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梦月
(本文纯属虚构)
金秋九月,叶落草枯。夜晚的凉风中,我和延晓梅站在这一片荒山的草丛里。耳边传来阵阵蝉鸣,在这寂静的秋夜显得孤寂而空灵。这片地方说是荒山,其实也不过只是个长满草丛的小土坡,放眼望去,一片郁郁葱葱。
此时虽已入秋,但草木依然葱郁,蝉鸣阵阵,凉风习习,好不惬意。
当然,我和延晓梅来这里,可不是趁着初秋的凉风来乘凉的。我们来到这里,是为了不远处的某块墓碑下,埋葬着的病逝的少女。
我和延晓梅是初中同学,高中毕业后,我又十分幸运的和她分到了一个班。后来,一番事情过后,她成了我的女朋友。
高考过后,他们的成绩都不太理想,两人双双落榜。
为了生存,无父无母无依无靠的二人,开始做起了一些危险的生意。
这其中,就包括挖坟偷尸,把尸体卖给山区那些迷信的封建村民配阴婚。这其中的利润大的惊人,可以说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这些年,这两人也确实干了不少这种事情,两人早已成为一条船上的人,关系非常紧密。
前几天,他们突然收到一条消息。原来,初中同班的的一个女同学不知为何,突然患上了一种怪病,怎么都治不好,人进去医院还没撑过一个月,就死了。
两人听说了这件事,就以同学的名义参加了那女孩的葬礼,一番纠结和商量之后,两人决定,下一单的“生意”就用这位病逝的女同学做“货物”,卖给邻县的一户人家做“冥妇”。
所谓“冥妇”,是指和以“阴婚”的方式嫁入南方家里,成为南方在阴间的“儿媳妇”的女尸。(纯属虚构)
那个病逝的女孩,叫郭梦月。关于这个女孩,我对她印象很深。
郭梦月,我,延晓梅是三个人初中的时候都是同班同学。郭梦月个延晓梅没什么交集,两人根本不是一类人,道不同不相为谋,自然延晓梅也就不会去搭理郭梦月,郭梦月也懒得理延晓梅。
郭梦月是个很文静的女孩,在班上几乎不参与到学生们之间的追逐打闹之中。总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坐在教室的角落里,和书本上的那些题目较劲。
我依稀记得,郭梦月这个女孩属于那种学习成绩不太好,但是学习依然很努力的那种。初中的时候,女孩穿的衣服很朴素,平时也都是一身的校服衣裤,偶尔穿其他的衣服,也都基本是长裤外套,像什么丝袜啥的我从来没见她穿过。
我记得,那时候郭梦月长得其实不太好看,头发总是乱糟糟的,甚至连袜子都是一只高一只低,邋遢的不像话。长相也只能算普普通通,并没有多么惊艳。以我看来,这个女孩唯一可圈可点的就是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头。不管题目做错了多少次,她都会再一次提笔重来,甚至不惜下课追着老师问。
可惜,这个女孩的天赋实在不怎么样。最终也没考上她想去的高中。无奈之下,她还是进了我和延晓梅的高中,不过并没有和我们一个班,而是在隔壁的另一个班级。
高二那年,我听说她和同寝室的女生打架了,是延晓梅告诉我的。虽然同在一个学校,但是见到的次数并不多,偶尔几次见到她,也都是在中午外出打水的时候。
我和她不是很熟,因此也就没有上去搭话,倒是延晓梅见了她会问候上两句。高中三年,我和她并没有太多的交集,我和她更像是处在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也就延晓梅能和她有那么一点点的共同语言。
高三毕业的那天,学校举办毕业活动,高三各个班级的毕业生都穿上了各自班级的班服。
那天我记得我在操场上遇见过她,她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腿上好像是穿着肉色丝袜,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短筒棉袜和一双铮亮的黑色小皮鞋。
看到她的那一眼,我直接被惊艳到了。她脸上化着精美的妆容,唇红齿白面容娇媚的样子直接给我惊到了。当时我就在心里感叹了一句:女大十八变啊!
不过好在我的延晓梅姿色不比她差,这也让我心里好受了一些。毕竟我以前挺看不起那个女孩的。学习虽然努力,可别的方面是一塌糊涂,我对她没什么好的印象,在我眼里她就是一个除了疯狂做题以为啥都不会的人,我甚至曾经恶意的揣测她每个星期是不是连袜子都不自己洗。
毕业那天的惊鸿一瞥也就这样留在了我的心底,从那天以后我和延晓梅就再也没有见过她。
而再次见到她的时候,是在几天前她的葬礼上……我们见到的,是她的遗像。
她的家里人没有透露这丫头得到什么病,我们也没有去问。
延晓梅在葬礼上帮忙,参与她的入殓过程。
我们这些男生则都被赶到了外面。
葬礼的全过程泛善可陈,最后我们跟着队伍把她埋在了这片草丛里。
当下,我和延晓梅在一番争论过后,决定来这里把郭小姐带出来,好让她帮忙解决一下我们下半年的生计问题。
“到了吗?”我手里提着铁铲,对走在前面的延晓梅问道。
“等下,就快到了。”延晓梅打着手电筒,在前面说道。“应该就在前面了。”
借着月光和手电筒的光芒,我依稀看到前面不远处的一座小土包。
初秋的夜还不太冷,我穿的依然是夏日的短袖短裤,不过此时我倒是有些后悔穿短裤了。这短短几十米的路,我的腿已经被各种杂草的叶子划了好几道痕迹,甚至还有一些苍耳扎在了我的小腿上,简直疼的欲仙欲死。
也不知道延晓梅是怕冷还是早有预料,她穿的是一身秋冬装,上身穿着红色的漆皮棉服,下身穿着一条蓝色的牛仔裤,脚上穿着一双棕黄色的平底皮靴。
自我认识延晓梅起,我就记得她经常穿靴子。她似乎很喜欢穿着靴子,有时就是炎热的夏天也会穿,听和她同寝室的女生说,她夏天穿靴子的时候,在寝室里一脱鞋,整个宿舍都能闻到她的脚汗味。
后来我和她在一起了,才慢慢发现她原来是个靴足控,喜欢穿靴子,也经常购买各种样式的女生皮靴。我甚至还见过她像一个女生买那个女生穿过的皮靴,说实话,确实够变态。
不过我喜欢。老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和这种女孩谈恋爱,我自然也不太正常……
“到了!”就在我边走边胡思乱想的时候,前边忽然传来延晓梅的声音。
顺着手电筒的光芒,我看到前边耸立着一块低矮的石碑,上面刻着“爱女郭梦月之墓”。
“应该就是这了。”我打量了一下四周,小声道。
“晓梅,你不是进灵堂里帮忙给她入殓了么,她穿的什么衣服?”我笑了笑,问延晓梅。
“不知道……”延晓梅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她家里人给她捂得严严实实的,隔着个厚蚊帐我啥也没看见,就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轮廓……”
“啊这……”我嘴角抽了抽。“那你进去半个多小时都干嘛了?”
“打下手啊,帮忙拿递东西!”
“没了?”我问道。
“没了!”延晓梅白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想知道她穿什么衣服,把她接出来不就好了?问我有个毛线用!”
