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这个油腻的中年男人,估计是他最不对付的类型。
刘刀手也是这么想的,可他也只能是暗自想着,即使打心里鄙视面前这个唾沫横飞的西装男人,理性还是让他克制住了当众一巴掌糊他脸上的冲动。
因为这个人是他上司,新升迁的。
只见这位顶头上司横眉手舞着说道,“我不管你们部门平时是怎么做的,反正明天的处刑现场,必须得让首长们看到完整的女犯处刑流程,这事关…”
“可是领导,我们这边的刑讯的强度烈度您也是有所耳闻的,您说的那种健全的女犯我们这儿可拿不出来。”
“拿不拿得出来是你的问题,这一块是你负责的,办法你自己想…”西装男人又呱呱地讲了一大堆,尽是不重样的重复句,刘应付着嗯喏了几声,便全当耳旁风了。混迹帝都十余年,他最烦的就是和这些人打交道,刘刀手撇了一眼这男人并不算熟悉的面容,这是第几个了呢,也不知道自己多年辛苦送上位了多少领导,他们大多荣升朝中重臣,刘自然就成了摇钱树,就成了铁打的狱领流水的官,所以尊重和脸色到底该是谁放给谁看,在场的都心知肚明。
直到这个想杀杀他威风的肥腻男人实在受不了狱内湿臭的空气,撇下了一句“明天之前一定要给我安排好啊”的简短要求,便匆匆撤了出去。一场没有任何方案的会议草草收场,只留狱卒们在原地干瞪着眼,刘刀手只得无奈地向众人摊了摊手,“散会…”
他一个人踱步在昏暗的牢室走廊,虽然不抱啥希望,但姑且也看看那些姑娘们受刑后的现状。要是以往,他向来不屑于视察这些,能关进这地方的都是些宁顽不化的家伙,非死即残是常有的事,后续观察什么的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103号的牢房已被清空,只剩角落还有一丝干涩的血迹证明她曾经受过非比寻常的酷刑,房门上原本挂着姑娘烤熟性器的地方,现状只钉着一块残存的子宫肉片,那是被狱卒们哄抢着撕碎时遗留的,上面残留了几道烙铁刻上去的字迹,难以辨认,刘刀手暗自琢磨着这103号的名字,好像叫啥蕊来着…唉,无所谓。他便再没过多细想,平时在对姑娘们施刑完后他会很快忘掉她们的名字,在他看来这就是一群不能再“用”的女人,也就没有必要记住这些本就无足轻重的东西。
104号,和前一个正好相反,刘刀手对她挺有印象——梦蝶。应淼儿的要求没有继续折磨她,透过牢房锈迹斑斑的铁栏朝里看去,少女赤裸着身子仰面在整洁的躺椅上,黑色的粗布蒙住双眼,手脚被皮带牢牢固定着,两根长长的透明导管通过一对电动吮吸器,联通到她涨红的乳头上,除此之外再看少女洁白无暇的胴体,似乎没有受到一丝一毫地毁伤,哪怕是最敏锐的眼睛也很难发现,在姑娘娇柔的私处,被那仅剩的肥美外阴包裹着的地方,原本的两片鲜嫩如蝶翼般的小阴唇连同那颗娇滴滴的“欢乐豆”一起,早已不翼而飞,只不过在专门的医师治疗下恢复得很好,没有留下痂痕。姑娘最严重的损伤来自于小腹内部,在这之前,医生每天都得用高压水枪插入阴道口朝里面反复冲洗,随着姑娘肉穴痛苦的痉挛,每次都能喷出大量混杂着子宫碎渣的血水,这几天稍好一些,激射而出的水流已经近乎清澈,仅剩的黑褐色肉块也被陆陆续续冲了出来。而这看似“优待”般的一切,其实只是意在保留一具美妙的少女活体,以供狱卒们消遣享用而已,为此医生不惜给姑娘注入了过量的雌激素,用催熟一样的方式恢复着,同时也榨取着她身为女性的机能,以至于那对青涩挺拔的处女峰此刻竟也奶涨得像半只橄榄球一样,没过多久机器便“嗡嗡”地响动起来,自动开始了日常的吸奶工作,姑娘在半梦半醒间哼着“嗯嗯”的呻吟,红肿的乳头在电机有规律的吮吸下跳动着激射出一阵又一阵黄浊的液体,那是身为处女的她被强制榨出的初乳…
105号,无。
106号的房间是最热闹的,还没走近就能听到狱卒们欢腾的哄叫,106号的双手被铁链拴死在墙上,一米多高的平台顶住小腹使得姑娘只得屈辱地撅起屁股。“她叫…玲雪,”刘刀手望着房梁上挂着的那对被割下的乳房,和缠绕在姑娘胸前沾血的绷带,对此勉强有点印象。即使对她的用刑也就不过昨天而已。狭小的牢狱内挤了不下五个狱卒,他们轮番上阵搞得姑娘披头散发香汗淋漓,但更加刺鼻的精臭味早已掩盖了少女原本的曼妙气息,姑娘从头到脚满是腥臭的白浊,红肿的阴穴内更是被塞得满满当当,涨鼓鼓的小腹里面填满的也不知道是男人的精子还是自己的儿孙。更有甚者“技艺精湛”,在姑娘滑腻的骚穴内反复蓄力抽插,随后拔出阳具,一鼓作气直上云霄,射中了姑娘被割下后高高挂起的乳房。另一名打手玩弄着一只奇怪的“套套”,那是从105号身上割下来的完整阴道,被他整个套在了自己勃起的阳具上把玩,随后用这大了一圈的壮硕阳具对准姑娘红肿的肉穴鱼贯而入…少女抽搐般的挣扎引得铁链哗啦作响,那双丧失光泽的眼睛连连翻白,口水混着白浆从她紧咬的牙齿间一汩汩渗下。
