新人也应该可以轻松驾驭。”
绫月未曾想过还会有这样的转机,本念及这种剧作为人质通常不过是跟跑龙套的演员一般,但听那人信誓旦旦的打包票说能捧红自己,并且想起其他演员都是通过这样露一两次面的小角色而一点点出名,遂不再顾及许多便一口答应下来。“真的可以这样吗?那谢谢您给我这样一个机会,我一定会好好珍惜的!”喜出望外的绫月从椅子上起身鞠躬行礼,而那男人嘴角的一抹笑意却愈发蕴含深意,他笑着拍拍绫月的头。“好孩子,站起来跟我去试镜吧,请跟我来。”
男人带着男孩走出门外,走廊依旧是那样华丽到晃眼的装潢,只不过越往深处的路没有红绸缎地毯铺路。清一色大理石拼接的地板花纹让绫月看得眼晕,而这些大理石的地板更是光滑的可怕,让人产生了一踩上去就会滑倒的错觉。“很滑,对吗?”男人开口发问
“啊……是,是的,蛮光滑的,我或许不应该穿马丁靴……”绫月思量着为什么试镜场地也装饰如此富贵堂皇一时间没有注意到人的发问。
男人笑了笑,没有经过绫月同意便将人手紧紧攥在掌心,巨大的力道让绫月也有些迫不及防,那手的力道大的吓人,如同钳子般死死钳制住了手。“或许只是他担心我滑倒……嗯。”绫月不知道自己的心为何还在狂跳,是因为这粗暴不符合礼节牵手?还是说担心自己不能通过试镜?亦或者……
沿途的侍者全都带着礼节而又诡异的微笑,看着对一切浑然不知的绫月,就如同生产线两边的操作员看着待宰的猪崽一般目光。
男人七拐八拐后最终带着睦月走进一间杂物室后,这里的灯光经过了调试,在晦明变化中,一根绞架台展现在了二人面前,上面的绳索像是被磨损了许久一样。“好了,就是这里。现在的剧情是你在绑匪的恐吓下被迫站上绞架,不用担心,不会真的勒住你可爱的脖子的,你只需要好好摆出一副哭腔的表情就可以,我很期待你的表演哦。”说罢,男人便双手抱肩矗立一旁。绫月望着眼前那绞刑架有些发怵,这布景倒的确阴森恐怖,无论是木绞刑架发出嘎吱嘎吱的摩擦声,亦或是那斑驳发黑的血迹,以及绞索上暗黑色的印记。也许只是为了衬托气氛而故意为之呢,绫月暗自说服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一步步登上绞刑架将绞索套在颈部。
“咳……请问是这样对吗?那个,需不需要换其他衣服什么的……只穿我日常的这件就可以吗?”绫月并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那些凝固的血液都是货真价实的人血,而这根绞索也是断送了无数年轻生命的勾魂索,他更不知道自己也将命送于此。
“没关系,不得不说我蛮称赞你选衣的品味,这套衣物跟我们剧中的角色十分搭配,所以现在我们开始吧?”
男人突然上前搂住睦月的腰肢嗅着少年特有的体香,双手伸进衣服里,向着胸前的两点粉红小豆揉捏起来,一边一脚踢翻凳子,绫月的身躯瞬间便悬空了起来。而小绫月还在天真的以为人只不过是拍摄追求逼真需要,但是因为重力下坠后绞索瞬间勒住颈部让人觉得透不过气来,男人的那双手探入衣物抓捏也使得乳珠敏感充血挺立,窒息感近乎立刻便感受到,头部开始发麻发木喉咙也如被火烧一般剧痛,此时此刻的绫月并非是依靠演技而是遵循求生的本能开始挣扎,双腿努力蹬弄着试图寻一个着力点,手死死掐在套索中渴求寻得一丝空隙解脱,生理的泪水近乎一瞬间涌出滑落脸颊,声音发颤求饶的真切。
“咳……唔,停,停下……唔啊……求您,放我下来……”
男人此时此刻已经完全暴露出那恶魔般的本性,放开了绫月右手攥紧一旁的绞索末端,明显用力很多拉紧了绞索只给对方气管留下完全不能呼吸的微微缝隙,绫月那纤细的脖子被死死勒住悬挂时不时发出细微的骨动声,无论是踢弄亦或者哭喊都只当成人临死前最后的舞蹈“呜……咳啊……啊……”绫月似乎感觉到了那绞索似乎松懈了些便拼劲全力喘息了一口气,理智回笼终于能看清眼前那人原本狰狞的样子以及自己挣扎的窘态,脖子处传来细微咯哒响动大觉不妙,脆弱的颈部骨骼似乎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折断,泪痕从眼角划过脸颊落下,身体却在这窒息带来怪异快感的作用下诚实的发颤勃起。“求求您……放过我……我还有……咳……还有弟弟需要照顾……求您……”
“哎呀,你看看我的记性,都忘了你还有个弟弟……叫杜汐月,对吧?请放心哦,我们会好好扶养你的弟弟的,他会快乐的活下去哦。”男人嘴上说着,动作却不停歇脱下裤子,早就已经憋了许久的阳具顿时显露出来。男人呼吸变得愈发炽热起来,凑上去亲吻起绫月的小臀部,先是隔着短裤轻嗅那紧张而发出淡淡的汗味。但这种感觉却始终如隔靴搔痒,最后终于急不可耐的脱下男孩的裤子,开始啃咬舔玩起他那对臀瓣,软弹且白皙的臀部就如同一对好吃的雪媚娘般,只是轻轻啃咬一下就留下了浅红色的齿印。男人似乎还是不满足于此,双手伸向了男孩的性器和囊袋,粗糙的十指开始不断用力挤压着它们感受那小小肉柱一点点充血一点点涨大到极限,试图让绫月品尝到这份死亡痛苦中唯一的性爱快感。
