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六章 狂欢之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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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回到中央舞台时,晚会已经开始了十几分钟,好在万宁赶上了第一个节目的尾声。

   说是节目,倒更像是开篇贺词,就像一些重大场景正式启动前,会来场烟花或者礼炮助个兴。此时台上的景象,正是女孩们用生命演绎出一颗颗璀璨的焰火。

   有的女孩嘴中塞着一把霰弹枪,一声巨响后,口径巨大的喷子轰的一下把女孩大半个脑袋打烂,依稀残留形状的碎肉粘在脖子上,一番摇摇欲坠后终究还是断裂了,落在舞台上发出啪嗒的响声。

   还有的女孩是像枪毙现场一样,被五花大绑地按在舞台上,双膝跪地面对前方的观众,而她身后举起手枪的则是另一个准备受刑的女孩。在周围观众兴奋的欢呼中,她扣动扳机,一颗子弹瞬间穿透前方少女的后脑勺,然后从额头上钻出一个孔,红白色的脑浆与血液混合着流出,女孩身体倒在地上不住地抽搐。

   子弹在杀死少女后在舞台上弹起,飞到空中后落下,所幸没有对观众造成任何伤害。

   万宁爬上一座高台,眯着眼睛极力远眺,看见十几具女孩尸体的右侧,正有最后几位受刑者等待死亡。

   其中有一个白人男子,他采用的方式是倒立在舞台上,然后让一杆长枪塞进自己的屁眼里,垂直对着地面开枪。火光之后,子弹打穿了他的身体,从肛门贯通到头部,穿透大脑后从天灵盖飞出,结束了他的生命。

   下一位是一个黑人妹子,与其他受刑者的枪决不同,她是被吞入喉咙的小型炸药炸没了头颅死去的。飞溅的碎肉如天女散花落向四面八方,甚至有一颗眼珠就飞到了万宁身上。不过眼珠很快就弹掉了下去,没有被万宁看清,不然他今晚恐怕都得在噩梦中度过了。

   最后的两位受刑者分别是一位亚洲女孩,和一位欧洲女人。她们紧紧相拥在一起,嘴对嘴激情亲吻着,在被一位志愿者精确瞄准后,同一颗子弹穿透了她们的脑袋。

   接近二十分钟断断续续的枪响后,台上的二十位男男女女全部死亡。随后有几位工作人员与志愿者上台,将地上的碎肉与尸体分类整理,舞台的地毯也被迅速撤下了一层,露出下方的另一层白色地毯。

   下一个节目是溺水,这场表演的参加者很少,只有八位女孩。其中万宁最感兴趣的,就是最后上场的长腿妹子。他对这个妹子有些印象,在晚会开始前,她就周转于一对帅哥之间,时而逗逗这个,时而又调戏一下那个,瞿衷与万宁也没能逃过一劫。

   长腿妹子名叫陈小纪,是一位大四学生,她的身高虽然只有165,可双腿绝佳,一眼望去丝毫不亚于那种高挑的模特。今晚她一身淡紫色,露肩短袖,身下是一条短裙,腿上则是与衣服配套的淡紫色长筒袜,足底空空荡荡,没有穿任何鞋子。

   陈小纪并不是第一个接受处刑的,在她之前还有几个女孩,她们的溺水方式五花八门,有的是把自己装进类似于洗衣机模样的透明装置里,然后一边加水一边转动内筒;还有的是把自己倒着装进一个塑胶长袋里,然后被吊在半空中,不断有被选中的观众从开口处倒入一些液体进去,慢慢淹没袋子里女孩的口鼻,甚至还有一个男人在同伴一脸坏笑的推搡下,把一瓶粘稠的乳白色液体倒了进去;大部分则是被装在结实的水缸里,在慢慢被注入清水之后淹死在其中。

   前面几个女孩万宁都不太感兴趣,于是就晃着脑袋到处观察,想看看韩乐有没有回来。找了一会儿,还真给他找到了。在右侧后排的预留通道里,韩乐正急匆匆地迈着步子跑向舞台方向,之前那个带她去木屋的女人不见了踪影,应该是完成任务后就直接离去了。

   万宁赶紧拿出手机打电话给韩乐,一方面是想问问她刚才究竟是去干什么,另一方面就是想让她带自己去更前排的地方,那样观看自然更清晰。

   接通电话后,听完万宁的话,韩乐下意识往舞台附近看去,想寻找一下万宁在哪,但最终无果。随后万宁爬下高台,往着那条预留通道跑去,在韩乐的帮助下进入其中,向着舞台后方走去。

   “喏,这是你的,到时候抽签用。”

   韩乐递给万宁一块写着数字73的牌子,万宁拿过来翻看几下,发现牌子后面刻着伊甸园的标志字母Z。

   “诶,不是我自己来抽吗?”

   “我也是随便选的,我受刑之前就从装着数字的盒子里随便抽一个,选到谁就是谁咯,”韩乐说道,然后歪着脑袋想了下,又补充了一句:“对了,截止晚会开始前,参加晚会的受刑者已经有一百多个了,各种死法都有,到时候你可以自己看看。”

   万宁点点头,然后问起刚刚韩乐到底去干了什么。不过这一次韩乐没有回答,而是用一种极其古怪又难以形容的眼神看着万宁。

   万宁被盯的一脸茫然,又走出十几步,韩乐才缓缓开口:“我不知道怎么说。”

   “啊?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怎么说,”韩乐又重复了一遍,脸上表情有些纠结,又有些煎熬。

   万宁无言,他知道,有些事情注定被带入坟墓,只好不再多语,跟着韩乐往舞台走去。

   在两人行进时,陈小纪的处刑刚好开始。万宁不愿错过,于是边走边看,结果好几次踩到韩乐鞋后跟,招来她的频频怒目。到后来,韩乐实在受不了,索性脱下鞋子丢到一边,用穿着白袜的小脚直接在地面上行走。

   陈小纪踏上水缸左侧的方形石头,然后慢慢把身体探入水缸里,期间还一转身子,对台下观众展现出裙底风光,让观众们看清了她神秘诱人的私密花园。在人生最后的夜晚,她轻装上阵,私处只有一条粉色的三角内裤掩盖。

   陈小纪跪在水缸里,看着缸外那个身强体壮的男人慢慢把水缸的顶盖关上,然后启动了连接在水缸上的一根管子。水管从软趴趴的状态直挺起来,仿佛是看见了陈小纪美色而迅速勃起的男人,正源源不绝朝她身上射出自己的精华。

   她扶着前方的玻璃,娇媚的眼神看向前方的观众,观众们则是透过玻璃看向她,这场景看上去就如同博物馆的游客观赏一件稀世珍宝。一堵玻璃隔绝了两个世界,成为了生与死的分界线。

