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让我找到机会了。”
正午时分,从游艇角落处的某个封闭的小房间内,悠悠传出了少女沉稳的声音,一下便打破了午休时的寂静。
房间之内,有三位穿着高度育成中学制服的少女,她们看起来都身高相仿:一位有着一头如墨般漆黑的长发,身量苗条却不柔弱,眼神锐利而神态冷峻,颇有一股强人般的冷艳气质,她正是身为D班主心骨的堀北铃音;其他两位则都留着短发,柑橘发色的那一位面相显得纯真可爱,挺在胸前的傲然之物也很令人心驰神往,这位任谁看了都想忍不住上前认识认识的少女正是栉田秸梗,所谓的D班的叛徒;至于最后的那一位便是C班的伊吹澪了,她幽蓝色的短发切出干练的气质,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不算是个好惹的角色。
平心而论,堀北现在的处境很是不妙——躺在了一张铺着浴巾的大床上,全身上下只剩下了内衣内裤,大片大片洁白的肌肤裸露在外,四肢则呈大字展开,手腕被两根麻绳牢牢固定在了床头,倒是很贴心地用毛巾先垫住了;双足则是被一副木制的足枷铐住,任凭怎么努力晃动双脚都是动弹不得。挣扎也是无用,柔软的腋窝被迫敞开对外,纤腰和玉腿同样没有任何躲藏的余地,就连脚底也是正对着两位少女的脸,就算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将那些平日内不见天日的玉肌雪肤展示给她们看。
少女那白皙的肌肤正被那些黑色蕾丝的内衣裤间隔错落开,这副黑白相映的绝美风景实在是令人着迷。
至于要说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嘛……
正是高度育成中学中的某次重要的考试,每个班级在应付考试的同时还得猜出潜伏在各班里的内奸是谁,如此才能确保班级在整体中保持较好的名次。
其实比较早的时候,堀北就已经隐约察觉到这个内奸的身份了,结果还没来得及找绫小路商量这件事,对方就先发制人抢先捉住了自己。最终被两人合力按倒在地上,硬生生拖到了这个隐秘的房间里,又脱去了外衣、衬衣和裙子,只剩下了纯黑内衣裤的自己还被绑在了这张床上,以至于深陷绝境而无法解脱了。
即便如此,她也不认为光凭这两人就能轻易地让自己屈服。
“终于不装了?终于要对我动手了?”
微一抬头,堀北嫌恶地瞪了栉田一眼,或许说正是因为对方在她眼里本就是这样的货色,所以她倒也不意外对方会急着对自己出手。
“呀,你在说什么呀,堀北同学。”栉田也是一如既往的,睁着大眼睛做着无辜的表情,“还是和以前一样,我可从来都没变过呢。”
“好了,别和她废话这么多。”
面对着如此娇柔做作的栉田,就连作为同伴的伊吹也看不下去了,直接开口打断了她们的对话。
随后,伊吹冲着堀北正色说道:“堀北,我的目的你应该也清楚,只要你愿意在这一次的考试中弃权,我自然会放了你。”
说着又扬了扬手里的相机,挑衅似的冲她挑了挑眉:“当然,为了以防万一,我会留你几张你的艳照作为保险,你要是不想在D班的同学们面前颜面尽失的话,最好还是乖乖听我的话。”
却没想到堀北却看也不看,直接扭过头去便闭上了眼,银牙轻咬着上唇,一副不肯和自己合作的态度。
伊吹正惊讶着,却听到了堀北的回复:“你这个家伙,因为当了龙园的狗,再被喂了一些廉价的狗粮,现在就要开始咬人了?”
这句话无疑是刺痛了伊吹的心,气得她当即便大吼:“混账东西!既然如此,那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我的手段!”
言罢,她便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盒子再打开,俨然是打算拿出一些道具来对付这个死不屈服的堀北了。
当然了,堀北的顽抗也是龙园计划中的一部分,所以为了能让这个D班有头有脸的人物能够乖乖听话,伊吹早就做足了准备。而对堀北施加严刑拷打,或者说用暴力之类的手段等等,俨然是行不通的,不仅不能起到很好的效果,反倒可能在少女的娇躯上留下一些伤痕作为证据,最后很可能还会被拿过来利用,让校董事会以残害同学身体健康的名义勒令退学……
正是因为有着这样的考量,伊吹自一开始就不打算这么简单粗暴,而是选择了一种更加柔和、却更加令人难熬的方法。
她随手将盒子递给了栉田,并朝她使了个眼色。
“呀,轮到我登场了吗?”
