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稻妻篇:前传——前线无战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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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非常摇滚的选择!]

  

   “喝!”

  

   赤红的半边眼罩让另一只露出来的瞳孔显得更加凶神恶煞,似笑非笑的嘴唇里一颗金牙倒映着席榻上那名粉嫩少女的惶恐。被金属大翻边勾勒出来大腿肉下,由上古魔神海兽皮缝制出来的黑色长靴正牢牢地踩在少女面前的矮桌上。少女压根不敢与其对视一眼,单是盯着那邪魅的装饰性黄金图腾从纯金打造的高跟处向上蜿蜒、缠绕于紧致的皮靴——其中的散发出的阵阵恶寒就已经让这位现人神巫女小姐感觉窒息了。如盆景里的观赏鱼见到了大海里的蛟魔龙一般窒息。

  

   少女颤颤地捧起面前那杯满满的酒盅,这已经是她不知被灌下的第几杯猩红色的高度白酒了。

  

   你问为什么白酒会是红色的?那当然是因为里面掺了煮沸过的、被南十字船队认定为敌之人的血液。「壮志饥餐俘虏肉,笑谈渴饮琼奴血」,这是死兆星号上日常的写照。

  

   若只是为自己一人,这名海祇岛的巫女恨不得立马跪到「御建鸣神主尊大御所大人」跟前,俯伏于地仰头亲吻将军大人高贵的鞋底来表达臣服,不论被自己国度的神明如何调教玩弄都心甘情愿,哪怕是被尊上那无想的一刀劈成碎片,都比在这儿受这异邦海盗的羞辱与恐吓来得好。可现在自己麾下,有无数的将士们的期待,还有来自高层的反叛势力的牵制、多方境外势力的目光;自己、自己的人鱼一族、海祇岛上上下下所有百姓与生灵,都已经被绑架在这辆战争的马车上了。开弓,就没有回头箭;不管自己愿不愿意,在稻妻变革的血雨腥风落定之前、在权力游戏的最终的赢家通吃一切之前、在新的时代展开之前,这场内战都注定无法停下,连投降都不是一种选项。

  

   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知道自己再挣扎都只有被灌下或自己喝下这一杯接着一杯没有止境的血酒的命运,知道一旦跟南十字船队闹翻——和这只代表着璃月势力的、唯一能够突破雷鸣封锁、提供战争所需的几乎一切必要物资的船队交恶——这座岛屿的命运会有多悲惨是无法想象也无法接受的。少女流着泪,勉强着自己又灌下了一杯。

  

   “好!好!哈哈哈哈!好!”热热闹闹的喝彩声从席间左侧传来,那是这位龙王部下们的欢呼。与之相对的,酒席右侧的将士们不是垂头丧气就是怒目圆睁,但除了自己麾下地位最高也最忠实的那条狗之外,并没人敢多说什么。

  

   “eng~~eng~~汪汪!”狗狗发出呲牙咧嘴的哼叫声,耳朵与尾巴上的毛也早已炸开了,他双手捏拳,大喊道,“够了没有!不准对珊瑚宫大人如此无礼!你们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哎哎哎!别打岔,这可不摇滚哦!五郎大将!”席间一道甜美且充满活力的女声传来。黝黑的肤色让少女姣好面容别有一番风韵,红润的酒晕与朋克的爆炸型双马尾交相呼应,只要气氛嗨到了一定的兴头,那把重金属贝斯一定会被即兴弹奏出爆裂的嘶吼的声音,这些音符在狗狗这种听觉异常敏锐的动物身上更是刺耳,虽然不得不承认那些看似无意义的噪声里总有无比玄妙的律动。

  

   “呲啦———唰!!!”趁着五郎对着前方生气的时候,少女绕到了它的身后,一记扫过了所有琴弦的爆响贴着狗大将的耳朵迸发出极其嘹亮且炙热的乐符,可怜的狗狗直接被吓瘫在了地上。此时五郎已经替自己的主人挡过好几轮酒了,本来就不胜酒力的犬科动物早已被灌得不省人事,勇猛的战狼现在也只是条哈士奇了。看着委屈到几乎要哭出来的小狗狗辛焱高兴得哈哈大笑,抬起自己穿有短网袜的那只脚就踩住它的下巴往嘴里塞。

  

