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托】摆渡人
“呼……还好之前学过开车,而且路上也没碰到警察。”虽然已经安全回家,都在浴室里洗头了,但回想起刚才的夜路狂飙我还是心有余悸。我还是第一次自己开车就碰上了这么远的路程,难免有些心虚害怕,连带着方向盘都握不太稳,还差点搞混了油门和刹车。
“差点就一命三尸了啊~”我说了个没人会笑的冷笑话,哼着歌洗干净了身上的泡沫。“接下来就该你了,美月小姐~虽然之前不认识你,但还是希望你能去到一个没有痛苦的世界啊~”我走到浴室门口,抱起瘫坐在门口赤裸身体脑袋低垂的女生。她对我的亲昵动作没有半点反抗,甚至没有抬起头。还是我轻轻牵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将她向上一拉才抱起了她。女孩小巧的头颅向后仰去,这才展露出她不同寻常的容貌来。脸庞俏丽、五官精致,肌肤如薄冰般晶莹润滑,身材修长、体态优美。不过她瞪大的眼眶里的瞳孔却是死气沉沉,就像蒙尘许久的宝石一般黯淡无光,眼角边两道泪痕挂在瘦削的脸庞上,像条幽深隧道似的让我掉了进去。朱唇微张,略有些发白的小舌瘫在嘴边,为这少女平添了几分慵懒调皮。美月此时被我抱起也不哭不闹,只是任我摆布,将她抱至沐浴花洒下,由温热的水流洗净她白花花的身体,哪怕我摘下花洒,对着她胸前两团美肉冲洗一番又用手揉捏、甚至掐住两颗小红豆用力搓捻也没有任何反应,活脱脱像具精美的人偶玩具。只是我清楚的知道她绝非玩偶,而是一位真正存在的人。至少,曾经是。我用手轻轻抚摸少女脖颈上与白皙肌肤百般不搭、显眼异常的暗红色勒痕,心中兀地又升起一股爱怜之情,手上的动作不禁再度放缓,更加轻柔的擦拭起少女滑腻细嫩的身体。
为少女娇软的身体抹上沐浴露搓出白沫又洗净之后,我又用手掰开她身下的秘密花园,两片嫩粉花瓣被外力强行分开,露出其中隐藏保护的漂亮花径,又被花洒喷出的水流冲刷。“这里可得洗干净,毕竟是很重要的地方嘛。”我这样说着,不禁多冲洗了一会,至于这其中多少是清洗,多少是欣赏,就说不清了。
洗干净后的少女全身都香喷喷的,有一股沐浴乳的柠檬香气。而如果像我这样凑近她的身上仔细嗅闻的话又会发现还有一股若隐若现的奶香气味,刺激着我身体的荷尔蒙发疯似的分泌,无疑就是少女独有的体香了。不过我深吸几口气,稳定了几分心情。“还是等会再做吧……”这么想着,我压住了即将蓬勃而发的欲望,抱住瘫软倒在身上的少女,关掉花洒,向一旁的浴缸走去。
装满热水冒着腾腾热气的米白色浴缸里早已有另一位少女藏在其中,她的身体大半没入水中,只露出个头来,柔顺的黑色长发随着水流飘荡在水面,她倒是阖眼微笑,一脸享受的样子,好像这浴缸有什么可以消除疲劳的魔力一般。
“小鸠,我们洗好了,要进来咯~”我出声提醒,浴缸里的少女同样没有回应,和刚才一样安静地躺着,等我抱着那位少女跨进了浴缸。
“唔啊————”躺进浴缸里,我不禁发出了几十岁大叔泡温泉才会发出的声音,光是听上去就能想象出到底积攒了多少压力。不过我可没经历过社会的教训,只是今天温香软玉在怀,难免有些激动兴奋罢了。两手环抱住身侧的两位少女,我也骤然感到几分疲惫。于是也闭上眼睛,由着热水一点点洗去身上的劳累。开始一点点回想是如何将这两名带回家里的…………
可能是因为正值青春期,为了显得自己与众不同,我常常会坐在座位上托着下巴做出一派沉思的样子。脑海里想的最多的便是关于生死的问题,因为它很酷、很神秘,至少那时的我觉得思考这些事很帅。而想多了就不免往更高深些的哲学方面去想:如果一个人选择自杀的话,到底是想开了还是没想开呢?或者换个说法,选择自杀的人究竟是勇敢还是懦弱的呢?
