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圣国礼祭】
南奥加兰大陆有个特殊的规矩,就是一个统治持续的时间超过十年,即可被视为正统。两年前,受领缇玛安王室封地的欧里戎长公主乌尔门坦-格芙遭遇刺杀,但乌格芙凭借自幼训练出的身手化险为夷。如今缇玛安王国被欧里戎现王朝的皇室联统已经九年,等冬季一过,乌尔门坦家族就会和以往的历代欧里戎皇室一样,变为缇玛安王国无可争议的统治者。
但或许是天命注定,乌格芙在今年秋突然病重,卧床不起,经过多方的诊断被确定为海弗热——一种罕见的不治之症。
性格要强的长公主被御医宣判了死刑,虽然坚强地为渺茫的希望搏斗了几十日,但她出众的身手并没有帮助自己战胜病魔。
距离年尾还有不到一天,可乌格芙公主已经不行了。
少女虚弱地躺在床上,就算病卧在床,她也一直仔细地打扮自己,一头淡棕色的长发被编成精致的辫子,顺滑地缠绕着头颈。贴身衬衣腰间的腹带也在她的坚持下依旧紧紧地勒束着腰肢,紧箍着紧身连裤袜被刻意拽高以使下体保持紧绷的袜腰,同时固定着体内阻止失禁尿液的木塞。
随着格芙的逝去,一切都将化为乌有,但这并没有阻止她继续付出无数的精力保养身体。
欧里戎人认为,人在死后会进入一个不可直接观测的状态“灵魂”,而灵魂展露出的外表,就取决于死亡的时刻,也就是说一个人在死后才被换上的衣服,是无法成为灵魂一部分的。
身为公主,格芙无法容忍自己化为的灵魂样貌不够体面。所以今天意识到自己病情急剧恶化时,便决定了临死前换上自己最喜欢的衣服,将自己定格在最美丽的模样。
格芙不顾女仆们的阻拦艰难起身,倚着床柱将纤细的双脚和小腿塞进了最紧的一双长筒靴,靴带拉紧牢牢贴合住腿脚,剩下的带子则重复了几次后夹入靴舌顶端。然后为修身衬衣打好领结,提上一条短裙,将裙腰缠在紧绷的腹带上,又包上一副皮革束腰。
就在这时,她的意识骤然一阵模糊,差点跌落到地上。
“不…不行,我还没有完成!”
少女将筋疲力尽的身体靠回床头,勉强撑起愈发沉重的眼皮,强迫着自己呼吸。待手臂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便使劲地勒起束腰的绑带,本就裹紧了的腰身瞬间又纤细了一圈,直到束腰的左右两瓣完全合拢住,将多出的绳带打了几个死结,全部掖进衬衫和束腰的缝隙里。最后是一双皮质的长手套,材料柔软坚固,服帖地包覆在肌肤和衬衫长袖上,精细地保护着少女的双手。
过河拆桥般地让这身衣物裹紧身体,几乎耗尽了格芙最后的力气,但她目前还活着,意识也还算清醒,索性就这样直着上半身,靠着女仆的扶助倚坐在床头不再让自己倒下去,依依不舍地搂着自己小巧又精致的身体。
“我…我不甘心…”
长公主抽泣着流下了遗憾与疼痛的眼泪,自言自语道。
“只要…撑过今晚…大家就能认可…我们了…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
突然间,格芙感到自己似乎精神无比振奋,心跳加速,思绪也清晰了许多,她知道这是回光返照的现象。
可是,她刚刚已经决定了,无论如何也要坚持到明天!
“要先…要先镇静下来才行…镇静…”
少女眉头紧锁,紧咬牙关按捺住身体的冲动,努力地节约着体内突然增加的能量。
“不能碰那里…要忍住!…否则会耗尽生命力的!”
