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设图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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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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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尔
正文:
即使是诸多种族里面最末流最低等的人类种,其主城的建设和装修,仍旧有相当的水准。
高耸的四方形城堡,由石灰色的砖石和粘泥拼砌而成,单调却厚实,无论夏季冬季,都能确保城墙不受气候影响,坚挺依旧;主城的四周被护城河包围,厚重的锁链连接着外头和主城的桥梁的升降,易守难攻。
不管以何种角度去审视,都只会得出主城非常宏伟气派的结论。
这是作为人类种的最后尊严,再怎么没落,在面子工程上也要尽善尽美。
只是今天,这可怜兮兮人类种的主城,却光明正大地混入了一个外来的存在。
瑟拉芙,全大陆中最为尊贵强大的天使种。
一头金色的微卷长发披散及腰,两边额角上留着几缕发丝作刘海;身上披挂着的是古希腊式的白色纱织布料,肩部的白纱前后被一个圆形金环扣住,从金环落下的轻柔白布轻轻覆盖在酥胸之上,傲人丰满的乳球如两个大水袋般托起薄纱,乳沟自然的敞开,没有多余的布料紧裹,但那如凝脂般柔滑的侧乳肌肤,还露在外头,形状饱满可人。
从胸前分别延下的两条白纱在腰间缠绕收回,少女的肚脐也因此裸露在那片倒三角的区域中,股沟腹泛起轻柔的线条,纤细而健康,而丰满翘挺的臀部周围,则裹着吊钟形的层褶裥裙,虽说上身非常裸露,但下身的白纱却盖住那双修长的美腿,裙摆下的是露趾的凉鞋,尽显轻盈的女性之美。
这是瑟拉芙作为天使种原有的模样和装扮,她不屑于隐藏,也没那个必要,强大如她只需轻挞响指,魔法结界就会迅速展开,并覆盖到人类种城堡的每一个角落,被触碰到的人类,将自动屏蔽掉任何对天使种不利的讯息,迎合瑟拉芙这个突兀的存在,说直白点,就是洗脑。
这就是天使种,强到完完全全不讲道理的存在。
这也解释了为何艾米尔在看到镣铐上的天使种铭文后,会如此的绝望。
不过既然是突破次元的强大,自然应有相应的规则来制约,就比如数百年前,天使种国会一致通过的 ‘浮空城联邦法案’ ——天使种作为神的使徒,不得以任何私人原因,干涉世间因果事物。
然而,瑟拉芙可不打算遵守这一条约。她在天使种中是个异类,从来如此。
尽管和其他人一样,瑟拉芙对自己的神,保持着绝对又神圣的忠诚,但那份目中无人的叛逆和高傲,还是将她和族人明显的区别开来,而且这位高贵秀丽的年轻天使种,还有一个非常特殊且难以言喻的癖好,那就是,在大陆上到处收集其他种族的少女,用各种变态的法子调教和折磨她们。
每每看到她们痛苦得扭曲的脸庞,哭得红肿的眼窝,口齿不清地向自己求饶的模样,瑟拉芙都会感到一股直冲头壳,融化大脑的无上愉悦。
若是遵守了这条愚蠢至极的条约,自己还要如何快活呢?这可太不合理了。
啊,说到奴隶。瑟拉芙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期待地舔了下嘴角,她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品尝一下今天期待已久的重头戏了。
血族中最古老的存在,吸血鬼真祖,艾米尔,白色长发,红色瞳孔,尽管个子矮小,个性猖狂,但无可否认,就是她统领着所有的血族眷属。
这一个让所有天使种(包括瑟拉芙)都痛恶的存在,今天居然有幸落入到自己的手里,吼吼。
理论上,捕捉到真祖这等大事,很应该马上通报自己的族人才对,只不过,出于一些个人喜好,瑟拉芙打算先陪对方好好玩玩,毕竟撇除掉血族污秽的身份,艾米尔的面容和身体,也称得上绝品,吹弹可破的脸庞,柔软的身子,如此难得的货色,比起交给其他族人糟蹋,倒不如自己先下手为强,把她全身上下玩个遍再说。
至少,要把她那张嚣张跋扈的蠢脸给撕碎才行。
很快,瑟拉芙透过转移魔法,来到人类主城的地下牢房兼审讯室,凉鞋着地,隔着斑驳的鉄栅栏,可见牢中的两位女孩。
她们正在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态束缚着,浑身赤裸地悬在空中,手腕,手肘,脚腕,膝盖和腰部等身体部位,被一个个亮紫色的小型魔法阵穿过并铐住,极难撼动。
二人娇小青涩的胴体,就这样大咧咧地外露着,一丝不挂得像刚出生的婴儿,手脚被最大限度地,呈X形向外拉扯着,把性感的小巧身躯,拉伸到极致,虽然是很简单常见的体位,却可以同时把所有女孩子家所有私密的地方对外展示——微微隆起的胸部、粉嫩诱人的阴部、光滑的屁股蛋——全都可以轻易看个精光。
而除了两位女孩外,牢房中,其实还有着其他人在。
三位目测在十六七岁左右、正值最清纯稚嫩年纪的人类少女,却同样在牢中,不知廉耻地光着身子,一起围着那位黑色长发女孩的身边,一刻不停地挠着她的痒痒。
女孩敞开喉咙,气若浮丝地傻笑着,原应高亢的笑声,如今更多的是疲惫,喉咙处明显可以听到沙哑的感觉,身体抖得软弱无力,头颅甩来甩去,头发也随之在空中飘舞着,额前的刘海乱糟糟的,一副肉眼可见的痛苦模样。
