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芙菲塔妮不敢相信的问着。
“我们现在要到其他人待的地方去,你总不能在这里杵到明天早上吧?”
卡丽茨的回答另芙菲塔妮那本就没怎么褪过色的小脸再度红上几分,一时间竟艳过了她屁股上的色泽。“可……这……我……这个样子去……人多的地方……”
看着这个屁股红脸更红的小东西,卡丽茨恨不得立马脱下动力装甲好来蹭一蹭她的小脸,可碍于身份,她不得不使用冰冷的语气说:“要么赶紧跟着走,要么把屁股撅起来,选一个吧。”
芙菲塔妮扭捏了几下,她深知再耗下去除了再给屁股招来一顿好打之外不会有任何意义,便认命似得迈出了第一步。可没等脚尖触底,体下的凉风就使她触电一般收回了脚,并死命的拽住肚兜下摆,佝偻着身子生怕春光外泄。揉捏了几下肚兜下摆之后,芙菲塔妮忽然察觉这个姿势会导致自己凸出的小红屁股化身聚目焦点,又赶紧立直身子松开肚兜,用两手遮住自己的小屁股蛋,可双手后摆所带起的凉风,又让她感到仿佛有千万目光窥视着微微卷起的三角边沿,这迫使她不得不抽回手腕再度抓握肚兜下摆。
在这么一前一后的忙道过几次之后,芙菲塔妮终于明白春光外泄的醜态已不可避免,只好用一只手压住肚兜下沿,一只手徒劳的背靠臀峰,尽可能减少那丢人秘渠与羞红小丘的视人面积,半步半步的向卡丽茨的方向蹭踱着。
“呜,动力装甲硌的屁股好难受。”终于穿好装备的雪蜜雅修女在一旁抱怨到,她一边向卡丽茨踱步一边跟着装甲手套搔弄者裙甲,仿佛这样就能透过厚实的金属来她那被挤压到的肿臀。将之看在眼里的卡丽茨偷偷的叹了口气。唉,这丫头不知道是太实在还是一根筋。修女用的动力装甲有着强大的变形能力,明明她只要稍微将肿痕附近的甲块稍微后移,就能解决摩挲痛处的问题。这样想着,卡丽茨使用了修女长特权获取了下属装备变形系统的操作权限,默默地控制着臀部附近的甲块微微后移。
“嗯?”感觉到身后的硌摩感瞬间减缓很多的雪蜜雅很快便思索出了其中因由。“修女长~”年轻的修女故意拖着常常的尾音,张开双臂试图扑入修女长的怀抱。“我就知道,修女长最疼我了!”
“不要穿着动力装甲胡闹!”卡丽茨一边挡开下属不断扑来的熊抱,一边做出回应:“别弄错了!我……我只是看你耽误了太多时间,让你走快一点而已,没别的意思!你要是再胡闹,我可要控制你的动力装甲变形成自动惩戒形态了!”等到这两坨随便一碰就能致人伤残的铁疙瘩安分下来,芙菲塔妮才敢寸步半跬的重新靠近。
“抱歉,又让你见笑了。”卡丽茨说。谁要笑啊!我明明羞的快要哭出来了好么?芙菲塔妮忍不住在心底抱怨着。当然,这句话她是绝对不会脱口而出的,她可不想让自己的屁股变得更红了。
“说回正题,按规定本来有一段让你习惯穿着肚兜走路的时间的,可是你晕厥的太久了,再加上某人瞎胡闹,咱们只能直接出发了,请见谅。”
眼下穿行的空间中,一切皆由粉绿组成。四四方方的狭长通路仿佛将整座行星的碧波绿水尽纳其里,延绵不绝,漫无止境。在这放眼望不见头的粉绿之中,镶入穹顶的圆形射灯时刻迸散着明亮的白炽浮光,刨除消弭了潜藏四下的暗面阴影,让一切诡谲阴霾无所遁形。
在这条长廊之行,让芙菲塔妮感觉自己已经踱步了不知多少个世纪。置身如此明光烁亮的环境下却仅靠一条肚兜遮体,而且她那被一连串巴掌染色的臀肉仿佛初熟的沙果,在青嫩中包裹着鲜明的淡红。如此窘态本已羞的她无地自容,而身旁的两个修女更令她寻不到片刻安生。
