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ll me Messiah.
“叫我弥赛亚”。
这是那位博士的在泰拉平行世界互联网上的ID。
每当博士们面对新的关卡无能狂怒的时候,他的攻略指引就像一束强光照进黑暗,能够在我们欲望和能力之间的鸿沟架起桥梁的人,在从前往往被叫做“神”。
他是我曾经的偶像。后来看多了他的攻略,某天突发奇想,我是不是也能在平行世界互联网上做攻略。
看看身边同龄的朋友们,要不是四处攻略年上女干员人称“罗德岛小泰迪”,要不然就是有一个开挂姐姐处处保护。立志当个攻略向的刀客塔,实在是件相当孤独又让人头秃的事情。
某天我像往常一样观看“叫我弥赛亚”博士的视频时,偶然发现他战术上的一个小小失误,我就在评论区提出了改进的意见。本以为稀松平常的一件事情,怎么也没想到激发了如此大的反响。
似乎涉及一些强度相关的敏感话题,对方洋洋洒洒地回复了一堆我看不懂的理论辩护。其后一直狂热崇拜他的博士们开始群起而攻之,始料未及地居然收获了999+的评论轰炸。
一条条评论看得我脊背发凉,似乎只有一个“银灰唯一官方什么什么”的博士说了一句“只不过是发表见解你们用得着骂人吗”的评论,但被我习惯性地随手一划,消失在了茫茫的谩骂之中不见踪影。
没有心思再去看手机,把手机丢到一边,整个人瘫在了床上不想动弹。
我想肯定是我的水平不够,才说出了幼稚的见解。于是我继续钻研战略,逐渐我也开始发布一些不算成熟的攻略。
坚持不懈地探索门道,我最后甚至超乎想象地做出一些高难度的攻略,为我欢呼的人早已忘记某天那个被他们喷的体无完肤的小白,更想不到我其实只是个正太博士。
那天我突然超常发挥,平行世界全网首杀发布攻略视频,不仅早于“叫我弥赛亚”,甚至战术安排比他的还要精妙,热门惊呼一个新时代就此诞生。
隔壁的那个家伙兴冲冲地跑来我的岛上,为了让我给他代打,请我一起找大姐姐玩,无论闪灵、暴行还是新的人气明星临光任我挑的那种。当然我没去,太耽误时间,我还要优化战术。何况为了研究战术手冲基本都戒了,别说啪啪啪这种费事又出力的事情。
“叫我弥赛亚”博士居然给我发了私信,怀着激动的心情,心砰砰跳地点开了它。我要告诉他我是他的粉丝,正是以他为目标才立志做一个攻略向刀客塔……
开头第一句话却匪夷所思。
“不要试图挑战神的权威。”
???
他给我讲了巴别塔的故事。人类想要与上帝齐高,于是要修建通天巴别塔,上帝使人类之间语言不通,巴别塔的计划最终在混乱当中,后来被一场大雨冲刷干净。
我只给他发了一个“???”
然而一觉醒来后,我看着空白的页面,全部努力像是大雨冲刷后的巴别塔,干干净净不留下一点痕迹。
……
把干员们撤下后,我独自一人来到地下属于我的那个房间,那里放着一口石棺。只要我躺进去,巨口般的黑暗立刻将我吞噬入腹。
太累了。
想要休息一段时间。
也许再也不会醒来。
……
“!”
冷风突然将我吹醒。
眼前的天花板早已破旧不堪。冷风裹挟沙尘,源源不断地从墙壁的窟窿灌入房间。
半梦半醒地起身观察周围,墙漆脱落大半千疮百孔,地上散乱的堆着生锈矿铲和破损的安全帽,然而就在这废墟搬的小仓库内,不知何处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
“哟,你醒了。”
是凛冬的声音。昏暗的油灯是小仓库内唯一的光源,只能看清她的一个轮廓。凛冬此刻斯拉夫蹲在门边,一手将沉甸甸战斧扛在肩头,另一手里透明的玻璃酒瓶映照灯光,不羁的乌萨斯少女看到我醒来,挑起眉毛冷冷地向我投来一瞥。
“凛冬姐?”