刘沉默着离开了牢房。
当他再次来到自己精心布置的刑讯室前,已经是当晚深夜。拎着手提箱,一身酒气,但他却是一如既往的清醒,一个人喝的闷酒往往灌不醉他。在门前简单地整理了一下仪容,他沉重的脸色直到这一刻才舒缓开来。
“刘大人你可算回来了!”淼儿迎面欢迎着,“最近的案子已经办妥了吧。”她赤裸着全身,踮起小脚给刚进门的刘来了个热情的拥抱,这几天她一直呆在刘专门为她准备的淫室内,早已没有穿衣的习惯,这淫室内专门设有经验丰富的狱卒负责调教,里面的性玩具也是层出不穷应有尽有,足够她折腾上一整天,以满足她因为服用春药、注射性激素产生的无穷无尽的性欲望。两人一有空就在此处缠绵,可今天似乎是个例外。
“明天我就接你出去…”刘似乎犹豫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先把这些穿上吧。” 他打开手提箱,里面尽是一些简短的衣物,只能遮住半只奶子的上衣,勉强掩臀的轻秀短裙,玉白色的丝绸腿环,他百般细心地给淼儿穿戴上,随后温和地抚摸着她的额头,欣赏着这只由自己精心妆扮的尤物。
“谢刘大人赏赐妾身的衣物!”淼儿轻点双眉羞露着身子,满面春光地看着他,激动的心情溢于言表,她早就想事成之后能够荣升为刘的妾室,服侍其左右。
“别急,还有最后一套,再穿上试试。”刘刀手拿出两只半圆状黑铁球,长长的铁链挂于两边,仔细一看是一对乌黑发亮的奶罩,拿在手上沉甸甸的,跟之前轻盈便装相比显得风格迥异。
刘掀开淼儿只遮住半乳的衣物,将铁罩缓缓扣在了她浑圆挺拔的乳峰上。
“嗯…”
当那光滑的金属贴到软白的奶肉上时,淼儿只觉一股沁骨濯心的刺激感围剿而来,胸前冰凉凉、沉甸甸的,那奶罩的形状似乎是转为自己的双峰量身打造一般,每寸乳肉都紧密贴合在铁罩上,两颗如樱桃般红润的乳头从奶罩尖端开出的小孔处探出头来。
刘刀手将那两条长长的铁链往淼儿肩上一挂,绕着姑娘的白背细腰缠上三四圈,最后在大腿处紧紧扣上。如此穿着,让淼儿原本就性感妩媚的娇身更是惹人垂涎,尤其是铁链的紧束感和清爽的衣物相映成趣,看上去别有一番风味。
“真是…太美了。”连刘刀手也不禁感叹起来,不由分说地一口含住了淼儿仅露奶头的乳峰,用灵巧的舌头止不住地挑逗着那鲜红软嫩的赤豆,在坚硬的铁奶罩下,姑娘的乳峰显露出别样的口感,诱人的乳头此刻更是更是嫩滑挺立。
“嗯啊…”淼儿被这番直攻乳头的舔弄搞得悸动难忍,她温柔地将刘刀手抱于怀中,任他将自己的乳头挑弄吮吸。姑娘在情意缠绵中,扭动臀腰,玉腿相摩,刘伸出两指轻柔地分开她在夹腿中润满爱液的唇瓣,揉蹭着温软的阴肉。
淼儿娇唇喘息着热气,兴致越发高涨。刘刀手此时又拿出一根长长的柱状物,故意举到姑娘面前晃一晃:“一会就用这个小玩具来犒劳犒劳你吧。”
只见那是一根通体黝黑,布满芒刺的胶体阴塞,涂满了似乎用来润滑的透明液体,散发出阵阵独特的香味,油光华亮的顶部,那仿自阳具龟头的造型就像一根鹰钩一样略带翘起。
淼儿潮红着脸,看着都直咽口水,巴不得立马让私处的阴肉美美地享受一番,可转念又觉得不太对劲,于是问道:“谢谢刘大人赏赐,可大人今晚不和淼儿欢愉一番吗?”
“今晚就不了…”刘有意无意地避开眼神低沉地回答道,“还是准备明天的事情要紧。”
“嗯…那自然是最要紧的,”淼儿只顾闭目享受着刘粗糙的双手对阴户的抚摸,自然没有察觉这些,反倒淫乱地央求道,“嗯啊…话说刘大人,您倒是快点把棒棒插进来啊!”
“哦…”他似乎思考了很长时间,以至于都忘了还有这事,低头一看,淼儿骚穴里渗出的爱液已经湿透了掌心,甚至滴到了小腿和地上。刘将粗壮的阴塞头对准淼儿水灵灵的穴口,“刚插进来的时候可能有点刺激,你先忍住。”
“嗯?”淼儿还没来得及搞懂这“刺激”的含义,“嗯啊!!”瞬间而来的冰爽感惹得她浪叫一声。这滑凉的胶棒突然就拱入了自己嫩穴之中。
“好凉…”
“当然是挺凉的,里面可是吸满了我特制的药酒,混合了雄黄蛤蚧醉心花,即使是最冷淡的女犯也能被很快唤起性欲,减少痛感。”
刘刀手说罢,调整棒位,在淼儿的阴道口反复抽摩几次后再度涌进,这激得淼儿性致汩汩地就上来了,扭捏着下身,细细品味着滋味。只觉那刚猛的胶棒初入身时略带胀痛,但很快便如投石入海一般消散开来,随即推挤着阴肉一寸寸地滑入深穴之中,姑娘潮红双颊闭目呻吟着,私处略微前倾以相迎,不过她立马就后悔了,随着胶棒的进一步塞入,灼心的刺激感折腾得她直蹬双腿。
原来此时棒壁上簇拥排列的芒刺接踵而至,滑溜地咬上穴口的嫩肉,紧接着再往里钻。
“嗷!!好疼…”
女儿家私密处传来强烈的刺痛让淼儿紧紧地抓住刘的肩膀,下身不受控制地后退闪躲着。
“不许躲!”