裸体穿肚兜走路本就是一项艰难挑战,只要步履稍显有不紊,三角形的下摆便会大敞四开。可就在她竭力抵抗春光外泄的当下,可身旁的两个修女还老是针对她行进的速度发号施令。无论芙菲塔妮蹒跚步履是快是慢,只要不符她们意向,她们就会可以将装甲手套弄得吭吭作响,示意芙菲塔妮再不调成速度,那么这两只钢铁巴掌随时有可能落到她的小屁股上。
动力装甲本就有折铁断钢的强大性能,即便严格限制出力,将凡常人体打的皮开肉绽也是轻而易举,倘若真掴到痛觉神经以回归八岁水平的粉嫩屁股,定会将芙菲塔妮一举打入摧魂灭魄苦难深渊。
有了那骇人铁手的震慑要挟,芙菲塔妮不得不一次次的调整着行进速度,这让本就提心吊胆芙菲塔妮迈出的每一步都更加担惊受怕。在羞与痛的双重恐惧下,这趟本不算长的旅途仿佛如同腐朽帝国的末路一样遥不可及。
“好了,就是这里。”听到金属面具中传出的声音,芙菲塔妮差一点激动的哭了出来。太好了,这一路上没有与任何人偶遇!可转念一想,卡丽茨之前说的“其他人待的地方”恐怕就是这里,脸颊羞辱的熔岩便汇进了脊背间的绝望冰川,在芙菲塔妮的小小胸腔之中上演起了冰火两重天。
虽然看不清楚,但芙菲塔妮却十分确信,在这不知是钢化塑料还是毛玻璃的半透明门板后面,定盘踞着成百上千条毒蛇,此刻正紧盯猎物一般贪婪的凝视着自己身上这条绣有金色花瓣的可笑肚兜以及那不加遮掩的沾红臀丘,觊觎着自己那本就没剩多少的可怜尊严。
随着感应系统捕捉到来者的身影,半透明的门板匀速画像两边,好似大开狩猎器官食肉植物,静待着自投罗网的猎物。既然涉足其中已是自己无力顽抗的命途路径,那就由它去吧!若是注定被玩弄于股掌之中,那又何必随鞭起舞,化身谄媚天命的可悲弄臣,乞求那本就不会来临的奇迹降身?即便脸颊羞红的仿佛马上就要迸出血来,芙菲塔妮心中却燃起了一丝热血与释然,以壮烈求仁一样的姿态,迈出赤裸的粉嫩脚丫,沉重却又坚实的踏向冰凉的地面。
一阵耀眼的强光暂且模糊了视线。待到视网膜再度成像之时,映入其上的光景另芙菲塔妮大吃一惊。半透明的门扉后面,是大型广场一般辽阔的空间,与走廊中那独裁政权一般统一的粉绿统不同,这个空间的边墙皆由全息成像屏所构成。这些屏幕上正投映着卡通插画风格的牧原风景,由赛璐璐色块构成的三头身动物们一边片刻不停的上蹿下跳,一边冲着观看者露出脑瘫患者一般的痴呆微笑,搞得芙菲塔妮不由得怀疑两人是不是带错了方向,让她闯入了什么残障儿童关爱节目的拍摄布景。
在这精污影屏环绕着的空间里,难以计数的娇小稚童充斥其中。这些小家伙们或站或跑,或躺或卧,有的会神绘画读书,有的忙着摆弄积木。这些嬉闹稚童们无一例外的打着赤脚,时不时的在泛着黄光的仿生木质地板上踩踏出啪嗒啪嗒的声响。稚童之中大部分穿着儿童连衣裙或是无袖小背心配宽松南瓜裤之类的稚气装束,但像芙菲塔妮全身上下仅有一条肚兜遮体的也不算少数。在这些肚兜娃娃之中,屁股上印着红印的更是不计其数,即便是那些看似白净的小屁股,细心观察的话也不难看出有几块粉红手印遍布其上。
“吁!”一名穿着淡黄色肚兜的貂鼠型兽征种少女似乎察觉到了芙菲塔妮的视线,头顶上那对混杂着淡咖啡与奶白色的小小耳朵刹那间树成了两支毛茸茸的等边三角, 同样色泽的细长貂尾在半空木楞的摇晃了两下,就赶紧盘到屁股上试图将红印裹住。可惜,她的尾巴虽然蓬松,但却不够茂盛,无论她再怎么努力的竖起毛发,仍旧有小半个屁股连同红印一起暴露在视线之中。