   清水渐渐淹没她的双脚,没一会儿就来到她的屁股,冰凉的水泡在她的下半身,也让她轻盈的裙子慢慢浮起。陈小纪内裤很快被凉水浸透,薄薄内裤下的私处感受到一股骚痒而又舒适的感觉。平日间她也会躺在浴缸中,享受热水漫过身体的过程,但这一次不同,不仅仅是换成了冷水,而且令她得到了一种非同寻常的体验。

   很快,陈小纪下体逐渐感到空虚,痒痒的感觉从里到外布满全身。她忍不住伸手轻轻在内裤上划过,而后又按压几下,接着便是用三根细腻的手指搭在阴蒂与阴唇上,顺时针地揉搓起来。飘起的裙子自然无法挡住这香艳的一幕,台下观众个个看得直流口水,相机的闪光灯络绎不绝。

   半分钟过去,水淹没到了陈小纪胸部,裙子的大半部分都被泡在了水里,只有她乳房上的一小圈裙子还是干的。这时候水已经可以产生足够的浮力,让她浮在水上,但水缸的高度限制了她的发挥,更何况虽然陈小纪钟情于溺水窒息,可她实际上还是一个旱鸭子,根本就不懂水。这也是她选择溺水死去的原因之一,在恐惧与未知的状态下,她更能感受到紧张刺激的快感,在此过程中与死神共舞,与性欲共眠。

   陈小纪白润的脸蛋变得绯红,眼神迷离地发出一声声呻吟。逐渐升高的水面让她呼吸困难,身体忠诚地告诉她水缸仅剩的狭小空间中,氧气已不支持她再存活多久。

   她不由自主地扶着玻璃,从跪姿变成了半站起的姿势,看上去很是拘谨与矜持。她右手的动作始终未停止,在阴部搓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呻吟越来越中,在水缸里轻轻回响着,再次进入她自己的耳朵中显得非常沉闷。

   求生的本能促使她不断抬起头,往着仅存不多的空间而去,仰面浮在水面上,头发飘散在周围,口鼻则尽力往上扬起,呼吸着已经非常淡薄的氧气。

   “咕噜......”

   终于,在水管开启一分钟后,陈小纪第一次喝下了一口水,这令她猝不及防,喝下后没有咳出来,而是直接咽下了肚子。紧接着到来的是更多的水,水缸中的水面被她无意识的波动搅起,如海浪般一波波击打在脸上。

   她的眼睛很快也进了水,不得不紧闭起来,而这一闭,也持续到了她生命的终点。

   最后几厘米的水面上升的很快,也就十秒不到的时间,就彻底淹没了陈小纪的口鼻。她双手扒拉着上方的玻璃盖,不断有气泡从她嘴中冒出,离得近的观众还能听见持续不断的水泡声。被水淹没的她表情扭曲,明亮的大眼睛只能紧紧闭着,嘴巴也是迅速合拢,两腮鼓鼓的,时不时有几串泡泡从嘴里吐出。

   她四肢在水中不断划动,让她短暂地朝上浮起一段距离,脑袋顶在了玻璃盖上,然而这小小的力量就如同蚍蜉撼树,完全不能把头顶上的玻璃移动一丝一毫,反而让她一阵脑壳生疼,肺中宝贵的氧气又被吐出不少。

   陈小纪的左腿踢在玻璃上,把自己反弹出去,来到了水缸中间。而后在反复的挣扎划动中,她又不知不觉回到了靠前方的位置。

   十几秒过去,她呛下好几口水,倒灌的水顺着她的鼻腔与气管进入身体,让她喉部与肺里都火辣辣的痛,仿佛呛进的不是水而是火。脑袋更是如同针扎一般难受,记忆与思维全部在急剧衰退,全身上下只剩下来自肉体本能的挣扎。

   “呜......咕咕......”

   灼烧的感觉遍布五脏六腑,陈小纪大脑亦是一片混浊。恍惚间,她仿佛回到多年前第一次体验到溺水的日子,那时她与朋友去海边玩耍。她虽有游泳圈,但却被水草缠住了双脚,在一波波浪潮的扑打下被水呛晕过去。在溺水的前半程,她的感觉就如同现在一般难熬,但是当她陷入到窒息的最深处时,却感到由衷的安静与舒适。被救起后她仍然思考着昏迷时的那几十秒,甚至希望能够就这样在水的环抱下死去。

   更多的水从鼻子与气管里涌入,几乎没有自主意识的陈小纪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哪怕刚开始她还能靠喝下那么几口水来延缓死期,此刻的她却是对此彻底无能为力了。观众们只能看见她飘浮在水中,四肢在水里慢慢挥动,由于水中阻力的存在,让这一切看上去犹如慢动作镜头,凄惨而又唯美。

   披肩的黑发飘散在陈小纪脸前,让她看上去就如索命女鬼似的,只不过她的表情实际上并不狰狞恐怖,先前她还蹙眉皱脸,但深度窒息中的她反倒面色平静,她脸色苍白,嘴角偶尔有小泡沫飘上来。

   两三分钟后,细小的抽搐已几近消失。在陈小纪裆部的位置,旋即出现了一片淡黄色的水域,那正是她失禁流出的尿液,如涟漪一般在水中荡开。“噗”的一声,陈小纪屁股的位置,一串混浊的水泡冒了出来。接着,一粒粒褐色的东西也蔓延在了水缸中。

   死去的陈小纪大小便失禁,下体也微微溢出几缕半透明的黏丝,她在死亡的刹那体会到了超越一切的快感与舒适,比多年前在海中窒息的那次还要畅快。唯一的遗憾便是她从此以后再也不能感受这般快感,而只能任由体内芳魂悄然逝去。

   又让陈小纪的尸体在水中泡了一会儿,启动注入机器的男人又按下另一个按钮,随后水缸中的水被慢慢排出,连同着陈小纪的粪便与尿液一同排向大海中。

   观众们有的嗑瓜子吃薯片,有的用手机留下这凄美的一幕,大部分则是啧啧赞叹,为陈小纪这场用生命演绎的表演奋力鼓掌。

   排水比注水要快的多,没一会儿水缸就被排的空荡,只剩下一具香艳的艳尸仰面躺在其中,肚子鼓鼓的,满是喝下的水。男人把陈小纪的尸体提出,放到一张担架上让人抬走,然后稍微清理了一下水缸,请出了下一位受刑者。

   “韩乐,你们这些受刑者的尸体是怎么处理的?是被做成食材吃掉吗?”抬着担架的工作人员走过万宁身旁,他看着担架上那具不会再动的女尸,对韩乐问道。

   “看生者死前的意愿,有的想被同好们吃掉,有的只想入土为安,还有的愿意被做成尸体玩偶,这种我们会帮忙处理,比如注射防腐剂什么的,然后教被选中的人如何保养。”

   韩乐说道,随后瞥了万宁一眼,小声说出自己尸体的处理方法:“我的尸体是直接火化掉,所以你就别想了。不过我脑袋会留给爱莎姐,到时候也能给她做个纪念。”

   万宁哦了一声,然后便继续观看台上的处刑。他是个更偏爱窒息类死法的人,更愿意去得到一具完整无伤的尸体,而不是没有脑袋的躯体或者没有躯体的脑袋,哪怕韩乐愿意把尸体送给他,恐怕他也难以接受。

   不过万宁还没看上几眼,韩乐就戳戳他的腰,然后支支吾吾地问道:“我......我记得你好像是学历史的吧?”

