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与狩猎之夜
格里芬的圣诞节,向来都是相当“核平”的。托某只视财如命的橘猫的福,继去年半个基地炸的像是被列车炮犁了一遍之后,今年的圣诞庆典,在一发精准命中指挥室的烟花中落下了帷幕。究竟是谁夺得了最多的圣诞币彻底无从知晓。格琳娜费了不知多少口舌才说服狂热的人形们后续补偿计划已经在安排了。而我却因为自己的那枚圣诞币被一群精力旺盛的姑娘追到了后半夜才作罢。身心俱疲的我摇摇晃晃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结果一打开门,映入眼帘的便是堆积如山的礼物盒和如同雪片般飞舞的贺卡,虽然很感谢大家的礼物,但是这间房今晚怕是睡不了人了。
“这也太多了!今天铁定是收拾不完了,但我该往哪睡啊……床上居然都被堆满了……”
无奈之下我决定去咖啡厅的阁楼上挨一晚上,只能期待春田没把门锁死了。
推开咖啡厅的前门,大厅内的大灯早已熄灭,但暖黄色的灯光却依旧笼罩着吧台,一个相当具有辨识度的身影正坐在高脚凳上,漫不经心地摇晃着手里的酒杯。酒精并没有麻醉猎手的敏锐本能,甚至不消正眼去瞧,仅凭那熟悉的脚步声与气息便可确认来者正是指挥官。
“在这里坐了一晚上,终于看见了一个不错的‘猎物’呢……”
虽然云图里已经确认了来者身份,嘴里的话语也是一如既往地游刃有余,但在亲眼确认了门前的身影之后,抹茶色的眼眸里还是闪过了一丝惊异,不过也只是短短一瞬罢了,绿潭中泛起了一丝小小的波澜后又恢复往常的沉静。
“真意外啊,我可没想到会在这个时间遇到蟒蛇小姐,还不回去休息吗?”
“难得清静一会,只不过是想小酌一杯罢了,反倒是指挥官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我的房间被礼物塞满了,根本没法睡,我来看看咖啡厅的阁楼还有没有地方。”
“那您可能要失望了哦,我可是看着春田把一大堆有的没的全都送上去了,具体怎样还是您自己前去确认一下吧。”
“不会吧……千万别啊,我可不想露宿指挥部……”
怀着忐忑的心情我三步并做两步冲上了阁楼,映入眼帘的情况比我的房间好不到哪去,大大小小的杂物箱姑且就随意的堆在地板上,想找一个落脚的地方都是难事。
我郁闷的一步步走下台阶。没等我开始抱怨,蟒蛇就先开口了:“看样子情况是不太乐观啊,指挥官今晚打算怎么办呢?”
她饮下一口红酒,投来了同情中又略带调笑的目光。
“不知道……我去其他地方碰碰运气,这么大一个指挥部肯定有能睡人的地方。”
“那……指挥官有没有兴趣来我这边呢,只需要陪我喝一杯就收留你哦。”
看似人畜无害的双赢提议背地里肯定藏着其他的企图,没准我现在已经变成猎物并且正在踏进属于她的陷阱,只是完全没有意识到而已。不过,拒绝佳人的热情邀请可从来都不是我的风格。如果遇到什么情况,随机应变就足够了。
“乐意之至。有什么能比和蟒蛇小姐共寝一室更能让人开心的呢?”
“真是毫不掩饰的答案呢,我很中意这样的指挥官哦~无论是作为指挥官来说,还是作为‘猎物’来说……哼哼……”
我果断做出了决定并走近吧台,拉出一把凳子准备落座。不过还没等我坐下,眼神却已经被蟒蛇今日的装束给死死锁住,难以挪开半分。
她没有穿平时干练帅气的西装外套——不对,衬衣领带热裤统统没有,上半身尚且可以被称作上衣的只有一条绿色圣诞花纹的披肩,大片大片白皙的肌肤就直接暴露在冬季微凉的空气中,一对圆润的美乳仅仅被两条樱桃红的亮面皮革艰难地纵向包覆着,白花花的乳肉被勒的呼之欲出。枪腰带下遮挡着那神秘花园的只不过是一条纤细的丁字裤,两条丰腴的长腿被包裹在一对光滑的黑丝里,袜口在那美腿上留下的勒出的浅浅凹痕更是让人浮想联翩。她一条腿上还缠绕着红绿相间的礼物扎带,甚至还精心打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仿佛下一刻她就要将这副惹火诱人的娇躯当做圣诞礼物送到我的怀中。
“一直盯着别人看可称不上是正人君子的行为哦,指挥官,还是说您已经做好了被当做‘猎物’处罚的觉悟呢?”
蟒蛇似乎对我的反应相当感兴趣,她轻酌一口杯中的红酒,嘴角勾起一个迷人又危险的弧度,看我的眼神更是七分调笑三分妩媚。双颊不知是因为酒精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开始泛起淡淡的绯红色。
意识到自己的刚刚的眼神实在过于不加掩饰,我只能像是补偿错误一般赶紧别开了目光,嘴上正欲开口辩解却又自觉理亏,但是话到嘴边再咽回去那无疑是承认了自己的行为不端。
“大半夜的把自己打扮成这样一个人在这喝闷酒……摆明了就是在诱人犯罪啊。还是说,猎手在捕猎之前要先把自己伪装成诱饵的样子?”
“哼哼……嘴上倒是还挺硬气的,为了嘉奖你的勇气,我先敬你一杯,指挥官意下如何?”
蟒蛇脸上的笑意更甚,说着便拿过一只杯子,缓缓地将红酒倾入其中,然后将这杯深红的液体轻轻推到我面前,虽然动作漫不经心,但她却一直在端详着我的表情,期待着面前的男人接下来究竟会作何反应。
“恭敬不如从命。”
由于搞不清楚她的真实目的,我暂且先接受了这份好意,并且同时谨慎的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以免露出丝毫会让自己落于下风的破绽。不动声色的端起面前的酒杯,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
以这样一杯佳酿作为今夜的开始真是再合适不过。酸涩中带着甘甜的味道萦绕在舌尖,柔顺爽滑的口感不同于度数极高的烈酒,不至于瞬间打破我竭力维持的平淡表情。
“果然这么一杯对您来说算不得什么考验呢,不过这种甜丝丝的酒喝起来确实没什么挑战性,不过这毕竟只是咖啡厅罢了,有烈酒的可能性应该不大吧……”
注视着我喝下杯里的酒液之后,蟒蛇拿过红酒瓶给自己又倒上了半杯,不过她只是轻轻摇晃着手里的高脚杯,任凭杯中的液体变成深红色的漩涡。看得出来,仅凭咖啡厅的这些比软饮高不到哪去的平价酒已经无法满足她了。
看着略显失落的蟒蛇,我突然想起咖啡厅里还有吉尔前段时间留下的便携式调酒台,而且自己也曾经有过那么一点调酒的经历。我不禁萌升出了想要在她面前露一手的想法,如果顺利的话,没准还可以夺下今晚的主动权。
“我来帮蟒蛇小姐做一杯特调如何?就当是作为刚才的回礼。”
说着,我单手一撑翻过吧台,在下方的空间里摸索起来。“咔哒”,随着按下开关的轻响,吧台内的机关运作起来,不一会,全息酒单和原料台就展现在了二人面前。
“没想到咖啡厅里还有这种精妙的设计,不过比起这个,指挥官会调酒这件事才更令人在意吧?”