栉田心领神会,接过盒子以后便走到了床沿的一边,随后脱下鞋子爬上了堀北躺着的那张床,再将两腿分开到堀北身体的两侧,臀部则牢牢坐在堀北的腹股沟之上,这一下便令这位黑发的少女彻底失去扭动腰肢的力气了。
堀北不明所以,又见栉田手里像是正拿着什么东西,便以为自己接下来会挨打,下意识便要别过头去闭上眼,俨然也是做足了心理准备;而栉田眼见这一幕却微微一笑,也直接不出手,而是先感慨了一句:“我有时候真的很羡慕堀北同学呢,成绩这么好、长得也很可爱,明明有着成为万人迷饱受同学们敬仰的机会,却偏偏甘愿归于落寞,应该说你是清高好呢,还是自讨苦吃好呢?”
话语入耳,堀北也没怎么搭理,栉田脸上的笑意顿时更浓了:“也不知道意志这么坚强的堀北同学,身体是不是也能挺得住呢?”说到最后已经有了几分威胁的意思了,字里行间都透着冷意。
“果然要来了吗……”
黑发的少女在心里长叹了一声,索性也不反抗了,正所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接下来该发生什么就发生什么吧……然而还是不甘心啊,明明只差一点就可以结束这场闹剧了,结果反倒连自己都栽在阴沟里没能起来——如果是绫小路的话,应该就能顺利解决吧?
“唔……”
然而她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却突然感到腋下被什么东西轻轻撩拨了一下,下意识地便要夹紧胳膊,却因为麻绳的牵扯而仅仅只是颤了一下,脖颈上顿时冒出了一把冷汗。
“你——”
堀北惊讶地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依旧是栉田那张假清纯的面孔,但她的双手好像正放在自己的腋下——又轻轻刮挠了一阵,指甲在柔软的腋肉上留下了淡淡的刮痕,一下便弄得少女上身剧烈一抖,脸上也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为什么刚刚自己会……居然是这样一种奇妙的感觉吗?仅仅只是被挠了挠腋下,就感觉像是被高压电电了一下似的,两条胳膊直接便麻痹没了力气。痒感突如其来,既让人倍感煎熬,却又有那么一点的……让人享受?
在这一瞬间,堀北都有些开始怀疑起自己的体质了,偏偏栉田的话语又悠悠传到耳边:“真奇怪呢,明明嘴上说得这么厉害,身体的反应倒是很诚实嘛。”
她顿时脸上一红,忙否认:“不、才不是……”
“难道说,堀北同学你很怕痒吗?”
言罢,不待堀北回答,她直接再一次对少女身体上那些敏感的弱点动起了手——先是装模作样地在手心哈一口气,然后再双手握爪快速钻入堀北温暖的两腋之中,时而像钻头一样转着手腕来回钻着腋肉,时而张开五指轻挠挑逗,让硬指甲在柔软的腋窝里不断肆虐、徘徊,一圈一圈绕着嫩肉的边缘打转。
栉田为什么会这么熟练呢?这一点或许只有她自己才清楚了,总之这番动作无疑给了此刻的堀北不少压力,痒感在不禁意间便好似潮水一般冲开了少女的心防,令她在一时的惶恐之中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可爱的叫声——
“呜……你、你不能……啊……噫……”
她眼神开始了飘忽,嘴角抽搐似的一跳一跳,即便如此也依旧紧咬住了银牙,强忍着不让自己的笑声漏出来。虽然平时也没怎么接触过刑讯方面的知识,但堀北有一点还是很清楚的——一旦受不了痒而笑出了声,就会变得一发而不可收拾,永远没法再停下来了。
“堀北同学还能忍到何时呢?为什么不痛快地笑出来呢?忍着笑很难受的吧。”
栉田一边笑眯眯地说些嘲讽的话,一边继续在堀北的腋窝里跳着手指舞,每一阵指尖的撩动都能得到让人满意的反馈,那种颤动着挣扎却无济于事的糟糕局面,足以让施刑者兴奋、让受刑者绝望。
当然她的目标可不仅仅只局限于腋窝,目光往下再一瞟,少女平坦光滑的小腹、纤细柔嫩的美妙腰肢都被映在眼底,她可不会放过这样一块良田沃土,于是飞舞的手指时不时就会快速转移阵地,扑上了堀北纤柔的腰上后便前挠一阵、后挠一阵,这样一大块紧实的嫩肉就只能在自己的手里无助地挣扎,天底下还有比这更美妙的事吗?