“呼…真不错啊,你做童星挺合适的呢,只不过虽然你可能确确实实的死掉,不过尸体被保存下来说不定哪个有钱的阔佬就会把你买下。哦,还记得之前跟你说道的那个小凯吗。”将胯下的肉柱狠狠插进睦月的身体里,那壮硕性器慢慢挤进绫月的后庭中,在温暖的括约肌包裹下却变得愈发胀大,不顾绫月的挣扎,搂住他那纤细的大腿,将他抬起来,借势用力狠命一顶,肉棒整个塞入其中。新的剧痛打破了濒死的死寂,后穴软肉欲退还迎般蠕动着将手指向内吞,没有润滑而破处渗出的血润滑起到了作用。娇小身躯被自身上人投下的阴影系数笼罩,想说些什么却被骤然顶入深处的肉棒碾成了支离破碎的音节。“快停下……请放过我……”然而男人却似乎并没有理会少年的求饶,继续喋喋不休的说了下去“小凯那孩子,原来叫什么我已经忘记了,他也是在这个绞刑架被勒死的,呵呵,死的时候还穿着那种低劣的少年英雄紧身衣,却没想到他居然尿了出来,连连体衣的白袜小脚都被弄黄变湿了呢。现在的他,只不过是被我的魔力铸造的淫纹操控的一具人偶傀儡罢了,那个有钱阔佬要是喜欢命令这具尸体拍片子那就随他。”男人扭动了下在里面的巨物,仍旧喋喋不休,但语气却变得极具威胁性,每一句话都一点点直击着绫月心理防线。“现在的话,如果小绫月愿意主动迎合着我的肉棒一上一下,就能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如果不愿意,那么一会儿就得对你做告别仪式了呢。而且……哦哦对了,还有一个选择,现在你是想活下来但是要交出你的弟弟,还是说献出你自己的躯体换你弟弟平安呢?”因反抗性侵而将双腿蹬弄的更加力度越发的大,左脚皮靴扣子弄得松动从脚上脱离下来露出黑色小腿袜包裹的脚掌,却越发蹬的幅度越小,渐渐没有了力气,好不容易得以喘息终于让大脑暂时清醒,但那抉择却近乎将绫月折磨逼疯。献出弟弟变成那人的玩物,自己或许会得救,但弟弟一定会被人玩弄致死后当商品一般卖出去,如果是选择牺牲自己,却又无法直面死亡那未知的恐惧,绫月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局面。
时间一点点流失,但每一秒对绫月来说都是煎熬,他不仅仅要忍受时不时勒住颈部的窒息感,也要承受那巨大肉柱在后穴内翻搅,他没有办法做决定也不敢做决定,而这份犹豫不决最终会导致他的死亡。男人已经厌倦了少年哭哭啼啼的样子,也厌倦他迟迟不做决定,遂拔出了肉柱加紧了那绞索,绫月的身体失去了唯一的支撑再次重重垂了下来,绞索抵住颈椎骨发出不快的闷响。绫月眼前为数不多的视线逐渐暗淡变黑,嘶喊声音变哑到音节逐渐混粘不知在哼呀些什么,肺中的仅存的空气已经抵达了极限,双手紧紧勾在绞索缝隙缝间似乎要用尽最后一丝力量掰开求生,双腿踢蹬幅度越来越小,近乎只剩下一段时间才会轻轻踢踹一下,更多的时候更是悬挂在半空中慢慢变直发颤。
人死之前,会看见走马灯。
绫月回忆起第一次见到弟弟时候的样子,那时候绫月才三岁,弟弟也是小小的一个,粉嫩小手凭空挥舞着。
“是个很有活力的孩子哦,就叫……汐月吧,以后这就是你弟弟咯。”
妈妈温柔的声音回荡在脑海,他想尽自己所能照顾弟弟,虽然自己和弟弟一样继承了母亲阴柔姣好的可人面容,但他清楚自己要保护好弟弟。还记得汐月第一次吵闹着不睡觉时候,为了安抚他便用自己攒了整整三周的午饭买下了那个帆布兔子布偶,弟弟那个时候的笑容是那样可爱,阳光。
可能,再也见不到了吧……汐月……要照顾好妈妈和自己啊……哥哥的话,就忘记吧……
“呜呜……嗯……啊……”
喉咙里最后传出一点点声音,四肢和姣好身材的腰肢似乎为失去氧气与生命不甘而进行最后挣扎颤动,但大脑已经死亡,失去控制的四肢也无疑是些无头苍蝇,心跳微弱到最终停止,双臂在最后一次微颤后滑落垂到身体两侧,双腿也平直滑落,脚趾在最终扭动后逐渐无力散开直直的指向地面,头是最后垂下来的,伴随着津液和泪水混合物微张的小嘴将那混合液体顺着嘴角缓缓流出,棕色双瞳已经翻了下来无神的盯着自己的裆部,颜色也变得无神暗淡。
一切,都归于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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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这孩子似乎蛮不错,很多年没有看见这样可爱的小孩子了。”男人点燃一根雪茄,深吸一口后吐出一个眼圈,随即便捻灭了这只刚点燃的雪茄。远处的多个摄像头正记录着睦月的死亡影像,将来他们也会卖个好价钱的。他重新捡来被踢翻到远处的鞋子,给睦月穿上后,再用升降机将他轻轻放下,解开绳索后将他拦腰抱起。摸了摸他的小鼻子,心中由衷感叹他的可爱和这份妖媚的死态。随后将他扶到一旁的墙下,给他蒙上眼罩,嘴中塞上堵物球,用手机开始拍照。
是的,作为艺术品,自然死亡时候的最期也要如实记录,毕竟这也是“艺术品”的一部分。这位男人,便是那口口相传怪谈中的恶魔,他自己的名字早已经无从考证,自己也忘却了。但只要是有那方面癖好的有钱人无人不知这个老不死的男人制作的尸体人偶是如何精致,并且还会自我活动说话与活人无异,只需每一个月圆夜在淫纹处和肚脐点上三滴乌鸦血就好。
“真是一具好料子……生的这样可爱,我都有点不舍得买出去了,不过他的弟弟似乎也是一样标致,那或许我可以利用这孩子为诱饵掉上那个叫汐月的孩子……”