这些问题一想起来就没完没了了,思绪会搅成一团,然后被迫终止。“想再多都不如真的经历一次来的实际些!”讲台上老师突然这么喊了一句,把我吓了一跳。不过她其实只是因为那节课程的内容提前讲完了,所以在和我们说她年轻时的故事罢了。一个正值更年期老婆子的故事有什么好听的!但不得不说,她这句话说的没错,我应该实际去看看。反正父母也到国外旅游去了,没人管得了我。
于是就在这周周六,我坐了好几个小时的电车去到了举世闻名的“自杀森林”,虽然这种“举世闻名”的名头也不值得骄傲就是了。
也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不好了,刚进森林没多久我就看见了几个吊死在树上的人,有男有女,年纪普遍偏大。可能也是年纪大了,不愿再往深处去,草草地在外围就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但他们没能解答我的疑惑,死人是不会说话的,更何况我也不想盯着几具上了年纪的尸体一直看。我继续往森林深处走,不知绕了几个弯走了多少路,最后在一片算得上平坦的地方遇见了小鸠——她穿着蓝白相间的轻薄连体裙,露出的两条洁白手臂背在身后,交叉握住。身体前倾,堪堪遮住臀部的粉白色洋裙几乎像是要刻意挑逗一般微微颤动着,腿上穿着的黑色过膝袜更是轻薄柔顺,袜口处勒住紧致的腿肉略向内陷,与裙摆之间露出的大腿肉构成的绝对领域也足以挑起人类心底某些卑劣的欲望。这样的打扮装束一看就知道她是位“偶像”,而且是位地下偶像。只是不知她为什么要穿成这样来这个“自杀森林”?当然,她还活着,不过她面前树上正吊着一位高中女生,穿着白色衬衫与深蓝色短裙,一根结实的尼龙绳一头挂在树枝上,另一头套在她的脖子上,在她纤细的脖颈上勒出几道暗红色勒痕。她的身体随着林风在空中轻微地摆动着,只有一只脚上还穿着黑色的小皮鞋,另一只脚上只穿着被略微染黄的白色棉袜,鞋应该是掉在了地上。两条裸露的白皙玉腿跟着身体一起摆动;翻着高高的白眼,仅剩一点瞳孔悬在眼边,脸上的泪痕还清晰可见,裙子前方有团水渍,仔细看的话两腿间也有水迹。不知在失去意识前经历了怎样的痛苦。
“嗯?想不到还有人能找过来啊。”小鸠发现我后略有些惊讶,转过身来正对着我,但没有更多的反应。可我看见她的脸后却有些激动:“你是……小鸠?!”
“啊呀,想不到在这里都能遇上粉丝?不过能不能麻烦你别喊出来?可能会很麻烦的。”小鸠很是俏皮的把指肚贴在唇上,还冲我眨眨眼,示意我小声点。于是我马上捂住了嘴并冲她点点头,表示绝不会暴露。
看我这样,小鸠直起身来,像只小鸟似的上下打量着我:“所以…你到底是什么人?警察、法医、巡林员还是摆渡人?总不会是来这里玩的吧?”
虽然我谁都不是,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罢了,甚至要说的话还真可能是来“玩”的,但鬼使神差下,我没对这位现象级偶像说实话,故作轻松地耸耸肩摊开手说:“显而易见不是吗?我是一个摆渡人啊。”
在一个竞争淘汰愈演愈烈的社会里还要保持良好的心态属实不易。可能今天还在一起开玩笑的朋友明天就在家里把头伸进了绳套里。自杀现象绝不罕见,只是某几处尤其的多,才会被人冠以“自杀+XX地”的名字。于是“摆渡人”应运而生。帮人解开心结,以更平和的心态迎接死亡就是他们的任务。毕竟大势所趋下,一味地劝人坚持活下去稍显可笑,“未经人苦莫劝人善”嘛。事实上我也是对这种职业感到好奇,更兼心有疑惑才会选择来这森林里一探究竟。
她歪着头看我,好像换个角度就能看得更清楚一样。不过这样真的更像是只小鸟了,该说不愧是以可爱著称的超级偶像吗,简直举手投足间都在卖萌。虽说如此,我也被她这不带掩饰的注视盯得心里有些发毛,心虚地多问了一句:“怎…怎么了吗?”
小鸠捂嘴轻笑;“看你都还没我大吧,真有你这么年轻的摆渡人吗?”
被戳穿的我有些挂不住面子,只觉得脸颊滚烫起来,手上冒出一片冷汗,心里都毛躁起来。偏偏又喜欢顶嘴,不看气氛地努嘴问她:“那小鸠你呢,来这里干嘛?总不会是来寻死的吧?”
小鸠听我这么问,刚才的笑容如冻结般僵硬起来,不过仅仅一瞬而已,随即又娴熟地挂上一副微笑,不过看上去有些勉强:“是呀,我还真是来寻死的。”
“啊?为什么?!”我实在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一个活跃在公众视野里为他人带来快乐的偶像,每天都笑盈盈,看上去有无限活力的可爱少女会想要来寻死。
不知道该不该夸她情绪管理功底极好,才这么会时间,她就已经从破绽百出的假笑换回了诚意满满的营业笑容,如果她的眼眶没有那么红的话。
“原因嘛,暂且保密~”她两手交叉,在空中划出一个“×”字,随后又抬起头努起嘴:“你刚刚骗了我,所以我要额外多问你一个问题!你……你的名字是什么!”
这是哪门子的撒娇方式啊…尽管我确实很吃这套就是了。不过她问的问题似乎要更多?哎,不管了!
