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群人密谋惊天计划的时候,艾兰特拉她们毫不知情地仍旧在领地的马场内进行着日复一日的艰苦训练。
随着获胜场次的不断累计,就算艾兰特拉再怎么与外界隔绝,她也慢慢感受到了些许不同,而这样的不同早在正式比赛中就显露无遗,每次她的出场都能引起观众们给予不同于其他选手的热烈掌声跟喝彩;而初级地下比赛前后,围拢在她身旁的观众也是越来越多,偶尔还要靠男助手们负责疏通。
然而经历了小男孩面前的羞辱,她更加确信,自己只是从“普通奴隶变成的牲畜”升级到了“能够给人带来胜利喜悦的牲畜”。人们越是赞美她,就意味着她身为彭尼,也就是“非人”的一面更加明显。以前她说服自己,每赢得一场比赛,自己就会离自由更近一步;但是现在,她的绝望感似乎越来越明显——已经屈从于彭尼身份活下来的自己,在获得自由的一刻,真的还能重拾为人吗?
第二场中级比赛将在帝国首都区域内距离主城最远的镇子举办。
一开始还带着上一场比赛后种种郁闷和忧虑的艾兰特拉,躺在专用运输的箱子里什么也看不见,只有些许光线透进来。随着旅途距离的不断累积,心情也被迫平复下来,进入时而清醒时而迷糊的状态。
跋山涉水直到第三天早上才到达村庄,但路况大多数情况下都非常良好(躺在马车上感觉颠簸很少)。最后目的地虽然地处大山脚下,环境却不比临近都城的区域差多少,当地人不多但即便是农民衣着都很整洁,这并不是靠村长或者领主的命令就能轻易实现的,即便是以前在公国生活,稍微偏远一点的地方人们的生活水平也会肉眼可见的下降,由此帝国的富庶可见一斑。
因为比赛地的缘故,到场观赛的都城达官贵人数量明显减少;不过在娱乐活动稀少的当地,大家甚至有点把比赛当做节日庆典活动的意味,可以说几乎全镇的人都出动了,形成不输都城的热闹场面。
这种暴露在更多普通人面前的状态带给艾兰特拉极大的压力,就算穿戴完毕、被艾尔西斯强制命令挺立在马车前,她的双眼也不自主地紧紧闭上,生怕与前来打量彭尼们的观众对上眼。但是乡下人特有的大嗓门还是能穿过头套的阻隔传入她的耳中——拜地方口音的差异,其实她并没有听懂所有内容,但是他们或好奇或戏谑的笑声,已经足以令她浑身不自觉颤抖起来。
所幸展示没有持续很久,选手们都开始进行练习。这一次出乎艾兰特拉的意料,异国女贵族并和她的组合并没有出现在这场比赛中。于是从赛前练习开始,同场竞技的选手们之中即便是雄性彭尼也没有能与自己匹敌的存在了。到了第二天正式比赛的时候,情况没有发生变化。在艾尔西斯万全的驾驭下,艾兰特拉没费什么功夫就非常顺利地拿下了比赛胜利,甚至让她产生一种不太真实的虚无感。但不管怎样,自己又一次夺取了胜利,朝着自由迈进的同时也将自己推向更加非人的深渊。
——
这是怎么了?艾兰特拉陷入了混乱。
明明比赛已经结束了,自己正跟往常一样,躺在箱子里,一路上伴随马车传来的阵阵颠簸,时而昏睡时而清醒,只有吃饭和休息的时候才会被放出来,如此反反复复好几天后回到帝都的马场。
然而不知道什么时候,只能透露些许光线的箱子上盖突然“砰”一声被掀开,明亮的火把瞬间让她睁不开眼。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适应过来,却只见一张面容遮得严严实实的陌生脸庞,正在用唯一露出的、充满歹意的双眼借助火光不断打量着她。
“……”艾兰特拉有些呆滞地望着对方,却听见对方扭头说到:“是的,就是它,没错。就这样把它搬走吗?”
“!”预感到大事不妙的艾兰特拉拼命扭动起身子,但是原本设置的重重束缚让她的一切挣扎都化为了泡影。
“呦呵,还挺有劲的,真得感谢你的主人这么看重你,生怕你逃跑了,我们也少费了很多功夫,哈哈哈哈!”
