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兹戴尔的外宾接待馆,来了一位半疯半傻的客人。
这可不是服务员们敢评价的,而是行政官助理的原话。作为外宾,她过于年幼;作为使者,行事又太过任性。很难想象这样的一位女孩会出现在卡兹戴尔的外宾接待馆,但在这片大地上,谁也无法断定她是否真就如同表现出来的那样肤浅。
苦难,从能让人变成难以想象的模样。
餐厅里,又传来她的咒骂声。
“阿赫茉妮,混蛋,贱女人,为什么我要被派来卡兹戴尔,她就能呆在领袖身边?一定是她对领袖献进谗言,把更受领袖喜爱的我支开,比如‘我们需要一个领袖信得过的人出使卡兹戴尔’之类的……我迟早要用石柱插烂她那张搬弄是非的狗嘴,让她跪在地上舔我的脚!”
她是一只年幼的菲林,黑色的短发和菲林最显眼的同色耳朵衬得她娇嫩的脸蛋愈发可爱,身上穿着大褶皱黑色外套,里面是堪堪遮住屁股的有些条纹状镂空的短袍,腿上则是一双金纹装饰的白色长筒袜和黑色短跟靴。换在其他女性身上或许会很性感,可她实在是……太年幼了,不管是脸还是身材,都和小学生无异,实在看不出什么“性感”。
不过有的人就好这口就是了。
“算了,出去转转好了。卡兹戴尔的办事效率也太低了,我已经来了两个月,两个月!我甚至没见过他们管事的!”她那张可爱小脸上挂着浓浓的不耐烦,“这个种族到底行不行?这帮恶心的魔族佬,吃的东西也这么难吃!”
她把银叉摔到盛了油炸源石虫的盘子里,发出清脆的声响。
一名发型有些阴沉的服务员站在远处,看着蔓德拉离去的背影,目光里透着怨恨。黑发菲林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转过身疑惑地看了看,看到服务员,恶狠狠地呸了一口,“管好你的狗眼!下贱的魔族佬!”
说她疯,就是因为她作为“深池”代表前来卡兹戴尔,却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毫无仪态和素质,甚至有人说可惜那么可爱的脸蛋配上了这样一个屑灵魂。
而说她傻,是因为……
除了她自己,就连接待馆的清洁工都知道,这只菲林已经被深池放弃了。
不是已经被遗弃的那种,而是随时可以遗弃、可有可无的那种。
蔓德拉顺着接待馆外的街道一路走下去,没过多久就看到了一个令她挪不开眼睛的东西。
“这里居然有维多利亚烤肉肠?唔……!味道好正宗……这是这两个月吃过最好吃的东西了……呜嗯……真棒……老板,再来两根!”
含糊不清地说完,蔓德拉继续享受着嘴里的肉肠。维多利亚特制的烤肉肠外皮略脆,轻轻咬破,香浓肉汁立刻顺着肉肠流出来,黑发小菲林一边吹着肉肠,一边伸出小舌头沿着肉肠一下一下往上舔,舔干净溢出的肉汁后,张开粉嫩的小嘴把肉肠顶端含住,樱唇似蠕动似吮吸,挤压着刚才咬开的小孔,吸食里面的肉汁,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呜呜……被肉肠塞满的感觉也太棒了吧……呜嗯……好好吃,最喜欢吃肉肠了……呜嗯……”
拿着老板递来的两串肉肠,蔓德拉那张垮了两个月的小猫批脸第一次拨开乌云见日出,老板甚至都看得呆了呆,除去性格恶劣、脑子不好,只看样貌,她还是很可爱的。
不过,蔓德拉转身没走过两三步,就一阵摇晃,然后栽倒在地。
老板立刻丢下手里的活计,掏出一个大大的麻袋跑到蔓德拉身边,趁四下无人注意,三两下把黑发小菲林装进麻袋里,连摆摊用的推车也不要,迅速钻进旁边的小巷里。
“人抓到了,尾款呢?”
“给。”
小巷深处的一间屋子里,黑袍里的男人拿出一个箱子给老板检查。他的脚边,是昏过去的黑发小菲林蔓德拉。
“罗德岛最新研制的源石抑制剂,三十支,齐了。”
“不错,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安静几秒后,黑袍人发现老板并没有走的意思,于是问:“还有什么事吗?”