“额……”
“好了,别废话了。”延晓梅拿着手电筒四下里晃了晃。“赶快办正事吧!我给你望风!”
“好!”我点点头,拿着铁锹走过去,绕到了墓碑的后面。
延晓梅帮我用手电照着,同时四面张望,随时警惕有人出现。
不过这荒山野岭鸟不拉屎的地方,大半夜除了我们两个心怀鬼胎的人以外,谁特么还会来这种看上去就阴森森的地方?
所以这四周除了我两人以外,自然没有半个人影。
不过各种小虫子倒是颇多,刚刚入秋,蚊子也还没有消沉下去,在人眼前飞来飞去,惹人心烦。
我拿着铁锹,一下一下的铲着墓地的封土,单调而无聊。
秋夜寂寥的寒风中,延晓梅在上面另一边瑟瑟发抖。
看着那道瘦弱的倩影,我莫名的有些庆幸我自己还有个人陪伴我,不然这荒山野岭的,一个人还真够呛。
墓地的封土堆不高,也才半米不到。
这四周除了草就是草,我虽然不懂风水,但也知道这块地方绝对不是什么风水宝地,也不知道她家里人怎么想的,给小姑娘埋到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五十多分钟后,我气喘如牛,累的上气不接下气。我扔掉铲子,一屁股坐在挖出来的土堆上,也不管会不会弄脏裤子。
“妈的,累死我了!”我气喘吁吁地坐在地上,抬手擦拭着额头流下来的汗滴。
“渴了吧,喝点水吧~”延晓梅见我坐在地上,从背包里取出水瓶走过来递给我。
我接过水瓶,仰头直接喝了一大口,不停的喘着粗气。
因为喝水喝的太急,还被呛了一下,咳嗽了老半天。
休息了一会儿后,趁着月光,我又继续挥舞着铁板锹,如同莫得感情的挖掘机一般,疯狂的铲着墓地的封土堆。
很快,铁锹碰到了什么东西,发出“铛”地一声。
尘土下,露出一片白色的东西。
“是棺材!”延晓梅看到那点露出来的白色,惊呼道。“太好了,文,你加把劲儿~”
“好嘞!”看到棺材了,我也更加起劲,不知疲倦的挖掘着。
“终于……”我喘着气,看着土坑里的白色棺材,嘴角扬起一丝弧度。
“文,先歇一会吧~”延晓梅走到我身边,轻轻摸着我的后背,小声说道。
“嗯~好……”
我和她一起坐在棺材旁边歇息了一会儿,顺便还一人吃了一罐午餐肉罐头,又喝了一些水。
“休息好了吗?”延晓梅问我。
“嗯,差不多了。”我点点头。
“好,那我们继续!”延晓梅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
我也站起来,走到墓坑边上蹲下来,两手扶住棺盖,试图把棺材盖子打开。
我用尽全身力气去推,棺盖却纹丝不动,一点也没有要打开的迹象。
“喵的!打不开!”我翻了下白眼,转头对着站在一边的延晓梅说道。
“你再试试,她的棺材不是滑盖的……”
“啊这……”我楞了一下,然后手往棺材的下面摸去,试图找到棺盖和棺材之间的缝隙。
我摸索了半天,棺材表面一片光滑,根本找不到缝隙。
无奈之下,我只好用点暴力的手段了。
我让延晓梅退后一点,然后拿起铁锹,对着棺材狠狠地劈了下去。
一阵巨响过后,溅起一阵尘土,木质的棺材被劈开一道口子,不过口子的直径还不够我把手放进去。
“你轻点,别把里面的尸体弄坏了!”延晓梅在后面拿着手电提醒道。
“放心吧,我有分寸!”我摆了摆手,说道。
接着,我举起铁锹,朝着洞口处继续砸去,接连几下疯狂的砸击后,棺材上出现了一个直径十几厘米左右的黑洞,里面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清。
我扔下铁锹,蹲下身子。内心紧张的要命,心脏狂跳着。我把手从那个黑洞里伸进去,四下里摸索着。
突然,我似乎摸到什么东西。手指头上传来的触感告诉我,那是皮革的感觉。
我捏了捏那个东西,形状有点像是……人的小腿?
我顿时紧张了起来,心跳的更快了。我顺着摸到的腿向下摸去,一路都是皮革的触感,再往下,我摸到了里面女人的脚。
她下葬的时候似乎穿的是皮靴类型的鞋子。
“怎么样?”延晓梅走过来蹲在我旁边,问我。
“我摸到她的脚了。”我沉声道。“你还是往后一点吧,我要把她拖出来了。”
“不用,我又不怕!”延晓梅笑道。“这种事情咱也干了不少次了,你看我那次害怕过?”
“我是怕你被尸体的臭味熏着……”我手一边在棺材里摸索着女人的小腿和脚,一边和延晓梅说着。
“你出来的时候没带口罩?”延晓梅楞声道。
“啊这,我好像给忘了……”我突然想起来我没带口罩。
“你怎么这么粗心啊!”延晓梅撇了撇嘴,无奈道。“给,我这刚好还有一个。”
说完,延晓梅从她上衣的口袋里取出一个口罩递给我。
我接过口罩戴在脸上,然后就准备往出拖尸体了。
延晓梅就在旁边看着,她也不害怕,也不往后退一点。
我两只手都伸进棺材里,抓着里面的女人的两个脚腕,把尸体往出拖。
两条纤细瘦长曲线优美的女人腿被我从棺材上的洞里拖了出来。腿上穿着黑色的紧身裤,脚上居然是一双红色的皮靴!
“卧槽,下葬穿皮靴,有个性!”延晓梅看着我手里的两条被拖出来的女人腿,笑道。
我翻了个白眼,没有理会延晓梅的吐槽。我继续抓着女人的脚往外拽,可惜腰部卡在洞口处了,我没敢继续用力,害怕对尸体造成二次伤害。
无奈之下,我只好把拖出来的两条腿再塞回去。
我再次举起铁锹,又是一顿狂砸,洞口扩大了一倍有余。
这一次,我把手伸进棺材里抓住两条女人腿,往后用力一拽,一整具完整的女尸就被拖了出来。
我扔下女尸的两条腿,延晓梅也走了过来。
借着手电筒的光芒,我看到躺在地上的女孩上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棉绒外套,腿上穿着一条黑色的紧身裤,裤子非常紧,她的裤子几乎紧贴在腿上。她的脚上穿着一双红色的长筒皮靴,靴筒紧紧的箍在主人的小腿上,不留一丝缝隙,此刻被我随意丢弃在地上,穿着皮靴的小腿却是杂乱的摆放着。
她的头发挺长,乱糟糟地覆盖住面庞,看不清她的脸,两只手无力的瘫在身体外侧,干净整洁的衣服也被我拖她的时候弄得乱七八糟。
回想起我印象中她邋邋遢遢的样子,莫名地觉得现在她这幅样子都要比她活着的时候那副邋遢样整洁干练上不少。
“这身衣服好怪!”延晓梅用手电筒晃着躺在地上四仰八叉的女尸,说道。
“嗯?你们女孩子平时不就是这么穿的么,哪里怪了?”我楞了一下,说道。
“平时这么穿没问题。”延晓梅幽幽地说道。“可问题她已经死了啊,咱们干了这么多次事了,你见过下葬穿皮靴的女的么?”