“叫我信平就好了。”我向她伸出手,小鸠略有些惊讶的看着我递出的手,不过还是伸出两只手一起紧紧地抓住我下意识伸出的手,在空中上下晃了两下:“我也是,叫我小鸠就好了。不过你好像一直是这么叫的来着?诶…没差了。”到这时我突然意识到这是我俩第一次亲密接触,以前只能在电视上隔着微微发烫的显示屏看见的偶像现在就在我眼前,用那双微凉白皙的芊芊玉手包住我的手。杏仁形状、比象牙还洁净带有珠泽的指甲;纤细修长有如柔荑的手指;没有半点死皮茧子、滑若凝脂的手掌都是那般真实。直到此时,刚从一连串奇妙经历回过神来的我才骤然意识到自己刚刚都干了些什么。我和小鸠明明是第一次相见,却又马上打成一片,熟络的像是认识许久一般。这种感觉非常奇妙,就如同我们早已经见过了无数次一般。
庄重的握手“仪式”后,小鸠放开我,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撩起方才粘黏在额头上的发丝,她直勾勾的盯着我,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像月牙似的弯出弧度,嘴角自然勾起,显露出一个真诚无比的微笑:“那信平,你愿意…做我的摆渡人吗?”在“我”这个字上她咬的格外重。
一阵林风没来由的吹起,摘落几片残叶,捻起她的裙摆,托起她的马尾,钻进她的衣领,送来缕缕清香,就像被谁温柔和煦的轻轻抱住一样。又一次,鬼使神差的,我的嘴先于早已轰然一声陷入混乱的大脑反应了过来:“好!”
…………………………
稍微花了些力气,我把那位吊在树上的高中女生抱下,平放在空地上。虽然她已经死了,但总不好让她一直在旁边挂着的。小鸠从口袋里摸出根针管,蹲在那女生身旁,将尖锐的针管对准她被勒得黑红的脖颈刺进去,把针管里储藏的绿色液体尽数打进那不知名的JK体内。小鸠把空针管收进她那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的衣服前口袋里,抬起头痴痴地对着我笑:“还好我早就知道会这样,提前带了两管永生剂。这女生肯定也不希望身体平白就烂掉在这森林里,毕竟这可是……在这世界存在过的最后证据了。不论是她,还是我。哦对了,这个给你。”小鸠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片递给我,我只一眼就知道了这是什么:几行字旁边贴着一张照片,正是地上那位少女的学生证。我接过来一看,知道了这位JK的名字:辻本美月。而就这么一会的时间,小鸠已经找到了第二支永生剂,闭起眼抿着嘴,一下扎进了自己手臂上青色的血管里。
说是“永生剂”,其实也就是高效防腐剂,必要时也可以像小鸠这样用于自杀,而且不会太痛苦,简直就是自杀界的万金油,唯一的坏处就是价格颇高。自这防腐剂出现后传统土葬便重新替代了火葬水葬等方式,毕竟能长久保存遗体一直都是人们的愿望。虽然因此也产生了很多麻烦,比如盗墓偷尸什么的,但不仅没有因噎废食,反而还使这防腐剂产业更加壮大起来。甚至一度在女性群体间流传有“容貌千年不变便是永生”的说法,因此又叫永生剂。其实现在居高不下的自杀率很可能也有这永生剂的一份“功劳”。事实上我刚进森林看见的那几具死体应该也会很快被巡林员发现,如果他们没有留下遗嘱的话在审核通过后就会经过永生剂处理后交予当地“永生者基金会”机构进行后续处理,比如用作医学研究、器官捐赠之类的正当用途,这都是惯例。虽然也有人认为每天如此大量的自杀者尸体会有相当一部分用于“非正当用途”,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没人会在意那些。毕竟要是没留下法律认可的遗嘱的话,社会上也一般默认他们对自己遗体的后续处理没有其它意见。
小鸠收起空针管,有些俏皮的说:“虽然要你做我的摆渡人,但我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呢。毕竟以前都没接触过嘛,嘿嘿~”
我摊摊手,也表示无奈:“抱歉,我也不知道。”
小鸠拍了拍裙边,食指贴住嘴唇,做出思考的样子想了想说:“嗯,既然我们都没什么经验的话,那不如就陪我聊聊天吧~反正摆渡人也是为了让人更轻松的死去嘛。”
她抱腿坐下,并用手拍拍旁边示意我也坐下。待我坐下后,她看着躺在地上的美月,颇有些自嘲的说道:“其实……我本来是想像她那样找棵树上吊的,那样才有“自杀”的感觉嘛。结果看她那样又觉得会很痛苦。换句话说其实就是怕了,很可笑对吧?都决心要死了,居然还怕这怕那的。结果到最后还是用了永生剂。”
我没有答话。小鸠见我不搭腔,又把头埋得更深了:“信平……你说我是不是很傻,整天都被人团团围住,却又觉得孤独;明明得到了很多,但又觉得不是自己想要的;可如果要问我想要什么……偏偏又说不出来。结果在那么多解决方法里又挑了最极端的一种,我还真是个怪人呐……”
“一个人出生了,人们并不知道他的未来,却说恭喜恭喜。一个人死去了,人们并不知道死后世界,却说可惜可惜。”我开始一字一句地回话,却又有些答非所问,“之前我也没想明白,但现在却有些明白了。”
小鸠怔怔地盯着我,突然噗嗤一笑:“你这话是从哪本书上看到的吧?”