老板脸上挂起了营业性假笑,“这只菲林虽然小,但我能感觉到她有着不弱的源石技艺,你确定有办法控制她吗?”
黑袍人一愣,这确实是他没曾想到过的事情,短暂思索后,他问道:“你想说什么?”
“老板,虽然罗德岛的药剂是不曾在卡兹戴尔发放的走私商品,但在外面这可是低价发放的,这价格可不值得我额外帮你搞一副压制手环或者涣散剂……”
“不过,我可以免费帮你,只是……”
脑子里昏昏沉沉,还伴随着头疼。蔓德拉不禁发出呻吟,当她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在一个从未见过的地方。
昏暗的房间没什么家具,只有着一些木头箱子、矮桌和小凳,地上到处都是垃圾,整个房间里充斥着烟酒混合着垃圾的臭味,让她本就不太清醒的脑子愈发疼痛。
她想先离开这里,却无法动弹。愣了几秒后,她意识到——自己被分开双手吊在一个铁架下,随着她的动作,发出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这时,她才感觉到手腕的疼痛,身体在她涣散的意识做出判断之前有了反应,不自觉绷起脚尖,才堪堪接触到地面,缓解了手腕的酸痛。
“这是……哪里?呜……头好疼,我这是……”
蔓德拉回忆起昏迷之前的事情,后知后觉自己被人阴了。
“该死的魔族佬,居然下药,呜……等我出去我一定……”
她试图催动源石技艺破坏手腕上的铁环,但连试了好几次也没有反应。
难道……是源石技艺抑制环?但是为什么我会……
听到屋内有铁链晃动的声音,房间门被推开,雇人绑架蔓德拉的元凶——那位黑袍人走了进来,踢开脚边的垃圾和酒瓶,走到蔓德拉面前。
“你、你是谁?你这个渣滓,快把我……咳咳……”
蔓德拉用干涸的喉咙怒吼,话没说完,就被嗓子的痛楚打断。
“深池精英干部蔓德拉,我没认错吧。”
“你知道我是谁还敢这么对我,领袖绝对会把你碎尸万段的……咳,你这个低贱的垃圾!臭虫!”
面对蔓德拉的威胁和谩骂,黑袍人不为所动,只是掀开了自己的兜帽。
那是一张普通的脸,看耳朵似乎是佩洛,可他的脸却让蔓德拉吓了一跳,左脸是密密麻麻的源石结晶,右脸则是几乎扭曲的深红色皱皮,大概是被火烧过,右边的眼睛也瞎了一只。
他仅剩的左眼,即使在昏暗的房间里,也犹如燃烧着一样,缭绕着炽烈的仇恨。
看着这张脸,蔓德拉混沌的意识有了些清醒,她恍然大悟:“你的口音,你是维多利亚……不对,你是塔拉人!”
被蔓德拉说出身份,黑袍人像是被她点燃了内心的火焰,伸手捏住蔓德拉精致的下巴,巨大的力道让蔓德拉娇俏小脸疼得几近扭曲。
“我是,我就是塔拉人!我就是被你们深池利用后当垃圾一样丢弃的塔拉人,被你们搞得家破人亡的塔拉人,以为你们是救世主,实际上只是冷血疯子,被你们赶尽杀绝的塔拉人!”
他指着自己如同带了结晶面具一样的左脸对着蔓德拉咆哮道:“你们引导驻军对我们发射脏弹,但你们跑了出去,却没有一个人通知我们!你们把西尔莎当叛徒处决,你们让克雷格帮你们丢炸弹……结果呢?结果呢!”
他又指着自己恶鬼般狰狞的右脸,把那扭曲的皱皮贴到了蔓德拉的小鼻子上:“我们当你们的线人,为你们传递消息,你们入城时我们夹道欢迎,驻军几乎是因为我们丧失了战斗欲望,我们把你们奉为救星,你们是怎么对待我们的!你们为了给驻军抹黑,还放火烧了我们的家!塔拉人现在十不存一,全是因为你们!你们是他妈狗屁的英雄!你们就是一群最卑劣的强盗,最残忍的暴徒!”
