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漫漫的岁月长河之中,不知道哪一天发生的一件趣事。
夜色久至,天幕已经下压了重重的黑暗,四处似乎都是静谧无声的样子——此时此刻也唯有此处,这座坐落于闹市街区的某个角落中的看似寻常的高端会所,即便是逼近午夜之时,这儿也依旧灯火通明,不时还放出一些舒缓却有点儿暧昧的音乐,颇有一种彻夜不息、夜夜高歌的下流的既视感。
此刻立在调酒台之后的那位穿着调酒师制服的男子,便是这个会所的主人了,虽然并没有什么特定的称呼,不过大家似乎都乐意喊他“店长”——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一个带着浓厚情谊的叫法了。
低头正用湿巾擦拭着酒杯,他掌心托着酒杯的底座抬起手来,目光凝视着那如同霓虹灯一般闪着炫光的彩色玻璃,看着看着却看出一个娇小人影的轮廓来。他便意识到是有客人来访了,连忙放下了酒杯,脸上一如既往地摆出了服务性的微笑。
来客是一位身材娇小的少女……也可以说是萝莉?她垂着厚厚的刘海,满头的银丝好似纯白瀑布一般流淌在脑后,这股子的白毛倒是让他想起了某个顽皮的小天使。
五官自然是精致的,无论是小巧的琼鼻还是粉嫩的樱唇都让人免不了想要凑上去啃一顿的欲望,就是脸色苍白得有些病态,再加上那好似血染一般的猩红双目,不难让人想到诸如吸血鬼一般的可怕怪物——然而矛盾的是,这一位却偏偏可爱得有些过分,无论是那略显婴儿肥的小脸蛋,还是那副总是昂首挺胸、一副自己把自己牛逼坏了的小女生式的高傲姿态,都和吸血鬼这样的恐怖形象完全不搭,更不用说她的胸脯又小得可怜,完全没法撑起她作为强者的威严啊。
“啊,不是翼莎呢。”店长看了她一眼,暗自嘀咕了一句。
由于她和翼莎在某些方面出人意料的吻合,以至于他第一眼看的时候差点就看错了——不过有一说一,她们俩的气质倒是很像呢。此刻的少女身上正穿着纯白的连衣纱裙,裙摆短得几乎可以瞥见那可爱胖次的一角,她却也毫不在意,只是自顾自便坐上了那张调酒桌,一抬腿便将自己纤软的玉足按在了光滑的桌面上。
少女现在似乎正赤裸着双足,那对肉嘟嘟的小脚尽显幼女的顽皮和稚气感,而此刻似乎是察觉到了店长的灼热的视线,那排脚趾不耐烦地轻轻勾了勾。
当即便把店长的眼睛牢牢勾住了。
“真漂亮呢,说实话。”他由衷地赞叹了一句,也不知说的是人还是脚。
少女却好像听明白了,只是微微一笑:“如果想摸的话,可以允许你摸一会儿哦。”
店长眯起眼睛定睛一看,只觉得这只香软的玉足颇有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鬼使神差便真的去伸手托起了那只足,放到眼前仔细欣赏了起来。形体纤细、柔弱,脚趾肉感十足、憨厚可爱,滑嫩的足底则软得好似棉花一般,掌心与足心轻轻相触,那股带着温热的触感再慢慢摩擦一阵,仅仅如此让人浑身都酥软了。
店长一时都有些着迷了,然而他还未来得及在这只绝美的玉足上做些什么更过分的事,少女便冷哼一声便收回了脚,于是也只能遗憾地叹了口气,随即抬起头来,冲着那一位点了点头。
“你就是这里的店长?”少女低着脑袋,居高临下地发问。
“是,这里是tk会所恋足之羽,客人您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店长脸上笑意依旧不减,“虽然这么说有些抱歉,但咱们店的看板娘翼莎小姐目前正在外出执行任务,如果您想让她前来服侍恐怕是不可能的了,毕竟现在这个点已经是——”
少女没什么好气地打断道:“不,我可不是来做客的,店长先生。”
“哦?那你是……”
他扫了一眼那一位瘫在桌子上的双足,见她的足底似乎是因为冒汗了的缘故,在店内明晃晃的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辉,下意识便吞了口唾沫。
“是想来这里打工吗?说起来前几天也有一个和你差不过个头的吸血种来过,不过要是和你比起来的话,果然还是你的这一双嫩脚会更加好看一些,怎么说呢,毕竟总感觉——”
眼看着店长又要自顾自地一连串说下去了,少女无奈地用手扶着自己的脑门,轻轻叹了口气。
“我不过是来传达一个和翼莎有关的消息的。”
店长闻言一怔,脸上的笑意也顿时便收敛起来了。
她便继续说道:“所谓的魔兽剿灭,其实是一个幌子,目的就是为了把她吸引到我们设下的陷阱之中。”
“你是谁?”
“我的名字是艾米尔,你也可以喊我真祖、真祖小姐、真祖大人都行,随你怎么喜欢。”
少女翻了翻身从桌子上轻巧地跳了下来,随后踮起了脚尖,半个身体趴上了柜台,微笑着看了看眼前的男人:“我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代表魔物一方的势力特地前来问候。所以,您要听听我们那儿的计划吗,店长先生?”
“愿闻其详。”
话虽如此,店长却有意将双眼眯起,像是盯梢猎物的狼一般保持了充分的警惕,表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尽管说吧,能有趣些最好。”
“……哼。”
艾米尔轻哼了一声,回道:“我那位神通广大的友人——妄,她看上了你们家的翼莎了,总说这个小天使人美脚也美,怎么看都是羡煞个人,所以就想订一个简单的外卖服务——这不,为此她还大费周章地搞了个传送门,就等着翼莎自己钻进去找她了。”
嗯?这话听起来有点怪怪的……
怎么看都不可能只是这么简单吧,如果真的只是简单的外卖服务的话,至于要特地搞个假消息好让翼莎上当吗?
店长心知肚明,却也不点破,只是附和点头回道:“我们恋足之羽欢迎任何合理的订单,不过翼莎的服务价格可不低啊——所以您是打算分期还是付清?”
“当然是付清,我自己就是货币。”
她昂着小脑袋,身子再往前稍稍凑近了一些,这一下便和店长之间的距离更近了几分,后者甚至还能感觉到少女冰冷的鼻息正在轻抚自己的面庞。
“翼莎小姐并不会一直停留在我们的世界里,只不过是暂时到咱们那儿去‘玩’上几天罢了。在她不在的这几天里,我便是你们的人质了,所有点名来要她的客户都由我一人承包,无论是怎样的调教我都会乖乖接受——不知这样做,能不能稍微打消些你对我们诚意的怀疑呢?”
艾米尔说这话的时候还是笑眯眯的,俨然并不在意被关在这里的这件事;而店长听了后也是若有所思地托着下巴,暗自思忖着凭着自己的能力,应该不难用她来要挟对手放翼莎回来,便笃定点了点头。
“那么,就让我来好好欢迎一下我们‘恋足之羽’的临时店员小艾米尔吧——在小翼莎回来之前。”
他说着便站起了身来,郑重其事地理了理自己乱了的领带,冲着眼前的这位白毛萝莉莞尔一笑——
“我带你去见见其他人吧,提前有个心理准备也好。毕竟虽然相处的时间看似非常短暂,但对你来说之后的日子可能会变得非常漫长呢,我想。”
于是,这个交换的契约便暂时成立了,看来在传送门另一头的那位玩得尽兴之前,我们的小翼莎恐怕都没法回到她最敬爱的店长身边了。
不过这应该也不是什么坏事吧?
