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王受难记
“伙伴,原来你喜欢这么刺激的玩法吗,之前被抓不会是故意的吧?”
“呜!呜呜!”
【公子】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滴,将剩余的绳索收进口袋,席地而坐,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鲜红的口球塞在荧的朱唇之间,连绵不绝的香津自球体中央的小洞渗出。漆黑的皮质项圈围拢住少女白皙的玉颈,项圈后侧的锁链与身后的木柱相连。荧的衣物被揉作一团,胡乱地丢在一旁,赤身裸体的少女被暗红色的绳索牢牢绑缚在一个宽大的置物柜中。微红的俏脸、湿润的吐息,还有若隐若现的泪滴,无不惹人怜爱。少女微低头颅,似乎在享受绳索加身带来的愉悦感。
缠绕玉颈,顺势而下的绳索在少女的乳沟间交叉打结,画出一个V字后向两侧延伸,以一个倒八字的绳圈紧紧勒住浑圆的玉乳。双乳上下侧的两道绳索将荧的两臂固定在身侧,双手合十反扭于身后,向上提拉至极限。紧绑的绳索自少女滑腻的香肩盘桓而下,如绞缠猎物的毒蛇,牢牢锁缚着荧的两臂。直抵指尖的绑绳让少女的手掌紧紧贴合,后手拜观音的姿态几乎要将她的手腕折断。
荧的一双白玉腿左右分岔,大腿向内翻折,与小腿重叠。膝部下侧的两组绳圈将大小腿固定在一起,尔后与后侧的木柱相连。一条由绳索编织成的丁字裤勒在少女的肚脐下方,三道绑绳自左中右三个方位压入她的胯间,中央的股绳精准地嵌入门户大开的秘密花园中。
达达利亚挑起少女垂于胸前的发梢,金色发丝遮掩之下,两粒水嫩的粉色樱桃若隐若现。【公子】两指拈起玉乳顶端的果实,轻揉慢搓,像是在精心雕琢艺术品的工匠,一点一点地将“作品”完善。荧的喘息急促起来,软嫩的乳尖在达达利亚的细致摩挲下渐渐发硬,少女的冰肌玉骨也泛起潮红。
“咣当!”
“哎哟…”
就在二人情欲渐升,渐入佳境之时,一阵猛烈的晃动让两人撞个满怀,接着一齐撞向身后的柜壁。
“抱歉,只能先等一下啦,伙伴,我得去看看外面的情况。”
被撞得眼冒金星的达达利亚挣扎着从少女怀中起身,给荧戴上了一副厚实的眼罩。两副精致的乳夹锁住娇艳欲滴的乳尖,一枚小巧的跳蛋被塞入少女的花穴内。达达利亚锁好柜门,向甲板走去。
多少有些侥幸地赢下与凝光的对决后,荧与达达利亚动身前往稻妻,死兆星号自然是他们的首选。鉴于达达利亚的公开身份,这位执行官最终选择躲进行李箱。毕竟北斗并不知悉他和旅行者的关系,也不清楚群玉阁上已经变了天,能避免些麻烦总是好的。
可惜天不遂人愿,正当两人在客房的置物柜里激情嬉戏时,死兆星号遭遇了一波惊涛骇浪。尽管不情不愿,可为了避免翻云覆雨之际葬身鱼腹,达达利亚还是前往甲板,观察情况。他前脚刚走,北斗船长后脚就冲进了客房。
无冕的龙王在安排好应对巨浪的工作后,便第一时间赶到客房通知旅行者。但她举目四望,却不见旅行者的踪影,只见一个硕大的木箱顶在置物柜的柜门前,箱底隐隐可见一滩粘稠的液体,置物柜中似有细微的声响传出。北斗大步向前,将木箱挪开,一拳将柜门上的铁锁砸开,一丝不挂,被绳捆索绑的旅行者出现在她眼前。
“旅行者,你怎么在这里?”
“呜?呜呜!”
