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的终末之地(终章)
“呦呦呦,这不煌吗,几天不见,这么拉了”领头的雇佣兵伸出靴子踢了踢煌的脸,把靴子上的斑驳血迹曾在煌的鼻头“没准你还能闻出爷这靴子上的血是你哪位朋友留的呢”
“哼…”对这种侮辱已经习以为常的煌甚至不屑于有任何的身体动作。当然,这种撅着屁股被禁锢在地板上的捆绑方式也不给煌留下一丝一毫挣扎的空间,煌依稀的记着有一位来自炎国的雇佣兵笑称这种拘束方式为“五体投地”,寓意着这位趴跪着的精英干员已经屈服于他们的淫威之下,心甘情愿成为雇佣兵的公有财产。
一厢情愿罢了。煌总是这么想着,从最初扭动着让铁链咔咔作响的挣扎也变成了不屑地一声鼻息,她明白在如此严密的捆缚下,自己每一次挣扎只会变成这群禽兽的催情药,而且在没有正常饮食的情况下,自己的体能只会一天比一天衰弱,徒劳的耗费力气只会让自己逃离的希望越来越渺茫。况且被强制灌下了人格凝胶之后,自己就好像发高烧一样轻飘飘的,思绪在清醒与混乱中来回穿梭,身上的铁索似乎不只禁锢着杀人机器一般的强壮肉体,也禁锢着时刻可能飞离肉体的坚毅灵魂。
“哈哈哈哈,口气还和这屁股一样大啊”雇佣兵们已经可以通过煌的哼叫声揣摩她的心理活动,新面孔伸手拍了拍煌高高撅起的屁股:“你们玩的差不多了才丢给我们,我们就是捡烂货的?”“这货色还不入你法眼?”领头的嗔怪到:“你看看你们手里的那一批俘虏,我们看见的时候一个个都跟快死了一样,三巴掌打不出叫一声的性奴隶就是你们的调教成果?可持续发展懂不懂,罗德岛可是很重视作战干员的,尤其是这种微妙的平衡下,我们需要充分利用每一份可能的资源”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揉捏着煌伤痕累累的屁股
“我操你妈……”感觉他试图把手指插进自己紧绷的菊穴,顾不得腹中疼痛的煌冷不丁的蹦出一句经典的炎国国骂
“真是见笑了~明明肛交的时候经常丢到昏过去,可嘴上就是一点不软”雇佣兵讪笑着狠狠的向煌的腹部踢了一脚,手虽然放弃了对菊穴的直接进攻,但依然在煌的下身游走。“游而不击,假装手指要重点突破,等她费力气调动肌肉准备防御的时候再转移到侧翼骚扰,让她疲于奔命。”
“我一向听说贵部一向喜欢自称贯彻猪的战术,把屁股藏好让敌人揪不到尾巴,等待时机尖牙利齿咬上一口,这也是你们热衷于对战俘屁股下手的原因?”新面孔恶趣味的凑近煌的菊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口唾沫正中靶心的吐到煌紧绷的菊洞中,伸手试图把那口津液均匀的涂抹到菊穴的每一个褶皱内。
煌感觉自己的括约肌已经快没有直觉了,而屁股上的那双手还在肆无忌惮的游走。“你要是敢...让这铁链子松…动一点…我一…定把你卸了…”煌咬牙切齿的骂道
“诶~就是有这样意志坚定的女干员,才更有人格排泄的价值啊。我已经等不及看到煌小姐坚毅的人格从肥厚下流的肛门里喷射出来的场景了”雇佣兵乐呵呵的拍打着煌的屁股“你这肿胀的肛门已经很久没放松了吧,这么紧张干什么呢?反正你已经好几周都没排泄过了,拉不出屎的滋味不好受吧~”
“啐”煌冲着他吐了口痰,但因为趴着的姿势只能吐到不远的地上
“你们这调教的技术也不行啊,这都快两个月了这菲林的嘴怎么还是这么硬”
“你懂个屁。这是他妈的罗德岛的精英干员,万中挑一的作战小队,为了逮住她,我们花了七天时间才中断了他们和罗德岛的通讯,六个参与作战的小组最后都凑不出一支预备队——”
“那最后是谁指挥抓住这些人的?”