“我对你非常失望,博士。”
“喀哒”一声将手里的伏特加酒瓶放在旁地上,再将斧头支在墙上,凛冬起身向床边走来,看起来已经灌进去半瓶,烈酒在她的脸颊染上一抹微醺的红潮。
淡蓝色的眼瞳映着油灯黯淡的光,冰冷的视线让人联想到凌汛时河上的浮冰,我不敢出声也不敢和她对视。
“博士,感觉还好吗?”
随着一阵缓缓的脚步声,早露的身影从光影模糊的边缘中浮现。她坐到床尾,有些愧疚地低垂目光。破旧的背景搭配昏沉的光线,无形中透露出一种别样的美感……以及说不出的诡异。
醒来时置身于不明的破败仓库内,屋里只有我、凛冬和早露三人。
“早露姐,什么情况?”
“抱歉,博士。这次的确是我们自作主张。但是,我觉得这对于博士也是有必要的,您不应该忽视干员凛冬的诉求,而且这也是我的心意……”
“凛冬姐?”
凛冬表情阴沉严肃地来到床边。
“我就把话挑明了说,我已经忍你好久了!你这家伙是懦夫吗,撇下一切都撒手不管,一个人躲起来逃避现实!我恨不得把你从棺材里揪出来揍一顿!”
我不以为意地别过头去,这是我惯用的自我封闭式的表达。
“你又没有体会过那种痛苦……”
一拳狠狠打在我耳边不到五公分的床板上,整个床板都在散架的边缘挣扎了一遭,凛冬一把揪住我的领子把我从床上提了起来。
“你被一时的挫折蒙蔽了双眼,已经彻底变成一个废人了!曾经让我觉得想要取而代之的卓越指挥官,已经彻底丧失了斗志,你已经要废掉了!”
凛冬姐咆哮的脸近得快要贴上来,脸颊因为愤怒红晕愈加浓烈,伏特加酒味道的气息喷吐在我的脸上。不敢跟她寒冬般的浅蓝双瞳对视,只敢把头别到一边,单薄的身体随之颤抖。
“我只是……”
我只是突然觉得太累了。
“博士,您沉睡以后,凛冬干员一直……”
“不用跟他说,他这种废人说什么也没用。”
“抱歉,凛冬姐……”
“算了,本来你废掉也跟我没有什么关系,”凛冬放开我,转身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破旧的椅子吱嘎一声呻吟,凛冬接着把裹着红裤袜的小腿横搭在膝盖上,“但是作为指挥官,你让我非常不满。”
“抱歉……”
凛冬渐渐地平息了怒火,不再用激烈的语调,而是冷漠且漫不经心地继续说道。
“战场根本没有给你抱歉的机会。你没有抽到安娜,我只能找这个家伙商量。我坦白跟你说了吧,本来都打算直接取而代之,但是这个家伙还是给你说了不少的好话。思来想去,直接取代的时机还不成熟,所以想要跟你打一个赌。你跟我出来。”
凛冬提起斧头,起身示意我跟她出门,我当然不敢跟上去,担心她会不会突然掏出一根冰镐凿进我的脑壳什么的。
“出来吧,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将信将疑地跟着凛冬来到室外,才发现我们现在正置身于废弃的矿场,几座留声机高塔耸立在天空之下,还未激活在灰暗的阳光下黯淡无光。
“看那边,博士。”
凛冬抬手一指。
在翻滚的雾海中,可以看到若隐若现的岩石巨人的轮廓,令人望而生畏的巨大身躯在雾中缓缓移动,空气中隐隐透出诡异的泥土和施术的气味,风将不安与恐惧的气息播散在整片荒原。
“敌人很快就会进攻此处。只能使用特定的干员,而且不准借助外力,早露还会监督你,查找攻略直接判负。如果你失败的话,就乖乖让出罗德岛指挥官的位置。至于卷铺盖走人还是钻回你的石头棺材,随你的便。”
“如果我能通关的话?”
“我暂时还没想好。哼,我觉得基本没有那种可能。你来提吧,什么样的条件,你是绝对无法拒绝?”