“这就帮你解开。”
北斗俯下身试图解开塞口球的锁扣。但任她如何用力,小球都纹丝不动,反而勒得荧嘴巴生疼,呜呜直叫。
“啧,真麻烦。”
急性子的船长将雷元素凝聚到指尖,一道电光将反扣在荧脑后的皮带斩断。从少女唇间脱落的口球,自表面的孔洞中喷射出烈性麻醉剂。毫无防备的北斗自然照单全收,刹那之间,眼前是天旋地转,“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
“你好啊,大名鼎鼎的北斗船长。”
一盆冰水劈头盖脸地淋到北斗头上,昏迷许久的船长恢复了意识,缓缓撑开了眼皮。麻醉剂残余的效用令她依旧有些头昏,模糊的视野中依稀可见一条颀长的身影。达达利亚一把揪住龙王的发梢,迫使她抬起脑袋。头皮撕扯的疼痛瞬间让北斗清醒过来,她认出眼前的家伙正是愚人众的执行官。
恼怒的船长试图挣动身躯,方才发觉自己根本动弹不得。龙王的披肩被卸下,光洁滑腻的双臂被反扭身后,绳索自她的脖颈盘桓下行,将两臂呈竖直一字并拢绑牢。密密麻麻的绳圈紧紧地勒入肌肤之中,自肩胛以下,大臂、小臂直至双腕皆被紧致的绳圈锁缚。龙王的两手掌心相对,食指两两并拢,自指尖而下,直至手掌末端的绑绳真正让她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也许是忌惮于北斗的威名,在个组绳圈之间,【公子】还补上了特制的束缚皮带,甚至在她的双腕绑绳外侧,再加上一副由星银矿打造而成的镣铐。堪称密不透风的束缚彻底锁死了船长的双臂。
被黑色胸衣包裹的高挺双峰更是重点照顾对象。簇拥着一对酥胸的绑绳首先在乳根处 紧密环绕,继而又沿着山峰的表面盘旋而上,直指峰顶的两粒果实。层层叠叠的绑绳将丰盈的豪乳分割成数段,最终在双峰顶端结成一个细小的绳扣,紧紧箍住两枚乳尖。
龙王健壮修长的双腿被左右分开,大腿向身后翻折,与小腿重叠。捆缚的绳索自闪亮的大腿根缠绕而下,直抵船长的靴根。白嫩的大腿肉、漆黑的过膝长靴与稍稍露出的袜边,再加上紧密排列的暗金色绑绳,共同构筑起一幅诱人的图景。绑缚北斗四肢的绳索向上延伸,三股绳索绞合在一处,绕过屋梁固定,将船长的身躯横向悬吊在半空。
“唔嗯?”
唇间的口塞令船长的咒骂化为意义不明的呻吟,达达利亚微微皱眉,按住口塞的外侧,向里硬推。球形口塞的里侧是一根凸起的圆柱形长棍,塞满了船长的口腔。长棍在按压之下更进一步,直抵北斗的咽喉,让她发不出任何声响。船长的独目精光爆射,竭尽全力地挣扎下,令捆缚全身的绑绳嘎吱作响,恨不得把眼前这个面目可憎的家伙生吞活剥。不过如此奋力抵抗的姿态,更令达达利亚胸中升起了无限的施虐欲。
“不愧是能斩灭海山的北斗船长。这种境况下还这么精神的,你还是头一个,值得我认真对待。”
达达利亚的右掌中水形化剑,接着又延展成一条长鞭,向着北斗身下招呼过去,精准地命中了胯间的阴蒂。饶是历经风吹雨打的龙王,多少也承受不住,全身最柔弱敏感的部位被狠狠抽打的滋味。尽管强撑着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但脸颊和嘴角不自觉地抽动还是出卖了她。达达利亚饶有兴致地勾起她的下颌,细细端详。
“对对,就是这种不甘又无可奈何的表情,真是美味。话说回来,你们璃月人都喜欢这么穿衣服的吗?”
达达利亚一面捏住俘虏的双颊,撩拨北斗的神经,一面将她鲜红的袍服下摆扯下,纯黑色的丝质内衣显露无遗。事实上,刨去船长的披肩与的外袍,从双峰到大腿根便仅仅剩下这么一层若有若无的阻隔。尤其是此刻,轻薄的丝衣掩映下的柔嫩柳腰,小腹中央的肚脐都显得格外色气。
“该说是矜持,还是暗藏的奔放呢?算了,这么复杂的问题我也懒得想了,还是直接问问你的身体比较方便。”
“呜嗯?呜呜呜!”
