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畅行者公会”的据点描述成那种漆黑脏乱、老鼠四处爬行的城市角落,是胆小怕事的“城市囚徒”们自欺欺人的想象,如果这些人真的有胆量加入畅行者的行列,就会发现它往往处于郊外的装修鲜丽的庄园里。在这个温馨的小社区里,畅行者们可以随心所欲地获取咨询,挑选去处,交流探险途中的趣闻,一切井井有条。
一批批年轻男女离开等候区,走向了庄园后部的停机坪,经过客运改装的运输直升机会在这里等候。经过了二十年的发展,这种非法的旅游已经十分便捷,先遣队会先勘探的露营去处,以让游客们能畅享荒野之旅。
公会的存在,使得畅行者们可以非常方便地与人“组团”行动、或是雇佣保镖,畅行者的安全似乎已经得到了保障,但没有秩序的地方注定会被罪恶染指。无数男女消失在荒野中,只留下了等待先遣队打扫的、成片的“遗产”。
“情况怎么样?”
“五个女的,黄种人,如果是白人能赚得更多。”
谢尔盖·别列祖茨基用肩膀蹭了蹭他的副手,拿回了对方手中的望远镜。他伏在小土坡上,将这温热的器具举在眼前,映入眼帘的,还是那五个在小河中嬉戏的、一丝不挂的女孩。树荫下的她们镀满了金光的鳞片,就像他喜欢拥抱自然的女儿一样。
“确定只有一个男人?”
“是的,有一杆M4,一直在放哨,应该是雇佣兵,去营地的另一头了,这里看不到。”
别列祖茨基回头看了看后面的四个弟兄,大家紧握着枪,期待地看着他,就像是游击队员一样。在不同于城市的原始森林,只有团结才能生存下去。地球是如此,霍华沃星更是如此。
“这群畅行者有其他的武器吗?”
这句话刚一说完,别列祖茨基就想到,作为私自前往野外的人的代称,实际上,他们也算是所谓的畅行者。不过,与大多数穿过军事防线只为郊游的人来说,是属于强盗的那种。
“没发现。”
“干得了,头儿!”身后的一个人插话道,“快开始吧!”
别列祖茨基抿了抿龟裂的双唇,把望远镜放到一旁,提起了陪伴他数年的TOZ-194-01M霰弹枪,展开了它的折叠枪托。
“我们上。”
先做掉那个男人,再去抓那些女的,这便是他们的作战计划。他与副手各领着一个弟兄,剩下的两个人则在坡后掩护。他的小组从营地的外围绕到侧翼,副手组和掩护组则靠在正面的方向上,形成一个火力口袋。
营地虽然不大,只有三个帐篷,但它搭建在一处大空地上,并不适合一口气将之吞没。在这自动武器的时代,一个没有被发现的暗哨可以轻松撂倒半个班的突击队。别列祖茨基带着弟兄在树林中穿梭,突然“呯!”的一声,一个圆滚滚的东西飞了过来。
“手榴弹!”
爆炸扬起的尘埃盖住了卧倒的别列祖茨基,他捂着脑袋,空灵的世界逐渐侵入了嘈杂的枪声。他往身后看去,发现自己的弟兄正在地上抓土。他轻笑一声,还好他们戴了降噪耳机,不然可就失去战斗力了。
“谢尔盖?你们还好吗?快回答!”
“还好,我们没事。”
别列祖茨基飞快地抬了抬头,没有在帐篷旁看到人影,于是大胆地举起霰弹枪,朝着帐篷的方向发射了12号鹿弹。他并不会觉得这种打一发拉一下的武器麻烦,这种不挑剔弹药,还可以随意选择下一发打什么的武器非常适合他们的劫匪活动。
“呯——咔嚓!呯——咔嚓!”
“停火!”在发射完了弹仓里的七发鹿弹,吐出了五十六发铅珠后,别列祖茨基下达了停止射击的命令。一切都平静了下来,没有回击的枪声,没有绝望的哭喊,似乎所有的生物都毙命了,连同他们想要夺取的那些财富。
“我们进去!”
