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赛终于要开始了,每组前三名共九匹彭尼再次集结到起跑线前,起跑的钟声一敲响,预赛优胜彭尼们再次倾巢出动。
不过这一次,艾尔西斯就没有留什么余力了,志在夺冠的她不断催赶艾兰特拉。还沒跑完第二圈,后者的淫水都顺着大腿不停往下流了,要知道决赛可是比预赛还多两圈的。再一次深陷炙烤和快感地狱当中的艾兰特拉感觉心脏都快爆掉了——并不仅仅是因为跑动剧烈,而是提高步频后前后穴里的抽插运动变得如此密集,以至于到了最后自己到底有没有高潮都分不清了,即便真的高潮了,大脑也已经无法判断身体的颤抖到底是高潮的痉挛还是筋肉本身的抽搐,只要屁股上还能感受到鞭子的力量,大腿就会反射性继续抬高,小腿再跟着迈出,抬高,迈出,抬高,迈出……周而复始。
脑子里一片雪白的艾兰特拉就这么在观众的欢呼声中以第一名冲过终点。
“哈哈哈,真是多亏了小姐和您的坐骑,今晚我赚了不少呢!”一开始“看腿下注”的老年绅士似乎收到了不少回馈,喜笑颜开。
不光是他,之前得到了初级指导的男女伴侣也过来道贺。女伴有些出神地看着累的气喘吁吁,浑身都挂满晶莹汗水、甚至显得有些闪闪发亮的艾兰特拉。
“它的表现真的太棒了,还有小姐您从容驾驭的帅气身姿也好羡慕!我都迫不及待想要开始训练课程了。”
很快,冠军周围就聚集了大部分的观众,在终于有一点喧嚣的掌声和欢呼声中,艾尔西斯面不改色地朝他们挥手致谢。
至少今晚,此刻,一人一匹的目标圆满完成了。
在这之后,艾兰特拉又陆陆续续参加了总计差不多十场正式和十场地下比赛,无一例外都获得了胜利,她的名气由此慢慢累积。到了最近,竞技场里已经没人不知道她的存在,她成了赌徒们的热门选择,富人间的最新谈资。当然,这些事实本人都是毫不知情的,欢呼声再大,对于皮革包裹下的她的来说都像蚊子嗡嗡叫,更不要说这所有的利益都跟自己毫不相干。唯一令她在意的是,手臂在几次注射松弛剂效力过去后还能保持知觉,但是力量衰减得十分厉害,只能勉强抬起来,却连坚持到长手套穿脱完都不行,就算找艾尔西斯安排机会锻炼上臂,也只是杯水车薪。她试图说服艾尔西斯取消松弛剂,但被拒绝了。
“别开玩笑了,现在不管训练也好比赛也罢,占用时间都比以前多,没有松弛剂你怎么搞定每次穿脱束手套,还是说你想即便睡觉也一直保持束手套在身上?那样你的双臂只会坏死。不然我们明天试试吧,到时候就算你哭到死我也不会终止训练的。”艾尔西斯如此说到。
说试就试。起初手臂反拧带来的剧痛,让艾兰特拉白天的训练异常艰辛,好几次挨了鞭子的提醒,更差点没达到训练目标而受惩罚,直到手臂完全麻木了才有所改善;到了晚上,在解开束手套的一瞬间她崩溃了——手臂被艾尔西斯掰直,感觉简直像硬生生从躯干上扯下来,疼得她连声音都哑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下你明白了吗?松弛剂是为了你好。你的手臂肌肉确实会萎缩,但还有机会恢复;如果你最后自由了,就会有大把时间去做锻炼,找回力量。现在的你去顾虑这些微不足道的事情,只是自寻烦恼,不断的胜利才是解决你所有问题的唯一途径。”
如今艾兰特拉也不得不承认,一边保持高频率的训练比赛,一边还要保留足够的时间去锻炼手臂肌肉纯属妄想。但艾尔西斯的话真的全部都能兑现?一想到未来自己就算恢复人的身份,也很可能是个手臂残疾的人,她的内心有些沉沦,但无论如何,她也不能就此放弃。没办法,自己的命运现在是由别人主宰的,现在不是讨论能否实现的时候,就把这些都当成赢得自由的赌注吧!
“想通了我们就继续。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吧,你想先听哪个?左边是坏右边是好。”艾尔西斯突然给出了奇妙的选择。
艾兰特拉想靠好消息先让自己振作起来,就用脚踢了下右边。
“好消息嘛,就是我们进入到地下比赛更高一级的中级赛事了。如果能再获胜五场中级比赛,我将累积到足够的奖金从而获得市民权,可以开始为赎回你做准备了。”
这显然对艾尔西斯来说才是好消息,艾兰特拉内心不禁这么吐槽。
“不要摆出不情愿的样子,听我说完。你跟我的区别在于主人对你下达的是积分指标,积分累积到一定程度你就能自由;当然,分数是非常高的,不过每进阶下一级赛事积分就能翻倍,同时倘若你能保持现在的连胜状态,还可以得到积分加成。总而言之,在最完美的状态下,仅仅考虑中级赛事的话,再过半年就可以为你赎身。”
听到这个信息,艾兰特拉的眼睛里放出了光。
“不过坏消息就是比赛的难度也大幅上涨,最显著的一点就是雌雄彭尼将不再分开比赛,你要跟体力和耐力都要占很大优势的雄性彭尼去争夺冠军,虽然为了平衡实力,他们的马车会重一些。从明天开始你要跟着我一起接受强度远超以往的训练,做好心理准备吧,尤其是不要大惊小怪,否则有你好受的。”
“……”艾兰特拉有点颤抖,不过也有点点好奇。什么样的训练居然不是艾兰特拉来负责,而是跟自己一起接受,驾驶马车耍杂技吗?
