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把那个叫白妮的那个女生带走,让她远离那些下流的老头子不让他们玷污了,可又做不到,毕竟人家女生都没意见都玩得这么高,他又能瞎参合什么呢?
那边两个女孩子又开始在老头中间上上下下的运动了,老头子们蠢蠢欲动,比看脱衣舞还要认真,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李锦破在稍远的地方根本就看不清楚了。
正在这时,李妃保和他女朋友从屋里走了出来,喊那几个女大学生说:“丹丹,你们快进来吃西瓜啊,跟他们玩啥呢?我真是服了你们。”
“哈,吃西瓜,待会收拾你们。”
几个女大学生一听有台阶下,赶紧都跑进屋里了。
“俺们等着收拾呢。”
老头们看着女生扭着圆呻进了李妃保家,只有对着李妃保的家门望眼欲穿,依依不舍了。
“看来这几个妞儿就要失身于几个老头了。”
李锦破摇了摇头向戏场走去。
一下午再也没有其他事情,夜里,戏照常上演着。
那夜,李锦破跟黄晓玲又去了杜陵的瓜地守株待兔,果然就抓到了那个强奸犯。
黄晓玲在瓜地故意的挺着诱人的屁股选瓜的时候,那人急匆匆的从树林里窜了进来,拦腰抱起黄晓玲就往树林里跑。
黄晓玲挣扎的喊叫着。
李锦破捡了树林里一根木棍,追上去对着他的后背就是一棒。
那人猝不及防被李锦破一棒打倒,扑的一声,把黄晓玲也压在了下面,哎哟了叫了一声。
李锦破上去提着那人的后领,把他拖离开黄晓玲,然后迅速压了上去,那人拼死挣扎扭打,李锦破双腿死死顶住了他的后背,让他动弹不得。
“给我老实点,要不我打爆你的头。”
李锦破对着那人的后背肘了肘。
那人痛得啊了一声,不敢再挣扎。
那人是个老头子,跟结实的李锦破比起来,瘦小多了,不一会就被李锦破用准备好的绳子绑了个结结实实。
“晓玲,没事吧?”
李锦破问已经站起来拍着衣服的黄晓玲。
“痛死我了。”
黄晓玲对着那人后背踢了一脚,“叫你这么用力。”
“你们……算计好抓我的?”
那人听到李锦破两人的话似乎反应了过来,“大哥,你绑我干吗呢?这不啥都没干成吗?放了我吧,我知道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说得真好听,放了你,为了抓你,都浪费了我好多精力。你今天是没得逞,可前天晚上呢?”
李锦破说着,把那人的头一扳,月光下,他那张丑陋的脸上赫然有一条醒目的抓痕,还是红红的。不过,这张脸李锦破不认识,不是他村的人,他的心松了松。
“前天晚上?大哥你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那人狡辩着说。
“听不懂?你脸上那条疤痕是怎么来的?”
“疤……痕?”
那人一急,支支吾吾起来,“是……前……前天不……不小心让树……树枝,枝划伤的。”
“哈哈……树枝划伤?过一会就知道了。”
“你要怎么样?”
“把你送到田西村。”
“啊,大哥,求求你了,别把我送去。”
那人的这一声哀求就等于承认了他的罪行。
“你不是清白的吗?”
李锦破冷笑一声。
“大哥,我是田西村的人啊,他们会打死我的。求你了,怎么样你们才能放了我?”
那人几乎是哀求的说,“求求你们了,小妹,我刚才也对不起你了。”
“小破,对这种人不能手软。”
黄晓玲说道。
“嗯。老头子你也是田西村的?那你竟还对你村的女孩子下这样的毒手?叫她以后如何嫁人?”
“我……我只是喜欢她很久了。但是她不喜欢我,所以……”
“那没什么好说的了。”
李锦破说着把那人拉了起来。
那夜李锦破和黄晓玲连夜就把那个强奸犯带到了田西村那个大哥的家里。不过这件事情让李锦破后悔了一辈子。
因为那一夜,经确认那人就是强奸了他女儿的人后,田西村的那位大哥和几个亲属,把同样是田西村的那个强奸犯——是村里的一个光棍——打成残废了。
那是后湾村做戏期间的一出愚昧的悲剧,虽然后湾村还有人对李锦破抓出强奸犯而自豪,但是大多数人都为了那个光棍感到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