那位黑发女孩,是瑟拉芙在捕捉艾米尔时,顺带发现的‘人类女孩’,本来她想着,能和那个吸血鬼结伴而行的话,肯定是什么值得提防的角色,可没想到,抓到女孩,用上好几次高级鉴定魔法和宝石后,也看不出丝毫魔力的颜色,或使用痕迹,最后被瑟拉芙断定为——‘一位和真祖相熟的人类女孩‘。
尽管一开始,是嫌她碍事想要直接杀掉的,不过瑟拉芙看着那个从前无比狂妄自大、出言不逊的艾米尔,如今居然会为了一个小小的人类,露出那样子的着急表情,她眉头一挑,心中突然冒出一个非常非常有趣的点子——要是让那个艾米尔,眼睁睁看着这个人类女孩,被残忍地活生生折磨致死的话,肯定很好玩。
为此,今天稍早,瑟拉芙把自己家里的某几个年轻女奴传送过来,对一脸茫然的她们下达命令——在等会自己回来前,把这个黑发女孩,给咯吱到死。
没错,咯吱,也就是挠痒痒的意思,通过不断刺激脚心和腋窝等,神经末梢密集的部位,让受刑人剧痒难耐,疯狂大笑,痛苦窒息。
看似非常儿戏,实则是非常残忍的酷刑。
当然对瑟拉芙来说,用点其他法子,也不是不可以,但说到底,那些拐来的奴隶实在太脆弱了,每次不小心玩死一批,又要重新下凡捉回来,捉的时候,还要留意行踪,不让其他族人察觉,加上调教新的奴隶耗时不菲,久而久之,瑟拉芙便发现了这个,可以让不同种族少女都为之发狂求饶的法子,痒刑。
将哭着求饶的少女,一次次抛到羽毛,或者触手的地狱中浮载浮沉,在满脸泪水鼻涕中,疯癫尖叫,敞开喉咙,叫喊着自己的名字,恳求放过,表情极其痛苦,却又求死不能。
愉悦。
现在是晚上七点,距离自己下达命令后,已经过了一小时了,正常的十三四岁的人类女孩,被三个人这样围着挠痒,按照以前的经验,不消十五分钟,基本就痛苦得开始翻白眼,意识不清,下体失禁了,现在不管怎么算,都该死得透透的了吧?
她甚至已经想好,要说些什么来挖苦和嘲笑艾米尔,本来期望着可以看到那个低劣的吸血鬼,在自己面前,泛着泪痕,佯装淡定的狼狈表情,可当她在牢房门口,还能听到人类女孩的笑声时,她就知道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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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女奴留着冷汗,表情十分慌乱,瘙着痒的双手都开始变得酸软,颤抖不稳,一方面是因为没有休息时间,另一方面,是因为恐惧。
那疯狂的眼眸中,闪烁着绝望的神色,发抖地用沾满肥皂泡的手,不断往死里地去挠妄的痒痒,动作大开大合,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不对自己的裸体感到任何羞耻,更没打算忸怩地,用身体手臂去遮挡那白嫩的奶子,或杂乱的阴毛。
【唔唔哦哦别,别...!啊啊呃呃呃!】妄的样子很狼狈,双腋向侧上敞开,被女奴们长驱直入,两个人四只手,负责抠挖那嫩滑红润的胳肢窝,啪嗒啪嗒的,肥皂水声不断传出,每一下撩挖,都像为奄奄一息的妄充电,笑得她口水直流,肩部不断耸起推高,想要逃离腋窝的痒。
至于下肢,则由另一位女奴,拿着那种洗衣服用,长方形的白色大刷子,毫不留情地,往妄细嫩脚底板上招呼而去,通常这样子刷脚心,只会让人疼到大叫,但在肥皂泡的加持下,刷毛和脚底板的接触变得非常丝滑,摩擦系数降到很低,一刷一刷的,刷到,妄的小脚丫,左闪右躲上翘下板,但在脚腕被锁住的情况下,只是徒劳,无比娇嫩的脚底板,被密集的白色刷毛无情地磨蹭,每根刷毛仿佛是蚁爪勾在脚心窝,要把妄的灵魂给刷出来,感到发疯般的钻心剧痒。
当妄的一只脚被刷麻了,女奴就会赶紧转边,换另一只脚心来刷,绝对不会浪费多余时间,让女孩多歇哪怕一秒,就是要把那极其敏感怕痒的脚底板刷到烂!令她笑到永远笑不出为止!
虽然很不想描述,但妄的表情,真的滑稽至极,两边脸颊因为傻笑而鼓起,眼皮子弯成月牙状,两眼上翻不断抽搐,留着眼泪和口水,嘴里喃喃自语着,很难将现在的她,和以前那个从容悠然的模样联想起来。
娇小精巧的身子,基本上没有一处是白净的,总之,女奴们觉得一位十三四岁女孩,会敏感怕痒的位置,都要统统下死手,用指甲或者毛刷挠一遍,不能放过任何的可能性。
那大咧咧岔开的大腿间,更是积了一大滩的液体,看样子粘稠稠的,还散发着充满雌性味道的骚气,那是由于妄不断被瘙胳肢窝和脚心,所喷发泄出的爱液。
也许听着很难理解,但说起妄的身体,实际上,她全身上下,基本就没有任何称得上不敏感的地方,而粉嫩的脚底板,更是当中极其极其脆弱的命门,怕痒是其一,其二,是妄的体质非常特殊,刺激足底,会让她的身体,本能地开始渴求性的冲动,平日里有时被艾米尔玩闹似的,摸摸那如璞玉般的脚丫,都很容易让她湿掉内裤,现在被如此大杀伤力的刷子,轮流刷着那对小脚底板,自然会让妄在冲脑发聩的痒感中,忘我地不断分泌爱液,小穴宛如一条上岸鱼的嘴巴,一张一合,不断噗噗波波的蠕动,吐着一波又一波的骚气液体,淫靡的液体在阴部和地面之间,拉成一条厚厚的晶莹水线,怎么看,都不像一位正常人类女孩,该有的量。
期初,刷脚心的那位女奴发现这点后,还试探性地,拿刷子往妄那留着稀疏阴毛、湿哒哒的阴部刷去,但白梭梭的长方形密集刷毛堆,一和泛滥流水的阴部磨蹭,妄那原本萎靡的身体,突然紧綳打挺,淫靡忘我的叫声几乎要冲破地牢,身子有限度地扭
了好几下,猛然泄了出来,一大股透明的爱液,在女奴惊讶的目光中,如滋水枪一样,在刷毛堆中爆喷了出来,爽得妄失态地口吐呻吟,舌头抽搐外翻,就这样轻易地,被弄到绝顶。
只不过,在彻彻底底舒服后,妄还是得面对无穷无尽的挠痒地狱,而且刚才被射满晶莹爱液的刷子,现在再次往自己脚心袭来,好像更痒了......
