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去——”
没有人会想到,行爱节之夜情侣旅馆爆满,男女在大街小巷拥吻调情的场面,没有让大家的情欲释放,第二天甚至有大批强奸犯还在街上作乱。他们到处抓捕那些美丽的妻子、女友或是单身女性,将陌生的阴茎插入到她们的体内。一开始,人们还以为这只是调节气氛的活动,直到他们向自己扑来。
“快走,快走!”
“哦……”
黄昏的街道上,男女们纷纷跑了起来,试图离这些疯了的家伙们远点。一些本就离暴徒们较近,还穿着高跟鞋的女性,被不幸落在了后边,她们一一被暴徒们抓住。“哦哦哦~不要!”多以这个被插进内裤、激烈地搓着阴蒂的肉丝OL相似,是刚刚下班的普通女性,待她浑身虚软,一根肉棒便插进了她的湿穴中。
“请戴个套!请戴个套!”
但也有退而求其次的女性,比如这个穿着女仆装的猫娘,侵犯她的男人因撕不开她的黑丝裤袜,让她有喘息之机。但她到底是没机会从挎包里拿避孕套的,这人并没有太执着于她的裤袜,而是直接一口咬在了她的脖子上。“啊啊啊啊啊啊——”她脖子直溢出鲜血,两条顶着高跟鞋的黑丝腿脚不停乱踹。
“进来!大家快进来!”
当满街的暴徒们拉扯着女人们的衣裙时,也不乏有人在做勇敢的义举。一个打扮成魔法少女揽客的Coser,绑着夸张的螺旋双马尾,穿着小洋裙和白丝袜,想要招呼大家进她们的店里躲避,结果被人扑倒在了地上,她们的店门也没来得及关上,暴徒们蜂拥而入,榨出了一声声女性的尖叫。
“关门了!我关门了!”
在目视到暴徒们从那家咖啡厅里冲出,跑过那个被男根插着、踢着白丝双脚的魔法少女时,这家与她们仅隔着两个店面的便利店终于选择了关门。在一圈男女焦急的注视下,这位体态丰满的老板娘终于拉下了卷帘门,她的神情还是那样的愁闷,似乎多救一个人就能对世界有什么帮助。
“开门!开门!”
就在老板娘准备关玻璃门时,一个上身裸露的少女突然从暴徒相反的方向冲来,她扒着卷帘,露出自己的眼睛,向里面的人呼喊着:“开开门!开开门!”双乳也在卷帘门上乱蹭——虽然从里面是看不到的。老板娘犹豫了,还好一双手蒙住了她的眼睛,把她拖离了这里。
“啊!啊!”
老板娘幡然醒悟,连忙去拉橱窗的卷帘门,并将之锁上,“哗哗哗”的,那里也完成了遮挡,现在他们与外界的目视接触被中断了。虽然外面一直在鬼哭狼嚎,但现在应该已经不关他们的事了吧。“拔——拔——我还在备孕——噫噫噫!”这大约是刚才那个少女的落幕词了,接着外面就再无离得近的骚动。
“啊啊……”
老板娘靠在柜台上,抱住了自己的脑袋,现在她的店里救下了六个人,四个女性,两个男性,他们都为自己能够逃过一劫而感到庆幸。其中一个网袜忍者打扮的猫娘注意到玻璃门还没有关上,想去提醒,却又咽回了嘴里,毕竟人家收留自己已经十分不错了,不应该再添麻烦。
“妈妈?妈妈?”
这时店的深处传来了一个稚嫩的声音,大家往那望去,发现是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这个家伙直走到老板娘的身前,扯了扯她的裤子。
“太郎,你怎么下来了?”
“我听到外面没动静了……”
老板娘蹲在了小男孩的面前,紧紧抱住了他。周围人无不感到一丝欣慰之情,甚至包括那个最好色的男人。他刚才一直盯着老板娘那撑着衣服的爆乳看,想着龌龊的事情。即使那只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衬衣,似乎旁边那些穿着性感的年轻女性在他眼里已经见怪不怪了。
现在大家是被困在这里了,老板娘提议,今晚大家就在这里先住下,食物、床铺由她提供。大家感激涕零,穿着长连衣裙的女性甚至要马上掏钱出来付给她,可老板娘只是笑着摆了摆手。在说了大家有什么需要各取所需的时候后,她去拿打地铺的东西了。
老板娘走了,一个穿着粉色乳胶衣、戴着兔耳发卡的女孩还是羞涩地磨了磨腿,她还没有问过洗手间在哪里。她拔起自己的白高跟就往老板娘那儿去,高跟鞋“咣咣咣”地响,刚在角落踩上一面墙梯、打开天花板门的老板娘看了过来,只见这个女孩正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嵌在墙壁里的扶梯。
“哦,我们住楼上。”老板娘说,面带微笑。
“啊这个……不是,请问洗手间……”
“啊,洗手间这后面的墙角就是了。”
“非常感谢!”
女孩急匆匆地小跑了过去,老板娘呼了口气,也准备踩着墙梯上去了,但她的布鞋刚踏上梯子,就又突然打住,转而向前台呼道:“太郎,可以来帮个忙吗?”
“呼……”
拉开裆部的拉链,坐在整洁的马桶上,这个胶衣兔女郎尽情地释放着自己液态的烦恼。她本是一家乳胶衣店的揽客人员,可排山倒海的暴徒却阻断了她与店面的通道,她只能跟随着惊慌的人群往前跑,接着被这家店所救。唉,也不知道同事们怎么样了。她忧愁了一下,用湿巾擦了擦自己的阴部。
“哗哗哗!”
冲完马桶,兔女郎却没有急着从这里离开,她伸了个懒腰,胸前的两团大水袋都跟着提起了不少高度。她轻轻喘息着,脸上又泛起了一些红晕。露出的感觉好爽啊。她欢快地叉着腿,享受着白净女阴单独从乳胶衣中裸露的刺激,这种罪恶感让一丝爱液直溢出了她的粉穴,拉伸在了瓷砖的地板上。
“我叫江美友梨奈,你呢?”
