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从一个想要提前适应环境的新人的角度上来看,柳茜抵达工位的时间也有些过早了。在早早地灌完肠、顺着造型设计师的意思精心打扮一番后,她便搭乘计程车来到了湖畔码头,在猖獗的湖风中登上了这艘不大不小的三层游艇。游艇的褐皮保安早已是见多识广的了,对于这么一个身材不错的异性甚至都不会多看两眼。
希望这里的客人不要太过粗暴。她想。
作为一个常年混迹于街头巷尾的失足妇女,柳茜已经算得上是经验丰富的了。技校空乘专业出身的她一出学校即失业,她的家人认为这是需要紧逼一下才能促使她早点独立,因而立刻就中断了所有的钱财输入。对家庭深感失望的她仍对学校时光中的那些可支配时间抱有憧憬,不愿去流水线上苦工,于是便在一个同学的介绍下进入了这个行业。
然而一进入行业,她就傻眼了,无论是哪行哪业的人都有着各自的精英,她面对的是面容优秀身材出众的前辈,和那种一生下来就在为了美貌而战的猫娘。在那平平无奇的自身条件下,她赚不了太多。
除了身材锻炼的比较好以外,她的基本素质实在是不能多吸引人。她长的不够好,最直观的问题就是没有眉毛,配上那有比较瘦削的脸直看起来有些像是经典的外星人形象“小灰人”,因而常常需要化妆画眉毛出来。
然后她一张嘴,最大的问题便凸显出来了,她的牙齿不够齐整,有点需要专业医师矫正和打磨,可能只有在日本才被当成虎牙来宠吧。这也使得她把“笑不露齿”这种在某些人眼里看来封建保守的古典仪态发挥到了极致,还阴差阳错地形成了妩媚之感。
万幸她的脸上没有什么胎记,或者眼睛鼻子歪了,甚至身体残疾,不然光靠身材怕是也干不了这行——其实也就是比较瘦、比例匀称而已,她也没胸。
“你脚下的这片热土拥有世界第一的……”工厂的老板经常以此提醒自己的员工,要他们干活快点,他的嘴里时不时满是些“年轻人要吃苦”、“警惕西方的马恩攻势”、“你们在某种程度上已经吃的比美国中产阶级好了”之类的让人哭笑不得的话,就差像南极熊公司的胖头董事长某“人民富豪”先生那样,拿根棍子在下属的工位上监督了。工厂,是绝对不要去的。
显然,不用在工厂里干活,对于柳茜来说已经是获得了巨大的胜利。然而好景不长,在前段时间,有一个客人因为耍酒疯,不小心用小刀在她的左脸蛋上留下了一道割痕。
“你干什么?你他妈!”当时她气愤得连对方所有的武器都不怕了,直接一拳打翻了对方。
很明显,这位客人赔的四千块钱是完全不足以抹平这一切的,她是要靠这张脸吃饭的啊。因为这张刀疤脸,她的身价顿时一落千丈,已经快接近底层的同行了。
在上面点的位置享受惯了的她哪愿就如此躺平?只有那些在最底层磨平了棱角的人才会如此自甘堕落,于是她在辛勤工作的同时,也不忘打听能让自己在攒够修脸手术的钱前,快速升值回原来价位的市场。
在一次翻墙浏览北极星论坛的时候,她发现有一个意大利人在霍华沃星斯特林市经营着一家专事壁尻的水上妓院,而且还在招人,只要身材好,不是太丑就可以了,最关键的,是价钱说是会很高,就是可能会比较苦。应该很快就可以攒够所有的修脸加整牙的钱了。她只关心这个。
这便是她如今应聘并成功矗立在这艘游艇上的缘由了,当然,她也是想靠着自己在空乘专业学习的英语在外揽络更多的钱财。在这个只需露出下半身的妓院里,她的那些明显劣势会被彻底掩盖,况且,进入这里更是代表着临近了西方发达社会的生活状态。
某些国师还一味的叫国人自信呢,国内的上等阶层都巴不得往外跑,就连某位国师自己都在美国有着大别墅,这怎么让人自信得起来?是万千工农辛苦干活取得的“基建狂魔”、“世界工厂”的美誉能让人自信?还是近在眼前的“复古”资本主义社会能让人自信?