她一只手轻轻撑住脑袋,表情比起刚才更加微妙,她的兴致被指挥官看似简单的提议瞬间勾起。没想到这个平日里下了战场就躺平摆烂的男人居然还会这种浪漫的技艺。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没必要太惊讶,毕竟这可是我当初第一份工作——希望我还没忘光操作流程”
还算熟练地将调酒台切换成工作模式,一切就绪,我顺势将全息酒单往她那边一推:“看看想来点什么,算在我的账上就行。”
“花样还真是多呢……让人有点没什么头绪……指挥官有什么推荐吗?”
蟒蛇简单的浏览了一下上面的酒品,但并没有做出决定,反而是将问题丢了回来。也好,趁此机会也可以稍稍展现一下自己的品味,毕竟这是自己除了和数倍于己的敌人斗智斗勇以外,难得能拿得出手的一项本事。
“一般来说我会推荐sugar rush给新来的客人,这种不能更加女性化的温和饮品几乎适合所有人。不过对于蟒蛇小姐来说可能显得有点过于平淡了。所以我更倾向于piano woman 或是brandtini,这两款都是相当具有代表性的饮品,选哪一款完全取决于你,作为酒保,我只是提供建议而已。”
我以相当快的速度回归到了曾经的营业模式,这种天衣无缝的话术几乎对任何人都好用,但是面前的老练猎手显然不在此列,我绷紧的神经并没有就此放松下来,依然时刻提防着随时可能出现的意外要求。
“piano woman吗……有点意思,就来一杯这个好了。”
“好的,一杯piano woman马上就好。”
依次加入原料,陈化,调制,一切都是那么得心应手,很快,一杯蓝绿色的晶莹液体就呈现在了桌上。蟒蛇端起面前的酒杯,先是轻轻抿了一口,细细品鉴了一下风味,随即是慢慢将剩余的大半酒液一饮而尽。
“如何?”等她放下酒杯,我略显期待的征询着她的意见。
“指挥官的手艺意外的不错呢……甜味的口感也确实令人很惬意,不过感觉就是少了点什么。酒这种东西还是要有点冲击力才算是酒啊。”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了,稍等片刻。”
知悉了她的想法之后,我立刻在酒单里搜寻起符合她要求的选项。如果是要来点有冲击力的,那没有比gut punch更适合的了,希望面前的女猎手经得住这一记“腹部重击”。
双倍原料,再轻车熟路地加满karmotrine,陈化,调制,一大杯gut punch被送到了蟒蛇面前。
“慢点喝,这酒劲可大了。”我在发出善意的提醒的同时装做在擦拭酒杯,实际上眼角的余光正捕捉着她脸上的表情。
这次没有犹豫,她果断的端起酒杯,仰起头将那杯又苦又烈的男性化饮品一口气全部灌下。出乎我的意料,她的脸上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适。
“切……还以为有多厉害呢,也不过如此吗。这个台子就调不出来点让人满意的喝的吗。”
“这话要是让吉尔听到了,她准浇你一头sugar rush。karmotrine毕竟只是酒精替代品,和真正的陈年佳酿那肯定没得比,如果真想喝点劲大的东西,我建议你直接去找那帮俄国姑娘。她们能把防冻液当酒喝。”
“那群野蛮人……队里有一个a91就够人受的了,一天到晚喝的醉醺醺的,我可不想再和其他人扯上关系。”
“嘛……不谈这个了,如果嫌工业配料的调制品没有灵魂的话,可以稍等我一会吗?咖啡厅的存货可绝对不止这些,只要想找还是找的出来的。”
眼看气氛近乎跌至冰点,得赶紧想想办法重新挑起蟒蛇的兴致,目光开始不断打量起周围的环境,以期能找到什么能够满足她的东西。
最终我的视线落在了一旁的隐藏酒柜上,这是春田特意设置的,位置极其隐蔽,要不是我是咖啡厅的常客还真不知道居然会有这种玄机设在其中。听春田说,里面装的全是咖啡厅平时不对外出售的高度烈酒,锁起来也是为了防止某些酒品不好的人形喝多了掀翻半个基地。
“密码是多少来着,哦对,1…1…2…8…”
输入那个特殊的数字,暗门应声而开,大大小小十来瓶各国特色的烈酒静静地陈列其中。
“哦?今晚的惊喜还真是不少啊,指挥官,多少对你有点刮目相看了呢。”
听着身后传来满意的答复,我暗松一口气,总算是把场子暖回来了。
“所以,蟒蛇你想喝什么?我看这里头东西还不少。”
“您看着办就好,我悉听尊便。”
我开始在酒柜里挑选起来,杰克丹尼?这肯定是16的存货,偷拿的话怕是要被打死。酱香茅台?好家伙,这年头有钱怕是都买不到,不知道春田是从哪弄来的,姑且还是不动为好。95度的伏特加?!塞跟布条进去都可以当燃烧弹用了,这玩意还是就该留给俄系人形才对。
挑来挑去,我从柜子深处掏出来了一瓶酒精度35%的Jägermeister(野格),德国货,听45说有一次没注意让416灌了一口这玩意,结果那天差点宿舍差点没被拆了。
“这个怎么样?蟒蛇小姐可否满意?”合上柜门,转身将绿色的方瓶摆在了桌上。
“眼光不错,确实不能小瞧了指挥官的品味呢,我倒是没问题,只不过……您真的喝得了这个吗?怎么看都不像呢……”
面前的女猎手依旧是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绿瞳里的高傲和戏谑并未彻底褪去。
“还真是被看扁了啊……”,纵身翻出吧台,拿出两只水晶杯敲在桌上,“今天我还真就舍命陪你喝了,看最后是谁把谁抬回宿舍!”