她感到自己的私处热热的,被连裤袜紧勒着的地方居然产生了一点舒适感,而其后方的尿道口也有些发涨。如同一名意外磕到桌角的禁欲修道少女,膝间夹紧双腿,手臂紧搂着纤细紧绷的腰腹,竭力忍耐着快感,试图不去想它…
“不…我们乌氏…是天命正统…”
发觉自己的意识再次迅速模糊,格芙睁大了眼睛,竭尽全身的力量维持着自己摇摇欲坠的生命。
“我不要…当蛮夷…”
午夜的钟声响起,几名女仆叫来一位随从进行记录,格芙公主凭着自己顽强的意志力,硬生生地完成了对缇玛安王国的征服。
公主年轻的心脏不情愿地抽搐着,渐渐缓慢下来,徒劳地强迫最后一滴高贵的血液继续流动。血压正在减弱,缠裹着少女身体的紧绷衣物让她感到极度的压迫。格芙竭力掀开沉重的被子,稍微缓解了一下重压感,但很快来自紧贴皮肤的修身衬衣和连裤袜的压倒性紧实感就代替上来,长筒靴的勒裹和束腰带的紧箍更是不堪忍受。仍残留些许理智的格芙口中呢喃着保持淑女,想试着再矜持一会,但只几分钟后就被本能击败了,焦急的双手在全身胡乱地摸索着,却怎么也找不到解开这一身结实紧绷衣物的弱点,愈加模糊的思绪也已经忘记了解开它的办法,带着一丝愿望完成的欣慰,公主的意识陷入了一片黑暗…
“这…这是哪里?”
格芙醒来睁开双眼,看到的是陌生的场面。天空无比昏暗,仿佛有黑雾在十几米高的地方笼罩整个穹顶,时不时有火光映射在附近的红褐色岩壁上。
“难道…啊!”
少女试图起身,但知觉恢复的同时来自熟悉衣物的紧绷感也瞬间传遍了全身上下,让她禁不住娇吟了一声。抚摸着苗条身躯上漂亮的装束,想到自己死后的灵魂依旧保留住了美貌,格芙就感到无比骄傲,仿佛自己刚刚战胜了病魔,而非英年早逝一般。
“这里是地狱,乌尔门坦小姐,因为你家族的残酷统治,你将于此转生。”深沉的声音出现在格芙的脑海中。
“什么!为什么?我明明什么都没做!”
“没错,但根据某个高维意识的说法,你从小生活在这样的统治者家中且对此没有意见,所以哪怕只是几岁的小孩子也必须在地下室里一同处死。”
“这是什么魔鬼说法啊?!”格芙挣扎着站了起来,拍了拍裙子和裤袜上的尘土。
“你已经在人间拖延太久了,吾没有时间做问答环节,现在立刻进入流程。”一道笔直的红线凭空亮起,指向不远处的一座类似独木桥的建筑。格芙走过去才发现那是一条细长的金属板,不知如何被加热得通红,桥下则横亘着一道漆黑的深渊。
“如果你能通过铁火桥,可以减少二分之一的罪孽,只有清除全部的罪恶才能从地狱中解脱。”
“这…”格芙看着自己脚上的靴子,狠了狠心,一脚踏在桥上。
“啊!!”一股热量顿时聚集在少女的脚下,几乎穿透厚实的靴底,格芙赶紧退回原地检查了一下脚部。坚固的皮革靴面完好无损,但靴底却有些沾黏,她小心翼翼地抬起腿,融化的橡胶在地面上拉出了几根细丝,好在损坏程度并不大,靴底依旧紧贴着娇嫩的裤袜足底,精致的防滑纹也还清晰可见。
“不…我,我的靴子…”格芙急忙蹲下身,双臂抱住包覆着纤细小腿的靴筒。这双冕式平底系带长筒皮靴外观简洁,但做工精细,无死角地保护着她的双脚,穿起来非常舒服,在眼下的恶劣环境里更是带来了无尽的安全感。好不容易才将这双宝贝与灵魂融合一体,她绝不允许自己失去它。