男人像抱小猫一样把绫月抱在怀里离开了这间“杂物室”,在这一路上不断用手捏着小绫月的裤裆,隔着薄薄的布片玩弄着湿漉漉的阳具,而绫月头歪在人怀里,被口球和眼罩蒙住无法辨析表情,唯有那只手在悬空摇晃,频率如同钟摆。
男人带着绫月的遗体来到一间手术室,冰冷的金属解剖床板旁摆放着各种药物和工具。将绫月小心翼翼的放在手术台上,煞有其事的带上了橡胶医用手套,拿出一旁的录像机自顾自的说着“现在,要开始针对美少年童星绫月的死亡展开调查了。”
男人首先凑上睦月的双足,将鞋子脱下后,隔着袜子把玩着睦月的玉足,并把脸贴上去闻闻味道。绫月一早便赶车前往这里,自然是没有空休憩,汗渍早已经在足底蒸发,黑色棉质的袜子自然而然的出现了薄薄一层发亮的污垢,靴子被脱下后竟还冒着些许热气,少年那特有的汗津津气味窜入男人的鼻孔。虽然汗液蒸发带来酸臭味并不是好闻,但绫月足底的气味却似乎与之前那些运动量极大的孩子不同,那股汗味是更淡些也有些奶香的气味,说不上好闻却让人上瘾。男人无法忍受这份刺激,张嘴便对着左脚啃咬下去,舌尖吸吮着满是汗渍的布料,味道有点涩有点咸,但却有一种莫名的快感让人欲罢不能。黑袜布料逐渐被人津液所润湿变得湿漉漉的,吊带处与小腿袜束口处完美勒出了一段色气区域,男人的大肉棒又早就急不可耐的贴了上去磨蹭着那一小片肌肤,感受肌肤与布料间摩挲后的快感,太棒了,这实在是太棒了。在耐心把玩后,小心翼翼的将左脚袜子脱下来,塞进证物袋后做好密封处理,上面模仿法医一般煞有其事的标注证物名称。男人重新坐回解剖台旁,将绫月赤裸的那一只玉足捧起来,含住每个脚趾舔舔后再将其吐出,白嫩的足在人手中被随意把玩,身体一点点冷下去连同足心的温度也一并下降,脚趾在人口中如同蜜豆一般软滑好玩,粘满津液后又被吐出被上面水光显得更加可人。男人又从一旁取出粉红色的指甲油,开始给睦月耐心的涂起来,甚至于那只还在袜子中的右脚也未放过,指甲油干涸定色,如同一颗颗粉色宝石镶嵌在白玉上,精致的如同一件艺术品,涂上粉色指甲油又显得秀气得像女孩子的玉足。涂完后再捧起睦月的右脚掌,贴近自己的肉柱下忙开始磨蹭,一边用他左脚五根玲珑的脚趾在另一边抚弄那根硕大肉棒。若说着袜的足底是粗糙略有干燥的触感那么裸足一定是软嫩水滑的质感,两种反差巨大的感觉无时不刻不在刺激着男人的性欲,黑棉袜足底托在下面摩挲着冠部铃口,渗出的前液润湿了袜底却又增一种奇怪的摩擦感,那硕大龟头在五根小豆般脚趾缝横冲直撞却找不到任何一条缝隙可以横插进去,只得还是让那几根脚趾抓住冠部磨蹭,黑袜足跟却时不时的剐蹭下人那囊袋,这种刺激感是成倍叠加,最终在用力的几下抽插后,在双脚对交形成的足穴中男人射出了第一发精液,米白色浊液携带着生的温度与些许来自恶魔的魔力溅射到那双脚上,白浊在那黑袜足底是那样显眼。
射精后的男人呼出一口气,感受着这份足交带来的愉悦感,这份快感是无法长久,转瞬即逝。“足部疑似受到侵犯,有精斑”还是不忘了伪装法医验尸的戏码,做好笔记后对准睦月的玉足拍了照片。再耐心从小腿往大腿摸去,沿途观察着两条腿的品相,随后深入到大腿根,费力将睦月的短裤退下来,观察其睦月的菊穴,一边取出一根水银温度计插入其中,同时用手抚弄其睦月的龟头,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反应。短裤稍紧被人粗暴脱拽而将双腿带起后又重重摔回解剖台发出闷响,水银温度计有前面的性侵行为毫不费力的被塞进后穴,身体逐渐变冷却唯独后穴还保存一点点温度,那小巧还未发育的性器在人手中把玩数下后便将囊袋里最后一点点初精汩汩排出。男人拾起一旁的针管,将初精小心的提取出来,再用玻璃棒导入试管里贴上标签封存,随后拿出冰冷的测量尺贴近睦月的生殖器,一边测量一边记录起来,少年还在发育,生殖器自然是没有抵达人生最大最长的极限,虽小巧但是已经有了些雏形,只是更觉可爱。“死后有出精现象,男性生殖器官在死后勃起,推测因窒息死亡而性高潮,男性生殖器勃起后长度约为13CM,直径约3CM,尺寸与同龄人比较大。”
在测量完毕后,男人爬上解刨台,手臂绕过绫月背部将少年抬起来,顺势脱掉了网格燕尾背心,并将白色衬衣解开,又再度膨胀起来的肉棒凑近了绫月小巧可爱的生殖器,开始跟他主动磨蹭起来,不紧不慢的磨蹭那小小肉柱。绫月的身材瘦削却并不皮包骨,胸与腹包养的白皙没有一丝暗斑或者疤痕,或许因为年纪尚小还没有长出任何体毛,小巧性器在人那成年的肉柱挤弄下一点点蠕动回弹,小腹光洁而平坦,整个人如同一尊玉雕般精致完美。硕大的肉柱如同恶龙一般挤压磨蹭着如同小绵羊的可爱性器。一双大手将睦月的双腿抬起,双脚抬到肩上,一边亲吻着足底,一边加快着拼刺刀的频率。足底尚且残存一丝汗渍的气味,舔舐下去也觉得发凉像一块咸味的凉糕般软糯冰凉,而少年下体小巧的性器与人的那个相比简直天差地别般的可爱被人碾挤蹂躏,时不时触碰过人那敏感点刺激着身上那人的性欲。
“啊…真令人陶醉,看来必须得让你弟弟多活一段时间了。”
说罢便拉开睦月的眼罩,男人想看看绫月那死后绝望的眼神,眼罩被拉扯下来顺带将眼皮也连带睁开些许,露出下面已经扩散的瞳孔,双眼如同蒙雾般朦胧不清,呆滞无神望着天花板面无表情。
人类,只有在感受到什么东西失去或者逝去后,才会感觉到痛彻心扉,而这种痛,也会转换成某种快感。