眼看尾巴根本盖不住通红的屁股,羞红了脸蛋的貂鼠少女只好钻进人群。随着少女淡出了视线,芙菲塔妮察觉到身边拥有足够蓬松且茂密的大尾巴的兽征种少女们,都会选择用尾巴尽可能的遮住臀面,抑或将整条尾巴盘绕腰下,使其像条小裙子一样把裸露的股间臀腿尽数遮掩 。与同样仅穿肚兜的同伴相比,拥有“皮草短裙”的小家伙们明显要活泼许多。毕竟这条“裙子”本就是她们身体的一部分,无论她们如何嬉笑打闹,身后那条毛茸茸的蓬松尾巴也能灵活应变,无一疏漏的“掩护”着不便示人的峡谷秘园。
在活跃之余,芙菲塔妮也发现这些能用长而蓬松的尾巴遮住屁股的小家伙们的另一项娱乐,那就是悄悄溜到那些没有尾巴的纯血种或是尾巴太短、太细的犬型、猫型兽征种少女身旁,用浓密如笔刷的尾巴尖偷偷的扫弄着她们那盖不住的红肿屁股,等到这两团肿肉的主人实在安耐不住,面红耳赤的想要找人理论的时候,这些尾巴长长的淘气包便灵活的纵深一跃,一边做着鬼脸一边混进人群,消失在“受害者”的视线当中。
实际上,就在芙菲塔妮观察这一现象的当下,便有一位穿着火红色肚兜的短发红松鼠少女静悄悄的站到了芙菲塔妮身后,一边嗤嗤窃笑一边用她那几乎与身子等长的红尾巴扫弄着芙菲塔妮臀上若隐若现的鲜红掌印。
不得不说,任由一团蓬松柔软的毛球在余韵未消的红臀上曼舞游走,这感觉真的特别的……舒服。虽然最开始确有几丝恼人瘙痒,但等到整团绒毛深触,软绵的触感覆上臀丘,经由轻揉的细扫传遍整片臀肉。一时之间,松鼠少女的尾巴好似化成了一阵和煦春风,正夹裹着暖丝细柳徘徊流淌在挨过巴掌的敏感臀肉之上。
没过多久,温润顺滑的舒爽暖流便令芙菲塔妮陶醉沉沦,若不是两个身披战甲的修女矗立身侧,她真想立刻弯腰提臀,将更多的臀丘融进和煦暖流。
松鼠少女见自己扫弄了半天也没换来对方一点反应,自觉有些无趣,便收起尾巴一窜一跳的跑掉了。随着舒适感看的轰然消逝,一股别样的落寞占满了芙菲塔妮心头。
早在人生的前七个年头里,芙菲塔妮便对尾巴有着特殊的喜好。在短衣族聚集的贫民巢居谋生的时候,凡是遇见有蓬松长尾的邻居,小丫头必要丢下手头的活计,寻觅一切机会对邻居们的尾巴又薅又揪,以致后来,长尾巴的邻居们凡是见了这妮子的身影,必会三步并两步的遁去身影——毕竟短衣族再怎么不拘仪表,也受不住自己的尾巴平白无故给人揪秃喽。
“唉,幸好你这丫头没遇到什么长尾巴的坏人,要不然早被人拐去卖了。”就连芙菲塔妮的母亲,也禁不住一边感叹,一边给女儿身后的两小坨软肉添上几枚手印。
可偏偏这时,能有一条属于自己的尾巴可渴望,却在芙菲塔妮心中添柴浇油,燃的比二十五年中的任何时候都要旺盛。那松软蓬茂的温暖触感,细腻润滑的绝妙质地,无疑不将芙菲塔妮那愈发旺盛的渴求转化为炸裂爆燃的中烧妒火。
尾巴!要是有一条尾巴,那自己就不用这么难堪了!芙菲塔妮用手拽了拽肚兜的单薄下摆,又摸了摸自己那溜光的尾椎,眉毛跟眼眶带着紫瞳一并深陷下去,失魂落魄的像是被瓢泼大雨淋过的丧巢雏禽。
“哎?南茜姐怎么还没到?按照惯例她应该来这里负责入营引导才对啊?”看到事情没能按指定计划发展,雪蜜雅不由的寻求前辈排解疑惑,一时竟忽略掉了两位罪人的小小互动。
“奇怪了,我已经发送过通知信息了,按她的习惯起码20分钟前就到位等候了,即便临时有事,也会提前安排替补才对。”卡丽茨应声附和,一并无视了芙菲塔妮微妙的情感转变。
“呼叫指挥室,目标已带到指定地点,可并未见到交接人,请指示。”
“指挥室收到。交接人无法到达指定地点,确保目标到达指定地点后请直接前往军械库交还装备,然后就地解散。重复,确保目标到达指定地点后请直接前往军械库交还装备,然后就地解散。”
在几声夹裹着无线电噪音的通话之后,两位修女隔着金属面具面面相觑的站的一段时间,最后是卡丽茨开口打破了沉寂:“我说,你不会又给南茜修女惹出什么麻烦了吧?”