刘刀手轻声呵斥罢,一手护住淼儿的翘臀向前一挺,一手握住带刺的巨棒旋转着插入。
“嗷嗷…”淼儿只得痛苦地呻吟着,踮着脚尖跳动以缓解阵痛和不适,可怜的阴道被撕咬着躲无可躲,刘刀手只顾慢慢地将其涌入,这根折磨人的阴塞似乎永远没有尽头,软刺带给了姑娘止不住的疼痛却造成不了任何创口。淼儿紧密的穴肉挤压着胶棒,软刺内渗出的药酒与阴道内外的淫液混合,一部分涌出体外散发着奇妙的味道。
半分钟后,巨型阴塞已经没入一半有余。
“嗯嗯…没那么疼了…”此时淼儿能明显地感受到疼痛感的钝化,那些尖刺逐渐变得像一些小疙瘩一样,力道适中,挑拨琴弦一般刺激着阴道内壁的性神经。
“喜欢吗?”
“喜欢了…妾身还要,多进来一点…”淼儿抱着刘刀手,瘫在他耳边轻声央求到。
刘刀手便加快了手速,棒状阴塞被插入到仅露出短短一截。姑娘穴内仅剩的空间被很快塞满,饱和感自下而上地充满了她布满香汗的周身。刘短暂停歇了一会,只听见姑娘一阵阵缓慢的喘息声。
刘刀手抚摸着她长长的秀发,“辛苦你了,我可怜的小姑娘…不过还没结束呢,得让它固定到你宫口为止。”
“欸?”
淼儿浑身一震,珍珠般的汗滴都抛洒到了半空。
“嗷啊!太…里面了…”
虽然并不是很疼,但她还是立刻就感受到了,这东西卡在了那个难以想象的位置。
那一瞬间刘刀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阴塞猛推直上,使那鹰钩状的尖端狠狠地扎入了姑娘的子宫,形似小伞状的头部很轻松地就卡在了宫口,而密密麻麻的倒刺牢牢地挂住了狭窄的宫颈。
20多公分长的带刺胶棒就这样粗暴地没入了一名年轻女性的下体,只剩下一个环状的把手露在外阴处以便拔出。
“这就是宫道一体塞,今晚就留在你体内,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拔出来…虽然我也想这么说,但估计你自己也很难拔出来吧。”
“呜呜…这刺都钩妾身肉肉里了,妾身想拔也拔不出来啊,”淼儿娇羞地望着刘撒娇到,“不过,居然一点也不疼呢。”
“毕竟是浸泡过我专门调制的…”刘正想做一番解释,可手中却传来异样的感觉,“欸?怎么湿湿的?”
他抬手一看,手掌竟然淋满了姑娘的尿水。淼儿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失禁了!
“呀!怎么会…都怪妾身一不小心就…”淼儿此时羞愧地无地自容,竟然尿在了刘大人的手上。
“没事,这是插入过深压迫膀胱导致的正常现象,淼儿姑娘不必自责。”刘反倒安慰到,不过更多的是没想到,这药酒的麻醉效果竟如此夸张,应该能应对明天的场景了…
刘没再想下去,擦拭完双手,去掉淼儿身上的乳罩装进箱里,又给她递了一碗参汤,让她早点睡了。淼儿正是口渴的时候,干完一碗,便带着困意和下身的饱和感沉沉地睡去。那宫道一体塞专门提前泡了好几天的药酒,腔体里满是汁液,在阴穴的挤压下顺着密密麻麻的针孔涌入肉壁内外。淼儿度过了一个温润又饱满的夜晚。
……
第二天的早晨淼儿似乎听到了如愿以偿的声音。
“刘长官已经准备好出发了,淼儿姑娘,该上路咯!”那个身材矮小的打手一推门便嚷嚷着叫醒还在睡梦中的淼儿。
“嗯…是刘大人要来娶我了吗?”淼儿半梦半醒地咕噜着这旁人看来离谱的话。
小打手却一脸惊讶:“‘娶’你…你怎么知道的?刘长官都直到刚才才跟我说,搞得我忙里忙外的。”他似乎带有一点气愤,一把抓住淼儿的胳膊牵出了门,“快走吧,时候不早啦!”
淼儿只得随手抓起昨晚刘刀手给的衣物,在通往出口的路上边走边穿,还好这些情趣衣物足够简薄,短衣、短裙、腿环和丝带,就这几缕,连遮羞都算不上。
淼儿犯了难,娇羞地问道:“妾身穿成这样,在这里还好,在路上会不会…”
小打手答道:“放心吧,有专门的篷车,不到地方是不会有人看到的。”
到了地牢的出口,果然有辆军用卡车静候着,厚实的篷布盖着车身,想必从外面啥也看不见。此时天气已经入冬,寒意渐起,身着单薄的淼儿一头就钻进车内,里面确实暖和,可还没等她稍作歇息,几个刘刀手的亲信士兵也上了车,他们麻利地将淼儿反捆双手,固定在车内。
淼儿一脸不悦:“怎么,我就不能坐下吗?”
小打手笑道:“开什么玩笑呢,你下面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还露个环,坐下不就给捅穿了吗?!”
这时淼儿才反应过来自己下体还有个阴塞的存在。经过一晚的插入式浸泡,阴户似乎已经麻木了。
一名士兵好奇地低头查看那圆环装的阴塞把,正准备伸手触碰,结果被他的长官一声呵斥:“住手!,没有刘长官的命令,谁也不许碰她!”
那个士兵灰溜溜地吃了哑巴亏。
这让淼儿震撼了那么一瞬间,不过想到自己已经荣升刘的妾室,地位摆在这也难怪。
此后车内的众人,对着这性感的半裸少女还真就秋毫不犯。篷车在轻微的颠簸中行驶着,淼儿淌水的下身散发着女性特有的香气,淼儿看着这一车的男人胯下纷纷顶起的帐篷,不时地埋下头忍俊不禁。
这一路并不算长,大约十分钟的时间,车便稳稳地停了下来,淼儿听到了外面嘈杂的喧嚣声。
车后的门缓缓打开,众人领着衣不蔽体的姑娘走下了车。
到地儿了淼儿才发现,这并不是什么婚礼现场,而是帝都的西区菜场处刑台,今天格外热闹,皆是被飘扬在刑场中央,新挂上的“取雌刑场”这四字大旗所吸引过来,前排嘉宾席还有不少帝都的高官落座。
小打手拿着一个扩音喇叭走到台前,大声向众人解说起来:“众位看官久等了!今天的主演已经到场,她就是十恶不赦的南方叛军潜伏到我们帝都的女间谍,冯淼儿!”