别列祖茨基试探地起了起身,没有受到枪击,于是招呼自己的弟兄也跟着他一起。他举着重新装满鹿弹的霰弹枪,已经忘却了头套下巴的泥土,他警惕着这些蓝色的帐篷。
“呯!”
枪声!别列祖茨基立刻把枪口指向声音的源头,“呯——咔嚓!”,一个人影从树后倒了下去。他猛地冲上去,看到这正是那个唯一的卫士,这家伙正俯在地上捂着受伤的肩膀,枪跌落在了一旁……但这个家伙马上把手伸向了腰间——
“呯——咔嚓!”别列祖茨基轰碎了败者的脑袋,他看到了这家伙的袖章,一个白色的“ESI”标记,是雪绒花雇佣军,看来雪绒花公司又少了一员干将。
“结束了!”他说。这时他看到在刚才过来的地方,正倒着一个不幸的家伙。
杀了一个,己方也死了一个,战利品是整个营地与那五个女的。死的那个是跟随别列祖茨基突击的家伙,这小子头部中弹当场死亡。
“唔……唔……唔……”
五个女畅行者被口塞毛巾、用绳子牢牢捆住,跪在野餐布上,她们都没有裤子,身上只有一件胸罩或是单薄的衬衣,其中三个是奶很大的,那三双E杯的乳峰将衣服撑得鼓鼓的。她们恐惧地望着这伙头套强盗,看着他们在一旁挖了个浅坑,将两名战死者埋下,并驻足祈祷。
“唔!唔!唔!”
女畅行者们慌张了起来,扭动着身体试着离他们更远一些,因为那伙同伙已经过来了。只见那个走在最前面的、提着泵动霰弹枪的家伙,示意了一下他的同伙,两个蠢蠢欲动的蒙面匪徒便扑向了她们。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两个奶最大的被推倒在地。这两个棕长发的女畅行者,一个直发的穿着淡淡无奇的灰衬衣,E杯奶子垂得很下,像两坨巨大的油漆;一个卷发的穿着情趣内衣般的粉色深V睡裙,因为有着胸罩的束缚,她的E杯乳球还很坚挺。
同伙扒开了她们的双腿,迫不及待地硬插了进去。女畅行者们痛得撕心裂肺,那个穿粉色睡裙的控制不住身体,给了同伙一脚,接着“啪!”地一记耳光扇在了她的脸上,一支手枪也在她的面前“咔嚓!”地上好膛,指在了她的眉间。
世界安静了。女畅行者老实了不少,似乎那股木头般的发色活了过来,将她一并转化成了一块木雕。不过她那金黄色的瞳孔仍具有活力,这圆大的眼珠如今已经缩成了一根尖细的钢针,一会儿蹿到这边,一会儿扑到那边,像是一艘试图逃离黑洞的飞船。
再施把力,同伙就能把女畅行者的牙齿连同毛巾一起扯掉了。他将几个单独的英语单词吐在这个女性的脸上:
“‘叫’!‘性交’!‘叫’!”
然而女畅行者只顾着自己哭,根本就不顾他的期望。她哭得好像世界都要崩塌了一样,周边的同伴听了,无不垂下脑袋,潸然泪下。同样遭遇的灰衣女痛心地望着她,似乎眼眶中的泪水更多地不是在为自己而流。在受苦方面,她们是一样的,没有丝毫的快意,只有破皮的肉壁被异物一遍遍挤压的痛楚。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同伙扯下女畅行者左乳的奶罩,将自己的大棒一遍遍捅入女孩粗糙的下体,在她们阿富汗般干瘪的阴道中磨炼出一条血腥的长廊。她们下体冒血,嘴里呜呜直唤,不时发出形似高潮的急促的呼吸声。没有人知道,甚至连女孩们自己也不知道,这两双被压在身后的双手已经在地上磨破了皮,露出了骇人的鲜肉。
“不要太过火了,等会儿还要卖的。”同伙的身后传来了别列祖茨基的声音。这个声音冷静得仿佛他的性别认知既不是男也不是女,而是冰冷的武装直升机。
同伙们放缓了强暴的速率,开始柔和地用他们的棍棒在女畅行者的肉道中伸缩,好似已经轻车熟路的探险家。女孩的鲜血顺着他们的大棒流出,一部分顺着股沟直淌在地上,一部分则浸满了棒下那黑压压的密林。她们紧闭着双眸,脸上布满了皱纹,仿佛是衰老了三十岁。她们的阴道仿佛顺出过一头婴儿,由原先的紧致变得十分松弛。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可能是因为剧烈的呼吸,也可能是因为血出的太多,睡裙女的脸蛋一片死灰,黄眸黯淡无光。下体蹭裂的肉皮已经被抽插扯掉,她的血液在疯狂地填漏着空缺。她粉色的深V睡裙早已被猩红笼罩,现在的畅流则是在这片空旷的草地上拓展着疆域。这鲜红的帝国不断蔓延,如同在阴道中滋润雄物那样,滋润了土壤。
“‘叫’!‘性交’!‘叫’!”
