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刑师采访实录
“处刑师最近新接了公开处刑女王玛丽亚的任务,作为惯例的采访一定不能落下!”央视新闻一周一次的例会上,记者团团长宣布了一项重要任务。“已经和处刑师约好了时间,就在明天晚上。”说罢,团长环顾四周,“有谁主动报名么?”
记者们面面相觑,都看到了各自眼中的不自信。每一位对处刑师进行采访的记者,都会被安排坐在特制的处刑椅上,在接受处刑的同时进行提问和记录。而处刑的时间,也就是采访时间的长短,就要看处刑师的心情了。
倒不是说记者们怕死,正相反,央视记者团中的痴女可不在少数,以处刑华丽和血腥著称的处刑师在记者团内部有着不少的粉丝。对她们而言,哪怕最后会被丢进垃圾桶,哪怕残破的尸体会被丢去喂狗都无所谓。至于自己身体的某一部分如果能被放在那位处刑师大人的房间里,成为背景板的一部分,那真是死而无憾了。
但是,作为一名记者,自己在被处刑时能否成功完成采访的任务,反而成为了束缚痴女记者们最大的枷锁。之前的采访,不乏有因为内容枯燥,缺乏创意而在开始没多久就被简单地砍掉脑袋的先例,节目效果可谓是一点都没有,往往还需要记者团再派出一位替补将采访进行到底。
能够进入央视记者团的记者们,痴女体质和作为记者的责任心那都是一样不差。大家犹豫着,心中向往着高潮绝顶的处刑,却也不想将让自己的采访直播变成记者界的笑话。
“我去。”清脆的声音顿时使人群骚动起来,记者们循声望去,一位身材姣好的女子挥舞着白皙的手,一头柔顺的金发梳成双马尾,洁白修长的双腿伸得笔直,并在一起,原来是团内的金牌记者小嗳。团长看到小嗳,眼前一亮:“你的话,应该可以的吧。”
“我会死得很惨。”小嗳自信地笑了。
夜里,城郊的一处豪宅。宽大的客厅,一位女子披着浴袍,瘫坐在沙发上。不远处的智能电视中,循环播出着各大媒体记者对处刑师的采访记录。长刀高速旋转着切下美丽的头,趴伏在地上的无头娇躯抽搐着,颈口的血泼洒在尚未完成的采访录上,模糊了字迹;亮银色的穿刺杆带着血迹从嘴中穿出,还没说完的问题被迫变成含糊不清的呜咽,四肢被绑在一起,固定到背后,运送到房间的角落,放任她缓慢地死亡;从天而降的绳套精准套住脖颈,脱口而出的尖叫被卡在嗓子里,身体被一下子提到空中,录音笔和采访道具散落一地,笔直的长腿在空中用力地踢蹬,处刑师从座位上翩翩站起,向摄像机鞠躬致意...
电视机前,女子的浴袍早已散落一旁,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湿漉漉的金色长发随意披散下来,直垂到腰际。“呼...”小嗳的双腿紧紧绞在一起,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屏幕,闪动着痴迷的光彩,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因亢奋而逐渐干燥的嘴唇。看着电视里血腥的场景,小嗳随手拿起前几天用过扔在沙发上的按摩棒,伸到两腿之间,慢慢地摩擦起来。
明天就是自己了,坐在椅子上,坐在备受敬仰的处刑师对面,面对着大大小小的摄像头,尽情展露自己的淫荡与下贱,在世界各地观众的瞩目中被残忍地公开处死。想到这里,小嗳左手不停,右手拽过纸笔,设计着明天的提问环节。按照处刑师的奇怪癖好,要想死得够惨,就必须提出处刑师感兴趣,或者愿意听的问题。
“想死得下贱,还真的难呢”小嗳左手依旧用按摩棒摩擦着自己的花瓣,右手执笔在纸上写写画画,口中念念有词“这,应该就被直接斩首了吧。这个,不是刚刚被绞死得那个女人问的问题么,话说回来,那贱人胸还真大。”晶莹的花蜜分泌而出,渐渐缠绕在按摩棒上。
“就这个了!嘿嘿,真想现在就看看他的表情”小嗳把笔随意一丢,花瓣间隙的蜜肉已经耐不住寂寞,右手抚上平坦的胸部,纤细的手指卡住胸前的小樱桃,慢慢地揉搓起来。