“是吗,那我就接受挑战咯,不过小心点指挥官,身为‘猎物’,太得意忘形可不明智哦…呵呵……”
久违的的胜负欲在奇怪的场合被不合时宜的激起,但事已至此岂有退缩的说法。从冰格中撬出几颗冰块丢入杯中,拿过酒瓶倒满了自己那杯。
“不打算加点什么兑一下吗?光是这样可不太好入口的。”
“我连脸接列车炮都没怕过,这能算得了什么。”
稍稍做了一下心理准备,端起酒杯,豪迈的一口气将深棕色的酒液尽数灌下。
由于加了冰块,并没有像其他烈酒一般入口便开始灼烧喉舌的不适感,酒本身自带的甜味,夹杂着草药和香料的气息,在唇齿之间回味无穷。
“味道还不错,早就说了不成问题,现在,到你了,蟒蛇小姐。”
拿起酒瓶,像是回敬一样帮她也倒满。
“那就可别半路认输,指挥官。‘猎物’要是倒下的太早,那捕猎可就没意义了。”
一汪绿潭依旧波澜不惊,从容地端起酒杯,简单致意了一下,蟒蛇也轻轻松松喝完了属于她的那一份。二人之间的拼酒挑战,显然还要继续好一阵子。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绿色方瓶里的液体也肉眼可见的少了一大半,在酒精的作用下,诱人的红晕已经攀上蟒蛇姣好的面颊,素体的温度也在不断攀升,促使着她将那件绿色的披肩丢在了一边,火辣性感的躯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男人的面前。
可是指挥官显然没有享用面前春景的余裕,五脏六腑都好似燃烧一般炽热,大脑的运转速度正在不断变慢,以至于面前的景物一个个都变成了高速摄影机下的缓慢场景。
“指挥官已经要不行了吗?但认输只能是在杯子空了以后才可以的。”
“谁……谁说要认输……咕……我还能喝……”
光是不让自己一头栽过去就已经格外吃力,还要应付来自另一边的言语挑衅,不断降速的大脑似乎已经处理不了如此复杂的指令。手里的酒杯也好似有千斤重一般,想要将其抬起来都已经难如登天。
“看样子您已经到极限了呢,这样,我帮您喝完这杯就送你回去好了。”
“那……真是……麻烦了……”
蟒蛇接过了我手里的酒杯,我注视着她缓缓地将深色的液体一股股的倒入口中,只不过接下来的展开着实着实出人意料。
她揪住我的领口,猛的将我向她那边拽了过去,动作之快让早就昏昏沉沉的我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我栽倒在那火热的躯体之上,两团丰满的柔软紧贴着我的胸口,所剩无几的理智正在着美妙的触感中不断崩解。她紧紧地吻了上来,灼热的烈酒从她的口唇之间流淌过来,药草和香料的气息从口内一直扩散至鼻腔。
我像是落入水中的溺水者一般,呼吸正在变得不断困难起来,双手也像是捞着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搂住了她的颈子,口中的烈酒已经消耗殆尽,分不清究竟是谁饮下了那份佳酿。她的舌头真的如同蛇信一般,攻势迅速又凌厉,就算是满状态的我也只有招架之功,更何况是现在这种意识已经被酒精侵蚀地千疮百孔的情况下。缺氧开始让我两眼发黑,刚刚的那一口烈酒更像是直接被注射进了血管一般。在身上传来的软糯触感和温暖的口唇交叠之间,我逐渐放弃了无谓的抵抗,任凭自己的意识一点一滴彻底溶解在酒精里面……
“该死……今天……可……真是……着了你的道啊……”
感受到怀中的指挥官的反抗已经变得越发薄弱,蟒蛇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他,一条晶莹的丝线在唇齿之间拖曳开来,但面前的男人非但没有离开,反而是一头扎进了那幽深的沟壑之中,贪婪的掠取着蟒蛇特有的体香。
“作为猎物来说还真是不乖呢,指挥官先生~”看着彻底沦陷在自己的娇躯上的男人,蟒蛇脸上的红晕也再次加深了几分,看样子她对今晚的狩猎成果是相当满意。
“那么,是时候把您带回去再慢慢享用了。”
说着,她便打算将看上去已经不省人事的指挥官扛起来打包带走,没成想刚刚被推开的那一刹那,刚刚还昏昏沉沉的男人竟以比平日里还要迅捷的速度扑了上来,嘴唇也在即将开口的瞬间被牢牢封住。
“唔……嗯……”
他的舌头三两下就撬开了蟒蛇的牙关,冲进口腔里带起自己的舌尖,好不讲理地扫荡过每一个角落,男人啜饮着她的香涎,口中的浓烈的酒精气息被一股股的喷洒过来,炽热的蒸汽似乎比真正的酒液还要令人沉醉其中,要不是猎人的信念强撑着让意识不要消散,恐怕现在被打包带走的已经是自己了。
男人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手紧紧掌握着蟒蛇的后脑勺,不让她有丝毫逃离的可能,空出来的那只手则攀上了那充满弹性但又不失柔软的乳球,当魔爪全部覆盖上来之时,蟒蛇的身体甚至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感受到这股异动的指挥官怎能放过这种机会,开始用毫不留情的力道揉捏起手中的媚肉来。传回手中的美妙触感反过来让他变本加厉,刺激着他将那只美乳揉捏成各种形状。
也许只过了一分钟,但好似几个小时一般漫长,几近窒息的二人终于是轻轻松开了彼此,一时间,偌大的咖啡厅里只剩下了时钟的滴答声和他们相互的喘息声。
缓过气来的蟒蛇抬起头,目光正好和指挥官交叠在了一起,指挥官平日里那如同潭水一般清澈平静的眼神罕见的出现了波动,如同有一团漆黑的火焰在那湖绿色的眸子里熊熊燃烧。面前的“猎物”,随时都有扑上来将猎手尽数拆吃入腹的可能。
“……指挥官也兴奋起来了啊,这个晚上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刚刚的一番交锋已经让蟒蛇意识到面前的男人就算是被灌醉了也绝非等闲之辈,想要继续击溃他的话那就不能坐以待毙,她也必须主动发起攻势,这样说不定还有重新取回今晚的主导权的可能。
“刚刚的酒还剩一些呢,想喝吗,指挥官?不过不是用杯子哦~”
蟒蛇取过旁边的方瓶,将里面的酒液直接倾倒在了自己身上,深色的液体泼洒下来,在白嫩的肌肤上显得更加诱人,简直就像是淋在松饼上的糖浆一样。
效果拔群,面前的男人显然是被勾起了火气,从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以野兽般的姿态将蟒蛇扑倒在她之前丢下的绿色披肩上。舌头开始在她的娇躯上兴风作浪起来,先从乳房开始,接下来是肉乎乎的小腹,再到鼠蹊以至大腿,沾染在身上的酒液混杂着刚刚渗出的香汗,都被他舔的一干二净。光是如此还意犹未尽,男人将目光投向了那丰腴的乳肉上,仍旧包覆着那对美乳的布料在此刻显得相当碍事,指挥官顺势将其扯下丢在一边,媚肉彻底挣脱出了束缚,樱红色的乳珠早已发硬挺立起来,上面两颗小巧的乳钉闪耀着银白色的光芒,更是给咸湿的空气中再增添了一份淫靡的气息。
“看样子指挥官很喜欢胸部呢,要不要用这里来给你倒上一杯?”