   粗低根鞋底在来稻妻的一路上所沾染上的滩涂的腥臭、海水的咸酸、烟头的呛口、血肉的腐臭全部一股脑地钻进了狗狗敏锐过人的嗅觉系统里;鱼嘴鞋所露出的那运动了一天的脚趾头用力地夹住了它的舌头,让狗狗被迫品尝着脚汗和在来稻妻前刚补涂完的黑趾甲油,五郎恶心到反胃了。而恰好,辛焱的另一只脚也高高抬起,在了五郎的胃腹处狠狠地跺了起来,一下比一下更大力度,直到贱狗一阵胃部痉挛,开始控制不住地呕吐。

  

   见状,辛焱一脚死死地堵住五郎的嘴部,另一只脚用来固定住它的身体;在T台上练就的舞步能让她轻而易举地控制住脚下的贱狗不让它翻身或乱甩头,这样,呕吐物就无法全部从口鼻出流出,在灌满口腔和鼻腔后反而会倒流回去。五郎瞬间就痛苦和恶心到了极点,加上呼吸堵塞,身体本能地为了排除这些异物而会不自主地更加力度痉挛胃部和食道,饶是如此,能从鼻腔里或口腔里喷出去的呕吐物还是有限,更多还是堵在腔体内,带来更大的痛苦。

  

   要说这辛辣的女孩也不愧是朋克少女,她不仅没有对那条狗狗的呕吐物沾满了她的玉足与鞋面感到恶心,还很开心地把脚趾主动插入到粘稠与恶臭的口腔内往咽喉深处进发、探索;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脚暂时脏了一点,反正不久之后她就有办法让其干净如新。

  

   不仅被女孩的鞋底恶心到呕吐了,呕吐物还倒流回食道了,现在犬大将的咽喉处那块呕吐反射时起主要作用的平滑肌还被造成这一切的女孩用灵巧且有力的脚趾给掐住了,想吐也吐不出来,甚至喉部都无处施力,巨大到难以承受的痛苦和恶心感引得五郎全身一阵抽搐。五郎在今后所有的日子里,只要回想起这一刻,都充满了羞辱,而这份羞辱感又常常和屈辱的性快感结合在一起,让他每每回想起来都会龟头肿胀。

  

   是的,在那时,在五郎无比挣扎的时候,辛焱的另一只脚可没放过五郎的下体。第一脚往裆部猛跺的时候,辛焱非常吃惊地感觉到自己的脚被什么硬东西搁了一下,仔细一观察,她才意外地发现:和雄性人类不同,公狗的阴茎里居然是有骨头的!这可让好奇的叛逆少女来了兴趣,她把这根带有骨头的肉棒用鞋底碾在地上滚来滚去,发现这条神奇的棒子居然可以无障碍地180度旋转,稍稍加点力,让它转360度也不是问题,于是她加大力度,直到把这根带骨肉的肉棒拧了接近三圈,也就是几乎到1080度了,才听见擦啦一身脆响,这狗鸡巴似乎是断了。而不知是不是巧合,就在断的一瞬间,白灼的精液掺杂着血水一同从肿大的龟头处喷射了出来。辛焱的好奇心还是没有被满足,她找准角度,用两根吉他上如刀锋般锋利的吉他弦夹住还没消肿的狗龟头,快速转了一圈并往外撕扯,五郎鸡巴上方的包皮迅速被切割掉了,要不是另一只脚还是死死地踩着五郎的咽喉这一声大叫鬼知道会有多撕心裂肺。

  

   清理完这碍事的包皮,辛焱终于把脚抽离了五郎的嘴巴,五郎赶紧用力吐出嘴鼻处的异物,刚吸了第一口大气,辛焱就一屁股坐到了它的脸上,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少女的小穴刚好抵在了狗狗弯弯的鼻梁前,嘴巴却又被大腿根严严地堵死了,想要呼吸,它只能奋力用鼻翼撑开那两片紧致的花瓣,在少女私处的花香里求得一缕氧气。

  

   辛焱的注意力似乎完全没在这边,她正仔细地观察着狗狗的骨棒呢;她先用小指捅进马眼,可开口还是太小,就依次把无名指、中指乃至大拇指都插了进去,反复扒开,终于在五郎痛不欲生的情况下马眼扩裂到肉眼可见里面的情况的地步了,辛焱一个响指在指尖点了把火,靠近裂开的马眼处用于照明,一手牢牢抓住刚刚脱臼的阴茎骨任凭五郎的如何痛不欲生地摆动着,饶有兴致地研究起里面的结构。五郎挣扎着挣扎着就因为疼痛和缺氧昏死了过去——这样,再也没人去打扰船长大人和现人神巫女大人的雅兴了。

  

   此番新奇的体验让辛焱再次灵感爆棚;高兴得她一把站上了对方一边的席桌,往自己嘴里猛灌了几口烈酒;炸裂的重金属新曲跃然在她脑海里,弹奏在她指间上。异常摇滚的旋律让基本失去知觉的五郎在醒来后还能依稀间记得俩句重复多次的歌词:

  

   “公狗的鸡巴转三圈,男人的烂吊软如棉!”