男人在这样反复磨蹭蹂躏绫月尸身的快感中性器又要得到释放,便赶忙忍耐起来临时改变了将精液挥洒在绫月小腹这片白宣上的想法,遂抽出少年下身的温度计,然后将那黝黑的肉柱一寸寸塞入其中。炽热的肉棒一点一点温暖快要变得冰凉的后庭,在绫月的深处像个打桩机一般用力冲撞起来,无法再次收紧的肠壁蠕动着挤压内里肉棒,少年后穴算是第二次开发却仍无法适应人那巨大的性器而还算紧致,褶皱的肠壁层层裹住人的性器像邀请一般往内裹缠。身躯随着人的动作前后晃动,头也歪倒在一边斜斜望着一旁,此时的绫月已经如同一具没有意识的人偶,无论他人如何对待自己都不会再有任何的反应,他只会默默的承受,接纳下这一切。或许,这就是这群家伙口中所谓的“乖孩子”吧。男人挺动腰肢让硬挺性器强行挤开绫月的细小甬道,紧致的肠道被暴力扩张,即使有黏滑肠液的润滑也依旧有暗红色的血溢出。男人发起了狠,就这样借力越发迅速大力地顶肏对方肠道,每次顶入都把他小腹肏得鼓起,偌大的解剖室只有男人那粗重如牛的急促喘息声。肉棒在他肠道不断进出溢出的先走汁与肠液混在一起变成白浆包裹肉柱,此刻似乎也到达极限。“唔……操!”在一句粗鄙谩骂之后,性器进入他肠道最深处时泄出浓稠精液,腥臊粘液一股股灌入对方肠道将那小腹射得微微鼓起。
“呼……啊,真他妈的是个尤物,老子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能把老子榨到发虚的孩子,杜绫月啊杜绫月,你可真是个好坯子。”
带着一丝满足,将半软的阳物退出来,早就在鲜血和精液润滑过的菊穴依旧十分舒适,男人不紧不慢的睦月的腿放下,拔出先前的口球,用手指撬开他的嘴,随后将肉根深入其中。
“臭小子,还不快帮我好好清理。”
口球这一阻挡被除去,少年那舌尖便顺着嘴角滑出来,紧接着便是少许滴落橡胶手套掌心的津液。被溢出津液染得水润的唇瓣优先触碰到那铃口。随后被迫的张开湿润口腔将龟头含入口中,软糯舌面包裹住顶端顺着筋络向深处被动顶弄。滑动片刻那残存的精液混杂着血液和些许肠液的混合液体搅合在一起的情液缓缓滑入喉咙深处发出水声,那整张脸几乎都被埋到男人腿根中。男人看着绫月那定格永恒不变的平静容颜便再也忍受不住,手指掐着他下颌强迫那人张开嘴,扭动腰肢将性器取出直直捅入他喉道深处,那冠部的铃口似乎还在缓缓流出剩余的爱液,此刻悉数都剐蹭在人的口腔中。攥紧那黑色碎发作为“扶手”,挺动腰胯只顾着性器顶端在他喉口抽动,享受着那小块肌肉由于不适抵触感在性器插入时紧咬的触感,最终将最后一点点精液系数灌入少年口中。
“这孩子,还是别卖了,这么好的尤物交给别人可惜了……哎呀!看我这记性,要是超过一刻钟这孩子就不能永久保存了。”
胡乱两下把肉棒清理干净后,急匆匆的把肉棒抽出来,然后赶忙合上睦月的檀口,不然一点液体流出来。剩余的液体被人阖上双唇和牙关顺着喉咙一点点滑下入喉咙深处,却已经无法到胃,轻轻晃动还有一点点水声。男人回头望向墙上钟摆,距离绫月死亡已经过去快四十分钟,不能再等下去了。遂即刻开坛,用乌鸦骨骼与内脏干磨成的粉末画成法阵,一柄由幼儿脊椎骨为柄的刀割开睦月的手心,挤出点点鲜血,随后用食指沾取一点鲜血,在睦月雪白的小肚皮勾勒出一个淫纹出来。随后男人又划破了自己的中指和舌尖,将血液滴三滴注入绫月的肚脐,开始吟唱那毛骨悚然仿佛来自地狱深渊的可怖咒语。
“哦,永恒者,堕落者,恶之化身,我以我的灵魂为您之供养,我以我的灵魂作为与您相连的媒介,Asmodai,Asomdai,Asmodai,您的使徒呼唤您伟大的真名,献上祭品的灵魂永葆祭品的肉躯,哦无上的恶神,哦,境界与虚无的化身,请求您现神迹于此。”
无风的解剖室内忽然挂起一阵阴风,随后便是狂风大作,呼啸的阴风刮起阵法中那些粉末一点点抹在那用鲜血画成的淫纹上,当最后一抹粉末也附着上去,那淫纹兀自发出妖异的光芒,光芒过后,房间又归于平静。
绫月的尸身似乎并没有任何改变,只是似乎看起来更像一个活人,惨白的双唇渐渐有了血色,男人知道,这具佳品已经制成,除了心脏不在跳动,没有呼吸以外,只要下达咒令,无论是行走还是说话言谈,都可以肆意操控。
做完这一切的男人随后从一旁的柜子中取出一套黑色的情趣内衣,慢条斯理的让半透明的蕾丝内裤遮盖住他跨下的小阳物,同时让黑色奶罩掩住雪白的肌肤和胸前的两抹粉红,黑色丝袜慢慢从足部到大腿,最后再给睦月涂上眼影,抹上香粉,涂上唇彩,带上一对色气的兔耳发卡,一切便宣告大功告成。绫月的腹部被烙上淫纹显眼而淫荡,躯体永远定格在十五岁年纪,女性的装束包裹小巧躯体一时间无法分辨原本的性别,继承了母亲血统相貌阴柔被上了淡妆更是显得娇媚,双眉低垂双目禁闭如同一具被雕刻成睡相的人偶娃娃般精致乖巧,肌肤也是吹弹可破的精致。
“乖孩子,那么我们走吧,去等你的好弟弟来接你。”
男人打个响指,绫月的躯体仿佛提线木偶般机械的站起身跳下解剖台,迈着单调的步子紧紧跟在人身后,一大一小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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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少年男子组游泳比赛第一名的是,杜汐月!”