嘴上继续说着挑逗的话语,蟒蛇用一只手臂勉强揽住那对傲人的乳房,另一只手取过瓶子,用那冰凉的酒液缓缓注满那深邃的乳沟,丝丝凉意沁进肌肤,让她不自觉的颤抖起来,带着那一汪佳酿也泛起一阵阵波澜。此时的蟒蛇双颊上已经是带着醉人的酡红,抹茶色的眼眸里也不复平日的凌厉,猎手和猎物的关系已然不重要,情欲早已支配起她的云图,让她尽力摆出下流放浪的姿势诱惑着她的指挥官。
男人没有丝毫犹豫,一头扎进了那魅惑的谷间,不顾一切地将冰凉甘甜的酒液纳入口中。放下酒瓶的蟒蛇用双手尽力推挤着自己的乳房,好让酒液不要从缝隙中洒漏出来,但是指挥官那粗暴的动作让这简单的动作也变得困难起来。丰满的肉体随着他的动作摇来晃去,为了不让怀中的娇躯趁机逃开,他掐住了那对挺立已久的粉嫩乳头。
“咕唔哦哦哦哦哦——!不,不能掐那里!嗯……啊……最起码……轻一点噫噫噫!”
意料之外的袭击让女猎手瞬间失守,口中也迸发出了讨饶的语句。揉捏,搓捻,拉扯,男人的每一个动作似乎都充满了恶意,而金属制的情趣饰品更是成倍放大了来自胸部的快感。激烈的浪潮不断侵蚀着她的理智和自尊,身体更是扭动的越发激烈,乌黑亮丽的长发披散开来,伴随着头部的摇晃上下翻飞,但是剧烈的挣扎似乎使得男人更加不满,好似施以惩戒一般,他手里的动作变本加厉。
“唔——哦——别这样……乳头要被玩坏了……轻一点……已经要……要去了……要被指挥官用乳头玩到高潮了咕噫噫噫噫噫——!”
胸口堆积起的快感终于积攒不住,伴随着身上的男人饮下最后一口烈酒,蟒蛇也终于迎来了今天的第一次盛大高潮。淫荡的蜜汁从身体深处喷溅出来,彻底浸透了两腿间那细细的一小块布料,高潮后脱力的身躯瘫软在了木地板上,身为猎手的尊严也被彻底击碎。攻守在一刻间完全逆转,原本看似走投无路的猎物化身成为顶端的掠食者,开始以胜者的目光品鉴起面前任他宰割的丰腴媚肉,思索着如何将其从内到外彻底征服……
“唔哦哦哦哦哦——”
不顾蟒蛇还陷在高潮的余韵里无法自拔,一言不发的男人便开始了第二轮的攻势,他扯住了那蟒蛇下身那块已经湿透的纤薄布料,用力的牵拉起来。肥厚饱满的阴唇被紧紧勒住,并且随着他手中的的动作不断地摩擦起来。早已挺立起来的阴蒂每被刮蹭到一下,蟒蛇的嘴里的娇啼就会难以抑制的蹦跳出来,同时也会带着一股蜜汁从体内涌出,不一阵就在地板上积起了一滩水洼。
似乎是嫌这种玩法太过无趣,男人直接用蛮力扯断了那块薄布,将手中的碎片随手丢开,他的双手用力分开了蟒蛇夹紧的两条美腿,已经湿滑无比的花园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他面前,意识到自己现在正是一副下流的m字开腿姿势,蟒蛇的胸口就一阵骚动不安,期待着面前的雄性可以毫不怜香惜玉的来奸干蹂躏自己,最后还保留下来的理性在他的口唇覆盖上来时彻底烟消云散。
“唔嗯——!指挥官的舌头……热热的……嗯……好会舔……哦……呀——!小豆豆……被吸住了……咕噫噫噫——!别,不要,不要咬哪里啊啊啊啊啊——”
舔舐,吸吮,啮咬,男人用尽了手段照顾着那樱红的小肉核,随着动作的变化,蟒蛇的口中的淫叫也越发高亢悦耳,腿根也紧紧夹住了他的脑袋,蟒蛇被刺激的从地上直起腰来,双手扯住男人的头发,想要把他推走几分,但男人非但没有被推开,反而却抱的更死。在照顾够了阴蒂之后,他的舌头转向了下方娇嫩的肉蛤,推开层层叠叠的肉褶,腥甜的汁液从内腔里汩汩溢出,男人如饮醴酪,舌尖也在腔内来来回回的探索着,试图找到那块深藏其中的敏感点。
“不行了……又要……又要被指挥官舔到去了————!”