……
“呼……”
却见一处看起来普普通通的戈壁滩,某一处山头上突然光闪了一下,紧接着便突然窜出了一个娇小的倩影,甩着背后的小翅膀便很快悬停在了一处空地上,于是少女便抬了抬自己纤长的玉腿,足尖轻轻点了一下地面,又顽皮地了小跳一下,这才勉强稳住了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形。
这一位少女看起来确实有够年幼,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正蓬勃着诱人的朝气,时不时也会睁着那对水灵灵的大眼睛,用好奇的目光扫一扫周围荒芜的景色。
作为一个楚楚可爱的小萝莉,她自然有着在外貌上让人大喷鼻血的资本:额上挂的那细碎的平刘海,一头的青丝夹着几抹银丝在脑后悠悠晃动起来,身上穿着轻飘飘的白衣白裙,头顶着带几何图案的天使光环,身体小巧又惹人怜爱、纤柔腿脚灵动自如——尤其是这一对近乎赤裸的玉足,那层薄薄的鱼嘴袜根本起不到多少遮挡作用,于是少女的十根圆润可爱的脚趾颗颗排列,彼此错落有致地相挨着,偶尔还会调皮地弯起身子挤一挤脚趾肚,简直像是在勾引着别人上口舔似的;脚底也是意料之中的光滑,不经意间翻过脚掌一看,自那些轻薄粉嫩的肌肤上清晰可见的是一些淡淡的纹路,肉嘟嘟的脚掌又软乎乎的,造物在那吹弹可破的足底上已然留下了夹趾的香气,光是凑近了一闻便会迷得人神魂颠倒……
对于小天使而言,这种说法可一点儿也不夸张,或许是经常脚不沾地的天使能有一双玉足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吧。
她便是翼莎了,不久之前刚从“恋足之羽”里出发,打算像解决异变的巫女一般独身前去除掉碍事的魔兽。
倒是没想到居然会来到另一个世界里。
“这就是传送门另一边的世界吗?看起来真壮观啊。”
翼莎好奇地昂起脑袋,手放在额头上眺望着四处的风景,看着看着便瞟到一个身长两米的青色大蜥蜴正在前方不远处游荡——或许是好胜心正在作祟,她当即便斗志满满,搓着手就打算给这家伙来上一脚了。
“这只蜥蜴就是店长说的敌人?哼,长得甚至还没先前遇到的兽人魁梧呢,就算不拿武器光用脚踢,也是两脚就能踢死的货色吧?”
“来吧!”
翅膀一挥,双腿再朝后一蹬,翼莎的身体顿时像离弦之箭一样呼啸着便冲向了那只蜥蜴人,速度奇快。她本以为这一下便能得手,就算没能踢碎它的脑壳也应该给它弄出脑震荡来,却没想到那只蜥蜴人只是将身一扭,避过了这一下的同时还让翼莎刹不住车,当即便一头撞上了一块大岩石,脑袋甚至还直接插进了石块里,只能狼狈地用手脚撑着岩石,企图把脑袋从石头里拔出来。
这完全是意料之外的情况,而且还有些丢人……不过翼莎到底是翼莎,就算一时失利也丝毫没有慌乱,很快便让眼前重现了光明——然而偏偏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候,那只蜥蜴人却突然拽住了她的两条腿,然后手快速地攀上了臀部,直接将裙摆整个撩了起来。
“咿……”
感觉到屁屁一凉,翼莎就算再傻也不可能不知道这家伙到底在做什么,急得她当即便要一脚往那家伙的脸上踢——结果却被轻松抓住了脚踝,蜥蜴人尖锐的指甲顿时便在那敏感娇弱的脚心里刮动了起来。
少女脸上的表情顿时一怔,随即又开始变得有些古怪,嘴角也不受控制地翘了起来。
“嘻……好痒……不、不对!别……别、别掀裙子啊,别咬胖次啊……喂!”
蜥蜴人抓住了她身体泄力的绝好机会,直接一口便咬住了那淡粉色内裤的边缘,然后一边飞快地挠着她的脚底,一边用力地往下拽,竟硬生生把她的胖次从臀部上整个扒了下来。
“咿……呀!”翼莎惊叫一声,匆忙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小腹以下变得光溜溜的,胖次果然被它给夺走了!
一失去胖次,后庭便再没有一丝防护,那粉嫩的阴阜和菊穴直接暴露在空气中,就算是一阵风吹过也能弄得翼莎下体冰凉、身体跟着发颤,隐约还有一种花蜜泛滥的既视感,她顿时满脸羞红,此刻也不敢再托大了,急忙便弯腰试图去触碰自己穿在脚上的袜子,显然是打算唤出武器和这家伙打一架,好能将自己的胖次给抢回来。
然而翼莎还是太天真了,那只蜥蜴人也不是等闲之辈,怎么会把好不容易得到的战果拱手奉还?它只是眼珠一转便有了主意,这一次便直接抱住了翼莎的脚踝,然后一低头一张开,那又细又长的分叉舌头便伸了出来,盘旋着便在少女的足心里打转,不时还在圆润的足趾之间钻来钻去,又从缝隙里探出头来,用口水润滑肌肤、再肆意地胡乱游荡,将脚趾缝间新冒出的香汗攫取入口。
“咿呀!舔、还舔上了?!唔……嘻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股足底被舔舐的怪异的感觉,让她一时只能像傻子一样笑个不停。
这一番舔舐下来,当即便如抽丝剥茧一般又把翼莎的力气给夺走了不少,她甚至被痒得都踢不动人了,只能任凭那只蜥蜴人对自己的脚底胡作非为。更要命的是,那层薄袜显然并没法起到多少防护的作用,而鱼嘴袜又将她那十根小脚趾一个不漏地全部暴露在外,又留足了缝隙好让它的舌头穿过,这便让蜥蜴人的舌头在脚底间穿梭得更加游刃有余,甚至一度将翼莎两只脚的大脚趾困在了一块儿,然后舌尖再忽左忽右在那俩同样敏感的足底上来回横跳。结果,翼莎没过多久便被弄得神志不清,只顾着大笑,就连正常地思考都成了一种奢望了。
“咿哈哈哈哈别舔啊哈哈哈哈哈……喂、喂!别舔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哈……”
然而,或许是因为少女的香足过于可口,也可能是因为蜥蜴人一时兴起想将战利品带回去做收藏,它只是用舌尖勾住袜口轻轻往后一拉,便像剥笋一样将那两只鱼嘴袜从少女的脚上一并褪了下来。随后,它将翼莎的袜子和胖次攥在了手里,急匆匆便头也不回地跑了,只留下还没反应过来的翼莎一脸懵愣在了原地。
“哈……哈……嗯……”
翼莎低着脑袋,看了一眼自己那被蜥蜴人舔得光溜溜的一对裸足,又看了一眼自己下面门户大开的盛况,脸色顿时变得青一阵红一阵。
“我的袜子!快还给我!”
她强撑着站起身来,朝远处眺望了一下,很快便发现了那个蜥蜴人正在慢慢变小的背影,顿时气得直跺脚。
“呜啊,真是气死个人!看我不得好好收拾它,别跑!”
翼莎喊叫着便快速追了上去,没过多久便紧紧跟住了它,似乎下一秒就要纵身跃出将其扑倒在地。
虽说刚刚被蜥蜴人这么一番舔舐后体力大减,她却并不认为真打起来自己不会是它的对手,更何况之前明明是中了它的诡计才出了意外,不然凭借自己的实力,那个蜥蜴人的脑壳还挨不住自己一脚踹呢!
却没想到没走上几步,脚下力道顿时为之一泄,她惊讶地发现自己就算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将腿迈动分毫,脚底仿佛被什么东西生了根一样,竟死死地扎在了地上。
“不对劲,地板——”
翼莎慌忙低头看去,这才发现本是碎石子的地面不知何时沾满了黏胶,而自己的双脚一踩下便深深陷了进去,再被牢牢地粘住,以至于动弹不得了。
“唔……动不了了……可恶……”
只能说是大意了,真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会在逃跑的时候布下陷阱。更要命的是,自己若在这种无法反抗的情况下再一次被袭击的话,岂不是——
“咿——”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刚刚还在想要是被袭击了该怎么办,这冷不丁脚底便传来了诡异的痒感——似乎冰冰凉、滑溜溜的什么东西垫在了脚下,然后又伸出了细小的触须钻进了自己的脚趾缝里,折磨起了这些平时不被人注意到的敏感地带。
“嘻……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别啊哈哈哈哈……痒死了吼吼哈哈哈哈哈哈哈呃……呜啊……不要再哈哈哈哈……挠了啊哈哈哈哈哈……”
可怜的翼莎,先前被抓住的时候好歹还能动动脚趾、晃晃脚板,而这一次双脚都陷在如同粥一般浓稠的液体里,每一根脚趾头都被包裹得透不过气来,又谈何去反抗这些特别针对脚趾的刑罚!于是她又不出所料地大笑,又是哭又是求饶,只求这个该死的偷袭者能好好听自己一回,至少也要把拘束住自己脚的黏胶给松开啊,它这是胜之不武!然而这也只是翼莎的一厢情愿,如今的她深陷险地又误入了挠痒的陷阱之中,这下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哈哈哈哈哈哈卑鄙……卑鄙小人哈哈哈哈哈……”
这还没完呢,就在翼莎的脚底被看不见的触手袭击的同时,似乎又有一些奇怪的东西从黏胶里冒出了头来——那好像是一条条游荡的小鱼,它们可以像遨游江河湖海一样自由活动在这团硬邦邦的黏胶里,不得不说也是件奇事了。
说起来,这些鱼儿本来还是没精打采地游着,在看到了翼莎玉足踩入胶液的时候都是纷纷眼前一亮,随即便迫不及待地一个个的往她的脚趾缝里钻,热热闹闹搞得好似在觅食一般,不时也会一口吸在少女的脚趾头、脚趾缝、脚板心这些个肌肤脆弱敏感的领地上。
当然,翼莎的这双嫩足之上本就不带任何死皮,因而鱼儿们自然便和这些娇嫩的肌肤直接亲吻上了。刚开始还只是一点两点地传来痒感,很快就变得一发而不可收拾,如同雨后春笋一般迅速在脚底各处冒了出来,她敏感的神经因而被刺激得完全兴奋,将这股子汹涌澎湃的奇痒不假思索地全部送入了翼莎的脑中——这下可好,原本触手们的爱抚便已经让她苦不堪言了,结果脚底上仿佛余不下空处似的,竟一下子全让这些鱼儿们占领了。
就在这短短一会儿的时间,先是脚掌被咬、被吸,再是脚趾被触手和鱼儿们两面夹击,脚心还被亲吻得发红发热、像是要烧起来似的。这一套组合拳打下来,翼莎已经是疲于应对了,只想着痛痛快快地好好大笑一回——不然还能怎么办呢?反抗吗?