自信,那是真正有底气的人才说得出来的,柳茜已经是没底气惯了,因此她在赶往会客室报到的时候,都有点不敢四处打量这华美至极的环境。
这里的过道有些窄,而且四壁非常白净。她只知道。她甚至都没去注意那些墙上和地上的仿木装修,若不是会客室里站着那位面试自己的老板,她甚至都不愿正眼去看这里的布景,以免得表现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叫人看不起。
这位西装革履的帅气黑毛一见她来了,就用一口意大利式的跷跷板英语热情的跟她打了招呼,还开了个没品的玩笑:“和这个星球最接近的国家是哪个?是澳大利亚!因为这里到处都是有超大的蜘蛛和马蜂!”
缺乏与洋鬼子交流的柳茜完全不知如何回应,只能尴尬地笑了笑,因为她对意大利的唯一了解莫过于是他们不喜欢美国人的菠萝披萨,就像自己不喜欢日本人的小笼包馅的馒头一样。接着,这个男人说,今天有人包下了这艘游艇,要在上面开派对了。
被包下来了?那这是不是等于说今天不用干活了?这是柳茜的第一反应,然而她完全想错了。老板告诉她说,有人包下来了这艘游艇,身为工作人员的他们更要尽心尽责的工作了。因为这艘游艇的一个很大的收入来源就是被人包下来开淫乱派对,他们会把游艇往远了开,让这些有点小钱的工薪阶层不受岸上嘈杂地疯狂玩乐。
老板说他因为常年与黑恶势力混迹,所以也有一些仇人,尤其是中美洲的那些“香蕉共和国”来的混蛋,还在他曾经的陆上妓院里砸过场子呢,他们叫老板赶紧滚蛋,不要再抢他们生意了,而如今他撤到了水上,他们还能用鱼雷炸他不成?
顺着一条较为宽阔的旋转楼梯,老板把她带上了第二层的一个大房间里。这里是一个巨大的包房,墙面是淡黑色的,地面是木纹的复合地板,它由一个宽阔的、很短的走廊深入,尽头是一个茶几和一大片沙发,旁边的墙上还挂着一个大型的液晶电视。
老板说,刚才那条走廊一会儿就是她们的工作场所了,她们的任务就是,把身体“嵌”入在墙里,一直撅在这里等候临幸。为了避免如厕的麻烦,老板希望她在工作前尽量不喝水。
虽然在之前的面试会中,柳茜早已了解了这些事情,但再听一遍却仍然感觉到有些麻烦。她还清楚的记得,因为有些客人喜欢肛交,老板也是强烈要求她在来之前清理好后庭。按照老板的描述,在一会儿工作的时候,她们十二个人会分成两个六人小组,嵌入长廊的左右两边。
为了减轻体力消耗,她们会依托在真皮沙发上,面前也会有液晶电视看。不过出于刺激性的考虑,电视里只会播放瞄准对排的监控画面,而没有其他东西了。
“今天是所谓的行爱节,一会儿夜幕降临后游艇上一定会很嗨,一定要好好工作。”老板嘱咐道,顺便又问了问她要不要去卫生间补个妆。
可是她们不是只需要卡在墙上任凭蹂躏就可以了吗?柳茜问,同时她也仍然这种经营模式还是比较疯狂的,她自己都有点准备好被好几个人内射了。老板只是笑了笑,说她们早晚还是要出来的,还说那些兼职女服务生的同事走在房间外的时候都时不时会被架住性交。这突然的转折让柳茜一时间有点没太理解后面那句话的意思,于是老板解释说,就是有时候也可能会身份调换,换个人卡在墙上罢了。
眼见新人再无什么疑问,这位意大利老板便告辞离开了,因为他的拉丁佬仇人又在给他打什么死亡威胁的电话,说是船上装了炸弹什么的,可这又不是电影,这种事谁信啊?说不定他们那所谓的炸弹到时候就自己解体了呢。老板打包票称他的船非常安全,有出身于世界最暴力城市圣佩德罗苏拉的洪都拉斯保安二十四小时守着,根本就没人能在这里为非作歹。
尽管对于这些出身特别的玉米饼佬难免会有些成见,可柳茜自然是相信老板的,因此还是不再在意,只是仔细地打量了下这个一会儿即将挥洒汗水的工位。
