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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浪姐姐(我的人渣生活)
我是12岁可以是手淫的,那时候很小什么也不知道,和大一点的哥哥姐姐在一起玩游戏打赌什么的。我只知道阴茎是撒尿用的其他什么也不知道,那是一个夏天,我去找同学,突然听到房间有声音,我过去一看,哥哥趴在姐姐身上,见姐姐很舒服的感觉,哥哥一上一下的活动者,姐姐发出我从来没有感觉的声音,像哭像笑!搞的我莫名其妙。
我就推门进去,吓的哥哥姐姐也不动了,脸通红,哥哥说一起玩吧,给你喝牛奶,不要告诉爸爸妈妈,我说好,只见哥哥使劲的掳着他的老二对着我的嘴,嘴里嘟囔着什么,姐姐一只玩弄着奶子,一只手摸着阴部,对我说,哥哥真疼你,给你喝牛牛奶,你来了,我就没的喝了,我正猜测牛奶的味道,哥哥说:快、张嘴,奶、来了。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入我的口中,因为没有喝过牛奶也不知道真正的味道,感觉涩涩的,黏黏的,姐姐也过来舔着哥哥的老二,说不能浪费,哥哥舒服的躺着炕上。
有了那次经历我才知道,我也可以有牛奶,我也不断的学着哥哥的样子使劲掳着自己的鸡巴,虽然有些疼,最后射出来的时候,感觉舒服急了,那种感觉太神奇了,以后每次看到漂亮的姑娘我就回家一定想着她的样子自慰,我也幻想和哥哥一样和姐姐做一次。
那天姐姐洗澡,让我给她搓背,姐姐以为我小,不懂男女的事情,其实我现在已经成为一位高手,我慢慢的给姐姐搓背,在她的乳房和阴部轻轻的揉着,姐姐很享受的呻吟着,我的老二不知不觉中顶的姐姐的屁股,姐姐说,小色鬼你也长大了,我说怎么了姐姐,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涨涨的,还害是给姐姐搓着,但是不搓上面了,只在姐姐的阴部摩擦。
我能感觉到姐姐的需要,淫水顺着阴道往下淌,姐姐见我和没事是的,就问我,你不如哥哥好,经常喂我牛奶,你也喂喂姐姐吧,我说我不知道怎么喂呀,姐姐说你不要管了,姐姐自己取,姐姐话没有说完一口裹着我的鸡巴,爽死我了,姐姐自己摸着骚屄,越来越快。
看到姐姐淫荡的样子,我想不能难为姐姐了,我就亲吻着姐姐的乳房,用嘴舔着姐姐的阴蒂,姐姐呻吟更激烈了,我的阳具涨的不行,一使劲一下子干到子宫了,姐姐已经无法控制,乞求到,弟弟快……干……不要停。使劲,姐痒……你比哥哥的还要大还要棒,干了半个小时,射到姐姐的花心,姐姐舒服的睡着了。
从哪以后姐姐特别疼我,什么也不让干,光给我买还吃的,哥哥结婚了照顾姐姐的任务以后只靠我了,当我到西站的时候,我就看到姐姐在西单商场外面等我,我径直向她走去,她也看到我,笑着向我招手。她带着我钻到一辆尼桑轿车里。原来她还有车,那她算不算是富婆啊?我心里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就算她是富婆,那我们算什么?我不算是个鸭子吧?当鸭子实在是我不敢领教的东西,咱丢不起大老爷儿们这个脸。我想就归结为是一夜*情吧?现在这东西很时髦的,管它一夜*情还是多夜情,反正我他妈的在和一个比我大很多的女人在偷情。
我想自己今天终于要感受人生的第一遭儿,那蘸着就酥麻的感觉了,心中一阵热血沸腾。偷偷的看了这妇人一眼,见她正抿嘴儿笑,从后视镜斜着瞟我呢,我老脸一红,头中出现一片悠长的空白……路上我们一句话也没有说,我想说点什么但是就突然觉得自己今天变得特笨起来。
莫约十分钟,来到一个小区,乘电梯上楼到十二层,然后我们进屋,脱鞋换鞋,当我抬起身子才发现这个房间的豪华。客厅很大很明亮,橘红宽大的真皮沙发特别醒目,宽屏的等离子电视,说实话很多的东西我不能描述出来,因为这一切很奢华,我别扭的坐在那柔软而臃肿的沙发上,感觉自己突然有那么一点点自卑。