这时候另一个压抑的声音传来。
“不行,那边说了要尽快弄走它。要是赶马车走来不及,直接驮在马上。把它从箱子里挖出来吧,小心捆好。”
于是蒙面人将火把交给同班,掏出刀子直接割断了固定艾兰特拉脖子和胸口的皮带。
“替我把项圈拿来。”
很快,项圈就围住了艾兰特拉的脖子,但完全不同于她平时戴的那种,这副项圈内侧十分凶恶地镶满了尖刺,脖子稍微动一下就能刺进去。项圈前面的圆环上钩了一根棍子。蒙面人握住棍子一拉,艾兰特拉就不得不配合起身。
从车箱里站起来,她才意识到已经是傍晚十分,她们是经过一片黑漆漆的树林的时候被劫持的,借助火光,能看到蒙面劫匪大概有十多个,他们都身着黑衣,手里拿着刀或剑,有些还骑着马。
而马车旁,艾尔西斯还是那副皮装骑师的打扮,面朝下被一个蒙面人摁倒在地上,帽子也扔到了一边。面对抵近脖子的短剑,她只能徒劳地扭动了几下束手就擒。奇怪的是,除了她,现场没有看到其他人的踪影,男性助手也好,那个假面护卫也罢。
被捆了个结结实实的艾尔西斯跪在地上,一脸努色盯着劫持者。
“你们好大胆,想干什么?这可是公爵的马队,劝你们赶紧收手吧。虽然受到了冒犯,但身为公爵的仆人,保护主人的财产是第一要务。必要的话,公爵也不是小气之人,赎金可以谈。”
艾兰特拉越听越奇怪——艾尔西斯未免也太冷静了,难道她早就知道路上有劫匪,还是说打劫在帝都周围其实并不罕见?其次,那个心高气傲的黑发女人怎么看也不像是忍气吞声的人(地位上也不可能容忍轻易冒犯),作为她的仆从,她真有这么大权限能替主人做主谈赎金?
不过想想现在的处境,艾兰特拉也快速理解了。首先命都要没了谁还坚持替主子出头?更不要说那几个工作人员和神神秘秘的助手,一遇到危险居然先逃了,实在是废柴至极,也许艾尔西斯已经迫在眉睫,不得不这么说了;其次,听对方口气,自己才是打劫的目标,虽然艾尔西斯说了保护主人财产是第一要务,但是保护不了的时候也可以先交出来再赎回去。一想到自己可能被对方拉走,艾兰特拉心里不禁一沉。
然而蒙面人的反应出乎她意料——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一个嘴巴子。艾尔西斯被突如其来的蛮横力道直接扇倒在地。
“闭嘴,只会趋炎附势的蠢女人。现在你所谓的靠山远在天边,谁也救不了你。我倒想问问,刚才那些一碰面就逃之夭夭的人,真的是你们的护卫?你的大公爵是草包吗?安排些什么废物啊,就这还跟我们谈条件,哈哈哈哈!”
“你们……呜——噶哈——!”艾尔西斯正想驳斥,却被两名蒙面人掰开嘴戴上了口塞。
“你应该感谢我们,本来除了那边的彭尼,剩余人全部杀光的。看你的样子给大家乐呵一下应该不错,留你一条狗命,跟我们走!”说罢蒙面人给艾尔西斯头上套上布袋封紧袋口,扛起她如米袋般搭在其中一匹马背上。
“好了,接下来才是重点。畜牲,乖乖听话,只要别动保你毫发无伤。胆敢反抗直接打个半死,反正不影响我们交差。”
说话间,艾兰特拉也被牢牢绑住,嘴里塞上破布,同样套上头套,被扛上马匹。
“那些去追杀逃跑护卫的人怎么还没回来?算了,先不管他们,反正他们知道在哪里集合,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拼命忍耐着头朝下随马匹颠簸所引发的呕吐感和布袋引发的窒息感,不知过了多久马匹终于减速并最终停止下来,接着她也被搬到地上,背靠着什么硬物。但是此时氧气也快消耗殆尽了,艾兰特拉还没挣扎就陷入了昏迷。
过了一阵子她终于清醒过来,布袋已经拿掉,她才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隐蔽的洞穴中,只有烛火的映照,前面的通道长且曲折,看不见外界的天色。艾尔西斯就倒在离她不远的地上,头上的布袋并没有拿下。担心她呼吸困难,艾兰特拉见四下无人,便扭动身躯,连翻带滚移到她身旁,转过身子试图用本来就被封印在无指手套里的双手夹住布袋拉扯。但是布袋的口子收的很紧,没有手指解开绳结根本松不开,捣鼓了半天没起作用,反倒是一个蒙面人从通道尽头现身了。
“畜牲不想活了?!”男人朝着肚子就是飞起一脚,把艾兰特拉踹得老远,她滚了几圈后躺在地上闷哼起来,意识差点没了。
“怎么了?”后面陆续又进来好几个人。“别太粗暴啊,要是弄残了就拿不到接头人毫发无伤的额外奖金了。”
“这混蛋居然想给她的主子松绑。哦,它是怕她窒息?不用担心,你瞧,健康的很!”男人一边说一边用脚踢了踢艾尔西斯套着布袋的头,她稍微抽搐了几下,然后发出了响亮的咳嗽声。
“我们的任务算完成了吧?”