“嗯……好像……还真没见过……”我挠了挠头,笑道。“我倒是见过葬礼上穿皮靴的女死者,但那也是葬礼过后皮靴就被扒掉了,最后还是穿着寿衣下葬的。”
“所以么,确实挺奇怪。”延晓梅说道。“你看看她还有没有气,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顿时无语。“你电视剧电影看多了吧……”
“她都下葬一整天了,咋滴,她还能活过来不成?”
“少废话,快去看看!”延晓梅瞪了我一眼。
“行,我的姑奶奶~”我撇撇嘴,无奈道。
我走到尸体的头旁边,蹲下来扒拉开覆盖在她脸上的头发,露出一张苍白但精致的脸庞,我直接当场被惊艳到了。
长长的睫毛覆盖着她的上眼睑,眼皮上涂着橘黄色的眼影,眼影还有着那种亮闪闪的晶点,眼睛紧闭着,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她的脸上抹着粉,白色的脂粉配合着死亡后的苍白,使得女孩的脸更加白皙,白的简直就像漂白剂漂过一样。
小巧挺翘的鼻梁在月光下有着宛如玉质的剔透感,颇为秀气可爱。她的嘴唇紧闭着,嘴上涂着鲜红的唇膏,女孩的嘴唇在灯光下闪耀着诱人的色泽。
我把手指放在她的鼻孔下,一点气息也没有了,她确实已经是一具任人摆弄的女尸了。
“可以确定她已经死透了。”我看向延晓梅,说道。
“行吧,那咱们快点收拾好,我们好离开这里。”延晓梅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慢悠悠的说道。“我可不想在这鬼地方冻一晚上!”
“好。”我点了点头。“你先把她弄到一边去,我想再看看她棺材里有什么陪葬品。”
“好的,不过你这是打算把她的整个棺材全打烂吗?”延晓梅歪着脑袋愣神道。“咱们做的事情已经很缺德了.......”
“放心,我没那么疯狂······”我嘴角抽了抽,说道。
“好吧,那你快点!”延晓梅点了点头。手电筒的冷光下,站在土坡上的延晓梅长发飘飘,脸上精致的妆容配合上手电的冷光,在这大半夜的荒土堆上乍一看去简直就像是一个身材纤瘦的女鬼。
要是穿上白色的长裙就更像了。
延晓梅走到瘫在地上四仰八叉的郭梦月身前,她蹲下身子来,扶着郭梦月的肩膀把这具失去了意识的躯体扶起来,然后她拉着女尸的两只胳膊,将这具女尸像拖死狗一样拖到土堆的下面,一直拖到墓碑的旁边。
女尸就那么四仰八叉的任由延晓梅拖走,软绵绵的身体随着地形的起伏而微微颤动着。她脚上的红色靴子真不错,虽然靴子没有拉链,但也没被延晓梅折腾的甩脱,这双靴子看样子真的挺紧,也不知道她死了以后她家里人是怎么给她穿上去的。
安顿好了那个死女人,延晓梅把手电给我,我拿着手电照进棺材上的洞口中。借着手电的灯光,我看到棺材里铺了一层蓝色的软垫,上面居然还铺着一层印有卡通人物的黄色床单。只是由于先前我拖尸体的缘故,床单和床垫也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床铺被她的尸体带动的都到了洞口扶近了,一些陪葬的物品也被蹭了过来。
一个长方形的物体反射着手电的光,我把手伸进洞口,将那个东西拿出来。那是一部OPPO牌子的智能手机,看样子可能是她生前用过的。
我试着把手机开机,手机却没什么反应,看样子应该是没电了。
我摇了摇头,把手机装到我的裤口袋里,然后继续看棺材里的物品。
棺材里面还有的东西就是一些衣服,还有几双鞋子和袜子。我也不管它是什么,只要我能够得着的,通通给它拿出来。
最后,棺材里只剩下一件吊带背心和一只白球鞋在棺材的另一端,我够不着。其余的东西全被我搜刮出来了。
她生前就不是什么富裕的人,死后的陪葬品自然也不多。都是些衣服什么的,也没有什么名贵的东西,唯一价值高的陪葬品恐怕就是她那部手机了。
她的陪葬品里还有一些首饰,不过都是些商场里买的假首饰,不值什么钱,所以那些首饰我就没拿,不小心被衣服带出来的首饰,我也全部扔了回去。
“真惨,连陪葬的首饰都是样子货。”我啧啧叹道。
我从她的棺材里弄出来的陪葬品有:一双白色的舞蹈连裤袜,因为拿出来的时候不小心沾了点尘土,使得裤袜的裆部变黄了;一件紫色的紧身舞蹈体操服,一双黑色的运动鞋,一件白色的连衣裙,是她高中毕业那天穿的那件;几双船袜,几双黑色和肉色的短丝袜,一双练习舞蹈用的舞鞋,几件短袖和一条蓝色的牛仔短裤,一双黑色的中筒皮靴。
“你生前还学过跳舞?”我看着手里的舞蹈白裤袜和体操服,微笑道。“还真没看出来你这身材是学过舞蹈的。”
我把这些衣服都丢给延晓梅,然后把棺材的碎片全部从那个洞里丢进去,用铁锹铲起坟土,开始掩盖这口原本样式很漂亮的白色木质棺材。
棺材里的香尸已经不翼而飞,只留下香尸生前穿过的黑色的吊带背心和白球鞋,寄托着她家人的哀思。
又是累的像狗一样的四十多分钟,我才终于把女孩的墓穴填上。还注意掩盖了一下我们来过的踪迹,总之这种事情现在已经轻车熟路了。
“弄好了吧!”延晓梅走过来问道。
“嗯!”我点了点头,回道。“几点了?”
“十二点零五分,刚过了十二点。”延晓梅抬手看了一下自己袖口上小巧的女式手表,回答道。
“好,我们准备走吧!”我点点头,把铁锹拿好,和延晓梅一起来到墓碑前女尸四仰八叉的软瘫着的地方。
“来,你抬肩膀我抬脚!”延晓梅指着地上死的不能再死的郭梦月说道。“我们把她抬回到车上去。”
“嗯。”
我蹲了下来,扶着女尸的后背把她扶起来,因为她自从被我们拖出来以后,就一直躺在土地上,所以她棉服的后背上全是脏兮兮的黄土。
延晓梅抓住女尸被皮靴包裹着的脚腕,我们一起用力把软绵绵的女尸抬起来。
“诶,她死了多久了?”女孩的尸体软绵绵的倚靠在我的胸前,随着我们走动的颠簸,她的脑袋还一晃一晃的。
“好像快一个星期了吧……”延晓梅愣了一下,回答道。
“这么久!”我惊呼道。“居然没腐烂,太奇怪了,而且尸体还这么软……”
我用鼻子在女孩的头发上稍微嗅了嗅。
“也没有臭味!这不合常理啊!”
“也许是防腐做的好吧。”延晓梅无所谓地说道。“没臭味难道不好吗?非要臭气熏天你就高兴了?”