“把我刺穿吧,把我剖开吧,”小嗳眼神迷离,放开已经硬挺的粉嫩乳头,右手伸下去拨开已经被性欲挑逗的酥麻的花瓣,另一手紧握的按摩棒在淫水的润滑下,全部进入了自己的身体里。
“啊!”樱桃小口微张,吐出淫靡的气息,“我的乳头,我的阴蒂,我的子宫,哦,或许还有尿道,”小嗳痴痴地自言自语,“处刑师大人,小嗳恳求您,一处都不要放过啊~”搅动的按摩棒将一波一波的热浪灌进小嗳的脑子里,娇小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
“小嗳是...是个贱货,啊~彻头彻尾的啊~贱货!”急促的喘息和淫乱的呻吟,小嗳的脑海中闪烁着一幅又一幅处刑的画面,原本紧闭的双腿已经张开,按摩棒的抽插越发急促,笔直的小腿和细嫩的脚背完全绷直,在自己的淫叫声中轻轻颤抖着。“切碎我!啊~处刑师大人!啊~贱货不配留下全尸~”小嗳伸长了脖子,仰起头来,写满情欲的脸上洋溢着淫乱的绯红色。
“啊~”高亢的呻吟戛然而止,肆无忌惮分开的双腿剧烈地抽搐着,一股热流喷了出来,顺着按摩棒滴落在沙发上。脸色潮红的美女慢慢吐出一口气,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抽出满是淫水的按摩棒,随手扔在桌子上,丝毫不在意淫水模糊了自己的字迹。站起身来,小嗳随意地用浴巾擦了擦沙发,回手关掉电视,伸个懒腰:“讨厌,又得去洗澡了呢。”
晚上六点,万人空巷。电视台的宣传一向做的很到位。“玛丽亚女王公开处刑前瞻”,“金牌记者小嗳的直播处刑”,“处刑师的最新采访”,各类话题的叠加瞬间引爆了网络。
“竟然是小嗳去采访处刑师吗?记者团这次可是下了血本啊。”,“听说这可是小嗳主动要求去的。看着好可爱的小女孩,骨子里倒是淫荡得很哪。”,“我早就看出来了她是个淫荡的小婊子,都是央视记者团的,能好到哪去?”,“走走走,回家看电视去。”议论纷纷之中,所有人的目光全部汇聚到了晚上的处刑直播上。
“大家好呀,这里是央视记者团金牌记者小嗳!”直播如约而至。荧幕上,小嗳举着话筒,一身黑色西装勾勒出苗条的身材,站在一座风格诡谲的双层小楼前,微笑着向观众们挥手示意。“今天,由小嗳来进行对处刑师大人的采访哦。处刑师大人最近承接了玛丽亚女王的公开处刑任务呢,作为新一轮的王室成员公开处刑,小嗳也很好奇处刑师大人会选择什么样子的处刑方式呢。请大家跟着小嗳一起,和处刑师大人见一面吧。”说罢,小嗳放下话筒,走向那座略显阴森,却充满了诱惑的小洋房。
刚刚走到门前,还没来得及敲门,红木的大门便“吱呀”一声,缓缓开启。门口,一位女仆略显僵硬地鞠躬,“尊贵的客人,主人已等候您多时了。请您褪下身上的衣物,随我前往会客室。”
“好的。”小嗳向女仆甜甜地一笑,脱下西服。西装下,是真空上阵的雪白肉体。白嫩的玉足甩开高跟鞋,踩在门前红色的脚垫上,可能是因为经常东奔西走采访的缘故,修长的美腿纤细而不纤弱,流畅的线条透出一丝灵动。稀疏的阴毛经过精心的修剪,娇嫩的花瓣隐约泛着水光。平坦的小腹性感结实,没有一丝赘肉,指如葱根的双手柔软细腻,清秀的鹅蛋脸和高高梳起的双马尾荡漾着青春与活力。唯一美中不足的,恐怕就是胸部有些...平滑?使两颗粉嫩的乳头看起来更像是点缀。
“反正是最后一次采访了,”小嗳似有所觉,回头对着屏幕娇羞地吐了吐舌头,“小嗳就放纵一把。”说罢,小嗳拍了拍贫瘠的胸部,深呼吸一口,拎起一个黑色的手提包,随着女仆走进了面前的建筑,大门在她们的身后缓缓关闭,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响。
“这就是处刑师大人的居所么,”小嗳跟着女仆走在空旷的回廊上,蹦跳着环视四周,脚下红色的地毯一直延伸向远方,一颗颗风华绝代的美人头经过塑化处理,陈列在两侧的水晶展柜中,栩栩如生。无数妖娆的女体被削去四肢,镀上一层金粉,穿刺在从两侧廊柱中刺出的长枪上,长枪枪头吊坠着一盏煤油灯,照亮了整个走廊。