很快第二天,负责训练的人就来了——居然是之前见过几次的男驯养师,也就是乌拉可的搭档。
“哈哈,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晋升到下一级比赛了,开始有危机感了呢。就让我来验证你们是否有资格赶上我们的水平吧!”这人还是一如既往地我行我素。
在这有限的环境内,男驯养师也算是熟识的人了,事到如今,在熟人面前——包括那些给自己打理吃喝拉撒的男人们——艾兰特拉的羞耻感已经变得异常淡泊。反正自己都是被看做不是人的彭尼,什么裸体淫艳之类的也不担心对方会多想。
不过今早最大的异常就在于自己是被负责打理的男人代为从马厩牵到着装用的屋子,自己最最熟悉的人却没有来。
就在艾兰特拉感到疑惑的时候,艾尔西斯的身影出现在了入口,还是穿着往常的蓝色皮革旅行套装,只是没有戴帽子和围巾,不过身上居然背着一个小箱子。
“早安啊,艾尔西斯,装备都带来了吗?”
艾尔西斯点点头。“等我先给艾兰特拉穿上装备。”
在她的协助下,艾兰特拉回到一身熟悉的行头。不过少了一样东西——马笼头。取而代之,艾尔西斯从带的箱子里拿出一副新的马笼头给艾兰特拉戴上。
这套笼头用来禁锢嘴巴的结构与原来的完全不同——它是金属的。相比皮带款缠绕在头套上来固定,金属的这款主要支点是围脖和头套侧面的扣件,穿好后就像围绕在头套周围的脚手架一样。笼头同时带有一个口塞环和一个阳具口塞,口塞环先将艾兰特拉的嘴巴大大撑开,然后阳具口塞固定在一对可以滑动的连杆上,再插进艾兰特拉的嘴巴里。
这时艾尔西斯将连杆末端的短柄连接到缰绳,并试了试拉动缰绳,阳具口塞就在舌头上前后滑动,最深处都快抵近喉咙了,感觉很不舒服,唾液还止不住往外淌——让艾兰特拉瞬间就回想起那晚在另一栋马厩里偷看到的垫底彭尼被驯养师强迫服务的场面。
“接下来是这个乳夹,忍着,不准乱动。”艾尔西斯一只手拿着带有长长细链的乳夹,另一只手两根手指开始轻轻揉捏艾兰特拉的左乳头。引得她不自觉地漏出了一串不成调的娇叫,身子扭作一团。
在艾尔西斯那妖娆的指法刺激下,艾兰特拉的乳头很快就硬挺起来。于是她趁势将乳夹夹在尖端上,并稍微收紧弹力环,确保不会轻易脱落。
而艾兰特拉此时眼睛都在冒金星了,虽然夹持力并没有达到伤害身体的地步,但女性的敏感部位被如此强力折磨,让她实在无力招架,膝盖都快酥了。这时候男驯养师从后抱住了她。
“不要动啊,艾兰亲。不然会扯到链子的。”
——艾兰亲是什么称呼啊?就在她脑子里各种混乱的时候,艾尔西斯已经开始揉她的右乳头了。
又是一阵娇喘,右乳头也上好了乳夹。
这会儿艾兰特拉只觉两颗尖端仿佛放在火上烤似的,又痛又麻,进而传递到整个胸部表面;汗珠就像泉水似的不断从脑门涌出,流过脸颊,混合着嘴里流出来的香津,绕着下巴滴落到胸口,再慢慢划过那可怜的痛点,好像多少能减轻一些痛苦,又好像没有。她的内心充满了焦虑,却不敢乱动一下——丰满的果实如果出现晃动,那火烤的感觉就会更加恶化,唯有低下头紧逼双眼,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祈祷乳头慢慢麻木。过了好一段时间,她才终于缓过来。
等她安静下来,两名驯养师左右开弓,将细链从胸部往上抬,扣在她皮革脖套侧面的搭扣上。
“我要拉动细链了,你哪一侧的乳头感觉到了拉扯就抬起哪一边的腿。”
——什么?!怎么会有这么过分的操作!太没人性了啊!!!