“额……”
说话间,我们已经抬着女尸来到了我们停车的地方。车子是一辆老旧的银白色小货车,车厢里可以坐下四个人,后面是加长的车斗。
这辆车是从一个二手市场淘来的,虽然是二手车,但质量却没得说,十分的坚挺。修了再补补了再修,修修补补愣是一直坚持到了现在还没彻底报废。
延晓梅和我抬着尸体来到车子的后门旁边,延晓梅放下死人的双腿,把车门打开,然后和我一起一人一条胳膊架着毫无知觉的女孩进了车里,把她塞到车子后排的座位上。
女孩软软的斜靠在车座的靠背上,两只穿着皮靴的玉足还斜挂在车外。
延晓梅蹲下身子抱着郭梦月的脚,轻轻的把她的双脚放进车子里。
女孩的头发在之前的一系列折腾中已经散开了,乱糟糟的披散在肩膀上。她斜靠在车座上,姿势颇为狼狈。
“你先上车吧,我去把工具拿回来。”我对延晓梅说道。
“嗯,好,那你快点。”延晓梅点了点头,笑道。
我回到墓地,看着那孤零零的土包,心底莫名的涌起一阵凄凉的感觉。
摇了摇头,我甩开心中的杂念,拿起地上的铁锹和工具包,离开了这荒芜人烟的鬼地方。
我把铁锹和工具包都扔到车斗里,然后打开车门,坐到了主驾驶的位置。
透过后视镜,我看到延晓梅坐在后排,她给郭梦月的尸体也戴上了口罩,还给她戴了一个黑色的墨镜,尸体软软的瘫在延晓梅的怀里,两人看上去就像是互相依偎在一起的好闺蜜一般。
“坐好了吗?”我问道。
“嗯,我们走吧~”延晓梅抱着死去的郭梦月,在后排柔柔地说道。
我发动车子,调了个头以后,脚踩油门,车子便扬长而去,离开了这座荒凉的小土坡。
我开着这破车走上了国道,一路往东走,避开另一边的违规抓拍摄像头。
“几点了现在?”我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夹着点燃的一根烟,问道。
“一点整!”延晓梅抬手看了下手腕上的手表后回答。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车厢里的气氛沉闷了起来,我们都没有再说话。
从国道走下立交桥,进入城区的低速路我小心翼翼地在导航的提醒下避开那些有摄像头的路段。毕竟车上还载着一具尸体,我们也不敢托大。
再次绕道走偏僻的水泥小路,我绕了个远路,尽量的避开了有红绿灯的路口,七拐八拐之下,才终于回到了我们在郊外自己出钱盖的小院子。
我把车停在大门前,这一带住户比较少,我们这边的周围几乎没什么住户,最近的邻居都在百米开外,倒是不用太担心。
下了车,我打开了后排的车门,延晓梅松开抱着郭梦月的胳膊,她扶着郭梦月的尸体,把她往外推。
我连忙接过女孩柔软的身子,双手穿过她的腋下,把她从车厢里拖出来。女孩的两条被皮靴包裹的小腿也从车上被拉出来,轻轻的摔在了地上。
延晓梅把车门关好,拾起地上郭梦月的双脚,和我抬着尸体来到大门前。
延晓梅从她裤子口袋里掏出钥匙,放下女尸的脚以后就去开门,然后我们把这具软绵绵的女性尸体抬进了屋子里,把她扔在了床上,女孩的尸首在摔在床上滚了一圈,面朝下趴在那里,屁股上的肉颤动了几下后,就不动了。
我出去把大门关紧,然后回到屋子里。
“我们什么时候把她出手了?”延晓梅坐在床边,看着趴在床上的女尸问道。
“明天我去联系买家。”我沉声道。“早的话,后天就能出手。”
“好。”延晓梅点了点头。“文,你饿不?”
“不饿。”我摇了摇头。“我们可以先为那位美女清洗一下,毕竟刚从土里出来,身子难免有点脏~”
“切!我都不好意思戳穿你!”延晓梅翻了个白眼,撇嘴道。“你那是因为人家身子脏才给人家清洗吗?你根本就是想看她的裸体!”
“嘿嘿……”我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好啦,那就开始吧,像以前那样!”延晓梅朝我抛了个媚眼,语带诱惑地说道。看样子她心里也和我有同样的想法。
延晓梅把郭梦月的尸体翻过来,让她面朝上躺在宽大的床上。她拨开乱糟糟覆盖在她脸上的头发,抚摸着那张苍白但十分精致的脸。
“我是真没想到,那么邋遢的一个女的,居然也能变得这么漂亮!”延晓梅仔细端详着郭梦月的脸庞,柔声说道。
“应该是化妆师的手法高超吧。”我笑了笑,坐在床边隔着裤子抚摸的郭梦月的腿。“她活着的时候又不怎么会打扮。”
“嗯,跟你说件有趣的事~”延晓梅突然对我笑道。
“嗯?什么事?”
“关于她的,你知道吗,咱们初二时第二
学期,我和她就在同一个寝室里。”延晓梅笑着说道,一边说一边往开拉女孩身上黑色棉绒外套的拉链。
“嗷?这怎么没听你和我说过?”
“那时候你又不喜欢她,和你说干嘛!”延晓梅白了我一眼,说道。
“额……”
“你知道吗,她算是我们寝室最邋遢的一个了。”延晓梅继续说道。她已经拉开了女孩外套的拉链,里面米黄色的毛线衣已经露了出来。“她穿过的袜子基本都会变黑,哪怕洗了也洗不干净。她的床铺也是乱七八糟的,上面内裤袜子衣服啥的堆的乱糟糟的。她的头发也不是经常洗,有时候也很油,几乎能用头油来炒菜的那种。”
“她穿衣服也很邋遢,不管什么衣服穿上去都是那种松松垮垮的,看上去就像个二流子似的。我还记得有一次她穿的橘黄色的棉袜,袜腰居然一个高一个低,我们寝室的人笑了半天,她都不知道我们在笑什么。”
“一个女生真能邋遢到这种地步吗?”我哭笑不得。“这比我那时候还邋遢啊。”
“你别把女的想的有多仙女~”延晓梅笑道。“就好比我,我一脱鞋不也脚臭么?”
“是,你说的有道理!”我苦笑道。
“嗯,差不多了,你快点给她脱衣服吧。”延晓梅对我说道。“我还想早点睡觉呢!”
“我脱她上半身,她的下半身就交给你了!你们男人不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么,把下半身让你脱很合理吧!”
“好。”我拍了一下额头,讪笑道。
女尸的靴子紧紧的裹在她的小腿上,虽然她的靴子没有拉链,但是靴子并不松,反而紧的厉害,真不知道她死的时候她家里人是怎么给她穿的靴子。
红色的皮靴在灯光下反着柔和的光泽,为这个从普通邋遢变成高冷女神的女孩带来一丝性感和妩媚。
我抓着她一只靴子,用力的往下拽,靴子虽然紧,但也抵挡不住我往下拉的力气,没多久就被我脱了下来,一只被白色袜子包裹的脚就露了出来。
“卧槽,这是白丝袜!”延晓梅看到女尸的脚,惊呼道。“她居然穿了裤里丝,还是白色的丝袜!”
“好闷骚啊!”