“别提了,整个计划是那个卡普里尼制定的,就是那个长得跟铁塔一样的巫师,信誓旦旦的允诺一定能一举击溃罗德岛的抵抗势力,结果别说咱们这批雇佣兵了,连他自己的作战小队都送得一干二净,要不是他亲手把一个玩土的萨卡兹抓回来——哦对了,那个玩泥巴的萨卡兹居然是个娘们,在那个战斗服下边我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是个女的,还有那么诱惑的身材。我刚才说到哪来着?”
“那位专精欢乐送的卡普里尼长官”
“对,然后那个萨卡兹娘们就被巫师亲自关押了…等等我不能再提她了,一想起她那那淫靡的身材我就把持不住——哦操,我先发泄一下”雇佣兵转身扶住煌的大屁股,却被新面孔一把拉住:“明明说好的让我先品尝的,你咋又要捷足先登了呢?”
“反正我们都肏过好几周了,你啥时候用都是二手的,先让爷给你润滑一下”说话间雇佣兵已经把裤子脱到了脚下“反正每天晚上的人体清洁也就是拿水管子胡乱冲一下,连身上的精液都洗不下去”
“呣呃…”煌的精神被下身干燥的撕裂感和忍耐腹痛与排泄欲望撕扯着,这种折磨在过去的几周里每天都在她的身上上演,无非是今天自己的肚子里多了一块人格凝胶罢了……
“等等!人格凝胶!!”
煌一激灵,凝胶中的人格再一次获得了短暂的清醒,伴随着剧烈的抖动,她慢慢感觉到自己的感官逐渐回复了触觉,当煌意识到自己菊穴已经被撑开的时候已经晚了,一根手指已经突破了括约肌防线、完全的没入了自己的肠道中。
“好啊,刚才我还讽刺你们对屁股情有独钟,原来有两把刷子,这紧致度、还有肠壁上的褶皱,绝了!跟他妈吸盘一样,我这指头拔出来都得费点劲…欧呦?!我就轻轻的扣了扣,这母猪的屁穴怎么这么湿滑了!?”
“你倒不如问问我们给这娘们打了多少激素…哦…哦哦…哦…这菲林好就好在锻炼的恰到好处…哦哦…你看这肌肉,这腹肌比你那将军肚可紧致多了,”雇佣兵把手伸向煌的肚子,掐起一块紧绷的肌肉显摆到“还有这大腿,刚开始的时候我们没把她的腿绑好,这娘们在被肏的时候活生生用腿夹死了一个,然后才换成现在这个姿势…哦哦哦…”雇佣兵不由得加快了速度,随着每一次抽插,被压在身下的厚实肉臀便会挤压成一摊淫靡的肉饼,随后那弹性十足的媚肉便会抖动出一片片靡光四射的臀浪,层层回弹变回原样,以此取悦那征服她的雄性。坚韧紧致的腿肉被冲击波及,自厚实的大腿根部颤动出一阵阵糜媚肉浪。
“我说你这也太快了,我尿尿的时间都比你长”
“你是不知道这骚猫被我们调教成什么样了…噢噢噢…噢…这小穴…插根吸管…啊…都他妈…能把一桶瘤奶吸出来”雇佣兵把插进屁穴的两根手指拔出来,伸到前边把两根指头捅进煌的鼻孔里向上勾起,另一只手的大拇指扣住煌闷热的屁穴,强制她张开肛门。“让你欣赏一下…哦哦哦…传说中的罗德岛精英干员闻着自己肠液…哦…被她眼中的杂鱼兵…哦哦..双穴调教到高潮的猪猡脸”雇佣兵得意的炫耀着,高高抬起的胯部在重力的作用下狠狠落下,被浓厚淫浆涂了一层又一层的厚实肉臀充当了肉垫子的作用,在撞击中荡起一阵阵炫目淫霏的臀浪,已经鼓胀到濒临爆发的暗红色龟头准确的顶住煌的子宫口。
“咿呜——”即使是早已熟悉腔内的灼热感,面前的镜子也如实的映出煌每次被内射时丑陋的高潮脸,即使是煌嘴上一万个不屈服,身体日渐诚实的反应、每次高潮的猛烈度和日渐崩坏的高潮脸已经明示:曾经的精英干员在这种程度的心理与生理的双重破坏性调教下也走到了临近崩溃的边缘。
“…呼…呼…呼…”