女仆引着小嗳一路向前,行至走廊尽头的客厅前,行礼说道:“接下来请客人独自进入客厅,主人就在里面。”说罢,女仆举起双手,轻松地摘下头颅,放进最内侧展柜中的一个空位,无头的身体来到走廊尽头端正站好,脖颈处的接口闪烁着金属的光泽。“竟然是人偶么?”小嗳很是震惊,“在之前的采访中一次都没见到过。”双手拍了拍脸颊,恢复了一下心情,小嗳推开门,看向那坐在壁炉旁的神秘身影。
偌大的客厅,四面墙壁上描绘着各式各样的美人处刑画面,血腥,却美艳不可方物。唯独正中央的壁炉上方的墙壁,一片血色,似乎没有一位美女的处刑画面有资格出现在此处。壁炉前,银色的地毯看着不像是凡间织就的手工艺品,壁炉中跳动的火舌在地毯上闪着明灭不定的光。地毯上,简单地摆放着两把宽大奢华的椅子,戴着兜帽的身影坐在靠左边的位置,听见门响,缓缓抬头,望向站在门口的小嗳。
“处刑师大人?”小嗳试探性地唤了一声。“请就坐吧,记者团的金牌记者。”处刑师抬起头,兜帽下,银色的面具刻着神秘的花纹,锐利的目光在小嗳身上来回扫动一番,才慢慢收回,看向壁炉中跳动着的篝火。
小嗳点点头,走进客厅,来到座位上坐好,从手提包中掏出采访需要的纸笔,将前额散乱的发丝别到耳后,清了清嗓子,开始了采访前的自我介绍:“尊敬的处刑师大人,我是央视记者团记者小嗳,今天很荣幸能...”“行了行了,直接开始吧,浪费时间。”话还没说完,处刑师大手一挥,将小嗳的自我介绍憋回了嗓子里,“我已经等了很久了,直接进入正题吧。”处刑师右手托着腮,望向小嗳。
“好的,那么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开始采访。”金牌记者的反应和随机应变能力果然非同一般,尴尬的气氛被小嗳一语带过,开始了正式的采访,但心中却升起一丝疑惑:刚刚处刑师望向自己的眼神中,不止有惯常的冷厉,似乎还夹杂着一丝玩味,和更加微弱的,迫不及待?
“请问处刑师大人,您对即将进行的玛丽亚女王的公开处刑,现在有什么样的打算,或者想法呢?”听到这里,处刑师显得有些古怪,失望之情溢于言表,“你,就想问这个?”说罢,处刑师挥了挥手,曾在采访合集中出现的长刀向着她的脖子飞速靠近,“记者团的金牌记者,也就不过如此。”
“这只是团里下的硬性指标,”感受着脑后袭来的寒风,小嗳打了个哆嗦,以自己所能达到的最快的语速解释道,“小嗳担心一会玩得太high,把这种垃圾问题忘掉”脑后的寒风戛然而止。“玩得太high?”处刑师一时有些无语,这还是第一个担心自己会在这里“玩high了”的记者。见惯了别的记者在一顿无聊的提问后,松了口气似的把这个问题抛出作为结束的伎俩,处刑师内心也不知道为何她就有如此强烈的自信,将采访的主题开门见山地抛给自己。他挥挥手,几乎已经贴上小嗳修长脖颈的长刀慢慢收回,缩进角落里不见踪影。“也罢,暂且先回答你的问题。”
“玛丽亚那个骚货,是我见过表面上装得最端庄典雅,内里最淫荡下贱的一头贱母猪,不,称她为一坨淫荡的肉也不过分。”说到这里,处刑师一声冷笑,“她就适合在最繁华的中央广场上,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自己掏干净,给大家展示一下她淫荡的内在构造与正常人有什么不同。”
“所以是开膛是么?”小嗳问道。“嗯...应该算是开膛加碎割,”处刑师顿了一下,“不过这一切需要她自己完成。我只会给她一把瑞士军刀,毕竟我也挺好奇那坨烂肉会怎么使用里面的那些便携多功能器具。”说到这里,处刑师好整以暇地打了个响指,“好了,比起这些,我更期待你接下来的采访。”
“好的。那请问,处刑师大人第一次遗精是在什么时候?”小嗳顽皮地笑了。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诡异?处刑师低下头,低沉的笑声渐渐响起,最后变成无法抑制的大笑。“哈哈哈哈!”处刑师双手重重拍在椅子的扶手上,“问我这种问题的,你是第一个。”未见处刑师有什么动作,两人座椅下面的银色地毯仿佛有了生命般流动起来,分成两股顺着小嗳的双腿缠绕而上,在小嗳惊奇的目光中在大腿根部交汇,前头形成锋利的尖端,面对着因兴奋而微微张开的花瓣探了探,小嗳心中震惊,不知是什么魔法,能做到对这种神秘合金如此完美的掌控。