这个认识也让我很惊讶,毕竟她活着的时候一直都是乖乖女的形象示人的,像丝袜这种性感的装束在她生前我是从没见过的。
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摸了摸那只刚从靴子里脱出来的白丝脚。
冰凉柔软又丝滑的触感传入我的大脑,一种怪异的快感冲击着我。我隔着丝袜感受着她脚趾的形状,下体不由得稍稍抬起了头。隔着袜子,我还看到了她脚踝处隐隐约约有一片纹身。
她的丝袜不像是新的,脚背上有一道淡黄色的痕迹,就好像有人把什么东西用手指抹在上面了似的,脚底也不怎么干净,袜子底部全是尘土,脚后跟的地方都变黄了。
“真骚!我都没穿过白丝袜!”延晓梅撇了撇嘴,轻轻用手抚摸着女孩光滑苍白的脸,从她的脸上搓下一层粉来。
“那你也可以穿啊~”我对延晓梅做了个滑稽的表情。“我又没拦着你不让你穿~”
“切!”延晓梅白了我一眼。“快继续脱你的皮靴吧!”
我把手中还拎着的靴子放到地上,开始脱女孩的另一只靴子。
延晓梅则扶起死亡的少女,把她的胳膊从袖筒里取出来,如同在拆开一件包装精美的礼物。
我小心翼翼的捧着女尸的脚,把它从红色的女式皮靴里拉出来。女孩的靴子里似乎还有什么东西,也被尸体的脚一并蹭着带了出来。
“咦?这是什么?”我愣了一下,她的脚彻底离开靴子的时候,一张叠的方方正正的纸片掉了出来,掉到了床上。
我把靴子扔到地上,拿起那纸片,把它展开。看到上面的内容后,我直接呆在了当场。
“怎么啦?这是啥?”延晓梅闻声放下女孩的尸首,凑过来看。
看到纸上的内容后,延晓梅也呆愣在当场。
这是一封信,上面一行行娟秀的字迹。
「亲爱的……嗯……或者说可恨的盗尸者:
你好!
这是我写给你的一封信,或者说是我的遗书。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已经被你从墓地里掘出来了吧。不知道你是用的什么方式把我从棺材里弄出来的呢?是温柔的公主抱?像扶着醉酒的人那样把我扶起来然后架着我离开?还是像拖死狗一样把我从坟里拖出来?我想,大概率是最后一种吧,你又不认识我,肯定不会尊重我的。不过嘛,这也没关系,请你耐心一点继续看下去,我们慢慢来了解一下彼此!
不知你是男是女呢?先生?或者小姐?真可惜我那时候已经没有意识了,不然真想认识一下你呢。
既然你挖了我的坟,还把我从棺材里拖了出来,嗯……姑且认定你是把我连拖带拉的拽出来的,反正我猜你肯定不会很温柔的。你既然已经把我拖出来了,想必也应该知道我的名字吧,不知道也没关系,就是你这么粗心,恐怕现实中找不到女朋友吧?
自我介绍一下,我姓郭,我叫郭梦月,一个可怜的,无人问津的,孤独的,英年早逝的倒霉女孩。虽然我现在还活着,不过我知道,我应该是没几天活头了,反正都快要死了,我也放开了,我要在死前把我内心中的一切都说出来!
也感谢陌生的你愿意听我这些废话。
我家是重组家庭,我亲生父母很早就离婚了,我妈带着我又再次嫁给另一个男人。继父的脾气很不好,他经常喝酒,一喝醉就骂我妈,还会打我。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性格才变得孤僻敏感。不过我想你不会对我那些被欺负的经历感兴趣的,让我猜猜,你挖我出来不是为了我的身体,就肯定是为了钱!
所以那些难过的回忆我就不在这里说了,让它们永远的消散掉吧,说点你应该感兴趣的。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觉醒这个奇怪的癖好,真的很怪诶,我喜欢女性的尸体,这难道不很奇怪吗?对,没错,我喜欢女性的尸体,喜欢她们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那种娇弱感。我经常幻想我死掉以后,会有一个帅哥温柔的抱着我的尸体,轻轻的脱去我的寿衣,然后抱着我的尸首男欢女爱。每次想到这样的场景,我下面就会忍不住流水。呵呵,也许吧,我就是个变态小骚货。
这个爱好让我在人面前抬不起头来,我一直都很自卑,害怕让人看出我自己是个变态。我好希望能出现一个理解我的人啊。哎!我都快死了,这辈子是不可能了,希望下辈子,我能拥有一个幸福的人生吧。
上了初中以后,我开始在网上了解到我那种特殊的癖好原来有一个很美丽的名字,叫做“冰恋”!冰冷的恋爱~,确实很符合呢。我也才慢慢知道,原来世界上有这种爱好的也不止有我一个,居然有那么多人呢。
我想,盗走我尸首的你,应该也是冰恋爱好者吧,不然你偷我的尸首干嘛,我自认为我还是有点姿色的,虽然不是很漂亮,但是我很有信心让没有女朋友的你被我的身体迷住!」
“晓梅,我是不是在做梦,你掐我一下?”看到这里,我目瞪口呆,对延晓梅说道。
“嗯……好……”说着,延晓梅就在我的腰上狠狠地扭了一下。
“嗷!好疼!”我疼的叫出声来。
“看来不是梦,她好温柔,我哭死!”
“瞧你那点出息!”延晓梅撇了撇嘴道。“还真没想到,这丫头呆呆傻傻的外表下这么闷骚!”
“梅,咱们第一次玩尸体是什么时候来着?”我对延晓梅问道。
“嗯……我没记错的话,第一次好像是两年前,我们去殡仪馆偷梁换柱的一具女大学生的尸体。那个女的我还有点印象,据说是和男友做那种事情时心脏病发猝死了。”
“额……我也想起来了,她送来的时候好像穿着全身上下只穿着丝袜和内裤……”
“行了,继续看下去,看看她还说了些什么。”延晓梅打断了我的回忆,说道。
“嗯,好的。”我继续看了起来。
「渐渐地,我学会了去一些冰恋的论坛上去找资源,某个馆子我也浏览过。那些横七竖八软倒着的“女尸”,真的给我很大的快感,我晚上一个人偷偷自慰的时候,也会看着这些片子自慰。
到了后面,我甚至开始对同寝室的女生有了不切实际的幻想,想像着她们死了躺在灵床上,或者棺材里,又或者躺在冰冷的不锈钢台子上被人翻来覆去的摆弄。
我们学校夏天有午休,我经常在午休的时候看着我对床的那个女孩子的睡颜,想象着她已经死了,偷偷摸摸的自慰。」
“住她对床的是谁?”我转头看向延晓梅。
“高中的时候我不知道,但是初二的时候嘛……”延晓梅嘴角不住的抽搐着。“初二那年我和她住在一个寝室里,她的对床就是我……”
“靠!”我顿时哭笑不得。“梅,看来你在她的幻想里已经不知道死了几次了。”
“那又怎样,不还是她比我先死了么?”延晓梅翻了个白眼,幽幽地道。“而且连尸体都落到我们手里了!”