【喂!喂!别用你们那低贱的手去碰我的小妄妄听到没有!要不是我现在...妈的,把头转过来啊!操你妈!听到没有啊喂! ! ! 】在一旁的艾米尔,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对那三位女奴发出怒吼了,她心痛地看着妄受苦,又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憋屈,恨不得把那群畜生活活撕烂。
女奴们当然知道,这样子折磨一位无辜的女孩,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但她们又有什么办法?要是自己不照做,到时候倒霉的,可就是她们了呀!比起这种多余的同情心,当然是确保自己不受苦才最重要。
然而,三人慢慢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女孩的身体确实很敏感,也极其怕痒,她会大笑,会挣扎,甚至惊人地,被刷到高潮喷水,但在她的身上,却没有任何看着,将要窒息喘不过气的神情,没有因为缺氧而脸色发紫,更没有咳嗽呕吐,非常非常不对劲。
而随着时间过去,三人也逐渐慌了,手中瘙痒的力度和幅度不断增加,女孩痉挛般抽搐的模样更搞笑了,但明显,还是没能达到她们主人的标准。
女奴们开始冒起冷汗,紧张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不久,更是眼冒泪花,模糊了视线,其中一位甚至破罐子破摔的,想要捂住妄的口鼻,下了死手的要将妄置于死地,急得身边的艾米尔也狂躁起来,不断摇头晃脑的,放着狠话喝骂她们,要她们停手,却没半个人打算理会她。
她们马力全开,疯狂的状态一直燃烧着,而作为受刑人的妄,也跟着痛苦地痴笑咕哝,下体的液体,流得更多更旺盛了......
到最后,直到她们意识到,自己的主人已经来到,一切动作才停了下来。
那个瞬间,她们不知所措的地呆在原地,身子颤颤巍巍,瘙着痒的手,甚至都没敢放下,瞳孔不断颤抖,不敢和身后杀气腾腾的瑟拉芙对上眼,空气慢慢染上绝望,而这窒息般的氛围,由一位女奴颤抖地开口打破,【瑟,瑟拉芙大...大人,奴隶们没有......没有偷懒,真的,我们...】
【够了。 】她站在铁栅栏前叉着手,白皙的手腕拖住着沉甸甸的大奶子,不带感情的冷酷眼眸,扫视着牢房里的一切。
奴隶的存在就是为了让自己高兴,若是连简单任务都无法完成,也没有继续存在的必要了,既然她们不懂得如何把人挠死,不如就让她们亲自体验吧。
体验一下,什么才叫让人笑得崩溃窒息,发狂想死的痒。
瑟拉芙抬起手,张开的五指猛地一合,眼前的三位废物奴隶就带着绝望的表情,和还没出口的求饶话语,掉进去身下那突然敞开、充满着白色羽毛的第四方空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而在空间关闭的最后一秒,清晰可见她们那撕心裂肺,极其高亢疯狂的笑声。
她们的下场如何,不敢想象。
随着女奴们的消失,被活生生折磨了一小时的妄,身子脱力一沉,身体不再紧綳僵硬,可即便身上少了刷子和手指的纠缠,但那皮肤深处的痒感,还是如影而随,麻麻的一片,撒在身体各处,尤其是腋下和脚底,上头殷红的抓痕和刷痕,真是触目惊心。
【呃呃...呃呃呜呜...嘻嘻呃】长时间无发抑制的大笑,使面部肌肉被调动得太过头,妄的脸上一片瘫痪松弛,跟白痴似的,流着口水,轻轻傻笑,腹部偶然猛地颤抖几下,发出几声悲鸣,像被玩坏的人偶。
【小妄妄!小妄妄!你没事吧!还听得到我说话吗! 】艾米尔着急地对着妄大喊,呼喊对方的名字,但妄依然如当机般,沉沉的低着头,充耳不闻,在喊了好多声后无果,积累着的满腔怒火,让她下意识地目光上瞄,愤恨地盯着栅栏外,那个该死的天使种。
只不过没帅半秒,天使种那逾越次元的碾压感,光是对视,都足以让艾米尔本能地,脊背发凉冒气鸡皮。
她强忍着把视线错开的冲动,佯装出凶狠的脸,努力掩饰正在打颤的牙关,调整着呼吸开口,【你...你到底想干嘛,天使种! 】
【哟哟哟,我们的血族真祖大人还真是好精神呀~】瑟拉芙脸带笑意,边说边向二人走去,在她走近时,原本还好好的坚固铁质栅栏,突然咻的一声,被无形的力拉开成圆形,刚好让少女足以进到牢房里头。
【虽然来的有点迟,但还是容自我介绍一下吧。】她侧着脸微微一笑,带着点轻蔑的神色开口,【我叫瑟拉芙,如你所言,是天使种,最为高贵的存在,作为肮脏血族的你,不用我多说,也应该明白我把你弄来的目的了吧? 】
瑟拉芙......?听到这名字的艾米尔猛地颤抖一下,如猎物听到老虎的名号会感到胆寒般,瑟拉芙这号人物,在血族中可是最臭名远播的。
天使种作为神的使徒,本身就有猎杀血族的习惯,而当中,又以瑟拉芙猎杀得最为勤快,其强大的实力,可以说是连作为真祖的自己,也极需提防。
简单的对比一下,眼前的人如果是其他天使种,在艾米尔和妄的全盛状态下,一块奋力反抗,或许还有一星半点的转机;而若是瑟拉芙的话,绝对是死路一条。