“我是井上太郎……”
等到兔女郎回来时,大家的地铺用具已经从楼上取了下来,老板娘婉拒了大家的协助,在单独为做着铺垫工作。“与大家熟识一下吧。”她对自己的儿子说,但同时也是在借此向大家传达想法。于是这些胸大腿长的成体女性便立刻围在了这个,还在读小学的小男生前。
“我是佐佐木希里,请多指教~”
刚把眼睛从一双纱衣巨乳上挪下,可怜的太郎又直被另一双巨乳晃得眼花缭乱。这让乳牛抹胸裙盖着的奶子,露出了几乎乳头上的一整个半球,脖子上的吊坠还把悬着的铁物落在了乳沟中。太郎小脸通红,不时瞥瞥女人的乳沟,似乎想要从那两团巨大的乳房中看出出那吊坠主体的样子。
“井……井上太郎……请多指教……”
小男孩似乎成了女人们的玩物。看着这四个蹲在男孩旁摇屁股的女人,那两个盘坐在一旁的男性是无比的眼馋——好想拖一个过来,撇开内裤插操啊!这些女人随便一个都生得娇艳妩媚,比地球上原装货要普遍好太多了,可惜许多也被外面的暴徒插入了肉棒,至少在今天成为了二手货,真是暴珍天物。
“大家想吃什么就随便找点吃吧,”老板娘说。
“好~”女人们异口同声地发出了应答音,她们一一与那个小王子亲昵地道了别,然后拥向了低价食品区。那两个男士也已挪步到了这里。
“啊,”老板娘又发话了,“那些便当马上就要过赏味期了。”
大家愣了一下,顿时心领神会,于是有四个人从这低价食品区涌向了便当区,另三个人——那些穿着揽客装扮的女性,则是站在了一边。
“不吃饭吗?”老板娘问她们,她们说自己已经吃过了,于是已经走到了柜台前,扶起了微波炉。“需要加热吗?”她问。没人能拒绝老板娘的热情款待,纷纷请求了服务。
“就像做梦一样啊。”
为不惊动外面的暴徒,便利店不开灯,大家轮流放哨熬过今晚。第一个放哨的是胶衣兔女郎,她无聊地坐在柜台后。大家休息前,老板娘说政府通告一种瘟疫正在蔓延,要大家与那些暴徒,和被性侵或咬伤的女人保持距离。示例上的女人脸上有血管炎凸起的青色经脉,说是很危险。
“既然没人,那我是不是……”
她屏住呼吸,兴奋地磨了磨腿。外面静悄悄的,就像店内一样,只是偶有一些脚步声,似乎是随处可见的醉汉一样在附近徘徊。虽然算账的电脑上有一些简单的游戏,可那已经被她玩腻了。她可搞不懂那些方格上的“1”、“2”、“3”、“4”,只会一个劲地在上面乱点。
“嘿嘿……”
店内好像没动静,她攧手攧脚地从柜台后出来,重新站在了那庇护着她们的大门前。玻璃门还没关上,只是空有一道卷帘门被锁在地上。兔女郎试探地挤按了一下这道卷帘门,很牢靠,然后用手拨弄了一下,发现可以轻易地弄出一道小缝,足以用眼睛观察——她瞅了瞅外面的情况。
街灯都还亮着,但宽大的马路上一辆行车也没有,附近也没看见人。地上满是垃圾碎屑,一个女孩倒在他们的店前,光着屁股,只有脚上穿着一双高跟靴,大约是已经遭受了玷污。老板娘给大家看的政府公告说,被奸淫的女性会感染瘟疫,再加上这本身就是别人的领地——算了吧,不管了。
“那……”
她放过了卷帘门,手再次伸向了乳胶衣的裆部,不过这次不是为了放尿,而只是单纯的满足她的变态欲望。她试探性地拽了一下裆部的拉链,空气涌入了胶衣,淫乱的骚味也从中倾泻而出。好刺激啊。兴奋感充实了她的全身,脸上突感一阵燥热,她又拽了拽拉链,尝试把整个女阴都亮出来。嘿嘿,好爽。
“露阴癖更严重了……”
不过她很快又腻了,因为现在显然又能有一个更大胆的玩法。她扭扭捏捏地磨着腿,转了个身,把屁股靠到了卷帘门上,用自己胯下的肉穴去蹭这唯一的外界屏障。一种紧张刺激的羞耻感顿时蒙蔽了她的大脑,她紧踩着那双白高跟,蹂躏起了水袋般的双奶,不时还抠抠那胶衣下的肚脐眼。
“啊~嗯~侵犯我~”
兔女郎陶醉地享受着这刺激,脑海里满是在街道上那些暴徒的画面,比如一个内衣模特侥幸挣脱了暴徒的肉棒,却在逃过她们面前时跪倒在了地上,不住地揉搓阴蒂,似乎她的阴蒂已经被恶鬼控制了,最后还是被暴徒追上插入了。兔女郎刚幻想自己也遭此不测,淫液瞬间就分泌而出,她双手撑着膝盖,不需动手就快意昂然。
“唉~感觉还可以……再~”
用肉穴把淫水蹭在卷帘门上,兔女郎还不满足,她紧踩住高跟鞋,把两手都伸到屁股上,把这陷穴尽可能地掰开,让那久经沙场的鲜红肉道与卷帘门渗出的空气亲密接触。“来干我呀~来干我呀~”她不停地摇着屁股。外界的冷风直灌进她的阴道,让她“嗯哼~”地发出了享受的娇吟声——
“哦~”
突然,她双目圆瞪,双乳也跟着弹跳了起来,原来,是有一根奇怪的硬物插进了她的阴道内。她掰着穴的手霎时掉了下去,逼肉也被大脑控制着收紧了。她脑袋一片空白,肉穴夹着这个异物,保持着这个滑稽的撅臀姿势,她往前倾了几步,最后跪倒了。“啊~啊~”她卧在地上流着口水,已经高潮了。
“是……是谁在干我……”
没有人回答,她因快感和高潮缩紧的阴道肉现在松弛了下来,接着“啪!”,一根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靠在了她的腿旁。她转身一看,发现是一根较粗的圆木棍。只见卷帘门还是那副坚不可摧的模样,没有遭到破坏,也没有被扒拉着开口。看来,就是这个东西插进了她的花园里。她后怕地摸了摸自己的阴穴。
“唉……”
她自作主张地关上玻璃门,重新坐在了柜台的后面,她抱着那根木棍,夹了夹腿,还是有一些担忧。到底是什么样的变态会把木棍插进她的阴道,甚至时机还是恰好。要再掰开卷帘门看一下吗?万一又有一根木棍捅爆她的眼睛,那可就不是高潮失态这样的小事了……她感到不寒而栗,握紧了手里的棍子。
“怎么回事……”
她习惯性地用大腿摩擦阴部,可平日的小食如今也能给她带来巨大的欲望,这个欲女又贪婪地夹了一下,感觉飘飘欲仙了——不行,还不够,那股欲火越燃越大,越燃越旺,已经有些不能满足于夹腿了。“呼……”她呼了一口气,店里还有一个小男人和两个大男人,要不要找他们去借一下……
“啊……不可以吧……会舔麻烦的……”
无论是谁,干我一炮都好。可她的心里却是这么想的。哎呀,有点无法忍受,到底是怎么了,真的要变成“痴女”了吗,这也太突然了……她如坐针毡,两条腿不停地扭动着。忍不住,感觉越来越强烈了!她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边用大腿拥簇躁动的阴蒂,一边搀扶着货架,一点一点地向男人们的休息区走去。
“男人~男人~快解放我吧~”
因为隐私原因,大家基本上是一条过道睡一个人,胶衣兔女郎就这么抓住了那个好色男人的裤子。选择他并不是兔女郎的喜好,而是他离得最近。此时的兔女郎几乎是一个烧开水的锅炉,急不可耐地想要倾泻满身的压力。她动用起两只手,不停地去扯那条西装长裤,痴迷得连对方正看着自己都不知道。
“痴女?”
