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
本文的时间点发生在博士在第一次进入石棺之前,世界仍然由人类统治的时候。
博士的身世,将来会慢慢展开。(其实就是单纯的沉迷燃烧夜之城无法自拔,不想在一篇之内写完罢了。)
OOC警告。
子宫交警告。早泄警告。
以上。祝您用餐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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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
大雪是有声音的。纷乱的雪花被风卷着,如同漫天的羽绒,落在星期六的广场上,发出细微的白噪声,随后沉默地融化。我牵着妻子的手,漫步在人群中,如同十年来的每一个星期六。脚步踩在花岗岩地砖上,鞋底压碎盐粒的摩擦感,宛如地上铺了一层薄薄的细沙。
“普瑞赛斯?”
“嗯?”
“想吃点什么吗?”
黑色长发的女性,抬起头仰望着我,纯真而无邪的笑脸如同冬日的暖阳。时光在她的眼角与额头上刻下了岁月的痕迹,细密的皱纹使得她的面容不复往日的姣好。她罕见地穿着黑色大衣,下着蓝色牛仔裤,一扫往日白大褂的刻板印象——当然,对于我来说,她无论穿什么,都是我的至宝,我一生的挚爱。
“好啊。可是,吃什么?”
“猪手怎么样?”
“好耶!猪手!我要喝啤酒!”
她像小女孩一般欢呼雀跃,和我刚认识她的时候一模一样。她牵着我的手,我被她拉着,往那家熟悉的酒吧前行。我们毫不在意周围人的目光,毕竟这份独一无二的雀跃,是新婚情侣的专享。
踢踏。鞋跟叩响木地板,我们了迈入酒吧的大门,迎面而来的是老板娘十年如一日的盛情问候。瘟疫,饥荒,战争,洪水……百年末世,彻底改变了世界的面貌。未能动摇的是千年以前延续至今的,莱茵兰的民风,如同当地的炎炎夏日,耀眼而热情。她的脸上挂着莱茵河特有的爽朗笑容,知天命的年龄让她洪亮的声音多了不少的沉着与豁达。头上的红色格子三角巾束住灰色的发髻,一身粗布装束恍若隔世,如同来自千禧年的时空旅者。她张开粗壮的双臂,隔空做了一个熊抱,不需要身体接触也能想象到她结实臂膀的力道触感。
“喔,是小普啊,你男朋友克尔茨也来了?”
“是丈夫哦。”
普瑞赛斯抬起头轻声嗫嚅,微微眯起眼睛和我四目相对。我从她的湿润的眼眸中,看到了闪烁着的骄傲与倾慕。她的樱口微张,红唇被寒风侵袭得有些干燥,让我忍不住俯下身,用自己的唾液润湿她的双唇。一瞬间,整个酒吧仿佛都沉寂了下来,能听到的只有我自己的心跳,和齿龈相互碰撞的声音。
“真好啊,你们还是这么恩爱啊。”
“嗯。是的。”
听到我们完婚的消息,老板娘并没有过于惊讶,甚至她的反应可以说有些平淡。不过,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事实上,只要是熟知我们的人,都十分清楚我们之间那如胶似漆的关系。自打和普瑞赛斯开始交往的第一个月起,就已经有人在用半调侃的语气催婚了。然而,人生无常,几次大的变故还是打乱了我们闪婚的计划,曾经的模范情侣也终究熬成了老夫老妻。当然,这次我们能够实至名归地承认这一点了。
“请坐。还是和以前一样吗?”