又是同样的命令。又一个同伙参与了游戏,不过与这些性交的伙计不一样,他先举起“短AK”——AKS-74U,朝天开了两枪,才戳到了粉色的乳峰上。
“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
女畅行者被烫得死去活来,时而如受惊的蜈蚣般左右扭动,时而如胆怯的小鬼那样缩起身板。她含起E胸,逃避着沸物的侵害,但乳饼因为下体的性交,已经兴起得太挺,因而还是无可避免地将乳头伸向了枪口。这滚烫的枪口挤压着她小巧的乳首,将那一圈乳晕烫得更加通红,甚至都要有些焦糊了,仿佛在最敏感的乳头上扎去了一圈钢针。
“‘舒服’?”同伙又用英语问道,可惜女畅行者的大脑已经濒临宕机,几乎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她气若游丝,也许大棒撕裂她下体的血肉的痛楚,已经将脑袋刺得麻木了。
“唔!唔唔唔唔唔唔!”
一个穿着三点比基尼的女孩打断了他们的兴致。显然,这个灰短发的女孩空有一副凶眼神,但却没有任何实力。那个提着短AK的同伙慢条斯理地走了过来,一脚踹在了这个女畅行者的小腹上。女畅行者痛苦地在地上滚动着,如一条被狠戳的毛毛虫。
一个女的正在挨揍,两个女的在痛哭流涕,两个女的正被干的鲜血直流。别列祖茨基给自己上了根烟,发现打火机点不燃了,便碰了碰那位副手,让他为自己点火。
“呼……”
白色的烟气从嘴鼻里吐出,立刻就被清冽的微风给吹散了。“呯!呯!”又是两声旁边的枪响,别列祖茨基看了看自己的手机,现在是下午六点半,大约还有十五分钟,直升机就会抵达这里。
“唔唔唔唔唔唔!”
这又是一阵肝胆俱裂的惨叫声,别列祖茨基皱了下眉头,他拿下香烟,大声说:“别把那儿烫坏了!客人会嫌糙的!”
原来,是那个同伙又把刚开火的枪口戳向了女畅行者的身体,不过睡裙女遭殃的是右乳的奶头,比基尼女的则是逼穴。这个同伙把热烫的枪口挤上了她的花园,烫焦了那一小撮阴毛,然后再在粉穴上紧贴。这鲜嫩的逼穴顿时就紧缩了起来,它当然不会被烫得流出淫水,现在它只是向下方逃避,当然,也顺势把双乳挺得高高。
“唔——唔——唔——”
但那样是没用的。当同伙把枪口插向她的阴逼时,这具娇躯就只能在地上滚动着逃窜了,黄色的头发如抹布一样在野餐布上乱扫,两坨橘子果冻晃来晃去的抢人眼球。同伙把手伸进女畅行者的比基尼里,用指甲钳住她的奶头,轻轻搓动,出乎意料,真的使这座巨乳勃起了,这个敏感的受虐狂发出了一声形似失守的喘息:
“唔……”
于是一只手伸进了这个女畅行者柔嫩的私处,用熟练的手技轻轻挑逗了一番,女畅行者的屁股便如坐上了摩托似地颠簸了起来。淫水漏满了不速之客的全身,随着这多节异物的高速搅动,原本羞涩着想要并紧的双腿,现在也在快感的侵蚀下淫荡地开放了起来。女畅行者紧咬着的毛巾,也逐渐被失魂的唾液所浸满。
“唔唔唔唔唔唔!”
