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容忍罗德岛上存在任何一个对我居高临下的人,那当然是要睡服啦。
有点点巴别塔过去捏造(毕竟是ABO世界,肯定是要捏造的)。
猞猁怎么了,猞猁不也是猫吗,不就该被日得喵喵叫吗?(草这个梗好适合恶堕,好香)
下篇可能是德克萨斯,可能是阿米娅,可能是霜星,也可能是w,不知道先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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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尔希活过了漫长的岁月。罗德岛上几乎没有人知道凯尔希的准确年龄,也没有人能在上下级以外跟凯尔希建立亲密关系——除了阿米娅和博士。
博士忘记了很多事情,比如,她和凯尔希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博士忘记的事情凯尔希会帮她记住,但她不会给博士说,也甚少回忆往事,只有在不规律的发情席卷她身时,后颈的标记才会隐隐作痛,反复提醒着她那些在梦里还能见到的场景。
巴别塔时期的博士沉默寡言,心狠手辣,要计算做每一件事的收益和后效。对于特蕾西娅身边这个深受信赖的博士凯尔希是心存疑窦的。博士城府太深,对于一个主君都看不透的谋士,防人之心不可无。然而,事与愿违,在某一个召开作战会议的下午,凯尔希无法再与博士保持疏远的距离。
“你我都知道,这是最佳的解决办法。”博士冷淡地对她说。
凯尔希是Omega这件事只有几个人知道,特蕾西娅坚决不允许凯尔希自己给自己切除腺体,找到博士商量对策。博士是Alpha,没有什么比让博士给凯尔希种下标记最稳妥的办法了。凯尔希清楚,眼前,只有这么做才是顾全大局安全高效的出路。她已经舍弃了很多东西,冷静的理智始终贯穿着她所下的每一个判断,这次也不例外。
博士和凯尔希就像完成任务一样上了床。博士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也没有顾及凯尔希是否舒适,她就如一台毫无感情的执行机器一般,将凯尔希刺激到出水之后就插了进去。根本没有充分扩张的插入使凯尔希疼得在博士背上留下几道血印子。Omega的腔道有着先天的优越适应能力,最简单的抽插动作就可以使Omega达到高潮。很显然,博士舍弃了在她眼里算作多余的前戏和爱抚。两个人都没有说一句话,无论凯尔希做出什么反应博士都会雷打不动地完成她的抽送进程,这点凯尔希很清楚。她只在被咬破腺体的时候发出了一点声音。第一次的标记毫无温存可言,她的腔道甚至没有彻底湿润就迎来了高潮。而冷冰冰的博士在完成标记之后就抽出了自己还没有射精的腺体,快速撸动几下自我释放后就下了床。
在巴别塔覆灭之前,博士只在凯尔希发情的时候进入她的房间,尽管依然是完全功利的、机械般的交媾,凯尔希已经适应了博士的尺寸。博士从不会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来安抚凯尔希生理性的躁动难安,即使凯尔希已经被内里的空虚折磨得几近崩溃,只要凯尔希不开始发热,博士哪怕就坐在凯尔希旁边都不会去帮她一把。
凯尔希冷静理智,博士的镇定尤在她之上。战事压力过大的时候,博士会找来雇佣兵发泄她的情绪和欲望。因为对于她甚至整个巴别塔来说,雇佣兵不过是工具,只要能够战斗,一个雇佣兵的胡思乱想是不被博士放在心上的。但凯尔希不是。凯尔希是举足轻重的决策者之一,博士必须保证没有其余的杂事来分散凯尔希的注意力。
博士唯一一次对凯尔希显露出情绪,是在特蕾西娅死后,凯尔希抓住站在废墟里等她来的博士之时。
“你都做了什么?”