他状若癫狂,两只大手死死掐住蔓德拉纤细的脖子,本就不太能踩到地面的黑发小菲林几乎被他掐着脖子举了起来。
“西尔莎是你们杀的,不,是你杀的!我被压在废墟底下,我看得清清楚楚!是你的石头!是你!你们还害死了塔拉贵族,害死了威廉姆斯大诗人!在他们被驻军围剿的时候,你们早就跑了!”
蔓德拉被他掐着脖子,小脸憋得发紫,双手想要阻止塔拉人余孽的暴行,可铁链牢牢地拉着她的手腕。小小的双脚完全失去立足点,在空中慌乱又微弱地乱蹬,整个人的重量压迫着脖子,原本明亮的大眼睛早已包起泪花。
在蔓德拉几乎再次昏厥时,塔拉人才放开双手,蔓德拉重新吊在架子上,铁环把手腕磨得红肿疼痛。
“我很想就这么掐死你……不过不急,这样太便宜你了。”他转身走到小桌旁,捡起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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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德拉恍惚着,声音颤抖:“你、你想要干什么……”
回答她问题的,是一条鞭子,啪的一声抽在幼年菲林的小腰上,把黑色短袍抽出一条口子,下面娇嫩的皮肤泛红渗血,疼得她惨叫一声。
“啊……啊……好疼……呜……”
“疼?你居然敢叫疼?”
反手又是一鞭,抽在蔓德拉的胸口,破碎的黑袍下,露出粉嫩的蓓蕾。
“呀啊!不、不要……你这杂碎……呜……”
“你把我们当垃圾一样丢在那,看着我们被驻军围剿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我们疼不疼?那些丢了性命的塔拉人你拿什么去还!?”
再一鞭,抽在蔓德拉的大腿上,血液渗出来,把白色的长筒袜染成血红色。
蔓德拉扭着身子想要躲避,可被吊起来的身子根本无法活动,只一边疼得嚎啕大哭,一边绷紧身子,吊在铁架下,像一根无根小草,无助地晃动。
“哭?你这杀人凶手为什么会哭?为什么!?”
这一鞭直直照着幼女的脸抽了过去,鞭子迅速划过空气,随着炸响,蔓德拉白皙的脸上多了一条长长的血口子,小菲林被这包含怒火的一鞭打得慌了神,眼里带着惊惧,粉唇蠕动着,也再不敢说话,只剩眼泪顺着脸颊滚落,在伤口下留了一条浅红色的泪痕。
看着蔓德拉曾经高高在上的臭脸如今梨花带雨,塔拉人终于笑了,那是混着仇恨和畅快的残忍笑容。
“你这么小,应该……还是雏儿吧?”
蔓德拉还没反应过来,塔拉人已经出了房间,然后走进来一个高大魁梧的带角壮汉。蔓德拉瞳孔收缩,认出来那是外宾接待馆一直对她摆脸色的萨卡兹服务员。
之前被她从身份到种族都羞辱过一遍的萨卡兹服务员。
“魔、咳咳、魔族佬,快放我下来,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吧?”蔓德拉努力让自己微笑起来,“那个该死的塔拉杂种这么对我,你们得好好惩罚他,不对,你们快把他抓起来,我要亲自……诶?”