淼儿的出现让在场看热闹的群众彻底沸腾起来,他们早就听说今天有个女犯要来受刑,还是帝都刘刀手最拿手的“取雌”之刑,于是各个好事者都在这里翘首以盼,想看看此女姿色如何,没想到竟是如此妙龄绝色。一个个开始喧闹起来。
待众人稍许平息,小打手又接着讲解道:“诸位看官,可别看这淼儿姑娘清纯动人,骨子里可谓放荡至极,干的也全是叛军杀人放火的勾当,全凭这销魂的姿色,刺探情报,暗杀官员,可谓是无恶不作!”
“杀了她,杀了她!”台下爆发出一阵阵禽兽般的嘶喊。
只有嘉宾席的一位身着官服的人,默默地用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淼儿认得他,她入狱前不久还与之有染,就是用这种简单的色诱从他那里套取了大量情报。此时,那位“疏忽”的官员正因为保住了自己的乌纱帽而长舒一口气。
“杀了她?太便宜这荡妇了吧!至少是得取其阴道,剜其子宫,剖开双乳,然后游街示众,择日再斩;‘取雌刑场’,就是为了严惩这种荡妇而设立的!之所以要取这个文雅的名字,是为了让她作案的性器受妇刑之罪,遭活剐之苦,让她在生命的最后后悔做女人!”小打手讲得那叫一个眉飞色舞,顺便指挥那几个士卒将淼儿推到了高台之前以面向众人,“今天,在场的各位有幸得以大饱眼福啦,操刀的是我们帝都大名鼎鼎的第一刀匠,刘刀手!‘取雌’女犯是这位刘师傅的拿手好戏,不知淼儿姑娘那冠绝群雄…额不,冠绝群雌的床上功夫,能否与之争奇斗艳呢?谜底马上揭晓!”
淼儿面对乌泱泱的众人心里却如止水般平静,她望向后方刑台上的刘刀手,只见他今天赤膊上阵,肌肉健硕,浑身散着热气,一条深红长巾跨肩而披,就他一个人站立在那高台之上,刚刚摆设完那一套复杂的刑椅刑具,接着右手持钳,扔进一旁熊熊燃烧的炉火之中。
“这妓女还期待上了,可真是淫荡啊!”台前的某人还指着淼儿笑道。
只见她脸色红润,确实看得有些呆了,任凭两名士兵将自己双腿抬起架了起来,然后面向观众席,撩起小短裙,白腿对瓣开,露出那阴塞的环状把手。围观人群瞬间哄哄而起。
小打手:“按照惯例,拔阴塞,看雌穴。这一步就是为了让大家看清女犯的私处,淼儿姑娘私处的阴塞可不好拔哦,各位可务必看仔细咯。”
现场很快便安静下来,众人屏息凝神,无数的目光都在全神贯注地盯着淼儿最为羞耻的穴口,此刻,恐怕全城都没有一样东西能比得上她的私处的曝光度。
一位魁梧壮硕的士兵走到姑娘私处前,抬头向刘刀手示意了一下,便徒手紧抓阴塞把手,青筋暴起,蓄势待发。
可怜的淼儿,她深知那贯穿阴道和宫颈的带刺阴塞可不是什么便于拔出的设计,当塞口被握紧的那一刻她心里咯噔一下,洁白的玉腿被吓得瘫软,只听得急促的呼吸声,姑娘惊恐地盯着那只握住把环的粗手。
“呵!”只见那大汉腰身运气,用力一呵,那阴塞挂着内壁阴肉被抽了出来。
“呃啊!!!”
淼儿两眼翻白,拖着长音,深邃的浪叫声从喉咙里咏出来。
阴塞挂着淫水和肉壁而出,众人只见她瘫软的全身瞬间紧绷,即使在被两名军士架着也猛地向后仰去,两只洁白的奶子摇晃着挣脱了那仅有的短衣的束缚。
那根20多公分长的阴塞,那根插入时废了好一番功夫的宫道一体塞,只用了两秒不到便被粗暴地拔出体外。
力道太大,以至于拔塞的大汉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
“好!”台下哗的一阵喝彩声。
小打手:“大家请看,这就是淼儿姑娘的私处,还在噗噗地喷着浓浆呢!”左右两名军士分别掰开姑娘下面的两瓣肉唇以示众人。拔塞的大汉举起这长长的黑棍感慨道,“这阴塞可真不得了,挂着姑娘的粉肉就出来了,不愧是出自刘刀手师傅的设计!”
“嗷…快要宫脱了的感觉,好刺激…好空虚啊…”
淼儿一阵发昏,喘着粗气喃喃道。没了这阴塞的束缚,那里存积了一整晚的淫水顺着穴口像小溪一般流淌下来,啪嗒啪嗒地滴到地上。台下的众男人看得更是口水直流,胯下早早地顶起了帐篷。
小打手拿起小棍指点着阴户接着讲到,“注意看,此女的阴道内壁已经被倒刺钩出来了一些,在向里面收缩呢!被阴塞撑开的穴口也在慢慢缩小,说明淼儿姑娘的阴穴生得十分紧致;外户型呢是一个少女比较常见的薄唇、肥户、嫩蒂类型,阴毛生长得很少且已经被剃光,整个阴户看上去雪白洁净,平日里的话会像两只清纯的小馒头一样,不过只需要掰开就能看到里面通常蜜水横流,放荡至极…”
“嗯…嗯…呃…呃…”淼儿有节奏的浪叫声打断了他的解说,只见姑娘上半身以小腹为基点向前抽搐着,两腿也不断地打激灵,她的阴户在众目睽睽之下剧烈地收缩起来。
“呃…呃…呃…啊!!”