“可是…”她抬头望着那座炽热的铁桥,想到刚才听见的指示,又向周围看了看,发现除了她所有人都是衣衫褴褛或者赤身裸体,有更甚者肢体残缺,满是灼烧撕裂的痕迹,如同一群行尸走肉。这样一来格芙更加犹豫了——她不想让自己背负肮脏的罪孽,但同样不想毁掉自己生前苦苦支撑着才打扮好的精致衣装和从小保养的秀丽美貌。纠结许久后,格芙决定利用自己行动方便的平坦靴底,稍微牺牲一薄层的橡胶,以最快的速度奔跑过桥。
格芙扶坐在地上,拍打着被火焰熏得发黑的衣服喘着粗气。她的计划很成功,虽然死前自己病重体虚,但只要肯强迫一下,自己的好身手还是可以部分发挥的,飞窜过一座桥自然也不在话下。只是尽管如此,厚厚的靴底还是被灼得软化,双脚也被烫得一阵阵隐痛,格芙只好席地而坐,避免靴体受力,使其尽快冷却恢复紧度。
然而,还没等她歇上多久,那个声音再次出现了:“通过这座铜火桥,将按照走过的长度洗净你剩余的罪孽。”
随即一个硕大的红箭头出现在空中,尖端的位置是另一道与铁火桥下的深渊相平行的相同深渊,但这座桥的桥面更加狭窄,温度似乎也更高。
“刚刚是二分之一,现在是还剩二分之一,那就是说,只要穿过同样的距离,就能够离开这个鬼地方了,这种程度的算术还是难不住本公主的!”格芙摸了摸靴子,感觉温度降得差不多了,材质也变回了结实可靠的状态,便做好心理准备,盯着那座红热的铜桥坚定地站起来走了过去。
少女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反复吸气,短裙下丝袜紧裹的纤纤长腿摆好起跑的姿势,细不可察的肌肉线条轻微鼓起。她最后做了一下心理准备,随即似箭般飞出…
“呲…”剧烈运动中的橡胶靴底再次被迅速加热,发出有机物在高温下沸腾的嘶响。
她很快意识到这座桥更加狭窄,而且明显比之前那座更加漫长,但她没有选择,只能竭力忍耐着紧贴足心的滚烫靴底与裤袜继续奔跑,奢望着自己那莫须有的罪孽被尽快洗清。这一次,热浪甚至沿着袜腿蔓延到了下体,丝袜包覆着的小屁股和被强勒住的私缝内,加热效果也越来越剧烈。
“啊,不好…”格芙突然想起来自己的膀胱似乎是贮满的。
海弗热严重到致死地步时,身体神经损伤通常会导致失禁现象,但贵为公主的她怎么可以失禁呢?于是性格要强的格芙不顾一切地给自己塞上了尿道塞,并坚持只按照健康时的如厕间隔来拔塞释放。
她在健康时就常常为了翩翩风度而憋尿,可是病后的虚弱膀胱哪怕依靠塞子也没法阻挡住这么多的尿液,差点让压强巨大的尿液将塞子挤出,于是格芙又狠着心将连裤袜的裆部陷进丝缝,从外部固定住尿塞。她一直要求自己拔塞,而临死前那几天格芙早就虚弱到无法完成这一动作,也就是说直至死时,她已经阻止了极多的尿液离开躯体,只是结实的腹带一直在保持小腹平坦,最后濒死时勒住的束腰也完全抵消了体内的压迫感。而此时此刻在高温的作用下,腹中那股委屈已久的液体终于靠着物理定律的力量膨胀起来。
“呃…啊!”格芙剧烈地跑着,敏感的私处一感到有突然向外的力量,就下意识地用大腿内侧的肌肉夹紧止住,又一阵痛苦加入到体内的同时,她也跑得越来越慢了。
“到底有没有洗清我的罪孽啊!”格芙强忍着体外炙烤和体内鼓胀的痛苦,齿间挤出了这句话。
“目前已洗清99.98%,还需1145米即可洗清下一万分之一份的罪孽…”