我苦笑了一下,继续看下去。
「哎,好想有个男朋友啊,好想让她把我当成一具女尸来玩弄。可惜,别说男朋友了,我就连男孩子的手都没摸过。也没有男生愿意摸我,这么多年了,上学的时候我根本不会打扮,等到我学会怎么勾引男孩子的时候,我突然又对学校那些庸俗的男生没什么兴趣了。因为他们真的好廉价啊,只要我把头和脸洗干净,穿上裙子和丝袜,脚上再穿一双凉鞋或者帆布鞋,就会有一大堆男生试图搭讪我。他们的目的也无非就是我的肉体罢了,这让我感到恶心。我真的很想找一个和我有共鸣的人在一起。可惜这样的想法,注定是无法实现的。我不知道你是否和我有精神上的契合,但是我落到你手上的时候,我也早就没了意识,所以啊,随你吧。想怎么对我就怎么对我吧,我是你的了!
我的棺材里有许多陪葬品,里面有一些我的衣服,都是我选择的,用来让你打扮我尸体的。如果你不喜欢,那让我一直光着也无所谓。反正已经死了,被你看光也无所谓了,活着的时候都没人愿意看,你不嫌弃我邋遢就很不错了。
我棺材里的那些金银首饰你别动,那些东西都是赝品,带出去也不值几个钱,棺材里记得给我留下几件衣服,别都拿走了,起码给我留个衣冠冢。」
从这一段之后,纸上的字迹不再那么工整,而是变得有些潦草了起来。
「我感到很难受,我的时间不多了,必须快点把话说完了。
一个月前,我在暗网上看到了一个名为“永葆青春”的网站,那是一个为尸体做防腐的网站。据说他们有一种神奇的药剂,可以让尸体一直保持新鲜。但是活人注射了那种药剂之后,不到一个月便会死去,死后尸体百年内都不会腐烂,一直会保持着刚刚死去的样子。我想,反正活着也没意思,不如给后世的人留下一具神奇的不腐女尸呢。于是我就接受了他们注射药剂的服务。仔细算算,他们说的我的死亡时间应该就是明天了。或许是明天早上,或许是明天半夜,反正我肯定见不到后天的太阳了。」(注:女主是在写完这封信以后第二天凌晨去世的)「所以,你有没有对我的尸体保存的很好感到很惊讶呢?真可惜我看不到你惊讶的表情了。
我决定我死后在身上穿上丝袜,我不知道你是否恋足,但是我想,穿上丝袜准没错,不说男人,就是女人也喜欢丝袜。丝袜的外面,我打算穿上一双皮靴。不知道你喜欢汗脚还是有香味的脚,不过我死后也不会出汗了,恐怕脚也不会有汗味。如果你恋足而且喜欢汗脚,那我也没办法了。毕竟我已经死了,能大方的让你玩我的尸体就是很大的优惠了。我的棺材应该会有香水陪葬,你觉得不爽的话,可以给我身上喷香水来刺激欲望。一定要把我脱光哦,我里面穿的衣服一定能让你对我起性欲,哪怕你一点都不喜欢我。小哥哥,一定要射哦~把你的小美人的阴道和屁眼还有嘴巴里都要灌满哦~。你把我颜射了就能找到男人的自信啦,然后就能找到女朋友了,哈哈哈!
我的手机也会随着我陪葬,我的手机里有我生前录的视频,那是两年前为了色色而录的假想视频,嘿嘿,没想到能在这个时候当成视频遗书用上。你如果得到了我的手机,用我右手的大拇指就能开锁,手机的锁是指纹锁。除了那个视频,我的手机里还有很多我下载的冰恋视频,也有我自拍的裸照,还有我平时穿各种衣物的生活照,你想看的话都可以拿去看。记事本里有几个冰恋论坛的网址和账号,你如果想窥视我的隐私的话,可以登陆去看看,上面有我自己写的文章。我的微信QQ什么的,你不要乱动,容易被人发现。记住喽,我的现在是你的!我现在有的一切都是你的了。
时间不多了,最后再说几句告别的话吧。
我好想有个懂我的男朋友啊,我这辈子活的太失败了,都没有男生喜欢我。希望我死后,能有来参加葬礼的男生对我起色心,把我带走。这样我就不用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黑暗冰冷的墓穴里了。小哥哥,我很愿意用我的身体,我的姿色为你提供服务,希望你能玩的愉快~要是有下辈子,本姑娘给你当老婆!
写着写着下面都湿了呢……唉!我好想哭,好想有个男生肩膀让我靠一靠啊!唉,盗尸的小哥哥或者小姐姐,一定要善待我的尸体啊,我来生再报答你~
你的冰美人: 郭梦月
20xx年x月x日」
字迹到这里就戛然而止,整张纸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娟秀工整的小字,甚至写到了背面。
“她好可怜~”看完以后,延晓梅把躺在她身边的尸体抱起来,紧紧搂着这个女孩,把脸贴到她的脸上。“不过也确实闷骚,临死了都还想着男人。”
“难怪她这病这么奇怪,怎么也治不好。”我皱着眉头道。“而且尸体也保存的这么完美,原来这一切都是她自己布置的啊。那种药剂也真神奇,要是能搞到的话……”
“怎么,给我也来一管?”延晓梅打断我的话道。
“不不不,绝无此意!”我连忙摇头。
“好啦,快点吧。”延晓梅没好气地说道。“都快两点了,再不弄她,天都亮了。”
“嗯,好!”
说罢,我把她的遗书叠起来放到桌子上,我打算把她的遗书收藏起来,TMD实在是太刺激了,这可女的真会啊,每一句话都能戳到我的点上。
我找来充电器,给她的手机充上电,打算一会儿看看她的手机。就像她说的那样,我要“窥视她的隐私”。
延晓梅已经把她上半身穿着的黑色棉绒外套脱掉了,她把衣服扔到一边,顺便脱掉了自己脚上棕黄色的皮靴,露出了延晓梅穿着淡黄色棉袜的脚,同时,一股淡淡的脚汗味从她的脚上传来。
延晓梅上了床,把郭梦月的尸体往床的里面拖了拖。她蹲在尸体的旁边,扶起已经死透的女孩,开始脱她米黄色的毛线衣。
她的毛线衣也很厚,冬天穿在身上应该很保暖,可惜她再也感受不到温度了。
我也不再迟疑,伸手抓住她紧身裤的裤口,往下脱她的裤子。她的裤子紧紧的裹着她的下半身,把里面的丝袜保护的严严实实的,也把她闷骚的小秘密保护的严严实实的。
不过保护的再严实,也得她活着才有用。她死了,穿的再厚也阻挡不了我把她脱光。
很快,她的裤子就离开了主人的下半身,被我拎着随意扔到了床的另一边。
脱掉裤子后,她整个的下半身彻底暴露在我和延晓梅面前了。
脱掉她的裤子后,我发现她的裆部居然被一件紫色的像是安全裤一样的东西护着,而且似乎是连着上半身的。
延晓梅抓着女尸的胳膊,帮助女尸把她的胳膊从袖筒里抽出来。然后脱掉了她的毛线衣。在毛线衣里躲藏着的,是一件紫色的连体体操服!