  

   [chapter:干完活,喝口酒]

  

   这一切其实都发生在并不长的时间里,此时的心海还在一口一口慢吞吞地强迫自己咽着那盅满满的血酒。她表现得非常痛苦,还默默地流着泪,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两行眼泪完全是在心疼自己,是表演给面前那个女魔头看的,她一点都不会心疼自己早就玩腻了的那条贱狗,只是担心断了命根的废物会不会在战斗时也蔫掉了,这可太伤士气了;毕竟雄性都是只会用下半生思考的贱种,看来得让它好好养一阵并找人把那根烂骨头接回去才行。

  

   而且她也知道,自己被灌的那一坛酒,是由自己下属的一个士兵的血调制成的——那个不知死活的大头新兵为了表现出反抗军的威风,在帮船队卸货时对北斗的船员不恭敬了一点,从此就人间蒸发了。不过,这点她同样也无动于衷。

  

  

   北斗船长比想象的有耐心,她并不急于催促面前那个被自己拿捏的死死的女孩;只是饶有兴致地盯着她。

  

   “啊~,痛快!怎么样,我们南十字的酒,是不是喝起来最痛快的?”「豪爽」,是北斗永远不会倒的人设;在她船员看来,北斗并没有在喝酒这事儿上“欺负”那个女孩——每给对方倒上一杯,北斗自己都会用等量的酒盅干上一杯。

  

   “咳咳——北斗大人真是好酒量!”人鱼一族本来就没有正常人类在动物界罕见的这么强的对酒精的分解与适应能力,要不是自己的水神之眼稀释着体内的乙醇,这近五斤白酒下肚估计自己已经酒精中毒而亡了。饶是如此,不胜酒力的心海还是咳出了点血——不知道有多少是那名士兵的血,多少是自己的血。

  

   “呀!没酒了!”北斗还想继续给女孩斟酒,可扭头却只发现了几个空坛,可以听出船长的语气有多扫兴。

  

   心海暗松一口气,以为自己可以解脱了。

  

   “北斗姐!船上还有俩坛!”大副重佐可不想坏了大姐头的兴头,心海内心刚加回来一点的能量值又归零了。

  

   “傻啊你!现在喝完了,返航路上咱喝啥?”北斗笑骂道。

  

   遂即,大姐头捏住了小巫女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现在,你学会和南十字做生意的规矩了吗?”

  

   “学会了,我真的学会了~北斗姐,您的规矩就是我们的规矩,我们都会听你的~”心海轻咬着嘴唇,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北斗,微微皱起的眉头点缀在红扑扑粉嫩嫩的脸颊上,任谁看了都会心疼。

  

   仅仅两秒后,心海就意识到自己这个态度其实犯了大错误:如果面对的是任何一位男性,那现在基本已经拿下了;但面前可是以豪迈著称的女魔头,这种人向来是最讨厌矫揉造作的,自己的扭扭捏捏只会让对方觉得自己矫情、绿茶、做作、心机;让对方更唾弃自己;果然,酒精还是影响了自己的思考能力吗。但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北斗姐的眼睛也是相当毒辣的,这里面表演的痕迹实在太过明显,她决定再好好羞辱面前那个小贱货。

  

   只见她拿起心海的酒盅,夹在自己的两腿之间;一掀裙摆,也不脱自己透气性极好的蚕丝连胸高开内裤,只见金黄的尿液渗过黑色的内裤奔涌而出:或穿过那块黑色的布直流而下,或沿着大腿从两侧潺潺流淌;不一会儿,酒盅就被填满了。

  

   宴席上,死兆星号的水手们刚刚还在起着哄,要挟着、逼迫着、霸凌着、围观着对方的将领们用舌头舔干净那位摇滚乐手的鞋上、和下体处沾上的五郎呕吐物,并往他们嘴里塞着她在桌上即兴演奏时所践踏过或震落于地的食物。突然不知谁吹了一声口哨,当众人的目光一下子聚焦到他们大姐大的这一幕,都赶紧停下手头的活计过围了过来。

  

   “你小子也想喝啊?”看到刚上船的一个叫枫原万叶的稻妻小子居然似乎无忌惮地蹲下身子看着自己往酒壶里撒尿的过程,北斗调侃道。

  

   没想到,把稻妻这笔大生意指给自己看的这小兔崽子的脑回路也异于常人,他居然毫不客气地把中指伸到北斗姐的大腿上,沾了几滴尿液就往自己嘴里送,还一边抿抿嘴做分析似地说道:“果然喝多了人血酒尿液也会有点鲜血味,不过,半分解的酒精味、尿酸味、和各种杂质还是偏重了一点……在你们璃月那边,这叫不叫上火?”