“如你所见。”博士脱掉兜帽,凯尔希第一次在那张脸上看见了疲惫和悲伤,“凯尔希,特蕾西娅死了,我也即将死去,而你会活下来,和阿米娅一起。我累了,我想要休息。这片大陆上本就该一代一代地消亡,长生,才是最残酷的苦刑。我知道你恨我,凯尔希,我死后,你便从未被标记过。”
博士带着黯淡的笑容,倒在了地上。她唯一没有料到的是凯尔希如此恨她,竟没有让她死。
重新归来的博士丧失了所有记忆,性情大变,做事随心所欲得很,唯有在指挥上和以前的她如出一辙地高超,只是作战方法和策略也已经大相径庭了。
“博士,我不会干涉你的私生活,但请你注意不要把太多私人情感带到罗德岛上来。”凯尔希冷淡地指责博士。
“凯尔希,你总想把我变成谁?”今天的博士一反常态,没有打着哈哈糊弄过去,而是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质问。
“你说什么?”
“你在透过我看一个不存在的人,你自己没发现吗凯尔希医生?现在的你,淡漠、冰冷、面无表情,这些形容词我听说是属于以前的我的。”
“去打理智药液。”
“我清醒得很。”
“如果你理智正常就不会用无端的臆想去代替现实。”
博士耸了耸肩,走出了医疗室,对话戛然而止。
博士和凯尔希这种僵持不下的关系在一天晚上被打破了。来医疗部取报告的博士撞见了神色有异的凯尔希,并再次地跟她吵了一架。气愤上头的博士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她正想反驳凯尔希却见对方一下瘫坐在地上。
“凯尔希?”担忧健康状况的博士立马把人扶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回我办公室。”
博士一关上办公室的门凯尔希就推开了她。气还没消的博士这下大为光火,她从后面抱住凯尔希的腰将人一把抵在了门后面。博士的反应出乎凯尔希的意料,她下意识地抬手遮住后颈。博士眼疾手快地卡住了她的胳膊,撩开凯尔希的后发,被损伤的腺体暴露在博士眼前。
“凯尔希,谁标记了你?”
“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博士低低地笑了几声,放出了大量的信息素,伸手去摸凯尔希的大腿内侧,“那让我猜猜好了。你看见我就湿得这么厉害,总是不遗余力地跟我作对,我想想,是以前的我标记了你对吗?”
见凯尔希不回答,博士恶意地用脚分开凯尔希的双腿,将自己已经鼓胀起来的腺体抵着凯尔希的臀缝上上下下地摩擦:“不仅要去学我,还为了我如此守身如玉,宁愿自己干忍着发情期也不破坏我留下来的标记,你对以前的我可真是深情呐凯尔希医生。”
“放开!”
“好,我放。”博士松开对凯尔希的所有禁锢,猛地向后退一步。少了支撑的凯尔希用手撑着墙壁勉强地站立。
“不过,凯尔希医生这副样子怕是连路都走不动了吧?何必如此强撑,这世上只有一个我,从前和现在不都是一个人吗?”深知神志恍惚的凯尔希现在无法召唤M3的博士开始肆无忌惮,将凯尔希一把抱起放在了床上。
“你会为你愚蠢的行为付出代价。”
“凯尔希,我说过了,从前和现在本就是一个人。岂有你愿意给她操而不给我操的道理?”博士连衣服都懒得脱,拨开凯尔希的内裤挺着肉棒就往里进,“凯尔希,我打赌你的身体还记得我。”
久未经情事的腔道正热情地拥抱自己的老熟人,忍耐十年本以为自己早就不会动情的凯尔希罕见地失算了。就算与巴别塔博士的性爱是那么机械枯燥,就算其间已经相隔这么久的时间,仅仅是简单的插入,凯尔希的所有快感神经全部复苏,不顾主人意图地传递着满足的信号。博士一上来就迅猛地抽插,像是要寻仇报复似的痛殴凯尔希的内壁,昨天晚上就开始发情的凯尔希忍耐到迟钝的神经根本无法招架博士凶狠的侵犯,仅仅被插了几十下就夹着腿高潮。
博士在凯尔希高潮失神的时候才慢条斯理地去脱凯尔希的衣服,等凯尔希缓过来,她已经全身赤裸地躺在博士身下了。
“凯尔希,我之前跟你做的时候也肯定没脱衣服对不对?”博士再次将自己送回到凯尔希的身体里,这次她很有耐心,不紧不慢地撑开花穴,分出心思来把玩凯尔希的双乳。现在的博士床技娴熟,仅是用一只手就可以让凯尔希死去活来。乳房被随意揉捏着,乳尖被指尖和掌心来回拨弄着,以前那个毫无起伏地单纯抽插她的博士已经不复存在,而凯尔希从未感受到过性事的乐趣,根本抵抗不了现在花样百出的博士。
“混蛋,拔出去!”