“卧槽!体操服白裤袜,好骚啊!”看到她里面的这身装束,我忍不住惊呼道。“原来这就是她信上说的一定能让人对她起性欲的衣服。”
“体操服配白丝袜,外面用长裤外套和靴子遮掩起来,挺符合她闷骚的性格!”延晓梅笑道。“继续吧~”
“紧身连体衣怎么脱?”我看着浑身光滑连个扣子都找不到的体操服,愣声道。
“你不知道?”延晓梅愣了一下,呆呆的望向我。
“不知道!”我摊开手,无奈道。
“真笨!”延晓梅不屑地骂了一句。“你没见过这种衣服吗?”
“见过是见过,可惜没见过姑娘们是怎么把它穿上去的······”我捂脸笑道。
“笨死了,你分开她的腿,往她裤裆下面看!”延晓梅没好气地说道。“扣子都在下面!”
“哦,好的!”说完,我依言分开了她的两条白丝让她的裆部露出来。果然延晓梅说的没错,体操服的扣子就在她的裆下紧扣着。紧窄的体操服紧紧勒住女孩的下体,将那倒三角形的诱人区域的形状逼得淋漓尽致。
“我听说练舞蹈的女生穿体操练功服的时候,下体有时候会被勒的起反应”我看向已经在一边拿起手机刷短视频的延晓梅,问道。“是这样的吗?”
“嗯,确实是这样。”延晓梅说道。“这种舞蹈裤袜和体操练功服我因为好奇穿过一次,非常紧,穿脱都很麻烦。”
延晓梅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那次穿,下面被磨得欲仙欲死,有一说一,确实蛮爽的~”
“不过缺点就是上厕所超级不方便,除非大便,小便的时候都是不脱裤袜的,直接把连体衣的裆部拉到一边露出那里直接尿。反正很快就会干了~再有就是非常容易出汗,一出汗裤袜里黏糊糊的,丝袜紧贴在皮肤上,很难受。”
“好家伙,长知识了~”我笑道。“她这么穿,也是希望自己死后也能被这么紧的体操服勒的很舒服吧~”
“你继续脱,你脱完了我好等着一起玩~今晚我看就别睡了~”延晓梅又拿起手机,冲我笑道。“反正现在已经睡不着了。”
“行~那咱今晚就不睡了!”
我分开郭梦月的两条腿,手伸到她的裆下,说实话,她要是还活着,我这个动作已经算是猥亵了。
我小心翼翼的解开那两个扣子,紧身衣的下体部分就分开了,裤袜的裆部露了出来。我把前后两片分开的连体衣护档分开,走到她的上身旁边,扶起这个在紧身衣下身材纤细性感的女孩。
我小心翼翼的把连体衣往上拽,拉着她如同无生命的树枝般胳膊,把胳膊从连体衣肩膀上的袖口处拉出来。然后把连体衣经过她的头彻底脱下来。
让我血脉喷张的是,她在体操服里居然什么都没穿,直接就是真空的,上半身全赤裸了!
“嘿!真空啊~”延晓梅看着赤裸上身,两颗大奶子暴露在外的郭梦月,啧啧道,“临到死了都还不忘穿的骚一点诱惑男人~你看看我的男人激动成什么样了!”
说完,延晓梅看了一眼我被勃起的老二撑起来的裤裆,眼神意味深长。
我只能尴尬的笑笑,这也不怪我啊,她是真的漂亮啊!
她的全身就只剩下白色的舞蹈连裤袜和里面保护着她最后隐私的黑色三角内裤。她的内裤很普通,并不是那种很勾人的花边蕾丝的。
我拿起尸体的白丝玉足,仔细端详着她的白丝脚底,袜子不是新的,她的脚底有黄色的尘土的汗印,想必也是为了迎合死后玩弄她尸体的男生才故意穿旧袜子的,或许她认为穿上有汗印的旧袜子能让自己看上去更像活人而不是一个死透了的女人。
我凑近尸体的脚尖,深吸了一口气,一股淡淡的几乎快要闻不到的脚汗味被我吸了满口。看样子致她死于非命的药剂并不能保留她的体味。
我勾着她丝袜的两边,顺便把内裤也勾住,直接就往下扯她的丝袜。
我知道正常情况下活着的女孩子自己脱丝袜都是把丝袜从袜口开始顺着腿部曲线慢慢卷下来的,不过她已经死了,自然不会自己脱裤袜了,我帮她往下卷又太麻烦了,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享受这具女体了。
很快,郭梦月下半身的丝袜和内裤就被我扯到了她的脚尖,然后顺利的从她的脚尖上拽了下来。丝袜被我拽的裆部里面都被翻了出来,两条凸起的接缝档线诉说着丝袜的主人是多么的性感。
我把脱下来的丝袜扔到一边,把她的内裤拿在手里,仔细的端详着。她的内裤也是旧的,内裤的阴部有一些黄色的分泌物,还有淡黄色的尿迹。我凑近闻了闻,还有一股淡淡的尿骚味。
“美女的原味内裤香不香啊?”延晓梅见我拿着郭梦月的内裤闻,放下手机饶有趣味的说道。“给我也闻闻呗~”
说着,她扔掉手机,朝我这边凑了过来。
“嗯?你闻这干啥,你自己不也有么?”我翻了个白眼,无语道。
“呵呵~”延晓梅给了我一个不屑的眼神,然后把我手中郭梦月的黑色内裤直接抢走了。
她把内裤放到自己的鼻下,闻了一下。然后就随手丢到了一边。
“好臭,一股尿味!”延晓梅皱着眉头说道。“不过闻多了还真有点上头,难怪你们男生喜欢我们的原味~”
我:“……”
“不愧我女人,够变态!”我朝她竖起大拇指,说道。“连同为女生的内裤都敢闻,你简直就是勇士啊!要是让我闻另一个男人的内裤……呕!……”
“切!别废话了,都快三点了!”延晓梅眯着眼睛瞪了我一眼。“快脱衣服,今天我和梦月妹妹服侍你大被同眠~”
“你不会拒绝的,对吧,梦月~”延晓梅蹲在连阴道口都露出来的尸体面前,轻轻的在郭梦月长着稀疏阴毛的下体上用手指抚摸着。
“让你这说的我都迫不及待了!”我笑了笑。也伸手去摸郭梦月的尸体。
女孩赤裸的皮肤光滑柔软,带着一丝入骨的冰冷,如同在抚摸一块上好的丝绸,手感非常的爽。
“快脱衣服,我们两个给你侍寝~”延晓梅看了看我被勃起的老二撑起来的裤裆,舔了舔嘴唇,笑着说道。
“好啊!哈哈哈哈!”