“哈???”感到有什么事情极其不对劲后,格芙居然慢慢停下了脚部,连脚下的高温也顾及不上了。还好那双厚实的靴底足够顽强,虽然纹路已经不翼而飞,但还留存着完全可以接受的厚度。
“…亲友的悼念助力可以加速洗清,每生拥有1次机会。”
“我,我要让格登殿下为我助力!”公主依旧敏捷的思维很快就明白了它的意思,立刻决定向一切可能的人求助。格登是欧里戎皇太子,也是最宠爱格芙的兄长。但一幅画面在格芙面前浮现时,她彻底愣住了。
“哥哥…你在…做什么?”眼前画面中,是一个与她年龄相仿的英俊少年,但他的身后是凶神恶煞的大臣们和各色平民,他们用手中一把把的匕首,把挣扎中的父皇变成了刺猬…
画面转换成一张地图,浅灰色的欧里戎版图渐变成了深灰色,并且向南吞没了缇玛安和东部一个小国的领土,旋即向东西两向疾速延伸…
“您的好友无暇进行对包括您在内任何亲属的哀悼,助力失败。”
“唔啊…”不知是身体还是内心的痛苦,格芙呻吟起来,一对膝盖竭力地挤在一起,两条小腿并成一个三角形支撑着摇晃的娇躯。格芙用雪白的皮手套包裹住的小手从背后按住裙底的那道深缝,手指下方抵住的是差点被尿压推出去的塞子。
“嗯!”她紧咬住牙,一股来自于气愤的倔强,让她用力把柱塞完全地按进了尿道。
然而下一个瞬间,一股产生于其附近的强烈快感突然爆发,让她怎么也站立不稳,同时已经软粘的靴底也终于被烧透。
格芙软着膝盖跪到桥面上,膝盖处绷着的那层紧致的裤袜顿时变为一片焦黑,糊在剧痛的膝盖皮肤上。桥面太窄小,格芙光滑的裤袜细腿很快就落到了桥体外侧,随之她的私处竟然骑在了这铜柱上。少女惨叫着,身上的华丽短裙被飞快地烧蚀掉大半,只被单薄紧绷的裤袜护住的私处嘶嘶地响着。
她立刻伸手捂住私处还算紧实的残存裤袜,而同样紧紧包裹着娇嫩肌肤的手套却被烧碎了,碎革片散落开来,舒适的手部紧绷感荡然无存。格芙又连忙躺卧下去,用相对结实厚重的腰封阻挡热量。
然而嘣嘣几声后,却是夹着铜柱的靴子仅剩的靴筒部分上,紧箍着小腿的两条靴带被烧断了,残破的靴筒从穿着破洞裤袜的腿上脱落。
很快,格芙后背上的腰封也开始松懈,她已经不想再失去衣物了,急忙立起上身挣扎着站了起来。脚部的裤袜迅速燃尽,她只是用赤裸的双手按住腰封脆弱的部分不让其断裂,但这碎散的腰封正面的带子已经不堪重负尽数断开,又是一阵徒劳。
抛下腰封,身上剩下的一件短睡袍,腰腹部的紧绷腹带尚为完好,其内部紧紧箍住的是带动连裤袜紧兜住私处的袜腰。
“还好,还剩下裆部…”终于变得衣衫褴褛的格芙,颤抖着搂住腹带,夹住膝盖以上残留着裤袜的双腿,仿佛在争分夺秒地享受着这些仅能称为底线的衣物。
但下一秒脚部的灼痛让格芙彻底抛弃了淑女形象,她的意识混乱着,似乎是想跑,又似乎想坐,最后和她皇兄那癫狂的帝国一样,在摇摆不定一阵子后,歪着身子脱离桥体,直坠进那无底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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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