“若不是你面色潮红,甬道还紧吸着我不放,可能你这句话还有点威慑力呢凯尔希。”
“你到底在做什么蠢事,你根本不顾及罗德岛和阿米娅——啊啊!”
博士摆着腰肢让柱身在凯尔希腔道里左右翻搅,克制着声音咬牙切齿地说:“罗德岛和阿米娅?为了这些你更该让我好好回忆回忆你的身体。有什么比两位领导人貌合神离更恐怖的事吗?”
“你从不坦诚相待!”“唔啊!”
“从不好好说话!”“呃嗯!”
“从不放下你那该死的戒备和芥蒂去主动了解我一次!”“啊嗯!”
博士每说一句就发狠地捅一次,每一次都准确地撞在凯尔希的G点上,非要逼凯尔希叫出声音不可。失去所有记忆甚至连特蕾西娅的名字都忘记的博士一下就找到了她的G点粗暴地蹂躏,凯尔希反射性地抬高了臀,看上去就像是在迎合博士的操干一样。等博士折腾够了之后她又回到轻揉慢捻、深浅不一的抽插节奏中,仿佛刚刚激烈而粗暴的动作从没有发生过一般,伏在凯尔希耳边轻声地吐字:“你让我如何去保护罗德岛和阿米娅,以及你?”
博士缓慢地抚上凯尔希的脸颊,注视着那双已经氤氲着雾气却还眼神凌厉的绿色眸子,放缓了身下的速度,每次都只进到一半,小火慢熬地吊着凯尔希的快感。
“我知道你快要去了,”博士配合着进出的速度缓慢揉搓着凯尔希的阴蒂,另一只手撑开凯尔希的手掌与她十指相扣,“将你自己交给我就这么难吗,凯尔希?你从来没有完全地信任过我。”
凯尔希咬着唇不回答,体内的欲望被已经标记自己的Alpha撩拨到了极致,恶劣的人刻意减速,微渺的快感杯水车薪,已经忍耐十年的身体怎么可能满足于只隔一线的感觉。Omega的本能让她想开口求饶,求着身上人狠狠干她,无休止地用粗硬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摩擦她贪婪的小穴。但她是凯尔希,她咬着牙跟自己的身体作对,被逼出来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她侧过头去隐藏自己所有的屈辱和不甘。
“真棒,凯尔希,你要是就这么求我,我才会觉得没意思。”
博士完全退了出去,停止了对凯尔希的所有爱抚,冷冰冰地看着凯尔希累积起来的所有快感全部消散,仿佛一瞬间又回到了巴别塔时期。
凯尔希立刻明白博士究竟想对她做什么了。她听闻过很多妓院、监牢、俘虏营中折磨人的手段,从未想到有一天这些手段会被标记了自己的Alpha用在自己身上。
博士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凯尔希的耳朵、双乳、尾巴、阴蒂都没能逃过一劫。博士用尽手段激发凯尔希的快感,却每每在凯尔希即将高潮之际全部停止。
恶灵的声音在头顶重又响起,一遍又一遍地蛊惑凯尔希屈从。她知道自己一旦开了这个口,后面无论博士做什么她都将不再存有抵抗的能力,只能做一个被肉棒插着一次又一次高潮的性爱玩具。
她下身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床单早已因为她和博士持续的交合而湿透了。凯尔希的身体叫嚣着难受,迫不及待地要去恳求身上人的垂怜,在博士抽走的时候挺着臀要把它含回去。但博士不会给凯尔希这个机会,她按住了凯尔希的腰,势必要听到凯尔希向她开口索要不可。