汐月拿起毛巾胡乱擦拭下脸与湿漉漉的头发,嘴角上扬嘿嘿嘿的笑起来。“如果哥哥知道我拿了第一名的话,肯定也会高兴吧,不过为什么哥哥还没有回来呢,是试镜的人数太多所以还在等嘛?”这时,手机的特别关心提示音响起,是哥哥的信息,汐月满心欢喜的打开了手机,而他看见的却足以让这样的天气里感受到十足的寒意,以至于毛巾掉落都浑然不觉。
那是一段时长不足一分钟的视频,画面中的哥哥身着淫荡的黑蕾丝边情趣内衣,系着领带与兔耳。而端坐在那办公椅上的男人将绫月抱在怀中隔着那黑绸内裤揉搓把玩着性器,揉捏着他的脸蛋,将头埋进绫月的头发里慢慢感受着发丝的清香,而哥哥似乎昏了过去一动不动,眼罩和口球遮挡无法看清哥哥的表情。“不想你哥哥死的话,就赶快过来,一小时内看不到你过来的话,你就只能给他收尸咯。”男人抬起绫月的手臂摆出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后视频便结束了,下面是一串地址。
汐月此刻的心跳急促到自己都可以清晰可闻,他感觉满腔的热血在向头上涌去,双手攥得紧紧的指甲甚至都嵌了进去渗出血来。他该怎么做,报警吗?报警的话,这个混蛋肯定会杀死哥哥,即便是绳之以法哥哥也再也回不来了;孤身一起前往那个地方?自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十二岁少年,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打得过一个成年人。汐月越想越乱,越乱越烦,他满腔的愤怒与恐惧无处宣泄。
“汐月,要不要晚上出去庆祝一下?我妈妈说可以送我们去电玩城玩个够哦?”同学在后面拍拍汐月的肩膀,但汐月的反应却吓了他一跳,小汐月站起身随手抓起一旁的衣物一边更换衣物一边奋力奔跑,这样过激的反应着实吓了这名同学不轻:“怎,怎么啦,就算是不喜欢就直接说好了,干嘛反应这么大嘛……”
汐月一路奔跑,他无法停止想象哥哥遭受了怎样非人人的性侵和虐待,是的,虽然小汐月比绫月年幼了三岁却是十分的早熟,他自满于自己那姣好的外貌,偶尔也会对哥哥产生不该有的情感。但纵使是暗生情愫,他也深知自己不可以逾越这条界限,但……
但为什么,眼泪止不住的流呢?
购买了城际铁路的车票前往面见地点,望着飞驰而过的车窗外景色,汐月第一次觉得时间如此漫长难熬,他甚至恨不得让自己第一时间冲到那个地方。但当他快抵达目的地时,他又发现自己在恐惧,他在恐惧自己该如何面对这样的绑架犯,自作主张的汐月在步入这座大厦前偷偷购买了一把水果刀藏在外套袖口处,不管怎样先下手为强。
“呼……看见那个家伙,就,就把这把刀插在他脖子上,反正我还是小孩子……那个,法律怎么说?对,未成年人保护法,我不会判刑……而且我还算是……呃,正确防御?还是正当预防……总,总之我肯定不会被判刑的。我一定要把哥哥救出来,然后让那个混蛋尝尝苦头。”
门,开了,十二岁的少年爆发出最快的力量与速度,模仿着某部动漫中主角的动作,将那短短的水果刀当成武士刀使用,那个男人正背对着他坐着,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汐月单手持刀另一只手撑住桌面一跃而起跳到了桌面上,仅仅一个箭步便拉进了距离,抬手便向着他自认为是要害的地方砍去,并且还自顾自的喊着动漫中的招式。
“受死吧混蛋,水之呼吸,一之型,水面斩!”
“哦?你这孩子是想连同自己哥哥一起砍了吗?而且,这样小的刀,可不能用来砍哦?”
一只有力的大手钳制住了汐月持刀的手腕随后发力,汐月吃痛的松开了手,而那柄水果刀自然而然掉入了男人的手中。紧接着又是一甩,汐月站立不稳被人随意甩了出去从桌子上跌落,虽不是很痛但是也让这个孩子着实的吃痛叫喊起来。“嘶……疼疼疼……该死的家伙,快把我哥哥还给我!”
“还给你,可以啊,你想要活的还是死的”
男人嘴角上扬不知在嘲笑汐月的幼稚还是鲁莽,他从桌子下面抱起了藏在下面绫月,当着对方的面将手伸向蕾丝内裤,捏弄着里面的阴囊并特意让汐月看见自己哥哥那鼓起挺立的下体,一边将水果刀抵住绫月的喉咙。“这可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哦,我法外开恩,给你点时间好好思考,别擅自做决定哦小鬼。难道你哥哥从来没有教育过你要冷静思考吗?”锋利的小刀贴近了绫月的脖子,男人利用恶魔的力量让绫月的尸体在操控下挣扎双臂死死的扒在男人胳膊上似乎想要逃离,口中更是呜咽着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却被男人再次狠狠按在桌子上。“你只有三分钟哦,汐月。你看见了吧,你哥哥可是还活着哦?”