腰部一被触动,堀北的灵魂似乎也被随之撼动了,那些大块大块裸露的雪白肌肤可并没有多少防御力啊,刚一被触碰就让这位平日素来镇定的少女险些尖叫了出来,笑意迅速挤上了脸颊,然而在她这番固执的反抗之下却变得扭曲,换言之就是笑起来比哭了还要难看——这种笑可没法让栉田感到满意啊,于是她眉头轻皱一下,随即玉手力道加紧一份,先前的抓挠一时变成了更有力的掐肉和刺扎,疼痛与痒感交织在了一起,当即便把她死死咬住的双唇硬是撬了开来。
就在这一刹那,堀北不可置信地瞪大着眼,牙关不受控制地猛然打开,从那喉咙的深处顿时涌出了银铃般的笑声——
“咿……嘻嘻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来啊哈哈哈哈……呜……快住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位名为堀北铃音的、曾近一度是D班风云人物的少女,平日里尽见她板着脸了,又何时见她像如今这样笑得这么“开心”呢?栉田似乎是满意了,回过头去冲着伊吹笑着点了点头,随后便将那盒子里的小玩意儿拿了出来,继续冲着堀北的上半身做着后续的调教。
伊吹可是记得很清楚的,那盒子里可是装了她从便利店里精心采购的各种各样奇妙的工具——羽毛、气垫梳、电动牙刷、痒痒挠等等。犹记得自己当时还因为消耗了不少的个人点数而心疼了好一阵儿,看着这些工具这么快便派上了用场,她倒是也能心安了。
“终于坚持不住了么。”伊吹的眼神逐渐变得锐利了起来,“那么接下来——”
她走到了床尾,随后蹲下身子,聚精会神地观察起了堀北那固定在木制足枷里的那对秀气的裸足,越看越是爱不释手,眼神也变得越发犀利起来。
事实上,平时若想要看到堀北的这一双玉足倒也不难,毕竟每个月都有那么几节游泳课,学校的游泳池也不仅仅只是上课会用,在课间和课后时分也是对各班的学生们开放的,而像她这样身材线条极好、比例又极为协调的人,想必平时也会经常去游泳。别的不说,傍晚时伊吹就好几次和堀北遇上过,总是能看着她穿着比基尼的泳衣,要么在泳池内遨游着自己的身姿,要么抱着腿坐在泳池边上,那对玉足总是趴在池水边,不时踩一踩温热柔和的碧波,少女的脸上也难得放松地绽放出笑意,这可能就是她平日里难得表露天真的时候了吧。
再不济,在女生宿舍楼里,也应该会经常看见她赤脚穿着拖鞋穿梭走廊,不时也能从素白的脚后跟里瞥见嫩足的一隅——只不过在那个时候,多少还是犹抱琵琶半遮面,虽有好的意境,却并没有上手把玩的机会,哪像是现在呢?