渴望性交的淫液从这名年轻女性的下体里大规模喷洒出来,她全身痉挛着,失去了气力,大约是高潮了。这是唯一一个淫荡的女性,其他两个被强行插入的非但没有享受,还因强暴的苦痛而几近昏迷,剩下的两个女畅行者啜泣地“呜呜”直叫,可却没有人会理,因为她们的胸不够大,只有顺滑的B杯。
“莱万多夫斯基,这趟能卖多少?”
“上次的白女卖了4000美元,这次的黄女可能只有3500。”副手说。
“嗯……也行。”
“怎么?在想罗伯特的抚恤金?还是克里斯季娜的医药费?”
“都是。”别列祖茨基吸了最后一口,然后把烟头丢在地上,用军靴踩灭。“可以了,别破坏货物了!清理一下东西!”他朝大伙喊道,尤其是那个又在用枪管烫女畅行者私处的家伙。
当然,他不会可怜那个淫荡失态的女畅行者。那个愚蠢的、自以为是的家伙,多那么一嘴,也改变不了任何事,顶多是让自己也成一个新的受害者罢了。如果隐忍一下,那还有三股力量呢,因为她的冲动,现在只剩下了两个瑟瑟发抖的、满脸眼泪的胆小鬼,失去了勇敢的带头人。
直升机来了,这次是一架十座的Bell 222,其中两个座位是飞行员的。他们把直升机停在了这原本是露营地的地方。螺旋桨将这里搅得天翻地覆,大家的衣裤和头发肆意飞舞,野餐布被无情掀翻,几件女内裤被吹到树上,甚至还把一条牛仔裤抛到了河里。
在看到那仰躺在地上、胯下有着大片血迹的情趣睡裙女孩,这两个机师眼睛都直了。
“装不下!装不下!”
副驾驶用英语喊着。他们本身就有五个人,外加五个女人和一些收获,Bell 222根本装不下。这一趟直升机要4000美元,于是他们立即就抛下了缴获的那些不值钱的行李,只带上了装备和女畅行者。
但是直升机上只能装八个人,他们总共有十个人。这架直升机是“2-2-3-3”座位布局,别列祖茨基想,也许可以把其中一个女畅行者横放在最里面,但是还有一组三排座位却需要放置枪支弹药,不能塞人,这就意味着会有一个人不能上飞机。
“要不,我们把那个穿睡裙的丢下吧,她看起来活不长了。”副手把别列祖茨基拉到一边说。
这是个好主意,现在马上就要天黑了,没有足够的人手,在野外过夜不安全。而且飞一趟也要花4000,最后可能也不值得那个价。3500一个人也只是理想价格,只有上帝才知道这么低的价格还会不会被那帮奸商压下去。
别列祖茨基点点头,示意大家上飞机,又一场撤离行动开始了。他们给那些女畅行者先松绑,让她们穿好衣服,再重新捆好,才全部塞到最后排座位。
“哦!你们玩的可真野啊,有个女的流了一路的血。”主驾驶调侃道。
众人都知道他说的是谁,是那个穿着灰色衬衣的女畅行者。她是幸运的,因为反抗没那么剧烈,没有像睡裙女那样下体大出血,命还是保住了。
在女畅行者们都上去时,别列祖茨基独自来到了睡裙女的身旁。
这卷被不幸折损的3500美元已经奄奄一息,只是凭着本能在吸食着空气。上身,她棕色的长卷发一团乱麻,黄色的双眸呆滞地怼着天空,性感的粉红深V睡裙破损严重,被掏出的E杯双峰上更是印满了圆形伤痕,那种被烫掉层皮的、深红色的骇人烙印。
这样的女人也不是不能卖,只是……
下身,她的双腿僵成了一个并不标准的菱形,保持着被轮奸时的姿势,可能盆骨已经粉碎。她原本用来繁殖后代的私处已经一片狼藉,肉穴里淌出的海量鲜血,足以让任何男人大惊失色,涓涓流出的雄性精液,也足以让任何男人嗤之以鼻。
别列祖茨基用手紧紧抱住了这个睡裙女的脑袋,睡裙女毫无反应,她静静地望着远方,望着那条几小时前还刚刚玩耍过的河流。
“咔!”