然而抱怨终归是徒劳的,艾尔西斯不会怜悯她。随着左边的乳头再次传来针刺般的拉扯,她闷哼着,吃力地抬起左脚。
“很好,这个程度能感觉到的话,连接点的位移就不用再调大了,乳夹应该不会掉下来才对。普林斯先生,麻烦请你把那边的新马车牵过来吧。”
“好。”
很快,马车就被推出来。跟往常一样,马车的纵向前杠被连接到艾兰特拉的束腰侧面;而原本挂在皮制笼头两侧的两根缰绳改为扣进装有阳具口塞的滑动连杆上。
“好了,接下来我会坐上马车进行操作,我操作的同时会问你的反应,按照平时一样的反馈,懂了吗?普林斯先生,也请你来帮下忙。”
“明白。”
两人离开了艾兰特拉的视野中,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感到腰上一沉,比起平时上马车的间隔算是增加了很久,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很快,嘴巴里的阳具口塞插进去了一点。
“感觉口塞深入了吗?”
艾兰特拉照例磕了一下右脚。
“现在我拉到底了,会窒息吗?只要没堵住喉咙就行了。”
“咕喔哦哦!”被口塞插进喉咙前面一点点的艾兰特拉发出猝不及防的呜鸣。虽然很难受,但她清楚艾尔西斯对深入的长度肯定做过计算,不会轻易更改,只能继续跺脚同意。
“很好,现在臀部感受到拍击了吗?我用了稍微大些的力。”
“嗯呒呜!”
——当然了,很痛啊!
屁股瞬间被啪的艾兰特拉也忍不住闷吼起来,虽然很奇怪并不是鞭子的触感,但威力并没有减少,加上仿佛手掌般的接触面积,她猜不多几次,自己的屁股应该会出现不同于一条一条鞭痕那样的、一片通红的景象。
“很好,最后一项测试——感觉到哪个乳头动了?”
——右边!这次是右边,我马上抬右脚!求求你别扯了!你们就这么喜欢跟乳头过不去吗?!
胸部再次受折磨的艾兰特拉都有些暴躁了,虽然这次的扯动并不是很剧烈,但是敏感的部位始终敏感。有些奇怪的是,这次伴随着刺痛,胸部内核好似出现了一种莫名的酥痒感,就好像平时的……难道……
就在她为自己的猜测感到不安时,艾尔西斯他们已经回到视野内。
“测试结束,要准备上马场练习了。接下来的训练过程中,你将不会再听到我口头发出命令,一切指令都要靠你的身体去认知。如果屁股感受到拍击就是加速的信号;如果口塞深入嘴里,则是减速的信号,减多少就根据口塞进去多少判断;两个部位都没有动静则是匀速。然后是转向,哪边的乳头感到了扯动就偏向哪边,下一级的赛道会比现在的宽广很多,方便的变化也会更频繁,不过你放心,我会提前预判路线,拉动的幅度不会很大。以上就是下一级比赛的基本指令内容,你要好好记住,一如既往地坚决执行,明白了吗?”
艾兰特拉听完都要哭倒在地上了——这已经不是凌辱了,这是要折磨死人吗?如果没有身上这套“高级”枷锁,她恨不得冲上去掐死艾尔西斯再自杀,反正都生不如死了。
可就在她内心的哀怨累积到极点的时候,艾尔西斯在她面前开始了一系列目瞪口呆的操作——
首先,她弯腰解开顶上前后各三颗以外的全部扭扣,A字裙就变成了前后开叉裙;她继续把裙底往上撩,露出了膝盖上方的长靴靴筒——艾兰特拉这才看清楚平日过膝看不见的部分,其实已经直抵胯下了——再将开叉后分成左右两半的裙子分别扣到靴子侧面的铜制按扣上(靴子上也对应扣眼和纽扣分别做了按扣和扣眼),这样一来,裙子包裹在靴子的上半部分,形成了马裤裤腿囊一样的构造。通常这是为了双腿活动方便,但艾兰特拉肯定,让穿着金属圆环的小穴和后庭都完全暴露出来才是这种构造的本来面目。
接下来,艾尔西斯同样解开了束腰夹克的纽扣,不过上衣似乎没什么机关,她只是整件脱下来。她那虽不如自己但仍旧份量十足的胸部和纤细的腰身一览无余,尤其是躺在乳晕上的金属穿环尤为刺眼——这也意味着,平日训练比赛她都没有穿胸衣,所以被穿环限制而一直保持在挺起状态的乳头跟皮衣无时不刻都在亲密接触;自己戴个乳夹都那么痛了,她那种永久穿刺还加摩擦的状态,根本就是地狱吧。只是稍微想想,艾兰特拉就不由得抖了一下。
“接下来就拜托你来协助了。”
“好的。”男驯养师答应着,拿起放在地上的箱子,从里面掏出来一件十分厚实的深蓝色皮革束腰,两侧从上往下密密麻麻缀满各种各样的金属挂件。他解开束腰的六根皮带,让艾尔西斯把手臂举起来,从她身后将束腰包裹上去。显然这件束腰是为艾尔西斯量身定做的——没有系绳调节腰围,甚至连皮带扣都只留了一个孔。但是皮带扣的扣舌就十分粗壮,对应的皮带孔周围也封装了金属环,目测能承受极大的拉扯力。