   “嗯?是啊,突然问这个干嘛?”万宁疑惑地扭过头,不过他很快想到了不久前韩乐才从那间木屋里出来,也许她问的问题和在其中发生的事情有关呢?

   “就是......就是那个......嗯......”

   韩乐结结巴巴,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万宁也不催促,只是静静看着她,等待她做出决定。

   许久,她终于下定决心,对万宁问道:“就是,如果有一个活了很久的人,这个人从秦始皇的时代活到了现在,那他/她会是个怎样的人?”

   这个问题让万宁摸不着头脑,思来想去半天也不知道和韩乐或伊甸园有什么联系,仅有的几种猜测也因为过于玄幻被他排除。

   “这......你刚刚遇到了自称是这样的人吗?是伊甸园的创始人之一,还是......”

   “哎呀,你先别管,具体的我不想也不可能告诉你。你就说一说,以你的认知和推测,这到底会是个什么样的人?”韩乐推搡着万宁,不让他继续问下去,一心催着他说出自己的看法。

   “嗯......秦始皇离现在有两千多年,要是一个人真活了两千多年的话,首先这个人一定博学多才,对所有知识面都有涉及,尤其是地理与历史方面。”

   “不过你没说这个人是如何活这么长时间的,是永葆青春还是其他方法,就假设是前者吧,”万宁歪着脑袋想了想,继续说道,“古代还好说,可以定时迁徙解决身份问题,可到了现代,随处是监控与刑侦系统,这个人要如何躲过这方面的追查呢?”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这个人的心境与外在体现会是怎样的,这些细节问题不是重点。”

   韩乐的话让万宁满腹疑团,但也只好沉思一阵,而后说道:“两千年啊,多少帝皇陨落,王朝崩塌,这个人见证一个又一个大世凋零,一位又一位人才消逝。千年来的经历与底蕴让他/她多愁善感,感慨于岁月的无情,命运的捉弄。他/她观望人世潮起潮落,万物变迁,又独悲恋人亡故,知己入土。最开始的那段时间,也许他/她会伤春悲秋,惜老怜贫,但后来经历的太久太多,于是变得麻木,变得平静,对一切都提不上兴趣,对一切都开始漠视。”

   一番话下来,韩乐有些惊讶,小眼神看向万宁,有些狐疑地问道:“没看出来,你个流氓说起这种话题,还挺文艺的?”

   “也不看看哥是什么人,我......”

   “停停停!别扯了,你继续往下说,”眼见万宁一副得意的嘴脸,即将开启自夸模式,韩乐连忙给了他一拳,瞬间打断施法。

   “呃......外在体现的话,我感觉就应该会是那种特别平静,目光古井无波的那种吧,当然,也可能是不屑一顾的模样。就像我家楼下那只橘猫,天天懒洋洋地躺在那儿,看谁都一脸蔑视,就像在说:‘呵,傻逼’,毕竟两千年早已足够看透一切,还有什么放不下的,还是什么看不开的。于是就极度鄙视在红尘中奔波劳碌而又无法超脱的人们,觉得他们不过是自讨苦吃,还不如放纵一切,游戏人间......”

   “咦,你能分析出这么多,是不是说明你也看透了?”

   万宁闻言苦笑一声,“没有啦,红尘万事,人生百相,哪有那么容易放下,”话一出口,他有些愣神,觉得这话似乎在什么地方听过。

   韩乐听后不再多问,她抬起头,一脸深思地望向天空,眼中隐约有星光闪烁。伊甸园远离都市,夜晚的天空万里无云,点点繁星洒在天幕上。每当一位受刑者带着极致快美离开人世,天上就有一颗星星更亮一分。

   在两人说话的同时,台上的处刑也在继续。

   十几位女孩相继走上舞台,她们的国籍五花八门,服饰也各不相同,但个个都非常漂亮,各有各的美。

   这时,台下华国观众忽然欢呼起来,几个最为激动的男人还朝台上呼喊着什么。

   万宁仔细打量着舞台上的女孩,发现了引起他们尖叫的源头。那是一个盘着垂挂髻的可爱少女。她皮肤白皙,眼睛画着淡淡的红妆,穿着一件红色汉服,腿上是一条白色丝袜,脚上有一双红色娃娃鞋。

   平日里万宁就喜欢关注各种美女博主,其中有一位许久未更新的女孩模样,忽然与眼前穿着红色汉服的身影重合起来。

   “莉莉崽?”

   几秒后,台下观众的呐喊也证实了他猜测,这正是一位已经有半年多没有更新视频的古装圈博主,网名叫莉莉崽,粉丝们则是亲切地称她为莉莉。

   “她居然也喜欢冰恋?”万宁心中百感交集,一时间语塞,不知道该如何道出眼前场景。

   万宁朝莉莉身后看去,那是一个同样妆容精致的女孩,他思索一阵,想起来这是莉莉的摄影师兼助手,竟也跟着她来到了伊甸园。而且看样子,她是要帮莉莉结束生命——用她手中的红色细绳。

   万宁无数次幻想自己关注的那些美女在窒息中死去的样子,现在他正好可以真真实实地观看上一场这样的表演,而且这恰好能够补偿她这么长时间以来的断更,也算是为粉丝们最后一次献上福利了。

   莉莉先是拿着话筒,对台下观众们做了一番自我介绍,随后又是对粉丝们的感谢。外国观众自然听不懂,只知道一个劲的拿着手机拍摄,华国观众们则非常活跃,在她说完后忙不迭地提出各种问题。

   在莉莉的介绍下,大家也梳理清楚了她在今晚献身的来龙去脉。说起来其实和其他很多女孩差不多,都是偶然间接触到了性窒息,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爱上了这种如痴如醉的感觉。甚至有好几次,她都是在脖子上系紧了一条细绳,下体塞入了跳蛋进行直播,只是那时粉丝们都只觉得莉莉是个颜值与古装主播,从来没有想到梦寐以求的那种又漂亮又喜欢冰恋的女孩,就是自己关注多时的莉莉崽。

   讲述完一切后,莉莉坐到了一张木椅上,由于角度的问题,不少观众看到了她下体塞入的那根长长的按摩棒,粉色的按摩棒还在微微颤动,为莉莉带来一波波快感。她的助手举起那根细绳,勒在莉莉的脖子上,右手的红绳在颈子上绕了一圈后,助手缓缓拉紧了绳子。

   “莉莉,那我......开始勒了?”