“男性无法拒绝的东西……那当然是异性的身体了。”
我毫无感情地随口说到。随便说一个绝对不可能答应的理由,她骂我一句流氓,然后就此放弃这个没有意义的赌局,或者一怒之下直接取而代之也好。
然而出乎意料,凛冬倒是毫不在乎地冷笑一声。
“哼,倒也无妨。如果你真能打通关卡,我就愿赌服输陪你睡一晚。怎么样?你敢打赌吗?”
我的心砰砰跳,我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她居然真的同意了。虽然凛冬的确是我的本命干员,但是我觉得她肯定不会喜欢我这种人,表达好感说不定会被瞧不起,所以只敢藏在心里。如今只要赢了,就可以和凛冬姐……如今这样的机会居然就在面前,但是……用这种方法……
“你害怕了?果然,你连为了捍卫荣耀一战的勇气都没有吗?”
“……来、来吧。”
如果不答应的话,肯定会给她鄙视一辈子吧。
凛冬说罢哼了一声,转身扛起斧头走了。
早露捂着红得发烫的脸颊,慌慌张张地俯身在我的耳畔,小声问道。
“博、博士,你是认真的吗?”
“多多少少……有点认真了吧。”
阿米娅不止一次跟我聊过干员凛冬的潜在问题,再加上我一直抽不到真理,凛冬的问题也显得尤为突出。
但凡有真理在她身边,也不至于像今天这样。也许通过这一次打赌的胜利,一定程度上抑制凛冬的某些威胁的行为。把凛冬的烂摊子解决,让她服从罗德岛的命令,也算是长眠前给阿米娅最后的临别赠礼。
不过扪心自问,对于凛冬的肺腑之言,我真的可以完全无视吗……
先不去想这个问题,总之这一次出手,只是希望以后能睡个安稳觉。
凛冬不能调度罗德岛的干员,所以也能用系统配发的干员来进行打赌。我确实沉睡太久,练度落后太多,但是系统给的都是符合练度的干员,对于还是绰绰有余。
在我安排之前,凛冬带着古米已经选择好站位……还真有她的风格。我坐在蓝色的方框里,思考片刻之后就开始布置战术。
这种情况下,绝对不可能和巨像正面对抗,火力和控制来对抗,最重要的是开启留声机……仰仗留声机的威力就可以轻松破坏石头人……
如同罗丹谈论雕塑,在一团乱麻的局面中发现正确的解决办法,然后尽管排除困难去做好了。
在一团团光束的攒射下,看似坚不可摧的巨像轰然倒下化为粉尘。
……
任务完成。
……
巨人破碎肢解为满地巨石,磊起小山般壮观的石堆,由于能量供应的核心被破坏,随后碎成尘埃被风吹散。
凛冬背对着我,尘埃落定后,只留下一颗小小的源石,在青灰的石质地面上浮泛光彩。
“早露,你确定他没有作弊吗?”
“完全没有,以罗斯托夫家族的名义发誓。”早露担忧地看着凛冬,“索尼娅,你真的要……”
“凛冬姐如果不愿意的话,我也绝对不会强求,我也不想通过这个手段得到女性的身体。只要你以后能……”
没成想凛冬回过头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你是瞧不起我吗?既然是已经承诺的事情,我就不会反悔。”
“有必要这么拼吗……”
凛冬把掉落的源石递给我的时候,那只手在紧张地微微颤抖。
暂时撤回到小仓库里,我随手把大衣脱下来,坐到床沿上,只是屋里也找不到其他更适合坐的地方。结果紧张到不知所措的凛冬看到我径直上床,突然间以为是某种暗示,浑身一个激灵,用看变态的表情看着我。
“你这家伙……算了,愿赌服输……”
凛冬红着脸一屁股坐在我身边,咬紧牙关,“刷”的一声把校服扣子解开脱掉,我的头顶不禁浮现出一个鲜红的叹号,脸红心跳得快要晕过去。
“变态……这下满意了吧?”