  

   “哎呀~哈哈哈哈哈!”这一举动居然让大姐头娇羞落一下,遂即成功逗笑了整船人,北斗一把搂过万叶说到,“看,这位同样来自你们稻妻的友人就能毫无顾忌地品尝我美味的尿液,来,轮到你了,我亲爱的小美人鱼儿!”

  

   “您……您这事做的过分了!”这种纯粹的粗俗的羞辱已经完全突破小姑娘的底线了,为了表明决心,她鼓起全部的勇气不再示弱,起身死死地盯着那位海盗的眼睛,“北斗姐,我敬重您的豪迈与勇敢,发自内心地把你当朋友和榜样!我们之间的交易都是依靠诚信和互相尊重的!你对我的为所欲为只会让你和你的船队在日后丢了声望!您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愿意受这样的侮辱的!”

  

   这番看似掷地有声的话确实鼓舞了自己这边的士气,有资格参加这场宴席的也大多都是反抗军队里的高层——有些还是那些为了躲避眼狩令而投奔过来的神之眼持有者,大抵是有点能耐的;真捉对厮杀起来还不好说鹿死谁手;而且只要稍微拖一会儿,自己的禁军部队就能赶到会场。虽然,她深知这只是演戏展示给对方看自己的决心而已,与北斗交恶是不可能的:物资、军火、甚至璃月的雇佣军,全都仰赖着这位本事通天的船长送来。如果真的翻脸了,那用不了几日海衹岛就会被幕府军烧杀抢掠一空,就连自己的珊瑚宫神社也会沦为幕府军的妓院。她能忍受最为殊胜的雷电将军对自己羞辱与盘剥,就如自己这一族两股高贵血脉的来源之一——大蛇奥洛巴斯——愿意被巴尔泽布亲手斩断一样。但若要败在九条裟罗——那只被捡来的天狗——脚前,是万万不能的;自己好歹也是一脉相承的现人神巫女,她们一族可是珍珠孕育的结晶、古老龙蜥与仅次于雷电将军的魔神交媾后生下的产物。

  

   北斗可不会在乎心海写不完的内心戏,这个小姑娘的坚持与冷静只让她觉得非常好笑。是时候点拨一下这条看过去人畜无害的美人鱼有什么把柄落在自己手里了。

  

   北斗从胸口的沟壑里掏出了一小袋晶闪闪的紫苑色粉末,熟练地倒在食指上吸入鼻腔:“啊哈~~~爽快!纯!提瓦特上最纯的晶化骨髓粉末了吧?大脑被这玩意儿刺激的感觉可真棒!浑身都充满了力量!就连体内的元素力都忍不住外溢了!”

  

   心海手下几个机灵点的将士们面色煞白,已经反应过来了是怎么回事,怪不得来到反抗军后,每次打仗前心海总要让全部队喝一口烈到不行的祭阵酒,还总有股怪味。每次上阵杀敌时都群情激愤、不顾一切、不怕死不畏疼、杀红眼的;在场的有些将士原本还以为自己也是被骁勇善战的同伴和心海高超的话术所激励所感染了,原来,大伙都不知不觉磕了药啊?!怪不得部队里很多没受伤的士兵也动不动死于器官衰竭,大家脾气也越来越暴躁。难不成,心海故意纵容手下的士兵破坏镇物释放祟神也是为了掩盖这个?

  

  

   这种晶化骨髓的粉末与心海一族是完全无害的,他们世家本身就高度混合了奥罗巴斯大蛇的DNA。而对于常人来说,这里面的生物碱可是比海洛因更烈的存在;更何况,一般人的体魄哪承受得了上古魔神的骨髓,光是靠近这无止境的能量辐射源就足以夺人心魄伤人体肤了,而长期大量吸食的后果…………至少也得是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了吧?