“诶?”兔女郎这才更新了对方的状况,原来人家正看着自己呢。结果,她的阴蒂在这紧张的对视刺激了,令阴道流出了更多的淫液。她似乎成了一台收到指定的性爱机器,反而一鼓作气地扯掉男人的内裤,把那根渐硬的肉棒往自己的嘴里塞,淫秽而下流地吮吸了起来,不一会儿男根的神经就完全兴奋了。
“喂喂,我只是在睡觉,这个女人就突然爬过来扒我的裤子。”
她吸着这条充满尿骚味的肉棒,听到那个男人说起了话。这显然是与第三者的沟通,难道是那第二个成年男性?她的羞耻感突然陡增,于是对口中的阴茎吸得更加卖力了,甚至从乳胶衣中裸露出来的肉穴,也从夹缝中流出了一丝浓郁的爱液。她摇着这个撅起的屁股,用淫水在地上勾出了一道圆弧。
“是看到外面那么多的贱臀都被插入了,你也想要了?”
“唔~唔~”
兔女郎没有说话,她面怀笑意地看了这个男人一眼,就又去含吃对方的肉棒了。就在她一口气含到最底时,她突然就感到一双手抓住了她的屁股,接着一根异物就直插进了她的阴道里。不同于之前那根坚硬的木棍,这次的异物较为软糯、富有弹性和热量,甚至马上抽了半身,再重新挤操回来。
“唔!唔!”
那是根肉棒!是男人的肉棒!这正是她梦寐以求的感觉!成功引来插操的她欣慰地笑了起来。似乎是不满她此时懈怠的吸精工作,这根嘴里的阴茎居然被收了回去,她抬头看到,那个男人已经站起来离开了,于是回头看看身后——还好,确实是那第二个男人。她感到脑袋昏昏沉沉的,双臂有些难以支撑。
“小姐,我来满足你,你不介意吧?”
“不的……很好……”
然后,兔女郎直接被干倒在了地板上,那伸出的舌头甚至直接与男人的床铺亲密接触,唾液都顺着这根蛇信直在床单上汇成了一潭。“用力……用力……”尽管男人没有明显的加快插操的速率,可她还是感觉快感愈演愈烈了。渐渐地,男人偷偷插入带来的被侵犯的羞耻感,甚至都满足不了阴蒂的躁动了,她再次伸手去揉。
“啊~啊~啊~啊——”
在对阴蒂的放肆进攻下,她欲女的大脑立即就高潮了,甚至那沁满爱液的阴道也不再享受肉棒的插操,仅是最后紧吸了一下那根阴茎,就“撒手人寰”。这具飞机杯没有了自己撅臀的力量,倾刻间就从男人的怀里落败,那条阴茎也从肉穴里滑了出来。原本和肉棒在阴道里欢快畅流的淫液,除了随着肉棒拉丝的,也只能在床垫上徘徊了。
“喂?喂?”