这个过程似乎越来越剧烈。
小打手:“哈,拔个阴塞竟然激起了这荡妇的分娩反应!想必是刚才的那一拔几乎是要把姑娘的子宫连同魂儿一起都给抽出来了吧!”
台下一片哄笑,可淼儿这强烈的反应却怎么都停不下来。
“嗯啊…啊…要来了…要来啦!!”一声声女人的娇啼回荡刑台,淼儿小腹前后收缩着,白洁的双腿本能地向中间一夹,可两名士兵及时用力架稳,而后向两边极限分开。
“嗯嗯啊!!!”随着那临潮前的婉转春音,姑娘的阴道口强烈地收缩起来,白花花的淫水喷溅到了台外三尺之远。
“好!”“从没见过有女人竟然在刑台上发春!”“简直骚透了!”见识完了淼儿春户的风情万种,台下众人直接炸开了,不少没什么经验的处男当场湿润了裆下刚刚顶起的小帐篷。
小打手也被震撼了一下:“卧槽,还没上刑就泄了身,虚空高潮第一喷,也就只有淼儿姑娘此等荡妇才能做到啊!现在诸位可是把淼儿姑娘的私处内外看了个遍,对此骚穴的了解程度可比她本人还多咧!所以从现在开始,淼儿姑娘的这里改名为——‘公处’!”
说完,他还饶有兴致地用记号笔在姑娘大腿两侧写上“公处”二字,画上箭头指向穴口。
小打手:“淼儿姑娘,现在你这‘公处’就归大伙所有咯;你们说,要怎么处置?!”
“割了她!”“剁下来喂狗!”“用烧红的火棍烫熟她!”台下尽是五花八门歇斯底里的怒吼。
“呜呜…”淼儿呜咽着,在高潮的余韵和众人的咒骂声中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在短暂的骚乱声过后,台下众人的口号汇成一句话:“取雌!取雌!取雌!”
小打手举起喇叭,用一种古怪的咏唱语气朝天高喊道:“行刑!”
在众人的沸腾声中,两名架着淼儿的士兵转身将她抬到了铺着红毯挂满红绳的施刑入口,这里离上面的剜阴刑台还有数十节台阶的距离,入口的中间系着一根最粗的红绳连接到上头,绷得紧紧的红绳高于姑娘腰间。他们将姑娘的阴户贴在绳子上,“嗯…”随着淼儿一声不适的轻哼,双腿被缓缓放下,绳子便被压成了V字形,两片柔嫩的阴唇顺势包裹住了粗糙的绳体。
小打手:“走红绳。顾名思义,让女犯沿着粗绳,摩擦着‘公处’走上刑台。大家可别小看这简简单单的麻绳啊,不仅其用料极为粗糙,而且每隔两步都系有绳结,不少女犯在上面可谓是是寸步难行,需要专门派人持鞭抽之…额…不过这次好像没这个必要啊…”
只见淼儿已经垫着脚尖小心翼翼地踏上了第一节台阶。她屏住呼吸挪动玉腿,在最初的不适感消散后,很奇怪,并没有体会到想象中火辣辣的摩擦感。姑娘低头查看才发现原来刘刀手早就在红绳上涂了一层香油。
少女抬头用本就潮红的脸颊望向刘刀手,那个男人也注视着她,那是一副难以捉摸的微笑,至始至终他一言未发,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为什么…
淼儿下意识地向前再迈一步。“嗯…”只见其下身一颤,姑娘轻哼一声,一根粗大的绳结挤开阴唇,滑入她脆弱的阴户,一头撞上了敏感的尿道口。
“嗯…好疼…”淼儿痛苦地弯下腰,观众们瞪大了双眼,只见一丝清亮的流水顺着她大腿和红绳滴落下来。
小打手:“吼?我们坚强的淼儿姑娘居然失禁了,看来是绳结撞到了尿口啊;来,让我们给淼儿姑娘加把劲!”
淼儿已经没功夫理会台下的又一阵如潮水般的吼叫声,她深情脉脉地望向她尊敬的刘大人,他回应的依旧是温情的微笑,似有似无,而后又望向远方,望向乌泱泱的人群。
被绳结摩擦撞击后的尿道口,痛感只在水中打了几下漩涡,便再一次如投石入海般消散开来。“这都是刘大人算好的吧,用药酒钝化痛感…”淼儿在心里默念着。
在士兵试图用鞭子抽赶她之前,淼儿咬着牙继续向前走去,第二根第三根绳结接踵而至,先是将她湿润的穴口摩擦至红肿,紧接着撞击她因强烈刺激而探出头的阴蒂,尤其是后几排的绳结还故意套成了弯钩的形状,专门将她的阴蒂头从包皮的保护中抠出。淼儿都一一忍受,在药效的作用下,越是粗暴的摩擦就越是勾起了她内心深处的悸动。
淼儿面对这早已麻木的痛感,在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走吧,走上刑台,接受刘大人的处刑,既然自己已经委身于他了,那就做完这件自己最后能够做到的事吧!
在经过了最后一根绳结的考验,淼儿被弄得香汗淋淋,最终走完了全程,走到了那张特制的“取雌”刑椅前。眼前赫然摆放着一张形似妇科手术台的躺椅,只不过上面多出了许多用来固定身体的皮带和扣具,台面微微向前倾斜,面向众人放置犯人臀部的位置呈半圆形缺口状,下面架起一口铁锅,一尺开外的长凳上整齐地摆着四个白净的瓷碗。
小打手指着那口大锅说道:“按照传统的‘取雌‘手艺,会先在这里烧一锅热水,用火烤,或用滚烫的热水反复浇淋’公处‘,再用小刀细剜,割出来的阴道组织混着血水就这样下到锅中,这样便成了一盆’雌穴杂汤‘,盛到碗中…”
刘刀手把已经听得两腿发软的淼儿扶上刑椅,将她全身牢牢固定,双腿扬起向两侧分开迎出阴部。此时淼儿的下身早已变了模样,红肿的阴户洞口大开,鲜红的阴蒂翘出头来,尿液淫水混杂其间,和之前那个清纯可爱的样子派若两穴。
小打手接着说道:“不过今天介于各大首长在场,都是文明人,见不得血,正所谓君子远庖厨,为此我们的刘师傅专门设计了一套文明人的施刑方法——电击!况且淼儿姑娘生性水灵,阴穴耐火,正好利用高压电流从内部烤熟整个雌穴!”