“嗯。加一份啤酒。”
“好的。”
笔尖在纸上划过,潦草到极致的字样让人无法分辨内容。除了美食,这手写菜单也是这家酒馆的特色之一——当整个欧洲从废墟中重新站起,在信息化与智能化的道路上一骑绝尘,当那些由没有灵魂的电路板与塑胶拼装而成的人形机械穿行在鲁尔城市复合体的大街小巷,总有一些真正的,活生生的人,在用百年前的艺术,续写着属于人类的文化。龙飞凤舞的字迹从纸片飘向厨房,不一会便化成两盘热气腾腾的烤猪手,还有满满一杯盖着白色气泡的金黄扎啤。
“祝您好胃口。”
“喔——谢谢——”
闻到蛋白质在高热下变性产生的独特焦香,我的女王不禁发出了期许的赞叹。带着锯刃的尖刀插进油炸至酥脆甚至堪称坚硬的棕黄色猪皮,破碎的声音伴着清亮的油滴从切口溢出,脂肪的浓厚香气瞬间充满了整个空间。尖刀来回切割,将猪手锯开,露出其中蕴含着的几十种香料的精华,以及经历几小时烹煮,炖至软烂的蹄肉。
“好香——来,你尝一口。”
她用叉子撕下一块肥瘦相间的炖肉,不由分说地塞进了我的口中。这是她多年以来未曾改变过的习惯:每当有值得分享的东西,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我,而不是自己。浓郁的肉香在口中绽放,油脂浸润干而不柴的瘦肉,牙齿的摩擦让食物化开,丝丝纤维缠绕着我的味蕾。咸香的汁水堆积在口中,刺激着舌头进行吞咽反射。
“嗯!好吃!”
一如既往,我对这家餐厅的杰作做出了最简单也是最由衷的评价。无可挑剔。任何华丽的辞藻都是对食物的侮辱,真正的美食只需要狼吞虎咽进行修饰。我不禁食指大动,风卷残云,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让盘中的猪手,以及作为配菜的酸菜和土豆泥凭空消失。
“嗝儿——!”
“吃慢点。”
“不嘛。”
“会撑到的。而且打嗝不文明。”
“那你揉揉就好了啊。”
……她还是那么任性。刀叉攻击食物的样子,和我如出一辙。有人说,自从普瑞赛斯和我交往以后,她的少女矜持便一去不复返了——“被你带歪了呀!”——他们如此评价。不过,不如说,我也越来越像她了。不论是性格,还是外貌。她的发色越来越浅,而我的发色越来越深,直到我们两个达成了某种一致,取了一个平均值的棕色。说起来,她的发型也一直没有换过呢。麻花辫,直发……不烫发真好啊,烫发的话,头发会坏的。不过她什么时候烫过发?哎,女孩子啊,还是要注意一下自己的外貌,连化妆都要我来教……
“我到底是养了个女儿还是娶了个老婆啊。”
“爸。”
“哎。哎?不对!”
“噗哈哈哈!咳咳!咳!”
完蛋了。被摆了一道。我一边懊恼自己无意间说出了内心的想法,一边站起身,走到她的身后,用手轻拍她的后背,同时喂给她啤酒用以顺气。金黄色的液体下肚,让她的呛咳明显缓解。
“又没穿。”
“你管我。再说,本来我们也是请了一个月的假期,出·来·玩·的。”
手掌隔着厚重的呢子大衣,轻抚她光滑的后背,我的身体已经替我想好了接下来的活动项目。
“谢谢光临——祝你们俩周末愉快——路上小心!”
“谢谢。您也一样。”
向老板娘道过别,我们选择直接前往预先订好的,复古风格的旅馆。一方面是天气实在太差,先前的大雪已变为暴风雪,狂风卷着漫天纷飞的冰碴切割着裸露的面部肌肤,在室外的每一秒都是无意义的折磨。况且,受限于这样的天气,圣诞市场也理所应当地关闭了,使得我们失去了最重要的逛街的理由。
而另一方面,是我实在憋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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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七年之痒,又有一句话是,每个成功的女人背后都有一个操她操到吐的男人。话糙理不糙,对于绝大多数的夫妻,确实如此。不论是怎样性感的美人,或是怎样雄壮的汉子,在第一次欢爱后的若干年,对着伴侣的赤身裸体,总会难以再产生哪怕一点反应。但是,不知怎的,妻的娇躯对于我而言,却是最猛烈,最纯粹的春药。每当想到她在床上,在我的肉棒的捉弄下娇喘连连,意识模糊的样子,我的身体便忍不住起反应,胯下巨物调皮地立起。有时候,这会在不合适的正式场合发生,令我陷入绝望的尴尬。
比如说现在。方才的触摸,让我发现了她又没穿胸罩的事实。我的大脑不老实地想象着她酥胸上的两粒肉葡萄和布料摩擦,遍布神经末梢,稍许翻出的乳孔和粗糙的化学纤维直接接触,香甜的乳汁在衣服上浸出圆形的乳渍。而我的下体,正身体力行地实现着我的想象,每走一步,我张开的尿道口便在内裤上结结实实地从右至左摩擦,再扯回原处,前列腺分泌的先走汁打湿了一大片布料,在寒风的速冻下变得冰冷。
迫不及待地冲向旅馆房间,打开钥匙锁,顺手摔好门,甚至没有拔出钥匙,我便把她按在了床上。我低吼着解开了我的裤带,将外裤,长裤与内裤一齐褪下,用肉棒抽打着她的小腹。
“喔哦哦哦……啊啊……”
“憋不住了?”