“给我……”凯尔希终于说了出来,像掐住博士咽喉一般死死攥着床单,认命地闭上眼,不想看到博士嘲弄轻蔑的表情。
汹涌的快感终于光顾等待已久的身体,凯尔希尖叫着高高仰起头,花穴疯狂收缩着,想要把所有精液全部榨取出来,炽热的液体烫到了娇弱的腔壁,甬道承受不住地喷洒出大量的阴精。舒爽到失神的凯尔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博士的肉棒一抽出来,大量液体从凯尔希的下体喷出来,博士射在她体内的白浊和潮吹出来的淫水,甚至还有淡黄色的液体。
“呵呵,”博士轻笑了一声,“居然爽到失禁了,怎么了凯尔希,就这么喜欢被我干吗?不过放心,我是你的Alpha,就算你是个淫荡的骚货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博士将凯尔希翻了个身,让她撅起屁股跪在床上。“凯尔希,趴好哦,不然我不会介意提前享用一下你的后面的。”
博士扒开凯尔希的臀瓣捅了进去,恶意地在G点处用力蹭了蹭,见凯尔希伏在枕头上憋着声音心里更加恼火,扬起手重重地打在凯尔希柔嫩浑圆的屁股上。凯尔希的身体抖了一抖,枕头里传来她轻蔑的回应:“只会用暴力使人屈服么?呵呵,我太过高估了你。”
博士眯了眯眼,巴掌不停地落下,清脆的拍击声响彻整个房间,很快就在凯尔希洁白挺翘的屁股上打出一片绯红。手每拍打一次,博士就狠狠地抽插一次,享受着因为凯尔希的猛然收紧而带来的极乐。在羞辱、疼痛和快感的三重夹击下,十几下之后凯尔希的体内就抽搐着将大量阴精浇在博士柱头上。然而博士并没有停下动作,而是拽着凯尔希的头发将还处在高潮状态紧紧收缩着的内壁一层层地用力破开,无视穴肉的阻拦径直往腔口上撞。
“你根本、就、不了解我,凯尔希。”博士每停顿一下就往里捣弄一下,扳起凯尔希的脸欣赏着她痛苦迷离的表情,“只有疼痛和只有快感对于你这样的人来说太容易忍受了,你看我是多么了解你。”
博士的话语在头昏脑涨的凯尔希耳中只留下了一个短短的印象,她现在已经濒临崩溃,无意识地对身后施虐的人求饶:“别……不要了……停下……好难受……”
博士最终停了下来,她知道,凯尔希的溃败只需要临门一脚,但她不急,慢火精熬出来的东西才最美味。
博士将凯尔希的身子翻了过去,让她侧躺着,自己则从背后进入。这个姿势能够让她牢牢锁住乱动的Omega,并且肆意把玩她的乳房。
“凯尔希,你活了这么久,不会连上床都没有过吧?还是说,在我标记你之前,你一直是个老处女?那我是多么厉害,仅仅三年,就把一个食古不化的老顽固调教成了一个一见到我就腿软、发情期恨不得泡在精液罐子里的淫娃?嗯?”
凯尔希闭上眼睛,试图用阻隔视觉来反击博士的言语侵犯。
“啊不爱听了?也是,毕竟有十年没见到我了,忘掉该怎么面对我是符合常理的事。但是,我是你的Alpha,知礼节的凯尔希勋爵应该知道怎样正确称呼我吧?来,说说看,你该叫我什么?”