“呜!”伴随着女记者充满淫欲的娇喘,金属轻松找到了前进的方向,从小穴突入体内,沿着通道的褶皱刺出外壁,再猛地一下钻回来。银色的金属在柔嫩的小穴中恣意穿刺着,像是在布筒中绣花一般前行去往深处的花心。与此同时,处刑师略带追忆的声音在客厅中回荡起来。
“大概在我十岁左右?那天晚上,我梦到了我的天使,那位美丽的天使。”处刑师的目光有些恍惚。“那...啊~那她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呢?”小嗳浑身颤抖着,两条美腿颤抖着不停地开合着,却仍竭力控制着身体端坐在椅子上,娇喘着履行记者的职责,将采访完美地进行下去。
“她啊,”处刑师顿了一下,银色的金属似乎也在温暖的阴道中找寻着什么,轻轻触摸着内壁的各个角落。“是她将我从黑暗中带出来的。”忽地,小嗳混身一颤,心中暗道不妙“G点!该死,这东西在找我的G点!”话音未落,金属尖端突变成一个带刺的小球,向着内壁的某一处狠狠撞去。“啊!”更加剧烈的颤抖,小嗳甚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浑身抽搐了一下,晶莹的花蜜喷射出来,洒在面前的地板上。在持续的痛苦中,小嗳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对...对不起!处刑师大人!呃!”然而流动的金属显然意犹未尽,带刺的小球在那里来回滚动着,尖利的刺划破内壁,带起一丝丝娇嫩的血肉,随着淫水流了出来。“弄脏...弄脏了您的地板...”小嗳挣扎着道歉。处刑师挥挥手,并不在意,而是继续讲述着自己的回忆。
“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记忆中,我似乎是一个在贫民窟拾荒的无助小孩。”处刑师呼出一口气,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缩在椅子里,意味深长地看向紧咬着嘴唇,全身颤抖苦苦忍受的小嗳,“有一天我躲在一个垃圾桶后面,想着从旁边流浪者不要的垃圾袋中扒拉出一点能吃的东西。我的运气还不错,找到了一个被人吃了一半的苹果。”流动的金属不停地折磨着小嗳的阴道,不断深入,最终到达了子宫颈。然而,金属并不屑于钻进去,丝毫不停地刺穿两侧的阻挡,如破门而入的劫匪悍然闯进未经开发的肉壶,激起一声痛苦与欢愉并存的淫叫。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我把苹果藏进怀里,摸出揣在兜里的碎玻璃。那个人,若是敢跟我抢,我拼了命也要捅死他!”言及此处,处刑师的目光中似乎多出了一分幼时的凶狠,但却转瞬即逝,化作似水的柔情,“但是,她看着我笑了,她穿着破旧的连衣裙,也是从垃圾桶里翻出来的破烂货。但不知为什么,她却显得那么干净。”
“她蹲下来,警觉地看看周围,塞给了我一小块面包。”处刑师望着小嗳,欣赏着她艰难忍受金属在自己子宫中的肆虐,想必柔软的子宫四壁如今已是千疮百孔,“她擦了擦我的脸,笑着看我一口吞下那一小块面包。那面包也是从哪个角落里翻出来的,浸满了不知什么液体,但依旧是我如今吃过最好吃的东西。”
“呃呃呃~处刑师大人~我们讨论的好像不是这些呢...啊!”小嗳尝试着打断了处刑师的回忆,却忽然惨叫出声,流动的金属从阴部外面分开一枝,纤细得难以发觉,却闪电般地灵活剥出兴奋的小豆豆,从尖端刺了个对穿,再狠狠地反向刺回,像是要在最敏感的阴蒂上雕出一朵花来。
“不要打断我说话。”处刑师的声音显出一丝怒意。
“不...啊!不是这个意思!处刑...啊!处刑师大人!”小嗳眼睛瞪得滚圆,发出凄厉的惨叫,开始剧烈地挣扎,却被腿部的金属牢牢束缚,完全无法行动,只能双手紧握着纸笔拍打着扶手,“拜!拜托您!继续讲下去!”