“没有 ……吧?应该……”
“‘应该’?算了,见到她的时候再确认就是了”雪蜜雅的回答显然底气全无,但当下显然不适合讨论这一话题。“先去交还装备,我们这个样子也不适合在这里久留。”
“呜……感觉好可惜,那以后见喽,乖乖听话少犯错误哦!”雪蜜雅望着芙菲塔妮说。
“你好意思提醒别人么?”卡丽茨说完,也转身望向芙菲塔妮,即便隔着厚实的合金,芙菲塔妮依旧坚信这位年长的修女翻了个白眼。“照理说,这句话不应该由武装人员说,但是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短暂的停顿之后,年长的修女隔着扩音器清了清嗓子,伴随着扩音器唦唦噪响,洪亮确又毫无波澜的声音随之响起 :
“欢迎来到释厄号。”
奇怪的问候之后,两位修女便火急火燎的离开了这个房间。不再受人监督的芙菲塔妮一边漫步探索,一边寻找着松鼠少女的踪迹,可那抹深红却像汽化了一般,怎样也寻不见踪影。
无奈,芙菲塔妮只好改变策略,将目标从松鼠少女换成了有着蓬松长尾的任意兽征种。可不知为何,这些包裹臀肉的毛团却对芙菲塔妮的小红屁股没有丝毫兴趣。无论芙菲塔妮绕着这些兽征种们踱上几圈,她们也都视而不见。
看着自己的努力全部没用,芙菲塔妮心中的失落逐渐变质成了窝火,这扰的她狠狠的踏了几脚地板,知道光裸的脚心发出阵阵痛麻,方才作罢。
突然,一阵稚嫩中带着些许天然的韵籁,仿若若露滴竹叶般清灵,可不知为何,这悦耳音律并不怎么讲究旋律,时快时缓,时高时低,似乎还有些无规律的颤音。
开始,芙菲塔妮还以为这是投影屏中的音效,并未过多在意,直到她察觉到这声音竟与板子的脆响配合紧密,才猛然惊觉这是竟是某人发出的哀鸣与悲泣。
顺着声响,芙菲塔妮拨开人群,来到了一处矮桌旁边,一个只穿着天蓝肚兜的狼型兽征种少女正横趴在矮桌之上,她垂直腰际的淡灰色长发犹如缭绕深谷的晨雾,柔顺细滑,又宛如霜降过后被冰封的松针,只要有光源扫过,便能泛起针针点点的闪烁回光。这靓丽长直漫腰际,将一条与发色别无二致的蓬松尾巴藏匿于发梢之间,若不是尾巴内测混杂着些许乳白色的毛发,还真容易被误会成一撮被扎起来的头发。
这真是条不错的尾巴,质感光泽如坠入深潭的碧落繁星,毛发浓密似隐遁深谷的幽深莽林,即便是贵族用以彰显雍容华贵的茸裘都要相形见绌。视线触及的一霎,这条今生未见的稀世奇珍,便牢牢的勾住了芙菲塔妮的心魄,甚至在某一瞬间让她觉得,只要能摸一摸这条奇珍异宝,哪怕堕入无间地狱都在所不辞。
这样想着,芙菲塔妮不由自主的抬高了视线,试图饱览珍裘风华,可下一秒所目触的光景,着实令她怒不可遏——就在那臻于完美的乳白尾尖,一只攥着大把毛发的手腕正粗暴的将整条尾巴拽至笔直,硬生生的把小狼的娇小的腰杆抻到了半空。
如此暴殄天物的愚行令芙菲塔妮一时血脉贲张,一举扫空了她大脑中所存录运行的情愫,就连红松鼠少女的尾巴触感,以及是裸身肚兜的羞耻心,也在瞬息之间被抛掷九霄云外。
芙菲塔妮气势如虹的踏步前行,却被嘭的一声巨响震得她本能的缩回了身子,这芙菲塔妮最熟悉不过的,木片猛冲皮肉所发出的钝响。
嗙嗙嗙,几声闷响接连作响,拨开人群的芙菲塔妮,终于探清了那作响的物器——是两块带有把手的长方木板,大抵上跟自己在军营里见过的物件属于同款,就是比记忆中的物件要小上几号。
即便被做成了适合孩童把玩的迷你款,可原生木制材料的威力却依旧是真材实料——在两位施暴者一左一右连番挥打之下,小狼后身的两片柔腴嫩丘顿时变作残阳之下的潮汐岸线,此起彼伏,朱波连连。
可即便棠红肉浪连连翻腾,受害的小狼却紧紧的绷着身子。除去蜷曲于桌下,伴着落版的节奏一张一收的小小脚丫,余下的娇躯仅仅随着悲鸣起伏的微微震颤。任由那连绵不绝的板子凶狠,依旧未能让小狼作出显眼的大动作来。
“我让你赢,我让你赢!”夹杂着愤懑与憎恶的童音甜腻却不怎么悦耳。
“嗷嗷!沃沃不敢赢了!两位姐姐别打沃沃!”巨响的余律尚未消散,凄厉的哀嚎声便炸响开来,像是为了衔接着这颤抖着的稚嫩恸号,又一声沉闷的钝响随之炸裂。
“呵?现在不敢赢了?是不是有点晚了?”略微成熟的童音伴着得意与嗤笑,穿插进闷响与悲鸣那无间断协奏之中。
“不敢赢了!不敢赢了!之前赢的沃沃也……嗷!也不要了!两位姐姐别打了!喔!呜!”