“咿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
翼莎只觉得自己要疯掉了,偏偏被挠着挠着小腹中又涌出了一股热流,难道说……她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怎么说她也是真正意义上代表着圣洁与美丽的天使,要是直接在这里失禁,那可真比直接杀了她还难受!
她到底还是幸运的,毕竟她并没有熬到亲眼见证自己失禁的那个瞬间。
又这样煎熬了好长一段时间,大概是因为先前蜥蜴人的调教已经把她的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这位可怜的小天使到底还是撑不住了,眼看着就要两眼一黑昏过去了,只是这脚底的痒感仍旧在无时无刻地蹂躏着她的精神,恐怕就算她当即昏死,也会在冥冥的黑暗之中继续饱受着此等残忍的折磨吧。
“店长……我已经……”
口中喃喃说着些胡话,翼莎头一歪便整个人倒了下来,跪伏在黏胶板上以头抢地。鱼儿们还想趁火打劫将她未经折磨的上半身也一并吃下,好在它们最后并没能得逞,因为那潜伏在黏胶下的史莱姆便顺势裹住了她的身体,直拽着她往黑暗的地下去了。
看样子,之后有的是她的好果子吃啊。
……
迷迷糊糊地,恍恍惚惚地,昏昏沉沉地……先是意识睡去,再是身体醒来,慢慢的似乎灵魂也活过来了。
身为天使的翼莎,似乎是她那双玉足总是被人玩弄的缘故,面对这种睡而复醒的情况也是习以为常了,只是此刻潜意识里仍有些疑惑——这一次玩弄自己的人,又该是谁呢?
“醒了?”
随着一个清冷的女声钻进了耳里,翼莎只觉得自己一下子清醒了不少。连忙睁开了眼,她看到的是两位虽都是穿着一身黑、但气质却截然不同的少女——
一位面色霜白,一头墨染的黑色长直发瀑布般在脑后垂下,此刻正身着漆黑的哥特式小洋服,淡灰色的杏眸正盯着自己,嘴角微微带笑,看起来很像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腹黑角色。
另一位气质则更为沉稳了一些,有着蔚蓝色流苏般的长发,头顶两侧生着一对山羊角,背后则是大得夸张的一副膜翼,再垂了一根黑桃心的细长尾巴,若再搭配上这带着性感鸦羽的一身黑的话……如果没记错,这应该是被人称为“恶魔”的种族吧。
这看起来是两个萝莉吧?虽说是一高一矮,那个恶魔好像更高一些……不会吧,设计抓住自己的人,就是她们吗?
再环顾了一下四周,这好像还是一处露天的平台?大概是一个半径十米长的大圆圈,周围用简单石壁围出一道墙来,除了摆放在中心的这张奇怪的大床之外,里边便空荡荡的什么也不剩下了,光是看着就让人心里不安。
“这个小不点儿就是你说的‘极品玉足’的主人吗,妄?”
她看见那位恶魔小姐蹙了蹙眉,似是不满地嘟囔了一句:“这看起来也太弱不禁风了吧,哪像个天使啊……”
“说不定那个世界的天使都这样的,就别计较这么多了。”
被她喊作“妄”的女孩子安慰了她一句,但这句话在翼莎听来怎么怎么都是冒犯——什么叫做“那个世界的天使都这样”?怎么,难道这个世界的天使就这么神圣不成?
翼莎正生着闷气,刚想站起身来给她们一人一脚,结果努力了半天身子却纹丝不动。她正纳闷,着又匆忙四下看了一眼,衣服倒是好好地穿在身上,就是各种明晃晃的金属镣铐照得她眼睛疼……直到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被全身拘束在了这个刑床上。
体力正在缓缓恢复,头脑也渐渐清醒了,翼莎也因此能更清楚地感受到加渚在自己身上的束具——首先察觉到的是高高被吊在头顶上的双手,手腕上正铐着金属的镣铐,被以用粗壮的铁链与天花板连接在了一起,胳膊就算再怎么用力也无法向下移动分毫;其次则是在腰上挂着的一条皮带,拉得倒不是非常紧,看样子也只是起了简单限制腰部移动的作用;最后便是自己的那双娇小的嫩足了,看样子只有它们得到了最隆重的接待,被锁进了一口内衬软垫的金属足枷之中,而娇弱的脚踝则得到了周全的保护,想必这对小脚即便挣扎得厉害一些也不至于受伤了,意外地感受到了绑架犯对自己的贴心啊。
虽然现在体内的精灵并不受限制,翼莎依旧能像平时那样动辄就力过千钧,然而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算她使出了吃奶的劲、累得满头大汗也没法撼动这玩意儿分毫,想必要么是刑具的材料实在太好,要么就是被上了附魔,把自己那浑身的力量全限制住了——真该死,考虑到对方都准备周全到这份上了,很难不去想象他们在抓获自己之前到底准备了怎样周密的计划。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被人抓住调教好像变成了一件习以为常的事……过去的时候总有着店长兜底,所以她才可以肆无忌惮地随便乱来,但现在嘛确实不太好说,搞不好这个地方连店长进了都会迷路了。
反正事情都已经变成这样了,不如先听听对方的要求吧,自己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你们……是谁?”
深吸了一口气,翼莎终于沉下心来,那圆溜溜的眼睛先是看了她们俩一眼,随后才小心翼翼地开口发问。
二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来了,两股不怀好意的目光顿时投在了自己的身上。
“我的名字是妄,一个普普通通的魔女罢了。”哥特式的萝莉冲着她微微一笑,“至于身旁这个无所事事的家伙,她可是查尔斯大陆众多魔物唯一指定的魔王,名为霖叶。”
“谁是无所事事的家伙啊……算了。”魔王颇为无奈地耸了耸肩,“你可以喊她妄小姐,喊我就没那么多讲究了——就叫魔王小姐吧,我也挺喜欢这个叫法。”
看着这两人面相都很友善,语气也都很柔和,彼此之间的相互互动也丝毫不带任何凶残的感觉——这反倒让翼莎感到迷糊了,以往自己的敌人就算不是穷凶极恶之辈,至少也是冷冰冰没什么温度的无情之人吧?为什么她们俩感觉上反而更像是那种……邻家的大姐姐?
她一时想不明白,心情已是烦躁不少了。受其影响,那被框在足枷里的一对白嫩小脚百般聊赖地在两人眼前晃荡起来,仅仅只是一会儿便尽显出可爱的媚态。
“为什么要把我抓到这里来?你们目的何在?”翼莎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了。
妄没有直接回答,脸上反而带上了一抹坏笑:“翼莎小妹妹,你在另一个世界里是帮‘恋足之羽’的店长打工的吧?那么要不要帮我们一个简单的小忙?”
“那得先让我知道是什么忙啊,亲爱的大姐姐。”
翼莎很用力地在脸上挤出微笑,虽说笑意很甜,额头上却是青筋直跳,或许是个人都能看出她现在心情很不爽。
魔王小姐不管这些,自顾自地替妄解释:“是这样,我想向查尔斯大陆上的所有魔物进行一个针对你那双幼嫩玉足的公开直播,好好让魔物们看看这世间上最至善至美之物究竟是何种模样……”
“等一下,你的意思是要公开直播看我的脚?”翼莎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就是这样的小事,至于把我给绑起来嘛?你想看的话我直接一躺随你们拍不就行了。”
“哪有这么简单啊,当然还得加入tk和爱抚的部分咯,毕竟大家可是买了入场券才有机会能看到的。”霖叶没好气地撅了撅嘴,“顺带一提,第二部分会加入触手的全身调教,以用来点燃观众们的热情哦。”
“触手?”