“嗯,就等黎明时接头人过来取货就大功告成了。”
“那几个追杀的家伙还没回来?打盹吗,还是干脆被反杀了?”
“别扯了,你忘了最开始对方看到我们出来那熊样儿,连剑掉在地上都没察觉,只顾屁滚尿流逃窜进树林了,哈哈哈哈哈……”
听到这里艾兰特拉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头。什么垃圾护卫?还要全程听他安排,真有事了连剑都吓得丢掉,那个黑发女人是蠢货吗?!自己跟艾尔西斯对她而言就是可有可无的廉价财产?
“不管他们了。我们的据点是绝对隐秘的,加上今晚值班的人头儿已经分配好,肉票一个也跑不了,我们几个可以先睡个好觉,坐等明天分钱了。”
“这娘们儿怎么处理?不是说全杀光吗?”
“没事,落在我们手里她休想跑掉,头儿也默许了我们留着她。兄弟们好久没开荤了,慰劳一下不正好?”
“那我们今晚要不要尝个鲜?”
“行啊,想来的家伙就留下,累了的滚去旁边睡觉好了。”
一顿讨论下来,没一个人出去。但是很快他们就发现了一个问题——
“操,这娘们儿身上是什么?硬邦邦的,难道是盔甲吗?”
“混账公爵,居然给这个女人装了全身的贞操带!”
“那还快乐个屁!费那么大劲的,宰了她算了!”
“唉,我没啥兴趣了,回去睡觉吧。明天拿了钱去娼馆找一个不香吗?”
“喂!畜牲,她的贞操带的钥匙在哪里?说!”
一群男人的注意力突然齐刷刷转向自己,艾兰特拉不禁打了个寒颤。
“问它有个屁用……你们没看到它自己都戴着贞操带吗?钥匙只能从这个娘们儿身上拿到。”
“妈的,起来,别装死!”一个男人愤怒地扯掉艾尔西斯头上的布袋,拔掉堵嘴的破布,然后狠狠扇了她几个耳光。脸上立刻红肿起来的她虚弱地睁开了眼。
“你的钥匙呢?说,在哪里?!”
“在……工作人员……那里……”
“少他妈胡说!”又是飞起一脚直捣心窝。
“哦噗!啊……!我……真的……没说谎……”
男人们不依不饶,但是扒了艾尔西斯的皮衣里外都翻了个遍也确实没找到钥匙。众人的兴致顿时灭了个七七八八,陆续回去了,剩下四五个人没死心。
“妈的老子都憋了多久,今晚不发泄一下哪成。”
“这全身都封印的你要怎么办?”
“只能老办法了,嘴巴伺候。”
“那多不尽兴啊!”
“操,不满意就明天滚去娼馆好了!”
“不管了,裤子都脱了!喂,别装死了!”
男人粗暴地拉扯艾尔西斯的头发,让她跪在地上。
“留你一条狗命,相对的现在开始,你要把我们几个伺候好了,懂吗?你主人也真是混账,居然一个洞都不留,只能用嘴巴了。给我好好舔,敢咬下去立刻宰了你。”一个下半身已经脱光的男人站在艾尔西斯面前,一只手拿刀顶在她喉头上,强行让她抬头,另一只手恬不知耻地握住已经硬挺挺的阳具,抵在她的唇边。
一脸愠色的艾尔西斯瞪了对方许久,紧紧闭着的小巧嘴唇终于微微张开,粉嫩的舌头攀上那恶心的肉棒,舔了几下硕大的龟头。
“继续。”男子冷冷地命令到。可以看见他的阳具比之前更加坚挺。于是艾尔西斯张开小嘴,把整个龟头都含在嘴里,时不时发出粘稠的声音。
艾兰特拉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连腹部的疼痛都暂时忘记。
“不错啊,小妞。虽然力度还远远不够,但是动作很熟练啊,应该服侍过不少男人了吧?哈哈哈。来,继续,更用力,更深一点!”
有一段时间内洞穴里都只听得见舌头舔弄肉棒的声音。
“操,搞快点行不,后面还有人等着呢。”其余的人开始按耐不住了,于是第二个人也掏出肉棒顶在艾尔西斯脸上。
“等不及的,那边不是还有个彭尼吗,去那边玩吧!”
“反正也算长得像女人的畜牲。咱们只是捅两下嘴巴,摸摸奶子,应该说还是毫发无伤的吧?”