紧绷的防线再也无法维持,蟒蛇的腰胯高高的挺了起来,身体上下都颤抖着痉挛起来,她又一次被面前的男人送上了绝美的巅峰。蜜汁恣意横流,并没有打算躲开的指挥官任由其打湿自己的脸。湿热的穴口一张一合,像是在引诱着他粗暴的插入其中。
看着眼前的杰作,男人满意的直起了身,胡乱抹去脸上的水渍,几下甩掉了身上的衣裤。坚挺已久的阳物被解放出来,散发着浓郁的雄性气息。
蟒蛇的目光聚焦在那通红炽热的肉棒上,心智云图早已被酒精和情欲所麻痹。现在的她早已忘却了自己猎手的身份,而是被最原始的交配欲望支配着,变成了一只渴求着雄性精种的下流雌畜。她一手掰开自己瘙痒难耐的花穴,另一只则揉捏着那柔软丰腴的乳袋,用媚入骨髓的声音邀请着她的指挥官:“肏我……小穴已经……痒的受不了了……好想要指挥官的……大肉棒……插进来……蹂躏这不知廉耻的……小淫穴……”
这回男人并没有发难,忍耐许久的巨物在濡湿的穴口轻轻摩擦了几下,沾染上滑腻粘稠的淫浆。他掐住两只黑丝美腿的腘窝,将其高高抬起,腰部发力向前挺动,龟头渐渐没入了温暖的穴肉之中,久违的快感直冲脑门,爽的他不住的喘息起来。
“呜哦哦哦哦哦——好……好大……小穴……要被撑坏了……要变成指挥官的形状了……”
感受到身下的淫穴像是活物一般吸吮着自己的阳物,不等蟒蛇发起请求,男人将两条黑丝长腿扛在肩上,粗长的巨物攻城锤一般冲开了紧窄幽深的甬道,直直抵在娇嫩的子宫口上,毫不留情的粗暴动作顶的蟒蛇的意识几乎都要彻底飞走。
深吸一口气,下身开始猛烈的抽送起来,一下又一下地在腔内冲顶起来,娇软的淫肉被不断撑开又合拢,冠状沟刮蹭在略显粗糙的g点上,每一下都激的蟒蛇浑身一阵轻颤。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伴随着蟒蛇的淫艳叫喊回荡在空旷的大厅内。
似乎是嫌这种姿势还不够尽兴,指挥官放下肩上的玉腿,抓住蟒蛇的手臂将她揽进怀中,以面对位的姿势继续抽插着怀中的尤物,屈服于雌性本能的蟒蛇真的如同蛇类一般紧紧缠绕了上来,不愿放开一丝一毫,硕大圆润的乳袋也压在了他的胸口,眼底里也泛起了粉色的桃心。
被死死缠住的指挥官感觉到了自己才像是被猎捕的一方,不肯善罢甘休的他吻住了蟒蛇的唇瓣,两条舌头痴缠厮磨着,在酒气和芬芳中不断交换着二人的唾液,攻守之势也不断易主。炽热的体温蒸干了刚刚蟒蛇身上残余的酒液,酒精的气息麻痹着男人的大脑,刺激的他下身的动作越发狂暴起来,几乎每一下都能带出一大股淫浆爱液,毫不怜香惜玉的冲击着她娇嫩柔软的花心。手指探向二人的交合处,轻轻夹住颤动的阴核小力的揉捏起来,腔道内部随之自己手上的动作也一下一下的收紧,爽的他直抽冷气。沾满爱液的手指又游走到了蟒蛇小巧紧致的菊穴口上,将滑腻的汁液均匀抹开,指腹在周围的褶皱上轻轻按压了几下,稍一用力,几乎没受到什么阻碍就粗暴的闯进了未经人事的菊蕾里,随后便毫不留情地抠挖抽送起来。毫无防备的后穴遭到侵犯,异样的快感灼烧着她的神经,不成句的淫媚呐喊也更加高亢,敲击着指挥官的耳膜。想更多的听到这种声音,内心深处阴暗的想法驱使着他的手指和下身,动作也越发的粗暴狂躁。
在自己激烈的动作和淫穴饥渴的榨取之下,男人终于是感受到了一丝泄意,他将怀中的娇躯死死压回地板上,强迫她摆出一个双腿大开的下流姿势,自己则像打桩机一般直上直下的用力奸干着身下放浪淫乱的媚肉,种付位的姿势让蟒蛇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双手紧紧搂着男人的脖颈,包裹在黑丝中的长腿也牢牢地扣住了他的腰背。
下身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收缩感,身下的娇躯也一阵阵的轻轻痉挛起来,意识到她的高潮即将再次到来,指挥官憋住一口气,下半身抽插的速度陡然加快,势要将她再一次送上绝美的高潮顶峰。而自己也在这激烈的动作之下显得有点把持不住……
“啊……啊啊啊啊……要去了……又要被肉棒搞到高潮了哦哦哦哦哦——!”
今天的第三次高潮强度丝毫不逊于之前,心智云图仿佛遭到电击一般一片空白,抹茶色的双眸翻白吊起,香舌也无力的耷拉在唇外,完完全全就是一副淫乱无比的雌畜模样。大股大股淫靡的爱液从深处喷洒在巨物的前端,麻痒的触感让忍耐已久的精关瞬间失守,指挥官死死抵住花心,痛快淋漓地将积攒多时的浓郁白浊精浆统统注入最深处,无上的快感传透了四肢百骸。拔出丝毫没有疲软下来的阳物,精液混杂着蜜汁的粘腻胶体汩汩涌出,四周的空气也沾染上了这淫艳的气息。
欲火尚未发泄完的男人审视着依旧陷在快感之中不断抽搐痉挛的蟒蛇,思索该用何种方式继续蹂躏面前的淫荡美人。长时间的活塞运动让他不禁开始觉得口干舌燥,顺手从旁边捞过一瓶啤酒,直接生生用牙咬开瓶盖便仰头豪饮起来。但一口气安排一整瓶啤酒对正常人类来说还是过于困难,指挥官正打算放下手中剩下的大半瓶液体时,他的目光落回了蟒蛇身上,接着锁定住了那刚刚自己开发完毕,正像小嘴一般一开一合的菊穴。嘴角挑起一丝充满恶意的微笑,他上前强迫蟒蛇脱力的娇躯摆出一副四肢着地,屁股高高撅起的配种姿势,毫无反抗之力的身体只能任他摆布。男人用手蘸上她股间粘滑的液体抹在了菊穴周围作为润滑,在确定了紧窄的肠腔内畅通无阻之后,他拿起刚刚那大半瓶啤酒,狠狠将瓶口对准并怼了进去,细长的瓶颈瞬间撑开了括约肌,蟒蛇清晰的感受到冰凉的酒液正在不断涌入自己的腹腔,原本脱力的身体再度挣扎扭动了起来。
“好冰!肚子……好涨……咕哦哦哦哦哦哦——!别,别再按了,屁穴要被撕开了啊啊啊啊——”