一听到这个词,翼莎眼珠一转,俨然是想起了之前在黏胶地面上被史莱姆触手和温泉鱼袭击的那一幕,脸颊上顿时带了点羞色:“你、你们想对我做什么?!是想玩弄我的身体吗?不,我才不允许!我可不会随随便便就把身体交给不认识的人!”
“不行哦,我们可是交了钱的,你这单方面的拒绝算不算是违约呢?”妄淡淡地一笑,那对灰眸中闪出一丝玩味的光,“要是你真的这么做,到时候麻烦的可不仅仅是你,整个‘恋足之羽’的女孩子都会被我们给绑走调教——难不成你是觉得只有自己一个人受罚太过寂寞了,所以想多拉几个人陪你一起?”
“才、才不是!我只是……哼!”
她气愤地一扭头,显然此时此刻没什么想和这帮人说的话。
妄看着这样子的翼莎,乐了:“这还和我闹脾气啊,看来是之前被蜥蜴人和史莱姆挠得不够狠咯?”
“我可不怕你们这些手段!”
说到这儿,翼莎骄傲地挺起了自己的小胸膛,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狂妄小女生的样子:“说到底,这些可是我日常工作的内容,对于我来说不过只是小儿科的……呀!”
然而还没来得及帅上几秒,她只觉得脚底突然被锐利的指甲轻划了一下,那一阵的痒直接弄得她浑身一颤,整个刑床也为之一震,就连“呀”这出的一声都不出所料地走了音,足见得她脚底到底有多么敏感了。
当然也不出意外地燥热了起来,足底的神经似乎因为妄的这一下袭击而进入“战斗状态”了,竟没多时便点点冒出了晶莹的汗珠来,此刻若再顺着看过去,便能发现翼莎那对玉足的两只脚面都变得粉扑扑红彤彤的,那些为香汗所滋润后的肥沃土壤,情不自禁便皱起了波纹,仿佛在惧怕着什么东西似的。
见一下偷袭得逞,哥特的少女还不忘笑着嘲讽道:“虽然嘴上说得那么厉害,你的身体却诚实得很呢,我倒是有些期待起你之后的表现了。”说完还冲着翼莎眨了眨眼,神情中深长的意味不言而喻。
对于妄的这句话,其实翼莎自己还是不太服气的,奈何有一双娇嫩可爱的小脚甚至都已经成为“外卖小天使”的标签之一了,再怎么反驳恐怕也没有丝毫说服力吧。
魔王小姐转过身去,面对着石墙低语了一句:“那么,直接便开始吧。”
话应刚落,便见四处的石壁突然便高高地升了起来,紧接着便是无数道光自魔王小姐的身上投射出去,随之一道道映在了光滑的石壁之上,形成了一重重被投影出的影像,与之同传来的又是一阵阵魔物们的喧闹声——
“魔王大人万岁!”
“为了魔物们的未来!”
“吹响号角!”
“吼啦!”
这一阵声势一响起来当真是要震撼天地,惹得翼莎好奇地扭头去看,却发现出现在影像中的那些全是四处常见的各种魔物——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水里游的,各种虫鱼鸟兽都在其中,一个个顶着飞禽走兽的滑稽脑袋坐在看台上,呐喊着、嘶吼着、咆哮着,不时高声歌颂起了魔王的丰功伟绩,又纷纷朝着自己那被拘束住的身体投来了贪婪的目光,这好似视奸般的场面弄得翼莎心底也是尴尬得不行了。
魔王可不在乎这些,她在众人的拥戴下很快便站上了虚拟的演讲台,清了清嗓子之后便朗声道:“各位亲爱的魔物同胞们,我——魔王小姐霖叶,今天要给大家带来一次盛大的处刑表演!”
她那富有感染力的声音,仿佛能将这些颇为震撼的话语传出得更远:“你们所痛恨的天使,那些曾经把我们魔物当成猪狗一样肆意屠杀的混账天使,她们之中的一位重要人物现在已落到了我们的手中,正等候着大家的发落!”
“同胞们,说出你们的心声吧!”
霖叶的话音刚落,影像的另一头便很快传来了一阵比一阵狂热的响应——
“践踏她的身体,让她好好感受被我们踩在脚下的耻辱!”
“让她当我们所有魔族的公共奴隶!”
“折磨她!无所谓身心,一定要让她知道我们的厉害!”
“一定要让她后悔地哭出声来!”
一时间群情激奋,周围那喧杂的声音险些就要把翼莎淹没其中了。已经是吵得不行的情况了,只让这位小天使觉得头疼不已,偏偏现在的她双手都被高高吊了起来,就连顽强些堵住耳朵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到……就算是被骂得气极了想要反驳几句,不靠魔力也根本没法远传出去,此刻的翼莎也只能任凭这帮粗鲁的魔物大放厥词了。
她心里真的直在骂娘,心想着若不是现在身体受制于人,又岂能让他们骂个痛快?于是便开始暗暗盘算起了脱身之后的事了,翼莎暗想着这帮人现在还敢不加收敛地侮辱自己,等一会儿可一定要让他们好看!
而眼见着这样浩大的声势,魔王小姐非常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轻轻拍了拍手,便见两个同样是长着山羊角和蝙蝠翅膀的魔族少女走进了场内,她们先是对着魔王恭敬地行了一个礼,随后便一左一右地守在了翼莎的刑床两旁。光是这样看着,她便已经有了这两人要对自己动手的预感——而就算还没有直接动手,脚底却也不自觉地开始感觉到痒了。
果然是要来了吗……
哪怕是先前有过无数次服务的经验,真到了再一次接受挠痒调教的时候,翼莎还是不可避免地紧张了起来。毕竟,这一次直播似乎有着能涵盖住整片大陆所有魔物的规模,或许这还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当着数千万魔物的面被调教的经历,就算是再厚的脸皮也吃不消啊。
“那么接下来——”
说到这儿的时候,霖叶还回头看了一眼翼莎,先是瞥了一眼她脸上不爽的表情,再目测确定了一下刑具的完整性,最后才转回头来微笑着打了个响指。
“开始处刑!”
随着魔王的一声令下,那两位魔族少女迅速得令蹲下,眼神在一瞬间便锁定住了目标,一人抓住了翼莎一只小巧的幼足,随后再让空着的那只手握着爪状,飞快便在小天使柔软的脚底板上挠动了起来。
她们的动作出人意料的娴熟,翻飞的手指好似玉蝶舞翅一般轻盈,一阵阵的攻势连绵不断,便有丝丝酥酥痒痒的酸麻快感从脚底的嫩肉中爬了上来。即便是早有心理准备,在少女们尖锐的指甲攀上自己脚底的那一刹那,翼莎还是忍不住“呀”地惊叫了一声,险些就要让笑声不受控制地泄出来——然而到底还是勉强忍住了,小天使的银牙轻轻地咬住了上唇,略显费力地用这堵薄墙抵住了满载着笑意的浩然汪洋。
“唔……呵……挺有……两下子的嘛……”
此刻少女的眼角已经微微翘起,笑声也漏出了少许,看着就是一副快要绷不住的样子,却依旧还是在嘴硬着不肯服软。
虽说她确实是身经百战,但那也只是实践上的经验丰富罢了,自身的身体反倒保持着一如既往的敏感程度,脚底也不用说当然是痒得不行了,甚至到了被人轻轻撩动一下都要挣扎着喊上半天的程度。
即便如此,为了不让这群混蛋轻易就看到自己丢人的模样,翼莎竟硬生生憋住了笑声不让它出来。或是脑海中胡思乱想以分散注意力,或是故意挣扎激烈一番好让对手误判自己的弱点……哪怕这对可爱的玉足之上几乎是无处不敏感、无处不脆弱,她也尽可能地选出了最为顽强的领域以应对挠痒袭击,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目的便是要从这场艰难的挠痒调教中熬出头来。
然而魔王又岂能让翼莎如愿?她既然选择了直播的方式,自然是冲着让翼莎表现出最糟糕表现的目的来的,而小天使又强忍着不肯笑,观众们的情绪又堆积在这一刻迟迟发泄不了,这如何行得?