身下的便器突然没了动静,那肉棒的主人当然不满意,他直推了推这粉胶衣的背部,但得不到任何回应。如果是为了偷懒,这头母猪宁愿冒着怀孕的风险,也要把自己的阴逼贡献给男人创造机会,那她显然是成功了。这兔女郎直躺在这雄性汗臭的床铺上,一动不动地流着爱液,两双高跟鞋直指那个郁闷的男人。
“她好像晕过去了,没意思。”
他与另外一个男人交谈,那个家伙把新拿来的水瓶放到地上,一把揪住兔女郎的刘海,直视了这张恬静的脸颊。这个乳胶衣肉便器还有呼吸,并没有因为高潮而猝死,只是闭上了眼睛罢了。那男人看了看这张流着口水的鲜红小嘴,但没有亲吻的念头,因为这嘴刚才还含吃了他肉棒的,只是个夜壶而已。
“那我来用用,她应该不介意的。”
兔女郎的淫穴现在挤进了第二根肉棒,那男人抱着这具顶着一双乳球的胶衣身体,不断把肉棒往那粉肉中顶。虽然痴女已经昏迷了,但她的耻肉仍然敏感。原本失业的爱液再次沸腾起来,为这一新的主人提供润滑服务,才刚刚对肉穴插操两下,温热的爱液就又迫不及待的包覆住了整条阴茎。
“啊……嘶……啊……嘶……”
不高兴。是第一个男人的情绪,他正坐在一边的地上,喝着自己的水。那个同性抱着那具昏死的粉胶衣女肉,黝黑的阴茎在那陷漂亮的粉逼里入入出出,女肉的双腿跪在男人的腰旁,双脚还是对着他摇着高跟鞋的鞋跟……同伴捏着痴女的屁股,不时拍上一记轻轻的巴掌,促进阴逼夹紧肉棒,让流出肉穴的淫水再次补充。
想……想再操一遍……女人……
男人烦闷地挠了挠后脑勺,被勾起性欲而没有射精的他,现在有些难受了。眼前的男人不断插操着那具胶衣痴女,尽管声音不大,只是“啪,啪,啪”地轻缓,可光是看着那肉棒从乳胶衣都露出的肉穴中脱离、再入,他都感到自己的阴茎再次勃起,甚至连手不受控制地去抚摸。
女人……在她们体内射精……
他站了起来,向便利店的深处那些走去,店里面还有很多的女人,现在仍在熟睡中。有穿长到小腿的连衣裙的卷发少妇,有那个披着制服和围裙、梳着侧马尾的老板娘人妻……但另两个揽客的更吸引人——上穿情趣忍者服、下置长筒网袜的猫娘,及那个把奶子露出大半的乳牛装少女,特别是后者,叫人想吸她的奶子。
“啊……啊……”
但他看到第一个女人,那个普普通通的连衣裙少妇,就已经无法忍耐。少妇一头卷发掩面,毫无戒备地睡在自己的床上,身上只盖了条薄薄的毯子。男人感觉心脏狂跳,那双从裙下延伸出的小腿和连着纤细小脚,都穿着普通的肉色丝袜,而其原本穿着的小皮鞋正整齐地摆放在一边。男人咽了口唾沫,想要去抓住那两条腿。
“你在干什么?”男人吓了一跳,原来是那个使用兔女郎的家伙站在了他的面前,仅穿着一条内裤,露着两条毛腿。
“不是的!你听我解释——”
他们的窃窃私语灌进了少妇的耳朵里,“嗯……”少妇娇娇地哼叫了一声,似乎要马上醒来了。见状,那个男人竟然直接用自己的内裤塞进了少妇的嘴里,“唔!唔唔唔!”少妇突然惊醒,接着一双鹰爪便抓住了她的双手,同时在下身,她的双腿也被一个重物压住了。少妇定睛一看,发现是一个男人坐在了她的腿上。
“唔!咳咳!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妇刚把嘴里的内裤吐掉,还没进行呼救,就被迫喊出了一串撕心裂肺的惨叫。原来是情急之下,那压着她腿的男人一口咬在了她的脖子上。不过这已经足够了,远处立刻躁动了起来,还传来了东西掉在地板上的噼里啪啦的声音。显然,其他人被惊醒了,她已经做到了预警的职责,一根肉棒已经奖励在了她的阴穴里。
“怎么了?怎么了?”
那个挺着两只爆乳的乳牛少女率先靠近了这里,但她的手里竟然没有任何武器,她衣服上的牛尾巴随着她的步伐晃着,都不能指望去驱赶苍蝇。她被惨叫刺激得浑身颤抖,两只戴着乳牛长手套的手没去拿起武器,而是毫无意义地放在吊坠乳沟的前面,两条穿着乳牛长筒袜、踩着乐福鞋的腿脚,也几乎不能让她直立。
“呀呀呀呀呀呀!”
其结果是,一双手突然从后面揪住了她的双奶,那乳牛色紧身衣顷刻被奶水从乳头上冲离。在射乳的时候,爆乳少女经历了一场彻底的高潮,淫水和潮吹液直从勒胯的衣裆倾泄而出。当那双手从双奶上松开时,少女瘫倒在了地上,上身漏乳,下身漏水的她直在地上哈气。作为赏赐,她的淫穴也得到了一根肉棒。
“不要吸我的奶汁……这是给客人吃的……”她娇嗔着推搡起了那吸她奶头的男人,那双乳牛袜腿也在不甘心地在地上乱挪。“啊~啊~轻点~疼~”那男人又用肉棒的一记猛顶惩罚了她的自私。
现在便利店里有一个被干昏迷的女性,那个敞着双腿、乳胶衣中仅露出肉穴的兔女郎,和两个正在被干着的女性。连衣裙少妇已经被折腾得没有了反抗的精力,她面如死灰,只是随着陌生阴茎的深入而眨着眼睛。她漂亮的长连衣裙如今被撕到了屁股,把整条肥嫩的大腿都露了出来。在那屁股后,一条阴茎正在伸缩。
“啪……啪……啪……”
但很快,那恶人的肉棒便不再怼进她的阴道里了,甚至还从那陷从裤袜开裆出的棕色肉穴里拔了出来。少妇躺在那里,还是被那头卷发半遮着容颜,只是默默合上了流着眼泪的双眸,好像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在这短暂的插操中,她的穴门仍然是不屈的干燥,没有屈服于进入的肉棒。反观那头乳牛,甚至穴里都已经插出了水来。
现在还不能射……还有女人能……
男人站在了这连衣裙少妇的身下,静静地看着那双刚才还抱着的肉丝袜大肉腿。他使劲摇了摇头,抚了抚自己勃起的阴茎,脑海中又想到了那老板娘丰满的身影,即使是穿着宽松的长裤,也遮不住老板娘肥硕的安产臀型,她一弯腰,那屁股便圆润得如一轮中秋的明月,让人想要伸手抚摸,简直比那双撑着围裙的双峰还迷人。
“老板娘……老板娘……”
离开了只有肉穴和肚皮起伏的连衣裙少妇,路过那个被肉棒插操得肆意喷奶的乳牛少女,他向着上楼的地方走去。之前老板娘曾展示过通往楼上的墙梯,告诉他们有事就上来找她。这东西位于再深一点的地方,不过比洗手间要近一些——浑浑噩噩的他很快找到了。
“操你……嘿嘿……”
在身后放肆的啪啪声中,男人踩上了墙梯,一层层地向上走去。二楼也很黑,没有一点灯光,甚至是一丝动静。他双目直凸,嘴角溢出了贪婪的口水,那根作为武器的阴茎仍然是不疲倦的勃起状态。他越爬越快,就像是从这上面爬进去的,不是单纯的二楼,还是直接爬进了老板娘淫液直流的肉穴。
“老板娘~老板娘~”
当他矗立在二楼的地板上时,他已经完全迫不及待了。从墙梯进入二楼后,映入眼帘的是大厅四角的货物和几扇门,除了通往外界的防盗门和一扇显然是卫生间的门,其它都长得差不多。男人不知道究竟哪个通往老板娘的卧室,只能一个个开门去试——这边的打不开,那边的也打不开,他气得一脚踹在了其中的一扇门上。
“别踢!别踢!怎么回事?”