  

  

   就连北斗每次吸食完这紫粉过后,回航后都得去找白术开药缓缓,而且都会被对方肩头的小蛇劈头盖脸一顿骂;这玩意儿,对她这种龙王的体制来说都是过大的负担。狠决如她,都只敢在手下人快死之前给他们爽一把,最后燃烧一下生命。

  

   一时之间,原本还想帮自己主子说话的反抗军的将士们都愣住了,如果心海真的暗地里给士兵们喂药,这也太违背天伦了。北斗只是冷笑一声,接着变戏法般掏出一颗闪烁着不详光芒的小水晶球:“这玩意儿眼熟吗?诸位。”

  

   “哎,什么都逃不过北斗船长的眼睛啊!”珊瑚宫心海像是下了很大决心的样子,“您不用再说了,我知道了,船长大人。”

  

   心海端起那杯满满的尿壶,一股刺鼻的腥臊味扑面而来,光是靠近就让她想吐。

  

   “一滴都不许浪费哦!”北斗毫不客气地提醒道。

  

   心海知道自己的底线再一次被突破,流着泪给自己做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心理建设,她屏住呼吸,举起酒盅大口大口地把那壶浑浊得臭气熏天的尿液灌进了自己的嘴里。

  

   从口腔到胃里都泛起了阵阵恶心,可怜的心海强忍着痛苦大口大口地往下灌着,看得众人都目瞪口呆。终于见底了,可她的忍耐似乎到了极限,最后一口时不自觉的呛了出来。还没等北斗反应,心海立刻俯身于地,从北斗的脚跟开始一路向上拼命舔舐,奋力地把刚刚洒出来淋到北斗鞋底、鞋面、脚踝、小腿处、大腿处上的尿液全部用自己的舌头舔舐干净。这对北斗来说真的很受用,坚船利炮行走大海,要得就是这份无拘无束且能对任何人为所欲为的爽快感。看到贵为海衹之主、与幕府分庭抗礼的稻妻反抗军领袖,那条小鱼人对自己如此彻底的臣服,主动跪下舔自己鞋,喝自己尿,这种征服感是无与伦比的。

  

   “喂喂,我可还没要求你这么卖力啊!”北斗调侃道。

  

   “啊,冒失了~”心海心领神会,赶紧退后一步,磕头祈求到,“请,北斗船长赐我舔干净您身上尿液的福分吧~刚刚喝您赏赐的圣水时最后一口呛了出来实在很抱歉!小女子一定会尽心尽力赎罪的!”

  

   现场所有人都对目前发生的事有点震惊了,只有北斗还是悠然自得地开口道:“我身上怎么够呢?先把洒在地上的尿液舔干净了!”

  

  

   心海丝毫不敢发作,只得低下头钻到北斗胯下去舔那些已经流在地面的尿液。就算自己刚刚已经喝了一大壶,这里面的骚臭味还是让心海难以忍受。良久,北斗脚下的地砖已经干净到能完美的倒映出心海那柔弱肮脏的脸庞了。

  

  

   北斗把脚往前一伸,美人鱼赶紧张开嘴巴去侍奉那双强大的高跟。舔着舔着,黑色的长靴上出现了道道猩红,是的,力求讨好的心海在舔舐靴上的纯金浮饰时划破了自己的舌头,可没有北斗命令她丝毫不敢怠慢,继续加大力度舔着。

  

   闹剧不知继续持续了多久,北斗看了看怀表知道得启程返航了——毕竟雷电将军的封锁也不是这么容易突破的,大概是自己本身就是受她眷顾,拿着她所注视赏赐的神之眼,再加上找到了相对风暴最小,雷鸣最弱的海域和周期时间(估计是将军日常的甜品时间),才能每次勉勉强强躲过一劫。虽然也翻过好几次船,船队上的兄弟也是整船整船的死,但自己每次都能捡回一条命,都搞的她想给雷神磕磕头了。这次更是怠慢不得,小活宝辛焱非缠着自己要跟船来稻妻,虽然她保了一万个证出事了自己负责,但让这么好的姑娘消失可是万万不行的!至于万叶那家伙,总感觉就算自己被劈死或溺死那小子也死不了。

  

   不管有没有尽兴,北斗终究还是带着自家人马回船队了。心海付出了几乎全部的尊严,可算是换得了南十字船队,甚至是千岩雇佣军团的支援。只是现在,心力交瘁的她还有一件小事刻不容缓。

  

  

   [chapter:未雨绸缪,才能临危不乱]

  