等男驯养师一一将前面六个皮带扣全部扣到位后,束腰就像一副沙漏型的盔甲般将艾尔西斯那纤细的腰肢完全封印,并且通过上缘的翻边将胸部托起,让两个果实显得更加丰满挺拔。然而男驯养师转身又拿来六把小挂锁,将扣舌一一锁住,这样艾尔西斯没有钥匙的话也无法自行脱下束腰了。这种等级的禁锢发生在驯养师身上让艾兰特拉大感意外。
但还没等她回过神,男驯养师那边又从箱子里拿出一件三角形的皮制套子:居然是束手套!跟自己先前用的直臂款类似,皮带也从肩膀下方穿过腋下绕回到肩膀上扣好,随后就是一一收紧密密麻麻的系带;但是艾尔西斯的恐怖之处就在于她的手臂是能完全并拢的,包括手肘以上接近肩膀的极限位置;同时,这副束手套的上开口并不是齐平的,用来系绳的那部分一直延伸到脖子的位置。等男驯养师做完最后的收紧并打结后,她的手臂连同腋下一部分都完全被束手套所包裹,结合那经过精心抛光的皮革表面,整个外表看起来就像一颗呈现菱形的深蓝色水晶。似乎嫌这样还不保险,男驯养师又拿来几条皮带,每一条都穿过束手套上预设的开口,再一次勒住已经并拢的手臂;用了三条皮带扣完,最后一样挂上锁。
在艾兰特拉看来,对艾尔西斯这样普通的女孩子施加这种严密程度的束缚简直匪夷所思,更何况她还是自己的驯养师。想到这里,她意识到,既然手臂都没了,那她要怎么驾驭自己,难不成其实她也要跟自己一样拉车,是男驯养师来握缰绳?这一瞬间,艾兰特拉突然有些没来由的焦虑:虽然死也不想承认,但经过了这段时间的相处,不管艾尔西斯给予她怎样毫无道理的训练、毫不留情的处罚,甚至刚才都想掐死她,但只要握住缰绳的是她,自己就会安下心来,集中精力去接收各种各样的指令;总而言之,只要身后是艾尔西斯,她就能觉得安心,也有信心。
就在她纠结情绪的时候,男驯养师捡起刚才脱掉的夹克外套,将两只袖子拆开——袖子内侧从腋下到手腕也是用暗扣固定的,能轻易分离;但他并没有给艾尔西斯普通地穿回去,而是反转上衣往艾尔西斯胸前套,原本是前面的一列纽扣绕到后背逐一扣好;接着将已经被各自分离成两片的袖子,以外侧对外侧、内侧对内侧的方式重新扣好,变成一只单袖包裹住束手套。然后,他绕到艾尔西斯面前,从原本是后背的前胸位置拆下靠按扣连接的两块圆形部分,于是艾尔西斯那形状娇好的果实就从圆形开口露出来。
艾兰特拉被这套衣服变戏法般的穿着方式弄得目瞪口呆。显然整件衣服剪裁花了相当多心思,不仅是正常穿很合身,反着穿也几乎没有多余的褶皱;而且反着穿除了前胸和束手套的手掌部分露出来,其余一点也看不出异样,一般人会认为纽扣在背后就是一种款式。
艾尔西斯扭动了一下身躯,确认束手套的牢固程度,并让男驯养师帮她调整了一下领口。“嗯,很完美,怎么都动不了,勒紧感反而不明显。上衣也很贴合,还真想不到有正反穿都合适的设计。”
“哈哈,连你都这么说,看来在大公爵的各种要求下,那家工坊的水平一直在可见范围内提升呢。”
——公爵?自己好像听到了绝无仅有的词语。
谁是公爵?给工坊提要求的人;
谁给自己和艾尔西斯设计制造了套装?是工坊;
谁让自己来参赛?艾尔西斯的主人……
所以,结论是那个一头黑长直的魔鬼女人是大公爵?!——
这个冲击性事实让她脚步都有些踉跄。要知道按普世原则,从上往下依次为子爵—侯爵—公爵,而仅次于王族的就是各大公爵;他们势力强大,拥有自己的封地,大量的人口,丰饶的物产等等,有的甚至执掌有自己的领军,所以在国家的策略上也能给予国王影响。放在公国范围内讲,自己这种等级的小队长连公爵的面都见不着,顶多是护卫公爵,更不要说自己很多时候都是外庭守卫;所以最后的逃亡,也是因为高位者们大多战死,现场已经十分慌乱,自己这个地位低的不能再低的小队长才临时充当了王子的保护者。另外,这个女人不仅仅是公爵,还是大公爵,也就是说几乎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程度。
就在艾兰特拉混乱之时,艾尔西斯已经开始接收男驯养师的下一批道具——头套和项圈了。
