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岛的奇怪游戏终于被叫停了。
虽然不知道是哪个环节操作失误,但是结果就是凯尔希得知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在大概地从医疗部了解了一圈之后,凯尔希在某天站在了博士的办公桌前,用Mon3tr的利爪贯穿了那张实木办公桌,将博士裤裆处的布料钉在了椅子上:“记住,博士,如果不能管住你的兽欲的话,我就会把你当做野兽来对待。”
“你应该清楚自己被留在这里的原因和理由,已经自己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
这是很严厉的警告,但是,该怎么说好呢,说起来可能有些下流,但当凯尔希撤掉Mon3tr利爪的时候,早已和无数干员建立起肉体关系的博士在害怕之余,还对凯尔希那冷峻但香艳的肉体产生了渴望。
对,他boki了。
不幸中的万幸是凯尔希至少愿意帮他在蓝毒面前保密,所以虽然有些失望,但对于博士来说,最重要的东西保住了的话,其他的一切都还可以接受。
隔天,新的办公桌送来了,凯尔希也许是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再度出现,这次特意选用了立柱式的办公桌,将博士的双腿露出在每一个进门的人面前。博士对此也无可置喙,他半是庆幸半是遗憾地靠在椅背上叹息了一声,准备开始今天的工作。
紧接着,地板发出了刺眼的光。
强光让博士本能地伸手挡住了双眼,然而片刻之后,熟悉的触感再次从他的腰上传来,迷惑之间博士慢慢放下了手,愕然发现全身不着寸缕,仅仅留着一条黑色开档连裤丝袜的能天使正卖力地解着他的腰带。一块贴着瓷砖的挡板被她打起,正好卡在新办公桌的两条桌子腿中间,严丝合缝,宛如量身定做。
从这样一个挡板里钻出来的能天使就好像中华小当家里那发光的佳肴一般——虽然她是自带光源——令博士再度鸡动起来。能天使自己也舔着嘴唇,一副兴奋不已急不可耐的样子,三两下就扒下了博士的长裤和内裤,挺身抓住博士还没来得及硬起来的肉棒,含进嘴里猛嗦一口。
博士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等一下……能天使,等一下……”
含着博士肉棒的能天使激烈地在口腔中搅动着,含含糊糊地回答博士:“才不要呢leader……滋噜……因为这盏……该死的日光灯管……呼噜……每次……都不让我来……这次总算有机会了……滋滋滋滋滋滋……看我不把你吸干!”
博士感觉整个人都要被能天使吸进去了,全身上下挺得笔直,只能从牙缝里挤出一丝声音:“这和之前有什么区别啊,而且现在被凯尔希发现的话,我可就死定了!”
“那就不让她发现……吸……不就好了,放心啦leader,这张办公桌是从……我们企鹅物流订购的,所以……唔!”还在讲话的能天使忽然感觉到嘴里的肉棒开始动起来,紧接着一双有力的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按住她的脑袋开始往自己的肉棒上冲撞,上面的博士也开始低沉且浑浊的兽吼。
被冲击喉管的能天使反胃了一阵,然后她勉强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身位,让自己能以更舒服的姿势承受博士的冲击,也让博士的肉棒进得更深,紧接着再度开动自己的口腔,滚动喉头,用灵活的舌头舔舐刺激着博士肉棒的每一个部位。
恢复从容的能天使露出从未见过的媚笑:“……这可是特制的自适应挡板……leader的腿是什么样……打起来的挡板……就是什么样哦……包括这个地道……也是我们……企鹅物流……的杰作呢。”
虽然不知道能天使是从哪里学来的这样一手纯熟口技,甚至能让她在承载博士冲击的同时还有余裕说话,但昨天刚被凯尔希警告过的背德快感加上天使的极致体验,让博士今天也快速缴了第一枪。他死死扣住能天使的后脑勺,用尽全力将每一注精液灌进能天使的食道和胃袋中,浑身舒爽到打了个寒颤。
能天使也配合地吸着,连博士尿道里的一丝残留都不放过,直到肉棒已经显出疲软,她才笑着吐出那条肉虫,开始用舌头仔细地清扫着黏在上面的残余精子和口水。
清理完毕之后博士不信邪地绕到了办公桌前面,发现桌子前方的挡板上果然有着他四条椅子腿的影像。他又不信邪地伸出一只脚回到桌面下,发现挡板上也忠实地显示出了那一只脚,然而无论如何,挡板后面的能天使却是一丝光影都没透出来。
咽下浓厚一发的能天使舔了舔嘴角,伸出手在博士的办公桌底又敲了敲,发出沉闷的响声:“这里还有防震海绵和吸音板哦,这样的话动静闹大点也没关系了,如果leader你靠里坐一点,恐怕就算有人绕到背后也看不出来吧?”