姐姐看着我不说话,笑着问我是不是哑巴了,我不好意思看着她笑笑。她脸上也浮现了两朵红云:「傻子!」她站起来,给我拿了一罐可乐。我笨手笨脚打开,她款款地挨着我坐下,气息馥郁。「傻子,你好瘦的!」她像怜惜一个瘦小的动物,伸手在我的肩头捏了一下。
我明显的感觉自己打了一个冷战,妈的,真没有用。我骂了一句自己,深吸一口气,挑衅地望着她,要是她再来捏一下,我就顺势拉住她。但是她咯咯一笑,站起来说:「傻子你饿了吧?」我说我饿了。她就说:「我做饭去,你要不要看我烧饭啊?」我说好的。尾随了去看她做饭。
我觉得空气有些沉闷,就想给她开个玩笑,就笑着说:「姐姐你知不知道,在我们学校做饭的别名是什么?」她笑着说:「是不是煮饭?」我笑她笨,「做饭的别名是做爱!」她惊讶的笑了,「为什么这样说啊?」我说:「我们都是住在学校的公寓里,几个人一个宿舍,有的同学恋爱了想出去和女生一起住,没有借口就说是吃不惯食堂的饭菜,出去做饭。于是就能出去,后来就有很多的人都出去做饭了。不过是和一个女生一起,最后大家都是知道做饭是做爱的代名词。」
妇人听的哈哈大笑,损我道:「你有没有出去和女生做饭?」我坏坏一笑:「有啊,我现在不就是在和一个女生在一起做饭吗?」妇人满含笑意地瞪了我一眼:「坏蛋你!」我就笑盈盈凑上去,有意无意贴了一下妇人的丰满的臀部,一股柔软的温暖像浪花一样绽开,我觉得某个部位顷刻间在一点点膨大。妇人低着头不说话,只管烧菜。
我说:「我也会烧菜!」她有点不信,我说我最拿手的是烧酸汤鱼。她就抓了一条鱼起来让我烧,她家居然还有一个很大的鱼缸,里面居然有很多鱼。于是我就杀鱼,先把鱼鳞剃了,然后把鱼划了几刀撒盐腌好,内填香葱嫩姜。等我洗手的时候,妇人递给一块肥皂,我不小心捏了一下妇人的手,害的妇人笑意满目的嗔了我一眼。
别的菜都做好了,我就来烧鱼,妇人就津津有味的在旁边看,我把鱼在沸油中煎顷刻,倒点白酒,然后加水煮熟,然后拿一只深口盘子里放上很多的香葱,就把鱼放进盘子里面,再浇上汤汁,算是把香葱去个生,然后放上很多的醋,香喷喷的酸汤鱼烧好了。妇人迫不及待要去尝,只说:「这酸味就足矣勾引起食欲了!」喝了一口只说:「好吃,就是太酸了。」
我就煞有介事的说:「这个鱼是最后才吃的,你这其它的菜多是很油腻,这个是最后开胃的。」妇人眉开眼笑夸我,「你以后是一个好老公。」我就坏笑着说,「我现在算不算是个好老公呢?」妇人就捏了筷子作势要打,我吓得顺势抱住妇人的手臂求饶,妇人就乜着眼睛软绵绵的说:「我看你就是一个小坏蛋!」
我看妇人万种风情,就亲了一下她的脸,妇人就说:「猴急,我们喝点酒吧!」于是开了一瓶绚丽酡红的干红,看着那红色的液体在杯中迂回流转,我知道,今天我就象这瓶酒一样会被开启,不再封存。
一瓶酒被我们两个人喝完的时候,我们都有些晕晕乎乎的。我看着妇人把一条白亮亮的穿着丝袜的腿有意无意翘起来的时候,我的眼睛都快直了。妇人说:「傻子,你会跳舞吗?」我说勉强会,于是她说:「我们来跳舞吧!」去客厅她打开音响,音乐如水,宁静而温柔,窗外阳光灿烂,在这座高楼里,似乎已绝离了尘世的喧闹。
我看到妇人弯腰撅臀地换上一双优雅得动人心弦的黑色高跟鞋,越发凸显了那双白腻丰满腿。妇人口里吐着让我心醉的气息轻轻靠在我的胸膛上,轻轻摆动腰肢。我拥着这个丰满的女人,心中早就邪念横生。妇人的胸部和小腹间或的贴着我的时候,一阵温暖的电流扩散在我的身上。下面一点一点地膨胀,也偶尔摩擦到妇人,我想或许她也感受到了,因为在那不经意的接触里,妇人的身体在轻轻的颤抖。
我握着妇人那丰满白腻小手-----这妇人别看她丰乳肥臀的样子,一双手却是很小,感觉像个半大孩子的手,胖乎乎的,手指像竹笋一样尖尖嫩嫩的。我看得心动,忍不住拿着她的手吻起来,妇人面颊贴在我的胸脯上,柔声柔气地说傻子你在干吗呢。声音柔的蚀心媚骨,我就一只手紧搂着妇人,妇人也不拒绝,丰满的身躯就厚重地贴了上来。