总的来看,堀北的这双脚显偏瘦,略带骨感的同时却并不似寻常少女那样的弱不禁风,足部线条的棱角感明显、十根玉葱般纤长的脚趾排列分明,就像是它们的主人一样——孤傲、高洁,不与泛泛世俗为伍,倔强却又惹人怜爱,让人想用温存来好好呵护住这尤物。
再细看足底,也不知堀北平日内到底是如何保养的,这两只嫩足底上尽显白里透红的玉润感,不仅找不出一丝半点儿的死皮,甚至就连细小的皱纹也难以窥见,只能看见一条清晰可见的足底纹路,透着薄如蝉翼的雪白肌肤显出简洁的脉络来,向下便是柔软的足心,最为粉嫩动人;至于那趾缝之中,则更是洁净无物,微微张开的时候能自其中瞥见一两滴晶莹的汗珠,很快便悄然晕开,更是让脚趾头显得水润,让上半脚掌显出诱人的光泽来。
秀色可餐,即可说人,亦可说足,真让人有些按捺不住动手动脚的心了。
“哈哈哈哈哈啊不要哈哈哈……好痒咦嘻嘻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此时听着堀北的笑声变得越发狼狈,伊吹便知道栉田已经在用那些小工具大做文章了,她当然是不想落于人后的,于是便拿出一根细绳来,按住堀北那些可爱的脚趾们,一丝不苟地将每一颗脚趾都牢牢地拴在了足枷上,绳子飞也似地便在足枷上缠好,眼前的这对可爱的玉足终究还是彻底无法动弹了。
“哈哈哈哈……呜啊?脚……伊吹?你在哈哈哈哈做什么啊哈哈哈哈……等、等一下,不要对我的脚……哈哈呵呵呵啊嗯哈哈哈……”
堀北显然是察觉到了什么,下意识便扭动脚腕企图反抗,但一方面是上身正遭受着栉田猛烈的攻击,另一方面双脚又被死死地卡在足枷里,哪怕她使出了吃奶的劲也没法挣脱开伊吹的控制。随着脚趾肚上传来一阵纤细的紧迫感,她便意识到自己这双脚怕是什么地方都动不得了,如果在这个时候再被伊吹给挠脚心的话,那岂不是——
她不敢再想了,或者说她现在没多少胡思乱想的闲情逸致,哪怕思绪开一会儿小差都会被徘徊在腋窝、腰际处的羽毛刷子等物强行拉回来,堀北这下便只能笑个不停,然而脸上的表情却是越笑越变得痛苦了。
“这么漂亮的脚,实在是令人不忍心下手啊。”
伸手轻轻摩挲了一下少女无垢的趾缝,伊吹也不得不感慨这对尤物美得好似人间的一道珍品一般,处处都是无瑕雪艳的领域,光是看着确实让人难以下手。
话虽如此,活儿还是得干的,倒不如说她也很好奇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冷美人到最后会变成什么样。想到这儿,她索性直接掏出了两柄大杀器,并故意在堀北的眼前亮了一下——堀北在朦胧的泪眼中也看清楚了,那竟是两柄气垫梳!这可把她给吓得够呛,她当然知道这种梳子除了能梳头之外还兼有按摩头皮的功能,用在头上尚且就已经让人心痒难耐了,更何况是用在自己最敏感的脚底!
为什么她会觉得自己是脚底最怕痒呢,明明平时都没什么人敢挠自己,难不成她还能未卜先知不成?
那倒不是,主要是她在上学前和自己哥哥的关系还算不错,二人嬉笑打闹的时候就会经常互相挠痒,而脚底则可以说是自己命门一般的存在了,就算是她在兄妹打闹中稳占了上风的时候,只要被哥哥抓住脚踝对着脚底一顿狠挠,她都会娇笑着败下阵来,到最后就只有求饶的份了。
而如今自己的脚掌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伊吹眼前,她又看到了伊吹拿起了对于挠脚心而言效果拔群的工具,一下子想到了童年阴影,感到慌张自然也不是什么不能理解的事了。更何况堀北平日内又很注重对双足的保养,而且还经常运动以保持腿脚的纤细,这样子娇弱的脚底又如何能抵御得住伊吹的杀招呢?