达达利亚再次扬起长鞭,这次他使足了十成力气,再次向船长身下抽去。这迅雷不及掩耳的一击,没有给北斗任何反应时间。水形长鞭轻易地撕碎了北斗胯下的丝衣与小内,深深嵌入两片唇瓣之间,甚至还变化出一道水柱直击她的花芯深处。这一击的力度比之前更强数倍,船长的面容更加抽搐,眼眶甚至泛起一丝泪花。她从不惧怕强大的敌人,惊涛骇浪之下也能泰然自若,但如此无能为力的情境实在是屈辱至极。无冕的龙王此时不会想到这仅仅是噩梦的开端罢了。
达达利亚再次挥舞起水形鞭,向着敞开的蜜穴打去,这一次他还在水流中加上了雷元素。奔涌的水流汇集在一点,强横无匹的冲击力以雷霆之势撞击在船长的两片唇瓣之间。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让龙王也不禁冷汗直冒,要不是嘴巴被死死堵住,想必凄厉的悲鸣已然充斥整间舱房了吧。不等她稍作喘息,接踵而至的电击更是顺着涌入的水流直击花芯\\t,相互串联的鞭打与电击差点儿让她背过气去。确认眼前的俘虏彻底丧失了抵抗的能力后,达达利亚卸下了她嘴巴上的束缚。
“咳咳咳……哈啊……旅行者在哪儿,你把她怎么样了?”
“诶呀,真是令人感动,首先关心朋友的安危吗?放心,她很安全,最多就是有点儿不舒服。”
回忆一下此前委身于置物柜中,旅行者的窘态,还有自己当下的境况,北斗也大概明白,不舒服三个字是何含义。
“既然你的目标是我,那现在可以放了她吧。”
“嗯,不得不说,你有些把自己看得太重了。你和那位跨越星海的旅行者,谁更有分量,你自己也应该心知肚明吧。”
“……”
“说到底,你只不过是个意外收获。当然,旅行者对我们至关重要,自然不会有性命之虞。但你的那些手下,我可保证不了。”
达达利亚用水形剑轻轻划过俘虏的脖颈,船长心中一凛,知道对方所言非虚。在自己被绳捆索绑,无能为力的当下,船上的伙计们根本不是一个愚人众执行官的对手。
“你,想要什么?”
“公平交易,北斗船长。”
达达利亚再次以指尖挑起俘虏的下颌,迫使她注视自己的面颊。
“我要你心甘情愿地做我的性奴。怎么样,你一个人的自由交换这么多人的身家性命,很划算的交易。”
船长的独眼目眦欲裂,几乎要喷出火来,对方的这番话简直是对自己赤裸裸的羞辱,但她确实别无选择。龙王咬碎钢牙也只能往肚里咽,瞋目切齿的北斗在短暂的沉默后,艰难地从嗓子底部挤出一个“好”字。
“那就开始吧,北斗船长,啊不,贱奴。”
达达利亚故意加重了最后两个字的语气,被缚的船长气得浑身发抖,却徒唤奈何。几声沉重而急促的喘息后,俘虏的身躯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软下来,从不肯示弱的高傲头颅也如同斗败的公鸡一般,耷拉下来。
“首先,来让它兴奋起来。”
达达利亚掏出胯间的巨龙,径直顶在俘虏的面颊上。腥臭的气息和不适的触感令北斗下意识地扭头避让。
“我的耐心有限,贱奴。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你最好动作快点儿,不然……”
舱室内的空气有如凝固一般,达达利亚的语气与眼神霎时变得冰冷。他旋转着手中的水形剑,有意无意地瞟向窗外。北斗明白这是对方摆明姿态的对方,她除了束手就范外别无他法,她重重喘了口气,认命般地张开双唇,含住了面前粗壮的肉棍,用力地吮吸起来。船长闭上了眼睛,试图逃避现实,一行清泪自她的眼角滑落。
“哟,挺熟练的嘛,贱奴。你这小舌头的技术,是跟那位天权星一起练的吗?”
“呜嗯!”