博士只好回以苦笑:“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吧?又是迷彩又是地道的,这游戏这么好玩吗?”
当然,博士心底里的期待与欢欣鼓舞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
然而一直乐天的能天使听了这话,却少见地露出了委屈的表情:“这种事我也不想的啊,但!是!莫斯提马那个家伙,居然说因为大家都玩过这个游戏,只有我没玩过,就因为这件事不带我玩了啊!”
“所以无论如何,用尽一切办法,我也要从leader这里榨出一发来!”说起这件事的时候,能天使脸上的坚定简直不逊于任何信徒——如果无视掉她只穿着一双丝袜的浪荡服装的话。
博士也只能苦笑——他没想到这个圈子居然还存在着,不过他倒是想到了另一件事:“如果是莫斯提马跟你说的的话,其实她也没有来玩过这个游戏哦?”
博士虽然不敢自诩记忆力过人,但几十个女干员的肉体关系还是捋得清的,谁来过谁没来过这种事他绝不会记错。
于是他不得不捂住阿能的嘴,以防止她的哀嚎被其他办公室的人听到:“诶——!怎么这样!”
陪能天使折腾了许久,博士终究还是有些累了,于是他朝着能天使挥了挥手:“这样就可以了吧,阿能你也可以回去找莫斯提马玩了。”
然而让博士没有想到的,阿能并没有就此离去,反而魅惑地并紧了双腿,伸出一只手指放进嘴里吮吸起来,另一只手下行到穿着开裆丝袜的溪谷处,用两指分开了两片晶莹剔透,还带着水润的粉嫩蚌肉。
阿能第一次在博士面前露出了一个成熟女人妩媚的一面:“呐,leader,难得来一次,不想多做点什么吗?”
博士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趁着博士愣神的瞬间,能天使伸出双臂,揽住了博士的脖颈,把他拉下来和自己亲吻缠绵在一起。博士的手也不安分地滑上了能天使光洁细嫩的后背,绕过背后开始轻轻握着能天使丰腴坚挺的椒乳,随着能天使的后退逐渐滑进地道中。
和以往只有桌面下少许空间不一样,地道里要宽敞太多,博士再度恢复精神的肉棒饥渴难耐,几乎瞬间就找准了能天使的小穴,然后一顶到底。让能天使仰起头,发出过电一般高亢的呻吟。那满足中带着些许痛苦的声音让博士身子都酥麻了,脑子里其他东西在这一声之后瞬间被抛诸脑后,只剩下拼命抽插这一选项。
地底甬道里回荡着能天使柔媚的淫叫,博士每一次挺身,能天使也随之呻吟,原本还是双人站立的姿势因为能天使的无力变成了整个人挂在博士身上,并且随着一下又一下捣年糕一般有力的冲击,肆意流出的爱液也被打成了满是泡沫的白浆状。
“啊……啊……啊……leader……啊不行了,又要去了啊啊啊啊……”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次高潮的能天使全身打着抖从博士肩膀上直起身来,尖叫着喷出壮观的爱液,浸湿了两人脚下最后一寸土地,博士也终于支撑不住,在能天使体内注入了自己的精华:“射了!能天使!”
激情过后是悠长的回味,两人紧紧结合在一起,直到办公室里的钟响起五声,博士这才想起自己下午的工作还一点没做,只好歉意地把能天使放了下来。能天使也体谅地笑了笑:“今天已经玩得很开心啦,leader,下次再一起玩吧!”