所以见那两位魔族少女久攻不下,霖叶拍了拍手,她们便心领神会地同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随后又从腰上分别取下了两根一模一样的奇怪的棒子——它们奇怪就奇怪在尖端上都镶嵌着一枚奇怪的棱形宝石,依稀能够透过宝石晶莹的外表看到在其内部跳跃的金色电弧,不时四处撞击,一度将整个宝石给震得“嗡嗡”作响。
原本见她们二人停了下来,翼莎紧绷的心情还稍放松了一些。本以为至少可以还能趁此机会得到喘息,再一抬头时却看到了这枚带电的宝石,顿时愣了一下:“电属性的魔力?为什么会——”
她还未来得及多做思考,那两位魔族少女却敏锐地抓住了翼莎双足松懈的绝佳时机,突然间发难,将那两枚镶嵌着宝石的短棒齐齐送到了她的脚丫前,然后像是扎针似的再猛地一钻,直接让那两枚宝石与毫无防备的粉嫩脚心来了个亲密接触!
便是在相触的那一瞬间,电流迅速自少女的脚底钻入了她的肺腑之中,又几乎是在同时贯穿了她的脑袋,直从天灵盖上冒了出来。翼莎只觉得脑中“刷”一下变得一片空白,双脚一下子好像变得不再是自己的了一样,而被固定住的双腿仍在不自觉地打颤,电流入体时的剧痛伴随着一阵酥麻的痒感,一下子没入了四肢百骸之中,好似阵波纹般在她敏感的肌肤里晕了开来。
“呃……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感到双脚不听使唤了,脚丫底上游荡着一股奇怪的感觉,说不清是痒还是疼,但却足以让这位可怜的小天使当场泪崩。她只能失声地大叫着,在电流的痛击下情不自禁地猛摇着头,一时间眼神呆滞、嘴巴也不自觉地张开,小小的舌头被弱弱地轻吐出来,无精打采——她像是被这一阵给电得失了神。
然而平心而论,这股电流其实并不强大,只是因为翼莎的身体失去了平日内应有的保护,再加上那两枚宝石又恰到好处点到了她最敏感的足心,这才能在这一瞬间便摧垮了她本是顽强的心防。
当然了,电击并非是这场调教的主旋律,所以那两位魔族少女也很快见好就收,关掉开关后将两枚电击棒放回了工具箱里。
“我……我这是……”
此刻的翼莎尚还没从刚刚的激烈场面中缓过劲来,只是呆呆地看着眼前那两位,见她们先是从容不迫地又翻出了两只气垫梳,再面带着和善的微笑款款向自己走来——到这一刻,她才意识到自己那双小脚丫马上又要受难了,慌得又是大喊大叫又是使劲晃动着身体,然而她这番无力的挣扎莫说是整个刑床了,就连那只小小的足枷都撼动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气垫梳上那些密密麻麻的齿梳一步步朝着自己的双脚贴近……
“不要……不要过来……呜呜……”
又想起了自己刚刚被电得头脑发昏的那一幕,翼莎忍不住就是浑身一颤,此时此刻就算再怎么努力也生不出多少底气来,就算想硬着头皮大声嚷嚷几句“我不怕”,想必也是不可能的事了,她也只能绝望发出“呜呜”的哭声,那样子别提有多狼狈了。
然而魔王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两位处刑官同样也不是善男信女。即便面前这位小天使是那么的柔弱、那么的楚楚可怜,少女们也依旧没有任何手软的意思,她们无比坚定地抬起手来,让那两柄气垫梳同时被按在了还在瑟瑟发抖的那两只小巧玉足之上。随后,少女们便兴奋地挥舞手臂,在翼莎那两只可爱小脚的软肉上快速刷了起来,力度之大、速度之快,甚至能令人隐约听到齿梳与肌肤摩擦时的细微声响。
一阵猛如虎的操作之后,翼莎那惊慌失措的笑声随之传来——
“唔……咿……哈哈哈哈……咿嘻嘻哈哈嘿嘿嘿啊啊哈啊哈哈……脚心……脚心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脚趾哈哈哈哈……痒死了嘿嘿哈哈哈嘿嘿嘿唔……嗯……哈哈……哈……”
齿梳摩擦上了少女肉乎乎的脚掌,从脚掌肉之间的浅沟朝下发力,又故意在最敏感的脚心处多停留了一会儿,然后再霍霍冲向脚趾,在小天使那沾满了清香汗液的脚趾缝中搅动起来。得益于自身天使的种族再加上店长对其日常的精心保养,翼莎的那双脚丫不仅色泽上粉嫩玉润,在质感上也柔软得好似一匹丝绸般,又顺滑得让人根本拿捏不住。
只是幼嫩即意味着娇弱和敏感,那两位行刑的少女都没怎么费大的力气,便让这位曾经一度嚣张不已的小天使,在此时此刻笑得停不下来了。
“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得不说,翼莎的脚看起来实在是太过娇小了,那两柄气垫梳本就不大,在按到那两只玉足上的时候却覆盖了大片领域,几乎不需要过多努力,只需要简单地上下刷动一番,便足以从脚趾挑逗到脚后跟、再从脚后跟向脚趾完成一次来回,四舍五入一下便是直接在整只脚面上造作了,竟没有一处不是在攻击范围之内的——但翼莎又有什么办法呢?
紧卡住脚踝的足枷最大程度地限制住了她双脚的挣扎,哪怕费再大的劲儿也最多只是让刑床摇晃得更厉害一些罢了,所谓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她也只能无助地不停发笑了。
“哈哈哈哈不行了……不可以哈哈哈哈哈哈……要、要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天使下肢的力气俨然已经被限制得死死的了,她双脚能挣扎的程度极其有限,好在目前尚且还能自如地蜷缩起脚趾,要么就是毫无规律地胡乱晃动着脚面,力求不让齿梳们能轻易触碰到那些敏感的禁区,像是脚趾肚、脚掌肉、脚心这样的地方。
只是这样的小心思可瞒不住那两位老谋深算的少女,她们见翼莎这么不配合自己,相视了一眼后都是点了点头,随即便拿出根细绳开始捆绑起了翼莎的脚趾。
翼莎见状先是一愣,随即便意识到了她们现在在做的事情,急忙用力地拍打摇晃着脚掌,企图把脚从她们俩的魔爪中脱离出来——到底还是事与愿违,小天使那对柔弱的玉足怎么可能拧得过那两只训练有素的手呢,被抓住了脚趾之后便一动也动不了了,她在恐慌中很快便感到十根小脚趾都被牢牢地挂在了足枷之上,连带着脚面也是彻底绷直,再无任何一丝可以躲开挠痒的可能性了。
“混蛋,无耻!你们这群——咿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嘿嘿啊哈哈哈哈哈……”
眼见此情此景,小天使刚开始还是不服气地怒骂着,结果气垫梳又是恰到好处地在自己的脚底舞动了起来,这下就算是再多不忿的言语也只能乖乖吞进肚子里,取而代之的则是比之前还要更加动听、也更加绝望的笑声——
“哎嘿嘿嘿哈哈哈哈呜……混蛋哈哈哈哈哈……都是一群哈哈哈哈哈混蛋嘿嘿哎啊咕啊啊啊……哈哈哈混蛋呜呜呜……哈哈哈哈……”
这样一番折腾之后,翼莎的脸色已是变得通红了,越发变得急促的呼吸也在持续不断地消耗着为数不多的氧气,正一步步地将她的意识从身体中剥离出来。在这样的情况下,正常思考俨然已经成为了一件强人所难的事了,痛苦和快感正在一并压迫着小天使的神经,以至于她都忍不住开始翻起了白眼,若再这样下去的话怕是没过多久就会昏死过去吧。
好在那两位处刑的少女到底还是经验丰富,在察觉到翼莎身体状态不对之后,她们便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挠痒的动作,这才给了这位小天使丁点喘息的时间。
然而即便脚底已经不再受痒了,她那两只小脚丫还在习惯性地上下拍打着,像是在躲避着那些实际上已经不存在了的攻击一样。翼莎甚至眼睛都直了、嘴巴都歪了,低着脑袋还在不时地抽泣,眼泪鼻涕流了一大把——此刻的她哪还有最开始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嚣张样子呢?倒不如说她只有现在才更像是个柔弱的小萝莉,经受了大人严厉的惩罚之后便只有哭的份,即便后悔也来不及了。
“呜……可、可恶!你们这群……这群……”
好容易才缓过神来,再回想起刚刚自己丢人的一幕,翼莎当然是气急败坏,脸红憋得就像是熟烂的苹果一样,捏着小拳头就要和这个该死的魔王拼命——当然还是不出意外地被铁链给稳稳拉住了。
小天使哪里会服气呀,面对着正朝自己露出灿烂微笑的魔王,她嘟着嘴闭上眼便扭过头去,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此刻心里却已经悲观地盘算起今天之后自己要在哪里下葬的事了。
真是难看啊,自己这幅样子……
也不出所料的,翼莎受刑时的糟糕模样被一帧不差地送到了众多魔物们的眼前,她被玩弄脚底时的凄惨笑声也被一声不漏地送到了它们的耳边,一时间便是视觉和听觉的双重盛宴,直让观众们的热情达到了空前的高度——
“好!干得好啊!”