船长的脸颊再次涨红,对方的话语令不由回忆起曾在群玉阁度过的每个夜晚。她是如何用敏捷的舌尖将凝光逗弄上高潮,而天权又是如何以灵巧的指尖对她还以颜色,二人曾在万籁俱寂的长夜中如何缠绵辗转。甜蜜而美妙的回忆戛然而止,达达利亚紧握俘虏的双颊,狠狠地将巨龙顶入口腔深处。异物的搅动和逐渐扩散的恶心气息霎时将北斗拉回了残酷的现实,她被迫运起自己的舌尖,持续舔舐口中的巨龙,双唇的吮吸也更加卖力。
羞耻心是一种奇异的感觉,当你接近它的底线时,会越来越抗拒。可一旦你主动或被迫地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便又渐渐习以为常,甚至甘之如饴。
死兆星号的抖动渐渐平息,幽静的舱房内,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噗呲噗呲”的咂水声。被捅破心理防线的龙王不再抗拒,甚至有越干越起劲的趋势,不可名状的愉悦与兴奋在她的心底交织。
“呵,真是个心口不一的婊子,这倒和你外雅内骚的穿搭很配啊。”
“呜……”
面对达达利亚的直球羞辱,北斗这次却没有激烈的抵抗,只是发出了一声微不可查的呻吟。被俘的船长不禁想起,自己第一次被连哄带骗地绑进群玉阁的那天,凝光好像也讲过类似的话,难道自己真的是个下贱的婊子吗?认命似的泪水糊住了眼眶,船长已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只是机械地执行着吮吸肉棒的动作。
“很好,很好,应该给予你适当的奖励。”
在北斗堪称尽心竭力地按摩下,本就粗壮无比的巨龙更加雄伟。海绵体充血让肉棍整体挺立起来,不断撞击着船长的口腔。
“来吧,贱奴,吃下你的奖赏。”
“呜…”
粘稠的精液如同出膛的枪弹,以雷霆万钧之势打进北斗的咽喉深处。达达利亚一把握住俘虏咽部,几番挤压下,迫使她将精液悉数吞咽。达达利亚将调整到最佳状态的巨龙抽出,来回拍打北斗的面颊。雄性生殖器直挺挺地打在自己的面颊上,船长的脸蛋愈加通红,无能为力的她开始感受到一丝绝望。喷淋到面颊上,五官各处的乳白色浊液如挂浆一般,滴滴答答地洒落在地板上。
逼迫俘虏屈服确实是极大的乐趣,不过这还远远不够。眼见时机成熟,达达利亚开始实行下一步的调教,他抽出船长的发簪,径直插入了蜜穴的最深处。
熟悉而敏感的刺激令北斗浑身一颤,愉悦与兴奋逐渐占据了上风,不可抑制的情欲之火逐渐在她的全身蔓延。都怪那个混蛋,北斗不禁想道。凝光也总是喜欢用她不离手的烟斗,和尖利的发簪插入自己的小穴,那曾在无数个愉悦的夜晚将她送上云端。于是,在达达利亚将发簪推入船长的花穴深处时,她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
满含湿气的吐息自口鼻中喷出,船长眼前的景象好似蒙上了一层薄雾,夹带着几分情色的气息。白皙的肌肤微微泛红,被绳索紧绑的身躯不停地颤抖,明澈的蜜液在发簪的刺激下缓缓析出,沿着簪柄滑出小穴。
“哟,比想象的效果还要好啊。”
“呜啊啊啊啊!”
“现在叫这么浪还早了点儿,一会儿让你爽个够。”
达达利亚将簪子拔出,巨量的蜜液随之喷涌而出,四处飞溅。达达利亚伸出指尖,抹下一滴飞溅到脸颊上的蜜液,送入口中品尝。
“真是令人愉悦的味道。”
两手握住俘虏高翘的白玉臀,达达利亚挺起粗壮的巨龙撞向门户大开的秘密花园。逐渐被情欲填充大脑的北斗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晶莹的蜜汁甚至在肉棍刚刚抵近花园口,还未进入时便汩汩而出。目睹这一奇异情形的达达利亚不禁哂笑,这又是超乎他想象的状况,他越来越期待这位船长的花穴。
他一面蹂躏着双手中浑圆的臀肉,一面将胯间的巨龙插入船长的蜜穴中。嘿,这就是久经调教的蜜穴吗,真是刺激,达达利亚不禁如此感叹。湿润柔软,富有弹性而又不失紧致的花穴内壁简直堪称极品。达达利亚的肉棍在内壁的挤压下倍感压力,这激发了他进一步发力的欲望,就是这样的互相角力竞逐更符合这位武痴的口味。在挤压的同时,潮湿的内壁又同时向肉棍表面均匀地涂满蜜液。
长棍不断地突破阻力,向花芯的最深处挺进。在内壁的刺激,蜜液的润湿和达达利亚的进一步发力下,挺拔的肉棍愈战愈勇,在紧缩的通道中摧垮拉朽,直抵花园最深处的秘密。
“啊,哈啊,哈啊啊!”