两人在地道中挥别。
第二天,博士看着自己胯下那漆黑的光环,表情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复杂。
“莫斯提马,你这算是来补票吗?”博士想起昨天能天使的哀嚎,忍不住揶揄了一下这位性情无常的堕天使。
莫斯提马也没有反驳的意思,只是脸上仍挂着和以往一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笑容,伸手握住了博士还没进入状态的肉棒:“如果你不告诉能天使的话,这个游戏我还是很乐意陪你玩一玩的,我也很好奇,吸引了无数女干员的博士你,到底有什么独特的魅力。”
“不过作为戳穿我的代价,今天我们还是玩点刺激的吧。”
【荒时之锁】
时间停止流动,掏出白杖的莫斯提马有些生疏地扯掉博士的下装,让仍然半软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她不想像能天使她们一样用嘴或者其他部位来侍奉博士,于是想出了这种近乎作弊的方法。
大量的快感在荒时之锁的领域里累积,再到时间恢复的同时爆发出来,莫斯提马相信没有人能抵抗这种冲击,就像没人能抵挡这段时间莫斯提马叠加在敌人身上的伤害一样。
莫斯提马在静止的时空中握住博士半软的肉棒,然后快速撸动起来,然而无法充血的肉棒甩来甩去,反而比完全勃起时更难操作。即使是莫斯提马,手上的动作也不免焦急起来——她可是打着直接一发搞定然后走人的心思来的。
荒时之锁的极限降临,时间开始流动,莫斯提马也迅速松开了手。然而博士并没有如她所想的来一发惊天射爆,反而整个人捂住下体,打着摆子哀嚎着倒在了桌面上:“要断掉了啊——”
就算是术士,莫斯提马也是经受过体能测试的干员,以那样粗暴的力度握住博士半软的肉棒,不加润滑地用力撸,还叠加在同时释放出来,那绝对不是什么美妙的体验。
原本还有些精神的博士直接萎了。
场面一时无比尴尬,面对莫斯提马博士不敢怒更不敢言,莫斯提马倒是可以转身就走,然而看到博士这痛到鼻涕眼泪都糊了一桌子的惨样,她要是就这么回去,恐怕能天使会拿这件事笑话她一年。
思来想去之后,莫斯提马终于下定了决心,有些强硬地拨开了博士盖在鸡儿上的手,把脸凑了过去。
她思索着自己在旅途中遇见的那些风尘女的说法,先是用舌头舔舐着博士的囊袋,再温柔地用口腔包裹住那个萎靡不振的小玩意儿,用舌头和唾液让它开始恢复精神。
肉棒在这般温和的侍奉下开始在莫斯提马口中膨胀起来,并迅速变大变硬,直到塞满莫斯提马的口腔。莫斯提马仰头吐出黏糊糊的肉棒,发出轻蔑的呵声:“看来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难。”
博士不敢说话。
莫斯提马伸手把散发拢到耳后,俯下身慢慢把肉棒再次吞没,并在博士看不见的角落再度露出标志性的坏笑——【荒时之锁】
这一次是完全勃起的肉棒加上温柔的口交侍奉了,莫斯提马卖力地吸吮舔弄着肉棒,忍着恶心用舌头刮过肉棒的每一个角落,打着转刺激龟头和棒身,还配合上深喉和吸吮。这一次她必要博士在时停中射出来。
然而毫无防备的莫斯提马突然被贯穿了喉咙:“呜呜……?”
“吼吼,看来是和我同类型的【替身】呢。”博士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在莫斯提马惊骇的注视下,博士伸出双手扼住了她的咽喉,同时挺身把肉棒完全刺进莫斯提马口腔中,莫斯提马能清晰地感觉到博士的龟头拨开她的会厌,在食道内一弹一弹地动着。
再然后,博士像是握着一个飞机杯一样拽着莫斯提马的喉咙用力又捅了几下,然后在舒爽的呻吟声中,将一股股浓精灌进莫斯提马的胃袋里。
【荒时之锁】结束。
无法承受的精液溢出嘴角,莫斯提马本能地伸手去擦,然后才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她死死盯住了博士博士却只是无所谓地一摊手:“我要是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相信吗?”