也是察觉到了堀北的惊慌,伊吹只是微微一笑,此刻竟也不急于先用梳子上去狠挠一阵,而是拿出了一个装着精油的小瓶子,拧开盖倒点儿在手心里,随后便认真在她的脚底上抹了起来。目的当然是为了润滑,也是为了不让刷得太过用力而把脚底肌肤给弄伤——这样的话可就要兴致大减了。
“嗯,不错。”
忙活了一会儿,伊吹甩了甩指尖上剩下的精油,对着这两只通体晶莹玉润、表面泛光的粉嫩足底点了点头,然后才微笑着把气垫梳再拿了起来——
“我要开始了哦。”
话应刚落,那俩气垫刷便飞快地贴了上去,迅速上下来回地在少女两只脚底板上造作了起来。袭击来得突然,堀北先是惊呼一声,随后便被脚底密密麻麻的痒感折磨得直接抬不起头,只能一边痛苦地左右甩着脑袋,一边狼狈地放声大笑——
“哈哈哈这是什么啊哈哈哈哈哈……脚底、脚趾嘻嘻哈哈哈不要……哈哈哈不要拿这玩意儿哈哈哈哈……挠脚心哈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
之前她还不知道伊吹往自己脚底上抹了什么,只觉得脚趾缝里凉飕飕的还有些滑溜溜,被刚刚这么一刷才意识到她是抹了润滑油。然而没抹油的时候就已然是嫩滑的脚底,抹了油之后岂不是更……总之,就是气垫梳的那些梳头在脚底好一阵溜达,说是把这儿当成了溜冰场也不为过,偏偏伊吹还出人意料地掌握了控制轻重缓急的力度,这轻一阵重一阵、快一阵慢一阵的——时而是如同寒刀切削般凌厉的刺痒,时而是叶片柔抚般窸窣的酥痒,不管是入皮还是入骨,总归都是无数的小点儿一同在脚底发作,顿时便让她只觉得脚底似乎无处不受痒、无处躲不得痒,一来二去的便令这位少女眼神恍然若失了一阵,剧烈的奇痒先是逼出了她歇斯底里的大笑,又弄得她意识也恍惚了、神情也呆滞了,眼角带着泪痕,泪花四处飞溅,她就像是被人玩傻了一样。
若是这笑声一时半会儿能消停些就好了,但事实却是笑声依旧不断——
“哈哈哈哈哈呜……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唔嗯……哈哈……”
已经有些断断续续的了,她急促的呼吸一两阵地夹在癫狂的笑声里,喘气时又是上气不接下气,头脑因为一时的缺氧而昏昏沉沉,思考……哪还有什么思考呢?她只知道这些脚底传来的痒感让自己意识几近崩溃,只觉得这过去的每一个分钟都好像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
真就是痒得不行了,自己的脚……
“真是可爱啊,这动来动去又动不了的样子……”伊吹一边惬意地刷着眼前这两只光洁的脚底板,一边由衷地感慨着,“这么美的脚还藏着掖着做什么?要我说,你干脆以后出门都别穿鞋袜了,我敢保证只要你这么做了,学校里有的是对你顶礼膜拜的人。”
“嗯?说得这么夸张?那我可得好好看看。”
听伊吹说得这么玄乎,栉田下意识停下了手里的活儿,有些好奇,忍不住便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虽然只能看见半只脚背和脚趾,但映入眼帘的却只是雪白和纤柔可爱的感觉。
她看着看着,似乎是起了情绪,说不上是羡慕还是嫉妒,总之就是一把脱下了自己左脚的袜子,然后直接把脚伸到堀北的鼻子前,先是两根脚趾夹住鼻翼,再把脚心使劲往她的嘴上靠,还顺带不忘嘲讽几句——
“怎么样?要不要来尝尝咱脚的味道?虽然不如堀北同学,但我对自己的脚还是很有自信的哦?”