是那女人的声音,男人心花怒放,几乎控制住了自己的身体,没有继续踹门。“有急事!有急事!”男人急切地像是哪里着火了一样。“咔嚓”一声,一扇位于卫生间旁边的门和灯都开了,那个他朝思暮想的熟妇站在了哪里。她还是梳着侧马尾,穿着那件无法掩盖臀型的长裤,单薄的衬衣也被双乳顶的大大的,只是围裙没有了。
“诶?诶——你干什么!”
“上——你——啊——”
男人把老板娘推倒在地上,坐在她的肚皮上,一把将她的双手按在地上,这男人一边肆意亲吻老板娘的脸蛋,一边用裸露在外的勃起阴茎去蹭老板娘衣衫下的乳峰。老板娘反抗剧烈,但不过是一个弱女子,成不了什么气候,她的双腿不停乱踹,却就是踹不住坐在中间的男人。男人不断吸吮那只绿茶味的小嘴,好不享受。
“不要!不要!”
老板娘反抗着,却突然感到有人正在扒自己的裤子,甚至是抚摸私密的阴部。“谁!谁!”她急得大叫起来,身上的男人还是按着她的双手,在她的脸上亲,显然是不可能的。现在那突然出现的异样的魔爪,已经插入她的阴穴,正在里面搅拌逼肉——似乎只剩下了一种可能,她的另一个男住客也在恩将仇报。
“啊!呃——啊!啊!”
对下方的踢踹根本阻止不了那只手的挑逗。然而老板娘极度紧张,对身上的男人们充满了厌恶,那陷曾被肉棒注入生命的黑穴迟迟没有沦陷。她恼怒地挣扎着,那穿着肉丝短袜的双脚不停发动踹击,却始终无法命中任何目标。那只手就一直插在她的肉穴里,在她绷紧的阴肉里疯狂扭动,可对方就是只并着腿,而不出水。
“妈妈?”
是儿子的声音,她想都没想地就吼道:“快跑!跑!关门!”
那个亲吻自己的人似乎想立起来,老板娘抓住时机,如奇迹一般挣脱了对方的双手。似乎身下紧插进她黑穴的爪子逼得她力量倍增,她得以用重力击打身上的暴徒,男人的闷叫声一时接连传出。但那爪子给予她的愤怒,很快就变成了彻底的疼痛,那只手直扣住她的肉穴,惹得她不得不将力气用于挺胯。
“啪!”是墙梯门盖上去的声音,大约他们现在被单独锁在二楼了。老板娘感到了一丝欣慰,和一条软弹异物对肉穴的强捅。
然而,那门不是她的儿子关上的,而是那个打扮成忍者的猫娘关上的。猫娘踩住网眼袜和绑带凉鞋,低头从这个上楼装置里退回来,在她的摸索下,这扇门已经被锁住了。现在的二楼连一只蟑螂都爬不出来。
“快救救妈妈!快救救妈妈!”
小家伙哭闹了起来,猫娘没有办法,只能抱住了他。作为一个刚到十七岁的猫娘,她既没有能力,也没有自信也去反抗成年的男人,而且是两个。她无能为力,只能把小家伙的脸埋到自己的半裸的双奶里更深一点。“快去救妈妈!”那孩子一直在这喧闹,但她也很害怕,她甚至都不知道有什么能当武器。
“妈妈……妈妈……”
一楼没有亮灯,其他三位女住客还是敞着受到肉棒插操的肉穴,静静地睡在原地。胶衣兔女郎保持着被抛弃的姿势,高跟和粉穴朝天;连衣裙少妇还是十分羞涩,用肉丝的大腿掩着被插操过的棕穴;乳牛装少女的双手遮着那双爆乳,诱人的屁股下已经没有了新的水渍,乳牛长袜覆裹的脚上还是不见乐福鞋。
小男孩已经哭得没有力气,不能吐出完整的句子了。而这些女人就那样躺着,连像网袜忍者用白白的奶子为他洗面都做不到。从几个小时前的行为来看,她们可不像是这么没有同理心的人,似乎那男根已经吸光了她们的精气,让她们只能如同死尸一般躺在原地了。事实上,她们就是什么作用也没体现。
“我们先……”
没再听到怀里孩子的动静,猫娘忍者想用轻柔的嗓音说些话,却发现怀里的小男孩已经睡去了。他枕着猫娘的巨乳,就像是躺在一个枕头上。猫娘眨了眨泛着泪花的眼睛,感到自己的双乳被小男孩的头发刺得直疼,也没什么可抱怨的,似乎她的这对奶子也就只有这个用途了,除了给人揉,什么也做不了。
“对不起……”
猫娘把小男孩放在自己的床铺上,就离开了这里。还是继续去推推她们吧……她想,居然还对那些只知道呼呼大睡的同性饭桶们抱有幻想,明明刚才怎么推都推不醒的。不同于乳胶衣兔女郎的高跟鞋,她的绑带凉鞋本就没什么声音,非常适合静音行动,就像她真的是一位忍者——小男孩的苏醒与她的行动无关。
“你不救妈妈……我救……”
小男孩喃喃着,瞅着那个长尾巴的家伙离自己越来越远,才轻轻地从床上起来。他一点点把脚往鞋子里面钻,明明是在自己的地盘,却小心得如同一只过街的老鼠。“醒醒!醒醒!”那个猫娘忍者已经在那边开始了工作。小男孩穿好鞋,鬼鬼祟祟地走向了刚才逃离的地方,每走两步甚至还要回头确认一眼。
“啪!”