   助手凑到莉莉脸前,与她深情对望几秒后,两人红艳的嫩唇不由自主地吻在了一起,台下观众瞬间爆发出激烈的掌声,尖锐的口哨声也刺破云霄,震得人耳朵发麻。

   “嗯......”莉莉羞红了脸蛋,尝尽助手口中芳香后对她点点头。

   助手点点头,双手拽住绳子又在手上缠了几圈,防止打滑,随即便用尽力气勒紧了绳子。

   莉莉旋即抬起了双腿,穿着白丝的长腿绷紧,红鞋直指前方。

   “咳咳......”

   断断续续的咳嗽声响起,每一次都让她娇小的香躯颤动一下,脖子上红绳周围的皮肤,还有白皙的面部全部涨红了起来,娇媚的双眼蒙上了一层水雾,檀口微微张开,香唇不断轻轻颤抖。

   阴道中已经有了按摩棒的填充,莉莉便将左手放在胸上,不断揉搓自己一对小巧的鸽乳,右手则是从双腿中间摸到屁股的位置,然后伸出中指,慢慢探索进入自己的屁眼中。

   为了这一刻,她早就做足了准备,屁眼位置的内裤被她剪开了一个洞,方便自己的手指插入进去。胸部只有外面一条汉服遮掩,里面没有任何内衣,布料摩擦在乳头上的感觉极为强烈,刺激着她柔嫩的神经与蓬发的性欲,让一次次摩擦带来阵阵快感。

   小巧的菊穴刚好能够容纳莉莉纤细的中指顶入,层层沟壑紧紧吸住她的手指,她双腿前伸,屁股阴部稍稍扬起,让自己的手指在屁眼中行进的更深。

   脖子上的细绳很快发挥了作用,一缕缕云霞浮现在莉莉的脸蛋上,让她顿觉脸颊一片火热,大脑也有种不清醒的感觉,视线四周有淡淡的黑雾,耳边观众们的欢呼声也暗淡下去。按摩棒对她阴道几十分钟的预热,令她稚嫩的肉穴到达了喷发的边缘,一股滚烫的热流如火山口中的岩浆涌出,浇在按摩棒的尖端,而后又丝丝流下。

   “呃......好痒,好空虚的感觉......”

   莉莉美目翻白,强烈的窒息感让她思维游戏混乱,手上的动作也断断续续,一个不小心,她还一把将胸前的汉服撕下来一块,露出了她雪白的胸脯,还有两颗挺立的小红点。微冷的晚风吹在胸前,莉莉娇躯不由得颤栗一番,狭窄的肉穴如一张嘴,用更大的力气咬住了那条湿滑的按摩棒。穴壁与按摩棒紧紧粘合在一起,每一次的振动都是如此强烈,颤动直通身体深处,为莉莉模糊的意识带去一波波的动力,促使她不断在清醒与昏沉间来回转换,体验着欲死欲仙的极致快感。

   脖子被红绳勒的越来越紧,气管几乎被勒闭,莉莉喉咙中满是咕噜咕噜的吸气声,还有时不时掺杂在其中的几声咳嗽。她双腿挺在前方,脚尖也绷直对向观众,曲线曼妙的白丝双腿时而传来一阵颤抖,让下体愈发敏感,快感被放大了无数倍。

   忽然,莉莉双腿往前一蹬,而后全身上下都不约而同地挣扎扭动起来。与刚开始的抽搐与抖动不同,这时她陷入了更深层次的窒息中,缺氧带来的痛苦侵蚀她的身心,但也让快感在这个阶段急剧飞升。

   莉莉左手痛苦地在胸前乱划,一道道淡红的抓痕浮现在胸前,右手则是在一次次抽搐中愈发向菊花内部挺去。当她中指深入到屁眼最深处的温暖地带时,一股强烈而又尖锐的刺痛与快感迸发而出,她的身体若鲤鱼打挺一般,腹部猛地往半空一挺,双腿也踢到半空,两只红鞋一前一后地飞入人群中。

   当她在落下时,下体已喷涌出了一股爱液,爱液炽热而粘稠,浸透了内裤一拥而出,把木椅浇的湿漉漉,莉莉也一个打滑,要从椅子上滑落到地上。

   助手只是一个与莉莉一样的娇弱女子,在这样的冲击下完全无法把控住绳子,甚至可能会不小心打翻椅子或者松开绳子,让莉莉好不容易积蓄的快美一扫而空,表演也前功尽弃。但好在一边几位等候的受刑者眼疾手快,离得近的两位女孩迅速上前,一个抓着椅背稳住了木椅,另一个帮助手拉紧了绳子。

   此刻莉莉的屁股还留在木椅边缘,双腿则是全部伸出了椅子的范围,淡白色的淫液从椅子上流到地下,让众人看清了刚刚一幕的罪魁祸首。

   这个姿势下,莉莉全身都酸痛无比,尤其是在重力和打滑下持续往前滑动的屁股。让她有些难堪的是,在刚刚的一滑下,脖子上的红绳一下子绷紧,然后狠狠地勒紧了她的脖子,让她头脑一阵发麻,喉咙再也无法发出任何声响,只有口水不断流出,滴滴答答地蔓延到汉服与乳房上。而且突然的这么一勒,还让她的粉舌吐了出来,带着一滩香涎耷拉在口外,把脸蛋上的妆容都有些弄花。

   来自背后的力量与滑动和重力形成了两股力量,而这两股力量都同时作用在莉莉脆弱的脖颈下。窒息的后半程,莉莉精力失去的要更快速,短短一两分钟后,她几乎就没有任何力气在挣扎,左手扯住汉服撕裂的一角,右手从肛门中脱离出来,指尖残留着淡淡的黄色。

   再勒了一会儿,助手的双手有些发麻与疼痛,好在莉莉已经到了处刑的最后关头。濒死的香躯带动助手的身体剧烈颤抖,裙子下喷出一条淡黄的水线,骚臭的尿味被风吹散在舞台上,淫液特有的香味也弥漫在四面八方,引得观众们抽着鼻子,嗅起空气中残余的少女气味。

   莉莉瘫软的身体又抽搐了一分钟,接着所有挣扎便归于平静,只留下一张吐舌翻眼的红润脸蛋面对着观众。

   助手松开了红绳,任由莉莉的尸体滑落到地上,躺在了地上自己的尿里。尿液浸透了白丝,被染湿了大片,裙子上也一片深色的印痕。

   莉莉的尸体在她死后没有被拖下去,而是被打入一针防腐剂后,被继续留在了舞台上。两位女孩把她抬到靠边的一个角落,然后回到舞台中心,继续其他十几位女孩的处刑。在剩下的女孩们中,莉莉的助手首当其冲,被另一位女孩用之前的那根红绳勒死在木椅上,她娇美的容颜让她风采不落莉莉,展现出了自己独特的美丽。

   美女们的处刑令人目不暇接,各种香艳的场景相继出现。万宁看的可谓是津津有味,时不时拿出手机拍摄几段视频。到最后,他手机的电量消耗殆尽,只能先借了韩乐的充电线,去一边充起了电。