实力的鸿沟就是如此无情,那样的话...也没办法了。
艾米尔的心中很快有了定断,倒不如说从被抓的那刻起,留给她的选择就非常有限,她带着复杂的眼神,扭头看着一旁流着口水丝,奄奄一息的妄,即使内心怕得不能自已,但作为真祖的她,不能后退,也没有可以后退的路,至少,不能再让小妄妄跟着自己遭殃。
血族的罪孽,由自己承担就可以了。
虽说平时的艾米尔,总是一副呆呆蠢蠢的胡闹逗逼模样,但那一切,其实是只和妄相处时才会露出的,真正的她,或者说在遇到妄之前的她,确实有可以统领全血族的气魄和觉悟。
【......放了小妄妄。 】艾米尔下定决心似的露出坚毅的神情,双眸不再犹豫,直视瑟拉芙,努力以平稳的语调,开口说道,【我...会跟你走,也会听从你们天使种的发落,但我只有一个要求,唯一的要求,把我身边的女孩放了吧,血族和天使种间的纠葛,和她没有关系的。 】
艾米尔那坚定的态度,颇有几分为大义而牺牲自己的悲壮氛围,不管是什么种族什么时代,能够为了别人而坦然让自己陷入未知浩劫的人,都是值得尊重。
【......噗——哈哈哈哈哈! 】瑟拉芙看着对方这幅认真的模样,突然一个没绷住,噗嗤的笑出了声,不顾仪态地弯腰捂嘴,不留情地大声嘲笑着,这显得一旁的艾米尔很是尴尬,瞬间红了脸,立马开口反驳,【干,干嘛!有什么好笑的! 】
【没有没有,只是没想到堂堂血族真祖,居然也会说这样矫情愚蠢的话,真的好搞笑哈哈哈哈哈! 】瑟拉芙这般嘲弄的脸,也让艾米尔的脸变得更红,牙关不知觉地用力咬合,但她不能说些什么,毕竟生杀大权,还全在对方手上。
【呼呼噗噗抱歉哈哈哈哈抱歉抱歉,实在没忍住,唉,虽然为了一个低贱的人类,而卑躬屈膝的你很可爱,但我想啊,你好像误会了什么了吧,我的真祖大人~】瑟拉芙笑完后,抬头露出戏谑的神情,像看地上的垃圾一般开口,【为什么你会白痴到认为你有资格和我谈条件?放了这个女孩?啊?为什么?这对我有什么好处吗?你以为你的罪孽是透过当个自我感觉良好的英雄,就能消除的?该不会活了几百年的你,连大脑都开始退化了吧? 】
尖锐的话语无情地,一下下刺入艾米尔的心,放着平时,要是有其他人敢这样对她说话,她早就发难的脏话连篇了,但为了小妄妄,她必须忍。
【小妄妄她,她从来没有掺和过血族的事情,你凭什么不能放了她!有我跟你走还不够吗! 】
【因为我喜欢啊。 】瑟拉芙坦然的语气,像在聊到今天的天气般,一时把艾米尔唬得愣了一下,她表情自然的,继续开口,【像你们这种跟蛆虫没两样,整天只靠着吸血苟且偷生的恶心种族,光是存在于这个世界,呼吸着和我一样的空气,都让我感到反胃恶心,你明白吗? 】
【你!你说什么! 】艾米尔一时气得脸色发青,双拳紧握,作为真祖,这番侮辱自己血统和族人的言论,怎么说都不能忍啊!
【我才没兴趣管这女孩和血族有没有关系,反正她会和你走在一块,肯定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吧? 】少女面带笑意爽朗地开口说道,双手轻快一拍,带着嘲讽味极浓的意儿,【只能这女孩运气不好咯?认识了你这个家伙,要是没有你的话,她也不用在这里受苦吧?所以毫无疑问是你害了她哦~! 】
【你.......!呼哈...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要我做点什么!你才可以放过她!】艾米尔的牙关发出咯咯的磨齿声,光是把自己心里面的那团火强行压下去就已经耗尽全力了,堂堂血族真祖居然如此堕落屈辱,只能被羞辱不能反驳,内心真的真的非常难顶。
瑟拉芙很聪明的没有回答,默默走到妄的身前,托颚打量着她,半响,她优雅地食指向上一勾,原本沉寂不动的亮紫魔法阵开始被调动着位置。
【呜呜嗯嗯...啊啊...】妄精疲力竭的身体,如活体洋娃娃般改变姿势,原本头上脚下的大字型体位,开始往后倒下躺平,那头傲人的长发随之垂到地面;双手举直,红嫩的胳肢窝变得紧绷,双腿向左右岔开一百八十度成一字马,一整个‘丄’字形的体位,且腿心的部位,就正对着瑟拉芙。
虽然女孩的血统低贱不堪,但光看这细嫩可人身子的话,品质确实不错,尤其现在双腿大开着,样子变得更加淫贱和不堪入目了。
【喂...你想对小妄妄做什么! 】艾米尔心里不禁为妄担心起来,着急的甩动了几下身体,不安地开口质问着那个天使种。
【嗯嗯~?别着急啊,我要对她做什么?你在一旁安静的看着不就知道了吗~? 】瑟拉芙继续眼看女孩,自言自语般回话,一只手不安分地,慢慢地搁到妄敞开的大腿上,一上一下来回抚摸着光滑的大腿内侧,吃着妄的豆腐,摸着摸着,又突然滑到了女孩嫩滑的屁股上,用力的捏了捏,体感温润,手感也好极了。
【你...!你别这样!别摸她!】艾米尔露出了焦躁的表情,那个天使摸在妄的身体上多一秒,自己的内心就刺痛多一分。
瑟拉芙旁若无人的继续下手,从大腿摸到屁股,然后开始迈开腿往左移了几步,边走边摸着妄那纤细的小腿上,最后走到脚底边,轻轻用指甲抠抠脚心,听着妄的笑声确认敏感度,最后又悠悠然地,回到妄劈叉伸开的大腿中心,然后冷不防的,在艾米尔的注视下,把她修长的手指轻柔地粘抚到女孩的阴部上......