于是有两个男人朝艾兰特拉走去,见此情景她惊恐地扭动身躯,拼命往后退,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尖叫。这反而更加勾起男人们的邪念。两只手伸过来掐住了她的脖子,趁着丧失抵抗力的间隙,把堵嘴的破布拉出来换成了圆环的口塞。
“噶——哈!呜哈——”艾兰特拉的嘴巴被大大撑开,舌头一阵乱颤。
“你比那个娘们儿有劲多了,我可不想命根子被咬断,哈哈哈。好了,脑袋快给我凑过来!”
面对两腿间直立起来的巨物,艾兰特拉浑身发抖,脑袋摆来摆去就是不肯就范。男人有些火大了,狠狠拧了一下艾兰特拉毫无防备的乳头,她发出了不成声的惨叫。
“真是个麻烦的畜牲!”男人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推倒艾兰特拉,直接跨坐在她身上。粗大的阳具从那丰满的双峰间穿过,龟头对着嘴巴。“想直接上手的心情都没了,先做做前戏吧!”
于是男人双手抓住乳房不断揉捏,同时阳具不断在乳沟中来回抽插,时不时还将乳房聚拢过来,将肉棒紧紧夹住,不停摩擦。
艾兰特拉被男人死死压在身下,加上胸部下方的压迫,呼吸也凌乱起来,只能依稀发出噢噢啊啊的哀嚎。但是很快,随着男人的肉棒逐渐逼近并最终插进她那无法闭合的嘴巴里后,她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更过分的是,第二个男人也加入进来,从反方向用阳具不断摩擦她的额头,甚至用她已经散乱不堪的头发缠绕在龟头上!
就在这样疯狂的场面中,艾兰特拉忽然听到旁边不远处的男人发出了低沉的嘶吼。
“啊——噢噢——射出来了!”
“哈哈,看啊,她嘴巴里和脸上全是你的……”
“好了好了,一边凉快去吧,接下来该我了!快舔!这个贱女人……”
“哦噗……咕啾……呒呒……”
““哦哦哦,又射了啊!哈哈哈……””
“你丫真的太不中用了,换我来!”
……
“好了,那边的妞儿都干完几个人了,你丫的畜牲还不快点努力,舌头给我动起来!”
“呜咕!”
男人那充满异味的性器,带给艾兰特拉舌头难以想象的折磨,想呕也呕不出来;但是拒绝舔弄的话,会被对方狠狠掐住脖子扇耳光,乳头更是被拉扯到要变形般疼痛难忍。她的眼中充满了泪水,无法相信自己怎么落到比起当彭尼更为凄惨的地步。然而残酷的凌虐连她伤感的瞬间都不曾给予,仿佛没有尽头般持续不断袭来,她的身心都要被彻底摧毁了。
“妈的,这么磨叽,要老子等多久,快点啊!”第二个男人似乎无法忍耐了,不断拉扯艾兰特拉的头发。突然,他似乎想象到了什么,伸手捏住了她的鼻子。
“嗯呒呜?!呼……咳咳!”鼻子一旦被阻断,艾兰特拉只能靠嘴呼吸,然而第一个男人的肉棒还在她的口腔里肆意蹂躏。
“快点舔,什么时候他射了我就放手,不然等着噎死吧,哈哈哈!快啊!”
“你这主意太坏了,我喜欢!”
第一个男人更加卖力地抽动腰身,让龟头不断朝着艾兰特拉喉头深处进发,几乎瞬间就封死了空气的通路。
慌了神的艾兰特拉抛开一切,不断用舌头卷包男人的阳具,甚至开始吮吸起来。她隐隐约约察觉到,当嘴里充满异味的液体越来越多的时候,就是男人有反应的表现。她屏住呼吸,顺着感觉不断对男人施加刺激。
“芜湖……好爽,畜牲,干的不错啊,爷的感觉来了,继续!……啊……啊……嗯~~~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男人一声长长的怪叫,艾兰特拉喉头被一股粘稠的奔流席卷,但是鼻子还没放开,她瞬间就陷入了窒息,眼睛都翻白了。
——我要死了。
脑海中一闪而过。
“喂,快……放开她,你捏太久了……笨蛋……”完成一发的男人喘着粗气提醒同伴,他这才松手。
于是胸口的压迫消失了,鼻子也重新恢复了通气,但是艾兰特拉意识还是没缓过来,她开始剧烈地咳嗽,白花花的精液从她的鼻腔和嘴巴同时喷出来。
“哈哈,你是积攒了多久啊,这得有一桶啤酒的量了吧。”
“听你瞎吹。”男人软趴趴地坐在一边。
“操,好像有点过头了,我要是接着上说不定会噎死它啊,这下我玩不了了!”第二个男人不停抱怨着。“我还是去看看那边吧,真倒霉。”
此时的艾兰特拉侧身躺过来,被口塞撑开的嘴巴里,她用舌头不断卷起精液并推出嘴巴,这不是因为异臭,而是为了更好地呼吸——生理的本能远远超过了心理的厌恶,她忍辱负重到了现在,还不能死,是的,绝对不能死!
