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喂饱了叶子之后,悠闲的请假在家的下午便开始了。平时放假我们通常是一起玩点游戏什么的,我们买了两张电脑桌并在一起摆在客厅里,玩游戏时就是面对面的开双黑。
不过,以叶子现在这个身体也就比鼠标大一点点的体型想玩游戏那就是想多了。于是就变成了我玩,她坐在我肩上看着。
“叶子……”
“嗯?”
“你要么换个地方坐坐呗?”
“为啥?”
“太沉,还有,湿漉漉的不舒服。”
“诶…?我用了清洁术的啊……”叶子不解,在我肩膀上移了移屁股:“你看,干干净净。”
“倒不是那个问题,只是你坐的地方一直是湿的……”
“就湿一点点又怎么了嘛。小气。”叶子不高兴地鼓着嘴巴,把手从身下取了出来,还一脸色气地舔了两下,用撒娇般的语气商量道:“就让我坐会儿呗?”
“所以说,湿倒不是什么问题,就是你太沉了。”
“哦,是不是因为我的奶子一直垂着的缘故?”叶子控制着自己的两个球飘了起来:“这样呢,是不是好点?”
有一说一,轻多了。
“这样可以。”
“好耶。”
叶子高兴得用两只差不多比她自己还大乳房开始蹭我的耳朵,奶香扑鼻。
“说起来啊,叶子。你的……呃,那个汁,是不是有什么特殊效果?”
“特殊效果?”叶子啪啪地用小手拍着我的肩膀:“你是想着那些奇幻涩文里的魅魔吧。全身流出来的汁都能催淫什么的,是不是~?我懂我懂,这个设定超对我XP。不过很抱歉,我还没对你用这招哦。不要怀疑,你只是单纯的看到我就想涩涩的老色批罢了。”
“噗。我TM才不是想问这个……”
“那是啥?”
“你不觉得我的皮肤比之前好了很多吗?”
“诶,有吗?”
“我有个同事这么说的。”
“哦~哦~女孩子是吧?”
“废话,哪有男的关心你这个的。”
“怎么样,那妹子好看不?”
“好看又关我毛事,人家有男朋友的。”我戳了戳她的小肚子:“你想啥呢,爷我可是凭本事单的身,区区一个女同事也想破我的戒?”
“……那,我呢?”
“噗——”这个问题着实是吓我一跳:“叶子,你不是认真的吧?”
“笑死。你咋吓成这样。”
“你要是认真的,那我心态上可得好好调整一段时间才行……讲真我现在还不大能把你当女孩子看。”
“没关系没关系,我开玩笑的。你也别多想啊?”叶子语气轻松地回答道:“笑死,我就是吃个饭。区区老林,不过是我的牲畜罢了,还是自己赚钱喂自己的那种。啊……这么说来,其实我更像小宠物一些?”
“……您正常点。”
“不过,你就算拿我当女孩子看也不是不可以哦。反正我都这样了。啊,其实你拿我当鸡巴套子看也没问题!”
“咱能不要来来回回开这种低俗玩笑吗。”
“是……”叶子悻悻然回复道,然后又说到:“可人家现在就是个超下流的魅魔诶,开点下流玩笑怎么了,我都没不高兴怎么你不高兴起来了?”
“……”
也是。她作践自己玩,我跟着生什么气呢……
“算了,你开心就行。”
“诶,这就生气了?”
“我有啥可生气的?我就是不适应。”
“好好,那我保证以后不开这种玩笑了,别生气了哦?”也不知道叶子是误会了啥,语气还挺正经的:“啊,不过,爽昏了头的时候我不保证做得到哦。毕竟,人家自慰时想的全都是那种事情……被你抓起来套在鸡儿上撸啊什么的。”
“……那您口味可真重。”
“诶,我倒是觉得一般?”叶子身下的湿度明显变高了:“你都不怎么用我的小穴,其实我的身体结实着呢,倒不如说我特别想被你抓起来艹。身体变小之后,就一直不停地想被人抓住什么的,把小肚子灌得满满的,然后忍不住从嘴巴里把宝贵的食物吐出来……”
“停停停,你再说下去我就玩不了游戏了。”
有些时候我真的是受不了她。用最可爱的萝莉嗓音开最黄的腔是吧?要命的是我还真有反应了。
“诶,这不是已经梆硬了吗。”叶子仿佛发现了新大陆般惊喜地喊到:“哦吼吼,是不是人家在耳朵边说骚话让你崩不住啦?”