“哼。”处刑师冷哼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总之,我和那位美丽的姐姐,开始在贫民窟相依为命。每天晚上,我们相拥在一起,睡在脏兮兮的角落里,我的心里却无比的温暖。”
“那天晚上,我突如其来地梦见我与她牵着手走在明媚的阳光里,她那一身破旧的连衣裙也换成了一身洁白的长裙,更加的合身,干净。但突然,几位强壮的男人把她从我身边夺走,其中一个把我按在地上,我眼睁睁地看着她哭喊着,挣扎着被绑起来,柔顺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开。她被那几个男人撕碎了身上的长裙,按在地上狠狠地抽插。我在地上挣扎着,哭喊着叫着她的名字。她看向我,不住地向我摇头,明亮的眼睛里浸满了眼泪。”小豆豆上的穿刺还在继续,缓慢,却有着独特的节奏,每一次都会在小嗳的采访笔记上留下一个浑身震颤的鬼画符。
“啊!!!”突然,子宫内的金属放弃了对子宫的继续摧残,从两侧突入两颗卵巢,穿刺而出。卵巢被刺穿的痛苦使小嗳一下子跳起来,又被流动的金属强行扭住膝盖,“砰”的一声重重地摔回椅子里,身上的汗水如小溪般流下,浸湿了椅子,滴落下来。
“最后,他们用一截绳子,狠狠地勒住她的细长的脖颈,仍不停地干着她,我看着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四肢发疯似的四处挥动,男人们狂笑着,抓着她的腿说‘这妞真紧’,直到那截小巧的舌头从嘴里吐出来,清澈的液体从两腿之间不受控制的流出,两眼翻白再无生气。”处刑师的声调逐渐提高,阴道内的主枝不停鼓动着,向前端输送着合金,鼓动时不停刺出尖刺,刺穿柔嫩的肉壁。卵巢外,两股金属洪流在体内汇聚,避开柔弱的脏器和肠子,从肚脐上方,破开小腹的脂肪,紧贴着皮肤在皮肤下向胸口游走。
“我猛地惊醒,看到了我朝思暮想的她的眼睛,正带着疑惑看着我。我这才发现,我以从未有过的力气死死抱着她,仿佛一松劲就会失去她似的。我急忙放开她,刚想说些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我盯着那具朝夕相伴的身体发呆,全然不知自己已经射得一塌糊涂。”游走到胸口,金属再次分成两股,探入因过小而甚至有些若隐若现的乳房根部,又攀上光洁的后背,在全身的皮肤下蜿蜒游走,鼓起一条条魅惑的纹路。
“所以...呃!所以处刑师大人是在那个时候喜欢上处刑的?”小嗳有些不适地挪动着,时不时地因为阴蒂的穿刺而惊呼出声,却仍坚持完成着自己的任务。
“是的。此后的日子,我看她的眼神愈发炽热,心中的冲动愈发强烈。那时的我,还不知道世界上有处刑师这个职业。我被我的想法所震撼,我知道我深爱着她,但我爱得越深,我就越想毁了她。”处刑师手扶住额头,似乎在回味着那时的矛盾心情。
“呃!这次,这次又是什么啊?”小嗳却突然一声惊叫,阴阜之上一点的地方,几根如针般的银色尖刺透体而出,又迅速缩回,在皮肤上留下一个小小的创口,流出一地鲜红的血。之后,几根刺又从很近的位置再次刺出,在小腹下部循环往复。
这是,要从内向外给我纹一个淫纹出来?小嗳心情非常地复杂,她第一次知道处刑的痛苦可以如此地细致入微,连绵不觉。自己在这金属的胡作非为下,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高潮,整个人已接近虚脱,两条腿也因为时刻紧绷的挣扎而面临着抽筋的极限。