她用手抓住我的性器,如同挤奶一样熟练地套弄着,让清亮的前列腺液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她的虎口生着一层薄茧,每次撸动,都是对我最敏感的尖端的极致拷问。我半跪在床上,双脚岔开,用阴茎直指她的小腹。
“我……”
“憋不住了吗?憋不住了,就说出来吧。”
她的手掌像直击我灵魂的锉刀,她握住我的龙头,像扭开瓶盖一样旋转。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在她的掌心,已经涂满了我的液体,沾上了我的气味。我几乎无法克制自己射精的冲动,不,那是一种比射精更加猛烈,能让任何男性为之呻吟,为之求饶,为之疯狂的酸麻感。
“要……要射了……”
“不可以喔。你还没说出来呢。”
她坏笑着,在我看来如同小恶魔的面庞是那么诱人,恨不得立即用自己的阴茎抽她耳光,将白浊肆意涂抹,弄脏她的俏脸。在下体积累的快感越来越强,我感到会阴内部一阵热流,从睾丸里分泌的大量精液被肌肉加速,向着最终的出口——戛然而止。所有的刺激骤然消失,她的双手放开了我的分身,接着,用纤纤玉指掐住了我的精索。她是那么了解我的身体,以至于能够察觉到我每一个细小的动作,并采取最为有效的措施,将精液精准地锁在喷薄而出的前一刻。
“唔……唔啊!!求你了——!老婆!让我射吧!”
“不够有诚意。请求拒绝。”
我狂吼着,哀求她给我一个痛快。我的下体酸涨得几乎要炸裂,手指和尿道的肌肉相互角力,使得无辜的精液被堵在我的金球里,不得寸进。疼痛,快乐,不甘,幸福……种种感觉混合着,逼迫我,赠予我只有我的普瑞赛斯女王,只有我的唯一的灵魂伴侣才能赋予的假射精。阳具抽动着,试图从睾丸里吸出不存在的精液,再将其喷射在她身上。然而这样的努力只是徒劳,失去了刺激的阳具就像鱼儿离开水面,我在她的手心里耻辱地跳动。我的身体疯狂地抖动,每一个孔洞都在流出各种各样的液体,除了精液之外。肠液,唾液,眼泪,鼻涕……我丢人地在她的面前哭得像个孩子。
“老婆……对不起……我不该……不该按住你……不该对你粗鲁……对不起……让我射吧……”
“不·行。”
蓄积在体内的白浊撑得我濒临崩溃,我的声音和我的阴茎一起颤抖着,带着哭腔地哀求她。然而,她板着脸拒绝了,这让我如坠冰窟。
“一滴都,不能浪费。”
她放开了我的生殖器,用沾满粘液的双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我惊奇的发现,她不但上面没穿,下面也是真空状态。一撮黑色的绒毛缓缓舒展,扑鼻的骚味带着女性荷尔蒙气息朝我涌来。
“刚……刚才漏了一点点。”
她红着脸,一边解释着,一边抬起双腿,从我腰间环绕上去。她的小穴呈粉嫩的樱色,即便是被我蹂躏了整整十年,算上在高中时和当时的男友欢爱的四年,总共十四年的阴道性交经验,外加不知何时开始的手淫史,也没能让她的私处染上哪怕一点的棕褐色。两瓣肥厚的蚌肉被双腿牵拉着分开,连带着内部的两瓣樱花,露出了一指直径的孔洞。在大孔之上,还有一只小孔,正滴着金黄色的尿液。看来,她刚刚应该也是动了真情——我最了解她的身体。每当她动情之时,她都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尿意,将膀胱排空。经过我这么多年的训练,她虽然能够紧急终止排尿,避免灾难性的尿床,但是总归还是会漏一些——而这些来自她身体里的圣水,对于我来说也是异常美味的仙露,令我难以抗拒。尿道口之上,在两片肉瓣融合的地方,生着一颗小指节大小的硕大阴蒂。每当我濒临泄身的极限,而她却没有哪怕一点高潮的迹象,我便会用手,或是用自己生满毛发的耻丘,去欺负她的大珍珠。