她发现这是一个似乎是用电子卡解锁的闸门结构,在闸门拉起后,人呈鞠躬状架在里头,然后再将闸门拉下,这样人就会只露出一个臀部了——还有一个类似抱枕材质的座圈结构呢。她隐隐约约地还记得,老板曾说她们不需要脱衣物和内裤,因为这些琐事客人会自己搞定。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痛苦的,待到半个小时后,其他同事开始抵达这里,柳茜才从小憩中返回现实。那些长相都还不错、身体散发着较重香水味的同事在看到她脸上刀疤的时候,仍然不可避免的露出了那种观摩异类的神情,只是比较有礼貌的没有表露出任何议论的意思——当然,也可能是毫不关心。
太正常了,她已经没有想法去多想了,她撩了撩自己亚麻色的长发,看了看身上的黄色的超短款交叉挂脖礼服,对那双只有几根捆带的、黑边红底的镂空高跟鞋,仍然觉得有些不舒服。
她们是哪里的人?柳茜不知道,但光看她们的肤色和打扮风格,可能都是些欧洲国家吧——应该都是一些东欧穷乡僻壤来的姐妹。她本能地想。比如罗马尼亚、保加利亚、阿尔……阿尔及利亚?这种,还有捷克斯洛伐克和南斯拉夫?尽管谁都知道这两国早就分裂了。
对于这些同事的信息,她只知道她们这十二个人中没一个人的穿衣风格是雷同的,每一个人的服装打扮都是经过专门的造型设计师特别制定的。
高个子的穿大衣衫配长袜,矮一点的则是少女风加中短袜。柳茜作为唯一的黄种人,可能在臀群中会显得没那么白,设计师便让她穿搭上黄色的服装和肉色的裤袜,以强调她黄的属性。有什么长处,有什么可利用的特点,都会适当的放大化,而最基本的,则是她们都需要有一个翘臀。
在经过简单的修整后,大家便被一个穿蓝色西裙式女仆装和吊带黑丝的亮红色头发女服务生带去了那个包房——这头发肯定是染的,都长这么大了儿时鲜艳的发色怎么可能没有变深。服务生拿出一片钥匙卡,在刷卡处简单的过了一下,闸门便被拉了起来。她叫出了一个幼女打扮的矮个同事,要求对方伏进里面,接着便放下闸门把对方卡进了墙里,然后转动旋钮,外围的座圈便收紧了起来。
于是,这个女性只有腿脚、臀部还有一点点的腰部还露在外面了,粉色的半透明连衣裙轻轻地罩在圆滚滚的臀部上,为底下的嫩肉和骨间的白色开裆内裤增添了愈多的魅力,下面的双腿上则是蕾丝花边的白色中筒袜,踏着小巧的、粉色的洛丽塔鞋。
确实,这样的确是非常吸引男人。柳茜用她的那双打着较深眼妆的黑色椭圆形眼睛观摩了一下,暗自感叹效果的优异,觉得还是欧美人会玩。
第二个被塞进去的是一个打扮成修女的女性,依然是翘臀上搭了块布,不过是黑色的罢了,白色的长筒袜上画着黑色的长十字架,脚上穿着普普通通的黑色尖头高跟鞋……
唯一有点特别的可能只是那个打扮成兔子的女性,她肥大的乳房和白虎的私处上什么也没有,只是在最秘密的部位贴了白色的创可贴,她的穿戴着带绒毛边的、棕色的长手套与长筒袜,这个布料看起来很厚实,会很好摸。
很快,一排的翘臀已经卡好,到了另一排了。看到最远处的那双黑皮大长腿的膝盖微微弯曲,柳茜还真是为它的主人感到无比辛劳,看来腿太长也是一种负担呢。
她又望向了这名同事的双脚,上面有一双白色的细高跟。都这样高挑了还要穿高跟鞋,人类为什么非要虐待自己呢?就这么想着,服务生却当即指挥她第二个塞进这一排的位置,她顺从地伏身而入。这个排列应该是有着什么特定顺序的?应该是由颜色的深浅吧,毕竟刚才第一个进去的是一个穿着白色比基尼的光腿姑娘了,也就是一个着色最浅的角色。
只有在进去了之后,她才发现,里面的环境比她想象的要糟糕的多。首先这里面空间不大,而且还几乎是全封闭式的,周遭全是淡白色的墙面,完全看不见附近的彼此,只有头顶上有一个换气的通道;其次这里隔音效果好的出奇,几乎完全听不见外面的说话声。
简直都要让人得幽闭恐惧症了。
最可怕的是,这里面的电视屏幕是放在前面的,她要想观看也就只能撑起身体抬起头。在这里工作确实值那么多钱。她想。可能唯一让人好受的就是空调的风能进来而已——啊,还有一个电台解闷,它旁边还有一个按钮,上面写着一行英文:“对讲机(至前台)”。
“那么,这岂不是要在这里无聊的待上几个小时?”