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看到少女裸露的肌肤,凛冬的身材偏瘦但是健康匀称,皮肤泛着细腻的少女光泽,虽然是强健的乌萨斯人,女孩子的身体线条都很圆润,感觉结实又有点小小的肉感……红色的运动款内衣托住她不大不小的双乳,中央大号粗体白字印有乌萨斯语的“荣耀与力量”的字样。
与之前的模样判若两人,凛冬羞愤地侧过脸去,余光却在狠狠地瞪着我……怎么感觉……像是在期待我的评价吗?
早露也被凛冬惊呆了,在表情抽动几下后,突然无法控制地捧腹大笑,指着凛冬花枝乱颤地笑弯了腰。
“噗哈哈哈哈……”
“笑个屁笑,笑我没你的大吗?”
凛冬一拳捶在床板上,感觉屁股底下像是在地震一样一阵颤抖。
“不是不是,你刚刚脱衣服,感觉好像进澡堂一样,噗哈哈哈……”
凛冬歪了歪头,像是看智障一样的眼神看着早露。
大概是想吐槽凛冬脱衣服一点色气的感觉都没有吧。的确,虽说凛冬现在上身只穿着胸衣坐在我身边,相比性感,莫名其妙更像是……赤膊上阵要跟谁打架一样。
不过话说回来,在我面前狂笑不止的那个不明乌萨斯女性到底是谁,突然间我的大脑陷入了认知的混乱,我真的见过这个人吗,而且还跟她喝过下午茶吗……。
“哈哈哈哈哈……哈?……”
早露的笑声戛然而止,现在换成她一脸懵逼地看着我们两个,就这样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指着凛冬,身体僵在那里好几秒。
在我们两人的注视中,早露直起身子,扶正笑歪的帽子,重新恢复严肃的表情,抚平白色制服上的几道褶皱,规整双手叠放在两腿之间。
“咳咳。博、博士,刚才你什么都没看见,是、是吧。”
……
“搞吗,博士?”
“先回罗德岛再说吧,这里也不安全。我刚刚给阿米娅发了微信,让她过来接我们……”
“苏卡不列!你不早说!我白脱了,你故意的吧?!”
“我也没说让你脱啊……”
凛冬把我扑倒在床上骑上来就要一通暴打,然后不堪折磨的床终于发出最后一声哀嚎,彻底倒塌成了一堆碎木头。
……
果然,最后还是把买套套这个尴尬的任务推给我。
话说退坑很久再回坑的时候,这时候老板娘不应该说些那么“博士你终于回来了,在没有你的日子里每天都想你(的钱包)”之类的话吗,然后准备了丰厚的回归礼物什么的……然而柜台后的可露希尔却是用手托着下巴,表情冷淡地看着我。
“喂,你月卡到期了。”
“……”
现在看来,不得不在罗德岛多待一段时间,要是提上裤子就回石棺材里睡大觉,凛冬肯定饶不了我。既然如此月卡还是要充的,于是从衣服里掏出30块钱。
“好了,先续个月……”
只觉得指缝间一滑,移动速度过快而无法捕捉的手的残影一闪,三张十元纸币无端蒸发般无影无踪。
……雪雉看了都直呼内行。
“哦吼吼,小弟弟快快请进。请问您想要充个648呢,充个648呢,还是充个648呢……”
收到30块钞票后,可露希尔的脸上立时露出笑容,我难为情地指了指柜子里的一个蓝色小盒子,可露希尔嘿嘿一笑,表情逐渐滑稽化。
“吼吼,哪头熊?棕的?白的?还是双层甜筒?”
“走了,我不买了。”
气死我了,有这样打听客户隐私的商家吗?简直就跟下载好就弹出一堆无关的权限申请的APP一样烦人。
“別嘛,小弟弟,再充一单附赠老板娘真人教学哦~”
“谢谢,不需要。”
“开玩笑的啦——话说你拒绝的也太果断了吧?”
“直觉告诉我,肯定不是敲诈勒索就是仙人跳。”
“哈哈哈,真会开玩笑呢。小弟弟,人无再少年,趁着年轻不体会一下买大盒装的快感吗?”