【你他妈的!】毫不意外的,身后的艾米尔对自己咆哮而来,幼小的身体无能狂怒地在空中挣扎,【你...你!你居然碰小妄妄的——呜呜! ?呜呜呜呃呃! ! ! 】
艾米尔还没说到一般,突然就感觉,一股力量捆住自己的脸颊和后脑,口腔也被什么东西撑大开来,过了好几秒,才蓦然意识到,自己被戴上了一个口枷,本能地用力摇了摇头,又咬了几下口枷后,发现完全无法挣脱开,生气的发出呜呜呜呃呃呃的模糊音声。
【聒噪。 】瑟拉芙向艾米尔抛去一个不耐烦的眼神,纤手也更放肆的,在那温润的阴部上,用大拇指温柔地,为妄顺着阴毛,顺滑润黑的阴毛位在阴阜下,小小一束,长长的,还有点卷翘,摸着手感很好,像猫儿的柔毛。
在抚摸阴毛的同时,年轻的天使也注意到,那泛滥成灾的小穴中,正在因自己的动作,而吞吐着骚气的液体,她嘴角一挑,心想着女孩居然如此敏感,默默将大拇指,放到那凸起的阴蒂上,略施力度的打圈按压,妄的大腿顿时开始颤抖起来,口中也吐出不似人形的话语,【不...不呃呃...呃呜呜...不要呃....】
瑟拉芙见状非常满意,一只手继续摸阴蒂,另一只手在妄的阴部揉搓几下,沾了些爱液,就慢慢进到妄的花腔里面,手指指节往上抠弄,咕叽咕叽的,让妄又痒又爽,不一会儿,便被扣挖出许许多多粘厚的体液。
她把这些爱液涂在双手手指上,然后分别对准妄的小穴和屁穴,二话不说,突然猛的同时插进妄的身体里头,两只手臂以极快的手速和力度,疯狂抽插,双管齐下的模样宛如两只电钻一样,捅进妄的身体就开始钻,一时间,极为响亮浑厚啪嗒水声,从妄的双穴中炸响,而随之而来的,还有女孩那反弓挣扎的身体,和非常淫荡高亢的叫声,【别,呃呃呃啊啊啊,别这样啊啊!】
看似在瑟拉芙的粗鲁动作下,妄又有了精神,但类比一下的话,不过是死掉的青蛙,被电流刺激得起肌肉反应罢了。
【呜呜! !昏淡!!呃呃呃啊啊啊! ! ! 】带着口枷的艾米尔发出惨烈的闷声,她眼中哪还有什么不安和踌躇的情绪啊,现在一整个就又惊又怒的样子,眼睛瞪得大大圆圆的,带着极其不甘和憋屈的神色,不断地甩头闷叫,向瑟拉芙剧烈抗议着。
她实在无法接受小妄妄,自己心爱的小妄妄,被这种家伙像性奴一样肆意玩弄着,心里很不是味儿,气得脸红得跟个苹果似的,想干些什么却无可奈何。
现在瑟拉芙非常确定,那个黑发女孩,可不是那个艾米尔的什么朋友而已,至少是在其之上的关系,比方说,恋人?
要是这样的话,那事情就好办了,得亏刚才没有把这女孩弄死,既然她在艾米尔心中,是如此重要的话,那可得从长计议了,分阶段的,慢慢的,好好折磨死她了。
越想越兴奋的瑟拉芙,并没有察觉自己眼中贪婪又戏谑的光芒,一个魔力光芒闪烁,又是魔法生成,这次召唤出的,不是魔法阵,而是十几根白皑皑的长条羽毛,通体呈纤瘦细长的三角形,尖端部分和两侧的羽枝无比柔软;每根羽毛都被瑟拉芙灌注了魔力,它们会自动寻找范围内的目标,并识别该目标的身体构造,特别会在目标的重点部位,下重笔墨。
至于那个‘重点部位’是什么?那必须是妄最怕痒的地方啊!