柳茜打了个哈欠,在这里真是度日如年啊,老板说在工作时间不能看手机,所以她也把手机锁在了员工储物柜里。
可这实在是让人怎么活呢?电视屏幕上播放着冷冰冰的,没有任何生气的超清彩色画面,六个臀部静静地翘在那里,腿脚时不时活动活动。可能在对面的那些同事那里看,她们这一排也是这样的吧?
打开电台,冲入耳膜的是“猫权宣言”组合的改造人主义励志歌曲。“操你妈!”她不经骂出了声。在这种地方还要忍受改造人的迫害,真是还让不让人活了?猫娘都去死吧,垃圾种族,她们除了会勾引男人以外还能对社会有什么贡献吗?
她赶忙扭动电台,换了个新频道。在经过了几个外语频道后,“猫权宣言”的接替者“祷告日”“脱颖而出”了,改造人简直就像苍蝇似的无处不在。她继续调,然后调到了一个亚洲频道,那里正准备播放韩国偶像团体“自然狂潮”的作品。
总算有点人能听的东西了。她想。尽管她完全听不懂韩语。听了一首又一首,不知多久后,老板通过全体广播提示大家,客人已经要登船了,要打起精神来了,他们将马上起航。
客人终于要来了吗?她现在都有点支撑不住了,她伸手想要抓取点沙发皮当枕头,却又什么都弄不到。这里的工作真的好难受啊,简直比在国内的躲藏交易还要煎熬,即使是伺候那些油腻的中年大叔,口他们那又脏又难闻的二当家,但起码不会那么折磨人。
闲着闲着,她想到了自己的爸妈,要是他们都是后爹后娘,那还可以转移一下自己心中的窝火,可人家确实是自己的亲生父母。亲生父母做什么都将是对的。在长久的教育中,她只知道这么一回事。
随着时间的推移,电视屏幕上逐渐出现了一名、两名的男人,柳茜架起前身,打量起这彩色画面中的两个行为酷似流氓的客人。只见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将手放置在同事的臀部上,还时不时用力扇打一下,被打的臀部下半身猛的一惊,挪动鞋脚重新立稳。
真是残暴,柳茜不经本能地摆正了下站立的姿势。客人哈哈大笑起来,他们又给了那个嫩臀儿一下子,打得她这个白网袜圆臀当即一歪,右足的红色厚底高跟一撇,差点就崴到了脚踝。凶手没有为她把丢失的高跟穿回去,而是像个变态一样仔细的观赏了下一边高跟一边丝足的良辰美景,接着,就来到了对面。
对面!柳茜顿时紧张了起来,即使早已不是最初几次卖淫,可像这种完全不知道身后是谁、要做什么的状态还是头一回。柳茜的心脏在砰砰直跳,要是被崴到脚那可是要痛死的啊。她还时不时想要转身去看后面的情景,可座圈锢得实在太紧——更何况本来就看不到。最终,在苦等了一分半钟后,一条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鞭打在了她的翘臀上。
“啊!”