萨卡兹服务员不紧不慢走到蔓德拉面前,伸手在她幼小的身子上摸来摸去,先是纤细的腰肢,随后往下,手绕到她身后捏了捏她的小屁股,最后又揉了揉她初具弧度的小乳鸽。
被魔族佬碰过的地方似有电流爬过,让蔓德拉羞红了脸,一边屈辱地扭着身子挣扎,一边喊道:“你干什么?你……嗯……你放手!你这个下贱的魔族佬!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萨卡兹服务员看了他一眼,眼里是蔓德拉从未见过的情绪,兴奋、愉悦、和一种令她很不舒服的东西。她被这种眼神吓得失了语,只剩下含苞待放的娇躯瑟瑟发抖。对方越开心,她越害怕。
“放了你?赦罪师大人说得不错,你果然是只又疯又傻的蠢猫。你不会以为,被你那么羞辱过,我会放过你吧。”
双手被Y字形吊起的蔓德拉稚嫩的身体毫无防备,也无法反抗,她感受到魔族佬粗糙的手又顺着身子摸到了她的大腿,一边摸还一边揉,甚至摸到了她尿尿的地方,她愈发害怕,恐惧压垮了幼年菲林的内心,又一次呜咽起来。
魔族佬几乎把蔓德拉全身都摸了一遍后,才站起来,满意地点点头。
“不错,不错,又嫩又白,身子也还算结实,能好好玩一下了。”
“玩……玩什么?”蔓德拉茫然,本能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魔族佬抓起蔓德拉的脚踝,把她的靴子脱了下来丢到一旁,揉着她的白丝小脚说道:“你马上就知道了……看看,多漂亮的白丝玉足,嗯……有些茧子,但没什么大碍。”
“你、你先放开我,等我回深池,我让领袖把你招进来,当个小队长,总比在这鬼地方当服务员好……呜……”
两只鞋都被脱下,魔族佬蹲在蔓德拉身边,捧起她不足魔族佬的手一半大的白丝小脚,按在自己的脸上深吸一口气。这种姿势让蔓德拉膝盖分开,露出窄短黑袍盖不住白色的小内裤。全身悬在半空的小菲林唯一的立足点成了魔族佬的脸,全身无力的她,挣扎想要摆脱魔族佬抓住自己脚踝的手,幼女柔嫩的脚底和顺滑的丝袜交替踩在对方的脸上,湿热的呼吸吹在她的脚心,酸痒的感觉让蔓德拉不自觉呻吟一声,被白丝包裹的圆润脚趾蜷缩起来,带着丝袜丝滑的质感轻轻挖在魔族佬的脸上,让魔族佬更加用力捏着蔓德拉的脚踝,把自己的脸埋进她的脚心里。
“啊……好棒的味道,幼女奶油般的体香和酸臭汗味混在一起,实在是让人迷醉……我知道,我知道你三天没洗澡了,你这只不爱干净的屑猫,我就喜欢这样的味道……”
如此恶心的行为让蔓德拉愈发害怕,她张着嘴,想要求饶,但话到嘴边却是:“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嗯……你这个恶心的魔族佬……不、嗯……不要……”
被蔓德拉辱骂,魔族佬充耳不闻,反而伸出舌头,用力舔在蔓德拉的白丝脚底,随后张开大嘴含住菲林幼女蜷缩起来的圆润脚趾,用嘴唇把它们捋直,嘴唇舌头并用,吮吸舔舐,发出呜嗯呜嗯的享受声。口水浸透白丝,透出娇嫩的玉趾,挨个被魔族佬的舌头划过,甚至还顶着白丝戳进蔓德拉的趾缝里,单单含住大姆趾,像吃奶嘴一样,牙不时轻轻咬在饱满的姆趾上,刺激着蔓德拉微微颤动呻吟。他没有十分用力,反而如同品尝美食一样温柔细致,却让作为阶下囚的蔓德拉更加不安。
明明说想要阿赫茉妮舔自己的脚,但真被人舔了脚,她却又是恐惧,又是羞耻。
奇异的感觉让蔓德拉身体发热,害羞、屈辱、畏惧融成一体笼罩着她,但这都不足以解释身体的反应。大脑变得一片混沌,被铁链吊得早已酸疼不已的手腕也逐渐麻木、失去了知觉。就连菲林族干练的尾巴都蜷成一团,紧紧贴在屁股上。
“好棒的白丝骚脚……咕……你这贱猫的小浪蹄子太棒了……”
魔族佬逐渐加大嘴巴的侵占范围,几乎把蔓德拉两只小脚的前脚掌全部吃到了嘴里,粗糙的舌头在十只脚趾上来回舔弄滑动,隔着白丝,挨个抽插她的趾缝,舔完所有脚趾后,他放下蔓德拉的一只脚,黑发小猫单足垂下,踮着脚尖踩在地面上,另一只脚则是整只小脚被魔族佬吃到了嘴里。
好几分钟后,魔族佬才完全放下蔓德拉小巧的白丝美脚,蔓德拉也终于缓过神来,正想要说什么,魔族佬却开始解自己的腰带,随后脱掉裤子,露出一根又黑又大的粗壮棒子,上面满是爬虫一样的狰狞血管,充血泛紫的蘑菇头地指着菲林幼女。
“你、你……啊呀……!”