   韩乐倒是对这场勒杀盛宴不怎么感冒,只是默默无言地静静观看。看到后来,她有些犯困,便坐了下来,靠在万宁腿上小眯一会儿。

   十几位女孩的勒杀处刑足足进行了两个小时,时间也跨过十二点 来到了第二天的凌晨。有些犯困的观众陆续离开,把位子让给靠后排的冰恋圈子旅客。女孩们的尸体则是在处刑全部完成后,被一辆辆小推车运到了后台。

   下面上场的是两位东瀛少女,她们的表演贯通着东瀛武士道的精神。其中一位头上绑着白带的女孩,她手持一柄长刀,对准自己腹部插了进去,鲜血瞬间从她的肚子与嘴巴里喷出。待刀尖穿透后背,她握住刀柄,让刀刃在体内狠狠搅动,殷红的血液不可抑制地越流越多。直到最后,那少女跪在舞台上,低着脑袋,紧握长刀流尽鲜血死去。

   另一位短发少女手持匕首,在坚韧意志的促使下,她狠狠把匕首刺进自己的脖子,然后用力往右侧一劈,半个脖子直接被分离了下来。鲜血喷涌到半空,挥洒到舞台上,也喷溅到台下观众的脸上,在还未完全失去意识时,少女又迅速往左半边没有完全掉落的脖子上刺去几刀,但可惜几乎都落空。最后只能在一位志愿者的帮助下,斩断了粘在脖子上的小半边骨肉。

   两具血淋淋的女尸被抬下去后,主持人对观众宣布,下面即将是十几位女孩带来的斩首表演。

   “韩乐韩乐,好像到你了!”

   万宁连忙摇摇依偎在自己身上的女孩,韩乐则是一个激灵,从地上跳起来,望了望四周,交代几句就跑到了舞台上。万宁则是有些不舍地望向她的背影,翻过一排栏杆,跳进了观看的人群中。

   韩乐与另外几位女孩一出场,台下观众就纷纷鼓掌,尤其是几位平常与韩乐关系算是不错的旅客,此刻更是高举着手中的号码牌,期待自己能够成为韩乐的处刑人。万宁看着手上写着73的号码牌,心脏扑通扑通地飞速跳动。

   台上大部分女孩都与韩乐差不多,是二十来岁的年纪,也有个别几个脸庞青涩,似乎不到十八岁。除此之外,还有一位长相稚嫩的小男孩,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台下好几个姑娘与中年妇人都对他“虎视眈眈”,忍不住对着他帅气的脸庞与匀称的身材流出口水。

   搬来一堆五花八门的斩首设备后,紧接着就是抽签环节了。有的女孩与韩乐是同样的抽签方式,有的则是直接从台下随机挑选一位观众,也有的是抛出鞋子选择幸运观众,还有的是早就与其他旅客约定好的,让熟悉的同好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韩乐把手伸进一个密封的木箱中,娇羞的脸蛋红扑扑的,小手在箱子里捣鼓一阵,终于下定决心拿出了一块号码牌。她把号码牌拿在手中,慢慢挪开了自己遮盖住数字的手掌......

   “呃......73?”

   她把号码牌对着观众的方向,迟疑着说出上面的数字。

   抽签选择担任韩乐处刑人的观众纷纷看向自己手中的号码,在看到并不是自己后,不由得垂头丧气,一个个懊恼不已。

   只有万宁一脸懵逼,他慢慢举起手里的号码牌,满脸难以置信地对韩乐说道:“韩乐,73......好像是我?”

   这戏剧性的一幕让韩乐也瞠目结舌,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但想到万宁这个人其实也不算太差,与很大一部分旅客比起来甚至都要强上几分,除了沾有男人的通病——花心,除此以外,他几乎没有任何黑点。更何况韩乐亲手选中了这个号码,也代表两人缘分不浅,只好假装不情愿地把万宁请上台来。

   来到台上的万宁有些“羞涩”,这可是他第一次亲手处决一位女孩,还是在这么多观众面前进行。透过人群,他看见靠后方的袁弘等人,他们的表情与刚才的韩乐大同小异,皆是瞪着眼睛张大嘴,一脸震惊地看着万宁。

   韩乐抽签完成后,其他受刑者也陆续选择出了自己的处刑人,有几位是直接选择由自动斩首机,或者自己来结束生命。观众们虽然对此遗憾,但也不能多好多说什么,只能静候原地等待女孩们的斩首好戏。

   一台台斩首设备搬到女孩们面前,这是她们在晚会登记时就选择好的,与之一同搬上来的,还有一副副手铐与口球,各种跳蛋与按摩棒。

   韩乐选择的是一个铡刀台,台子大约二十厘米高,铡刀连接在台子左侧,刀柄则是朝向天空,留下中间一块凹陷的半圆形区域,用来放置头部。韩乐抓住刀柄,把铡刀往左边移了移动,免得还没开始就不小心划伤脖子。锋利的刀刃在灯光下隐隐发亮,令人不寒而栗。

   其他受刑者也陆续来到自己的斩首设备前,由同好或者自己完成了准备工作。在韩乐的要求下,万宁拿来一双手铐,把韩乐的双手背拷在身后,然后扶着她的身子,将一头短发的脑袋塞进凹槽中。

   就在万宁以为马上就要砍下韩乐的脑袋时,他却看见了令他大跌眼镜的一幕,周围那些处刑者居然一个个都脱下了裤子,随后又扒下了受刑人的衣物,似乎是要让他们在性爱中死去。

   “韩乐,这......”

   “唔......别问了,你也帮我把裤子脱下来吧......”

   “诶?”

   万宁还没问出口,韩乐就脸色通红地说道,随后跪在地上撅撅屁股,意义不言而喻。万宁很快也想通了,慢慢将韩乐的黑色长裤脱了下来,接着是那条单薄的白色内裤。

   “袜子也要脱吗?”

   万宁问道,韩乐面红耳赤,闭着眼睛不敢看向观众,只是咕哝了一句随便他。

   “那我就给你留着吧。”

   万宁说着,然后便脱下了自己的裤子。禁欲一个星期多的他早就饥渴难耐,此刻一条坚硬粗长的巨龙离开洞穴,要去寻找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万宁的肉棒虽称不上擎天巨柱,但在台上一众男人中也脱颖而出,而且他驰骋沙场多年,开辟了不少女孩的疆土,经验可谓是十分丰富。韩乐看上去倒像个纯洁无比的处女,他有足够的信心让韩乐迅速进入状态,让她在极致的高潮中死去。

   “喂......等会儿我说砍你就砍啊,动作......一定要快。”

   韩乐小声嘟囔着,说话声淹没在鼎沸的人声中,好在万宁勉强听清了。

   其他男人已经开始抽插身前的香躯,万宁也不甘落后。他往旁边瞥了一眼,看到有一个女孩已经急不可耐地按下了按钮,自动斩首台上的铡刀迅速落下,干净利落地砍下了女孩的脑袋。脖子断裂处的血液像高压水枪似的喷了老远,接着那颗圆滚滚的脑袋滚落到台下,无头女尸则是在原地抽搐几下就没了动静。