“混,混蛋,当然是……哈,你把刀子放下!”汐月并没有发觉眼前的哥哥早已经死去,愤怒冲昏头脑自顾自的从袖口又掏出把根本不可能造成威胁的美工刀。“把你这家伙的脏手拿走,不许你碰我哥哥,我要活着的哥哥,你说过,你说过我来的话会让他活着的。”
“当然,我会让他活着,可只是让他活着而已。听说你在小学里还在游泳赛事上得过奖,我们玩个游戏吧,只要你能憋气憋过我,我就把小绫月完好无损的还给你。不同意的话你哥哥可就要永远给我打工到死了哦。”
“哥哥!”汐月看着哥哥那副痛苦模样心疼,他不想也不能让哥哥再受折磨了,便将全部顾虑抛至脑后一口答应。思量着游泳还算是自己强项,而仅仅是这样的憋气要求自然不会太难,并且眼前这个男人一看便是体虚多病,估计自然是比不过自己的。“好,我答应你,如果你输了就要把哥哥还给我!”“当然,我是不会欺骗你这样一名小孩子的,那么我们就前往游戏的场所吧。”男人拍掌唤来侍者,将绫月拦腰抱起后从座位上起身来到门口,挑衅般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汐月皱皱眉,最终还是决定紧紧跟在人身后。
离男人所谓的“游戏场所”并没有什么长远的路途,仅仅是顶层外围天台的露天泳池,汐月和男人在池边站定后,侍者抱着绫月紧随其后。“事先说好,我可不会欺负你这样一个孩子,那么我先跳下去,你什么时候跳随意。”男人随意脱下西服衬衣,做了几个深呼吸后鱼跃水中,水面激起了巨大的水花,随后渐渐平复,只有男人沉下去的位置咕嘟咕嘟的向上冒着水泡。汐月看见男人这样如瞧不起自己一般挑衅,遂也脱下全部的衣物换上游泳用的光滑内裤跃入水中。冰凉的池水一瞬间包裹了汐月小小的躯体,自持肺活量在同龄人中算是佼佼者便信心满满,就连气泡都比那人少的很多,逐渐适应了水温更让自己觉得面对这种人安心,勉强在水下睁开眼睛警惕着人的所作所为。而男人似乎察觉到汐月的小心思,遂动用了魔力催动绫月的尸体除去眼罩和口球一同跳入水中,让睦月如同勾引人的妓女一般游向如月身边,凑上去紧紧抱住如月,艳丽的香唇凑向如月,尝试用沾满精液的舌头撬开他的牙关。汐月毕竟还是一个孩子,即便擅长潜泳也未察觉身后那鬼魅一般的身影靠近自己,正努力的憋气却耳边再次响起水声,回头望去却发现是哥哥,搂抱住自己一时间不知所措,谁想下一步却吻了上来,盯着哥哥那迷离半睁呆滞的双眼不知为何有点恐惧,奈何水下无法说话遂用臂膀试图推开人。绫月嘴边似乎露出了一个邪魅的微笑,双手紧紧抓住汐月的手腕,不管不顾的凑上去与他亲吻起来,而那致命的一个吻更是扰乱了汐月的气息,汐月被哥哥那巨大力气吓了一跳不小心便呛了一口水,水吸入肺部剧烈的咳嗽扰乱了气息,再想恢复刚才已经不可能,只觉得呼吸困难已经开始有些溺水,越来越多的气泡因为挣扎从水下浮上来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而绫月似乎并不想就这样放过自己亲爱的弟弟,他如同水下那索命的水鬼一般灵巧将汐月拖拽下水底深处。
“咳,咕……呜呜呜……”
汐月呛入了更多的水,就连意识也变得模糊,在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候竟然开始了回忆。
“上一次,跟哥哥玩水是什么时候呢……?”
只记得那时夏日,与哥哥一起在浴池中泡澡,哥哥那白皙的身躯和被水浸湿的碎发贴在脸颊与额头显得妩媚。汐月第一次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想法,他想要娶哥哥当自己的妻子,一辈子都要守护哥哥,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用来小便的那个东西一点点硬起来了,想蹭蹭哥哥那白皙光滑的皮肤,只是贴上去磨蹭就能感觉到一种想要小便的急迫感。
“唔……哥……哥哥……”
汐月缓缓的闭上了双眼昏迷过去,浮起的气泡一点点变少,而在这个时候一双有力的大手却将两名孩子拎出了水面,此时的汐月意识已经不甚清晰,只听到有人说:“……可不能让你就这么死了啊,还没有体验过有意思的事情呢……”
有意思的……事情……?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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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月疲惫的阖上了双眼,他似乎做了一个梦,他梦见哥哥一脸娇羞的换上了极其暴露的白色婚纱匍匐在自己胯下,灵活的舌舔舐着自己那用来尿尿的地方,随后用嘴将那小小的肉柱整个吞了进去,如婴儿吸吮奶液般用力吸着。
“不,不要……哈,好痒……哥哥……那里脏啦……”汐月想阻止哥哥,他被这成人向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然而哥哥只是笑了笑并没有任何打算停手的意思,那穿着白丝裤袜的小脚不由分说的一脚踩了上去,裤袜足底早已经被汗水和污垢浸湿糊成一片有些发亮,上面还沾有些许鞋垫上的毛绒。就这样踩在弟弟汐月的龟头上下剐蹭着,也丝毫不在意人是否感觉不适。脚掌的拇指与食指岔开夹住性器根部轻轻撸动,并时不时勾挂下阴囊。汐月的肉棒被人用潮湿和全是污垢的丝袜脚慢慢的磨蹭着,但是没有性知识启蒙的汐月并不明白自己的下体会有一种特殊的舒适感,他只知道他很舒服,很想一直进行下去。而绫月双脚紧紧的夹住了人的性器开始上下的撸动着,时不时的用足尖脚趾揉搓着他龟头的马眼缝隙和周遭的敏感部位。语气里满是色气和诱惑,足跟相合揉碾着那小小的囊袋,仿佛弟弟淫荡的声音是最好的催化剂,双足撸动的速度愈发的快脚掌侧面撞击大腿根的软肉啪啪作响。
“呼……啊,哥,哥哥……不行了,汐月,汐月要尿出来了……”汐月喘息急促,他真的憋不住了,但他不知道的是他憋不住的并不是尿液,而是精液。绫月并没有回答他,只是转了个身过去,像只猫儿似地伸个懒腰。腿缝连同身下床单都被黏腻触感染了个遍,索性将双腿张得更开些将淫靡景色尽数展露在他眼前,那粉嫩的后穴在汐月眼中就仿佛奶油蛋糕上的草莓一般可口动人。而还未等汐月开口辩解,绫月却主动的将那粉穴对准了自己的小肉棒“吞”了下去,哈,所以说你们这些佩洛小鬼是怎么成长起来的,靠童话故事长大的吗?紧致穴肉层层缠上那小小肉柱不肯放松,如同湿热的小嘴般紧咬阻拦,却又旋即张开将整根包裹入内,层层肉壁裹住那肉柱外层包皮猛的一吸露出里面粉嫩柱芯。
“呼啊!”