她不经叫出了声,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犹如闪电般从后身袭来,紧接着又是一股,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早已做好了一定的准备,因而站稳了脚跟。柳茜强忍着涌出的泪水,剧烈地深呼吸了起来。当然她不知道的是,正是她在看到同事被打时的那无意间的矫正站立姿势的动作,吸引了这两个人渣,惹得对方要变本加厉地用工具抽打。
半分钟过去了,尽管柳茜的臀部没有再经受磨难了,但那种火辣辣的痛感仍然萦绕在她的胯骨上,逼迫她直视现实。在这种时候,如果一个人不去用“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来麻痹自己,往往是很难坚持得下去的,因为他们一旦发现苦难就是苦难,不会带来好报,往往都会直接崩溃,彻底挺尸。
时间仍然在一分一秒地走过,消除着疼痛的痕迹。老板在广播里通知大家,船要开了,紧接着的,就是一阵微弱的晃动。柳茜伏在沙发上,揉刮着眼泪,她有点后悔自己来做了这个工作,后悔自己在看到那么多警告事项后仍然逞强要来。要是她也能像这些流氓客人一样闲钱无数该多好啊。她想。
在喧闹的电台里,“自然狂潮”的那些鼓励人类勤奋上进的歌曲早已放完,剩下的,则是一些不知所云的韩文访谈。柳茜腾出手去换台,结果总算调到了一个中文频道。不过,频道里的主持人一直在宣扬霍华沃星华埼经济特区的猛速发展,随便听进一点就是,一切形势大好,歌舞升平,西方试验性整合城市斯特林水深火热,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必将落后于伟大的华埼云云。
柳茜继续调转着电台,但后面又都是些英语的了,其中澳大利亚新闻媒体玛瑙社的电台又在声泪俱下地痛斥华埼政府,说今天华埼区里到处都是军警调度,是在借着所谓的防范疫病之名搜捕反对派。
柳茜叹了口气,她想要直接关了电台,但是不听又会觉得时光非常煎熬,挑一个好点的吧?所以还是调回了那个中文电台。她抬头看了看显示屏,却只能看见对面的六个翘臀,一个人也没有。
可能他们都在沙发那里嗨吧。她想。游艇应该早就开始移动了,可动了多远呢?她不知道,如果这儿有一个舷窗,说不定还是能算得上有意思的。其他的同事现在在想什么呢?她们又是如何坚持下来的呢?她更不知道了。
光阴似箭,时光飞逝,在一连串的华埼人“认命可以,躺平不行”的口号中,她猛然发觉,有人掀开了她的披臀布料,正在摸她的臀部。猝然的,她马上就精神抖擞了起来,猛地抬头一看,发现已经有四个男人去到了对面的同事那里,他们的裤子已经脱了,好像正在行着一些不轨的事情。
终于要开始干活了吗?柳茜长舒了一口气,那只大手从她的嫩臀上离开,转而伸进了大腿内侧,隔着一层丝料地抚摸着她的胯部,惹得她下面痒痒的。
“嗯~哼哼~快来干,快来让我水流不止吧~”
可当她正打算好好享受这一切的时候,那只手就抽走了,之后再无动静——她也没感觉到那人有把披臀的布料盖回去,她现在应该是“光”着翘臀嗷嗷待入的姿态。
柳茜恼怒了:“怎么回事?来干老娘啊!你姑奶奶还不够诱人是不是?脑残洋鬼子!白皮猪!”
当然,她并不是真的很生气,这更多的只是一种苦中作乐而已——摸了半天不下老二,这不是羞辱人吗?
但同时,她又有点害怕于别人真的临幸于她,在这种场合怕是这些人都不会戴套的,到时候肯定又要去买避孕药了——总之,只希望客人们真的如老板所说的没病吧。
从视频上看,男人们正在抓取着同事的躯体用力的将翘臀往自己的裆下撞。这角度就只能看到这么多了,怕是发去自拍区都没人看得上吧。柳茜嘲讽地想着。
以那个幼女装同事为例,这女的都被男的挡住多少面积了,这让那些男人怎么撸?尽管女人们能出镜两条小腿,可这些皮肉和袜子和撸多久呢。只见一股流水从大腿上落下,让中筒袜的蕾丝花边吸饱,把透肉的白色布料染成了灰色,红色的鞋跟时不时微微踮起,似乎是其主人屈服于剧烈的快感而绷紧了下身后的表现。
“啊啊~快干~母猪的贱逼已经痒得受不了啦~”她自顾自地配着音。
突然,她发现,那个兔子装同事好像被翻了个面,正在被拽着双腿地猛干,那两条长腿不停地上下摇晃,露出了脚底的粉色肉垫花纹。
原来他们还能翻面的吗?柳茜大感新奇,于是想稍微转一下身体,却发现自己几乎被牢牢锁死了。
下一个被转过来的同事也出现了,那正是穿着修女装的那位,只见男人在墙上按动了什么机关,便可以搂着对方的腰肢转过来了。他丢掉了那两双黑色尖头高跟鞋,用白色袜腿上的黑色十字架涂抹着脖子,看起来十分着迷的样子。
“啊啊啊~是修女大人的圣十字丝袜呢~呲溜呲溜。”
不过,没过多久他就停下来了,这个男人的胯部和安置在脖子两边的丝足摇晃了起来,正事开始了。
“快来用修女的圣洁小穴净化肉棒的罪恶吧~啊啊啊~罪恶太浓烈了,修女要堕落了~啊啊啊——恶魔大人——”
柳茜演绎着,感到非常无聊,但在看着这些淫乱画面的时候,她也感觉自己也来劲了,下面好像也湿润了起来。她夹紧大腿磨起了豆子,其丝臀也随之晃动。
“啊~干我~干我~好想要肉棒——啊!”