无意中,她的目光与倒在地上的艾尔西斯相对了。对方比她要凄惨上百倍——整个脸都被白浊液所覆盖,几乎看不清了,嘴角还在不断冒出气泡。一想到三四个男人的精液全部灌注在艾尔西斯柔弱的小嘴中,她肯定不只是嘴里,肚子里也吞了一些吧。但是赶过去的男人似乎不打算放过她——应该说她是生是死都没关系,他们要的活口只有自己。
“好了,伺候完我才算了事,给我起来!”男人一只手抓住艾尔西斯的脖子,一只手用破布胡乱抹掉她脸上的白浊液,然后捏住她的脸颊强迫张嘴,间不容发地把自己的阳具插进去。
“唔姆……咕啾……哈呣……”艾尔西斯反射性地含弄着不知道几次的肉棒,但是动作已经迟缓的不行,男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妈的,我自己来,给我吃个干净吧!”说着便抱住艾尔西斯的头,猛烈地来回抽动腰身,仿佛要把她的喉咙穿透。而她没有丝毫的抵抗,任凭男人暴虐自己的肉体,最后彻底失去了活力,身子慢慢垂下来……
——“死”这个字在艾兰特拉的脑中无限扩大开来,她的嘴巴里忽然发出了野兽般的咆哮,起身径直朝男人飞奔而去。随着“咚”一声闷响,男人被撞出去老远摔了个四仰八叉。
“什么——”
“你他妈找死吗?!”
其余的男人们一哄而上,将艾兰特拉摁倒在地,一顿拳打脚踢,她凭着一股无名的怒火不断挣扎,但还是不可能敌过一群强壮的劫匪,意识很快就飞散开,双眼一黑昏了过去。
——
不知道来自脑袋还是胸口的剧痛唤醒了艾兰特拉,她吃力地睁开了眼,却发现什么也看不见——脑袋上被布袋罩住,嘴巴里还戴着圆环口塞,下巴已经早就麻木了,每一次呼吸所能得到的氧气都极为有限,加上没吃没喝,还遭殴打,强壮如她也是头痛欲裂,再没力气挣扎,只能任凭身躯靠在不知道什么东西表面,柱子也好地面也好都无所谓了。
自己接下来会被怎么样呢?还有艾尔西斯,她还活着吗?艾兰特拉漠然地思考着这些,或者说是用来打发无比绝望的时间。也许自己还有身为彭尼的价值,不会被轻易杀掉。但是今后换了新的主人,自己可能永远都不再被允许说话,丧失了谈判的基础,以前那些有利条件什么的都将不复存在,新的骑手也不会迁就自己,甚至为了胜利施加残酷的惩罚——她一辈子都不可能获得自由了。
到了这个时候,艾兰特拉对艾尔西斯以外的人执掌缰绳产生了莫大的恐惧。她第一次如此强烈地意识到,处于艾尔西斯的保护之下有多么重要。然而事已至此,连艾尔西斯本人都生死未卜,自己还能依靠谁?那个黑发女人吗——至高的大公爵现在在干什么呢?会为了一个小小的彭尼大动干戈吗,或者消息根本就没传到她那里去?
就在她思维陷入死胡同的时候,身子突然被抱起来,吓得她闷哼了一下。
“别动,该死的畜牲,不然把你丢进山谷饿死!”耳边传来的低沉斥责让她身子僵硬起来。两名男人一前一后抬起艾兰特拉,把她运到了洞穴外面。
————
“让我看看它的样子。”随着这样的命令,艾兰特拉终于摆脱了布袋的禁锢,她下意识地拼命用鼻子吸入更多氧气,缓解自己缺氧而快到要爆炸般的心跳。
“哟,怎么变得这么凄惨了?我说过要尽量保证无伤的吧。弄坏了重要的商品,你们还想我乖乖送上额外奖金吗?”