“哦?还想把之前赢的拿走?看来还是没打够!”“姐姐,你跟她费什么话?对于这种不懂事的小畜生,就应该直接打紫她的屁股,让她一整个礼拜不敢碰椅子,才能让她张得了记性。”
语毕,略显年幼的施暴者便将揪着狼尾巴的手臂也往上抬了抬,使之前就选在半空的纤细腰杆又被迫着向上提了几分,随即用踮起板子点了点小狼那红中透紫的臀峰,侧准落点,振臂高挥——
“呜……别……”
举过头顶的板子几乎在空中画了一个圆,才落到那两对早已肿胀不堪的嫩肉之上,巨大的惯性令施暴者不得不甩一甩被震得有些颤抖的手腕,而小狼则是险些背过气去,僵挺了数秒才憋出几声呜咽。
欣赏着小狼啜蠕的孱姿,稍显年长的施暴者神色盎然,绽放的笑靥中伏起了一丝歹毒与可怖,有想学样的猛砸下去,暴起的钝响也较之前更为嘹亮,令饱经蹂躏的肿丘上再度焚风肆虐,两颗愈渐膨硕的瓣朱樱也随之摇曳 震颤,连带起腿腹上的丰腴软肉随之漪波涟涟。直到方才还紧紧贴附于桌面的小手也溃下阵来,止不住的在桌面上又拍又蹭,小小的脑袋也顺着落板的节奏起伏不断。
不知是对机械的挥板动作感到厌倦,还是对长时间的竭力猛劈感到疲倦,年幼的施暴者暂停了接连砸下的暴行,开口道:“看那,姐姐,这小肥狼肉挺多哪!打了这么半天居然还能晃来晃去的!”语毕,便求证一般的用板子蹭了蹭受害者鲜红透紫的臀肉。即便臀丘肿成一片,可余下的白皙软肉却起伏依旧,活似一团半干半湿的生面团,表面凝结紧实,内里细滑嫩软,顺着起起伏伏的板面,既有鞣革一般的紧实柔滑,又有糯糕一般的细密绵软,顺着着板子的刮蹭凸陷,又随着板子的离开而回弹。
被唤起好奇的年长女童干脆把板子放于桌面,十指并用的揉搓起了红胀的臀面,似乎是要分食一道垂涎已久的佳肴,每次抓握都要箍起一块臀肉,左右拧扯上一阵才能罢休。
“嗯,确实有料,随便一拽,都是满满一把的肉,这狼每天都偷吃了多少好东西?能长这么肥实。”
“是么?那我也要揉揉看!吁——确实好棒,感觉整只手掌都要陷进去了,真是舒服!再揉下次怕是要上瘾的!”
“对吧对吧!”就这样,施暴者姐妹一并放下板子,分别把玩起了两瓣玫红硕果,见两名女童对自己丰盈的臀肉十分着迷,小狼仿紧忙低声乞怜道:“那个……,姐姐们能不能……能不能像这样用手教训沃沃,沃沃真的……真的再也不敢了……”毫无温柔的拧捏搅得小狼嘤咛不止,却也比重板猛袭要好捱上数倍。
然而,乞怜非但没能换来怜悯,反倒迎来了前所未有的猛烈板击——还未等小狼话音落下,这两人不约而同的抄起板子,整齐划一的向着肿臀猛劈下去。
方才那阵猛击还未消化,叠加的猛批顿如火上浇油,让小狼彻底发不出声响,霎时间将腰肢抻成了完美的弧环,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动弹,任由剧痛在肿臀上炸起波澜。
“不行……太痛……谁来……救救沃沃!”
“不要这么揪她的尾巴,会损坏毛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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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