堀北本就被之前的挠痒弄得心力交瘁,这一下被夹住了鼻子,不通畅的气息现在更是被堵死了,而栉田这个家伙竟还不忘折磨自己的上身,双手的指甲依旧在柔软的腰肉上刮挠,这一阵痒感即便不能与脚底的痒感相匹敌,也足以让她难受好一阵了。结果,她的脸色慢慢越发变得潮红,嘴上的笑意虽然不断,但却屡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再加上栉田还不时松开脚趾后再夹紧,有意地控制起了堀北的呼吸,这下便让她本就稀薄的意识变得更加飘忽,差一点就要神游太虚,整个人昏死过去了。
“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呜……”
对于向来不服输的堀北而言,被人用脚踩着脸这件事绝对是莫大的屈辱,即便这只脚的脚掌又软和又厚实,趾缝中透着淡淡的花香……也仍然无法令人接受。然而她也无计可施,眼神里透着淡淡的绝望,又听着两人嘲讽的话语在耳边回荡,袭扰周身的挠痒又始终不停,着实是煎熬得不行。
她都感觉不到自己双脚的存在了……或许只有此刻,堀北才意识到童年时的那些玩闹是真的小儿科,她也顺便对自己的双脚到底有多么敏感有了非常直观的体会——但现在是不是太晚了一些呢?求饶也做了,哭也哭了、笑也笑了,只是她高傲的性子仍不许她轻易朝这两个混蛋屈服,若是仅仅被哥哥和绫小路看不起倒也罢了,真要这么做她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出卖班级的利益,出卖所有人,还连带着出卖自己。
绝不允许,绝不认同。
“呼……呼……”
约着大概过了半个钟头,再加上堀北都因此翻起了白眼,感觉到不妙的二人终究还是停了下来。少女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本是黯淡下去的眼睛似乎又重新恢复了光亮,倒是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恢复了神智。
稍微休息了一阵,堀北的眼中又重新燃起了怨恨,这一点倒是让栉田和伊吹都感到了意外。她们以为经过了这样一番折磨之后,这一位肯定想都不想就会答应她们的调教,却不曾想到即便嘴唇都在颤抖、眼神中泛滥出恐惧,堀北也依旧只是恶狠狠地瞪着她们俩,仿佛就差把“不合作”三个大字写在脸上了。
“堀北同学,你这是——”
“多说无益。”
答复一出,伊吹和栉田二人面面相觑,她们都没想到堀北性子居然这么执拗,好说歹说都没法让她动摇。
“她好像还是不想配合的样子?”伊吹看了一眼栉田。
栉田用手托着下巴,像是在自言自语:“差不多了,也可以开始收尾了。”
伊吹听懂了“收尾”是什么意思,想了想也没什么其他的后招了,便冲着她点了点头:“也是,反正就算让她缺席这场考试也能达到一样的效果,干脆直接给玩到昏过去好了,也省得我们还得再费劲把她嘴给堵上。”
二人便在这一刻达成了共识,于是面向堀北的新一轮调教——不,应该说是最后一轮调教,开始了。
一分钟后,这个小小的屋子内很快便传出了与先前同出一辙般的笑声——
“呜呃啊嗯嗯呜嗯啊啊……嘻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混蛋……停下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又是怒骂又是大喊,到最后却还是变成了卑微的求饶,此刻的堀北俨然是把最开始那股傲然的气质都丢到九霄云外去了,从言语中再也听不出一丝威严,脸上的表情也正在一步步走向崩坏——眉宇中尽显疲惫,眼神中透着绝望,甚至一度比之前那会儿还要糟糕,竟连一分钟都没能撑住便再一次破了防。
她本来都已经不在乎了,哪会想到这二人居然会做得这么过分呢?这一回便是直接提了两桶水进来,然后便刷子沾着肥皂泡就往自己的身上招呼了,还美其名曰“清洗身体”,说是要感谢自己在D班这大半年的时间给其他班做的“贡献”,所以要用这样的方法好好“报答”……先前的润滑油大抵也是这样的作用,但很显然还是不敌肥皂之流就是了。
就这样,堀北绝望地感受着那些刷子沾着泡沫在腋下、腰上溜来溜去,沿着大腿两侧不断擦滑,当然伊吹可不会忘记照顾好那两只晶莹水润的玉足,双手双管齐下带着两柄毛刷用尽全力飞快地上下擦擦擦,速度之快好似好在那两只嫩滑的脚底上擦出水花一样。
少女的身体一时被水流和泡沫沾满了,内衣内裤顺带着被弄湿弄皱,二人索性直接便把这些碍事的玩意儿给脱掉,彻底露出了她诱人无比的光洁胴体。堀北的身材当然是极好的,栉田和伊吹也不吝将所有的疼爱倾注在这或在身前或在身下的尤物,所谓的身体清洗不就是越彻底越好吗?总不可能会有人在洗澡时还会穿着泳衣吧?不会这么傻的吧?