在无声的环境中,任何的响动都是刺耳的,特别是当那扇铁门被抠下来,吊在天花板上“哐哐”直响。猫娘忍者停止了对连衣裙少妇的推搡,转而往那个她熟悉的方向望去——是鞋板踩在木头上的声音!有人正在下楼,她惊恐地捂住了嘴巴,提心吊胆地扶向了货架,却不料碰倒了一袋零食。
“唔!”
那脚步顿了一下,接着就加快了下踩的速度,甚至在这双鞋板落地后,又一双鞋板踏在了那些木板上。猫娘大气不敢喘一口,尾巴绷得紧紧的,心脏似乎都要从那双乳峰中跳出。她穿得很危险,上身是露乳的忍者服,下身是长筒黑网袜和绑带凉鞋……她把自己的蒙面口罩再次戴上了,希望能不让他们太亢奋。
“出来吧~出来吧~”
猫娘紧咬着牙,在悄悄地转移位置,那些流氓已经离这边越来越近了,两阵脚步“砰砰砰”地响,还不时地发出“一定是猫猫啦!”的猥琐声音。现在不能出去到外面,外面也是这样的男人,一楼现在又被两个男人占据,似乎唯一可以躲藏的地方,只有那个二楼了。现在的她也正是朝着那个地方前进——
“尾巴!这里!”
突然,猫娘左手边的货架被推倒了,上面的零食稀里哗啦地散了一地,猫娘是没命地逃跑才躲过了一劫。
“站住~尝尝我的肉棒吧~”
快到了,就快到了。猫娘在这钢铁的树丛中左躲右闪,已经非常近似于一个真正的忍者,然而身后的脚步仍然是越来越快,越来越近。在接触到那嵌在墙内的扶梯时,她拽着扶手猛地一跃,成功落在了扶梯上。
“别跑呀~别跑呀~”
猫娘使劲向上攀爬,刚把自己的脑袋探到二楼的地板上,她就看到了那个小孩。这小男孩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站在那看着自己——可能戴着蒙面口罩没认出来?接着,一只手还抓住了她的右腿。
“放开我!放开我!”她突然受惊,疯狂地蹬着这条网袜长腿,试图用那只绑带凉鞋把它踢掉——甚至连尾巴也在试图还击。
“拉我一下!救救我!”
她的双手已经撑在了二楼的地板上,距离活命只有一步之遥了,可那个小男孩就是无动于衷,只是在一旁盯着她。她顾不得苛责,也没机会去拉口罩,因为一只讨厌的猪手正扣在了她的超短裙下,正隔着内裤抚摸着她的阴蒂。
“拉我!拉我!”她急得直掉眼泪。阴部被扣摸、右腿被拉拽的她,为了不失去平衡,她的左脚正竭力地踩着墙梯。
“去死。”男孩说。
猫娘在这一瞬间愣住了,差点直接掉下去,不过她马上用胳膊肘重新撑住了地板:“为什么!为什么!”她气急败坏地哭了起来,似乎是在隐晦地表达对方白睡她奶子的观点。身下满是男人的狞笑,猪手已经滑进了她的内裤里,正捧着她的黑穴,其手指甚至插到了阴肉中,引得她娇嗔连连。
“救……救我……”猫娘再次呼救,还是没有拉下蒙面口罩,以表露自己的面庞,她仍然只有一个脑袋和一双手臂在上面,那漂亮挺拔的双乳还卡在梯子上没上去。
也许男孩看到她的双奶,就能想起这个猫娘至少还有一对枕起来很舒服的乳房,便将她拉起……猫娘束手无策,穴中游动的异物,已经使饱受玫瑰蜜罐荼毒的阴肉敏感地流出了一些爱液,而她却除了摇尾巴没有任何办法。
“她流水了!她流水了!哈哈!猫猫快下来让我干!”
“救——啊啊啊——噢噢——”
经过男爪对G点的仔细耕耘,猫娘忍者终于要失手了。那条被男人抱着的黑网袜腿已经停止了抵抗,乖乖地躺在了男人的怀里。那只邪恶的手灵巧地在她的敏感部位畅游,让猫娘的双乳直接勃起,撑挤了紧致的忍者服,猫娘的屁股更是舒爽得翘了起来,甚至尾巴都随着快感立了起来,她淫液直流。
“呀!”在下一次对流水耻肉的爱抚中,猫娘两手一软,从地板上掉了下去,下面随之传来一阵沉闷的响动。
小男孩在那个开口趴伏着往下看,只见那长着猫耳朵、猫尾巴的忍者,正被男人一边在忍者服里揉着奶子,一边吸着扒掉口罩的嘴巴,肉穴也被另一个男人用阴茎插操着。她似乎很痛苦,两只手不顾抓着她奶子的男爪,只是使劲捶打那亲吻她的脑袋,还不住地踢着两条黑网袜腿,两只绑带凉鞋一直在那荡来晃去。
“啪!”