“谢谢,不需要。”
“额……小弟弟,那要不要跟我到里屋看一看,各种奇珍异宝应有尽有,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嘛……”
勉为其难地被可露希尔拽进里屋,琳琅满目各种的宝物呈现在我的面前,一直面无表情地我,突然眼中星光闪现……
……
“凛冬姐,吃我一剑。嗡嗡嗡……”
“噫!——你搞什么鬼!”
手持一根大宝剑推门而入,凛冬一副鬼见了我的样子。
我关上大宝剑放回包里,坐到床沿靠在她的身边。
“凛冬姐,你只想做这一次,还是说以后还会一起做……”
凛冬没有回答我,而是低下了头,齐肩的短发垂落下来挡住她的脸
“……你以后,是不是还会突然消失躲起来……”
“我以为不会有人在意我的……。”
“……你以为?哼……”
突然卧室安静下来。
……
“凛冬姐。”
“嗯?”
“大半年之前,我到阅览室还书的时候,正巧遇到过凛冬姐。那时候凛冬姐戴着耳机一个人坐在阅览室里读书,橘黄色的夕阳洒在屋里,一切就像水彩渲染的画作……我就在想,静下心来看凛冬姐的时候,没准其实是个大美人呢。”
“哼?然后呢?”
鼓起我全部的勇气把手搭在她的手上,才发现她的手凉凉的,而且出乎意料地柔软,更加害羞地低下了头,用小得不能再小的声音说道。
“原来……确实是这样啊。”
“你这家伙……平时就不是了?”
腿上被狠狠掐了一下,然而还没来得及喊痛,嘴巴就被猝不及防就被封住。
霸道而不容拒绝地强行突破,似乎只有顺从一个选择。闭上眼睛仔细地感受着她热烈的伏特加味深吻,脸颊彼此交错,柔软嘴唇紧贴着互相摩挲,酒味的红舌探入我的口腔搅动纠缠。
凛冬的手扶着我的肩膀,淡淡的酒味随舌间的缠绵扩散,情不自禁地把手贴上凛冬的胸部,隔着校服和内衣慢慢揉她发育期的乳房,不大不小刚好一手掌握。
凛冬的喉咙发出判若两人的细腻的呻吟,她更加陶醉地伸手揽住我的脖颈,宠爱地抚摸脑后的头发。
“呼……”
“凛冬姐……”
已经无需载多言。揉在一起的唇瓣不舍地分开,凛冬迷离的双眼火热地看着我一根透明的银丝拉扯在我们中间,一头粘在她的唇瓣,一头粘在我的舌尖,谁也舍不得让它断开。
指尖开始在她的脖颈上确认允许的活动范围,她默许我扯开领口,贪婪地吻在她的脖子和锁骨上,她因接二连三的轻吻而颤抖,慢慢地发出声声柔软的呢喃,颤抖不止的她张扭动身体,任由我的唇舌在她裸露的皮肤上肆意攻城掠地。
“哈,好热。透不过气来了……”
凛冬主动脱掉了上衣,让我可以更好地爱抚她裸露的肌肤,热吻和爱抚继续燎烧凛冬欲火,渴望更多爱抚的凛冬,慷慨地让我解开了红色的胸衣的搭扣。
凛冬此刻躺倒在床上,没有罩杯聚拢的奶子软软地摊在胸前,在视觉上显得更加丰满柔软,只是看起来就有一种想揉的欲望。