莫斯提马忽然恢复了惯用的轻笑:“这种事于我无所谓。”
“那么今天就到这里吧。”
送走了莫斯提马,博士迅速像一摊泥一样倒在了椅子上——他的肉棒还在隐隐作痛,至于“挣脱”荒时之锁,他也只是遵循兽欲的本能罢了。
又是一天美好的办公,今天博士突然有不好的预感,于是他提高了裤腰带,盖好了挡板,专心致志地投入到办公中——一顿饱和顿顿饱他还是拎得清的,何况实在不行他还可以去爬蓝毒的床,想必蓝毒不会拒绝他。
然而既然有预感,那么预感就必定会应验。
当博士感觉到自己屁股一凉的时候,他就意识到大事不妙了。
尖锐的狼爪按住他的肩膀,拉普兰德招牌式的狂笑声从他背后响起,博士还来不及挣扎,就感觉到那力量再大了一倍,把自己往某处尖锐上按了下去。
一根冰凉的棍状物完全没入了博士未曾设想的道路,更糟糕的是,就在博士想要发出杀猪般惨嚎的前一刻,一双黑丝长腿从天而降,骑在他的脸上:“闭!嘴!快!给!我!射!”
德克萨斯清冷的声音配合股间混着丝袜气息的清香本应让博士无比享受,然而他还没有忘记背后的狂犬以及那根异物,不如说后方的剧痛已经侵占了他所有的感官,以至于德克萨斯的美腿他都已经无暇顾及了。
发狂的拉普兰德再度用力,直接把博士面朝下按在了办公桌上,同时开始用那根棍状物暴力地抽插博士,德克萨斯还在办公桌上用双腿箍住了博士的脖颈,让博士挣脱不得,始终紧贴在她的双腿之间。
“要……要死了德克萨斯……”被捅不一定死,但博士要是在办公桌上继续被德克萨斯用三角锁断头,他这张脸可能红不了多久就要变黑了。
像是这种时候才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御敌一般,德克萨斯后知后觉地放松了对博士的绞杀,只着丝袜的双脚落地,皱眉用凶狠的眼神警告了拉普兰德一眼:“快点!”
“听见了吗博士,不快点射出来的话可是会有生命危险的哦~”拉普兰德挺动得更卖力了,然而博士毫无快感,整张脸仍然因为剧痛扭成一团:“就算你这么说……也还是好痛啊……”
不知道该不该说是万幸,拉普兰德总算没忘记润滑,所以虽然剧痛,但博士身后的伤势倒是还不算严重。只是拉普兰德这样一顿乱捅,就算博士知道自己有个叫前列腺的玩意,也感觉不到丝毫快感,只觉得后边像火烧一样疼痛。
平心而论,如果拉普兰德单独出现的话,博士相信她会愿意和自己玩一些小游戏,然而在德克萨斯面前,拉普兰德绝对要比平时更疯狂,而且绝对不会允许他碰德克萨斯。现在又要他在这种情况下射出来,这已经不是强人所难的级别了。
脑子已经开始混沌的博士放弃了抵抗,决心明天就终结这个该死的游戏。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在持续了不知道多久的股间剧痛之后,他居然感受到了一丝清凉出现在他那已经开始随风飘荡的鸡儿上。
博士动了动脑袋,愕然发现德克萨斯已经从视野中消失,只剩下一根微微摇晃的狼尾从办公桌下面漏出来。一股凉气瞬间从博士的脚底蔓延到脑壳,他拼命想后退,却被拉普兰德死死抵住。
狼吻贴到了他的耳侧:“德克萨斯都这么卖力了,你就赶快给我射啊……”
“要是射不出来,我就把你这没用的东西切了哦……”
也不知道是鬼迷心窍还是福灵心至,博士忽地转头吸住了拉普兰德的嘴唇,然后咬住了她的舌头,开始激烈地交缠在一起。被强吻的拉普兰德一愣,在反应过来之后却真的没有一刀劈死博士,而是更加激烈地开始回应起来,两人瞬间搂在一起,博士甚至连仍在耸动的股间巨棒都觉得不那么疼了。