每个伸直拉开的咯吱窝中,都被插进三四根羽毛,沿着腋心打着转;一字马末端的两块嫩脚心,也有四五根羽毛肆意舞动着,最要命的是,居然连每条连脚趾缝里头,都进驻了一根羽毛,像锯木材一样,用轻柔的羽枝拉锯着那极为娇嫩的脚趾缝,一时间,把正在浪叫的妄,又痒得咧开嘴笑了出来,笑声和淫叫彼此交互,此起彼落,如奏乐般在牢房中响起女孩的淫乱骚曲。
剩下的羽毛也移到女孩乳头和脖子等地方,确保妄的每一处躯体,都逃不过痒感的折磨,誓要把她所有的力气和笑声,都榨干榨尽。
【呼呼,呜呜呜啊啊,痒,嘻嘻嘻放开我啊啊!】被玩弄的快感模糊着妄的神智,她一边剧烈喘息,一边大笑,不时发出无意义的哀鸣和呼叫,赤裸的身体散发着淫荡的气息,脚趾不自觉地向外撑,翘起前脚掌,因快感而至的小动作,让她脚上的痒感更明显了。
被不断刺激着的阴道和屁股,如火烧般滚烫,正处于强烈的兴奋状态,且还在不断进发,妄留着眼泪,双目无神的望着天花板,脸红得跟滴血一样,炽热的性欲不断侵蚀脑海,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然后——
扑哧——! !随着妄身体的剧烈猛颤,花腔猛地收缩,一大股淫水突然喷射而出,穿过隐身透明的瑟拉芙,如同女人潮吹般,猛烈往外倾吐,脑袋扬得高高的,舌头高高吐出,意识几乎要在私处的爽,和身体的痒中间被撕开,嘴巴似发泄又似哀嚎,张得大大的,不时冲出几声舒服的呻吟。
而艾米尔呢?
她在一边旁观了整个过程,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小妄妄,在别人的手指下,放声忘我地淫叫,心都要碎掉了。
醋坛子莫说打翻,就算把一整罐百年陈醋,全都喝进肚子,都完全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委屈和不甘,嫉妒和憋屈,泛着泪花的眼眸子,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只可以通过模糊的呼喊,在心里痛骂着这混账天使种。
与此同时,艾米尔突然感觉到,锁在自己四肢上的魔法阵,正在慢慢移动,连带着自己的身体也被转变着姿势,还没搞懂情况,魔法阵已经移动完成,女孩发现自己被摆成了,和小妄妄一样的体位,双腿被掰开,成一字马,双手上举,但唯一不同的,在于妄是躺着面朝天花板,而自己,则是依旧正对着牢房的二人。
下一个瞬间,艾米尔的脚趾被什么东西碰到,一机灵吓得她左顾右盼,往自己两边的脚丫看去,而映入眼帘的,是自己双脚的上面,那一堆小小只的炼金小手。
它们毫无疑问是瑟拉芙的杰作。炼金手的体型十分小巧,只和一节大拇指差不多大,金属制,其厉害之处,在于它们四根十分尖锐的小钩爪,指骨非常纤细,加上它们同样被瑟拉芙灌注了魔力,非常灵活多变,戳的,抓的,勾的,挠的,钻的,等多样挠痒方式,统统不在话下。
其中一部分炼金小手,分别抓住女孩十只小脚趾头,并且一同发力,向后扳到尽,强迫她露出自己那紧綳嫩滑的小脚心。
艾米尔那尚未被折磨的娇嫩足底,和妄的那种殷红微胀的不同,女孩的足底富有肉感,同时保有着幼女那种粉嫩光洁的感觉,从侧面看,顺滑的弧度尽显女孩的足弓形状,小巧可爱。
而最值得一提的,是那两只被扳后的脚底板儿,它们中间的位置,因为紧绷而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内凹倒三角区域,不用多说,那自然是艾米尔敏感到极点,连轻轻摸一下,都绝对不可以的软嫩脚心窝了,光想想那些玩意,会如何触碰在自己那娇嫩的脚底板上,艾米尔都觉得脊背发麻。
但这还没完,艾米尔还发现,有一根粗大的木制棒子正对准自己的下体,那形状和大小不管怎么看,都和平时自己用的自慰棒别无二致......
噗呲一声,猝不及防的木棒就捅到自己的下体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木棒已经二话不说,上下上下的活塞了起来,同时那些炼金小手也紧随号召,一窝蜂地,涌到女孩的稚嫩脚底板儿上,开始运用最狂野的速度,为她的敏感脚心搔着痒痒,有的四根小爪一张一合,在粉扑扑的脚底上,快速划下一条条细小的白痕,有的则有节奏地,点在前脚掌和脚跟这些不太敏感,却肉感十足的地方,但更多的,都选择聚集到女孩极其敏感的脚心窝上,不规则地,用尖锐的钩爪,胡乱地抓挠着。
【噗哇呵呵啊啊呜呜! ! !奏凯!奏凯啊啊!哇哇嗡嗡嗡呜呜呜! ! ! 】突如其来的刺激,杀了女孩一个措手不及,不一会儿,脚底很快从粉嫩变得润红,痒感的电流从足底往脑海里涌去,弄得女孩一脸愚蠢的屈辱闷笑,眼角弯弯尽显笑意,被捂住的嘴一下子变得忙碌起来,喉咙深处一直有无形的躁动涌出,但口中的口枷,却将一切硬生生挡回,夹在中间的艾米尔痛苦不堪,连笑都笑得不痛快,这点还连带影响着腹部,小肚子一凸一凸的,如气球快速膨胀又干瘪,很滑稽,又有点可怜。
若果说妄身上的羽毛是温柔的爱抚,让她可以在被瘙痒的同时,把一部分注意力,留在被瑟拉芙快速抽插的下体的话,那艾米尔的炼金小手,则是毫不留情地粗鲁抓挠,目的只在于让女孩感到疯狂的痒。
两位女孩正在以同样的体位,被瘙痒和玩弄下体,不难看出瑟拉芙那扭曲的恶趣味,她就是要让艾米尔感受和这人类女孩一样的刺激,一起痛苦。