把天花板门盖上去锁好,下面的躁动就与他隔绝了。小男孩走回了母亲的房间,现在已经没有人能阻止他对母亲的施救了。
“妈妈……”
这是小男孩逃出后的第二次回归,老板娘还是如一只死掉的青蛙般掩面趴在地上,被头发盖着脸,马尾散落在一边。她的衬衣、内裤、长裤洒落一旁,只有脚上留了一双肉丝短袜,那双乳房直垫在冰冷的瓷砖上。安产型的大屁股上还有红色的手印,而阴部中间的肉穴中满是令人作呕的白色浓液。
“妈妈……妈妈……”
小男孩摇着母亲的裸背,那双压在胸下的巨大乳饼和白亮的屁股,总是莫名其妙地吸引走了孩子的目光。她仍然昏迷,姿势也完全没有变更过。那双白肥的大长腿就像是被人定死在了那里,也不知稍微遮掩一下中间的阴穴。小男孩顺着这双裸腿“一目向下”,母亲那瘦弱的肉丝脚再次刺激了他的泪腺。
突然,小男孩停止了啜泣,因为他猛然想到,妈妈曾在楼下说过“精液到阴道里会引发感染”。他猛吸一口鼻涕,连忙从洗手间里取来了自己的牙刷。
这双肥长的肉腿原是为夹坐一名成年男性而定型的,坐入的小男孩就像是一个小丸子,显得不那么搭配。但小男孩不在意这个,他坐进的是自己母亲的双腿里。他盯着那只在课本上见过的阴穴,那书上说生出他的地方,举起了自己的牙刷。
“妈妈……妈妈……”
俯下身子,拿着牙刷的手还在颤抖。可能是那肉穴中吐出的精液实在太多,似乎清理不完。他咽下一口唾沫,把那毛刷的工具触到了这个母亲在洗澡时常常会捂住的地方。这陷如同山洞一样,一层一层、覆满皱褶的地方,闪烁着白白的微光,其中心还不断吐露着丝丝的白液。
他愣了一下,明白了一件事,即在外面擦是擦不干净的,必须要探到里面。但他又记得书上说,女性的阴道是很长的,不知这根牙刷能否清理完一整条阴道……他小心地把牙刷伸进肉穴里,就像撑开了一扇漏风的仓库大门,更多的白液逐渐从这鲜红的肉缝中流了出来。
他一点点地蹭进,生怕刺痛了母亲,书上说这里有着敏感的、密集的神经,磕到了是很痛的。渐渐地,牙刷头进去了,他还能往里面伸,然而里面的精液仿佛都流得差不多了,里面不再像一开始一样一下流出许多的白液了。可那些精液是含有病毒的,很可怕,不能马虎应对。
“妈妈……”
他尽力不去看那屁股上的红手印,因为目光每扫到这里,他的泪水便会止不住的流出。平时其他同学被父母打出这种印子时,都哭天喊地的,这么红的手印,母亲得有多痛啊,会哭得有多大声啊。那些恶棍,母亲好心收留了他们,也没有做错什么,如今却受到这样的对待……
最后,小男孩把牙刷伸到了只剩下一个小头冒出来的程度,而母亲的阴道似乎还没到尽头,仍能往里塞,但他的小手已经快要不能拈住牙刷了。小男孩擤了擤鼻子,准备就从这里开始。
“妈妈……振作一点……”
小男孩拈着牙刷,一点一点地伸缩轻刷着,这一面刷一下,将刷头翻过来另一面再刷一下。这位母亲仍然敞开着两条长腿,一点动静也没有,甚至连那两瓣屁股都没有动弹过。作为母亲的清洁卫士,小男孩没有感到气馁,他耐心地在每一面都轻轻磨刷了,只是并没有意识到,母亲没有排出过淫液,脏东西仍然还留在里头。
“呼……妈妈……”
他专心地做着这项工作,直至只有刷头还在那陷肉穴中时才深吸了一口气。在这最后、最方便的一段阴道里,小男孩搞得更认真了,他左搓搓,右刷刷,那阴唇肉褶的反馈给予了他莫大的满足感,但也由此产生了一些担忧——还是那个问题,书上说这里非常敏感,这样会不会把母亲给弄疼了?
当牙刷彻底离开肉嘴时,母亲的棕穴已经焕然一新。小男孩抹了把额头的汗,看着这已经完全没有白色浓液的阴穴,感到了一股由衷的自豪感。不过在这漫长的工作中,那些从母亲穴中流出的精液已经在地上干涸掉了,因而不能进行一个直观的总揽,但作为母亲的孩子,他并不在意这种形式主义。
“妈妈!妈妈!”
小男孩丢掉牙刷,终于把母亲翻了个面,让那双哺育过他的大乳房可以放松地摊在胸脯上了。他用力地推着母亲的胳膊,母亲还是没有苏醒,他继续推,直到三分钟后才终于罢休。怎么回事,精液不是已经被洗刷出来了吗?他僵住了,身体顿时脱了力,热泪再次从他的眼眶中溢出,但是这次他却再也没有将其拭去。
“妈妈……不要离开我……”
他跪在母亲的身体前,痛哭流涕。天照大神在哪里?佛祖又在哪里?平日祭拜的那些神明一个也没有显现。这就是普通人的世界,无论发生了什么,都是没有背景音乐,要平淡而煎熬地亲历的世界。他完全不知道能怎么办,似乎除了在母亲的身体上痛哭外,也没有别的什么办法了。渐渐地,他在母亲体温的呵护下睡去了。
“啊!”
小男孩不是自然睡醒的,而是作为床垫的母亲产生了动静,将他惊醒。外面没有阳光,现在仍是凌晨,可他却已经精神抖擞,毫无睡意,因为他发现,他的母亲正坐了起来,在平静地注视着自己,那条熟悉的长马尾正搭在她的左胸旁。
“妈妈!妈妈!还好吗?”
小男孩一把扑在了母亲的怀里,也不顾母亲几近裸体的身体,直用刺绒绒的脑袋往母亲的那对裸乳上钻。他激动地说着个不停,主要都是一些“恢复过来了就太好了”之类的话,他完全顾不得去宣泄对那些男人的愤怒,现在的他只是庆幸劫难已经熬过,为母亲重新苏醒而感到高兴,尤其是当母亲也伸手抱住了他的时候。
“妈妈……妈……妈?”