“你也看过?”“当然~不过我记不得是哪本了。”“我也记不得了。”“哈哈,那我俩还真挺像的。”
之后我们又聊了几句,小鸠靠在我身上,我与她紧贴在一起,两人之间仅有几层轻薄衣物阻隔。我感到她的呼吸明显有些粗重,额头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心跳却比正常时还要迟缓,应该是药效开始作用了。我们之间的聊天告一段落,两人只是紧紧地贴在一起,虽然不说一句话,却又胜过千言万语。
小鸠抬起头来,突然如蜻蜓点水般在我脸上轻嘬一口。笑脸盈盈地对我说:“谢谢你,信平。我还是第一次遇见可以一起聊这么多的人。我有预感,你将来会成为一名很优秀的摆渡人。而我……有幸做你的第一位客人。”
她撑起身,抱住我,趴在我的肩上,声如蚊蚋:“西南方向大概五六百米的地方,停着辆蓝色汽车,这是它的钥匙……”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小巧的车钥匙塞进我的兜里,“我可不想被埋进地里去,那儿太黑了……我会害怕的。呐~作为我的摆渡人,帮客人处理遗体也是分内之事吧?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去其它国家看看呢——和你一起。”值得一提的是直到现在我仍旧能回想起她的语气、动作乃至热气扑打在我脸上的触感,足可说明这几句话带给我的震撼了。
当然,她既然选择独自一人来这森林寻死,想必也是想好了后续该怎么办的。不过要是现在说出来的话就多少有些不识好歹、破坏气氛了。所以我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答应了小鸠。
“啊,还有美月酱……她应该也是这样想的吧?不然我们怎么会碰到一起呢,也帮帮她吧?”小鸠冲我笑了笑,却有些支撑不住,又一下倒进我怀里,被我抱住。两颗犹如蓝宝石般带着氤氲水汽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谢谢你,我现在其实感觉比以前都要好,好太多了。信平,可以请你帮我最后一个忙吗?”她的眼里带着期盼、渴望,又藏着些羞赧、怯意,脸颊飞上两片绯红,耳根也染上了赤霞的颜色,就连脖颈都带上了淡淡的粉色。
她看着我的眼睛,嘴里一字一顿、郑重地说出了请求:“我还没做好准备独自迎接死亡。信平,可以请你帮帮我吗?”
“乐意至极。”事到如今,我也做出了自己的选择——我抱起小鸠,捏住她的下巴,贴了过去……
砰砰直跳的心脏完全盖过了其它所有声音,我忘记了是如何与小鸠紧贴在一起,像一对真正的恋人般热吻的细节,只知道我和她都互相渴求着对方。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以至于我还没能彻底理解,仅仅凭着本能做出了应对。
当与我缠绵的香舌无力掉下时,我放开手,小鸠便软趴趴地向后仰去,像是在练什么高难度的瑜伽姿势似的。这时的小鸠已经没有了任何多余动作,呼吸、心跳一律停止,完全变成了一具带着体温的精致人偶,无论我如何呼唤、轻晃都不再睁开她漂亮的眼睛。
我轻轻地放下小鸠,带着些花香与松木气味的林风呼呼地吹过,适时驱散了些蒸腾的暑气,还偷走了几丝小鸠身体的余温。我深吸一口气,复又摇摇头,尽管知道这里不是什么浪漫的地方,但毕竟也是我与小鸠相遇、更是她逝去之地。而最重要的是,我现在已经憋不住了。方才与小鸠的热吻和肉体间最直接的碰撞早就摧毁了我的理智,发昏的大脑把什么公序良俗、道德礼仪都忘记了,只剩下最原始最直接的欲望。我现在有点理解为什么总能在那些“成人娱乐”的网站里看到有人在昏暗阴冷的停尸间里与尸体交姌求欢了。试问这么一位美若天仙的少女丧失了一切生命体征,曼妙柔美的身躯完全交由他人摆布时,又有几人能忍得住呢?怪不得有人说“永生者基金会”机构高层都是恋尸癖,现在看来这话也不一定是假话。
脱下裤子,逃离束缚的阳具便精神饱满的抬起了头,简直像在耀武扬威似的。我抓住小鸠一只手腕,指尖已经有些冰凉,掌心却仍旧温热。不久前她还伸出这只手同我握手示好,而现在光凭她自己已经是无论如何都抬不起这只白皙素手了。像春笋一般纤细小巧的柔荑被我一根根掰开,滑腻似酥的触感差点让我误以为自己是玉匠,正在处理什么绝世美玉。但我突然又嘲笑自己的愚钝:如果那个在舞台上像初日一般活跃耀眼的小鸠都不算宝玉的话,又有谁能算得上呢?