似乎是嫌瓶内的液面下降速度太慢,男人直接动手按压着瓶身,后端粗大的部分将肛穴撑开了一个夸张的大小。男人用一根手指挤入缝隙之中勾住括约肌不让其恢复原状,另一只手将啤酒瓶退出些许,留出一个大小合适的缝隙,趁机赶紧拿过一开始那瓶没喝完的红酒,迅速把瓶颈塞入其中,原本娇小的菊穴已经被扩张到足以容纳两只瓶口双管齐下,两股质感不同的液体混杂着被灌入肠腔,在两瓶液体被尽数灌入之后,还嫌不够的指挥官如法炮制,又打开两瓶啤酒统统灌下。此时蟒蛇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经被一肚子的液体高高撑起,隆成了一个极其色情下流的孕肚模样。为了不让自己的杰作前功尽弃,男人不知从哪拿来一只软木塞,牢牢地将这些冰冷的液体封在了蟒蛇鼓胀的腹腔里。指挥官绕到竭力维持着跪趴姿势的蟒蛇面前,一把抓住如同黑纱一般柔顺的长发,将她的上身整个扯开地面直立了起来。
“舔。”
面无表情的男人将根本没有疲软下来的性器送到蟒蛇脸前,冷冰冰地对已经双眼失焦的雌畜下达着命令。
完全失去反抗能力的蟒蛇痴痴地看着那粗硬的巨物,心智里泛起一阵阵的骚动,在刚刚的交合中沾染上的粘腻液块已经半干,散发出的浓烈气息不断侵蚀着自己的神经,以至于光是嗅着这股气味就好像又要让自己再攀上一次高潮。
等的不耐烦的男人用力压了一下她的脑袋,如梦初醒的她才慢慢张开小口,试探性地舔上了那紫红的龟头,轻轻在其上打转着,好似是在安抚暴怒的野兽一般,感受到头部传来的压迫感逐渐减弱,蟒蛇才放心的照顾起柱身和卵袋。灵巧的蛇信只是游荡了几个来回,就将沾满白浊污渍的巨物打扫的干干净净,腥臭的液体被尽数纳入口中,取而代之的则是蟒蛇的唾液,染的整个柱身都晶莹发亮。
清理工作结束之后才是真正的口交侍奉环节,顺着男人压在自己脑袋上的手部动作,蟒蛇将脑袋微微前倾,将面前的黝黑巨物一寸一寸地含进口中,口腔内温热濡湿的感觉不同于刚刚的紧致名器,但每一处神经都好似被温柔的包裹住一样,男人爽的不禁从喉咙里挤出一两声低吼。为了满足她的指挥官,蟒蛇开始卖力的吞吐起来,粗长的巨物被吸进口中的部分正在不断增多。但这种程度显然还不够,指挥官猛然加大手里的力度,尚不足以容纳整根肉棒的口穴被强硬地撑开,强烈的不适感从喉部涌上,直激的蟒蛇一阵干呕,湿润的双眸里也挤出了痛苦的泪水。
美人口穴的绝妙触感让狂躁的男人无法自拔,他紧紧捧住蟒蛇的臻首,毫无温柔可言的挺动着下身,在紧窄的喉管里发泄着自己的兽欲,白皙的玉颈上甚至都被顶出了柱状的轮廓。就算是几乎是要失去呼吸的能力,毫无反抗之力的蟒蛇也只能顺从他的动作,窒息感正在不断剥离自己的意识,甚至连身体的控制权都难以保住。面部表情已经在无意识中变成了一副淫媚至极的口交马脸,双瞳也高高地翻白吊起。更糟糕的是,腹腔内的酒浆也翻江倒海起来,溶解在啤酒中的气体在被体温加热后开始慢慢逸出,腹部被撑的更加鼓胀,仅凭一只木塞来阻挡那即将喷薄欲出的浪潮已经变得越发困难。蟒蛇想努力夹住肛穴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但面前的男人每一下粗暴的动作都会短暂夺走意识,让自己之前的努力前功尽弃。
疾风骤雨般的抽动让指挥官也逐渐开始把持不住,积累已久的快感在蟒蛇喉管的挤压下终于爆发,他狠狠压住蟒蛇的后脑,下半身疯狂的最后挺动了几下,嘶吼着将肉棒竭尽所能地送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苦苦支撑已久的蟒蛇在这种近乎残忍的动作下彻底放弃了一切抵抗,在大股腥臭的精液被送进胃袋的同时,她后穴的抗争也宣告了完全溃败。木塞“嘭”的一声被弹得不知所踪,混杂着肠液的深色液体也从涨满的孕肚里争先恐后的尽数涌出,将她身下的木地板变成了一片汪洋,现在的蟒蛇,曾属于她的尊严,意识,理智乃至心智云图,都被这场淫乱的盛大喷泉统统排泄了出去。残留下来的只有雌性的交配本能。
畅快淋漓的射精持续了一分多钟才宣告结束,男人神清气爽的放开了已经被自己抓的乱成一团的乌黑长发,而失去意识的蟒蛇甚至连简单的吞咽动作都做不到了,任凭粘稠的白浆随着巨物的离去而从口腔里满满溢出。没了外部支撑,全身脱力的蟒蛇连躯体直立都难以维持,仿佛被抽去筋骨一般瘫软着趴在了地上,翻白的美眸还没恢复原状,姣好的面颊也紧紧贴在了地板上面,合不拢的小嘴也任由其中尚未全部吞下的精浆淌满了地面。一对丰满的乳袋则被躯体的重量压成了两团白皙的乳饼。不过那安产型的肥硕美臀却还强撑着立在原地。原本小巧紧致的菊穴在经历过刚刚那一番摧残之后已经变得红肿不堪难以闭合,没排干净的深色混合液还在一股一股的不断外溢。面前抽搐痉挛的媚肉让人很难把她和她的名字所代表的顶级掠食者联想在一起,看上去更像是一条被捞上岸来丢在干燥空气中的待宰活鱼。
看到这副场景的指挥官顿时一怔,胯下原本已显疲态的巨物再度抖擞精神,准备开始新一轮的征讨。没有过多犹豫他走上前去,双手紧紧捏住那对浑圆的臀瓣揉捏把玩起来,充满弹性的手感让他欲罢不能。而身下蟒蛇却几乎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已经力竭的她只能从喉间勉强挤出几丝细微的呻吟。但男人显然对这种反应很不满意,他高高扬起手来,对准那团淫肉就狠狠打了下去。
伴随着一声响亮的鸣响,传入男人耳中的还有那绝望的呜咽。瘫软的娇躯猛的绷直起来,但随后又重重地软了下去。
这次蟒蛇的反应让他心满意足,但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停下,啪!啪!啪!抽打的力度完全没有减小,每一下都能掀起一股淫靡的肉浪,雪白的臀瓣马上就印满了通红发热的掌印。
“好痛……不要……求求你……别I这样打了……”