   韩乐的私处非常白嫩,两片嫩肉紧密贴合在一起,封锁住中心最引人入胜的狭长通道,阴阜上光滑无毛,在万宁的询问下,才知晓这是韩乐昨天晚上刚剃的,就是为了今天的晚会而准备。

   万宁跪在韩乐屁股后,一手抓住她圆润的臀肉,一手握住肉棒,将膨胀肿大的龟头缓缓送入肉穴中。饱满的龟头抵开两片阴唇,向着女孩紧密稚嫩的粉穴而去。刚刚进入其中,万宁就如同身临桃花源中,初极狭,而后豁然开朗,进入到一片湿润紧密的通道中。无数褶皱紧紧吸住青筋暴起的肉棒,让它每一次深入都无比艰难,却又快感十足,若是一位处男上阵,恐怕没几下便缴械投降。

   这还仅仅是在韩乐较为放松的情况下,待肉棒进入五六厘米后,她下意识用力一夹,几乎要把肉棒直接挤压变形,万宁下体一阵酸爽,再也难以前进半分,马眼更是忍不住先行分泌出了一缕粘液。虽然韩乐私处非常紧密,可万宁却未感受到那层薄膜的存在,问了问韩乐才知道,早在一年多前,那层膜就在她自慰的时候破裂了,好在韩乐自慰的还算节制,所以到现在阴道依然如处女一般紧致。

   “韩乐!”

   就在万宁抓住韩乐屁股,准备往两侧扒开,让自己更深一步时,他左侧忽然传来一声惊叫。

   两人扭过头看去,竟然是十几个小时未见的爱莎。她大惊失色,看着私处紧密结合的两人,俏美的脸蛋上满是震惊。

   韩乐有些尴尬,扭过头对爱莎解释一番,万宁则是装聋作哑,瞄了一眼发现是爱莎后,就直接转过头来,继续专心致志地取悦身前美肉。

   在阴道的主动蠕动与万宁频频深入下,肉棒终于是被一层层沟壑包裹在温暖的巢穴中。万宁就这样停在原地,看着肉棒还未进入的一节,宁愿时光就如此静止,让所有美好停留在此刻。不过他很快在韩乐的催促下开始了抽插,坚挺的巨龙在粉嫩的肉穴中反复进出,干涸的河道逐渐湿润顺滑,一缕缕粘液从肉穴深处泌出,充当着润滑剂的作用。

   万宁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进入的尺寸也越来越深,大部分时间他都是在阴道外围的敏感带进出,有时也会突然全部深入,顶在韩乐脆弱的子宫颈上,惹得她一阵大呼小叫。

   看着韩乐愈发淫荡不羁的呻吟与娇喘,爱莎叹了口气,捂着头离开舞台边,朝着人群走去,很快就隐匿在了形形色色的观众中。

   韩乐小巧的身姿并没有让万宁觉得不尽兴,反而由于她圆翘的屁股与慢慢湿滑的阴道,让他感叹很久没有上过这样一个精致的女孩。

   她浑身发热,小脸更是滚烫无比,像是被烈火灼烧一般,体内五脏六腑仿佛全在燃烧,在下体汇聚出一股磅礴的力量,蓄势待发,准备在最为激烈的时刻迸发。疼痛与快感交织,令她紧闭双眼,用心感受肉棒在体内横行的每一刻。

   进......出......进......出......再进......再出......

   每一次摩擦都摩擦到她的敏感带,每一次都让她私处愈发湿润。她短暂地眯起眼睛,却发现在快感中,自己一双眼睛早已痛快地翻白了过去,一张樱桃小口也半张开,涎液不受控制地流下嘴角,一副与平常大相径庭的淫荡模样。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反差萌吧?

   就在韩乐快感积攒到七八成,临近爆发的边缘时,肉穴里的肉棒忽然陡然增大几分,速度也快的飞起。韩乐意识到了即将发生的事情,她梦呓一般地叽咕着什么,但滚烫的精液还是尽数射了出来。万宁将肉棒整个插入进肉穴中,几乎是抵住了宫颈口射出,大股粘稠的精华被全部射进了子宫中,只是它们再也没有与卵子相遇的机会了。

   “是不是太快了......现在要砍吗?”

   万宁拍拍韩乐的屁股,有些尴尬地问道。

   “不!唔......我......我还没高潮,先别!咕......”

   由于担心万宁傻不愣登地直接拉下铡刀,韩乐赶忙扭过头来喊道,口中没有来得及咽下的口水全喷了出来,把她脸蛋弄得邋遢无比,到最后还不小心呛了一下,伏在铡刀台上颤抖着咳嗽起来。

   “哦,那我......继续?”

   “你......咳咳......你行不行啊细狗,怎么这么快就射了?”

   一听这话,万宁立马不乐意了,男人的自尊心让他肉棒迅速充血,没几秒就回归到巅峰状态,接着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撞在一片泥泞之中。韩乐还在眼神迷离地嘲讽万宁,被猝不及防地这么一插,全身上下都仿佛被刺穿一般,快感登时就蔓延在身体里里外外。眼睛又再次翻白,甚至连舌头都忍不住吐出,做出一副高潮脸,惹得台下相机纷纷对准韩乐。

   刚才射的那次,万宁还有稍许怜香惜玉,并未用尽全力冲刺,现在为了给予韩乐最为强烈的快感与高潮,他每一次都直捣黄龙,龟头与韩乐稚嫩的花心碰撞在一起,把她插的浑身香汗淋漓,里外酥麻,犹如飞仙一般快活欢愉。

   再次膨胀的肉棒相比之前甚至更胜一筹,对着肉穴深处频频暴击,一股接着一股浪潮从韩乐阴部最底部爆发,而后又遍布全身。几乎在短短一分钟内,她就极速到达了梦寐以求的高潮!

   淫水伴随韩乐的浪叫冲出巢穴,浇灌在挺拔有力的肉棒上,让它在被穴壁夹紧的同时,又体验到了热流漫过的快感。

   “快......快砍啊!”