既然这样的话,就更要细细品尝一番了。我有些笨拙地抓住小鸠柔美的指节送入嘴边,伸出舌头轻舔。小鸠却丝毫不为所动,连睫毛都没有半点颤动。我觉得有些无趣,又剥开她的眼睑,那对宝蓝色瞳眸重新见到阳光,但又没了那般熠熠生辉的璀璨,透出些幽幽死气,恰如宝石蒙尘。可我更加喜欢,因为这双无神黯淡的美目最后一次闪耀时映着的正是我的样子,而现在更是只有我一人可以见证小鸠这副与众不同的样子。“小鸠,能看见吗?”我轻轻地唤着小鸠的名字,意料之中地没有任何回应。然而更多的背德感占据了我的大脑。我要让她“亲眼见证”自己是如何“服侍”我的,就用她这对黯然无光的眼眸。
尽管不论是摆弄尸体还是性交我都是实打实的第一次,可我就像有这方面的天赋一样,虽然还有点紧张颤抖,可还是没有犹豫就紧紧地抓着那只细腻无暇的手,帮她半握抓住那根阳物。绵柔微凉的手掌紧贴着身下又鼓胀几分的炙热肉龙,在我的操纵下来回摩擦。和以往自己动手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仅仅只是来回几次,甚至还没用力,强烈的感觉就霎时涌入大脑,想赶紧按下喷发的按钮以做投降。这感觉异常奇妙,明明一切还是由我自己主导,可这只香软柔嫩的纤纤素手通过简单抓握形成的手穴就是有这样的魔力。我憋住气停下手,稍稍缓了一会,之后放松了点力气,不再紧紧抓住,而是以更轻柔的方式上下揉搓,待身下的感觉逐渐积累后再一点点地握紧用力。慢慢地,我开始大口喘起气来,甚至忘记了是自己正在进行这机械的、重复的、简单的不知经历过几百次的动作,开始纯粹的享受起来,还想象着小鸠涨红了脸喷着热气、因为害羞而轻骂我的失礼,却又认真专注的帮我揉搓阳具的样子。
粘稠透明的先走汁早已溢出沾染她白皙修长的手指,绵软的掌心涂满了被搅碎打散的乳白泡沫。最后因为快感逐渐累积,形成了一股难以扼制的强烈冲动,它化为实质,变成一连串喷涌而出的白浊从马眼射出,粘稠胶质一下就布满了小鸠白嫩的小手,因为量实在太多,有不少还飞散到我的手上,地上和小鸠脸上,腥臭的气味一下遮掩住空气中淡淡的松香与花香味,淫靡的汁液染污了小鸠纯洁天真的面庞,就像是圣洁的天使堕落为淫邪的魅魔那般有着强烈的撕裂感。不过这倒是从另一个方面再次佐证,她已经不再是那个活跃在舞台上的天之骄子,而是变成了类似禁脔的“私人占有物”了。
我喘着粗气,身下挺立的阳具已经渐渐疲软缩小,虽然我有十足的自信可以休息一会就能马上恢复再和小鸠的肉体来一次激烈的碰撞,但仔细一想,带着小鸠和美月上电车是肯定不行的,因为出现在公众视野里的每一具尸体甚至是从遗体上摘下的用于移植的器官都必须经过“永生者基金会”的认证好确保不会出现私自杀人用于满足自己欲望的行为。尽管这样的措施能起到多大作用,又有多少人因为各种原因而“被自杀”就不得而知了,毕竟以前还听说过有专门的地下尸交俱乐部和尸偶贩卖产业什么的。但大摇大摆带着两位少女的尸体乘上电车,尤其其中一位还是当红偶像什么的……肯定是有理也说不清的。可能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小鸠才会特地把她车的位置和钥匙都交给我的吧。但这也意味着要绕远路才能回家,而晚上巡查警力也会增多,保不齐就会被拦下盘问一番。所以我还是尽早准备开车回家为妙。
我掏出随身带的纸巾,帮自己和小鸠都擦了擦。虽然还是有股若隐若现的腥味,但总比在脸上直晃晃挂着好。随后我托起小鸠的脖颈与腿弯,稍稍用力抱起了小鸠。她的头贴住我的手臂,整个身体都向我的怀里倾侧,安然舒心的神情像睡着了一样,仿佛我的怀里就是天底下最安全的地方。我颠了两下,确认了小鸠的身体并不重,完全可以就这么抱着她去找车。当然,也跟我平时的锻炼有关。毕竟小鸠再怎么轻也是个人,不是谁来都能抱着走的。就这样,我抱着小鸠,像带着她漫步一样穿过森林里重重叠叠的郁郁林木,一直走到了她的轿车旁。我掏出钥匙打开副驾驶车门,把小鸠慢慢地送进去坐在坐垫上,拉下安全带帮她系紧,又替她抚平衣服上的褶皱,最后还摸了摸她的头,这才轻轻地关上了车门。
之后我一路小跑回到了那片平地找到了还躺在地上的美月。把她扛在肩上,又跑着回去找到车的位置,打开后座门把她放进去躺在坐垫上,关好门坐进驾驶室准备带她们回家。
之后——就是紧张刺激的归家路和回家后福利满满的淋浴了。不过说是淋浴,其实大半时间都是我帮小鸠和美月清洗身上沾染的尘土泥灰,尤其是美月,应该是在地上躺着的时间太长,比小鸠要难洗的多。不过得益于永生剂极佳的保存效果,即便刚才把美月抱上楼时就能觉出她的身体变得冰冷异常,可在沐浴喷头下清洗她的身体时关节等部位也没有丝毫的僵硬。洗好之后同样香软白嫩,正是适龄少女的美妙肉体。而现在经过浴缸里热水的冲泡,原本像冰似的躯体也逐渐温暖了起来。