这样,她就能先我一步高潮了。她的私处,她最重要的快乐之源,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展示在我面前。我挺起腰,如同嘴对嘴喂食一般,将自己肉棒上的小嘴对准她下体大嘴里的,用来生孩子的小嘴,来了个深深的法式湿吻。她的宫颈贪婪地吮吸我硕大的龟头,嵌入她子宫口的尿道如同被阴道里的另一个她口交一般,气势磅礴地喷射出堆积许久的浓精。她松软的子宫口翕动着,咬着我的生殖器,狂饮男性的生命牛奶。而我得到了普瑞赛斯女王用自己最宝贵的器官,亲自为我子宫口交的无上赏赐,兴奋地无法自拔,整个人瘫软在她的身上无法动弹。我的阴茎仍然坚挺地立着,纵使抽搐了几十下,已然完成了交配的任务。它保持着先前的雄姿,让我能够将半个龟头埋入子宫口,品尝她的柔软。可惜的是,她现在的姿势太过于蜷缩,并不能让我的性器和她的性器做最亲密的接触。我知道,她现在一定极其痛苦——我长达二十四厘米的异形阴茎,略向右上偏,正挑着她最敏感,最脆弱的内脏,连根插入她的阴道。她的淫穴被拉长至极限,若不是我已经辛苦耕耘了十年,想必她的体内早已被扯裂,血溅当场,昏死过去。
“啊——啊啊啊啊!谢谢!谢谢老婆!啊啊啊啊啊!”
“就这样?一下就射了?”
她的声音抖动着,想必正默默承受着下体的痛楚,可她脸上一片红霞,丝毫看不出任何难受的迹象。
“还不是……呼哈……老婆……你太舒服了……”
“我还没玩够呢!科尔!你坏!”
“普瑞……”
“我们,再来吧。”
互相称呼着对方的昵称,我的腰部开始了第二轮的运动。这次,我们换了个姿势。我躺在床上,头朝向梳妆镜,而她面向梳妆镜,坐在我的阳具上。这样,我们两人都能观察到交合处的样子。
“开始了?”
“嗯。老公,慢一点。”
“好的,女王大人。”
我用手轻轻压住她的小腹,温暖的精液立即从她张开的子宫流出。阴道里的白浊在每次抽插时,都会被我前端横向的肉棱挖出,再从交合处挤出,将我们的耻毛染成一片花白,如同窗外落雪。渐渐地,随着我手指力度的增加,她的子宫也越来越倾向竖直。我意识到,她正在用自己的小房间,尽力地对准我的巨龙。
“疼么?”
“怎么会,都这么多年了。”
每次抽插,我都能感觉到自己的龟头被更紧的组织包围。出于习惯,我再次询问她子宫的感受,是否因为我的插入而感到不适。而得到的回答,也是一如既往的云淡风轻。然而……我的心却在滴血。子宫,每个女孩倾其所有,去呵护,去守卫,去怜爱的器官,她等着一个合适的人,去用精液赋予其存在的意义。而我,我这个混蛋,因为长了这该死的超大阴茎,竟无耻地闯入她神圣的地方,只为满足自己的需要。普瑞赛斯,我的女神,她无私地接纳了我,用自己最柔软,最可爱的珍贵器官,提供了那微不足道的五厘米长度,却付出了永久丧失生育能力的代价。她的宫颈是如此松弛,以至于完全不可能承受十月怀胎的重量。她的子宫,被我那肮脏的阳具日复一日地奸淫,外界的细菌早已污染她最重要的部分。天长日久,反复的物理摩擦也让她的内膜变得纤维化,如同一块巨大的伤疤,即便是最强壮的受精卵,也不可能在上面着床。她为了我,已经将女性的幸福彻底变成了生命的荒漠。
“老婆……对不起……”
“呜……别这么说……我也很舒服的……”
她熟练地将上身向后仰,屁股向上抬起,随后将全身的重量压在小穴上。我配合地调整自己的角度,将我的长鞭摆成倾斜。
“嗯——”
“哦啊——”
反复的撞击之下,她的宫颈逐渐软化,使得插入变为了可能。我先前注入的浓厚白浊此时立了大功,滑腻的精液扮演润滑剂的作用,让扩张的过程无比顺利。伴随着我们舒爽的呻吟,以及肉体碰撞时的清脆拍击,她的身体越来越烫。终于,在一次饱满而有力的突刺之后,我那畸形的庞大阳具突破了她最后的防线。
“唔啊啊!呃啊!”