一想到那个猖狂的真祖,居然正被自己如此爆耍戏弄着,极致的愉悦把瑟拉芙的脸烫得潮红,她把拘束着妄的魔法阵升高,女孩的小穴抬到自己面前,不顾仪态地,直接将脸凑到妄的阴部前,双手环铐住妄的大腿根部,鼻尖对着妄的阴阜,阴毛正瘙着自己的鼻子,温热的口腔不断吮吸着那颗早就勃起的小阴蒂,吸没几口,更齿舌并用,用牙齿轻轻地咬弄,又上舌头去卷弄,给予着这颗快感的小东西,全方位各种各样的舒适感受。
她很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动作让身旁的艾米尔,发出更剧烈疯狂的抗议,这种被视奸的快感,让瑟拉芙无比享受,她就是要假装没意识到对方正在崩溃地叫喊着自己,她就是要旁若无人地,和这女孩继续厮混,最好让艾米尔气得人裂开,当场吐血,把这份屈辱永远烙印在自己心中。
少女的双腿,情不自禁地相互厮摩,去感受那阴部一丝一丝的快感,裙摆下并没穿内裤,真空状态中,股间的蜜汁已经悄悄地泛滥流到大腿根部,无比淫荡。
【呜呜哦哦哦,住手啊啊,不要挠啊啊额鹅鹅鹅。】而刚刚才狠狠高潮完的妄,再次被瑟拉芙的口技,慢慢推到性爱的高峰,小小的身体,潜藏著太多的欲望,等着二次爆发。
瑟拉芙能感受到女孩的下体,正在迎合自己的口腔,小屁股一翘一翘的,在勾引自己,心头的躁动再次被撩拨起来,下令让爱抚着妄的众多羽毛,加速轮舞,如今纤弱的脚丫上,羽毛动得跟风车一样,脚趾缝间的,更是一边拉锯一边打着圈,她甚至干脆多召唤几根羽毛,贴在妄光洁的后背,沿着脊椎,从头到尾,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刷了起来,背部白嫩的肌肤,被刺激得一机灵,腰部顿时反弓得更高,娇嫩湿润的小穴,继续迎上瑟拉芙的嘴巴,让妄半强迫,半自愿地,享受着口交的快感。
【呜呜呜,少,少忘忘!呃呃,嘻嘻呃啊啊啊! ! !给窝助手!啊啊啊哈哈哈!噗噗 !】艾米尔的脸色比吃了屎还要难受,笑得眯起的眼睛,依旧痛苦的,死盯着眼前无比尽兴的二人,自己却只能当个电灯泡,无能又憋屈的看着,加上自己脚底板儿的敏感程度,可也和妄的不相上下啊!被那么多炼金小手,粗暴又温柔地抓挠着,很快的,也被迫进到发情状态,白净的娇小身子开始变得赤红,呼吸中也带上了好几分魅惑和激动,一边看着心爱的小妄妄被糟蹋,一边强忍着下体处,那存在感极强的木棒抽插,花腔像是有了自主意识,去绞住木棒,去感受棒身的纹路,和木棒的厮摩间,又生出了更多的淫水。尽管已经委屈得哭了出来,但毫无疑问,身体快要忍不住了。
躺在空中的妄,嘴巴也开始不安分了,甜美的呻吟开始盖住痴笑,鼻头不断呼出淫糜的热气,全身上下的血液,仿佛在沸腾般躁动难耐,小巧的身体在空中忸怩了几下,腰部继续反弓耸高,到最高点,像拱桥一般。
而注意到这一点的瑟拉芙,把身旁的肥皂水桶,浮空弄到艾米尔附近,把里头的浓郁肥皂泡水,倒在其中一只无法动弹的脚丫子上,就在那一个短短的瞬间,在艾米尔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足底的痒感突然被放大了无数倍,本就尖锐的爪子,能如今轻易划过脚底嫩滑的肌肤,并留下致命的痒,其强度甚至远超另外一只脚丫,【噗妖!啊啊啊啊啊! 噗妖!呜呜呜呜额鹅鹅鹅! ! ! ! 】
而想当然,瑟拉芙怎么会忘记另一边呢?但这次她刻意的,让剩一半的肥皂水桶,在艾米尔面前,慢慢地移动到另一只嗷嗷待哺、不断试图挣扎的小脚丫上,倘若口中没有口枷的话,艾米尔说不定已经冲口而出,大声求饶了。
而那个水桶,就在她绝望流泪的眼眸子中,慢慢倾侧,然后,把最后的肥皂也淋到她的脚上。
【噗哇啊啊啊——!】双脚被疯狂折磨的女孩,头摇得跟支拨浪鼓似的,却无法压制痒感分毫,身体抖得跟触电一样,在重点关节都被锁死的情况下,她正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抽动身体。
同时,瑟拉芙特地把木棒的抽插速度,再提升高好几个档次,达到一秒十几次的极速抽插,几乎要把艾米尔给操烂,其巨大的力量感,每一下,都如同攻城锤一般,敲进她娇嫩的下体,被这般加码折磨,这位所谓至高无上的血族真祖,终于,彻彻底底地忍不住了。
就这样,在瑟拉芙近乎戏谑的刻意调控下,妄和艾米尔二人毫不客气地,被一同送上顶峰,两位身形娇小的女孩,在她们这一生里,第一次,体会到如此激烈和疯狂的高潮,一方是羽毛无孔不入的搔弄和娴熟的口技,另一方是粗暴无比的瘙痒和抽插。
无论哪种,都让她们爽到大脑爆炸,意识融化,飞到九霄云外。
无法想象的猛烈快感将妄淹没,在极度高昂的亢奋中翻着白眼,下一刻,屁股猛地一抬高,粘稠的爱液,如男人射精一样,径直又猛烈地,分好几段喷射到牢房地上,有些甚至溅到栅栏外,幸好瑟拉芙早有预料,像先前一样施下隐身魔法,不然肯定会被弄得一身骚。
而对比起妄的舒爽‘射精’,艾米尔则要憋闷得多。
下体处的木棒极速抽插,让被堵在的花腔里头的浓浊的白液,如花洒般,一波波地分批次被挤喷到地上,一圈一圈的;在口枷的阻拦下,女孩一直无法顺利吐气换气,从刚才就被压在肚子中的浊气,趁着女孩高潮一瞬间的松懈,猛地上涌到天灵盖,下一秒,噗嗤一下,居然令艾米尔极其耻辱地,喷出两大道非常粘稠的晶莹鼻涕,溅在下巴和口枷上,而鼻腔里剩下的,则再被一波波陆续喷出的热气搅动,冒出许多透明泡泡,噗呲呲呲的,从头颅里发出突兀怪声,配上她现在因高潮而翻的白眼,不管怎么看,都滑稽得像个呆瓜,扪心自问,这样子的她,哪还有半点,身为真祖该有的尊严呢?