气喘吁吁的雇佣兵把大汗淋漓的前胸贴在煌的后背上,两人的汗水交融、汇聚到煌的肩头滴下,“你的破嘴还是那么硬” 一双满是老茧的厚实手掌直接覆盖在煌的丰硕美乳上面,五指先是拼命揉捏拉拽,贪婪享受着手掌间弹性十足的曼妙美肉。那布满了情欲的潮红、和雪白柔软的肌肤完全相反的颜色揭示了她此刻所感受到的剧烈快感——即使她努力想咽下喉咙的呻吟声,但在那电流一样的施虐快感面前,引以为傲的身体却完全暴露出了可笑的雌性本质,只能拼命加快心跳和鼓胀的腹腔只能让她大口大口的呼吸那充溢着大量雄性发情信息素的空气,饮鸩止渴一般的将她推向了高潮受孕的深渊——即使她意识到这点,那张已经流露出几近崩溃神色的脸蛋上也已经看不见作为罗德岛精英干员的坚毅,那些淫咽声更像是要迫不及待的吸吮肉根一样下流。
“等这里完事了你可得让我试试你们队抓的那库兰塔,卡西米尔的双冠王,啧啧,艳福不浅呐~” 雇佣兵喘着粗气从煌的身上慢悠悠的爬起来“咱先把她肚子里的凝胶取出来,那位卡普里尼今晚就要,之后这身子今天你随意宣泄”雇佣兵拿出一支大号注射器,“这一桶是润滑油,那桶蓝色的是灌肠药,用不了这么多,剩下的可以留给你们用——”
“得了吧,谁和你们一样天天惦记着欣赏战俘拉屎”另一位佣兵边说边把吸满药液的针头插进菲林的屁穴,精英干员紧绷的括约肌在强制高潮的余韵中已经几乎缴械投降, “我看你最适合金盆洗手之后开个公共厕所,这样随时随地都能看人拉屎,要是再收点费,每个月菜钱就有了”新面孔揶揄着,又把满满一管混合灌肠液注入到煌被扩开的菊穴内。
“不要以为这样就能得逞了,只要忍住不拉出来的话…噢欧欧——”佣兵飞起一脚狠狠的踢在煌鼓胀的小腹,“~嗯噢~噢嚯~”(有什么,在肚子里一点点向外挤,摩擦到的每一个褶皱都在不停收缩,这样的话…)煌凌乱的理智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肉体,屁穴里的人格凝胶已经探出了火红色的“小脑袋”。
“呦呦,抖得这么厉害,刚才就差点出来了吧,这次的配方我可是下了大血本的,现在整个肠子里都酥麻麻的像是过电一样吧”“呃嗯!!”雇佣兵再一脚踢在煌的耻骨上,又有一段人格凝胶从屁穴中钻了出来,在两位佣兵淫邪的目光里微微颤抖着。
“以…罗德岛…精英干员的名义,我是…绝对不会…屈服的!”煌紧咬牙关,但语气却是明显的绝望和悲凉(只能...走到这里了吗...)煌在悲戚和恍惚之中回忆起自己在罗德岛生活的点点滴滴,可爱的阿米娅、威严的凯尔希医生、志同道合的朋友、值得自己托付一生的博士......(真是...可惜啊...)煌愈发酸胀的鼻腔刺激着这位感染者的战士在被俘后的第一次落下了眼泪,屈辱和不甘化作了最后一次垂死挣扎,煌顶着扩肛器死命的收缩着肠壁,已经露出一截的人格凝胶奇迹般被吸回了屁穴内。
“哟?!还会垂死挣扎呢,我头一次见到还能把人格凝胶吸回去的,这种坚强的女性从皮眼里排出人格的时候会发出什么难看的声音呢”“果然还是和懂行的一起观赏才够味啊,哈哈哈”两人如同对待行将宰杀的母猪一般侮辱着煌,又向肠道内打进一针混合灌肠药。“好了,大屁股煌,让我们好好欣赏一下你在高潮中人生终结的样子吧!”雇佣兵取下扩肛器,把一对电极贴在了煌的大腿根部“生命最后的时光里应该让你体验一下人格和括约肌完美摩擦的快感,还有你最喜欢的电刺激”雇佣兵讥笑着合上了电闸——