   韩乐用嘶哑的声音叫道,万宁立即放缓身下的动作,然后朝前探出身子,抓住铡刀的刀柄狠狠往右侧按去。

   一道寒光闪过,在万宁还未看清状况时,韩乐的脑袋就掉落在了铡刀台前方的地面上,无头的尸体向前喷涌出一股鲜红的热血,洒在台上,溅到台下观众的脸上,也流到了韩乐的脑袋上。

   几缕发丝被斩落在台上,刀刃上只有细微的血迹残留,露出来的刀面甚至反光出万宁略微出汗的脸庞,铡刀处处彰显自己的锐利。

   韩乐的身躯失去脑袋后,顿时如狂躁了一般猛烈摇晃起来,四肢剧烈颤抖,腰部也往左右摇摆,几乎快把万宁都扯下来。失去头部的支撑,尸体一下跌落到地面上,脖子上仅存的一小段骨肉磕到台上,仅仅是碰撞声就让万宁想象到了韩乐脖子上黏糊糊的血肉断口。

   韩乐脑袋掉落的场景深深刺激到了万宁,他抓住韩乐背拷的双手,狠狠往阴道深处加速冲刺。韩乐死亡瞬间的痉挛带动阴道一同紧缩,尸体各处的抽搐仿佛是在为万宁做着按摩一样舒适。他每一次冲撞都顶在阴道的尽头,在狭长的通道中肆意横行,把韩乐细心保存了二十年的肉穴撕裂出鲜血与伤口。好在韩乐如今已经死去,再也不用担心自己身体的任何情况了。

   这一次万宁射的甚至比第一次还要快,在自己半干的精液与韩乐的热流中,他将第二波精液注入韩乐身体中。随后抽出肉棒收入裤裆内,气喘吁吁地扶着地上的尸体休息起来。

   韩乐的脑袋面对着右侧几位还未完成处刑的受刑者,仿佛在观赏同好们生命的最后一刻。由于万宁的果断与铡刀的锋利,韩乐表情维持在死前最后一刻,她眼睛上翻,香唇微微张开,露出上方两颗洁白的门牙。脑后是参差不齐又乱蓬蓬的头发,上面被淋上了一摊自己的血液,就连圆润的小脸也未能避免,右侧脸颊上满是血红色,数道血流在重力作用下往下方流去,为她死去的脸蛋带去一抹诡异的美丽。

   连续射了两次的身体有些发抖,万宁颤颤巍巍地走上前,抱起韩乐滚落在地上的脑袋,用她的裤子擦了擦上面的血迹,然后放在了地上尸体的背上,随后便走下台去。

   众人看他如看待英雄一般,一方面是对他运气的感叹,另一方面是敬佩他将冰恋付诸于实践的勇气,因为即便是在伊甸园上,要亲手去杀死一位女孩,对大部分人来说也是难以接受的。

   回到袁弘几人身边,两位男人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易娞等女性则是一个劲地对他起哄,闹着闹着自己脸都红了起来。

   在台上所有受刑者全部死去后,几位志愿者用一个个担架将尸体送下台去,然后又更换了一层台上的地毯。然后又陆续进行了掐死、吊死等死亡表演,期间瞿衷也上台去,一边与一位女孩做爱一边掐死了她,从男孩成为了一位真正的男人。

   到凌晨两点多时,易娞理理头发,对身边的几位同好告别。几人虽然刚认识没多久,但也有了不浅的感情,另外两个女人更是希望易娞改变决定留下来,与大家度过更久的欢乐时光。可惜易娞去意已决,只是对她们淡淡微笑着。

   “对了,万宁,我......我还没有做过......爱,要不......”

   易娞来到万宁身边,说出这个难以启齿的请求。万宁心有余而力不足,刚刚才在韩乐身上射出过两发,此刻虽然恢复了不少精力,但若是再来几次,恐怕会对身体产生巨大伤害,只好摆摆手拒绝了。易娞有些失望,不过立马又看向瞿衷,希望他能在自己死前给她带来从未有过的快美,只是瞿衷也力不从心,以肾疼为理由婉拒了易娞。

   “那......袁弘?我记得你今晚还没上过场吧,你平时可能很难有这种体验,今晚......”

   “不了不了,我......我还是看看吧。”

   袁弘拒绝了易娞,这令几人都有些惊讶。万宁首先想到的就是尺寸而产生的自卑,但他刚想劝一劝,袁弘就快他一步说道:“不是因为大小!我还算是正常长度,虽然谈不上多雄伟,但绝对不小!”

   “那你怎么......”

   “我只是比较喜欢当一个旁观者,这些......这些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吧,”袁弘很固执,无论几人怎么开导,依旧是选择不上场,而是在台下旁观。

   易娞有些失望,但也只好苦笑一声,然后转身朝舞台走去。但离开没几步,苏有名却走上前去,对她说道:“易娞,你若是不介意,我可以来的。”

   不光是易娞,万宁等人听了这话也有些愣神,易娞不禁问道:“可你自我性别认知不是女性吗,这怎么......”

   “性别无非是一种枷锁,世人看我是什么,我便可以是什么,”苏有名细声细语说道,要不是几人先前知晓了她的真实性别,恐怕怎么着都会觉得这是一位古代大家闺秀。

   易娞犹豫一下,选择与苏有名一齐上台。有总好过没有,而且苏有名面目清秀,身材娇人,光是想一想,就给易娞带去了不一样的感受,连短裤里的小穴也隐隐变湿。

   两人来到台上,易娞从志愿者手里拿过一卷保鲜膜,这是她第一次接触窒息所用的工具,今天也要用它送自己上路。

   易娞与苏有名一上台就让观众频频注视,一人是披发长腿的时尚美女,一人打扮成古风芳华才女,都是各有各的美处,甚至作为处刑者的苏有名由于更胜一筹的外貌与气质,吸引了更多火热的目光。

   当苏有名宽衣解带,脱下身上的衣服后,观众席瞬间被引爆,一堆睡眼惺忪的观众一下子清醒回来,扶她与伪娘圈的旅客更是眼冒精光,恨不得直接冲上台去与苏有名深入交流一番。只见苏有名私处一片光滑,通体整洁无比,没有一根阴毛,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根处在勃起状态的巨根,它微微弯曲,饱满光亮的龟头朝向天空,肉棒的颜色是一种干净的肉色,看上去如同崭新出厂一般,恐怕连手淫都没过几次。

   “易娞,你具体想怎么做?”

   看着满脸通红,娇羞地捂住脸的易娞,苏有名上前为她理理长发,宛若一位贴心大姐姐。易娞看看身边已经开始行动的其他同好,又从志愿者那里拿来两条绳子,对苏有名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我......我想待会儿你和我一边那个......然后我快要......嗯......高潮的时候,你就把保鲜膜裹在我的脸上,然后抱着我,等我死掉。”

   苏有名嗯了一声,随即拿着绳子,按照易娞的要求,把她的双手捆在了身体两侧,然后慢慢脱下她的短裤,贴在她的后背。苏有名稍稍蹲下身,再让易娞弯下腰,屁股与阴部对向自己的肉棒,而后便找准位置,缓缓把肉棒插入易娞的肉穴中。

   易娞的阴道可谓是未经人事,她平常顶多不过是轻轻摩擦一番解决私处的骚痒,连自慰都从来没有过,哪怕是短小精悍的阴茎进入其中都能搅起天翻地覆,更何况是苏有名那条不亚于万宁的长龙。好在苏有名动作很轻柔,每次都等到易娞习惯之后,才往深处更进一步。即便如此,硕大的龟头还是迅速将易娞肉穴里一层薄膜撕裂,阴道口也被扯伤,流出丝丝缕缕处女血。

   面对这个第一次进行性爱的女孩,苏有名表现地极为温柔细心,每一次插入的角度与力度都维持在最让她舒适的程度。在自己血液的润滑下,易娞逐渐轻车熟路,配合着苏有名一次次扭动腰肢,喉咙也不时发出几声呻吟,害臊地展现出少女不为人知的一面。

   在两人交合十分钟后,易娞终于感到被填满的私处传来了异样的感觉,一股淡淡的热流蔓延至全身,令她打了个哆嗦,随后更加卖力地前后扭动着屁股,让肉棒每一次都愈发深入,快感越发强烈。

   又过了一两分钟,那种临近高潮的感觉愈发强烈,易娞连忙扭过头,让苏有名将保鲜膜裹在自己的脸上,让自己在即将到达的高潮为快美献身。

   “那我现在开始裹了?”