桌子下面的德克萨斯不耐地切了一声,对着那根已经因为口交耸立起来的肉棒踢了一脚,却愕然发现一滴淡淡白色液体从马眼渗了出来,一时间打了个寒颤。然而桌上的拉普兰德都已经快整个压在博士身上了,德克萨斯也只好伸出双腿,开始用丝足生疏地揉搓起那根肉棒。
动作缓慢下来的拉普兰德终于让博士享受到了一丝应有的快感,再加上德克萨斯的侍奉,以及双狼带来的心理上的压迫和快感,博士这一次射精无比随便,甚至让他感觉自己被亵渎了——虽然从事实上来说,他确实被亵渎了。
随便的几注精液喷洒出来,滴落在德克萨斯的丝足上,外衣上,脸上也不可避免地沾到一些。还有一丝被拉普兰德压迫出来的精丝挂在马眼上,随着拉普兰德耸动的余韵晃荡着。
德克萨斯嫌恶地站起来,揪着拉普兰德把她从博士身上拉下来,然后迅速钻进地道里消失,全然不顾拉普兰德那还晃荡着毒龙的,被自己干的红肿的小穴。
据拉普兰德说,她们后来在地道里分食了精液,至于理由和真实性,博士暂且存疑。
总之据说女孩子们听说了这个特殊玩法之后各个都跃跃欲试,逼得博士不得不在病床上以死相要挟,才断了其他人的念想。
住院当然也是因为拉普兰德。
“所以说,你和这些女娃真的是搞花花,像你这样,哪天死在女人肚皮上都是好的。”对于坐在办公室里的年,博士一点办法都没有,不如说全罗德岛能拿她有办法的就没几个人。何况人家是正大光明走门进来的,博士也说不了什么。
正好就当给鸡儿放假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流行起来的,这游戏也不是我发起的,我也没什么办法。”虽然这么说有些厚脸皮,但博士还是很坦荡地说出来了,拒绝?你舍得拒绝美少女吗?
博士同样不舍得。
但是谁也不知道年为什么就突然站起来了,还走到博士面前,伸手挑起了他的下巴:“真有这么好玩吗?让我也试试呗?”
拒绝已经来不及了,博士瞬间被推倒,年直接骑到了博士身上,伸出鲜红的长舌头:“只要让你射出来,方法不论对吧?”
想到之前拉普兰德的惨痛教训,博士头上冒起一个大大的“危”。
尤其是当他看到年舌头上的泡泡时。
“哦……哦……嘶……”年的体内到底是不是真的有1400度高温博士不知道,但年的口腔确实是他待过最刺激的口腔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那条又长又宽厚的舌头几乎能同时包裹住博士整条肉棒,炸开的气泡和凸起也像是跳跳糖一般,令博士欲罢不能。原本还瘫软的肉虫几乎在被年含住的第一时间就跟拔剑一样瞬间挺立起来,博士舒服地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只能闭着眼抽气。
年的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舌头一卷一翻,紧紧贴住了博士的肉棒,开始带着它在口腔里蠕动。难得被彻底主导一次的博士只感觉热流不断流经整个棒身,舒服到整个人都要融化一样,自然而然地就溢出了一股精液。
年意犹未尽地把肉棒嗦了个干净,然后在博士面前掰开了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光洁的下身:“想不想试试这里呢,博士?”