“这帮废物天使,总算让她们知道了我们魔物的厉害!”
“笑啊,哭啊,像个贱货一样喊出声来啊!”
“这才像话啊,蠢东西。”
四面八方响起了一阵阵带着极端恶意的话语,好似尖刀一般刺入了翼莎的心里,当即便给她本就不愉快的脸色掩上了一层阴霾。小天使意识到她高估了自己的能耐,本以为这种调教能像平时接待客人那样很轻松就混过去,没想到魔王还真有她的办法,居然没过多久就让自己破了防……
好厉害,好危险,好可怕……这样的人物得亏是在另一个世界里,倘若出现在咱们的那个主世界,只怕她的那些个朋友也会像自己如今的遭遇这样,被一个个玩弄到坏掉为止吧?
“小翼莎,你今天还真是给我带来了很大的惊喜呢。”
又是心神不宁的时候,不知何时魔王又凑到了自己的眼前。翼莎本就对这个玩弄自己的家伙毫无好感,眼见着这位不识趣地凑了上来,她也没客气,直接深吸了一口气,酝酿了一小会儿,然后——
“呸!”
直接一口唾沫啐到了魔王小姐的脸上。
翼莎察觉到,对方脸上的笑容因为自己这突然的一下直接僵住了,脸色也是直接青一阵白一阵,好半天都没缓过来。
这种反应着实是有趣得很,弄得小天使也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她本以为魔王会臭骂自己一顿,结果先绷不住的是那两位魔族少女——
“你好大的胆子!”
“好个不懂事的浪蹄子,你居然敢对魔王大人——”
“无妨。”
霖叶也不生气,随手擦了一把脸之后就背过了身去,转而向着那位哥特少女说道:“妄,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哥特少女微笑着点了点头,又吩咐着那两位道:“这对小脚就让我来对付,你们俩就去好好地照顾一下她的上半身吧。”
后者点了点头,两位少女将气垫梳收到了工具盒里,随即一人来到了翼莎的背后,另一人则是直接坐在了她的大腿上,两人的手都是有些不老实地握成了爪,装模作样地在嘴里哈气,怎么看都是想给打翼莎一个措手不及。
翼莎倒是已经看开了,刚刚差一点被挠得晕厥时自己都没说什么,接下来闹得再怎么厉害又怎样呢?要是这个所谓的妄小姐和魔王小姐就这水平,那自己咬咬牙应该还能顶得住……应该吧。
却不想,妄并没有像她想象中的那样直接上手,而是笑眯眯地在她眼前拿出了一个装着粉色液体的小瓶子,拧开盖之后倒了些在手上,之后便在自己的脚底上随意涂抹了起来。这些冰凉凉黏糊糊的液体弄得小天使有些不太舒服,下意识就想蜷缩起脚趾来抵抗,尝试了半天脚趾却还是稳稳地焊在足枷上动弹不得,她也只能作罢。
翼莎并不知道妄在她脚上涂了什么,不过隐隐猜测应该是精油之类增加润滑度的玩意儿,一时也没怎么当一回事。然而在那股凉凉的感觉消失之后,脚掌却像点着了似的慢慢变得火热起来,连带着心境也变得无比燥热……似乎有一股奇怪的东西在心中荡漾开了,这位未经人事的少女并不清楚那是什么,但潜意识里总觉得很不妙。
那到底是怎样一种感觉呢?就好像,整个人都沉没在了名为情欲的水里,意识朦朦胧胧飘飘忽忽,只有四周的水色折射出了少女内心最深处的欲望——激情的刺激、无限的高潮,还有那充满了人之眷恋的无上欢愉。
“这是……怎么回事……”
翼莎有些茫然了,呼吸声却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急促而娇媚。此刻脚丫上泛滥着温柔的痒感,本是湿润的肌肤表面被风一吹,便让这秀气的脚底显得更加玉润粉嫩。心中的情欲按捺不住,她忍不住便想要搓搓脚背,遗憾的是依旧不行……她已经感到自己有些透不过气了。
“你……我的脚……你到底把什么东西给……”少女的声音已然是弱气到了极点,听上去甚至没有一星半点的威慑力。
妄对此却只是莞尔一笑:“当然是媚药了。”
真相就是这么简单又残酷,并且让人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愣神之际,媚药的效力已经渗透到肌肤的深处了,与此同时来自腋下和腰际上的压力又让她那仅剩一线的敏感神经颤了一下,连着身体也情不自禁地开始了剧烈的抖动。翼莎还是在笑着、哭着、求饶着,这些当然都一如既往,唯一不同的便是她此刻脸色已经是熟烂了大半的桃红色,带着些许的羞怯和莫名的期待……身体依然燥热不已,她却在不知不觉间沉浸其中了。
哥特少女很满意这位小天使的反应,看着她呆呆的面庞,忍不住便蹲下身去,手指对着那两只可爱的小脚丫摆弄了一番,最后还是温柔地在温热的脚心处划了划,能明显感觉到手底下这对尤物猛地一颤,但这股颤动却依旧被冰冷无情的足枷吸收殆尽了。
“呜……好、好奇怪的感觉……嗯啊……”
翼莎没精打采地低着头,只是喃喃自语。
“放心,接下来还会变得更奇怪呢。”
悠悠的话语传入耳内,她尚还没来得及思考这句话的涵义,冷不丁便感到脚趾上又是一道巨力传来,随后又被什么微凉的液体包裹住了。由于视角受限,翼莎看不到自己脚上发生了什么事,但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所有脚趾被牢牢地嵌进了足枷里,那双嫩嫩的脚丫和足枷融为一体了,本就绷紧的脚面此刻更是向后弓起了一个非常恐怖的弧度,一时间脚掌、脚心那儿只剩下了薄薄的一层,哪怕只稍微轻抚一下也足以让人感到心头一颤。
值得一提的是,对于那两只嫩足而言,被这样子一番固定后就只剩下半边脚趾肚和脚底能露出在外了,以至于这看起来倒像是一种在鞋店里经常会出现的那种足部模具,只不过相比于寻常的而言则活生生了许多,像是富有肉感的脚底和圆润的脚趾头,整体上莫名就有了一股可爱的憨态……让人看了就要忍不住试试手感了。
翼莎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一时既是新奇又是惶恐,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对妄的话做出回应,突如其来的奇痒便直接打断了她的思绪,当即便让她情不自禁地摩擦起了大腿,一边娇喘着一边下意识便要蜷缩起脚板来——当然那不可能做到就是了。
毕竟,妄的魔法简单却有效,小天使只觉得自己脚趾就像是被包裹在固化了的水泥里,甭管用出多大的劲儿就是纹丝不动。她惶恐不安地低着脑袋,腋下和腰上的痒感配合起了妄对足底的爱抚,带来了阵阵令人感到欲仙欲死的奇妙刺激……
“嗯……嘻嘻……嘿嘿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哎嘿嘿嘿嘿停、停下来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方才止住笑意不久,还未来得及多喘几口气的翼莎,就又这样被少女们娴熟的手法再度挑逗出了笑声,于是她那干哑的喉咙又开始“咕噜咕噜”起来了,从中勉强冒出了一两句含糊不清的话语……听不清也没关系,毕竟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位濒临奔溃的小天使此刻多半也只是在求饶罢了。
“呜啊……不要不要不要……求求你咿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哎啊不要再挠了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那柔软温热的腋肉和细腻娇嫩的腰肉正被少女们的指甲蹂躏着,身体本就是敏感得不行,再配合着媚药的威力就已经让她痒得死去活来了,更不用说脚底……自己那双小嫩脚丫正被妄牢牢地捏在手里,不用工具也不需要手法,只是单纯地用指甲挠一挠露在外面的脚趾肚,再从这儿直接向下划到绷紧了的脚心里,扣扣挖挖、随心所欲地打个转,或是像电钻一样用力地朝里面钻一下,这股力道所带来的的疼痛与痒感可是透骨的,就算翼莎的脚掌肉再怎么厚实再怎么富有弹性,在这样子针对性的进攻下也是于事无补的。