虽然艾兰特拉听得很清楚,但她还没来得及转头,就被男人们死死摁住肩膀,脸都快压到地上了,无法看到对面的长相。
“很抱歉,出了点意外,大人。但我们确实是费了不少劲才弄到它的,这匹彭尼劲道十足,就算两个男人一起上也不是轻易能制服的,为了让它就烦我们稍微动了下粗。”
——才不是稍微动粗吧。
艾兰特拉这么想着,但是作为商品,她无权反驳更无力抵抗。
“废话不多说了,拿着,这是说好的佣金,还有一半奖金,你们把它搬进那边的箱子里。后续还有几件事情要你们完成,搞定后另一半奖金到手。”
“好的好的,一定会好好完成大人的命令。”面对装满金币的沉甸甸袋子,平时凶神恶煞的劫匪也变得恭敬起来。
就在这时——
“所有人都不许动!!!”震耳欲聋的巨大嗓音充斥着整片地域。
“什么?!”劫匪和接头人都大吃一惊,连忙环顾四周。
只见洞穴对面的丛林之中,忽然陆续出现身着统一轻铠和铁盔,全副武装的士兵。
“我们是科波拉大公爵麾下的毒液骑士团!所有匪徒乖乖束手就擒,胆敢抵抗者格杀勿论!”
“居然是大公爵的军队……这怎么可能?他们怎么会发现我们的据点?”
“你们这些白痴!被人跟踪了!”接头人一边破口大骂,一边试图逃回自己的马。完全无视惊慌失措的匪徒和他带来的马车夫。
“这可怎么办?”
“还能咋办,杀出一条血路!你们忘了我们是靠什么吃饭的吗?被逮住只有死路一条!”
于是匪徒们也抽出刀剑,试图跟骑士团拼个你死我活。洞穴里的余党也赶紧涌出,双方人数一度不相上下。
但是在训练有素、技法精湛的正规骑士面前,匪徒的攻击就像隔靴搔痒,更何况士兵的数量还在不断增加,很快达到上百人的规模,匪徒们的抵抗被彻底镇压下去。面对死尸累累的同伴,残党们包括头目只得束手就擒。
而接头人趁乱驾马逃离了。
艾兰特拉出神地望着拘束匪徒们的骑士,感觉连做梦都无法形容自己目睹的一切。虽然他们的脸都很陌生,可一股没来由的安心感就此产生。
此时,熟悉的身影出现了,是之前逃之夭夭的假面护卫和工作人员。
巨大的怒火瞬间席卷了艾兰特拉,她不顾破破烂烂的身体,驱使全身的力量朝蒙面助手冲去。
——你们……这些……混……!!
她歪歪扭扭地跑来,却一头歪倒在地上。骑士们察觉到艾兰特拉的杀意,立刻组成人墙,并用铁叉压制住了她。
助手只是撇了一眼地上的艾兰特拉,然后扭头指示其他骑士跟自己一同进入距点的洞穴中。
过了一会儿,只见助手走出洞穴,身后是用公主抱小心翼翼搬动艾尔西斯的骑士。她无力地昏睡在骑士怀中,浑身上下充满各种污垢,一边的脸肿得老高。
假面助手在一个骑士耳边吩咐了几句,后者立马带人将所有盗贼都抓过来。同时也拿开了制服艾兰特拉的叉子,替她松了绑让她站起来,甚至还搬来一把简易凳子让她能休息。虽然对眼前的状况的状况还是一头雾水,但是能得到真正的休息让艾兰特拉无法拒绝。
这时候,假面护卫举手一挥,骑士们就从身后割断了拘束匪徒们的绳子。面对突如其来的举动,匪徒们全都呆若木鸡。
“大人吩咐,今日能有战胜他的人,则可以放其一条生路。单挑,或者你们所有人一起上都允许。”
“啊?”匪徒们更加困惑了,这是什么陷阱吗?
“如放弃抵抗,则按照帝国法律,直接就地正法。”
““!””一听到死,所有人马上慌乱起来,争先恐后起身,战战兢兢地与假面护卫对峙。
“……”假面护卫慢慢脱掉斗篷,摘下帽子,还顺势把剑带也交给了骑士,难道他想赤手空拳打倒这些手握武器的贼人?甚至连帽子都不需要摘下?
只要打败助手,自己就能活命,所有人瞬间就打成了共识,一哄而上将助手团团围住,伺机寻找空档;而助手好似闲庭信步,故意进入他们的包围圈。这种目中无人的态度惹怒了劫匪,也不知谁给的暗号,拳头如大雨般攻了过来。
然而助手身轻如燕,躲过了一名劫匪的直拳后,直接踩上他的膝盖,“呼”一下跃入空中,一个空翻来到众人背后。然后右腿如鞭子般甩出,猛击正往前冲的另一个劫匪的脊柱,速度快到艾兰特拉几乎看不清。
随着“咯哩”一声怪响,这个男人口吐白沫飞了出去,力道之大撞到一片人。
“我操,这是怎么回事?”
“他哪来那么大力气?!”
“啊!他又要来了!”