睡裙女的脖子被拧断了,她呆滞地望着那渐黄的天空,敞着大腿,流着体内的精与血,默默地等待着霞光的出现。原本生机盎然的营地如今已经一片狼藉,野餐布、草地上满是猩红的血迹。这个死去的女畅行者会被大自然处理掉,野生动物会把她连同她身上的情趣睡裙吃干抹净。
“我们到了,先生们。”
晚上七点多,直升机抵达了目的地,海螺站郊区的一处小型社区。这是一个专门用来进行违法犯罪活动的街市,不仅有黑市和赌场,就是需要童妓和毒品也会有人可以提供。制高点有警卫瞭望,街上随处可见衣装暴露的女人,许多阴暗角落不时传出淫乱的娇喘声。EECO的官员早已被谈清楚了,警察永远不会在这里出现。
也许有人会说,怎么没有猫娘贩子呢?虽然猫娘对于人类女性有着碾压的优势,但她们毕竟是需要受制于德川科技的福利体系的,维持生命必备的“生态药”打一次就要登记一次,并不便于被非法贩卖。
“来吧,姑娘们,把身上的衣物都脱了,连同鞋袜。”
在这明亮的检阅室里,别列祖茨基和弟兄们正在观赏妓女商人的鉴货环节。这四个女畅行者已经被解开了束缚,她们满含热泪地脱下了那些遮羞的布料,露出了一双双或大或小的奶子,与或偏肥或消瘦的身躯,在高两个台阶的高台上站成一排。
商人围着这些女畅行者转起了圈,瞪大眼睛将目光扫向了每一个角落。女孩们扭扭捏捏的,时而并紧双腿,时而捂紧双峰,但他对此似乎并不在意——他甚至都不关心某个女孩腿间的长长血迹。现在即使是那个短发淫女也不能兴奋了,她一手抱着胸,挡着乳头,一手放在下方,遮住之前还潮吹过的私处,似乎自己还是个贞洁烈女。
“把手从胸前拿开——这是怎么回事?”
印入商人眼帘的,是一双布有数个圆红印的E杯乳房,因为太过显眼,卖相不太好。这可看起来并不太像男友种下的草莓,商人用指挥棒戳了戳这柔软的奶子,望了望这个女畅行者的脸,女孩情绪崩溃,啜泣了起来——若是她哭泣的位置是逼穴该多好。
不回应,于是商人看向了她们的卖家,谢尔盖·别列祖茨基。
“这个,这个是用枪口烫的。”
“用枪口烫!”商人提高了他伦敦腔的音量,“别列——先生,对待货物要温柔,损坏了货物,只会掉价!”
意思是这次他3500美元都不想给,这个老狐狸,他售卖时肯定又会是9000一个人,要不是进入社区就会被缴枪……别列祖茨基虽然很不情愿,但也只能咬着牙跟他说:“抱歉。”
“算了,这批货我给你原价全收,一个质量尚可的黄种女孩3500美元,有四人,总共14000美元。”
“谢谢!”