“要来了哟,贱奴,好好接住。”
“砰砰砰”地三声巨响,连续不断的三发喷射毫不留情地撞入船长的花芯,比之前次口腔中的爆发更甚数倍,当即就让北斗娇吟不断。两人交合的躯体,抖动得越来越激烈,在持续不断地交锋下,两人同时抵达了高潮。接二连三的炮弹猛烈地轰击着船长最为敏感脆弱的部位。作为回应,波涛汹涌的蜜汁同样从蜜穴身处翻滚而出,黏糊糊的混合液体在船长的身下悬成一条飞瀑,一小会儿便积成一滩水洼。
舒舒服服地发泄了一通欲火的达达利亚轻轻喘息着,他将此前兴头被打断的怒气通通洒在了北斗头上。他看着仍旧不住颤抖,尚未从情欲中消退的俘虏,突然觉得还不能罢手,不能让这家伙舒舒服服地沉浸在欲望之中。
“贱奴,去甲板上透透气吧。”
被绳索紧绑的身躯瞬间一滞,冰冷的寒意浸入船长怦怦乱跳的心脏,霎时将笼罩全身的情欲烈火冷却。自己被这么绑着扔到死兆星号的甲板上,免不了还要被这家伙冷嘲热讽,当众羞辱。光是想象一下这个情景,就已经让北斗恨不得挖出个地缝钻进去,她惊恐万状地连连摇头。
“不愿意?那我们来玩儿点儿别的吧。”
说着,达达利亚将一个尖桶似的面罩套在了俘虏的脸颊上,紧接着又将带着一对狗耳的头饰卡在脑袋两侧,最后将一串连接着狗尾饰品的串珠塞进后庭中。缠绕在屋梁上的吊绳缓缓落下,面颊上的遮罩完全遮蔽了她的视线,不知所以的船长迷茫地匍匐在地板上。
“快爬,你这只母狗。”
达达利亚一脚踹向船长撅起的肥臀。无力反抗的北斗浑身一颤,只得竭尽全力地向前方爬行。但她的两臂被反绑在身后,两腿也被折叠起来捆缚,北斗只能以着地的下巴颏与双膝为支点,运用双肩与玉乳,缓慢地拖动自己健壮的身躯,一点点地向前蠕动。后庭中的串珠随着身躯的抖动,不停摩擦着北斗的敏感带,浑身上下的种种刺激令她苦不堪言。
“好啦,应该快到稻妻了,我也差不多厌倦了。”
达达利亚扬起右手, 一团水流将匍匐于身下的船长包裹起来,扔到那个他曾栖身的木箱中。水牢的包裹之中,数道水形的触手 即便是那个无冕的龙王,也绝对无法从内侧逃脱水牢的束缚。
“好了,伙伴,你休息好了没,我们就快到目的地了。”
“哈啊……真是精彩的演出啊,你快把地板震碎了吧,我都没怎么睡着呢。”
荧高举双臂,舒舒服服地伸个懒腰,从置物柜里走了出来。
“既然你这么感兴趣,不如我们下次也这么玩儿如何?”
达达利亚挑起眼前伊人的下颌,直视少女那对闪闪发光的金瞳。
“别不正经了,这次的对手可是货真价实的魔神,无论是七星还是龙王,都远不能相提并论。”
荧不露痕迹地扳开达达利亚的手掌,目光飘向远方高耸入云的山巅。云雾缭绕的影向山顶,伫立着的正是鸣神大社。
“更何况还有一只老奸巨猾的狐狸,要赢过她可不容易……”
璃月篇的故事到此就暂时告一段落了,接下来就要进入稻妻和蒙德的故事了。从时间线来讲,稻妻与蒙德的故事是同步推进的,各位看官是想先看稻妻,还是蒙德,还是交叉进行呢,欢迎留下你的意见,感谢各位一如既往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