倒地的劫匪们想赶紧爬起来应战,但就在这个空隙,助手已经抓住了另一个男人伸过来的手臂,顺势给他来了一记背摔。抛开力量不说,因为身高不占优势,按理说男人即便被摔出去也不会受重伤;然而这个人只有残影留在了艾兰特拉眼中,接着传来“啪叽”闷响,男人狠狠地陷入了硬质土地中,周围都被砸出了裂纹,他“呕哇”一声喷出一大口血,身子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
劫匪们的气势受到了严重影响,他们开始犹豫不决。而助手没有放过任何机会,充分利用打、踢、撞、摔等动作组合技能分化并逐一瓦解敌人。受到攻击的敌人根本没有一个能站起来,身体处于被直接破坏的境地,就算没有当场毙命,离死也不远了。
——好精湛的近身格斗术!
艾兰特拉也被这出神入化的技术惊得目瞪口呆。作为骑士,她不可能没学过类似的体术,但那只限于活动身体增加协调性的练习,毕竟自己受到的教育总是要求武器不离身。像这样把体术熟练组合并发展为不输给刀枪的巨大杀伤力,前所未见。
很快,劫匪们就像破抹布一般横七竖八倒下,到处都是鲜血,比用剑刺出来的还多,而且助手身上也被染红了一大片,场面实在恐怖。而勉勉强强用别人当沙包躲过致命攻击的头目,此刻瘫坐在地上,牙齿都在打颤。尽管两人的身形差异巨大,但气势截然相反。
“你你你别……别过来……!混账!……不是说了会放我们生路吗?!”
“……是啊,本来想把你们关几年,做做苦力也就算了。”
“!!!”助手出声的那一刻,艾兰特拉迎来了迄今为止最大的震惊。
“但是你们选择了错误的答案啊。我的仆人已经问过你们,要不要赎金了吧?”
“啊!?”
“而你们是怎么回答她的呢?”助手的杀气伴随话语显得越发浓重。
“难、难道你就是……!”
“啊啊~,是啊,我就是……站在这里的骑士,所要侍奉的人。”
“啊啊啊啊啊啊!!!你怎么可……可能在这里……饶、饶了我吧……叭叭,我不、不知道……她是您的仆人啊……!”
“知道的话又能怎样?你收了别人的钱对吧?要对我的彭尼出手对吧?我的仆人会被你和你的狗杂种们当做发泄情欲的工具是吧?嗯,已经都做完了不是吗?”
“不……不……”
“哦呀哦呀,你居然失禁了呢?真好笑。”
“求您饶……饶了我……我告诉您谁……是我的……上、上、上家……!”
“不劳你费心了。接头人我已经找到了,稍后从他嘴里问到该问的,我就让他来陪你。”
“不要……救、救命啊啊啊啊啊啊!”
“抱歉,时间到了——”
“什——”
在头目呆然的瞬间,助手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另一只手的拳头仿佛铁锤般狠狠砸向头目的鼻梁。一次,两次,三次……起初还能听到模糊的求饶声,很快牙齿的断裂声取而代之;同时几乎看不见轨迹的拳头,也逐渐染上了血花的轮廓;最后,随着鼻梁、颧骨,乃至眉骨的断裂声,头目的脑袋已经彻底变成血葫芦,无法辨认了。
这场杀戮的盛宴就此落幕。
“大人,您辛苦了。”旁边的骑士恭敬地递上毛巾,让已经暴露了身份的大公爵好好擦掉脸上和脖子上的血迹。从骑士的镇定表情来看,主子的这种行为肯定不是第一次了。
“还好吧,抱歉,让你们陪我做这种无聊的事情。”
“无论来者何人,只要胆敢损害大人的威信,骑士团随时准备好对敌人施加严厉的制裁,绝无怨言。请大人无需顾虑,任意差遣,我们必将完成使命。”
“很好。那么,来干正事吧。艾尔西斯怎么样了,医生到了吗?”
“已经到了,正在那边的马车内替她做治疗。”
“待会儿我去看看。接头人逮到了吗?”