几乎是凌辱一般的动作唤回了蟒蛇的意识,炽热的痛感灼烧着她的神经,这种屈辱的惩罚方式更是践踏着自己本就所剩无几的尊严,让她近乎绝望地转过头开口恳求身后的男人,祈求他能饶过自己。昔日高傲自信的表情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副梨花带雨的小女人模样。
声泪俱下的讨饶终于是唤回了一丝被酒精完全麻醉的理智。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转而轻轻地爱抚起来刚刚被打的通红的肌肤。但是这份温情并没有持续多久,在身下颤抖的娇躯逐渐稳定下来之后,指挥官便将再次振奋起来的巨物沾满爱液,挤进了早已被自己开发完毕的狭窄肛穴内。感受到后穴被遭到侵犯的蟒蛇再度扭动起来,口中细细碎碎的呻吟也按耐不住。
“啊啊啊……哪里……不行……唔……”
这次倒是没有一上来就蛮横的夺走她的第一次,而是一寸又一寸地小心挺进过,不断的慢慢开垦着这片自己尚未造访过的处女地。就算被自己的手指和酒液轮番扩张过,但肠穴的紧度还是让男人倒吸一口凉气,肠道内部的肌群死死裹住肉棒,就算有肠液和爱液双重润滑,但自己的抽插动作还是显得格外吃力。而且不断绷紧收缩的动作仿佛是要将自己精囊里的浊液全部吸取出来一样,已经射过两次的下体已经开始变得越发敏感,一个不注意甚至还有当场缴械的可能。
蟒蛇那边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去,塞入体内的巨物好似一条烧的通红的钢筋,灼热的温度刺激着那撕裂般的痛苦,让自己浑身上下都不得不绷紧,集中精力来应对这侵入进来的不速之客。双手徒劳的想抓住什么东西,但搜寻一圈无果之后只能紧紧扣住地板。
温柔的动作并没有持续太久,为了继续获取那无上的快感,丧失理智的男人逐渐变得更加粗暴,下身挺动的速度和力度都在不断增加。他俯下身子压在了蟒蛇身上,精壮的胸膛和光洁的脊背贴的严丝合缝,二人现在的姿势几乎和交姌的野兽无异。男人的腰胯一下一下重重撞击在丰满的臀肉上,原本圆润挺翘的外形被不断地压扁又恢复原状。不老实的双手也绕过腋下抓上了那对由于重力而自由摇晃着的下流乳袋,将其揉捏把玩成各种淫荡的形状,白花花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穿钉上金属制品的乳珠也被那留有枪茧的手指无情的刺激着。
蟒蛇全身上下各处都传来了令人欲罢不能的快意,相互交织在一起让她难以分辨,为了不让好不容易取回的一丝意识再次消散,蟒蛇只能紧咬嘴唇,竭力抵抗着这些蚀骨销魂的甜蜜毒意。伏在身上的男人放开了一边的乳房,轻轻撩开了披散在颈部的青丝,将脑袋埋进了颈窝里,唇齿在颈肩处素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鲜明的吻痕和牙印。
被他咬的吃痛的蟒蛇不安的扭动着身子,但微弱的反抗起不到任何作用,男人保持着下身冲击的节奏,双手则牢牢钳住了蟒蛇的肩头不让其逃脱,他就像是饥肠辘辘的吸血鬼一样不断地啃噬着,直到将那纤长的玉颈咬的要渗出血丝来才勉强罢休。
生疼的脖颈被放开,男人的唇舌开始寻找起下一个目的地,口中温热的酒精蒸汽不断被他吹拂在耳边,弄的蟒蛇一阵麻痒。捕捉到这股异动的指挥官随即将嘴搭向了蟒蛇的耳边。对于这脆弱娇软的部分他并没有表现的如同刚才那般,先是舌头轻轻舔舐耳廓,在外层打转几个来回后又探向耳道内不断戳弄着,咕啾咕啾的水声无比清晰地敲击着耳膜,粗重的呼吸所吹起的气流也实实在在刺激着神经末梢。收回舌头之后耳垂又被他轻轻含住,干燥的嘴唇慢慢研磨着那块嫩肉,又在不经意间被虎牙略略咬住,柔嫩的如同新鲜的白桃果实一般。今晚难得的温情带起了异样的快感,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令人印象深刻,心智云图并没有在瞬间被冲的空白一片,反倒更加期待着这种比烈酒还要醉人的温柔爱意。
但今夜的基调就决定了指挥官注定不可能一直这样温柔下去。下半身从未停歇的动作随着快感的累积逐渐开始变得急躁起来,已经适应了这种感觉的肠穴完美地包覆住那根巨物,甚至开始展现出一种异样的吸力,仿佛要将残余的精液全部榨干一般强势,顿觉不妙的男人绷住一口气,双手将面前的娇躯搂的更紧,意图重新强调今晚的主导权属于自己,但更甚于小穴的紧致和滚热让他的狂野的动作适得其反,巨物在腔道内毫无章法地肆虐横行换来的只有更加强烈的泄意。但肠壁敏感的触觉让蟒蛇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男人的动作也实实在在的催生着自己高潮的欲望。最后,都已经快到极限的两人双双攀上极乐的巅峰,指挥官在菊穴那热情的接纳下将滚烫浓厚的精液注入了肠腔深处。蟒蛇也被男人腿间的阳物又一次送上了绝美的高潮。
而指挥官今晚的精力只能以离谱来形容,已经痛快射精三次的阴茎依然没有要休息的意思,甚至显得比以往还要有精神,扛起地上无力反抗的佳人,四下巡视一圈后,将其摆在了一张干净的桌子上。
蟒蛇看向男人的眼神中充满了惧意,她不知道今晚究竟是触及了什么奇怪的机关,才将平日里温柔又体贴的指挥官变成了面前这凶残恶暴的猛兽。还没等她出言拒绝,肉棒再一次毫不客气地顶进了湿润的淫穴深处,重重撞在了子宫口上,震的先前被灌进花房的精华都漾起了波澜。
“咕哦哦哦哦哦哦哦又进来了啊啊啊啊啊啊——”
“轻,轻一点……才刚刚……去过一次……别这么激烈呀——————!”
“不要……不要再来了……让我休息一下噫噫噫噫噫噫——!”
“咕……哦……又要……去了……去了——!”