我也遵从内心的欲望动起手来,奶子与掌心直接接触的美妙触感,五根手指像是被激活唤醒,无法克制地活动起来,使用各种手法来揉捏她的乳房,试探着凛冬双乳弹性软滑的极限,果然完全没有辜负我的期待,雪白圆润的双乳在我的手心变换形状,每一次的揉捏都让人欲罢不能,而她也在按揉的刺激下渐渐沉醉于欢乐的浸淫,每一寸肌肤都在散发出费洛蒙的诱惑气息。
从购买的物品中拿出一瓶润滑液,涂在她的乳沟间涂抹均匀,从两边挤迫她的双乳紧紧夹住,挺腰顶进她乳沟之间,肉棒霎时间挤进到一片绵软滑腻的天堂,不禁由衷的发出一声赞叹。
凛冬满脸潮红地低垂目光,看着我暗红的龟头挤在她两只奶子间,在她的乳沟间进进出出,如此羞耻的场面刺激下凛冬的表情也越来越色情,眯着眼睛,嘴唇微启。她的口腔内分泌出粘稠的唾液,也可以猜想下面的场面想必更加淫靡湿润。
毕竟还是第一次,敏感的肉棒抽送几下,快感难以克制的涌上心头,白浊的液体顶出铃口全部抛洒在凛冬的乳沟之间。
抽出还在跳动的湿润肉棒,她一声闷哼夹紧了双腿,精液的味道想必如同催情药般让她的性欲更加激烈的燃烧起来。
看着射在她锁骨间的那一片白浊,在灯光的映射下闪烁,突然想到有人给这起了一个浪漫的名字,叫做“珍珠项链”。
“这就是射精吗?好热……黏糊糊地沾在胸口上……”凛冬双眼迷离地看着我射在她胸口的那一滩,居然好奇地用手指蘸了一点,伸出舌头轻轻舔舐。
本以为她肯定会很厌恶精液的腥味,然而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有些娇羞的低下了头。沉溺于爱欲的凛冬,居然也会流露出如此色情的模样。
“精液,味道原来是这样的啊……”
手掌托住凛冬圆润的乳房,嘴唇含住凛冬的乳头拨弄舔舐,手则一路向下,从裤袜的裤腰钻入棉质的红色内裤,毛绒绒的草丛因汗水而湿润柔软,当我找到凛冬的温热的秘密入口,发热的小穴好像在期待我的造访,吸吮我的指尖,一根指节顺利地进入穴口,手指温柔地搅动抽送,发出“咕啾”的水声,凛冬也渐渐有了反应。
不可思议……此刻的凛冬夹紧双腿,正因为我的爱抚而情难自已地发情……想要再次确认这一事实,便更加热烈地爱抚,观察凛冬难以自拔地堕入爱欲的泥淖的姿态,股间的阳物更加无法克制地膨胀翘起。
“博士……已经可以了……”
我的心砰砰直跳,已经可以的意思也就是说……可以开始正戏了吗……
“要脱了哦。”
用拇指撑开红裤袜的裤腰,一点点褪下裤袜,露出包裹其中结实匀称的大腿,忍不住握住轻轻掐了一下,体会那种紧实弹性的奇妙手感。凛冬配合地抬起双腿,一路畅通无阻地从膝盖脱到脚腕,只剩下凛冬的一对酒红色的袜脚还裹在裤袜里,轻轻抚摸着她肉感的足弓,脚上的汗味反而更加刺激人的欲望,酒红的不透明丝袜从脚上剥去,与足尖彻底分离,每天包裹在长皮靴里的一对裸足,白嫩湿润,脚底晕着诱人的嫩红。
凛冬毫不忸怩地撑开大腿,双手托起大腿底部,凛冬的双腿因为穿着裤袜,出了一层细汗泛起淡淡的油光,在雪白大腿的内侧,红色的运动款内裤遮掩着股间最后的秘密,醒目地展现在我的眼前。
“你亲手来,还是我自己脱?”