“是的。刚才联络员从包围圈那边赶回来报告,负责路上伏击的小队成功截获接头人,并在其试图自杀前将其抓捕。”
“做的很好,把他悄悄带到我领内的地牢,严加看守。切忌走漏风声,免得遭遇暗杀。”
“遵命。”
“这里的东西全部烧掉,烧不掉的就地埋了。”
“遵命。”
对骑士下达完指令,蒙面助手——也就是大公爵本人大步走向停在一旁的马车,艾尔西斯应该在里面接受简单的治疗,回城里后肯定还需要进一步诊断。
“哦呀,还忘了你在这儿呢。这副模样也挺凄惨啊。”大公爵看着还靠在椅子上鼻青脸肿疲惫不堪的艾兰特拉,眼神里露出几分戏谑。
“呃……!”因为刚才看得出神,艾兰特拉完全忘记了对方是自己的主人,直到她出声才意识到自己这个奴隶是绝对不可以坐在那里迎接主人的。她下意识起身,谁知因为长期折磨,加上刚才的安心感,让她浑身脱力,直接从椅子上滚下来……
“来几个人,把它也搬到马车那里去。”
————
自从成为奴隶后,这是艾兰特拉头一次能乘坐带有车厢的马车,并且是正儿八经坐在座位上。不过这马车的装潢也是在太好了,至少是贵人用的等级,老实说浑身污秽不堪的她甚至犹豫过要不要坐在地上,免得弄脏马车的坐垫。
但她现在无暇顾及这些,不管肉体还是精神上的疲劳也都抛诸脑后——已经暴露身份的大公爵就坐在她对面,而艾尔西斯则在另一辆马车上继续接受治疗,这里没有第二个人。
她的帽子和面具都摘下来放在一旁,露出一头扎成长辫再仔细盘起来的黑色秀发,配合着淡淡的妆容,显得清新优雅。但是凌厉的眼神以及外套上干涸成暗红色的大片血迹时刻提醒着艾兰特拉,她内在的恐怖之处。
如果说没见到面之前,自己满脑子都是对大公爵的憎恨,现今看着对方,艾兰特拉内心的情绪却复杂化起来,半天理不出头绪。
“怎么,吃的喝的不合你胃口?”
“?!”
没想到大公爵居然主动发话,把艾兰特拉弄得惊慌失措,目光下意识避开了大公爵,落在自己的双手上——原来自己已经拿着食物和水,只是紧张到完全忘记了。
“不……我……”
“彭尼该遵守什么忘了吗?”对面传来了压力陡增的视线。
艾兰特拉赶紧闭上嘴巴垂下头。是的,自己的身份并没有因为坐上马车而发生改变,对方不管是大公爵还是助手,都是完全凌驾于自己之上的人,没有得到允许,自己是不能开口的。刚才大公爵的意思,只是命令自己进食,并不是叫她回答问题。
“不要浪费我的时间,赶紧把东西吃完。接下来我会宣布一些事情。”
这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是有多么饥渴,一边顾虑着大公爵而控制自己的举止不要太粗鲁,一边迫不及待地把食物往嘴里送。
“首先我的身份是秘密,除了艾尔西斯、骑士团的核心精英和马场配给你的专属工作人员外,没人知道。”
——这还不算多吗?按照今天的骑士数量,加上自己认识的,起码有上百人都知道了吧,这真的是秘密身份吗?
“……你是不是在想一些让主人很难堪的事情?”
艾兰特拉赶紧把头摇的像拨浪鼓。
“只要作为彭尼的你胆敢在公开场合说一个字,随时都能砍掉脑袋。本来我也不需要跟你解释这些,但现在情况特殊,艾尔西斯暂时不能返回马场。”
“!”艾兰特拉的心一下子揪紧,她一直都在担心艾尔西斯的安危,现在听到这种暗示情况不妙的说法,她的脸色变得焦急起来,但绝对不能开口去问。
“她不在的时候你暂时停止比赛,但是必须时刻维持竞技状态,以便艾尔西斯归来之时能立马投入比赛并且获胜。鉴于你如今的实力和成绩,不可能把你随便交给其他人驾驭。所以……这段时间由我来掌管你的日常训练。”
一方面听到艾尔西斯还是会回来,她稍微安心了一些,另一方面,那个手握帝国大权的罗刹女要来临时充当自己的训练员?大公爵这么热心于彭尼真的好吗,难道被降职了所以有很多空余时间?
“……你是不是在思考如何才能让我赐予你惩罚?”
——好恐怖的直觉,脑内吐槽都有可能小命不保,艾兰特拉赶紧自重了。
“虽说我代为训练,但我没空专门来马场,跟随你参加比赛的这段时间,我判断你在技术上已经达到了较高的水平,有所欠缺的主要是耐力。为此,我赐予你为我拉动巡航马车的机会,今后你会编入我的专属座驾队伍,负责我在帝都各处的日常移动。在此之前你需要一些额外准备,我会派我的女仆来马场一同负责处理,你有三天的时间来休整身体,然后再用两天的时间来适应,听明白了吗?”
“!”自己的缰绳要交给这个夜叉主人驾驭,艾兰特拉浑身都在颤抖,但事已至此,她别无选择。一切的来龙去脉,都只能熬过这段苦日子,等待艾尔西斯归来后再揭晓了。
话说回来,截至目前,自己不是待在马场就是去赛场,虽然也会到人员聚集的村落,但是跟帝都市区相比完全不可同日而语,一想到会有成倍的人盯着自己,她的脸上更是瞬间没了血色。但愿那个女人说的样貌和身体保密能奏效。
现实很快就超出了她的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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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