正因如此,这会儿的笑声才会听起来这么得令人绝望、令人心碎,带着些许凄厉的喊叫声,却依旧无法打动那些冷漠的看客……毫无疑问,被压迫到心力交瘁的查尔斯大陆上众多魔物,是断然不可能对天使这样的存在心软的,他们只希望能够更热烈一些、更残忍一些,只希望能够无拘无束着大喊大叫,好把全场的气氛炒到高潮,好给负责处刑的恶魔小姐们加油鼓劲,最重要的还让内心深处的那份憋屈与不爽得到充分的宣泄。
这可真是苦了小翼莎那具瘦弱的小身板了。
一时间的多管齐下,已让可怜的小天使发出了更显媚态的笑声,身体也在应激地对着这些无礼的爱抚做着回应,然而即便是挣扎出了一身的冷汗,她也依旧没法撼动那让禁锢住她全身的刑具哪怕一寸,甚至连压迫着她的那两位恶魔少女,在见了小翼莎这幅丢人模样之后也忍不住露出了会心的微笑——对她们来说,敌人的窘态某种意义上就是很大的成就感呢。
于是,感受着少女炽热且凌乱的鼻息轻抚着自己的面庞,倍觉兴奋的少女们自然表现得更加卖力,几乎是使出浑身解数去尽情玩弄翼莎那娇小的身躯,手指攀附挠动着她的侧颈、腋下、小腹、两腰……然而或许是因为有些不太尽兴,即便并没有得到魔王的许可,她们还是情不自禁地将手掌按在了翼莎胸前那两团尚未发育成熟的娇软尤物之上,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指尖在乳球的边缘转着圈圈,当然也会时不时掐一把那抹若隐若现的粉红,几下便弄得小天使只觉得胸前一阵胀痛,又是一股莫名的刺激与快感……
“哈哈……哈哈哈哈……啊……啊……不、不行……那里……不行的……”
笑声开始渐渐变了形,在少女们精妙的手法和媚药药力的相互协作之下,翼莎只是痛并快乐着,一边娇笑着一边眼神迷离地低声叫唤。然而更要命的是,催情所带来的的副产品有些出乎她的预料,此刻的小天使开始觉得小腹和胯下一阵文人,好像有什么东西……呜,要、要从那里漏出来了……
这是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失禁了吗?以前想也不敢想的事情,如今看来确是真的要在这一刻成就了,这真的没法说是一件好事,自己居然……
当然,翼莎所有的反应都被妄看在眼里,她在心情愉悦的同时也稍微算了一下时间,感觉也是时候开始最后一步了。虽然她也确实很想和翼莎再多玩一会儿,不过自己也不能坏了规矩,这么想着便挥了挥手暗示恶魔们退下,随后又和魔王对了下眼神,这才下定了决心,低下头去默念了一句咒语。
“哈……哈……啊……”
突然间徘徊在身上的所有痒感都消失了,这对于翼莎而言本应该是件好事,但她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不会就这么轻易地结束吧”“她一定有什么诡计吧”“之后一定会更糟吧”等等想法环绕在她的心头,困扰着她那摇摇欲坠的抵抗意志。只是此刻身子尚未适应,长时间的挠痒所带来的后遗症意志挥之不去,小天使的头脑也不怎么清楚了,此刻根本没法去正常思考,她也只能先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然后再慢慢睁开疲惫的双眼,眼前却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只奇怪的……庞然大物?
“这、这是——”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所有的倦意也在这一刻一扫而光了。
正如魔王霖叶所说的那样,那是一只触手——不,应该说是一团触手。从魔法阵的漆黑深渊中爬起的怪物,没有眼睛、没有躯干,只有无穷无尽的肥硕长臂,朝着四面八方呈网状辐射。这样的规模,只要稍微一延伸出去就能遮天蔽日,翼莎那小小的身体在它的面前只有芝麻那么大,即便她现在还是全盛时期的状态,面对这玩意儿时多半也会忍不住心中发憷吧。
难道说,它之后会对自己下手?
翼莎冷静不下来了,浑身上下似乎没有一个地方不在冲自己怒吼、乞求,只希望她能离这怪物越远越好。即便是经过了先前那么一番严厉的调教,她心里也依旧没有直面这只怪物的底气,更不用说是让这团黏糊糊的恶心触手抓住自己了,哪怕泡一天的糟也是消不去这股怪味的吧!
可恶……就没有什么办法……自己难道就只能干等着吗……
“触手领主卢斯科,你的任务是让这只天使种的身体高潮。”
妄可懒得管翼莎现在到底是何想法,当即便给这只自己召唤出的怪物下起了命令。而在设定具体内容的时候,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回忆,嘴角情不自禁勾起了一抹冷笑:“什么地方都好,什么方式都行,用你的能力去爱抚小天使的身体就行——记住,在她抵达第三十六次高潮之前都不要停下来,这是命令。”
触手得到了命令,干脆利落一把拍烂了刑床,随后从破烂的刑具里抓出了翼莎娇小的身体,触须牢牢缠住四肢,强迫着她整个人呈大字展开。触手无情,黏液很快便将衣物溶解得一干二净,相比于之前的状态,如今的小天使赤身裸体,所有隐秘的部位都不加掩饰地暴露在外,自然也再无任何贴身的衣物可供防护了。
那么,这让众人垂涎三尺的小天使的胴体到底是何模样呢?
归根到底,翼莎的身体就是没发育完全的小女孩模样,纵然那雪白光滑的肌肤和秀气可爱的五官给她的整体美貌增添了很多分,少女的身材仍显得幼稚无比,若是再考虑上她那糟糕的脾气,相比较高贵的天使来说倒是更像邻家小妹,按理说除了有特殊癖好的人应该都不会对她感兴趣吧——但事实却恰恰相反。
只能说,小天使的那具娇躯本就具备了人生中的绝大部分美好,像是纤细的脖颈、柔美的肩腰、圆润的臀腿等等,而胸前的那两团雪白软团子则过于小巧了些,不过这份稚嫩感对于她而言没准还是件好事?那对不起眼的小酥胸正傲然地挺立着,粉嫩的尖端正泛着一圈诱人的乳晕,不时还会随着触手的律动悠悠地晃着,仿佛正蛊惑着人凑上去品尝似的。
再往下看,目光掠过小腹与蛮腰,位于两腿之间的正是对少女而言最为私密的部位,本应是终年难见天日,此刻却因为双腿被触手强行拉开的缘故,翼莎只能不情愿地把胯下那一小块儿展示给众人看——她已经可怜到连一点尊严都不剩下了。于是再次凝神看向了那儿,一开始只觉得是朵含苞欲放的娇花,上面光洁到几乎没有半点儿毛发,鲜嫩的蚌口也是死死地对外紧闭着不肯见客,然而那不时从花瓣间涓涓流出的甘甜蜜液似乎暴露了少女心中的情欲,从而让整个画面变得有了欲拒还迎的暧昧感。
视线掠过小天使那两条纤弱的长腿,最终锁定到了那对幼嫩玉足之上。关于翼莎独有的这双尤物,先前也不知道赘述过多少遍,观众们也早已将这对足上的每一个细节牢记在心了。即便如此,此时被包裹在触手中瑟瑟发抖的可怜玉足,对于在场的每个人而言仍具有极大的视觉冲击力。
作为外卖小天使,翼莎那对嫩足便是她最完美的揽客招牌——通体好似用白玉精雕细琢,珍珠般圆润的葱白小脚趾颗颗整齐排列,现下似是因为紧张的缘故,便不太自然地蜷缩起了身子,看着像极了憨态可掬的桑蚕;自上而下是光滑而优美的一道曲线,粉润的脚掌肉厚实而富有弹性,脚心白里透红、向内凹陷着一个浅浅的弧度,如今早就因先前的调教而变得湿漉漉的了。涂在脚底媚药似乎还未蒸发,总体依旧晶莹剔透,好似一道珍馐佳肴,光是看着就很美味,想必品尝起来也一定……
真让人把持不住啊。
全程被人摆布、根本没法做出反应的翼莎,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变成这样了——她当然不会不知道自己之后会面对什么,只是内心深处仍抱有的一丝侥幸心理让她勉强保持住了一分清醒。
毫无疑问,自己的力量之所以被压制全是因为那个该死的足枷,如今足枷连着整张刑床都被一起打碎了,身体好像也因为这个原因稍微恢复了点力气,没准自己可以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然后……
可惜的是,她尚还没有来得及计划完逃跑的事,有几只触手便已经迫不及待地扑过来了。
“唔?!”