她从喉咙里挤出了扭曲的嘶吼,混杂着极致的兴奋与惨烈的痛苦。她的小径原本能毫无困难地容纳下我三指粗的巨炮,由于剧烈地抽搐,现在居然让我有一种这是我们第一次性爱的错觉。我能清楚地感受到,我的阳具,现在正插在她的体内,将她的性器彻底贯穿。龟头被她最柔软的部位包围,那俘虏我身心的,子宫内壁粘滑的触感,令我刚刚射精过的敏感阳具再次濒临极限。她的宫颈像一只橡胶圈,将我的龟头和前段密封在她的子宫里。我的后半段被她的花穴紧握,白浊的混合物散发着石楠花的香气,从我们的结合出流出。
“不……不要……弄脏了……啊啊啊!”
她用手撩起大衣的下摆,华丽地喷射着金黄热尿,腥臊的气味混合着致命的女性激素,冲击着我的鼻腔。我不禁放开搂住她丰满腰肢的手,接住一些品尝。温热的液体滑进口腔,新鲜的,被她的娇躯珍藏许久的体液,咸腥却又不乏鲜甜,还是一如既往地可口。
“好……恶心……嗯啊……”
“你不是,也很喜欢吗?而且你喝我的精液时,也是一脸享受。”
一边庆幸自己进门前,将大衣留在了大堂的衣帽间,一边感叹着每次都要准备一件用来换洗的衬衫,这就是着装性爱与放尿癖好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不过,在神圣的性爱面前,这些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不如说,全世界在我们的面前,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老公……动起来……”
“嗯……好……”
噼啪作响的水声再次回荡我房间中,我在她跪立着的身下做着往复运动。完全露出了紫红色的龟头,退至后方的包皮形成的褶皱,正好卡在她最为敏感的宫颈管,而盘虬卧龙的青筋,刚巧能够触碰到她小穴里的一列敏感带。我的阳具如同是为她量身定做的自慰棒,在我这台人肉炮机的驱动下,尽职尽责地满足她的需要。她分开双腿,跨坐在我身上,大腿根部连结着骨盆的横向筋络凸起,令我血脉喷张,忍不住上下其手。手指搭上她无毛的阴埠,婴幼儿般光滑的皮肤让人难以想象,这是和男人厮磨了三千多个日夜的身体。手指向外滑过,她的大腿根有些粗糙,还有黑色素的沉积,这是岁月赋予她的成熟韵味。她的身体被我肆意玩弄,从里到外,淫靡的呻吟一浪高过一浪。
“痒……好痒……”
“那我不摸了。”
“啊……不要……”
出于无害的恶意,我停下了抚摸的动作,我知道,她的大腿根也是敏感点之一。在奸淫着子宫的同时,如果对她大腿根进行哪怕是一丁点的刺激,都会让她兴奋地不能自已。不过,俗话说,欲擒故纵,如果我突然停下刺激——
“呜啊……”
她就会像现在这样,满腔的欲火无处释放,在我的身上狂躁地扭动。坚硬充血的阳具被她如丝绸般温润的腔体,从各个方向按摩,深深嵌入她深处隐秘宫殿的龟头,被她嫩滑的子宫吮吸,粘稠的爱液和精液裹满了我的下身。
“忍不住了吗?”