头套跟艾兰特拉的类似,深蓝色皮制,头发拢起来穿过头顶的开口;区别在于除了眼鼻,并没有给嘴巴留下开口。在男驯养师给头套翻面好套在她脑袋上的过程中,艾兰特拉似乎隐约窥见那部分带了一个皮革制的囊——应该是内置的口塞吧——配合好嘴鼻眼部位后,男驯养师开始逐一收紧穿过左右开孔的系绳,直到头套完全贴合脑袋和脸部,没有一丝褶皱。
项圈也是厚实类型的,侵占了下巴到锁骨之间的所有区域,不过并没有延伸到脸颊侧面,所以还能做出转头的动作,不过应该费力得不行吧。
“基本穿戴好了,还剩一两样东西,你先乘上马车吧,我好根据你们的位置做调整。”
不能再说话的艾尔西斯点点头,仿佛一尊没有手臂的损坏人偶,跟在男驯养师后面离开了艾兰特拉的视野。
之后的情况艾兰特拉并没有看见,如果她看到了,一定会失声惊叫——
先从马车说起,跟目前使用的马车采用站立位设计不同,新的采用坐姿——不要以为这是照顾骑师。这么做的原因只是为了让骑师能把双脚腾出来,毕竟手臂已经没用了;而座椅——应该说更像是是短了一半的马鞍——放置在后方,上面带有一个很矮并往后倾斜的靠背,大概只能到艾尔西斯对应胸部下缘的位置;除此之外座椅两侧还带有几根皮带。
艾尔西斯跨上马车,先将变成一根棍子的双臂绕过靠背,再慢慢蹲下,直到滑到座椅上。座椅的高度很低,几乎就贴在地板上,所以她的双腿也往前伸出去很多,膝盖位置跟胸部差不多高;并且为了迁就前方的踏板,彼此分得很开,所以从正前方看,她的整个小穴几乎都暴露在外;而形似马鞍的座椅面不仅中间拱起,还呈现出波浪状,想要坐得稳,她必须坐在凹陷的一段,于是凸起的一段正好顶着她的下半身。虽然是如此变态的设计,艾尔西斯还是很淡定地找到能够接受的位置,然后等男驯养师把几根皮带对应扣好,将她牢牢固定在座椅上。
马车的前方两侧是两个脚踏板。其中一个靠连杆机构与马车安装在艾兰特拉身后横杆上的拍板连接在一起;拍板是木制的扁平椭圆板,外面包裹着皮革。当艾尔西斯左脚踩到踏板上,拍板就会在连杆机构的驱动下快速甩动,而甩动的终点,便是艾兰特拉的屁股。
而另一个踏板,同样用上连杆机构,连接对象是控制艾兰特拉阳具口塞伸缩的缰绳。只要她踩下踏板,阳具就会伸进艾兰特拉的嘴里;松开踏板,阳具会在重力作用下后退。
所以,手臂失效的艾尔西斯就是靠两个踏板对艾兰特拉下达加速和减速的命令。那么,转向呢?更离谱的装置来了——
男驯养师将两条细链一头分别连接在艾尔西斯两个乳头的金属穿环上,另一头则分别扣到艾兰特拉脖套侧面的扣件上。于是围绕这个可以转动的扣件,一人一匹的乳头被细链相互连接到一起;不过扣件的转动是单向的,也就是说如果艾尔西斯往后侧仰身躯,相应一侧的乳头细链就会被拉动,进而通过脖套上的扣件,将拉扯传递到艾兰特拉同侧的乳头;但是反过来艾兰特拉扭动身躯的时候,扣件不转,则细链的扯动不会反馈到艾尔西斯那里去。她就能通过这样的方式去操控艾兰特拉转向,但是缺点在于指令的相应有很大的延迟,需要不断进行输入,所以乳头无时不刻都会被拉扯,加上细链本身也有重量,可以说她的乳头遭遇比艾兰特拉还惨。
此时艾兰特拉对身后发生的种种离奇景象一无所知,只顾着小心翼翼地防备乳头上随时可能发生的拉扯,做好忍耐疼痛的心理准备。
“好了,全部准备妥当,艾尔西斯你可以开始驾驶了。”男驯养师一边说一边走到屋子门口帮忙推开了大门。
随着艾兰特拉感到屁股上传来轻度的拍击,她两腿开始发力,马车也跟着移动起来。
回到熟悉的跑道,感觉却完全不同,训练难度直接上了一个台阶。
不再有鞭打前的高声命令,何时变速全靠屁股和舌头来感知,对指令的反应变得迟钝下来。这显然不能令艾尔西斯满意,她甚至更加频繁切换踏板,要求艾兰特拉透过身体不断读取自己的意图,像这样反反复复几次后,艾兰特拉的口水就像瀑布般不断从嘴里飞溅四散,屁股也跟着了火似的,让她不禁有些火大。但是更要命的还在后面——转向。
显而易见,用乳头感知方向,难度不仅远远超过原来缰绳直接拉头,也比现在的屁股或舌头更加艰巨,因为乳头受到刺激,第一反应并不是抬腿改变方向,而是忍受浑身的酥麻——尽管艾尔西斯说的没错,拉扯力道并不大,绝对不会担心乳头被蛮力扯下来——尤其是乳头麻木到一定程度后,对扯动的反应更加迟钝,导致弯道上的路线变得七零八落,忽内忽外。
此时此刻艾兰特拉甚至有些想念起艾尔西斯的呵斥和鞭打,起码以前她很快就能知道问题出在哪里,迅速调整。
然而现实是,就算连她自己都感到无比糟糕,身后也再不会出现任何指令,取而代之的只有嘴巴,乳头和屁股这三个地方的无情拷问。她完全不知道调整的幅度,更不要说当嘴跟乳头或者屁股跟乳头同时受到刺激的时候该怎么反应才能把两方面都照顾好。