一时之间,地牢里的潮湿空气中,多了许多浓烈的雌性爱液的骚味,两人各自沉醉在激烈的高潮刺激中,身体每条神经,每个细胞,每个毛孔,都在感受这种,一边被挠痒痒,一般被抠穴喷水的极致爆爽!
完事后,两位女孩已经接近虚脱,尤其是妄,在经历了这么多以后甚至连话都说不出,光是呼吸就已经是她最后的余力了。
瑟拉芙把脸从妄的小穴上抽离出来,脸上附着着的银丝十分粘连,越看越觉得眼前的黑发女孩顺眼,她决定了,果然把她杀掉实在太可惜了,自己肯定会因此少掉很多乐子,她要把女孩同样调教成一位奴隶,就跟那个艾米尔一样,在以后的日子对自己言听计从,百依百顺。
少女把妄身上的魔法阵去除,将瘫软得跟条死鱼似的女孩用魔法悬托在空中,阴兮兮地看了还在颤抖失神的艾米尔一眼后,弹了下响指,便带着女孩回到自己在天使种主城的闺房里,继续好好享用了。
虽然很想亲自去调教那个真祖,但实在不行了,自己真的要忍不住了,再不发泄出来的话,自己肯定要憋疯的。
只是在走之前,她却没有把艾米尔身上的拘束和炼金小手给撤下,导致在艾米尔绝顶以后,那些被注入魔力的用具依旧在孜孜不倦的工作着,沿着主人设定好的规则,为着小小的身子带来无穷无尽的挠痒折磨。
倘若是普通的女孩被这般高强度的折磨,早就一命呜呼了吧,但她可是艾米尔,血族最高等的真祖,其身体素质和耐力自然是杠杠的,可不会因为这点刺激而倒下。
好孤独,好痛苦,谁来救救自己。艾米尔心想。
然而,更绝望的却还在后头,而这点甚至连瑟拉芙都忽略掉了——那些原本还附着在妄身上的羽毛一检测到目标消失,原地待机了好一会儿后,便自动识别起,距离自己最近的目标。
然而,这里除了艾米尔之外,还能有谁呢?
很自然,那二十几根白花花的羽毛,开始齐刷刷地往艾米尔的身边围拢过去,察觉到这一点的女孩,发出惨烈的悲鸣,浑浊的眼睛,流着害怕又无助的泪水,死命地摇头想要做着什么。
可惜到最后,可怜的吸血鬼女孩,只可以被迫连同妄的那份也一块承受,羽毛慢慢地飘到女孩的身体各处,在找准位置后,再度孜孜不倦地刷动起来,一部分,如法炮制的钻到她那敞开的脚趾缝中继续拉锯,一部分,一边旋转着羽尖,一边进到她伸直的紧绷胳肢窝里打钻,剩余的,就随机分散在女孩娇嫩光滑的身体上,两边耳窝各伸进一根,撩拨耳道里面敏感的神经,有两根正在刷着女孩挺立的小奶头,沿着乳晕开刷,有五根沿着女孩的侧乳和肋骨,上下爱抚,肚脐上有一根在勾挠着,后背不同位置上,有三根在轻轻地点,甚至是连岔开的小屁股缝里面,都有羽毛的踪影。
其中一根像胳肢窝上的一样,在粉嫩可爱的小屁眼上,原地打转,羽毛一下下触碰在上面,痒得那放射性皱褶的菊轮,紧张得一缩一缩的,似是想以此,夹住羽毛尖不让它继续放肆;整条屁股缝左右两边的嫩肉,也各自插进一个羽毛来回抚摸着,两瓣白嫩的小屁股上,也有好些羽毛在画着不规则的图案,她从前可不知道自己的屁股居然是如此的敏感,尤其是那根屁眼上的羽毛,极度烦躁的感觉简直要把人弄疯!
白晃晃的众多羽毛围着女孩身体各处肆虐,而红嫩脚底板依旧被炼金小手占据着,身上所有能够被折磨的地方,全部都被一一针对着,且随着下体依旧极速的活塞运动,在此刻的艾米尔,就像个定时炸弹一般,在足以让人发狂的瘙痒下,慢慢累积热能,并等待着下一次的爆炸。
艾米尔挤眉弄眼的,扭曲着胀红的脸,流着眼泪鼻涕和口水,从被口枷架住的小嘴里,呜呜呃呃地发出可怜绝望的闷声,她可完全没有余裕关心小妄妄的安危了,现在的她连管好自身都是一种奢望,身体各处无休止的挠痒,已经快让她发狂崩溃了,她恨这该死的口枷,恨身上的痒痒,恨自己这敏感的身体,恨死那个面目可憎的混账天使种了。
很快的,吸血鬼女孩又被慢慢送上的高潮,这是她生平第一次,如此讨厌自己的强横的体质,精神和肉体上极高的抗性,注定让她连昏过去的资格都没有,她也渐渐意识到,自己必须独自在这骚气满满的地牢里,重复地被咯吱被木棒抽插,然后,屈辱地进行无限循环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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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