“呜……”
“这可不行,我还没允许……啊……好舒服……”
“嘁……”
我将阳具稍稍退出她的身体,将龟头顶在里面的入口处。本想像先前她对待我那样,让她也体验一次寸止的苦闷,然而她似乎并不配合,将腰一沉,用小小的子宫再次咬上了我的肉棒。霎时间,我感觉自己的下身被极致的柔软吞没,和她的性器融为一体,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纯粹而极致的快乐。突如其来的触感完美地击中了我的敏感带,迫使我放空大脑,享受每一丝来自她体内的温存。
“唔啊……舒服吗……”
“嗯……”
尽管不愿意承认,但是我确实在和她的较量中,彻头彻尾地失败了。我索性放弃了一切活动,老老实实地扮演好自己人肉自慰棒的职能。她身穿黑色大衣,下身空空如也,两条修长的白腿从衣服下摆伸出,驱动着她的身体套弄我的骄傲。她的宫颈精准地卡在我最敏感的龟头边缘,来回吞吐,让我难忍射精欲望。而在厚重服装的遮盖之下,我清楚地认识到,她在使用我双腿间赋予生命的长枪,一次次地贯穿孕育生命的地方,赐予她背德的享受。扭曲的精神快感,和膨胀的肉体快感结合在一起,不知何时,我竟在她的体内走火了。乳白色的精液从金球抽出,穿行在我的体内,我的阳具来回跳动,将肌肉的磅礴能量以最直接的震动,传递到她娇柔的子宫深处,以及即使是最轻微触碰也能引起强烈反应,无比敏感的子宫口上。
“呜啊,啊啊啊……!”
她用来养育宝宝的内脏被我用阴茎挑着,像自慰套一样无情地甩动,身体最深处突如其来的袭击令她迎来了猝不及防的高潮。她的子宫淫乱地蠕动,好似有独立的意识一般,主动地揉捏我即将爆发的龙头。精液穿过重重阻碍,伴随令我意识模糊的浪潮,从插在她女阴里,坚硬的异物中喷出,毫无怜悯地,如同高压水枪一样冲洗着她最柔软的肉腔,将她的子宫壁染上我的颜色。蓬勃的生命力在她体内释放,她的小腹如同一个正在被逐渐充满的气球,正渐渐膨胀着。然而,因为唯一的出口被我的雄伟堵塞,她可怜的子宫也只好忍着从内向外的胀痛,将我的种汁一滴不剩地容纳。
“呜……射了……抱歉……”
“是太久没……没做了吗……嗯……好快……”
“嗯……”
“我……我还要……”
“好……”
她并未过多地责备我的“迅猛”,因为我们两个人都十分清楚,对于我而言,射精绝不是性爱的结束,相反,在精液的润滑,和她完美绝伦的子宫性技的抚慰下,我稍显疲软的阳物很快又恢复了全盛时的凶猛。轻轻抽动埋在她淫肉之间的巨大,品味着她的身体,我仍未满足这样浅尝辄止的快乐。
“老婆……”
“嗯……”
“我……还想再试一次……那个。”
我恋恋不舍地从她子宫里抽出自己堵着精液的巨龙,海量的白浊从她松弛的宫颈争先恐后地流出。沾着我和她的各种液体的狰狞阳物,像从剑鞘中拔出的宝剑一般,从她体内缓缓显露出来。青筋推挤着她被我磨至红肿的两瓣肉蝴蝶,白浆在绷至极限的穴口溢出,淫靡的景象令我难忍重燃的欲火。最后一寸拔出,无愧于名器的她,在我离开她的一瞬间,便恢复了往日的紧致,只有从细缝翻出的粉红媚肉,还有之间流出的白色粘稠能证明方才的欢愉。
“老公……里面好空……”
“等一下,马上就填满。”
我扶着她刚刚高潮过的娇躯,让她缓慢躺下。手指伸向她的私处,她将她作为女性的柔媚一面向我毫无保留地绽放。
“放松。”
“嗯……坐上来……”
“老婆……”
她强撑着刚刚高潮过的身子坐起,抱住了我的腰部。接着,我便明白了她的用意——她伸出香舌,轻轻搔弄我张开的马眼,男性最敏感的地方爆发开来的快感,暗示着接下来的无边享受。我将手指从她腿间抽出,双手搭在她光洁的发丝上来回抚摸,接着,顺势按倒,跨坐在她的脸上。