汐月没办法承受这样的快感,兀自从那淫荡梦境中醒来,而这现实却某种意义上与梦境无异,只是更让他绝望:自己不知何时穿好了衣服,而脱到一半裤子露出的下体正插在哥哥的后穴里如同发了情的公狗一般抽插,而哥哥颈部那赫然醒目的勒痕是那样鲜艳,哥哥绝望的表情双目侧翻死死的注视着自己,半张开的小嘴似乎在求什么人不要杀害自己。
汐月愣住了,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直到他看见了手中那一根绞索,长长的绞索末端系着的正是哥哥那纤细宛若白天鹅的颈部,套索磨勒出的血迹斑驳凝固变得暗红。汐月的内心在一瞬间崩溃,是自己在睡梦中杀了哥哥吗?是自己干的吗?为什么,为什么会对哥哥做这种事情,不要,我不想要哥哥离开。但即便是如此悲伤,汐月那初尝禁果的下体吸髓知味,逐渐开始学会如何交配,无人自通般在哥哥肠道中横冲直撞。
不要,不要再这样了,不要……不,我没办法拒绝……不,对不起……对不起哥哥。
汐月哭了,这份痛彻心扉的悲切却有一部分转化为了性欲,他发起了狠,搂抱住哥哥的腰肢在里面奋力冲撞,猛然间加速起来疯狂抽插操干进出着肠道大腿不断拍击人屁股发出淫靡响声。肆意享用身下没法给予自己反应仅是肉便器人偶的哥哥,片刻后大量精液射出灌在人肠道内,性欲与心跳在此刻超越了某个“界值”。
这是什么感觉,心脏麻麻的随后猛的一颤,随后紧紧的如同被什么抓住一般收缩,呼吸,汐月感觉没有办法再继续呼吸了,他只觉得眼前的光景模糊起来,但这一瞬的快感是他短暂的人生中没有体验过的,他嘴角笑了,仿佛在朦胧的光景中坐在哥哥怀里荡秋千。初春的微风吹拂起兄弟俩的发梢,这一切是那样美好,美好的如同梦境一般。
汐月重重的趴倒在了自己哥哥绫月背上,小小的性器也随之滑出,携带着大量初精缓缓流到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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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暗处默默记录着这一切,是的,绫月并不是汐月杀死的,他只是耍了一个小小的手段,他趁汐月昏迷时在心脏附近装载了电极片,并操控绫月的尸体主动抚弄汐月的性器并性交,而有着隐藏恋兄情节的弟弟在醒来后一定会因为开苞的快感和痛失兄长的悲切心跳过快而触发电流麻痹心脏而亡。他这个办法,已经玩过很多遍了,人类的情感是一种很微妙的东西,只要学会如何掌控,那就会变成一把杀人于无形的利刃。
“不错的兄弟情,这下半段就改成,弟弟发现作为美少年童星的哥哥尸体而发情,因心跳过快引发心梗而死好了。”
男人虚伪的拿起手帕抹了抹眼角的泪,他走上前拎起了汐月,此时此刻他要好好享用这对苦命兄弟了。汐月的穿搭似乎与绫月那种欧美少年风不同,活泼好动的他更有点日韩的风格,束口的帆布八分裤下是一双长白袜,束口处是一道彩虹色边,一双低帮帆布鞋据刚刚的侍者说脚味还蛮特别的。上身是一套深蓝外套和一件露脐短衫,阳光灵动又不失哥哥绫月那种可爱。男人一时间不知从哪里下手,思量片刻便决定拿那双小脚开刀,他再次脱下那双帆布鞋,鼻翼靠近狠狠的嗅了一下,那股浓厚的汗水发酵的气味呛的男人蹙眉,却并是那样熏人。严格意义上来说,是那种小孩子特有的奶香混杂着汗液发酵的脚臭,这种怪怪的感觉让男人想起了某种干乳酪,再看回那对小脚,白袜足底已经有些发黑发灰,这双白袜似乎也很多时日没有洗涤过了,棉质白袜满是毛绒起球。这让男人不禁感叹,同样是一对父母所生,兄弟之间的差距竟如此巨大,绫月虽然也爱出汗,但是他会在出门前喷上些气味较淡的香水,而弟弟汐月则就和普通那些从早疯玩到晚的男孩子别无二致。男人的粗大手掌将汐月的白袜小脚捧在手心把玩,那几根脚趾随着动在袜子里乱动更加可爱,毕竟还是没长开的孩子,只不过却比绫月更多里分男孩子气。
足先玩到这里,男人起身将汐月的工装裤全部脱下丢到一旁,开始把玩起汐月的性器,汐月的肉柱虽然勃起但尺寸更是小的可爱,甚至还没有完全被绫月开苞,粉嫩的柱芯至少还有一半还在包皮中。男人索性用嘴轻含住微抿吸吮,有人说小处男的精液是最好的补样品,这点是否是真的无从得知,他只觉得小汐月的初精微甜,带着淡淡的水果香气。他也曾品尝过其他被杀死后的少年所流出的余精,有的发腥有的发酸有的发涩有的发咸,但无异只有汐月的初精是他品尝过最好的,索性不予以保存一口气吸吮了干净后才兀自回味舔舔嘴角,放过了这小小的肉柱。
“前面被开苞了,后面也该开开苞吧?你说是不是啊,小汐月?”