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颤。
急忙低头一看,小天使便发现了那两只作吸盘状抓住自己双乳的触手,简单地吮吸过后便慢慢盘上了整个胸脯,一圈一圈螺旋开来,不费多大劲便将那两只尤物牢牢掌控在了自己的手中,吸盘触手有规律地一起一伏,每一次的吸吮带来的异样刺激简直要令人发狂,她在脸颊不住发烫的同时,下身的汁水也在不禁意间汇成了一条活的小溪,看上去简直壮观极了。
“等、等一下,别碰那儿——”
翼莎先前又何曾有过被这样玩弄胸部的经历呢?一时间自然是惊慌极了,结果她那恳求的话语刚说出口一半,从下半身突兀传来的刺激又迅速将她的思绪打断了——
“哎、哎哎?!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呜……那儿……那儿不行啊……”
强烈的下体刺激简直要让脑壳整个裂开,翼莎一时也涨红了脸,像是疯了似的不断用身体去冲撞那些困住自己的触手,但是做不到……几近到了筋疲力尽的程度,快感又渐渐融化了她的理智,可怜的小天使最后也只剩下哀鸣的份儿了。
毫无疑问,那只被妄召唤出来的触手怪物很是聪明,它知道该用怎样的手法让这位身陷囹圄的小家伙快速进入状态。先前对胸部的爱抚无非是场佯攻,目的是转移走她的注意力,好让她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袭击那更加敏感的地方——少女的秘部深穴,这其中满载着所有人如花蜜般最美好的幻想。
这便是触手们的真正目标了。
先是一两条纤细的触手蹭了几下那正泛滥着汁液的阴唇口,配合着媚药剩下的药效,当即便让小天使忍不住低声呻吟了起来;随后便化作吸盘将那小枚红豆整个包裹在内,之后再多分出两支来变作毛刷,探入花径内壁之后沿着凹凸不平的表面不断摩擦,那酥酥痒痒的快感……直让翼莎脸色更加绯红、呼吸也越加急促了。更重要的是,翼莎的阴蒂早已因持续不断的前戏而充血肿大,在其之上又遍布了敏感且丰富的神经,因而仅仅只是被轻轻抚弄,都会带来足以让她大叫出声的强烈刺激,所以仅仅只是被吸盘这么一夹住,她就已经有些受不了了。
“呃呃啊啊啊咿嗯嗯唔唔嗯……咿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果不其然,伴随着小天使一声高亢的尖叫,顿时水花跃起、溅洒四方。此刻去看翼莎的胯下,少女的蜜穴真好似喷泉一般,简单便迎来了一次高潮。她的身体不断抽搐、抖动着,潮红的脸上浮现出懵了的神情,小舌头软趴趴地朝外吐出,脑海中已然是一片空白了。
但这还没完呢。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触手们便迫不及待地在深穴中搅动起来了——只见那些沾满了细小颗粒的尖端便用力地顶开了紧实的肉壁,毫不客气地在其中倒腾翻滚了起来。快感迅速升温,以至于现在的翼莎相比以往更加沉溺于其中,而感官的敏锐程度似乎到了一个极点,触手们在那小小娇躯上的纠缠与爱抚、挤压与揉捏,不管尺度如何力道如何,总是能在一瞬之间便激起少女阵阵的娇声,无力的呻吟或是沙哑的尖叫……
同时,它们也并未忘了去折磨翼莎的那对幼嫩的小脚丫。
当然是忘不了的,谁让这次直播的观众们本就是冲着这个来的呢?小天使自身便可被称为人间尤物,她的那两只嫩足自然就是尤物中的尤物了。此前还在触手的束缚下胡乱扑腾的两只小脚,似乎是因为闹得太厉害,结果就被更多的触手缠上彻底动不了了,惊慌到脚底都出了不少汗。
触手们倒是并不嫌弃,一两个地爬上了亮晶晶的脚丫表面,然后一个个化作软刷的形态,顺着脚掌肉就往下滑了起来,一直摩擦到脚后跟、再顺便在脚心窝附近转一转,不时将黏糊糊的液体留在足底肌肤表面,完全润滑之后就更卖力地造作了起来,一阵一阵溜达的样子让人根本捉摸不透。
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嗯……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嘿嘿嘿嘿停、停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嘿嘿嘿……呜……
哭着、笑着,泪流不止也是大笑不止,在倍感狼狈的同时,翼莎也已经意识到了,这些触手们在自己脚底上涂的这些黏糊糊的液体,似乎也是一种特殊的媚药……
媚药,又是媚药,为什么这帮混蛋总是这么恶趣味?然而此时的翼莎却也已无力再骂出声来了,她光是抵御这来自全身上下的痒感就已经疲于奔命,更不用说再做些反攻的事了。何况先前的高潮带来的可不仅仅只是浑身无力的副作用,同时也让她身体变得越发敏感,越来越禁不起折腾。如今的翼莎还能做些什么呢?昂着脑袋,有气无力地干笑上两声,这样也就足够了。
当然,触手们并不打算放过那十颗蚕豆似的小脚趾,一个个便化作了管状触手牢牢将那十个小可爱全部吸住了。这些玩意儿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吸力大得宛若一条条水蛭,先是强迫着翼莎把十根脚趾全部舒展开来,然后再心满意足地嗦来嗦去,即便是将脚趾们吸得红肿也丝毫没有放开的打算。于是少女那敏感的脚趾头和脚趾肚被触手们开开心心地吮吸着,一起一伏之间黏液便从脚趾缝中流了出来……
挣扎似乎已经没什么必要了,翼莎大概也是想通了这一点,身体也慢慢地放松了下来,任凭股间的清液涓涓外流也依旧不管不顾……其实是管不了了。
如今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呢?全身都在瘙痒不止,最敏感的双足正在被触手们用各种各样新奇的法子肆意玩弄,偏偏隐私部位又传来了强烈的快感,一阵一阵连绵不断的刺激又不住地挑逗着她的情欲,让她欲仙欲死却欲罢不能。
毫无疑问,这种程度远超于过去所经历的任何一次调教,同时也让翼莎的极限一次又一次被无情打破了。此时此刻又有谁还记得,这位小天使本质上其实还是一个柔弱的小萝莉呢?
想到这儿,翼莎的嘴角苦涩地向上抬起,又是“嘿嘿”“嘿嘿”地傻笑了一两下,然后便小脑袋一歪,所有的意识都在这一刻断线——但她的眼睛却闭不上了,泛白的双目此刻更是完全失去了神采,随着触手们的动作情不自禁地向上翻起,张着嘴巴又吐着小舌头,怎么看都像是被玩坏了的糟糕模样。
这样的局面到底还要持续多久呢?
谁知道啊。
……
“嗯?”
就这样过了好几天,当摸完鱼的妄小姐再一次和往常一样来到直播地点的时候,却发现无论是翼莎还是触手生物都不在原地了。四周的直播魔法显然也解除了,地面和墙壁上还是一片狼藉,看样子不少魔物都被临时拉来做了苦力,带着拖把麻布四处轻轻扫扫,这才勉强让这个肮脏不堪的地方变得稍微能见人了一些。
当然,手下们都正忙活着,身为魔王小姐的霖叶自然也要尽好监督的义务,此刻便正站在台面上认真地做着指挥。一回头看到妄来了,她便暂时放下了手头的工作,微笑着走上前打了个招呼。
妄点了点头,问道:“所以,人已经送回去了?”
“对啊,送回去了。”霖叶摊了摊手,一脸的无奈,“直播盛况空前,魔物们对于小天使调教的热情同样也在水涨船高。好容易才平息了它们的怨言,再仔细回想起来,这离当初约定好的时日晚了近一周了——真没想到身为堂堂的魔王,居然也会有不得不言而无信的那天啊。”
“谁让她这么受欢迎呢?这也是难免的啊。”
“今早我送她的时候,她甚至连路都走不稳,双腿不停地打着摆子;想直接飞走,费了半天劲也没能把翅膀张开。最后还是我亲自跑了一趟,才把她扔回了传送门的另一头。”
“真不容易啊……”
一聊起这件事就有够唏嘘了,她们也是没想到凭翼莎的体质居然真的熬过了整整一周——哪怕精神已经彻底崩坏了的情况下,身体还在很自然地配合着触手做出各种高难度的下流动作……也是玩上头了,所有人都不眠不休地劳作了许久,一直到触手怪的力气也被耗尽,这场盛大的直播表演才彻底结束了。
嗯,作为全体魔物们的精神口粮,这一份录像带还是值得好好保留着的,以后累了的时候还能随时拿出来放一放,也能鼓舞魔物们颓废的士气。
聊着聊着,妄却突然想起了点什么,皱着眉头不太确定地问道:“说起来,我们是不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嗯?有吗?”魔王小姐歪着脑袋,表示自己也忘了。
到底是忘了什么事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