如果说小鸠的胸部像是两只瓷碗倒覆,精巧玲珑而又不失雅致的话,那美月身前的两团乳肉就要更为壮观些。像两颗饱满圆润的柚子挂在胸前似的,只不过手感更加弹软细腻,仅凭一只手都有些难以抓握。最顶部还缀有两点红梅,傲然挺立在这两座雪山之上。如果非要比喻的话,有点像是两颗又大又白嫩的果冻。
可能是浴缸里的水太热了吧,不断腾起的白色雾汽让我都有点晕晕的了。“来玩个游戏吧?”我问了一句,躺在两侧体软酥香的少女竟无一人答话。“那就当你们默认咯?”我轻笑几声,站了起来,正对两人:
我先是伸手抓住小鸠的乳鸽,微微的起伏勾勒出一道并不太大的弧线,接着又用另一只手盖住美月的白兔,白嫩软滑的触感比另一只手显然高出一个档次。看向小鸠,她表情淡然,两眼紧闭,细长的睫毛上还挂着颗小水珠,看来是不想掺和此事。而一旁的美月同样如此,虽然她的眼睛和嘴都是我刚刚才帮忙阖上的,但既然没有因为我冒犯的行为而生气,就说明她肯定也不反对。
不知这是今天第几回了,挂满水珠的双手又一次做出抓揉的动作覆在美月挺俏的双乳上。它们就像有什么神奇的魔力一般紧紧吸住我的双手,二者再不能分开。我用力捏了捏,丰腴的乳球所带来的触感绝非它物所能所能企及。即便它们的主人再也无法为它们提供营养,即便它们不久前还是冰冰凉凉的,可在一缸热水的浸泡滋润下,它们早就恢复了往日温热滑腻的手感。短短一天之内,我已经从什么都只能靠想象的雏儿变成现在都能随意揉搓女孩美乳了,说不定这也是缘分的一种?我和小鸠、美月注定要在今天相遇?虽然这想法玄之又玄,但今天一系列神奇经历还是让我胡思乱想起来。
想必之后还能在“脱处”方面有更大的进展,毕竟两位可人的少女现在都全裸和我在一起泡澡了嘛。不过现在还是安心享受美月胸前这两团诱人的白嫩乳房比较好。我凑上去,想把脸都埋进这团柔软的云朵中好好吸上一大口,结果有些太急了,一下子撞了上去,又有点重心不稳,不小心和美月一起蹭地一下滑进了浴缸里,发出了“咚”的一下撞击声。我连忙爬起来,把美月从浴缸里捞起来,结果又撞到躺在一旁的小鸠,导致她也滑了下去,溅起几片水花。索性不管了,因为小鸠是自己滑进去的,没有撞击的声音。而之后要做对她们做的事也是就这么泡在水里也方便些。而美月则被我抱起,绕过光滑柔顺的黑色长发,仔细地摸了摸后脑勺的位置,确认没被磕坏后才小心翼翼地把她放下,看她慢慢沉入水中,只在入水时浮起几个泡沫,随后水面重归平静,再无任何气泡飘上来。两名少女安安静静地在水下沉睡,有些像童话中的睡美人,又因为在水下,还有点人鱼公主的样子。
是了,她们都是我的公主,毋庸置疑。不过这里可不是什么童话故事,理应发生些儿童不宜的故事。
我握住身下早就按耐不住的肉龙,将它挺起的头按下,再插入美月乳峰间的缝隙。两团美乳像逃跑似的往两侧倒去,被我用手抓住向内侧挤压,紧紧的包裹住横插其中的阳具。不过压力还是不够,至少是达不到早些时候小鸠的那轮手穴所能造成的刺激。毕竟它们圆润爽弹,想用来榨精还是稍显不足。不过也可能是我舍不得用力的缘故,总害怕力气大了会扯疼美月。尽管她现在躺在水里都能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但我还是有些顾虑。可能这就是处男的“善良”吧?我一挺腰,它就直挺挺地往前冲去,直冲到美月嘴边。我腾出手掰开她的嘴巴,再一挺腰,前端便送进了她的嘴里。在她嘴里,有再也收不回去的松软香舌亲吻着马眼,有洁白坚硬的贝齿剐蹭着顶端与下部,有湿润软糯的腔壁包裹住侵入的部分。我顶着她的胸部,最让我着迷的却是她的嘴。
我来回耸动了十多下腰部,高涨的欲望再难抑制。我狠狠地抓了抓她胸前的白净雪峰,站起身,后退两步,总算是见到了那两片让不知道多少人朝思暮想的肉瓣。我顺着美月光洁的腹部一路向下摸去,却摸到些扎手的毛茬。想必是前几天才清理过,却又长了不少出来。再往下便是隆起的耻丘,一颗淡粉色的小肉团裸露在外,被我狠狠地捏了两下过了过瘾。最后我扶住阳具抵住美月的蜜穴,在两片肉瓣上刮蹭几下,随即对准正中间的窄缝,一挺腰送了进去。
前端分泌的先走汁与灌进的水充当了润滑液,可紧致异常的花径还是让我被挤的生疼,吃了点苦头。但这点痛感又充分刺激着我的大脑,使得刚刚有点泡昏的我又清醒过来,继而又向前冲去。不多时就遇到了一层阻碍,我知道那必然是美月贞洁的象征,于是想也不想地贯穿了它。一缕暗红从穴口溢出,很快地在这整缸水里溶解消失不见。
“美月……你现在是我的了。”我向睡在水中的美月发出宣告,证明了自己对她的占有。而动作不停,继续在隐秘的小径中拓宽道路。