母亲抱住了自己后,那双沉重的乳房盖着他的脸,让他有些安逸,可那双手在他的身上乱摸,在屁股上乱抓,甚至直插进他的裤子里,捏挤着他的小屁股,却让他感到了惊吓。“妈妈?”小男孩诧异地抓住了母亲的腰,把她推开,却发现母亲的肉体上纵横着一些青色的经脉,就连脸上也有。
这是怎么了?他完全没有概念,只是在之前的公告里好像见过,是感染的症状。母亲似乎不再是母亲了,嘴里垂着唾液,两眼冰冷地盯着自己。在他愣神的时候,母亲就伸手勾住了他的裤子,一下就把他的下体拽了出来,一根小小的、萎垂着的阴茎露了出来。
“妈妈……醒醒啊妈妈……”
母亲没有反应,只是用手握住了这根娇嫩的、还未切割包皮的雄物,时而捏挤着龟首,时而捏动起棒体。虽然小男孩不会对自己的母亲有什么反应,但这只嫩手的挑逗温柔而舒适,他还是羞涩地硬挺了起来了。这时他看到母亲挺着奶头的双乳时终于会不好意思了,小脸红扑扑的,就像成熟后的富士苹果。
“唔——”
突然,这长满青筋的母亲压住了他,用自己的胯部在他的裆部乱蹭。小男孩非常紧张,却又不敢做些什么。他不知道的是,母亲被他清理过的肉穴现在已经自然分泌出了体液,似乎正在将里面的杂质驱逐出来。如果他能换个角度去看,就能看见那陷棕色的肉门已经将一滴滴清澈的液体,淋在了他的裆部上。
“妈妈……”
母亲盯着他的胸膛,抬起了那让男人望眼欲穿的安产屁股,她把手伸到胯下,支起了他的幼年阴茎,将这尚不成熟的肉棒顶在了自己的湿穴上。小男孩束手无策,他紧张地看着母亲无神的怪脸,又不时被那双随身体摇晃的黑顶巨乳吸引,等到那坨大屁股缓缓吞下他的肉棒时,他已经认命了。
“妈妈……在干什么……”
温暖而潮湿的肉壁紧夹着他的阴茎,轻柔地上下浮动。母亲的阴道给予了他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舒适感。他看着母亲的脸,想要得到些指引,而母亲却完全没有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只是像一台单纯的机器一样,在他的身上重复着上下运动。看那双摇晃的乳房吧,虽有些兴头,但又有一股罪恶感。
“啊……”
阴茎越来越痒了,在母亲的身体内旅行就是这样的滋味吗?小男孩双手合十,咬住了牙根。他想到,学校里的性教育课说过,每个小朋友都是父母在这样的运动中诞生的。难道母亲是在用自己创造一个弟弟吗?母亲确实说过“如果能给太郎生个弟弟就好了”。父亲过世后,母亲就再没亲近过其他的男性了,莫非……
“啊呀……”
猝然间,一阵特殊的舒爽感涌向了他的全身,他的小兄弟不可避免地发射了,将什么液体倾泄在了母亲的阴道内。他揉揉眼,看到母亲已经停下了运动,但眼神还是那样的呆滞,他抬起头,将目光从那双已经停摆的乳房上挪下,扫过那黝黑的大乳头,看到自己的阴茎已经垂了下去,而母亲的肉穴上正滴落着白色的浓液。
“妈妈……我会有弟弟吗……”
母亲没有说话,只是机械地坐到了一旁,靠在了那张床上。她就那么敞着那两条长长的肥腿,将肉丝的双脚和流精的阴穴在孩子的面前大胆露出。她似乎还不满足,没有看过孩子一眼,一直在注视着自己的下体,用手捣鼓着自己的穴部,揉搓着上面的那被课本叫做“阴蒂”的凸起。小男孩已经注意到,母亲的阴穴旁横布有众多的青筋。
“轰!”
外面传来了一阵爆炸声,橙红色的光辉直扑向卧室的窗帘。小男孩提好裤子走到窗边,发现是对门的一家西式快餐店发生了火灾。这家两层的快餐店燃起了熊熊大火,状况惨烈,楼上的胶囊旅馆应该也会被波及到,更别说在快餐店的里面,还有一些倒在地上、若隐若现的人影。
“要死了!要死了!”
最后一次推开那种布满青筋的迷你裙女服务生,这个男人才终于逃出了店门。他仓皇回首,看到那个疯了的黑丝少女还在滚烫的地板上踢脚,把长着青筋的肉穴一遍遍晃给他看,接着,一块燃烧的横梁便掉了下来砸碎了她的脑袋。她的那双巨乳永久地落了下去,没穿鞋子的黑丝脚也不再扑腾了,她似乎死掉了。
“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抱着脑袋痛不欲生,虽然店里还有另一个倒着的女服务生,但他却完全没有进去救援的念头,店内的温度太高了。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少女被火海吞噬,无论是裸露的双峰还是肉穴,亦或是腿上的长筒黑丝,一切都燃烧、碳化,娇嫩的少女就像一块被火烤的巧克力,正在无法挽回地融化。
于是这人在街上跪地痛哭,发出了巨大的扰民声音,许多倒在街边的女性纷纷站了起来,向着他的方向挪去。这些衣衫褴褛的女性,裸露的屁股与乳房上布满了青筋。只剩下肉丝袜和上衣的普通OL,黑丝裤袜上淌着水液、脖子上有着咬痕的猫娘女仆,扎着螺旋双马尾、穿着破洞白丝袜的魔法少女,胸衣半脱、脚上有高跟靴的火辣女孩……还有不少其他的裸女。
“为什么!为什么!”
太阳还没有升起,这七八个神志不清的女性晃晃悠悠地向着这个男人前进,在火光与街灯的照耀下,她们身上的青筋显得更加渗人。男人痛苦地哭叫,还吸引了越来越多的女性从建筑中走出,这就包含了这家便利店的。小男孩已经可以看见那个胶衣兔女郎的身影了。
第一个走出店门的,是那个穿着粉色乳胶衣的兔女郎,她踩着那双白高跟,但兔耳朵发卡歪了,两只乳头也亮在外面,裆部的拉链仍然没有拉上,肉穴还是裸露在那里。接着是那个连衣裙少妇,她没有鞋子,柔顺的纱裙被撕得稀烂,两条偏肥的长腿都裸在外面,衣领处漏着两坨大白乳,她丢下了矜持,不断揉着胸衣后的奶子。
然后是那个乳牛少女,她穿着有尾巴的紧身衣和长筒袜,长手套的手也是放在胸前,一双在挤压中不断流出母乳的爆奶,顶得过街上的所有女性,就是牛发卡斜得太滑稽。最后是那个猫娘忍者,她踩着绑带凉鞋,一边夹着两条黑网袜腿的绝对领域,一边伸手捏捏自己的巨乳,除了被强行扯下的蒙面口罩和满身的青筋外,似乎尚有活力的。
“去死……”
小男孩恶狠狠地说。回过头,看到母亲正在窗帘上蹭着身体,她时而用膝盖顶住,时而用阴穴亲吻,但始终不变的,只有那不断擦挤的、哺育过他的双乳。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