“好啊!”台下众人欢呼道,他们向来是对这种新奇玩意来者不拒。
只见刘刀手取来一根长长的探杆,对准淼儿穴口嗖的一下就推到了阴道顶端,再握紧把手调整角度,旋转着就钻入了姑娘本就松弛的宫口。插入了子宫还不够,原来这长杆的前端是折叠的,深入子宫后又向两边展开,几乎怼到了输卵管上
“嗯…”细长的杆体并未造成太多的异样感,只能感觉到大致深入了子宫,淼儿自觉还能忍受。
可只见刘刀手操作杆尾往下一按。
“咿呀!!!”刑椅上瞬间响起了女人的惨叫声。
众人被这一声惨叫弄得摸不清头脑,这细长的杆子究竟施了什么法?让这个对酷刑如此受用的姑娘发出这般惨叫。
小打手再次解释道:“这根长杆就是刘师傅最新发明的‘雌穴电击杆‘,能实现从内而外,从卵巢到外阴的彻底电击,尤其是里面藏有的三根导电淫针,专门对女犯穴内的敏感点下手。就在刚才,淼儿姑娘阴道里的A点、G点、U点已全淫针被刺穿!”
众人兴奋不已,“好!再给她来几针!”“快啊!就是现在,电烂她的骚穴!”
“呼…呼…”淼儿很快便从疼痛中缓了过来,听着台下这些恶毒的发言,突然反应过来,这不是当初用刑春蕊那个贱人时候的方案吗?到了自己这倒成了升级版了。想到这姑娘自嘲式地冷笑了一声,“呵,这算是因果报应吧,我这样的人本就不应该期望有什么善终可言…”
姑娘闭上了双眼,挤出一滴眼泪。
“好!那么刘师傅准备下手的第一个目标是哪里呢?”小打手像主持猜谜游戏般,“欸?!这个位置可是…我还真得替淼儿姑娘捏吧汗,要知道这里可是女人最敏感的…”
还没说完淼儿便极度痛苦地嚎叫起来:“咿!!呀!!!!”她美目翻白,下身剧烈地抽搐。
“…阴蒂呀…”以至于小打手还没来得补充。
只见刘师傅先是打开了G点淫针的电路,手持导线直接按到了姑娘鲜红肿胀的阴蒂上!
电流在噼啪作响,那阴蒂头就像是充气一般瞬间鼓胀起来,夸张地长在阴唇交合之处,活似一颗半透明的红润小葡萄。
“呜呜啊!!!”淼儿发出了与之清纯的容颜极不相符的荡妇般的呼嚎,即使阴穴此时正处于半麻木状态,她也敏感地体会到那可怕的电流如同在自己的G点上扎了根,顺着阴蒂脚直冲而上,意图在自己脆弱的小豆豆上破土发芽。
好在这猛烈的初次电击只持续了短短三秒。“呼…呼…”淼儿贪婪地呼吸着,低头望向那个不似当初模样的阴蒂,心中嘀喃道:“居然被电成和春蕊那个贱人的一样的形状了,真是恶心,快点割了好了!况且她那骚蒂是天生如此,我的小豆豆被调教成这样只会更加敏感,不知道药效还能不能…嗯啊…”思绪被一声娇喘打断。
只见刘刀手将手指浅浅深入淼儿淫穴,在内壁上随便一转便带出大把淫水,他将姑娘粘稠的爱液均匀地抹在那颗高挺的阴蒂头上。
“嗯…”淼儿呻吟着,她现在只希望这温暖的抚摸感能尽量久一点,再久一点。
小打手:“刚刚那一击只是开胃小菜,接下来才算开始!刘师傅的这一步是为了湿润她的欢乐豆,众所周知越湿润的人体组织电阻越低,越利于电流的穿透灼烧!”
淼儿流出的水量惊人,刘刀手在抹完阴蒂后又将姑娘整个外户都揉搓着湿润了一遍,随后再次拿起那根裸露出铜芯的大口径导线,对准姑娘阴蒂头尖端,猛地将开关摁下。
“呜啊啊啊!!”
这次电流貌似增大了很多,仅仅刚开电闸,阴蒂头就被狠狠地吸附在了导线上,电流撕咬着她最敏感的性神经,让鲜红的嫩蒂再次肿大了一圈。姑娘小腹处顿时猛烈地痉挛起来,仅仅数秒过后,只见那只大敞着,插着电探杆的阴穴口剧烈收缩两下,哐当一声,淼儿那海量的淫水一口气喷出体外,砸进锅中。
小打手:“淼儿姑娘第二喷!电击阴蒂下的高潮!简直就是荡妇中的荡妇啊…淼儿姑娘,请问还受用吗?”
“嗯啊啊!!救命!!”淼儿躺在刑椅上艰难而又妩媚地扭动着躯体,放荡地乱喊道:“太刺激…太疼啦!!你们快把她割掉吧!!快把小豆豆割掉…我不要啦!!”
小打手:“割掉?这早就不是你的东西了!割不割啊,还得看刘师傅的打算!”