就这样浑浑噩噩跑了两圈后,更致命的因素来了,那就是快感。
现在的艾兰特拉意识中,痛苦和快感的界限正在逐渐模糊。如果说乳头从麻木变为快感还有点道理,那么嘴巴里的抽插和屁股上的拍击也在累积快感就太困惑了,明明一开始是那么难以忍受,尤其是嘴巴里的阳具活动多少阻碍了呼吸,甚至出现了咳嗽的风险——这在奔跑中绝对要避免。但是不管怎么去屏蔽感官,原本前后穴就存在的抽插是躲不掉的,只要自己还在奔跑,源源不断的脉动就会从下半身一路往上直冲脑门,累积到大脑无法处理的程度。
好……痛苦,我……忍……不住了,好……舒服,不……想……停……
她的脑子里开始混乱,好像哪里都变得很愉悦——嘴巴,乳头,小穴,后庭,屁股……甚至连那很早就弯曲麻木的手臂和一直绷紧的大腿也在传递异样的快感。她就像漂浮在空中,外界的各种感知都已经消失,只剩内核的欲火不断燃烧,不断冲向高峰……
就在她要发出销魂哀叫的时候,嘴里的口塞突然一插到底,引起了剧烈的咳嗽,鼻水和唾液一起涌出,呛得她直冒眼泪。也多亏了这刺激,让她的神志清醒过来,刚才仿佛一片空白的视野也逐渐出现了轮廓与色彩。她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跑到距离外侧围栏仅有一步之遥的地方,差点撞上去。
“好了!停一下!”身后传来男驯养师的呼喊,“看样子你们都累得不行了,稍微暂停下吧。试着慢慢回到马房那边,我去找人来补水。”
——“我们”?
明明是自己这边快要折腾死了,跟艾尔西斯有什么关系,她不是好端端待在马车上吗?难道她连操控马车都这么费力了?
不管怎么抱怨,能得到喘息终究是好事,艾兰特拉慢腾腾地拖着马车回到了屋子那边。门口已经站着好几个认识脸的负责护理的男人,他们各自开工,有的替艾兰特拉解开马车,有的则拿着湿毛巾开始给她擦拭身体。还有些人应该是走到后面去帮艾尔西斯了。
刚刚从马车里解放出来的艾兰特拉双腿不停颤抖,差点就扑在替她擦汗的男人身上,但是乳头上的链条牵动提醒了她一旦倒下会有什么后果,她赶紧咬牙站住了。
“不要取下它的乳夹,把另一头(艾尔西斯)的链条松开就行了,这边的就挂它身上。你们把艾尔西斯搬到草垛这边来吧。”
随着男驯养师的招呼,艾兰特拉终于不再感受到链条对乳头的拉扯,她终于安心地跪倒在地上,不停喘着粗气。当她抬起头的瞬间,正好看到男人用公主抱的方式将艾尔西斯从马车上抬起并移动到草垛上斜躺下。
“我让他们把头套摘下来吧?”男驯养师这么建议,但是艾尔西斯弱弱地摇摇头拒绝了。“那至少把上衣给脱了吧,你必须要擦汗,否则身体会崩溃的,你也知道训练要保证能持续下去。”
这次艾尔西斯没有拒绝,于是男人们上前扶她起来,从身后解开袖子和背面的按扣,将上衣剥离下来。这时候对方的样子才第一次让艾兰特拉惊愕不已。
此时的艾尔西斯同样大汗淋漓,紧闭双眼,任凭粗重的鼻息声不断从头套开孔里传出。更引人注目的是她那裸露在外、不断有汗珠滑过的圆润胸部顶端,两颗凸起坚挺得仿佛要爆出来;不仅如此,穿过尖点的金属环上堆积着长长的链条,从胸口顺着腰部、大腿一直耷拉到地上——所以不止自己,她的乳头也被拉扯到了那样的程度啊!而且,从微微张开的双腿间能隐约看见晶莹的液体不断从被金属环封闭的狭缝中点点冒出,所以她的私处也一直在受坐垫的折磨。
“看样子你也很久没上这么困难的训练了,不要一来就把自己跟彭尼催谷到顶,它也完全没有经验的。要不你先休息下,艾兰特拉的话我可以代为训练。你放心,我不打算再让她拉马车,只是熟悉指令。”
面对男驯养师的建议,艾兰特拉还是摇摇头,她试图硬直腰身从草垛上坐起来,但很快又软绵绵倒了下去。艾兰特拉猜测她包裹的比自己还严实,可能会出现少许脱水症状。男驯养师似乎也是这么考虑的,赶紧拿来水杯把麦秆做的吸管插进头套前那小到几乎看不见的小孔,很快,水杯里的水便空了。隔了一会儿她还是靠自己的力量坐直了身体,只是还有些微弱的喘息声。