无形之中,便为这场纯粹的折磨带上了些许妩媚情趣的感觉,堀北也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开始火热起来了,真糟糕……
“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依旧,看样子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了啊。
……
“你又失败了,伊吹。”
又是同一艘游轮上的某个房间里,一个赤卷发的男子高坐在椅子,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正趴在地上土下座的蓝短发少女,即便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愤怒,那按在椅子扶手上的手却是微微颤抖着,暴露了他心中的不快。
“非、非常抱歉……”
面对着愠怒的龙园,伊吹赶忙把头埋得更低了,只求他能够尽快消气来得好。
坐着的是龙园,趴着的是伊吹,他们二人在一起就约等于整个C班的势力了——这对于管理层无比混乱的D班而言简直是难以想象的事,看得出来龙园作为一个管理者确实是相当有能耐的人。
即便如此,这一次的行动也依旧失败了。
此刻已是深夜,考试结果早已公开,原本按照计划D班会因为堀北的缺席而没法正常进行考试,事实却是他们失算了——D班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继续了考试,而且还顺利地猜出了班级的卧底是谁,从而再一次让班级点数往上加了几分。
失利,又是这种莫名其妙的失利,明明之前都已经那样去折磨堀北了,都已经让她没有力气再继续坚持下去了,D班不应该会因为领导人的失踪而陷入恐慌吗?为什么最后会变成这样?
伊吹想不明白,龙园也想不明白,但他倒是隐隐猜到了一点,那就是D班的身后必然有一位隐藏于幕后的真大佬,堀北的存在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
先前在无人岛的时候不过只是猜测,这下倒是可以实锤了。
“这件事我也有责任,没能制定好周全的计划就贸然让你上了。”他说着便怅然看起了天花板,“之前还是我过于自大了,或许我并不是个合格的领导人啊……”
“龙园,别这样说,都是因为我……”
见龙园表现得这么颓丧,伊吹已经有些忍不住了。
“好了好了,现在还是别提这件事吧,反正都过去了。”
龙园挥了挥手,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饶有兴趣地看向了伊吹穿在脚上的黑色学院袜,袜尖因为微微脚趾冒汗的缘故变得有些湿润,依稀可以辨认出脚趾纤细的轮廓来。
伊吹正疑惑着,便听龙园开口道:“我比较好奇的是你之前惩罚堀北的方式,这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
也不知道怎么的,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脚,有些惶恐地回道:“呃……那是因为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身体都比较敏感吧,大概?至于堀北,我发现了她的脚底非常脆弱怕痒,于是便以此作为突破口了……呃,龙园?”
“伊吹,那你呢?你的脚底怕痒吗?”
在说话的时候,龙园早已站起身来走上前了几步,很快便绕到了伊吹的身后,蹲下身来,一只手抓住了少女纤软的右脚踝,另一只手则是凌空虚握,仿佛下一秒就要直接抓上去似的。
伊吹吓得浑身一个激灵,下意识想将脚抽回来时却发现做不到,她这才意识到龙园这一次好像是认真的。
不会吧,难道他打算——
“我……”
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不敢回头去看龙园脸上的表情,脑子却已经在飞速思考了,俨然是想找出一些措辞来说服龙园放开自己的脚——却不想后者竟丝毫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直接食指按上了那泛着微汗的棉质袜底,然后指甲在布料表面轻刮了起来。