淼儿的阴蒂仍然红肿而敏感,刘刀手自然是不会现在下刀的。他先是用导线挑开包皮,绕着阴蒂旋转剐蹭。随后加大电流,吸附着阴蒂向上提起,姑娘可怜的阴蒂被迫翘得高高地,与坚硬的电线在空中起舞,拉出一道淡蓝色的电光。此时淼儿的叫声已不如最开始那般惨烈,而显得更加娇弱,惹人怜爱。
滋溜一下,水声再起,又是一波淫水混杂着断断续续的尿液涌入锅中。
刘刀手见她小腹起伏,暂时拎起导线。
小打手:“淼儿姑娘第三喷!双洞齐喷!现在你这荡妇可算知道造反的下场了吧?给你个机会,只要你对你所犯下的罪行供认不讳,深刻忏愧,我们就给你这小骚豆一个痛快!”
“嗯…妾身认罪!”
经过一系列摧残,淼儿已经不觉得阴蒂处有太多痛感了,反而是整个阴户被电得酥酥麻麻的。
“伙同叛军,刺探情报,该不该割?!”
“该…呃啊!!”只要她答一下,阴蒂就会被电十秒。
“暗杀官员,草菅人命,该不该割?!”
“该…呃呃啊!好爽啊!”
“色诱要员,祸水害人,该不该割?!”
“该…呜呜…都要被电熟了!”
在三连电击之下,淼儿的阴蒂已经冒起了青烟,薄薄的表皮在电流摧残下熟得发白,变成了更为诱人的粉色。
刘刀手用力一掐。“嗯…”只听娇喘一声,淼儿仍有反应。他便伸出手指探入锅里,蘸起粘稠的淫水,最后一次涂满阴蒂,再电。
“呜呜…”刑台上再次回荡起淼儿悠扬而妩媚的娇啼,“…刘大人,淼儿的豆豆已经没有感觉了,快来吧!”
听罢,他将电闸断开,对着淼儿熟粉色的阴蒂狠弹两下,确认这敏感的花蕊已是块死肉,便从火堆中抽出那根烧红的钳子,朝着她根部一夹。
“嗯…”只见姑娘原本生长阴蒂处射出一丝血箭,硕大的豆豆嗖的一下飞出了一尺之远,巧妙地落入长凳上的瓷盘中。
台下众人瞬间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像是观看了某项杂技表演似的。
只有一位路过的老看客在心里泛起一丝疑惑:自己以往看到的‘取雌’,都是留着阴蒂最后再割,这种敏感地带会在用刑中给女犯造成巨量痛苦,不折磨个百十种花样是不会轻易割除的,也就只有最初级的刽子手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也不知道这个姓刘的是不是真有实学。想罢,便摇着头走开了。
回到刑台上,刘刀手拿出一根长管子,尖端长着一根粗长的针头,对准淼儿刚割除阴蒂的创口上刺了进去。
“噢…”姑娘在刑椅上弹了一下,鲜血顺着管子流到了椅背后的容器里。
小打手:“接下来便开始割阴的流程了,为了避免这荡妇的阴血脏了嘉宾席的老爷们的眼,我们这边会同时用抽血机放血,用电击杆灼烧,相信过不了多久大家就能见到淼儿姑娘阴道内部的样子啦!”
淼儿颤抖地喘息着,两只白乳紧张地起伏,眼睁睁看着那连接长杆的电闸再次合拢。
“哇啊啊啊!!!”姑娘艰难地在刑椅上扭动起来,深入小腹的烧灼感让她的浑身肌肉都不自觉地紧绷,这次的电击看上去也更为夸张,蓝色的电弧张牙舞爪地劈打在姑娘娇弱的肉瓣上,撕扯着红肿的阴唇与穴口,将她们不断往外翻腾。
“呜啊啊啊…”只见淼儿失神地仰面朝天,小嘴大张,骚处泄身连连,那是在电击下不受控制的内壁肌肉挤压着前庭腺,如机器榨汁般有节奏地排泄淫水。
小打手:“淼儿姑娘五次连喷!在电流烧灼下反复泄身!难以置信,她居然还能出水!可以看到这‘米汤’都已经盛满了锅底!电流已经很猛了,但是这荡妇的骚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现在阴道口只剩下轻微的抽搐了,依旧是拉着一根透明的‘淫丝’在往锅里流淌…”
可怜的淼儿,在这传奇的五连喷之后,她的阴道腺体在电击的摧残下彻底失去了活性。
而在姑娘看不见的子宫内部,那里是则是电击得最为猛烈的地方,高压电流在最初的10秒内就将子宫内膜全部碳化,沸腾的宫内粘液顺着输卵管瞬间灼烧透了在电流下幸免遇难的卵巢组织,由于宫颈的封闭性,姑娘整个子宫此时如同一个打不开的焖烧杯一般高温高压,单从外部看上去淼儿的小腹只是微微隆起,但其实内部已然失去了女性原有的功能。
短短三分钟后,淼儿的阴户一改之前鲜红放荡的颜色,变成了熟肉一般的粉白,在电弧乱舞中冒着热气,直到穴口最后一丝轻微地抽搐过后,刘刀手才缓缓拉开了高压电闸,抽出探杆,接着一股滚烫的热液混杂着碳化的宫膜和其他组织激射而出。
淼儿紧绷的全身瞬间瘫软,“呼…呼…”香汗遍布周身,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小打手:“好!现在开始正式剜穴!”