“嗯啊啊啊!!咕……呃……不要啊啊啊——嗯呼啊……嗯哈……呼咕……呜啊———啾咕”看着煌的小穴又滚出一滩水球,士兵调高了电流。煌不断吐漏着错乱与疯癫的叫声,她的小穴剧烈地收缩着,汁液仿佛喷泉一样汹涌溢出。“越忍耐待会的高潮越爽哦,让我来最后帮你一把~”雇佣兵调高了电压。
“呃嗯嗯!噫噫噫噢哦~”本来已经缩回去的人格凝胶再次从煌饱受折磨的屁穴里冒出“呜哦~已经能看见前面一点了呢”雇佣兵扬起了手中的皮鞭——
“呜嚯噢哦哦哦!!打屁股哦哦哦!!”语无伦次的煌几乎放弃了抵抗的意识,随着雇佣兵残忍的鞭打放肆的浪叫,雇佣兵瞅准间隙,将一鞭重重的打在煌的穴口。
“明明不可以的,但是屁穴好舒服!欧咦咦咦!”人格凝胶又喷出了一大截。(停下来!!停下来!!停下来!!)精英干员的身体和意志已行将崩溃,煌最后的一丝理智绝望的咆哮着,脆弱的肠壁和括约肌再一次止住了喷涌的人格凝胶,如同一条没有夹断的、富有弹性的粪便耸拉在冰冷的地板上。
雇佣兵停下了手中的皮鞭,他们未曾想到一位普通的菲林女性为何能有如此坚定的意志力能够在数十天的奸淫虐待、性药摧残、被注入数管灌肠液后还能接连两次忍住喷涌而出的人格凝胶,一种无由的恐惧从他们心中蔓延开来、并转化成更为狂暴的施虐心理。
“最后的关头还是最难出来啊!”雇佣兵粗暴的拽住肛穴口的人格凝胶并在手腕绕了一圈“和你的身体说再见吧!!”使出拔河的劲打算一口气把煌的人格凝胶生生的从屁穴中拽出来!
“要去了!要出来了!噫噫啊噢哦哦哦!!”雇佣兵粗暴的拉扯使人格凝胶与肠壁剧烈的摩擦、长期的药物注射、电刺激和崩溃的意志在此刻一齐喷发,将煌的身体送上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体验——
“去吧!去吧!在高潮中排泄吧!然后作为精英干员的人生完结!”两个雇佣兵发狂的鞭打着煌的身体,把电极片的电压调到了最大。“哦噢噢噢噢哦!!咕噢哦哦哦!!”在人格凝胶拽离身体的最后一刻,煌发出了此生最放荡的淫叫,体内积攒数日的粪便混合着润滑液随着人格凝胶的拽出而从肛门口向外飞溅,在地板上喷出一片黄褐色的秽物。
“哦哈哈哈哈哈!出来了出来了,大喷射啊!”“人格排泄高潮到像家畜一样下流的喊叫,精英干员彻底堕落了啊~”两位雇佣兵沉浸在“虐杀”一位罗德岛精英小队队长的喜悦之中,即使面前已经是被剥离人格的无感情肉便器也难掩他们对这位代号“煌”的干员发自内心的恐惧,雇佣兵颤抖着捡起了堆在地上的人格凝胶,哆嗦着嚷道“来让我看看把这凝胶变成煌人格飞机杯~”抖着双腿逃离了这个阴森的监牢,只有陈设的多机位摄像机忠实的记录下一位感染者战士在人生最后关头遭遇的地狱般的折磨。
那位卡普里尼队长捏着红色的人型凝胶,在一面墙壁前奋力的摆动着腰肢,黝黑的皮肤反射着惨白的照明灯光。
煌被禁锢在这面用钢板和碳纤维建材加固的墙面上,双手被扳在脑后固定在墙内、双腿大开着向后扳、将双膝和小腿紧固在墙体内,让煌可以亲眼“看”到自己的双穴被众人亵玩的屈辱景象,雇佣兵恶趣味的将煌的双脚露出墙面以供其他人可以将避孕套绑在脚趾上来羞辱罗德岛。墙面上挂着湿漉漉的拉珠、狼牙振动棒、电极等器具可见它们被使用的频率之勤令人发指。而今天的“煌”终于有一天可以“休息”和清洁身体,因为今晚“祂”的卡普里尼巫师会亲自“审问”这位重要的“战犯”