一双手狠狠地掐住了她的欲臀。柳茜欢悦地发现这个人正在撕自己臀上的丝袜,她情不自禁地将手伸进了衣裳里,插开胸贴,用硬朗的指头磨撮起平原之上的顶首,给予慢慢勃发的、愈发肿胀的快乐。
她熟练地代入着角色,强行让自己迷醉,以至于当男人退下她那一直勒着入口、露出左右两瓣肉门的黑色C字内裤时,她的下面也不经丝连出了一些汁液来。
“呃……啊……”
柳茜能明显感觉到,一只手已经扣住了自己的入口,两根手指还在隧道里进行跃动。她就像是被电流接连刺过,害羞地岔开高跟双脚,并起丝腿,如同一条鲶鱼似的滑倒在了沙发上。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丝臀正在随着刺激一颠一颠,绝对能让男人心花怒放。
“嘿嘿……终于要来了……”
这是柳茜脑中的唯一念想,极乐的暖流不仅是在神经中扩散,更是在股间流淌。那人调整着她的臀部,用一个软弹的圆润之肉蹭在了入口上,她欢愉地扭了扭丝臀,用湿漉漉的洞口逗弄着对方。很快,一双手抓住了她的柳腰,接着热肉跟随而上,顺进了那湿润的、流水的隧道。
“啊!就是这里!快干死我——哦~哦~”
长长的、粗粗的肉肠顺着紧闭的隧道滑进去,它一路挤开皱褶的道壁,直顶在了末端的宫颈口上。现在有个男人正连接在了自己的身上,用欧美尺码的大棒强撑在了她亚洲尺码的肉道里。这原本只属于爱人的肉道,被羞耻地进入了一个未曾谋面过的男人,如若不幸,可能还会从此诞下陌生人的后代。想到这里,她不仅收紧肉壁,紧紧包覆了那根大棒。
“噫噫噫——去了!要去了!”
肿胀的欧洲大棒都要撑烂了她的肉道,一股又痛又爽的快感冲翻了她的大脑。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这种既瘙痒又羞涩的异物感便随着那三番五次的律动达到了顶峰。狡猾的肉肠挤兑着敏感的、羞怯的肉壁,把她顶得天翻地覆,长发凌乱。她现在就是一头下贱的淫女,原本想用肉壁抵挡大棒,却不料使对方更加兴奋了。
“哦哦哦……哦哦哦……用……用力……干死……”
醉于强烈的快感,柳茜并没有发现,现在固定自己的座圈已经没有那么紧了,她的丝臀正在被拽推着运动,与两条毛毛的大腿相撞。那双镂空款黑边红底高跟鞋,让她的肉丝玉足如此劳累,每几次顶撞,都会迫使她更新双足地基。她被干得脑浆翻腾,本能地想要收回屁股,逃逸大棒,可那男人牢牢抓着自己的腰部,强捅着她的嫩门。
“不——哈……哈……嗯……哈……等——噫噫噫噫噫噫——”
柳茜张着嘴,不断地哈着气,全身红润不堪,就连唾液也丝丝垂下,流淌在这棕色的沙发上。可就算快感比较强烈,她也不安分地扭起了臀,贪于更大的刺激。因为对方的干劲太猛,这个女生还陶醉得还弯曲双腿,用膝盖顶住墙面,她体内的水分在被飞快地抽出肉体,成为地上的星星点点。她现在已经不用再装模作样了。
“要被肉棒吸干了——啊啊啊呀——”