“唔……唔嗯……”
她含混不清地哀鸣着,红唇却是很听话地吞下了我的坚挺。配合着下身的吞吐,我调转方向,也一同捉弄着她的女阴。扑鼻的爱液与精液香气钻进我的鼻腔,我用舌头刮擦她的阴蒂,品尝着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淫靡味道。
“咕嗯……啾咕……”
阴茎被有力的舌头缠绕,就像她口中有一条小蛇,正吞咽着我敏感的头部。她的口穴紧实而灵活,薄薄的软肉下面,是坚硬的上颚,和她下身迷人的软嫩截然不同。然而,我的胯下实在是过于硕大,即便她用力吞咽,也只能将龟头和一小段柱体塞进口中。而我,为了让她也得到公平的愉悦,索性用一只手手拨开她的肉蚌,将她充满精液的甬道再度暴露在空气中。而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五指合拢,挤进了她的小穴。
“哼嗯……唔……”
性器被猝不及防地攻击,她含着我的一部分身体,含混不清地呻吟。我的手指在她体内四处抚摸,熟练地造访每一处性感带。每当我的指腹或是指甲触及她小穴里或凹凸不平,或埋藏于淫肉之下的坚硬肉球,她便会轻轻颤抖,爱液横流,吮吸我的小嘴也会更加用力。我的龟头被她品尝,舌尖浅浅地钻入马眼,酥麻的感受令我呼吸急促,双腿脱力,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深深插入她口穴的肉棒上。
“摸到了,女王的大门。”
手指深深刺入普瑞赛斯的身体,触及她松软甬道末端,一只张开小口的肉球。她的宫颈暴露在外的部分几乎没有感觉,甚至使得她对我接下来的举动一无所知。
“咕……嗯呃呃啊啊……唔嗯……咕嗯嗯……”
合拢手指,将指尖对准她可怜的子宫,我像电钻一样来回旋转手腕,无情地蹂躏着她的性器。在她吃痛惨叫的当口,我用力挺进,将阳物连根塞进她的喉咙里。瞬间,她的叫喊再度变为含糊的淫声,刺激着我的兽欲。收回四指,我的中指轻松地钻进她充分扩张的子宫口,如同戳进装满温暖浆糊的袋子。接着,食指也在她子宫里横流的爱液与精液的润滑作用下,钻进了她的圣地。随后,第三根手指也勉强穿过被扩张得不成样子的子宫口挤了进去。此时,她的宫颈横张,被拉成诡异的扁圆。尽管相对同龄女性来说,她的宫颈已经无比松弛,但女性的身体毕竟难以承受这样的折磨。即使她早已学会用子宫感受快感,可从体内最脆弱的性器上,爆发出分娩般的痛楚仍使得她下腹紧缩,冷汗直冒,银牙咬住我插入她口中的阳具。不过,我们都清楚,疼痛是性爱的催化剂。于是,我毫无顾忌地继续扩张她的子宫,同时享受她的口穴兢兢业业的服侍。她的双唇贴着我的根部,我穿过她的口腔,大小舌从两个方向贴着我的前段。她的小嘴温暖而粘滑,如同她的阴道一样舒适,甚至因为她主动地吮吸吞咽,较之不那么灵活的小穴还要更加美妙。而指尖上传来的触感,更满足了我征服与探索的欲望。她的子宫比她的食道更加温暖,手指轻轻抚摸她的里面,饱满,顺滑,如同巧克力在指尖融化。被我的手指直接刺激深处的隐秘,她像提线木偶一样,任我操控每次汹涌的快感。
“老婆?”
“唔嗯……”
“今天……我们来试试生孩子吧。”
“唔……唔?”
她用语调表示内心不解,小穴却听话地分泌粘液,让我的扩张行为更为顺利。大拇指从三指构成的空隙中滑入,骤然增加的尺寸几乎要撕裂她的身体。指甲刮过她充血的宫颈管,她的呜咽猛然变大,让我心疼,甚至有些不忍。不过我清楚,当整只手最终叩开她的大门,让她怀上我的拳头,那种极致的扩张感绝不是细小的性器或者手指所能赋予的。
“呜嗯!哼嗯!”