“……你还知道自己在说骚话啊。”
“骚叶子说点骚话不是理所当然吗~”
“……好吧,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那,既然如此,就让咱……”
“不行。”
“诶?”叶子惊讶:“为什么?人家想要了诶。”
“求求你就让鸡儿休息一下吧,他已经操劳过度,日益憔悴了。”
“可鸡儿好像在说他不累,他还想找我玩呢。”
“他没有。”
“有哒。”
“没有。”
“哎哎,你这人说着鸡儿太累,却想的全都是你自己,根本不会在意鸡儿和我的感受。”叶子从我肩上跳了下去,落在我的裆部,隔着裤子拍打着我立起来的小帐篷:“朋友啊朋友,这个世界最远的距离是什么?莫过于明明心意相通的我们贴在一起,可你在里面,我却在外面。老林啊老林,你坏事做尽,像个封建家长一样,阻碍了我们相见……现在讲究自由恋爱你知道吗?”
“那你是爱上我的鸡儿?”
“啊对对,人家想做你的鸡吧恋人,然后成为你的鸡巴新娘~”
“噗。我TM受够了……你这都是哪里学来的骚话。”
“人家都说了是无师自通哒。请不要质疑魅魔在GHS时的创造力。这还用学?”
“……你说的好有道理。”
“是吧是吧?”叶子一脸得意地转身面向我,而她那灵活的小尾巴,则明目张胆地缠在了我的裤子上,大有我不提反对意见她就立刻把我的裤子勾下来的意思。
然后,被我按住了。
“我说你啊,至少也坚持两个小时吧?”
“呜,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本来就喜欢吃零食。”叶子小脸红扑扑的,做出了害羞的表情:“人家就是嘴馋了。”
“草,零食可还行?”
“那,至少让我抱抱他?我就抱抱,文明贴贴,不乱蹭乱吸的。”
“……”
被小萝莉那纯洁的可怜巴巴的小眼神看着,着实有点让人于心不忍,只是如果她撒娇时想要的零食是糖果而非鸡儿的话那就更可爱了。
“算了,随你便吧。”
说实话,就让鸡儿那么梆硬地杵着,与裤子布料的张力做斗争,其实我自己也难受。而被叶子碰了两下之后那就更硬更难受了。
“嗯嗯,随我便~好耶。”
叶子的行动非常快,电光火石间我的小兄弟便重见了天日,叶子暖暖软软的身体抱在上面,然后用两只更软更暖的柰子把它鸡儿和自己在了中间。
要不是这两天着实已经熟悉了这种逆天触感,我可能早已经射了。不过这次叶子倒也没食言,就老老实实抱在上面,没什么其他动作。
除了反反复复说什么“历久弥香”啊,“经典窖藏”啊,“醇厚浓郁”啊之类的怪话之外。
日哦,我他妈早上洗的澡,就在公司里待了一上午!比起最开始的只是用身体发骚,现在她用嘴巴来发骚的水平着实是愈发强大了。
“我说,这玩意味道真的好?”
有一说一,我对魅魔的嗅觉和味觉深感不解:“就算我再怎么注意清洁,它不还应该是又腥又臭的吗?”
“对啊,又腥又臭。”叶子理所当然地回答:“这不就该是鸡儿的味道吗?”
“就这你也喜欢?”
“喜欢啊。好吃。怎么说呢……应该是特别好吃。”叶子迟疑了一小下,然后说到:“你想啊,很多东西,你闻起来觉得特别臭,但一旦意识到那东西能吃,就又觉得那玩意有股怪怪的香了对吧?就像螺蛳粉里的酸……呃,酸,酸啥来着……?就那个长长的……”
“酸笋?”
“对的对的,那玩意也是又酸又臭还齁咸吧?就和鸡儿一样——”
“草,叶子你住嘴。我TM以后还想吃螺蛳粉呢。md,我迟早被你整出心理阴影……”
“开玩笑的开玩笑的,这俩味道差多了。”叶子不知为啥在她那奇妙的幽默感作用下被逗得哈哈直笑无意识间带着我的小老弟也开始晃悠:“保证不一样,不骗你,我这个鸡儿和酸笋都吃得多的经验人士都这么说了,你就放心吧。”
“……那你可闭嘴吧。还有,你下面那个舌头悄悄伸出来了在干啥……”
我感觉到了,某个又暖又软还湿漉漉的东西从她的小穴里伸了出来,然后一圈一圈地在往我本就硬邦邦的鸡儿上卷。
“我就尝尝?我保证轻轻的,不刺激你。”
“不不不被这么个湿漉漉的小东西缠住本身已经够刺激了。”
“那你忍忍?太香了我忍不住。”
“……你真是够了。”
“诶嘿嘿。”叶子舔的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不过,我对鸡儿和精液的味道的味觉嗅觉的确要比普通人类要强的多。比如,你刚进门我就闻得出来,你在公司里没打过胶,而且忍得也很难受。”
“……啊?”