陌生男人的肉肠是多么的燥热,一次次地将她全身的血液顶撞得沸腾不已,她的上身如挺尸般瘫痪,双脚却在不断地变换着站立的姿势,高跟不时随之立起,露出充满诱惑的红色鞋底。她湿得很彻底,洞窟中碰撞的水声已经在她的脑壳中荡漾了。就像她的脑袋上开了个洞,大棒在直接插着她的大脑,把低贱的妓女脑子操出一个稳固的大棒形状。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在无尽的刺激中,她又感觉那脑中的大棒无声无息地消失了,感觉自己身处于虚无的空中,陶醉的热感如同汹涌的火龙,从骨盆迸发到了全身。她痴笑着,似乎一直停留在这种状态也不错,成为一头彻底的婊子,似乎也并没有多坏。几乎是同一时刻,男人也顶住了含羞的宫颈口,在这坨抽动肉体中留下了自己黏稠的礼物。
“唉……要怀上小宝宝了……”柳茜皱了皱眉,感到身后的男人已经放开了自己。柳茜感觉十分口渴,可这个小地方又完全没有水源。
随着最后一缕多余的精汁从她的隧道口流出,淌在了脏乱的地上,她也感到有些虚累了,不经用膝盖顶住了墙面,想要稍微休息一会儿。
“苏晴明……的演技……应该也莫过于此吧……哈哈……”
她想到与苏晴明一起被男人们干的时光,这个同学叫得既骚又浪,让她都感到十分惭愧。就是手机一响,苏同学便会马上平静下来刷起手机,无论对方顶得多激烈,都跟个没事人一样。
“苏晴明啊,你过得怎么样呢……不会也和我一样在做着同样的事吧……唉,你现在在做什么呢……”
至于其余的同事现在在被做着什么呢?她毫不关心,在经历了长时间的站立与性交后,她挺累的,四肢毫无力气,只能感到闸门的座圈正在重新压回,把她的身体再次固定。
“嗯!”
就在这时,柳茜兴奋地发现,又有一只手拍在了她的“裸”臀上,好像还要赖着不走了呢——若真是继续这样下去,那柳茜倒还觉得,自己对这份工作的态度也许还可以稍稍转变。
然而,突如其来的一声巨响,和接踵而至的一阵晃动却打破了这相对美好的一切。
好像是下面有什么地方爆炸了?还是触礁了?柳茜几乎都要被惊醒了,她顶着仍然松软的肌肉,毫无意义地四处张望,看不见任何的变化。可能是觉得自己的兴致遭到了打断,那只陌生的手也被它的主人抽走了。
“呃……唉。”
那算了。柳茜感到有些失望,可就在她打算振作精神的时候,她猛然发觉,地板好像在向她这边严重倾斜,必须小心的踩住高跟鞋才能避免崴脚。
有情况!她急忙抬头望向电视屏幕,发现对排的同事也是如此,她们时不时地更换踏脚姿势,想让自己站得更稳一些。
最惨的莫过于是一个穿着配有复古缝合线的浅灰色吊带袜的同事,因为在被翻身性交之后没有被转回来,所以她只能弯起身子,妄图找到一个支撑的地方。她肛内的那些黄色精汁原本是直接垂拉到地上的,可经过了这么一歪后,便顺着丝腿一流而下了,最后从脚掌润进了那只白色的绑带高跟鞋里。
“救命!请救救我!”
她不经地喊了出来,可是没有用,于是她想到了身边的对讲机按钮,按着它又重复了几遍——寂静,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电台里另一个世界的欢笑声。
“救命!救命!喂!喂!”