男人捏住汐月的下巴摇晃做出点头的动作,顺势将这小小身躯翻了个身,露出了藏在雪白臀瓣中的那一点粉嫩,手指就刚刚在绫月后穴中喷出的初精蘸黏些许作为润滑,后庭紧实的程度大大加深探索趣味,翻手没入那隐秘世界戳点玩弄,手上动作加深进入活动手指扩张,紧贴人软热肉壁前行进一步填充尺寸。那肠道褶皱出乎意料的紧,死死裹住了手指根本没有再前进一点点的办法。男人埋头含住胸前那青涩的果实吮吸挤压模拟吃奶时动作,同时动用灵巧手指在他体内潮热处翻搅一周,持续开拓后算是有可一进之空隙。但就在男人打算将性器挺入汐月体内时,一个绝妙的玩法在他脑中形成。遂在一旁工具箱摸了两条结实绳子。伸手控制着汐月的身体屈膝折叠,利索绑上他小腿形成了脚掌在后穴前面相对,足底之间还留了空位给自己性物。而身下的绫月也如法炮制,兄弟俩绑缚完成就如同将要送进烤炉中的烤鸡一般。而男人似乎还没有满足,他将汐月翻了个身,头紧紧依靠在哥哥肩头,兄弟俩的性器肉柱死死相互贴在一起,唯独他们的双脚和菊穴暴露在外。
男人不再不做过多的润滑,脱了自己裤子扶着肉根朝着被自己摆了色情姿势的汐月的脚穴挺去。柔软粗糙温热足心摩擦青筋舒爽地眯起了眼,抽动腰肢在狭窄足穴里面模拟性交动作抽插一会,感叹着两名的身体怎能这般绝妙,把性物往更深处毫无意识一张一合的软绵肉洞捅去。“嚯......好舒服啊....”没有经过这种性事少年的菊穴是紧致的,那紧致让男人疼的出汗,一时发狠粗暴顶开一拥而上亲吻前端的软肉,用力操进深处的肉穴中享受湿润软肉包裹性物的快感,按住身下毫无章法地逐渐深入。终于将汐月的后穴开拓足够却又转继去宠幸绫月的足穴与菊穴,黑丝袜的质感果然比棉袜比起来更是顺滑,唯一美中不足便是绫月的后穴较弟弟相比已经不甚紧致,但仍不失是足以让人在里面射精的尤物。男人看着身下被蹂躏的双子,还理直气壮为自己行径找了个借口:“这么漂亮的人儿,就算是贤人都会忍不住做爱的,更何况是我这是邪教徒呢。”
男人倏地一热根部直直挺入回汐月的后穴,磨蹭起紧致肉壁满足哼声,胯下之物更是在他体内涨大一圈发硬,腰腹用力抬高角度猛捣欲点快速进出又换入哥哥绫月的后穴,囊袋上下起伏与两人白嫩臀肉接触拍打连续耻声,高频颠动同时摸向身旁极细丝带拿稳。后穴的肉褶每一次冲击都在压榨着自己的马眼。片刻过后酸胀感便无法遏制地牵引出精液的泄洪。最后一次凶猛的冲击甚至差点将汐月的直肠末端整个拉扯到肛门近口,白灼的热浆倒灌进他体内和排泄物搅和成一团。而这似乎还不是全部,男人转继又插入了绫月的后穴猛烈的抽插了几下,剩余浓厚的精液再一次灌满了绫月的肠道。粗重的喘息伴随大颗大颗的汗粒顺着胸口留下。双手则还保持着托举身下双子的姿势,几乎怔了半分钟的时间。
“呼…呼啊…操,操烂你们俩小骚孩子的穴。”
阳具从双子体内抽出的时候,捆绑两人手脚的绳索都散落开来,而男人则毫不在乎地将他推下桌面,任由精液从兄弟俩后穴流出,洒了一地。男人仰靠在座椅上喘息,一声重过一声如牛。待休憩片刻后,随手抓起一旁汐月的外套胡乱擦了一把脸,便抗着汐月的身体一步步走向解剖室,汐月后穴的精液顺着腿流到足尖,一滴一滴滴落在地板上,成为了他与哥哥绫月最后连接的线。
亢长的邪教仪式后,兄弟俩终于再一次相拥在一起,弟弟的小腹也烙上了淫纹,换上的却是白色的情趣内衣,白色兔耳以及白丝。黑色象征成熟,妩媚,而白色象征纯洁,可爱。男人拍拍半透明棺材,俯身在兄弟俩的额头上落吻。
“晚安,绫月,汐月,在新家做个好梦。”[uploadedimage:81722][uploadedimage:81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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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客人,这就是这对展品的全部故事啦。什么?您说那位‘人偶制作师’现在何处?不巧,真不巧啊客人,您也从刚才的故事里听出来了吧,这位大师并不是单纯的人类,他是名邪教徒与恶魔签订的契约。哎,只可惜天妒英才,他在前几年被一名猎魔人当众砍去了头颅呢。”
推销员长叹一声,紧了紧脖子上的领带继续说了下去。
“那名猎魔人,还就只是名小孩子,衣着蛮普通带着兜帽遮住脸。对对对,他那把刀可是好刀啊,那可是传说中某位巫女主持,由妖狐,天狗,妖猫以及妖狸共同打造的太刀。深蓝色的刀背上赫然醒目一条蓝色雷电图案,就像……就像雨夜的一道惊雷一般,哎呀呀,那可真是一把好刀啊……叫什么……什么雷光来着?”推销员说道这里便不在说下去,只是看着客人的脸,半晌后又换上那副油腔滑调:“好了好了,客人您觉得怎么样?虽然说制作者死了,灵魂大概也轮回转世,不过这两具躯体可是还能用哦?无论是你想当个收藏品还是单纯泄欲,亦或者满足您特殊需求,价格嘛……如果您有意的话我们就再洽谈,您看如何?”
送走了光临的客人,推销员长吁短叹,他解开了那领带,脖子上是吓人的刀疤,围绕着颈部整整一圈,推销员嘴角露出笑靥,骂骂咧咧的往双子展品走去。“他妈的,那个死小鬼这一刀还真他妈的疼,要不是我把契约设立在心脏,早就被他砍死了。喂喂喂,绫月,汐月,虽然那小子把你们灵魂从asmodai大人那里放了出来,不过就让你们身体好好陪我一晚吧。”
双子相拥无言,轻轻被推销员抱在怀里逐渐进入了在展厅深处……
在城市的公墓,一名少年手捧一束鲜花献在了一座墓碑前,墓碑上写着一对兄弟的名字。“杜绫月,杜汐月,长眠于此。”少年站起身,腰间悬挂的那把太刀与半脸的鬼面具显眼,他从身后背包又拿出一只兔子玩偶摆放在“杜汐月”名字下面后转身离开。
少年漫无目的的在路上游荡,不经意瞥见身旁一对孪生兄弟,似乎是哥哥的那名少年面容阴柔在给弟弟讲故事。
“那,哥哥,后来呢?”
“后来呀,这对兄弟都被困在恶魔的城堡里啦,变成人偶不能说话不能动,但是有一天一名持刀的勇者杀进了恶魔的城堡,救出了兄弟二人并且砍掉了恶魔的头,城市终于和平下来。”
“那,这名勇者是不是像那位哥哥一样呀?”
头发稍短的弟弟抬手指向少年,少年急忙拉低兜帽快步离开,但在离开时却笑了起来。
“该死的老神父,总是把我的这些破事四处宣扬。”
风吹拂起长椅上那对兄弟额前的头发,是那样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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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子设定
兄
姓名:杜绫月
年龄:15
身高/体重:160cm/50kg
在读年级:初二
性格:温柔文静,擅长照顾他人,在班级和同学间也是出了名的老好人,因为相貌阴柔而有时候会有点女孩子气。
爱好:绘画,表演,cosplay
死亡原因: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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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
姓名:杜汐月
年龄:12
身高/体重:150cm/38kg
在读年级:小学(已毕业)
性格:活泼好动,跟哥哥绫月相反有些自以为是,总喜欢呈个人英雄主义,私下有恋兄倾向。
爱好:运动(游泳),打电玩,看特摄剧和热血动漫
死亡原因:电流麻痹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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