花径褶皱的肉壁就像无底洞一样吞没了我的肉棒,一时间竟难以说清到底是谁才是“侵略”的一方。可紧紧粘连的内壁在被那根粗壮的巨龙撞破的一瞬间就四散逃离,直到它一路高歌猛进冲向深处时才敢凭借着无与伦比的弹性死死包住已经没入的部分。直到我分身的最前端猛地冲撞到美月的子宫口前,这样的攻防都一直持续着。随后我往后收腰,抽出阳具,而四周的肉壁们却以为是它们的胜利,再次欢快的发出“噗噗”声合拢在一起,等待下次进攻的到来。不过就在这样的一次冲撞中,还有些水流也跟着我一起涌入,并在我离开后残留在美月暗粉色的内径里,为下一次插入做润滑。
我抱住美月细嫩的腰肢,继续重复这样的撞击运动。富有弹性的狭窄内壁自然是让我每一次的冲击都显得恰到好处,舒适的快感冲上我的大脑。少女那粉嫩青涩的花芯也“大度”的包容了我这时因激动而显得有些粗暴的撞击,平坦的小腹更是在臌胀与干瘪之间切换,水嫩的内壁像是无数双小手一样精心服侍着闯入的侵略者。在这样的刺激下,我当然撑不了多久。就算涨红了脸也不得不在美月“以柔克刚”的攻势中败下阵来。不多时,就在她稚嫩的蜜壶中喷射出无数乳白色的胶质,穿射进美月冰凉的子宫里,为内里带来了一丝温暖。
多余的精液很快就装满了穴道,最后满溢出来,在穴口一点点地流出,又消散在水流中,不过倒是多了几分淫靡的腥臭味。
我把美月和小鸠从水里抱起,堆在浴缸旁,打开排水口,把被我的白浊污染的水都放掉。做好这一切后才坐在地上“吁吁”地喘着粗气,不管怎样刚才的运动量都有些大了。而且今天都没怎么吃过饭,是时候要补充点能量了。
想到这里,我又看向小鸠,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把她抱起来,用喷头冲洗了会小鸠就带她走出了浴室。“美月先休息一会吧~”我向靠着浴缸坐着的美月打了个招呼,就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之后我把湿漉漉的小鸠抱到床上,拿来毛巾帮她擦干身上的水。这才又带着她去到客厅,让她大大方方地躺在摆在正中的桌子上。
我从冰箱里拿出之前没吃完的寿司、饭团等,先是放在小鸠的胸上,盖住其上两点樱粉色蓓蕾,又在她的肚子、小腹乃至耻丘上都放上食物,最后甚至找来奶油,喷满盖住了小鸠身下那道粉嫩天堑,可谓点睛之笔。随后我也爬上桌子,骑坐在小鸠大腿上,先是一口吞下小鸠胸前的寿司,继而又是一口含住她挺俏的微乳,鲜甜的奶香味在口腔中弥散开来,咬住那颗摇曳的红豆,又是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甚至比吃下的寿司还要美味数倍。
紧接着我放开那颗小巧的乳球,上面还带着我的唾液和青白色的咬痕,随后我伸出舌头,从小鸠的胸间一路向下舔抵而去,沿路遇到的食物照单全收,甚至在咀嚼食物时还不忘揉捏她涨起的乳鸽,舔舐她光洁的腋下,嗅闻她的奶香味的美体……最后对着小鸠两腿间涂上的奶油,像条狗似的来回舔舕,哪怕已经全部沾满我的口水,再也没有半点奶油也还是一直甩着头舔着,最后我用手擦干净嘴边蹭上的奶油,抓住小鸠的大腿,对着那道淡粉色秘扉伸出舌头——
温热潮湿,却只有点淡淡的咸味,大多数应该都是刚才洗澡时钻进去的水,还有些淡淡的奶香味,不知是小鸠的体香还是刚才的奶油。总之,我吃饱了,而且心满意足。
把小鸠轻轻地抱上床,又去浴室里找到全裸坐着的美月,把她也洗干净擦干后抱上了床。“先来点开胃菜吧。”我这样说着,捧起小鸠的白净的双足,贴在脸上狠狠地吸了一口——
小鸠的足部同一般女生都不一样,听朋友说女生的脚往往很臭,可小鸠的足底不仅没有皮鞋强烈的革制品味道,而且也没有汗水积累后的酸臭味,有的只是清新且芬芳的花香味。我张开嘴,把半只软足送进嘴里,品尝起这精美的尤物。舌头在小鸠精致的脚上舔舐游走,留下痕迹。从蜷起的玲珑足趾,到瓷白细腻的脚背,再到香软肉实的足底,甚至娟满秀灵的脚踝,柔和饱满的小腿,白嫩幼软的大腿,我一路舔舐一路亲吻,恐怕口水都能渗进小鸠的软肉里。涎液的光泽在灯光映射下活像一只充满情欲的蜗牛,缓慢又贪婪,仔细且沉醉地爬过少女腿上每一寸肌肤,肆意吞食着她的美丽、青春与纯洁。我痴迷沉醉在这双如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上,而睁开眼欣赏呢:足底不仅没有半个茧子,而且丰腴的掌心肉白里透红,中央几道纵沟纹路清晰,像刚出生的婴儿似的没有一点褶皱,整只脚掌就像医学模型一样完美无瑕,足弓像拱桥一样拱起又落下,就连脚趾都是刚修剪过齐齐整整的样子,倒映起珠白的灯光,比起黑市上卖的那些羊脂玉都还略胜一筹。