看到那个成天折腾自己,稍有不顺就各种惩罚,说话冷漠刺耳的专属驯养师,居然也会遭遇跟自己一样的痛苦,艾兰特拉心里并没有多开心,反而有些同情:抱怨归抱怨,她已经接受了彭尼的命运,就算被过分对待,再哭喊抵抗也是徒劳的,不想死只能干下去;而艾尔西斯担当了自己的支配者,终归是个奴隶,从人的角度来说也只是个弱女子,甚至还经历过比自己更残酷的折磨。她们俩不过是帝国社会中,毫无力量的两颗棋子,正是因为有着同样想改变命运的强烈愿望,才会相互配合到今天。所以某种程度上,从以前开始,艾兰特拉就会把艾尔西斯视作知己——并不对等的那种。而现在,被拘束具牢牢束缚,身体遭到蹂躏的艾尔西斯,让她产生了一种奇妙的亲切感:现在这个人不仅仅在掌控自己,还拥有了与自己同样的感受,如果为了达成目标她能忍受这样的痛苦,那自己也能。
心存奇怪理解的艾兰特拉,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念头和勇气,就这么摇摇晃晃走到艾尔西斯面前,在男驯养师惊奇的目光中,屈膝跪下,用脸磨蹭起艾尔西斯的大腿。
感受到抚摸的艾尔西斯睁开原本紧闭的双眼,一下子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这么盯着一个深蓝色的皮革脑袋在自己同样被深蓝色皮革覆盖的大腿上来回轻抚。然后,这个脑袋抬起来,露出的双眼目光与自己相对,里面充斥着各种情绪——怜悯,迟疑,痛苦,这些情绪似乎并不是为她自己,而是对艾尔西斯;同时,凌驾于这些情绪之上,占据了主要成分的,却是一种信任。一种把自己完全交给对方的觉悟,这种觉悟以前也存在过,但从来没有哪一天像现在这样坚定。这让艾尔西斯内心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也许是惊奇,也许是困惑,也许……是拥有了同伴的安心。这样想的她,也做了件从未动过念头的事情:弯下腰,用额头轻轻抵触了一下艾兰特拉的脑袋,然后回给她一个微笑的眼神。
面对如此不同的艾尔西斯,艾兰特拉就像心窝中了一拳,定在那里不动了,一人一匹就这么相望起来,直到男驯养师在旁边发出了明显的咳嗽声,她们才回过神。
——很久以后,每当男驯养师不顾她们的拼命阻挠,向人讲述起这段场景的时候,总是会说:“那时候她俩眼睛里都快冒出光了,所谓一见钟情,指的就是这样子吧,哈哈哈哈哈~~”
虽然共同合作的决心算是产生了,一人一匹的体能还是不足以接着承受上午的摧残。男驯养师就命令男人们解开她们的头套,留下她们躺在屋子里直到吃过午饭后再安排练习活动。
随着驯养师和男人们消失在屋子入口,再也撑不下去的艾兰特拉转身就倒在了艾尔西斯旁边的草垛上。
“呜呼……好……累……”她大大呼了口气。
“就算看起来没人,也不要轻易说话。”艾尔西斯还是一如既往地谨慎,不过她的语气中也没了平时的冷酷,处处透漏着闲散。
“遵……命……”
“你……啊,真是的……”
这之后谁也没有再说话,一人一匹就这样体验着难得的默契,直到她们再也抬不起眼皮,沉沉睡去。
然后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艾兰特拉难得地见识到了一回艾尔西斯把脸埋进食槽里狼吞虎咽的景象,感到无比新鲜的她忍不住用舌头去舔掉粘在她脸上的饭菜,于是艾尔西斯的脸色像万花筒般闪了个遍,最后恢复成扑克脸一脚一脚地踹起貌似忍着笑的艾兰特拉的屁股。
下午开始,一人一匹的配合出现了突破。艾尔西斯多少听了男驯养师的意见,将指令单项化,无论是加减速还是转向,一次只发出一条指令,并且反复练习不同的指令强度,让艾兰特拉熟悉不同指令强度下应该调整多大的力量和频率。等到她足够适应了,就增加到同时输入两条指令,不过强度保持不变,让她有充足的时间在脑中构筑反射动作,并反复练习直到形成习惯。
到了太阳下山的时候,艾兰特拉的定速奔跑转向终于变得协调,能划出沿着赛道内圈的完美弧线。虽然这是最简单的操作,至少开了个好头;不过缺点依旧明显:添加了诸多道具,使刺激比以前大了许多倍,于是快感飞速累积的情况下,高潮趋势也前所未有地涌来,严重影响了艾兰特拉的专注力,进而降低了她的耐力,速度要求稍微高一点她就吃力了。
而不同于上午乃至以往,任由艾兰特拉自主控制,实在抑制不了就可以高潮;艾尔西斯以不可思议的观察能力,全部预判到了即将高潮的时机,立马中断训练,等艾兰特拉的欲火慢慢褪去后再重新启动。所以光是这一下午,训练就中断了五次之多。这种高峰前一刻踩刹车的行为让艾兰特拉从内心产生了极大的失落感,体内的欲火越来越旺却不能发泄,让她有些恼火,甚至刻意不接受艾尔西斯的指令,假装自己变得迟钝以骗取艾尔西斯增加指令刺激,来达到让自己一步到顶的目的。可惜,在艾尔西斯丰富的经验面前,这点小伎俩全都失败了——直到训练结束为止,她都没能达到一次高潮。