   巫女露子小姐起得比平时还早一些,雾蒙蒙的天空刚刚有些泛白,她就已经赶到珊瑚宫最高规格的迎宾厅了。

  

   虽然已经做了心理准备,可一推门,大厅里惨不忍睹的场面还是让她吃了一惊:遍地的血水,数不清的残肢断臂,残破的半张脸变地都是。仔细观察了一下,每一具尸体的头盖骨似乎都像是被什么钝器砸过一样,没有一个脑袋是完整的。露子环视一圈,发现了趴在中央席位上一脸郁闷的少女,看到她腿上的白丝沾满了血水与脑浆,大抵了明白个把小时前这里发生过什么。

  

   “露子!~~”心海看到自己的好闺蜜走到了自己身边,她一把钻进露子的怀里开始撒娇。露子家世代都是珊瑚宫家的贴身家仆,她自己从小也和心海玩得很好,自己主子胃里有几根蛔虫她都知道。

  

   “是不是那个璃月来的海盗头子欺负你了?让你发这么大的火?”露子一边安排手下把尸体都扔进渊下宫去喂龙蜥,把唯一还有口气息的大将五郎抬走养伤;一边照顾着心海的情绪,“主人受委屈啦,杀了这些人还不解气的话,我去把他们的家属都抓过来供您玩弄好不好?”

  

   “这帮各怀鬼胎的乌合之众,多少都是为了保住自己的神之眼,老婆孩子都可以抛下,有几个是在海衹岛有家室的?算了,我一会儿还要去看看名册,得安排一批新的炮灰去带部队。”

  

   “主人,恕我多嘴哈,”露子已经习以为常地跪下用舌头和脸颊给自己的小主清理鞋袜了,“这帮贱民当然死不足惜,但这里面有几个好赖算个将才,他们都死了,您的仗打起来不会受影响吗?”

  

   “这帮废物能替我干什么?”心海还是满脸郁闷,“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打仗?不过是把一部分筹码押在了神里家的大小姐,赌她会是最后的赢家而已。更何况,她也答应我了会源源不断地送这些有神之眼的高级玩具过来。真要和幕府军硬碰硬,还得等璃月的援兵到了再说。而且,你真以为幕府军的那只天狗好对付啊?别说这些被我踹死的废物了,你放十个五郎上去领兵都不够她一个人打的。她现在,也是在磨磨洋工、耗耗炮灰而已。”

  

   露子终于放心了一点,这一招她屡试不爽,在自己的小主不开心的时候和她聊聊军事,分分钟就能转移她的注意力:“这么说来,那些外岛投靠来的,大多都是在鸣神岛生存权斗争中的失败者或逃兵,主人您愿意收留他们,还给他们封官御爵,真是慈悲为怀呢~”

  

   “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珊瑚宫家用从白夜国里带出来的技术,早就改造了海衹岛上的空气,所有在这儿呆的超过一段时间的普通人都会中不可逆转的神经退行毒素,一般来说这种毒素症状轻微不易察觉,但只要我的小水母释放出特定频率的水波,他们脊椎以下就会立刻失去运动能力,别说战斗了,连走路,甚至是大小便都没法自己控制。而那些麻烦的神之眼持有者,我也是经过特殊调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喂了他们上万倍弥散在空气中的量,经过了几个倒霉蛋失控暴毙的实验,我已经掌握了稳定操纵他们生死的计量。”心海相当得意,“给他们中自以为有能耐的人一些好处,一些官职;让他们中确实有点经验的人去教教更不入流的新兵蛋子,就是最好的能稳住这帮不安定因素的做法,只要我有一点看不顺眼,就让五郎派他们去前线暴毙。你别说,我和九条都心照不宣地达成了一个协议,在前线上有个角落,谁也不会去真正占领,而往这边派的人都是想让他战死而已。”

  

   “哎,我善良的现人神巫女,我们这些您手下最忠实的巫女们还是不能停止在海衹岛各地去好好宣传您的法度与旨意的,让那些原本就顺服的居民们更加听从您的管辖,好给这些无辜的人多一点保住小命的机会。”露子调侃道。

  

   “呵呵,那可不一定哦~一切,还是要看我心情的嘛~”

  

  

   哦对了,有件后事可以略略一提:那些将士们还是有几个是有家属的,不论是拖家带口来投奔的,还是在望泷村娶妻生子的;最终还是被心海百般凌虐后丢进了龙蜥的肚腹。可想而知,这些人间蒸发的草民并没有引起任何波澜,也不曾有人敢讨论他们的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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