“人渣。”
“哈哈哈哈哈好,我是人渣,那被人渣操着的你又是什么呢?这礼节可不能忘啊凯尔希勋爵。没关系,我来教你,来,叫老公。”
凯尔希被这个称呼刺激得狠狠收缩了一下甬道,抿着唇不回答。
“不叫?那我会很伤心的。”
博士一面假意悲伤地说着,一面撩开凯尔希的后发咬上凯尔希损伤的腺体。被已经标记过自己的Alpha舔咬腺体的快感让凯尔希瞬间涌出了眼泪,博士的腺体捅进了狭窄的腔口,在柔软的腔内翻搅着,手指已经来到凯尔希的后穴试探,轻轻在入口一点就让凯尔希夹紧了屁股。
“不行!”凯尔希想要打掉博士的手,却被博士的另一只手箍住不能动弹,只好扭着身体想要逃开后面的手指。
“凯尔希,你知道该怎样让我停下。”博士的肉棒狠狠地往腔壁上戳,几乎将凯尔希的小腹顶起,放在菊穴的手指已经探进去了一个指节,小指还在臀缝周围轻轻扫着。
“混蛋,拿出去!”
感受到博士不为所动,凯尔希咬了咬牙,攥紧了五指:“老公……”
“乖,老公这就奖励你。”博士将手指抽了出来,正当凯尔希松一口气时反手抓住了凯尔希的短尾。
“唔!”
博士太了解凯尔希了,对她来硬的只能逼迫她一时,要想长久,最好的方法莫过于让她自己背叛自己。尾巴被拿捏在博士的手里随意揉捏着,一阵阵电流急促地蹿上脊椎,突如其来的快感炸得凯尔希眼前一片空白。
“叫老公。”博士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成为快感洪流中凯尔希唯一抓住的事物。
“老、老公,老公……呜呜……老公慢点……”
罗德岛的实际领导者、成就无数个传说的长生女人已经全线溃败。两处要害都沦陷在博士的进攻之下,凯尔希的叫声越来越媚,就算是完全清醒的她也无法阻止身体一步一步地向快感屈服。
“唔啊——”
凯尔希双眼失神,抱着博士的手臂,以不断收缩的宫口来迎接博士的精液洗礼。紧闭十年的生殖腔热情地问候它的另一位主人,绞着博士的腺体非要榨干它不可。成结的过程漫长,博士往凯尔希的生殖腔里灌了足足有一分钟,凯尔希被干到双腿酸软,即使博士松开了对她的禁锢,她仍然躺在博士怀里等待结的消散。逐渐恢复理智的凯尔希清醒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召唤出了Mon3tr,让它扼住了博士的喉咙。
“怎么,爽完就不认人了?刚刚哭着喊着叫我老公的可是你自己啊凯尔希。”
“混淆视听——唔嗯!”
刚刚板起脸的凯尔希被一股精液烫得猝不及防,冷漠的话语也跟着变了味。恼羞成怒的凯尔希喊了一声Mon3tr。
“别别别,凯尔希,不能谋杀亲夫的。而且,你不会杀我。就算你是要我付出点代价,你也很清楚,总有一天我会在你身体上变本加厉地讨回来。难道不正是因为清楚AO的关系,你才一直不愿意被标记么?”
博士把腺体转了一个个儿,自己翻身压在了凯尔希身上:“承认吧,凯尔希,不论是巴别塔还是罗德岛,你永远都是心甘情愿地走进我为你准备的牢笼中。”
凯尔希沉默了许久,收回了M3,冲着博士冷淡地说:“下去。”
“好!”
凯尔希努力地想要撑起身子,却发现自己的手脚根本使不上力气。
“好啦医生,清理就让你老公——就让我代劳了。”博士看见凯尔希的眼神把话转了个弯,下床去拿纸巾。
“我不会管你跟谁乱搞,要是你误了期,第二天舰桥上就会多出一具全身赤裸的尸体。”
“那看来我要牢牢把控住凯尔希医生的发情期才行了。要是没有喂饱医生,让你欲求不满想着我自我抚慰,那就是我这个老公的失职了。”
“呵,Mon3t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