“所以你依然不愿意透露哪怕一点关于你们神出鬼没的法术的手段吗?”巫师将煌的人格飞机杯又向煌的小穴里推了推,刺激着煌早已下沉的子宫,使她的意识越发清醒“获得久违的肉体支配权可不要这么轻易浪费,你的小穴早就湿的一塌糊涂了,你告诉我需要的,我就可以让你自己的人格将自己的肉体送上渴求的高潮;甚至愿意合作,我还可以让你恢复你对身体的控制权,而不是在被性交拷问的时候才会悲惨的被自己的人格飞机杯肏到高潮”卡普里尼和煌的怒火对视着,不屑、贞烈和对罗德岛的一片赤诚强压着泛滥的情欲、几乎要灼伤这位久经沙场的弄臣。
“真是坚毅的神情呢~”巫师砸了咂嘴,无情的将人格凝胶从煌的蜜穴中抽离,战士眼中的怒火和坚贞再次转化成迷离的情欲,无神的双眼索求着性的交合。卡普里尼的脸一贴近煌的唇边,煌立刻探头伸舌吮住他的臭嘴 “嗯哈……呃……”煌的口中不断吐出诱人的娇息直到巫师的唾液沾满了煌的口腔,卡普里尼舞动起舌头在煌的口中彻底蹂躏, “呼唔,嗯啾,咕啊……噗嗤…嗯哈……”双方在对方的嘴巴里肆意舔舐着,舌头的火热碰撞,向对方索取接吻的快乐,“煌”的快感直线飙升,自觉地顺从着抬起腰,屁股像求欢一样扭动着,蛮腰也轻柔地绕出S型,维持着肛穴与巫师壮硕的肉茎反复振动的甜蜜交融。
“呜呼.......呼......”卡普里尼巫师猛地挺腰,一阵颤抖着后仰拔出了肉棒,塞在肛穴里的跳弹从“煌”大开的屁穴里滑落,浑浊的浓精顺着浑圆饱满的屁股滴落在潮湿的地板上。卡普里尼缓缓的穿好裤子,在煌的肉穴上贴了一张胶布,浑黄的尿液只能一点点顺着胶布的缝隙外漏,顺着肌肉的曲线流了煌满屁股都是。看着“煌”伸出的骚舌,巫师用手指抹了一把,用沾有精液、肠液、淫液和尿液的几根手指挑逗着煌的巧舌“滋溜——啾啾——咕叽”卡普里尼巫师享受着精英干员忘情的舔舐着沾满污物的手指的侍奉,转头对雇佣兵说道:
“我会带走她的人格凝胶,只要你们保证不会摧毁她的身体机能,我就不会过问你们小队对她的奸淫行为”他瞥了一眼监牢里被铁链禁锢的菲林囚犯“我们需要她为‘祂们’的事业效力,一位意想不到的敌人将是击败罗德岛那位指挥官的妙手奇招,他和那些捉摸不透的法术已经让我们的队伍几近崩溃了”情绪略有波动的卡普里尼焦躁的摁下铁墙上的电击按钮,被禁锢在墙上的菲林囚犯又传来了毫无生气的呻吟,他手里的凝胶也伴随着叫声微微颤抖。
“第五层、第七层、还有地下二层的舰仓已经完全被我们把控了,为什么会被一批不明身份的武装人员封锁?还是说,雇佣兵连自己所要执行的任务是什么都没有知晓的权力?我们流血到了现在快连享受赏金的命都没了,你们却还在把守着可笑的秘密,武装袭击一个制药公司还能有什么意图,难不成你们来挖掘史前的珍宝?”
“你如果这么想,很好。”卡普里尼松开了按着电钮的拳头“如果你们有幸活到我们挖出宝藏的那一天,‘祂们’也许会大发慈悲让你一窥宝藏的真面目”伴随着呻吟声逐渐停止,他从衣兜里掏出了一个沉甸甸的袋子。
雇佣兵犹豫了,如果接下这份赏金,就意味着他们能享用到它们的机会越来越少了;如果当场拒绝,实话实说,他们这种和死亡作伴的人,没人知道明天和意外谁会先降临在自己身边——而且他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我还是希望,我和我的兄弟们能活着享用到这些赏金”雇佣兵不情愿的夺走了袋子“如果活不到,也是很不错的陪葬品”卡普里尼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祝‘祂’健康常胜”
“健康常胜”雇佣兵跟着嘟囔了一句,不过他并不知道是谁要健康常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