于是晚上难得的艾尔西斯家沐浴时间都没能让艾兰特拉从失魂落魄的情绪中恢复过来,内心就像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空洞。她盯着身旁闭目养神的艾尔西斯,几次想开口询问停止的原因,但都犹豫不决而放弃了。
理性反复提醒她,在这扭曲的环境下,要回到正常人的身份,就不能沉溺于快感;快感只是折磨的一部分,艾尔西斯也说过,不想输就要忍耐,否则到达高潮只会削弱自己的意志,在获得自由前就沉沦下去,功亏一篑。所以不管什么理由,艾尔西斯的“降温”举措对自己都是有好处的。但就算远离了训练场,远离了实际的刺激,体内的欲火也并未如往常般消散,就像一匹被锁链封闭的猛兽,时刻处于爆发的边缘。
——对了,艾尔西斯不是还说过,高潮也是放松的一种嘛,如果是有节律的放松,对身体也有缓和作用,所以下午自己忍耐了那么久——既然贞操带取不下来,那就……
隔着重重雾气,彻底放松后脑袋里有些飘飘然的艾兰特拉,情不自禁地将手放在了乳头上,然而——
——啪!
随着一声清脆的拍击,她的手被旁边伸过来的一掌狠狠扒开了。吓了一跳的艾兰特拉转头一看,碰上了穿过雾气凑近到自己眼前的艾尔西斯的脸。
“你,在做什么?”
“不……我是……”
“谁,允许你这么做了?”
“呜……”
像被蛇盯上的青蛙,艾兰特拉浑身都僵硬了,垂下头,眼神不停在游移:明明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却好像未经允许占有了别人的财产般,满脑子都是“对不起我错了”。
“记住了,你是主人买来的,不管肉体还是精神,只有主人能够赋予它们愉悦和痛苦,自由和惩罚。未经允许,不准触碰主人的财产。”
对于这种毫不讲理的财产论,艾兰特拉也忍不住小声嘀咕起来。
“……你……还不是……动了……主……人的……没,我……什么……都……没说……”从艾尔西斯那越发眯细的双眼中射出的视线仿佛渐渐变成了黑色,吓得艾兰特拉赶紧闭嘴,改为跪坐在浴缸里。
“好久没拆下口塞说话了,你的嘴巴又臭了是吧?”
“不……没有……”连艾兰特拉都不确定自己的声音对方能听到不。
“那么,你想要高潮对吧?”
“呃?”突然的直球提问让她愣住了。
“我在问你,想要高潮吗?想要那种浑身震颤、飘飘欲仙的感觉吗?”
“我……”
艾兰特拉开始犯难了:说不要肯定是假的,手都不由自主开始动了;但是直接答应感觉会丢掉某条人格底线,并且陷入某种被动境地。话说回来,自己有得选吗?艾尔西斯那次翻云覆雨时不也说了,就算自己不要也得要。
“一切……听从……你的……意思。”快速思考的结果就是把决定权丢给艾尔西斯,反正她这种诱导式提问也就是报复自己而已。作为搭档,自己的心思她再清楚不过,性这方面她也是“老手”了;至少她从来没在训练以外的事情上害过自己,交给她,自己不需要亲口提“让我高潮”这么羞耻的事,还能把她的决定当做免罪符。
“嚯哦——?真稀奇,你这成天我行我素的家伙居然变乖了?”艾尔西斯嘴角一歪。“那我决定今晚不给你许可,只知道说驯养师坏话的彭尼,不好好吸取教训不行呢!”
“呜呜……”大概是有点后悔放弃选择,抑或是今天训练太辛苦,再不然因为这次自己的欲望实在有点强烈,艾兰特拉委屈得眼角都开始泛泪了。
“把选择权交给别人就是这样的下场。”
“呜?!”
“骗你的。”
“……”
“别开心,结果并没有改变。不过并非为了惩罚你,而是新的练习;就算你选择了释放,现在也不会给你的。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你要学会忍耐快感,否则你就会输掉。如果我今天任凭你高潮,你肯定撑不到训练结束。更不要说真正的比赛,路程路况都要艰难很多,明天你就会见识到了。至于高潮,就作为奖励发放,等你一次都不需要我中断就能完成训练再说吧。”
于是艾兰特拉只能带着闷闷不乐的心情,陪着艾尔西斯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