“想啊……”博士咽了一口唾沫,再度挺枪。
温热的蜜洞吞没了博士的肉棒,女上位的年和博士十指交缠,两人默契地上下挺动着腰身,很快就进入了状态,紧紧贴合在一起。蜜汁横流,年和博士尽力压抑的低沉呻吟声回荡在整个办公室,缓慢但稳定地推进着高潮降临。
然后博士就确信了年的体内真的有1400度——高潮的年发出的声音和其他女人一样悠扬婉转,但激烈潮喷出的爱液的热蒸汽也远超常人。那甚至已经超越了沸水的温度,博士的脑中先是一凉,然后才是撕心裂肺的剧痛,这剧痛几乎让他整个下半身都皱缩起来,让他怀疑存储在精囊里的精子都这样被挤出去了。
当然,想让年就此怀孕什么的是不可能的。
就算是医疗部,这次的事情也很难糊弄过去了,好在无论如何,博士的性命总要先保住——凯尔希那句“治不好就割了也没关系”的话很贴心地没有被转告给博士。
治疗周期不算长,就是过程比较憋屈,而且这次博士被严格控制在了医疗部,过去那些小动作想要再出现已经几乎不可能了。
但是,恐怕另一个男人,都很难理解一个男人能好色到什么程度——那些刚做完手术就想拱白菜的先烈在前,博士这种只是烫伤的男人,当然是在能感觉到鸡儿的第一时间就尝试了一把。
虽然还是有点痛,但功能是正常的。
所以陈警官今天就很委屈。
“我绝对不会认同你们这些无聊、恶心又下贱的把戏的!”被拜托了来探视的陈偏转视线,不去看从一堆绷带缝隙中冉冉升起的肉柱,表情中羞怯多过气愤。
博士现在的心态倒是真佛系了,不佛系也不行,先不说他这个状态不敢造次,就算他敢,他也绝对打不过陈,与其想办法把陈骗上床,不如实际点想想怎么不被陈一不小心砍死。
当然,其实人可以,至少得试试。
“如果我们是那种道貌岸然的组织,你觉得我在这种事事发之后还能留在罗德岛吗?承认吧陈,正是因为连我这种人渣都能包容,所以你看到的罗德岛的每一面都是真实的。”博士靠在软枕上,声音有气无力,又带着习惯性的狡黠,“而且到底是不是下流把戏,你自己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没什么好尝试的!这种……这种淫戏难道还能有什么积极作用吗?”陈跺了跺脚,把身子背过去。
博士的眼睛开始停留在陈那摇来晃去的尾巴上,今天陈穿着的是那套“岁红霞”旗袍,把陈那傲人的身段衬得香艳无比,这条平时不多见的尾巴也难得出来透气,活灵活现的。
趁着尾巴滑过自己身边的瞬间,博士手一抽,攥住了陈的尾巴尖。
“啊——”一声娇媚的呻吟不自觉从陈的口中发出来,博士抬头看时,发现刚才还站得笔直的陈,此时已经满脸绯红地跪倒在地上。博士愣了一阵,手指还本能地在陈的尾巴尖上拨弄了两下。
陈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在一阵紧咬牙关的“呜呜”声之后,带着浓烈荷尔蒙气息的清液在一阵颤抖后浸透了陈身下的地面。陈眼含热泪转过头来,脸上虽然愤怒地想要吃人,声音却满是哀求:“你……放开……”
博士咧开一个恶劣的弧度,伸手拽着陈的尾巴把她拽到近前来,然后三两下把陈的尾巴绕到了自己闻声而起的鸡儿上,开始玩弄陈的尾巴。
敏感的尾巴被人把玩,强烈的刺激让尾巴本能收紧,紧紧缠住博士的肉棒,并且随着博士的玩弄颤抖着,像是电动飞机杯或者振动棒一样,但却要舒适得多。博士对被冷落的龟头还不是很满意,于是又抓住了被玩弄得浑身无力的陈,把她的脸捧过来,照着润到像是要滴血的唇舌咬下去。
一直被玩弄的陈根本不是博士的对手,被博士把舌头拉去玩弄,吸走口水,一直到窒息,连无力地敲打博士的双手都动弹不得才被放开,然而没呼吸两口新鲜空气,又被博士掐着后颈按在了肉棒上,被逼着只能吸吮自己的尾巴和那还散发着药味的龟头。
一切仍然在博士的主导之中,他也不指望纯洁的陈SIR能侍奉得他飘飘欲仙,在陈SIR已经被玩弄得下身满是水痕,完全放弃抵抗之后,就慷慨地主动射给了她,还帮她合上了嘴,监督她把精液都咽下去。
来换药的白面鸮目睹了这一切。
“建议调整治疗方案——”
烫伤药被拆开,白面鸮将它涂抹在自己的私处,然后爬上了博士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