未经人事的小菲林茫然无措,但她越发不安,尾巴乱甩。魔族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大手粗鲁地撕碎她窄小的白色内裤,尾巴被内裤后面的洞扯动,扒下一大撮黑毛来,疼得猫耳幼女尖叫起来。魔族佬嘿嘿笑着抓住蔓德拉的小腿往两边分开,让蔓德拉那稚嫩的花瓣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不知是否是还未开始长毛,蔓德拉的下体光滑干净,粉嫩的阴唇像蝴蝶一样包围着中间的小穴,娇艳的小穴因为身体的痛楚而微微收缩着,一丝淫液在洞口周围,随着小穴开合而反着昏暗的灯光。
“嘿,你这只淫乱的屑猫,尝尝这是什么?只是被舔了舔脚,就湿了?该不会已经被人操过了吧……”魔族佬把手指伸进柔软的穴口挖了挖,拉出一条黏糊糊的银丝,然后把沾着淫水的手指塞进蔓德拉的小嘴里,抠挖着她的香舌。蔓德拉早已失去力气,只能涨红了脸,任由魔族佬的手指把自己尿尿地方的腥骚粘液涂在自己的舌头上。
“呜……呜嗯……呜……”
魔族佬冷笑着抽出手指,挺起他胯下的黑棒子,用力插进蔓德拉湿润的小穴里。
“啊……!好疼!好疼……呜……好疼……快拿出去……呜啊……”
菲林幼女的小脸扭曲成一团小穴的第一次就是粗大的萨卡兹肉棒,撕裂的痛楚让蔓德拉哭喊起来,她只觉得自己要被从中间撕成两半,脑袋向后扬起胡乱甩动,被魔族佬抓住的双腿爆发出最后的力量挣扎,让魔族佬差点没抓住。
“啪!”
魔族佬被蔓德拉的反抗吓了一跳,紧接着又是一阵恼怒——竟然差点被幼年菲林挣开?他狠狠一巴掌抽在蔓德拉的俏脸上,把蔓德拉挣扎着甩动的脑袋一下打歪在一旁暂时没了动静,菲林幼女的脸蛋迅速红肿起来,嘴角还溢出一丝殷红。成年萨卡兹的力气哪是蔓德拉这种小女孩承受得了的?她眼前一黑,几乎要昏过去。
见蔓德拉停下挣扎,魔族佬又挺动自己的下体,用力挤进蔓德拉窄小的肉穴,抽插两下,他低头一看,肉棒上沾着丝丝缕缕的处女血,他才满意地笑了起来,又抽插了两下。
“幼年菲林处女的穴就是爽啊……头一次插这么紧的穴,噢……不行,好棒,差点没忍住射了……”
蔓德拉的娇嫩小穴比他操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紧,软绵紧致的腔道显然无法承受魔族佬的大鸡巴,被魔族佬的黑屌撑开成一个明显鼓起的肉圈,只是插了一半,就感受顶到了什么东西。下体的一阵一阵的剧痛让蔓德拉又清醒几分,她慌乱低头,就看见魔族佬分开自己的双腿,粗大的鸡巴插在自己体内不停搅拌,毫不怜惜地撞着自己的肚子。
“啊……啊……不要……好疼……求你……求你停下来……下面好疼……呜呜……”
“疼?没事,等会儿就舒服了,你这‘高贵’的维多利亚菲林,好好享受下卑贱魔族佬的肉棒吧!”
蔓德拉楚楚可怜的求饶更激发了魔族佬的兽性,他把菲林幼女的双腿抬起来并拢,斜斜放在怀里,堪堪碰到他的下巴,解放出来的双手托着着蔓德拉柔软的小屁股,让肉穴更彻底地暴露出来,这样的姿势便于使劲,魔族佬更快更粗暴地冲击着蔓德拉紧闭的子宫口。进一步加强的疼痛让蔓德拉哭喊得更大声,魔族佬愈发兴奋,低头用力啃着蔓德拉的白丝小脚,粗大的鸡巴一刻不停,每一下都撞得蔓德拉的小穴发出噗嗤噗嗤的空气声。硕大的卵蛋拍打在蔓德拉的屁股上,啪啪声不绝于耳。
“呜……呜啊……轻、啊、轻点……啊哈……求你了……呜……饶了我……”
“你不是很嚣张吗?啊?操你妈的臭婊子,满身骚臭味的维多利亚母猫,老子操死你,该死……爽死老子了……你这只肉便器母猫的骚逼好紧……老子要把你的子宫都操烂,让你这耀武扬威的下贱母猫的子宫里装满萨卡兹的浓精!”