一时间在两种刺激间不知道该如何选择,凛冬轻哼一声,自己撑开内裤的松紧带,抬起双脚利落的把内裤脱到膝盖,一只脚从内裤中抽出,结实的双腿随之分开,红色的内裤就挂在小腿上。
凛冬大方地把用手指把穴口分开,肥厚的大阴唇间略微黯淡的红肉,凛冬的阴唇层次分明地绽放张开,久经锻炼,看起来就很结实紧致的小穴,厚实的肉壁似乎渴望紧紧裹住坚硬膨胀的肉棒,承受一场激烈的性爱冲撞。
从床头的盒子里拿出一片套套,撕开后捏在指间,我也脱掉内裤,把挺直上翘的肉棒展露在凛冬的面前,凛冬全程都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的肉棒,好奇看着我戴上套套的样子,怎么盖在龟头上,捏住前端一口气撸到根部,把整根肉棒都用套套裹住。
跪在凛冬的两腿之间,膝盖慢慢地蹭着床单靠近,一只手扶着凛冬的大腿底部,另一只手则扶着肉棒,龟头抵住凛冬湿润的穴口轻轻上下磨蹭,让凛冬的淫液完全沾湿龟头,凛冬也低着头期待亲眼见证我们合二为一的时刻,下定决心挺腰前进,性器顶入凛冬柔软的阴唇中间,没进凛冬早已淫液充盈的阴道之内。
“呃啊……”
凛冬眉头紧皱,上身向侧边一扭,扯住床单呻吟一声,我的龟头已经完全没入穴口,敏感带被她的阴道紧紧吸附住,肉壁正在缓缓吞入我的性器……凛冬极力把双腿张大,抬高脚腕搭在我的大腿上,凛冬的身上渗出一层细汗,肉壁随我的深入越吸越紧。我咬牙坚持继续前进,第一次至少要尝到深处的滋味以后再射出来吧……
“疼吗?凛冬姐?”
抚摸凛冬微微凌乱的头发,轻声询问。
“还好吧……”
当我们的阴阜抵在一起,性器完全结合的瞬间,前所未有的兴奋瞬间冲昏了头脑,身体一阵颤抖之后,就不争气的射了出来,第一个套套就这么一秒宣告使命结束。
“……”
翻倒在床上微微喘息,用胳膊挡住脸,担忧地偷眼看她。她倒是态度很豪爽,对于一秒缴枪的我没有苛责,反倒是很高兴的样子。
“哼哼,果然是第一次啊。”
还以为会被说什么“丢人,你给我从床上下去”之类的。凛冬把安全套拽下来,提起来观察了好久,我都觉得有点羞耻了,才打结丢进垃圾桶。她也擦拭流出的处红给我看,似乎在互相破身以后,刚才还主动出击的我射完就瘫在床上,反而凛冬姐放开了不少,伸手就先握住我的肉棒上下套弄。
“凛冬姐?”
“躺着。”
凛冬俯身凑近我刚刚射精的敏感肉棒,微皱眉头,张开嘴巴一口吞了下去,不仅吸的时候非常用力,而且发出的声音也非常的响亮,如此强烈的快感刺激在刚刚射精后的肉棒,让我都感觉快要晕过去。
“凛冬姐……轻一点……啊……”
似乎在凛冬看来,吸吮的力度越大快感就越刺激,虽然某种程度上确实如此,但我也不想就这样第二回草草丢了精、肉棒恢复精神重新挺直,凛冬看着说明书戴好了套套,抬腿骑跨在我的身上。撑开有力的大腿,两指将穴口尽力掰开,慢慢向下坐去。我低头看着,之间龟头顶开凛冬的两瓣阴唇,被她的穴口吞入其中,随后大半个阴茎渐渐消失在她的穴口,只留下根部还露在外面,龟头在阴道内滑开一条窄路,温暖紧实的肉壁随即挤上来,全方位地将龟头缠绕包裹。
“进来了。呼……感觉还好吗?”