   苏有名确认道,易娞一边动着下半身,一边点点头。

   找到保鲜膜的头后,苏有名把保鲜膜扯出一节,慢慢地盖在易娞的脸上,易娞则是迅速地深吸一口气,身下动作依旧。苏有名动作柔和而细致,短短十秒就迅速将易娞的口鼻全部封死,头发大半节也被保鲜膜一起只留下一双痴情的眸子露在外面。

   粘粘的淫液在小穴中形成,苏有名也感受到了这股热流,随之调整速度与姿势,要在易娞登临高潮时射在她的体内。

   做爱是个很消耗体力的运动,无论是主动还是被动的一方,易娞虽然吸足了氧气才被封住口鼻,可下半身的剧烈运动还是不断消耗体内的氧气。再加之二氧化碳无法排出,才刚过去二十秒不到,她就浑身难受,胸部像是被泰山压住一般,又似有火焰灼烧,痛苦的感觉由内而外疯狂扩散。

   苏有名一手环抱在易娞腰间,另一只手从前方摸向她的阴部,在抽插的同时也用手指摩擦着易娞的阴蒂,为她带去双重快感。突然,易娞被束缚着的双手一阵晃动,双腿也有些不稳,差点儿直接滑倒在台上。苏有名不得不用更大的力气抱住易娞,让她在窒息中逐渐狂躁的身躯安稳下来。

   经历了第一波窒息最煎熬的时刻,易娞安定下来,尽量在苏有名的帮助下稳住自己身体,不再大幅度的挣扎,而是僵在原地,四肢剧烈颤抖。氧气无法吸入,废气也无法排出,易娞刚稳下不久的身体很快又扭动起来,胸部不断朝着上空顶去。

   易娞竭力定住自己的身体,不想让苏有名的肉棒因此受到伤害,同时也想在这种状况下尽力去感受窒息与性爱,极度缺氧的肉体与顽强的意识相互抗衡着,在过程中令性交与窒息的快感同时增强了数倍。

   在易娞挣扎的过程中,苏有名忽然感受到了一股热流出现在龟头上,紧接着更多粘稠的淫液渗出,阴道深处的痉挛持续加重。她下体动作越来越快,十几秒后,所以苏有名抱着易娞在她体内射出精液。马眼还在持续喷洒乳白色液体时,她就直接拔出了自己的肉棒,转而将易娞轻轻放倒在地上,然后伸出三根手指插入她的阴道中,继续提升她的快感,迎接马上就要到来的高潮。

   噗的一声,一股浅白色的粘液自小穴中涌起,而后喷在了苏有名的手指上,苏有名未停下动作,她继续按住易娞的身子,手指则是在湿润的嫩穴里进进出出,时不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十秒后另一股黄色的尿液从尿道口喷涌出来,苏有名猝不及防,身上被易娞尿湿了一片。

   高潮与排泄同时完成后的易娞不再剧烈扭动踢蹬,而是躺在地上抽搐起来,光滑白皙的小腿时不时猛然抬起一下,然后重重落地,短靴在地上发出清脆的敲击声。

   当易娞尿液流尽,爱液干涸后,那具饱含青春活力的身躯再也没了动静。苏有名穿上衣服,上前扶正了易娞的尸体,揭下她脸上的保鲜膜,用袖子擦了擦青紫色脸蛋上的各种体液。接着她朝观众点头致意,走下舞台回到万宁等人身边。

   易娞这批受刑者之后,就只剩下二十几位冷门死法的受刑者了。有的选择电击死去,有的选择类似五马分尸的死法,还有两位折颈死去的女孩。在行刑速度上长短不一,直到他们全部死去时,天际处甚至隐隐投来了一丝光亮。

   台下观众三三两两地离去,坚持到晚会结束的人很少,不过万宁他们就在其中。

   处刑全部完成后,台上架起了烧烤杆与各种厨具,一具具凉透的食材被端上来烹饪,这是对坚守到最后一刻的观众们的最好奖励。哪怕飘来的香气再诱人,万宁依旧没有吃下半块人肉,而是以羊肉串与白酒代替。期间爱莎还来到万宁等人面前,与他们共饮畅谈。

   “希望你不会因为我是韩乐的处刑人,就因此讨厌我。”

   万宁看着爱莎醺红的脸蛋,如此说道。

   爱莎则是满不在乎地挥挥手,像是赶去什么东西,又像是挥散去面前的烟酒味,“那是她自己的选择,我非常尊重......嗝......而......而且,我虽然非常讨厌你,因为你经常耍流氓来着......但我这人吧......就事论事,哪有......呃......我......呕......”

   爱莎一脸昏沉,浑身酒气,说到后来忍不住跑到一边吐了起来,吐完又回来接着饮酒,万宁劝都劝不住。几个人边喝边吃,爱莎则是边喝边吐,最后不得已,在两位女孩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离开了晚会现场,准备回到居住区休息。

   眼看时间到了四点半,万宁、袁弘、瞿衷几人也相互道别,约着等明天再聚在一起,去其他地方玩一玩。经历这么一场晚会,又喝了这么多酒,几人恐怕都得睡到下一个凌晨了。

   万宁仰头饮下杯里最后的白酒,然后收拾下场地卫生,便拿着手机等物品离去。一路上他摇摇晃晃,脑中满是晚会上死去的美女,一双双大长腿还有吐着舌头的死颜依稀浮现在眼前,让他觉得仍旧不过瘾,期盼下一个晚会快点到来。

   迷迷糊糊间,万宁自己都不知晓,他踏上了韩乐在晚会之前去往的那片树林的小路。

   当他走到泥路的尽头,看到一间亮着灯的小木屋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到了什么地方。

   “咦,这都几点了,她们还不睡觉吗?”万宁想起了之前看到的那个戴眼镜的女人,还有木屋中另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声的主人。

   在酒精的作用下,万宁大胆不少,迈着晃悠的步伐走进木屋,途中他脚下不断踩碎叶子与树枝,细微的声音在静谧的林间被放大许多。然而万宁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而是我行我素地继续前行。

   当他离木屋仅有五六米时,木屋的门忽然开了。

   接着,万宁看到了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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