“忍住,忍住。我知道很疼,但是等下会很舒服的。”
拇指扎进子宫,接下来,是整只手最宽的部分。像楔子一样,我一次次地用力,让手掌一点点地钉进她的身体。一毫米,两毫米……子宫里的精液和爱液,也难以承担此种苛刻的润滑工作,随着直径的增加,手掌挺进得越来越慢,她的宫颈和子宫口好似被拉伸至极限的密封圈,正濒临破裂的边缘。不巧的是,她的子宫吃痛,收缩的力道也越来越大,这让扩张的过程也越来越困难。
“放松……不然会更痛的……”
“呜嗯……不要……”
含混不清地哀求,名为普瑞赛斯的生命工厂也渐渐松弛了下来。她的小腹不再紧绷,强忍痛楚,好让我突破最后一道难关。
“准备好……”
我轻抬臀部,再用力插入她的口穴,龟头撞向她的小舌,让她忍不住产生呕吐的冲动。借此机会,阳具顺着她张开的喉咙,堵住了她食管里反流的液体。被她身体加热后,温暖粘稠,带着刺激性的混合物包裹住我的龟头,是她口穴里独一无二的体验。在食道被攻破的同时,我用尽全身力气,撑开她的子宫口,将整只手深深地埋进她的禁地。在手进入子宫的瞬间,她迎来了强烈的高潮,华丽的潮吹正对着我的脸庞,将香甜的淫液一滴不少地喷在我的脸上。而她的子宫口,就像被她男友破处时,以及被我第一次打开子宫时那样,流下了猩红的幸福爱液。她的身体,第三次失去了处女之身,将自己的柔媚尽情绽放,尽管每次,都是不同的东西,进入了她不同的地方。
“呜呕!唔唔!”
她像虾米一样弓着身子,任我玩弄她的女性部分。隔着厚厚的子宫壁,我感受到她的呼吸与脉搏,令人震撼的蓬勃的生命力在我手上跳动。拳头在子宫里旋转,捶打着她最娇嫩的地方,就像本应由我们的孩子做的那样。
“看啊,你怀上了我们的孩子。”
不知是怀孕瞬间的幸福,还是永远不能做女人的苦涩,抑或是性器单纯的疼痛,或是子宫爆发出的纯粹兴奋,她含着我的阳具,一边哭泣,一边延续着绝顶。拳头在她的子宫里抽插,如同石臼和杵一样,捶打着她的柔软。子宫口打开又关闭,空虚与被填满的交替感受,使得她彻底变成只会感受快感的媚肉,在我的淫威之下享受着女性本应拥有的满足。阴茎塞入她上面的小穴,她的口腔也变成了我专用的性器。而我自己的那话儿,则成为了她的口嚼具,在她的嘴里被无情地啃咬。不过根部的疼痛,并未让我感到难受,相反,这样的噬咬感和前段深入她食道的龟头所体会到的绝伦快乐相得益彰。每次深入喉管的抽插,都能感受到巨龙撞开小舌,触碰到她口腔的最深处,再被她主动咽下。她的小嘴就像无底洞,贪婪地连根吞噬我的性器。一进一出,配合她的狼吞虎咽,我再次走向了喷射的边缘。
桃色的一夜过后,我搂着普瑞赛斯的身体,看着漫天纷飞的洁白雪花,感受怀中人的心跳,站在窗前回味着昨日的疯狂。上一次和她欢爱,是什么时候?五天?十天?一个月?我们都不记得了。新婚当天凌晨,我们甚至还在泡实验室里,进行试验的收尾工作。显然,那天我们都过得浑浑噩噩,更不要提什么花烛夜之类的蠢事了。一边回忆,我的思绪一边飘散,思考着我们的未来。
“你说,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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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来,或者说,过去的一幕幕回忆在我的眼前逐渐消失。和她在鲁尔复合体的这段欢爱,是我失去意识前,看到的最后一段回忆。眼前一片光辉灿烂,五感都被剥夺。接着,意识如同融入大海的一滴水,在我不可察觉到某一时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她牵着我的手,在我进入那台机器,合上双眼前的一席话语,仿佛还回荡在耳边……
“克尔茨博士。”
“没想到现在不想松手的会是我。”
“我必须这么做,我只有这么做才可以让【全人类】活下去。”
“啊,【克尔茨,我的爱人……】这样下去,我们就没机会再见面了。”
“我不行,我不接受这种事,我可不会放弃。”
“克尔茨,我相信,我们之间的联系会超越时间与空间,”
“……就算是海洋沸腾,大气消失,就算我们的卫星接连坠入重力的漩涡,就算我们的太阳凶恶地膨胀,无情地吃掉她的孩子直到万籁俱寂……”
“我们也一样能再见面。在那用黑暗与星点光芒装饰过的文明尽头,我们也一样会再见面,一定。”
“我会等到那一天,我肯定会等到那一天。等我。你也要等我。”
“克尔茨,不准忘记我。”
【我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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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不对劲。】
【如果按照计划,我现在应该是没有意识的状态。】
【为什么。为什么我感觉自己……】
【非但没有……甚至还很清醒。】
——“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