一个装有14000美元的帆布袋被交到了别列祖茨基的手中,这批女畅行者与他们再无瓜葛了。只是别列祖茨基在让他的弟兄清点钞票,所以暂时还没有离开。
商人打了个招呼,一群人便把这些女畅行者们架了起来。站在边缘的那个深绿长发的B乳女孩率先遭殃,被直接按在了旁边的桌子上,一个手下随便做了点准备,就将一管药物注射了进了她的胳膊。这个年轻女性大喘着气。
“不要——不要——”甚至急得喊出了一串韩语,她扭动着圆润的屁股,绝望地看着那管药物越来越少,最后悉数进入自己的体内,“啊啊啊啊啊啊——”
这通常是很大剂量的玫瑰蜜罐,从此女畅行者就会进化成胸大无脑的荡妇,沦为性欲的奴隶啦。别列祖茨基一行饶有趣味地看着那个哭叫的女人。这种东西一般会和毒品一起使用,让妓女无法逃脱老鸨的手心。虽然寿命不长,但好在一般不会被卖到偏僻国家,也算是走运了。
其他的女畅行者惊恐万分,另一个B乳女,那个绑着两缕橙色麻花辫的,已经吓得已经小便失禁了。她双腿瘫软,微黄的尿液直从下体射出,这些肮脏的液体废料聚满了大家的双脚,无论是穿了鞋子的还是没穿鞋子的。
“啊!啊——”
前辈被注射过后,受到了商人手下的现场插入,也许是药效的作用,没插几分钟,一些淫水从这个女畅行者的体内排了出来,让阴茎使用得十分顺畅。
“昂……啊……啊……啊……”绿发女痛苦地呻吟着,还用膝盖抵住了桌子,以应对插入带进的动能,莫名出现的水液顺着她的双腿一路下淌,与蔓延过来的尿液混在一起。
在麻花辫女被按在另一张桌子上注射药物时,别列祖茨基一行离开了这鬼哭狼嚎的影院。他们摘下头套,准备去一个隐蔽的角落分钱。他们并没有很开心,今天损失了一位伙伴,至于那些女的……这就是当畅行者的下场。脱离文明世界在荒郊野外探险,其结局不是被怪物吞食或做成苗床,就是被人抓住做成奴隶。
意见很快达成一致,14000美元,每人各分得2800,死去的罗伯特一美分都没有得到。当然,这并不是他们很冷血,而是如果真的要把钱寄给罗伯特的父母,告诉他们罗伯特的死讯,也许会影响到大家后续的事业,可能会暴露全局。
“感谢戈尔巴乔夫!为我们带来了自由的生活!”
大家开了瓶伏特加,嘲弄般地发泄了一下内心的苦闷。今天就这么散场了,下一次行动大约会在半个月后。大家各有去处,一部分人要继续花天酒地,一部分人想去胶囊旅馆睡觉,别列祖茨基不属于其中的任何一类,他只想在外面逛逛。
“谢尔盖,需要……”副手追上了这个络腮胡大叔。后者笑着摇了摇头,拒绝了对方的好意。
在这灯红酒绿的街区,别列祖茨基找了个相对没有那么吵闹的角落,但他刚掏出手机,在北极星点开写有“女儿”单词的用户时,附近就传出来了男女亲热的声音。
“嗯~啊~啊~”
别列祖茨基本能地循声望去,发现是一对白人男女在阴暗处苟且,那男人龟头都从女人的黑丝大腿中伸出来了。他抓着女人裸露的屁股蛋,双手还插在吊袜带里,这个男人就用女人的丝袜袜口怼着自己的生殖器官——接着,女人像是感受到了什么,突然扭过了头来。
“别管他,宝贝。”男人把女人的脑袋拧了回去,强迫她和自己交换口水。
另觅他处,又往前走了一段距离,别列祖茨基看见一个前凸后翘的黄女正在瘫坐在地上抽搐。这个女人穿着一身黄色的旗袍和一双肉色的吊带袜,她仰着脑袋,疯狂地甩着那头火红的卷发,正在用胯部顶蹭着墙角。她的身边跌落着一个注射器,一个黑男也在旁边兴致勃勃地用手机录着像。
“哦哦哦!哦哦哦!”女人癫狂地揉着自己的奶子,将胯部在墙角上反复刮动。她瘙痒的穴肉在硬物上胡乱地蹭着,阴唇三番五次地与墙面紧紧吸吮在一起,在上面涂抹一片求爱的水液。
继续,直到终于没有听到男女交欢的淫叫声为止。
“克里斯季娜,最近还好吗?”
他还转了1000美元,这些代表“发送中”的小圈旋转了一分钟后,终于消失不见了。按照霍华沃航空公布的排班表,EECO的通信中继机今天是处于使用状态的,可以从霍华沃星联系到地球上。
“嘿伙计!”一个衣装暴露的白女走了过来,她把手放在那对G杯的双奶上,捏着嗓子娇吟道,“需要~爱的~慰藉~吗~”
没有理她,别列祖茨基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去了。这才没过几分钟,刚才那个男人的大棒就已经在女人的黑色丝腿中痉挛了起来。不过,细腻的丝料腿肉从他的毛皮上反复滑拭,提前精射成河,也不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