“啊哈……不……啊……啊哈……要、要尿了,想尿尿了……啊呀……”
如此激烈的抽插让小菲林的耳朵都炸起了毛,唯一自由的尾巴在半空颤抖扭动,突然,蔓德拉感觉肉穴一阵剧烈的收缩,白丝美腿猛地颤抖起来,有什么东西从下体喷了出来。而就在这时,魔族佬狠狠一挺腰,大鸡巴淋着炽热的高潮液,整根没入了蔓德拉的体内,他感觉龟头终于突破了柔软的关卡,彻底插进蔓德拉的子宫里。
但这并不是结束。
当自己整根鸡巴都插进蔓德拉的身体后,魔族佬把身子折叠的蔓德拉抱紧,用刚才无法使用的大幅度动作抽插起蔓德拉的高潮小穴,齐根没入,又拔出来到穴口,再次插到底。因为高潮而紧缩的肉洞和子宫完全包裹住魔族佬的大鸡巴,腔道里的嫩肉死死绞着肉棍,龟头不断进出子宫口,异样的紧迫感给魔族佬带来了几乎窒息的快感,过于粗大的鸡巴抽出时,蔓德拉的穴肉被带得翻了出来,又在插入时塞回去,鸡巴把泛滥的淫水在洞口磨出了白沫。
如此深入幼年菲林的小穴,粗大的鸡巴把蔓德拉的肚子都随着插入顶起一块小山包,隔着柔软的肚皮,几乎能看出龟头的形状。魔族佬毛茸茸的腿随着全部插入的鸡巴撞在蔓德拉的臀瓣上,啪!啪!啪!每次抽插都像是屁股被狠狠打了一巴掌,不一会儿,娇嫩的小屁股就已经红肿起来。
愈发激烈的性交让蔓德拉两眼翻白,高潮后的敏感小穴传出更加强烈的快感和痛感,娇躯不停颤抖着,脚趾在魔族佬的嘴里蜷缩,又被他的牙咬直了吮吸,高贵的维多利亚外宾被他操得神志不清,悬殊的地位差距给他带来了更大的心理刺激。
“我是下贱的魔族佬是吗?你就是下贱魔族佬的鸡巴套子!你这个淫荡的维多利亚婊子,天生就是给萨卡兹大鸡巴玩弄的飞机杯!操死你,我要操死你!”
“我、我不……啊……不……嗯啊……哈……”
“接好了,你这低贱的母猫!怀上萨卡兹的孩子吧!”
“不要……不要!又、又……啊……啊啊……”
魔族佬抱着蔓德拉的小屁股猛地冲刺起来,龟头每次都顶到蔓德拉子宫的最深处,随着鸡巴一阵颤抖,魔族佬低吼一声,鸡巴一插到底,浓稠的精液顶在蔓德拉的子宫壁上,一股一股喷涌而出,被操到翻白眼的小母猫也跟着颤抖起来,小穴传出极致的吸力,子宫口紧紧咬着鸡巴,高潮液和精液混在一起,被大鸡巴堵在下体,让蔓德拉的小腹肉眼可见地膨胀起来。
一连射了半分钟,魔族佬才喘着气拔出有些软掉的鸡巴,放开怀里抱着的淫荡母猫。蔓德拉被操得红肿外翻的小穴就像拔了塞的酒瓶一样,浓得发黄的精液混着淫水一下子喷了出来,顺着白丝美腿往下流到地上。
她已经被操晕了过去。
魔族佬也没穿上裤子,而是冲着外面大喊了一声,房门推开,又是三个魔族佬走了进来。
他们在外面听了一个多小时菲林幼女的哭喊声,鸡巴早就硬得不行,一进来就迫不及待地说着“谢谢大哥”,然后围到了蔓德拉的身边。
今夜,还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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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