“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死得下贱了,电视机前的观众看得可还尽兴么”小嗳想着,在一阵刺激中又泄了出来,而处刑师的话又从耳边响起。
“我们又生活了一段时间,我内心对她的想法更加炽热,但每每看着她纯洁的笑脸,我感觉自己无比的肮脏。我们还是抱在一起睡觉,我不止一次地做着关于她被处刑的梦。梦里的她,是那么美,那么令人陶醉。我更是不止一次地射在她怀里,但她似乎都不知道,每天笑容依旧。我愈发深刻地认为我配不上她,我毁灭的欲望渐渐变成压力,让我不堪重负。”
“于是有一天,我不告而别,独自去到另一片城区,重新生活,独自承受着我心中的幻想。”处刑师呼出一口气,看向小嗳的目光愈发灼热。“直到我见到了我的导师,知道了处刑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原来是这样么,”小嗳从高潮的余韵中缓缓恢复过来,努力地微笑了一下:“处刑师大人这番话把我的第二个问题也回答了。这样小嗳就只剩最后一个问题了呢。”小嗳的眼中闪着谜样的光彩,“处刑师大人打算怎么处刑我呢?”
回答小嗳的,是处刑师的一声轻笑,“你马上就知道了。”说罢,小嗳突然一声惨叫,全身鼓起的淫靡纹路炸开表面的皮肤,露出环绕在身上的银色金属线条,操控着小嗳从椅子上站起。两腿上银色的金属再次生出两枝钻进后庭,带起一蓬血花,“肠子!人家被抽肠啦!”柔嫩的细肠在小嗳的惨叫中被源源不断地强行抽出,由金属带着一路上升,温柔地绕在小嗳修长的脖颈上。“最后的处刑,果然是这样么?”小嗳伸手,摩挲着缠绕在自己脖间的肠子,看着处刑师从座椅上站起,一步步向自己走来,露出温柔的笑意:“姐姐一开始真没想到是你呢,小苏。”
处刑师走到小嗳面前,缓缓摘下覆盖在脸上的银色面具,露出了那张小嗳曾无比熟悉的清秀脸庞:“小嗳姐,是我。”小嗳眼前忽地一阵恍惚,记起那年,与自己相依为命,搂抱在一起的小小少年。小嗳踮起脚尖,伸出双臂,环抱在处刑师肩上:“关于你心里的那些,其实姐姐一直都知道的。从第一次开始,就一直知道。”望着处刑师突然收缩的瞳孔,小嗳轻笑出声:“那晚啊,小苏抱得好紧。”
那晚,小嗳皱着眉从睡梦中醒来,少年的双臂如铁箍般勒紧了自己的身体,仿佛一松劲自己就会消失,怎么用力都挣脱不开。他怕是做噩梦了吧?小嗳心想着,看着那张清秀的睡脸,满是怜惜。索性不再挣扎,也将小苏往怀里搂紧了些。不知多久,少年从睡梦中惊醒,一双迷茫的眼睛对上了小嗳的视线,自己因为与少年的亲密接触,清晰地感受到了少年下体那蓬勃的波动与湿润。还未等她作出反应,少年触电般的松开手,红着脸欲言又止,却一个劲地打量着自己的身体,视线中,蕴藏着自己只从那些大人们眼中见过的,赤裸裸的欲望。
小嗳没有说什么,少年也是。但从那以后,每日的相拥入眠,似乎多了些别的暧昧情愫。小嗳感受着少年拥抱的力度,感受着过一阵便会出现一次的热烈冲动,感受着平日里少年眼中逐渐增长的欲望,心里也逐渐明白了这位与自己相依为命少年的心中所想。
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里,这样死去说不定也不错。小嗳想着,也就没有阻止少年心中所想,甚至对此,隐隐有了些期待:与其饿死街头,或者某一天被那些大人们残暴虐杀,死在少年手里算得上最美好的结局了。
但命运总是爱和人开玩笑。一天清晨,小嗳睁开眼,却没有见到那张熟悉的笑脸。小嗳发了疯地四处寻找,找遍了大街小巷的每一个角落,而少年就像清晨的雾气,转眼间便消失不见。而自己,在奔跑的过程中摔倒在一间小屋旁,被一位年老的教书先生收养,跟着他学习读书写字,最终成了记者团的金牌记者。