“你舒不舒服哪里舒服我也尝得出来哦。还有就是你的健康情况啊、精子活性啊之类的,多多少少也能感觉到。这些对我来说都是一种以类似嗅觉味觉的方式表现出来的。就像有些动物看得到不可见光那样。”叶子的语气超得意:“所以我刚才说你的鸡儿想见我也不是完全瞎编的,明白了吗?”
“草,我不想明白……”
这游戏是玩不下去了。
但为了“训练”叶子不要总是随时开饭,我还是忍住了把这只完完全全的色情动物抓起来就地正法的念头,关了正在玩的游戏,打开了不怎么需要操作的手游模拟器。
叶子“啊……”了一声。
“怎么了?”
“我突然想起来悲伤的事情。”
“什么悲伤的事情?”
“我手游体力一周都没清过了……”
“你看得到?”
我有点惊讶,毕竟叶子现在正把她那小小的身体抱在我的鸡儿上,按理说不可能看得到桌子上的东西才对。
“看得到看得到,这么小的身体很不方便的,所以我在系统里点了个穿透视觉。”
“那你们魅魔的技能还挺全能的。”
“大部分技能都是为了涩涩准备的啦。”
“透视也能涩涩?”
“那可不,你想啊,可以走在大街上,一边装作一脸淡定的样子,一边看哪个小哥哥的鸡儿更大,然后兴奋得直漏水……”
“够了,你可闭嘴吧。”
“咋了?怕我看到大鸡儿就不要你了?”
“滚呐。”
“没关系没关系,我已经和你的鸡儿建立了自由的恋爱关系,不离不弃捏。”
“草。你怎么还记得这个破梗儿……”
“诶~嘿!”
叶子再次试图萌混过关。
“你诶嘿个头。”
“啊,对了。我觉得你是根本不用担心大小长短的问题啦。”
“能别提这个了吗,md,我也从来没担心过。”
“就我观察啊,老林,你这小兄弟绝对算是大的。是个精神棒棒呢。”
“你TM还真看过啊……”
“笑死,不看白不看。”
“你不对劲。”
“你想啊,在你离开的那些时间里,我只能孤独地坐在窗台上,一边回忆着我和亲爱的鸡儿在一起的日子,一边忧郁地街道上看着来来往往忙忙碌碌的众生,他们有大有小,有长有短,有黑有白,有直有弯……”
“你说的最好是行人……”
叶子用忧郁的,伤感的语气继续说到:“那么多形形色色的鸡儿中,一想到没有一个是属于人家的,人家就觉得好伤心,好难过。”
“那我觉得你这伤心难过可能只是发情了……”
“那滚烫的、忧郁的泪水哟,就这样从人家下面的小嘴巴里,不住地流,流啊流,沾湿了窗台,沾湿了墙壁,沾湿了地板,这悲伤就汇流成小小的河,在地板上留下了小小的泊……”
“草。你TM这是怎么想出来的词儿……”
“为了抚慰自己的寂寞,人家只能撅起屁屁吃点pokey聊以慰藉呢。”
“得了,这TM还和你中午整那烂活儿连上了?”
“啊,人家就这样吃啊吃,吃啊吃,吃到开心时,就仿佛我心爱的鸡儿又回到了身边一样,啊,好舒服啊,要飞啦……”
“这怎么还飞了?”
“因为爽过之后喷的太多把人家像火箭一样射出去了呀。”
“啊?”
而叶子则自己被自己逗得咯咯直笑。
“我说叶子……”
“嗯,怎么了?”
“玩过一次的烂梗建议你不要再来一遍……”
“非也非也,之前我是真的把自己喷出去了,那叫现实生活。”叶子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的承诺,开始一边舔一边用柰子揉我的鸡儿了:“而拿这个编段子,这个叫艺术。艺术源于生活。”
“你这是什么鸡吧艺术……”
“诶,好名字。既然这种艺术形式是源于对鸡吧的思念,那我以后就称之为鸡吧艺术了。”
“去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