伊吹很快便感到一股酥酥麻麻的痒感自脚底传来,本是紧闭的牙关被突然撬开了一个口子,从中情不自禁地冒出了一些弱弱的话来——
“唔……好痒……”
在听到自己声音的那一刻少女心中是迥然一惊,或许是因为留了短发且平日内酷爱运动的缘故,她素来没有把自己往可爱风的方向去想,但偏偏却在刚才发出了那种可爱的声音……怎么想都好丢人啊。
而且,毋庸置疑的是,自己的脚底也是怕痒的……
一想到这儿,伊吹的脸色顿时变得绯红,眼睛也低低地垂着,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怎么的。
她想到自己先前还笑话过堀北,自以为在挠痒拷问中毫无风度狂笑着的这一位只是外表上看着坚强罢了——事到如今她才意识到,自己最应该笑话的反而是自己,只是被碰了一下脚就忍不住叫出了声来,若当时被绑在床上受难的人是自己,估计没过多久就乖乖同意了吧。
龙园可不管伊吹在想些什么,倒不如说他现在也沉浸其中了。
细细一感受,捏在手中的是柔若无骨的足踝,手感软到甚至显得娇弱了,仿佛只要轻轻一捏就会散架似的。指尖便在那覆盖着黑色布料的足底上缓缓摩擦着,指甲似乎划出了一道淡淡的痕迹,每过一处都能很清楚地感受到手中这只尤物的颤动,从脚踝到脚后跟、从脚心到脚掌到脚趾,这阵微颤并非是同时而更像是从一点慢慢延伸开来,直到脚趾尖儿上,于是便看到少女的脚趾不自觉地勾了起来,蜷缩着脚掌在布料上揉出一道褶皱,挺像是含羞草叶受惊时的样子。
龙园看着看着,忍不住便五指齐上一齐在那脚底板上挠动起来,而随着他动作的加快,伊吹也终于忍不住笑意,不情愿地一边笑着一边求饶:“龙园……咿嘻嘻嘻嘻……嗯……能不能请你……停下来……哈哈哈哈……”
他却置若罔闻,反倒还有些不太尽兴——这袜子看起来是不是太碍事了?想到这儿,他索性便摸着伊吹的小腿往上捏住袜口,然后像剥笋一样慢慢地褪了下来。眼前的风景是黑夜向白天的短暂过渡,少女白皙的小腿肌肤一寸寸地显露出来,到了脚踝之后便是一整只袜子被握在手里,轻轻往外一拔,便让那只纤足顺利地重见了天日。
伊吹并非是堀北那种讲究的人,她仅仅只是保持了充足的运动量,倒并没有专门去为自己的足部做过护理。正因如此,上面也难免会出现一些瑕疵,或是一些细小的伤口,或是一些还未来得及清洗的灰尘,不过总体上到还算是一只肌肤细腻、形态诱人的柔美玉足,长年的锻炼让她的脚趾看起来更有力了一些,也让脚掌肉更显得厚实,然而细细摸上去时却依旧是软乎乎的,脚趾们纤长玉润,趾甲的形状也周正、色泽晶莹,同样也是让人光是看一眼就能食欲大发了。
龙园仔细地欣赏了一阵,最后还是微笑着伸手去抚弄那可爱的足底了,自然惹出了一阵停不下来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对、对不起哈哈哈哈……请停下……哈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哈哈哈……龙园哈哈哈……”
被抓着脚踝狠挠着娇弱的脚心,这位可怜的蓝发少女反抗又放抗不了,只能跪伏在地上笑得花枝乱颤,胸腔随着龙园的动作一起一伏,笑声中也夹杂着急促的呼吸声。她忍不住便用手捶打着地面,仿佛只要这么做就能好受些似的,然而这却是连心理安慰都算不上,只是徒让她消耗了更多体力罢了。
这或许是伊吹此生第一次被人玩弄裸足的经历,羞怯什么倒是不说,光是这阵以前从未有过的痒感就足以令人发疯了。就算想破了脑袋,她也不明白为什么龙园会突然心血来潮要玩自己的脚,难不成是因为自己之前和他讲述自己“作案过程”的时候表现得太得意洋洋了,所以便激起了他的兴趣吗?
不管怎么说,之后恐怕有好一阵儿是消停不下来了。
大概这样子过了十多分钟后,龙园便停下了挠痒的动作,这才得以让伊吹有了喘息的机会。好半天她才勉强缓过劲来,突然间像是想起了刚刚发生的事,顿时脸一红,连忙第一时间就把光着的那只脚缩了回来。少女抬起头来,不解地盯着此刻对着自己微笑的龙园,她的眼中却显出比之前还要深沉的恐惧。
龙园背过了身去,感慨道:“果然是个好用的办法啊。”
“总之先吸取教训吧,伊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