“这就是命运么?”小嗳抚上少年的脸,曾经稚嫩的脸庞如今已经轮廓分明,“终究,姐姐还是要死在小苏手里。”看着少年的满目柔情,小嗳凑过唇去:“就像姐姐曾经期待的那样。”
这番话无疑在处刑师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双唇接触,少年心思电闪,渐渐明白了一切。往年那一次次的默不作声,默许甚至纵容的举动,包含的心意跨过了时间的长河,涌进少年心头。少年抱起怀中的美人,深情地吻了下去。
双唇分开,少年拂过小嗳的秀发,“小嗳姐什么时候喜欢上双马尾了?”“要你管,哼。”怀中的美人琼鼻微皱,满是傲娇。“来吧,不要让观众们等得太久了。”
“好,这就来。”处刑师笑着应道,放开怀抱,打了个响指,刚刚柔顺的金属再次有力起来。
“极北之地的寒铁与自己的精血炼化而成,形如流水,聚而不散,随心而动。这是我与导师的最高成就。”解说声中,阴阜上部的穿刺猛然加速,小嗳发出痛苦而淫荡的叫声,却没再挣扎,任由金属将自己按回椅子上。背后的肠子自己挤在椅背上,痛苦与快感一波强似一波,将身体再次带入快感的顶峰。
蓦地,一阵剧痛,心脏似乎被一根细针小心地刺入,痛苦,却不致命;两只乳房从内爆破开来,神奇的金属吸收了小嗳的心头血,从根部开始被两朵盛放的血色蔷薇取代,花朵中央,是闪耀的银白花蕊。“远东之地的血色蔷薇,花语,永恒的微笑。”处刑师的话适时响起,满是诗意。
与此同时,全身各处,金属线条攀爬的地方,一朵朵明媚的月季花次第绽放,银色线条如藤蔓攀附在娇俏的美人身上。“西方大地的爬藤月季,代表着贞洁与热恋。”周身怒放的鲜花,对小嗳而言,是世间最美的情话。
阴阜上方的淫纹不知何时已经刺好,晶莹的血滴成了最好的颜料。脖子上的肠子被拉紧,盛开着鲜花的银色藤蔓死死控制住小嗳的四肢和躯干,小嗳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肠道外壁因自己的挣扎而被迫剧烈摩擦的快感,和窒息的痛苦相互叠加,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
肺部渴望着注定无法得到的空气,插在心脏中的针管已经拔出,每一次活动都加倍减少着小嗳的生机。视线逐渐模糊,意识也逐渐远去。就到这里了呢,小嗳无不满足地想着,这是自己见过,最华丽的处刑了。
最后一股晶莹的液体喷射而出,小嗳的颤抖渐渐停止。处刑师走近,自顾自地将小嗳连同椅子一起搬到了壁炉上方的位置上。美人的女体瘫在椅子上,如被银白的藤蔓攀附,其上点缀着鲜花,胸口的两朵绝美蔷薇更是引人瞩目;小腹下方,淫纹之上血迹虽干,鲜红的色彩却不知以何种形式留在了皮肤上,散发着别样的诱惑;一张俏脸,丁香小舌俏皮地吐出,高潮余韵犹在,描绘着死前经历的绝顶高潮;笔直的双腿被金属淫荡地掰开,双腿中间,隐约可见被永远固定在充血状态,暴露在外的小豆豆银光闪烁,竟是刻着“LOVE”字样的精致微雕。“小嗳姐...”处刑师一声长叹,再无多言。
小嗳的处刑直播引爆了外面的世界。“处刑师的最美痴情”被各大媒体争相报道,一时间,那栋双层小楼的外面围满了记者与高呼着“求处刑师大人处刑”的狂热粉丝。血色的大门却再也没有敞开过。
终其一生,处刑师再也没有执行出比这次采访更美的处刑。人们都说,那次采访,夺去了处刑师的灵魂,留下的只有精湛的手艺和处刑师代代相承的思想。人们还说,处刑师在那次采访中,完成了对自己的处刑。他的尸体,与那位金牌记者一起,端坐在壁炉上方的那把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