女上位的时候凛冬的子宫沉降下来,龟头长驱直入顶到宫颈前的花心。十指相扣,凛冬汗淋淋的身躯在我眼前晃动,随着凛冬上下颠簸腰肢,我的肉棒被她的小穴吞入在突出,阴唇剐蹭着龟头与包皮连接的敏感带,让人浑身酥麻的快感顿时充满全身,不由自主地轻声哼着,张开大腿,她也随着我的节奏开始扭动腰肢,虽然初次尝试配合地只是磕磕绊绊,但是得到对方热切回应还是让人无比兴奋和沉醉。
初尝禁果的欢乐如同豪饮烈酒般无法自拔,大床随着她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开始咯吱咯吱的呻吟。双手握住凛冬的腰肢极力将自己的腰胯向上送去,猛烈的撞击发出更加响亮的淫乱的水声,两颗睾丸随着冲撞被抛起撞在凛冬的股间,凛冬俯下身来揽住我的肩膀,激烈地接吻,在唇舌难解难分的倾轧和缠绵中,我们紧紧拥抱着共同到达性爱的巅峰……
……
“其实我以前对你就有点意思。”
仅仅做过一次爱以后,凛冬对身体一点也不羞耻,非常自然地光着身子下了床走动,一只脚踩在椅子上,一面撕一块纸巾擦着乳沟和下面,一面聊天一样随口说出把我惊掉下巴的事情。
“什么时候?”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好多凛冬跟成年男性的博士相处的非常不好,这里面当然有个人的原因……没想到你还比我小一点,说实话那时候就有点想法。不过还是保护欲偏多一点。”
“那时候凛冬姐也没少骂我。”
“喜欢归喜欢,菜归菜,两者不矛盾。”
“……”
“放心,不会逼你负责的,也不会强迫你交往什么的,毕竟也算是半自愿的,我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女人。”
凛冬把下面擦干净,冲了冲手,然后回到桌签,拿起了她进屋时就带进来的那瓶伏特加,把酒倒进了纸杯里。
“……凛冬姐,我明天给你买一个杯子,放在我房间里吧。”
小心翼翼地观察凛冬的反应,她却已经把被子递到我的面前。
“来一口。”
“凛冬姐?”
“来一口嘛,就一口。”
勉为其难地只喝了一口,浓烈的味道烧灼在舌面和口腔,酒精产生的兴奋瞬间延烧神经,脸颊发烫,突如其来的强烈欲望让刚才还处在疲软状态的肉棒立刻难以控制地挺直翘高。
“凛冬姐,这酒的劲头好大……”
“你这家伙……我又没加什么催情药物……”
不由分说的一把揽住凛冬的脖颈,猝不及防地热烈的深吻封住她的嘴巴,大概是过于热情有些吃不消,起初她还会不情愿地轻轻推开,但是在我的坚持之下,很快就放弃了抵抗,完全把身体交给了我。
这次把她压倒在床上,遵从最原始的欲望,抬高凛冬的臀部从后面顶入,
双手紧紧抓住她的两瓣翘臀,拼命地前后撞击她结实的臀瓣,随着撞击掀起一波又一波臀浪,凛冬也反弓这身子随着我的撞击断断续续地叫了出来。
熊耳颤抖着,嫩红的脚趾也抓在一起,毛茸茸的一团棕色短尾巴随我的抽送而不住地颤抖。我也更加大胆,甚至抬手在凛冬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此时的她却没有生气,反而更加沉醉地扭动腰肢配合我的抽送,惊喜而兴奋的我随即加快了速度,挺起坚硬的肉棒更加卖力地撞击她子宫的入口,疯狂地把全部精液倾泻进她子宫的深处……
“砰砰砰。”
“谁?”
“索尼娅,是我。”
凛冬起身开了门,早露“呀”的惊叫一声,从门缝里看见凛冬浑身赤条条的,面色红润,身上散发着一股浓浓的伏特加味道。射满之后溢出来的精液还没有擦干净,沾在大腿内侧作为刚刚经历一场激战留下的印记。
“你至少裹条浴巾哪……你喝酒了?”
“你也想来点?”
“不了……喏,给你药。下次注意点。”
“感谢。对了,有个东西好像多买了一根,随手就送给你好了。”
“嗯?”
早露还没反应过来,东西就被塞进了手里。这个形状,这个颜色,这个手感……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
“回见。”
……
早露震惊地看着手里的这个东西,这个该被打上马赛克的东西,然而如今它居然就这样毫无遮挡地展现在她的面前。
“哟,是早露小姐!晚上好呀!”
“呀!”
赶紧塞在了大衣的口袋里,尴尬地笑着打招呼,然后一溜烟地跑回了房间里。
早露的房间里收藏着高端的茶具和茶叶,精致的道林信纸,封缄的火漆印章……回到房间,尴尬地面对这个和她房间内其他收藏完全不称的东西,她也不知道是应该丢掉,还是……
……
“哈?不是多买的?那你弄两根是想干什么?”
“关于这件事情,凛冬姐还是暂时不要知道比较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