桌面,吧台,窗口,楼梯,每一处能用以支撑的地点都成了二人交合的场所,不断尝试着各种体位各种姿势,淫靡的气息和液体被播撒的到处都是。完全没法反抗的蟒蛇已经不知多少次地被他肆意凌辱到失神昏迷,又被剧烈的快感从心智底层重新唤醒。
时间的概念在肉体痴缠中被不断淡化,男人已经不知自己在蟒蛇身上耕耘了多久,但是依然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倦意,只知道像是机械一般继续着下身的抽插。
而蟒蛇那边呢?嘶哑的喉咙已经难以发出讨饶的声音,只有从那不时传来的颤动来证明面前的人形没有被肏到心智解体。
男人的精力仿佛是望不到底的漆黑深渊一般取之不尽,这场荒淫的盛宴,似乎还要持续很久……
次日。
午后的阳光洒进房间,照在脸上,亮光和热度逐渐驱散了睡意,我费尽力气睁开了双眼,看着四周并不熟悉的环境,过量冗余的信息涌进重新开机的大脑,身体的各项感官也不断苏醒过来。
我用了两分钟……恢复了知觉。
我用了一分钟……思考。
……思考我究竟是活着,还是已经死了。
然后我用十秒钟总结了答案……
我还活着,但就快死了。
恢复知觉的身体上下各处都传来剧烈的酸痛,而脑袋更是像被人狠狠抡了一棍一样,沉闷的钝痛在脑壳里四处回响,就算躺在柔软的海绵枕上也没有缓解半分。
“究竟……发生了什么……”
现在的感觉就像是昨晚自己被人套在麻袋里海扁了一通,我费力地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一个个细节,但是清晰的记忆只到自己抓起酒杯和蟒蛇开始拼酒为止,在此之后的具体情节,再怎么想都难以想起半分。
“这就是喝断片了吗……我到底喝了多少……”
感叹着某段记忆完全消失的奇异体验,我开始环顾起四周的环境,这显然不是自己的房间,因为自己绝对不会在墙上挂满鹿角兽皮乃至各种猛兽的头颅标本。这间宿舍应该是属于某位热衷于狩猎的人形
“这是……谁的房间?等等……旁边是不是还躺着谁……”
刚刚被子捂的太严实,导致了自己根本都没注意到身旁并非空无一人。另一具躯体正静静背对着他侧躺着,显然是还没有醒过来。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在枕边,身体也随着平稳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和姑娘们同寝的时候,一个大问题就是睡相不好的自己经常会压到她们的头发,春田因为这个没少无奈地埋怨过自己。为了防止自己压到这一袭披开的黑纱而惊醒面前的美人,我轻手轻脚地将其揽在了一起,结果这一揽,蟒蛇的光洁裸背被自己尽收眼底。
但是,情况只能用惨烈来形容。原本应该光洁无瑕的肌肤上,鲜红的吻痕连成一大片,大大小小的牙印环环相套,从蝴蝶骨到肩头再到脖颈上无一幸免。看起来像是被某种猛兽给袭击过一般令人叹为观止。正在纳闷究竟是哪门子怪物能将面前的老练猎手折腾成这副模样,一丝不好的念头却渐渐涌上,虽然根本记不得昨晚的细节,但齿痕的大小和纹路足以证明犯下这等罪行的人就是指挥官本人。完全符合自己xp系统的场景让下身不合时宜的挺立起来,但随即传来的强烈胀痛更是作证了自己猜想,昨天晚上绝对过的很疯狂。而蟒蛇此时发出了一声意义不明的嘤咛。身体不合时宜的活动起来,看来是已经睡醒了
做贼心虚的自己意识到大事不妙,连忙躺回被窝翻身背对着她打算装睡,结果由于单人床本来就空间不足,再加上动作幅度太大,我咚的一声卷着被子摔下了床。
沉闷的响声彻底惊动了初醒的掠食者,她睡眼蒙胧坐起身来像旁边望去,本该老老实实依偎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不知怎的已经滚落到了地上。
“怎么了指挥官,是嫌床上不舒服吗?”
睡意仍未散去的蟒蛇语气中透露着难掩的疲惫,虽然口中说着调笑的话语,但她依旧凑了过来伸出手把我拉回床上。
“疼疼疼……话说我为什么会在你的房间,我昨天到底干了些啥……”
狼狈地爬回床塌,揉着摔疼的脑袋,我开始试图找回那段消失的记忆。
“您一点都不记得了吗?昨天玩的可激烈了,有那么好几次真是感觉要被搞死了一样,现在里面还在痛呢。”
蟒蛇钻进了我的被窝贴了上来,用幽怨的语气抱怨着我昨晚的不知分寸。
“好吧,我已经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了……”
再去深挖也没有意义,不如让放空大脑再睡一会,轻抚着她的头顶闭上眼睛,结果直觉得怀里的娇躯一直骚动,还没等睁开眼睛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蟒蛇就主动凑了上来吻住了自己。
自己对这种恋人般温柔甜蜜的亲吻向来没有任何抵抗力,双手将她在怀中拥的更紧,沉寂下来的下半身虽然疼痛但依旧不争气的燃起了斗志,略略触到了她光洁的大腿。
“怎么还是这么有精神啊,明明昨天射了那么多次……”
虽然嘴上埋怨着,但芊芊玉手却不老实的缠上了苏醒的巨物,轻轻的上下套弄起来。
“唔哦哦哦……放过我吧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胀痛的分身根本受不了这种程度的刺激,快感伴随着疼痛让我叫出了声。
但她手中的动作却变本加厉,不顾我的抗议,手中的速度越来越快,手法也越发复杂多变,从简单的撸动柱身慢慢变成摩擦揉捏前端膨大的龟头,在柱身颤抖不止的时候又将其松开,转而去揉捏抚弄鼓胀的精囊,蟒蛇掌心柔嫩纤滑的触感让自己欲罢不能,虽然不甘心被这么单方压制住,浑身上下的酸痛让自己不得不将翻身取回主导权的念头狠狠压回去。
本就并不坚固的防线在蟒蛇娴熟的手法之下宣告崩解,肉棒在她手中疯狂的跳动抽搐着,挤出了几股稀薄如水的淡淡粘液后肉眼可见的疲软了下来。
“看来您说的是实话呢~这是对您昨天晚上出格行为的惩罚。”
轻轻抬起手来,用舌尖刮尽掌中的粘液,好像是在嘲笑我一般,她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危险的弧度,亮绿色的双眸里重新泛起了捕食者般的锐利光芒。
精疲力尽冷汗直冒的我已经无力辩驳,只是不住的交换着肺泡里灼热的空气,刚刚重启完毕的大脑再度宕机,我像是直接昏迷一般栽进了枕头里重新睡了回去。
看着面前的男人逐渐平静下来的的睡颜,蟒蛇的云图深处逐渐涌起丝丝缕缕温柔的爱欲和倦意,伸手拉住遮光帘,屋内立刻被令人放松的暮色所笼罩。俯下身子在他的脸上轻轻留下一吻,顺势钻进了同一个温暖的被窝,轻轻蜷在指挥官的怀里,与他一同安然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