刘刀手双手各持一把钩状小刀,其中一把刀尖探入阴穴,向上钩住,另一把沿阴唇根部刺入,绕着穴口完整地划开一圈,再钩住阴穴下沿,两手用力一拉,热腾腾的阴道被抽出半截。
“好!”台下叫好声四起,像是取得了完成了一项伟大的征服一样。
“呼…呼…嗯!!”割掉熟透小穴的过程并不痛苦,只是那用劲一抽,让淼儿自觉穴已离体,发出了呜咽般的娇喘。
刘刀手麻利地剔除了附着在上面硕大的阴道腺,紧接着钩出前庭球,摘掉阴蒂脚,而后再用力一拉,姑娘整只阴道便全部暴露于空气中,他将阴道外翻过来,细细地刮开阴道内壁,将那迷倒万千男人的美妙褶皱舒展开来。“嗯!嗯!!”淼儿缓缓扭动下身,媚态十足,看似在进行无意义的闪躲,实则将阴道送于刀下。
不一会的功夫刘刀手便处理好了整只“雌穴”,他用尖刀在宫颈处拦腰截断,随后直接用手指嵌入宫口,往外一拖。“嗷…”淼儿盆腔往高处一抬,小腹起伏的美感永远地消失了,掌心大的子宫连带着两枚卵巢被同时抽出体外,刘刀手掐断输卵管,将切好的组织摆入各个瓷盘中。
小打手:“现在,这荡妇的骚穴已经被挖了个干净,让我们来看看这盘里放着的,分别是卵、宫、穴、蒂。这两颗卵巢小小的,呈椭圆状,上面坑坑洼洼,看来是性成熟较早,之前没少排卵吧;子宫可就惨咯,剖开可以看到里面全都碳化了;阴蒂头和阴蒂脚身首异处啊,真是可怜;这穴就有看头,你们看这硕大无比的阴道腺,都快赶上前庭球的大小,怪不得淼儿姑娘喷得这么…额不,现在不能叫‘姑娘’了,哈哈哈!!”
现场也跟着一顿哄笑声。
“嗷啊!“然而此时淼儿的受刑还没有结束,刘刀手正用针线将仅剩的两瓣阴唇缝合起来,以免其他内脏从底下的窟窿里滑出。刘拿出一根细小的导管,插入她被割掉了一半的尿道口中,缝在阴唇中间。此时台下某为老人一眼就看出,这是做了一个以供排尿的尿口,留条生路,这位老人正巧是前朝的刀儿匠,深知这是阉人过程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不过这与处刑女犯的需求貌似背道而驰…他也没多想。
众人也沉浸在残忍的的征服后的满足感之中,沉浸在在淼儿婉转的啼叫声之中。两瓣薄薄的阴唇很快便再次矜持地合拢在了一起,不细看之下甚至难以发现端倪,只有摆在淼儿臀前的四个装满性器的瓷盘,无声地述说着“取雌“之苦。
小打手:“既然现在淼儿已经不能被叫做‘姑娘’了,可它还长者一对女儿家才有的东西,大伙说,这两只白奶子还能不能放过?”
“不能放过!绝不能放过!”
“好!”小打手看向台上,刘正扒开淼儿仅剩的短衣,往那两只洁白的玉乳上抹着香油。淼儿现在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只觉得奶肉凉凉的,奶头痒痒的,想湿,却又没地儿可湿了。刘刀手把昨晚就准备好的铁奶罩给贴了上去,环绕着奶子的周围布置好火焰喷枪。
小打手接着说:“大伙请看,刘师傅正在给淼儿戴上烤奶罩,这火只要一点着,不出十分钟,这两只白奶就全熟了!”
果然火一开,奶罩便整个热了起来,连露出的乳头都被烫的通红,向前挺立起来,刘刀手抽出两根长针,戳入奶眼,两只火焰喷枪调转喷头炙烤那两针露出的部分。
很快,淼儿胸前那两坨肥奶便传来烤肉的香味。姑娘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昏迷了过去。
趁着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可怜的淼儿身上时,刘刀手一个转身走到小打手身边,抽出自己的佩刀递给他,说:“一会,最后一刀,你来斩吧。”
小打手似乎有点受宠若惊:“可以吗?真的可以吗?啊…谢谢刘长官。”
“我去城东,那边…之前计划好的,别让她死了。”
“嗯!好的!”对于这些事情小打手向来不多问。
刘再次转身,悄悄从后台下了场…
奶肉的香气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小打手走上前,将那烤奶罩挑开,只见两只大白奶被烤得黄灿灿红彤彤的,向外渗着“奶油”,肉香扑鼻,乳头被烫成了一颗鲜红色的樱桃。
他举起佩刀,拖着长音喊道:“荡妇看刀——斩乳!”
两只烤熟的奶子应声落地,顺着阶梯滚落到了台下。
在片刻寂静后,“抢啊啊!!”人群顿时像发了疯一样朝奶子扑了过来…
……
之后。
不知过了多少年,帝都的人们都还对那日的场景津津乐道。不过心态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并且这时也不能叫帝都了,在义军到来之后,这儿就被改名为了“平城”。
“坊间传闻啊,在地牢106室发现的那具烧焦的尸体,那不是冯淼儿。”
“怎么不是?官方都认定了,况且仅有的特征都对得上。”
“不太可能吧,那晚106牢房里烧死了不少人,除她以外全是男人…”
茶馆里,又有两个男人为了这件谜案争论起来。行刑完的当晚,地牢内发生了一起罕见的爆炸,大火烧了一夜不止,里面不管是狱卒还是犯人都没能幸免,帝国方面把这件事定性为意外事故,毕竟这种规模的爆炸肯定不是用来劫狱的。根据监狱主管留下来的名单对照,里面的人没有一个活了下来,包括那位名满都城的刘刀手,和当日受刑的冯淼儿。冯淼儿在处刑第一天受尽酷刑凌辱,本定于第二日斩首示众,谁料先死于烈火之下。于是经过新生政权的润色,冯淼儿是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点燃事先准备好的炸药与敌人同归于尽,这样的故事虽然不近于圆满,但还是让不少进步人士潸然泪下,各界还在那日处刑的地方为她设立了雕像。
“所以说,烧死了不少人又能说明啥?”
“你觉得一群男人会喜欢跟一个没逼没奶的女人缠绵一夜吗?”
“哈哈…好像也是哦…欸怎么说话的!她毕竟是英雄!贞洁烈女!”
一旁的茶馆老板强忍笑意,却难以与之论说,只是待两位走后不禁暗自笑道:“哈哈,还贞洁烈女呢…”他望向不远处新政府给她树立的洁白雕塑,就在那日熟悉的台上, “这可不像你呢…”
吧台后面的门被一只洁白细手轻轻推开,老板回过头,向她投以那充满爱意的微笑…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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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