我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低头下去就去吻她,妇人红唇微启,我毫不犹豫就噙住她,我知道,我渴求已久的东西终于到来。我估计我的接吻是很饥渴和粗鲁的,我总想一下把妇人双唇吞没,妇人总是躲躲闪闪,不肯就范,我就顺势追击,妇人却一下把脸埋在我的胸膛里。我着急的捧着妇人的脸,让她无处躲藏,就深深吻下去。妇人终于才不肯动弹了,乖乖地把舌头伸了过来,像蛇一样灵巧,我就象遇到救命稻草一样,一口吞没……
音乐依旧,房间越发宁静,只听到我们的喘息,还有我们心跳的声音。妇人勾住我的脖子,尽力的迎合我,我突然觉得我们就像两条干涸的鱼,在最后的末日里,争夺着呼吸。说实话,接吻真的是一件美妙的事情,我们是那么的投入,那么的陶醉,那么的凶狠,妇人紧闭着眼睛,一种物我两忘的样子。
我就腾出一只手,撩起她的裙子,斜斜地伸了进去,妇人还来不及阻挡,我就碰到一片浓密的草原,当中指划过的时候,就探索到让我向往已久的水淋淋沼泽,一片湿热的浪潮在妇人娇声柔语中席卷而来。我抱着妇人,把她放到那宽大柔软的沙发上,妇人就像一条绝望鱼,任我把那些鳞甲褪去,无助地跌动……
我终于看到了我向往许久的那副活色生香的画面,那么真切,触手可及。王美文的身体很丰满,就像欧洲文艺复兴时期圣母的画像,一片温润的白腻,犹如一朵散发着温热的羊脂。我也终于看到了为什么她那胸脯是那么的坚挺,那种硕大是我从未见过的一种奇迹。即使她躺在那里,那两团依旧夸张的耸立,两粒黄豆般大小的玛瑙带着一种深红的颜色镶嵌在上面,就像婴儿嘟着红艳的小嘴,顽皮而可爱。丰满的臀部和圆润的大腿的曲线衔接的是那么的完美,以至于看起来是一个光洁的玉球。
我觉得自己突然来到一个充满宝藏的地方,太多的宝物让自己不知道该选择什么才好,我想吻她的嘴唇,却又想吮吸那两粒可人的红豆,当我挽起妇人两条肉腿,却发现那片终极的神秘花园。芳草半掩之下,一条湿亮的沟壑又滴下了一滴透明的蜜汁。我呆呆的望着,用手慢慢的分开,绽放出鲜花一样的红嫩。然后慢慢探一只手指进去,触及到一片柔软而紧密的湿热。我惊呆了,上苍创造了女人艺术般的脸,却又鬼斧神工般创造了这片神秘的花园……我除了呆呆的望着那片精致之外,只能由衷的赞美上帝的伟大。
妇人见我发呆了,就拉着我的胳膊柔声说:「傻子,别看了,快上来啊!」我就笨手笨脚覆了上去,在妇人的牵引之下,我生平第一次感觉自己像个武士,那么勇往直前,披荆斩棘,冲破了那片阻碍,反反复复,乐此不疲!妇人在下面颤声柔气,激发了我征服的欲望,每一次撞击,妇人就叫出一份哀求,我就感觉到自己多了一份骄傲,多了一份神武。随后我继续乘胜出击,所向披靡。妇人开始还主动迎合,后来就软的像一个无助的面团,任我搓捏。
征战是个漫长的艰辛和激越的快乐相互交融的过程,当我膨胀的胜利的自豪感就像孤峰突兀的时候,妇人就歇斯底里的说要死了,要死了。闭着眼双手乱抓,猛地把我揽入怀中,不知道哪里冒出这么大的力气,像章鱼一样手脚并用,把我箍得动弹不得。她在下面一阵奋起的急剧晃动,在一声悠长的惊颤声中,浑身颤抖。我也在那颤抖中奋力一顶,孤注一掷,一种强大的力量像飓风一样呼啸而出,又却像山洪一样连绵不绝,又却像闪电一样划过我的身躯……我感觉自己和王美文就像两条奋力绞缠的蛇,在那窄窄的沙发上翻滚……最终松弛下来的时候,沙发已经一片湿润,摸上去吱吱作响。我们慢慢的松开,我疲惫的躺在妇人的身上,一只手无力的垂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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