在剧烈的恐慌中,她想到了臀后的光景,从电视屏幕的画面中她得知,她们服侍的那些客人已经接连从这个包房中跑掉了,她们似乎是被抛弃了。
就像是有人在游艇的左舷安置了一块千吨的巨石一样,游艇正在向着左侧面慢慢地倾斜而去,一些瓶瓶罐罐也随之地上滚动。猝然间,她想到了之前老板所说的死亡威胁,好像是说船上有炸弹什么的。
“啊——啊——喂——”
柳茜使劲浑身解数,竭力向后缩去,可这个座圈实在是太牢靠了,她完全不能把自己的身体退出去。
为了活命,她的这十一个可怜同事也和她一样在做着同等的事情,实际上,她们都能从各自的电视屏幕上看到对面同事的动作,每一个人都在不断蹬着腿脚想要从里面出来。这些漂亮的大长腿时而在地板上不停滑步,时而用双膝顶住墙面,把美臀翘的比天还高。
就在这时,倾斜到一定角度的游艇突然又自动回正了一些,惹得对面那双黑皮长腿不经脚背砸地。她高跟朝天,膝盖也一下子撞在了墙壁上,似乎都要撞的淤青了。之前客人注入在里面的精汁也和淫液一起被撞得喷了出来,整个臀部又敏感地痉挛了起来,几乎一动不动了。
哗啦一下,船上的灯光没有了,电视屏幕没有了,电台也戛然而止了,但还没等柳茜错愕几秒,为预防员工卡死在这里的备用电源开启了,照明和电视系统又恢复了正常。
“为什么……为什么……”
柳茜哭了,她踩踏着那双并不舒服的镂空高跟鞋,绝望地蹬着脚。不一会儿,她的足袜就被打湿,冰冷的湖水也一下就淹没了到了脚踝,接着是大腿。如果她还有闲心去观看电视屏幕,那么她就会为这场壮观的长腿划水大赛感到震撼,六个刚被或道或肛地注精过的圆臀,十二条秀丽的长腿,都在以各自的方式扑腾着。
“不要……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柳茜一把鼻涕一把泪,她胡乱蹬踹着,把左脚的高跟鞋都甩飞了。很快水便淹没到了她们的臀部附近,流水顺着那点缝隙慢慢涌入其中。
“呵——哈——呵——哈——”
她颤抖着撑起手,想要尽量的把脑袋往高处伸,同时在心中求神拜佛——当然,她得到的只是一片虚空的宁静。可能这就是不敬畏祖国的报应吧?但那又不是故意的!对着即将漫到脑袋的水流,她胡思乱想了起来。
“哈——呼——哈——呼——”
她紧张得大口大口地哈着气,同时尽可能地把头往上仰。她亚麻色的长发已经浮了上来,洒落在她的身边,怪不好看。在看到湖水终究还是要没过上嘴唇时,她竭尽全力地深吸了一口。
“咳咳——咳咳——呃——”
待到湖面上再无游艇痕迹的时候,二层包房的长腿们也终归沉寂了下来。
第一个失去动力挺尸的,是那个穿着浅灰色吊带袜的同事,因为她是呈仰面的姿态,所以最先失去呼吸的空间,率先呛水并失去意识。而其他人由于都在尽量地往高处撑,因此溺毙的时间都相差无几。
黑皮的古铜色长腿一松力气,兔子装的绒毛袜腿就跪在了墙面上,紧接着的,就是幼女装的中筒袜腿,和一个被脱到一半的紫色连裤袜……不少玉腿到了最后一刻都在挣扎着扰动水流,直到失去意识才最终沉寂下来。她们皱褶的肉洞无法捍卫住射入的精汁,其体内的精汁随波挥发,早已被湖水冲稀了,找不到一抹浓白。
很快,所有的长腿都无一例外地靠在了墙面上,随着水流缓缓波动。若是有好事的潜水爱好者前来观摩,无疑会感叹道这真是一片壮观的大道,十二个翘臀从各自的墙面中伸出,牵动着各自的下身,那些腿,和腿上的丝袜及裤子仍然具有魅力,甚至还有一些的脚上仍然穿着时尚性感的高跟鞋。如若富有兴致,他们甚至能继续拽着这些臀部,使用那些外形各异的肉窟进行泄欲……
不过,目前青睐这些肉体的只有鱼群,被大棒流下精液的肉洞,因为气味较浓,被鱼儿疯狂撕咬,而丝袜与长腿却没有太多的破损。比如柳茜饱受肉根插操的阴窟,如今遭到鱼群的疯狂围攻,它们反复撕咬着这陷肉丝双腿间的阴肉,让这里血肉模糊,从而吸引了更多的鱼群。这些食肉鱼贪婪地钻入柳茜的身体,啃食着那刚刚受精的子宫。
从今夜斯特林市因“行爱节”而发生的大规模传染病骚乱来看,这里的小状况可能要永远都不为人所知了。侥幸逃生的老板终究还是对仇敌低下了头,他痛哭流涕地保证再不抢他们的生意,给了一大笔赔偿款,才勉强保住一条命,趁着对方还没反悔,他赶忙逃往了自己在另外一个城市的备用基地——沉了一艘游艇、死了一批雇员后,所造成的影响就是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