我恋恋不舍地放下这双美足,又捧起了美月的双脚。虽然没有小鸠带给我的震撼,可也差不了几分。比起胸前那壮观的景象,这对小巧精致的裸足很是可爱。圆润滑嫩的脚趾就如一个个小精灵一样挑逗着我,又像是一颗颗晶莹剔透的葡萄一样等我来品尝。有着完美弧度的足弓和如水般滑嫩的脚掌也不禁让人惊叹。
我握住美月的一只脚踝,又抓起小鸠的一只秀足,拼在一起,虽然不能完美对接,不过由两只脚底组成的那个圆柱形足穴还是十分诱人的。
把它们像套圈一样装在身下挺立的肉龙两边,冰凉的触感随即传来。万幸,它们中间的那根棍状物足够炽热,能帮这两只微微蜷起像襁褓中的婴儿一样的脚掌取取暖。
滑腻的足底紧紧包裹住青筋暴起的巨龙,一上一下地摩擦起来。胀痛的下体总算得到了缓解,软糯的掌心肉像棉花一样轻柔地抚摸着异物,同时一来一回的往复运动亦将顶端溢出的精华搅打成细碎的泡沫。
足弓间的缝隙像一张贪婪的嘴一样紧紧包裹住中间的巨物,像是巴不得要榨出其中饱含的生命的狂流一样。它是那样贪图着一切,拼命地吮吸着每一滴流出的先走汁,又用那肥嫩娇软的足底将其打成泡沫,空气中满是淫靡的腥味。两人依旧闭眼沉睡着,像是丝毫没有意识到我对她们的玉足所做的事。
我再次加快速度撸动起来,不多时便随着腰部的挺立与身体的抽搐,一股伴着腥臭味的热流从顶端的马眼肆意喷射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短暂的弧线后便落到了两人腿上。
浅蓝色的夜洒在窗边,像温煦的纱织一般笼罩着窗外万物。时间已经不早了,但要想结束,还差一个完美的结尾。
故技重施,将有些疲软的阳具抵在小鸠紧致闭阖的穴口出反复摩擦,一点点探入确认到了可以接受的程度后挺身插入,直到遇到那层相似的疏松多孔的薄膜后,我不带犹豫地贯通了小鸠的处女膜随后直抵花芯,溢出的猩红鲜血沾染了身下素白色的床单,恰似一串傲梅于雪地盛开。这意味着我彻彻底底的占有了她。小鸠现在不仅仅是“国民偶像”“天籁歌喉”等等听上去就很厉害的杰出代表,她同时变成了我的情人。我们没有海枯石烂的誓言,没有惊天动地的磨难,就和所有厮守一生的普通伴侣一样,只是普普通通的从喜欢转变为爱,再转为深爱,最后变得满眼都是对方的样子。虽然小鸠现在还是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都不会反驳我,也不会背叛我,但我总感觉冥冥中我们早已完成过那样的相恋。就像现在,虽然小鸠的花径不像美月那样窄小紧致又充满颗粒感,但是温暖滑软的肉壁却能温和的包裹住我的肉龙,施加着恰到好处的压力,带来与美月截然不同的感受,就好像我们俩的身体天然契合一样。丰富的肉穴褶皱每次抽插都带来极致的精神刺激,我扑倒在小鸠身上,下体猛力撞击着蜜穴深处的子宫,同时又像我们分别时那样,贴住她两瓣薄嫩的樱唇,撬开她的银白皓齿,吸出她松软的香舌,在两人唇齿间勾连纠缠,如两位舞者共舞一般。我紧紧地吸住小鸠的舌头,身下同样没有半点放松,一直以相当猛烈的姿态撞击着,突然一股熟悉的冲动从脊髓直冲头顶,紧接着下体阴囊一紧,一股暖流蓬勃而出,射入了女孩蜜穴深处。我都记不太清这是今天第几发了,可小鸠还是装不下这么多的浊液,溢出的胶质盖住了床单上的红色点块,要高雅点说,就像是新雪又盖住了梅花群。而要是粗俗点,那真是色气冲天,直叫人想快快再来一发,继续为小鸠注入生命的精华。
可惜时间已经很晚了,天边又不适时的飘来朵黑云挡住了鹅黄的月光,乌泱泱的一大片,叫人心里发闷。不过我也没有很难受,只是不能抱着小鸠和美月一起欣赏今天这个重要日子的月影让我有些郁闷罢了。算了算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加上我确实很累了,竟然只是对着窗外揉了揉眼睛,就一下子扑倒在小鸠身上,沉沉睡去……第二天醒来时已是临近午时,小鸠、美月躺在身侧,把睡在正中的我结结实实的围了起来,冰凉滑腻的身体抱着确实舒服,不过就是感觉有些臭味——糟了,忘了帮两位洗干净了!
倒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因为今天是周日,我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帮她们洗干净,并在之后再把她们玷污。谁让她们已经是我的恋人了呢~这些可都算是我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