我解开自己的短裤,脱掉短袖,连同内裤也一起脱掉。我把内裤随意朝一边丢去,我的内裤刚好被丢在了郭梦月的内裤上面。
我拦腰抱起死去的郭梦月,她的身子软绵绵的,女孩的皮肤和我的皮肤互相接触摩擦着,那种爽滑的肉感让我很是满足。延晓梅拉过一个枕头来,我把怀中死亡的少女轻轻放到枕头上,让她枕着枕头躺在床上,头朝床板脚朝电视柜那边。
我把尸体摆正,让她安静的平躺着。把她的双手交叠放在肚子上。女孩脸上表情安详平静,化着浓艳的妆容,死亡后的惨白和脸上擦着的白粉让她的脸像纸一样苍白,充满了病态的娇弱感。
眼皮上涂着橘黄色的眼影,眼影上还有那种亮晶点,在灯光下闪烁着奇异的色彩,分外的性感,让人更有操她的欲望。她的嘴唇紧紧抿着,涂着鲜红的口红,妆容精致,神态安详。
延晓梅也开始脱衣服了,她脱掉自己的蓝色牛仔裤,里面穿着的黑色紧身打底裤露了出来,打底裤的裆部也和郭梦月的丝袜一样有凸起的接缝档线。不过郭梦月的丝袜档线是从小腹开始两条线平行穿过裆部,顺着臀部圆润的曲线抵达背面同样的位置,而延晓梅的打底裤档线则是“Y”字型的,一条凸起的线从裤边的中间下来,穿过阴户的肉缝位置,在裆下分开成两条,然后一路沿着屁股朝上抵达腰间。
虽然设计者可能无意,但这档线确实给女人的下体平添的无数的魅力。
延晓梅脱下了她的打底裤和沾满汗水的淡黄色棉袜,快速的脱掉了她剩下的衣服,然后把内裤扔到一边,也和躺着的那位美女一样全身赤裸了。
延晓梅的阴毛明显比郭梦月的阴毛多,而且茂密。她的阴部也不像郭梦月那样还是肉的颜色,而是已经变黑了。那是我和她多次交合留下的痕迹。
面前这两个女孩,一生一死,一个散发着人妇的成熟魅力,另一个还是青涩稚嫩的处女。两个女人各有千秋,各自的姿色都十分迷人。
“等我一下,我取个秘密武器来~”延晓梅脱光衣服,露着阴毛对我说道。
“嗯……什么秘密武器?”我愣声道。
“稍等,马上你就知道了~”延晓梅说着下了床,去另一边的柜子的翻箱倒柜的找东西。
很快,延晓梅手里拿着一根双头的自慰棒回来了。
“这就是你说的秘密武器?”
“对!”延晓梅笑着说。“可好玩了!上次我都没舍得用!”
“好吧·······”我咧了咧嘴,无奈道。
我扶起郭梦月的尸体,让她软软地躺在我怀里,女孩的身体柔软而冰凉,她光滑的脊背贴在我的胸膛,传来阵阵凉意。
“文,把她扶起来!我们这样玩~”延晓梅示意道。“把她扶的站起来,我们俩把她夹在中间,你在她前面我在她后面~”
“好家伙~你们城里人真会玩!”听到延晓梅的玩法,我赞叹道。
说着,我双臂穿过郭梦月的腋下,站起身来把尸体猛的往上一提,女孩就软绵绵被我拖着站了起来。
站了起来,但没完全站起来。她上半身摇摇晃晃地随我起来,两腿却依然弯曲着耷拉在那里。延晓梅帮忙把她的双腿也扶着扶正,让她站在我们中间。
郭梦月的尸体面朝我耷拉着脑袋,长发下掩映着一副苍白精致的面孔。
我从女孩身后收回一只手,握住挺直的大肉棒,将龟头抵在女孩毛茸茸的阴道口处,用力一刺,就插进了她的阴部里。
这个丫头,她的下体终于有了我的痕迹。
延晓梅也没停下,她不再揉捏女孩的胸,而是扶着女尸,将双头假阴茎的一头插进自己的阴道里,另一头则用力插进女孩的屁眼里。力度之大,要是她还活着,一定会疼的叫出来。
假阴茎插进自己的下面,延雨梅也轻声的叫了几声,快感让这个活着的女孩满面潮红。而她前边的闺蜜,却依然一动不动,好像被假阳具插了屁眼的不是她一样。
接着,延晓梅开始前后动了起来,假阴茎在她的阴部和郭梦月的屁眼里进进出出,强烈的快感让延雨梅发出一阵阵淫荡的叫声。
我也不甘示弱,搂着没有知觉的女孩的腰前后抽插了起来。
就这样,房间里两女一男赤裸着身体没羞没燥的大肆搞起了性交。女人淫荡的叫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不过,若是仔细看,就会发现有点不对劲儿。
明明有两个女孩子,可发出淫叫的却一直是后面那个女孩,而被男人和女孩夹在中间前后都承受着真假阳具进攻的女孩,本该发出最大的声音,却毫无反应,任由一男一女前前后后随意的抽插着。
可惜郭梦月已经死了,不然还真想听听她前后都被草的时候的淫叫声,那一定很爽。
女孩的尸体被一前一后的干着,柔弱的尸体在前后一男一女两个人中间被干的不停地摇摆着,时不时从凌乱的长发中露出一张妆容精致神态安详的妩媚面孔,精致安详的面孔和赤裸身体被前后强奸的反差感,让人欲罢不能,让人恨不得把她那精致的脸也涂满精液,弄得乱七八糟。好让这个生前光鲜亮丽的女孩在死后彻底尊严扫地,不再高傲冷艳。
终于,在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中,我达到了高潮,阴茎一阵紧缩,一股白灼的液体就喷进了女孩的阴道深处。
可惜女孩已经死了,我的那些小蝌蚪们是不会把她的肚子搞大了,迎接它们的也是一个死透了的子宫。
没过多久,延晓梅也进入了高潮,一阵尖叫后,延晓梅的阴部里喷出了一些黏糊糊的液体,这些黏液大部分都沾到了女尸的屁股上。
紧接着,我们不约而同的从郭梦月身边走开,我拔出的我的阴茎,延晓梅也把她的双头假阴茎从女孩的屁眼里拔出来,然后虚脱了一样的坐到床边,打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失去了支撑的女孩尸体咚的一声软软倒下,我射进去的精液和延晓梅的淫水从女孩的前边和后边顺着大腿缓缓流下,流到了床单上。
休息了一会后,我和延晓梅一起给这女孩收拾身子。延晓梅从桌子上拿了几张抽纸,给她擦拭留在尸体身上的精液和淫水。我拿了几张抽纸,跑到延雨梅身边蹲下身子,给她擦拭她的阴部,她的阴部已经完全被她的淫水打湿了,黏糊糊的一塌糊涂。
被我触碰到阴部的延晓梅身体轻轻颤了一下,似乎她那里还是很敏感?
延晓梅转过头来狠狠瞪了我一眼,却没有反抗,也没有阻止我几乎摆明了是耍流氓的举动,而是继续专心的给郭梦月擦身子。
于是房间里出现了一幕奇观,床上躺着一个容貌姣好妆容精致的女孩,下体一塌糊涂,旁边坐着一个女孩在为她擦洗被折腾的乱糟糟的阴部和后面的肛门,在坐着的女孩身下,还有一个男人蹲着给她擦洗她那同样被淫水打湿黏糊糊一塌糊涂的下体。
不一会,延晓梅就给尸体擦完了。她伸手拍掉了我还在猥亵着她的手。
「好了,你摸够了吧!」延晓梅皱了皱眉头。
“额·······
“歇一会儿,我们再换个玩法~”延晓梅笑了笑。
“嘿嘿,好~一会儿你站前边我站后边~”我嘿嘿笑道。
“嗯哼!色胚!看你那猥琐的样~”延晓梅笑道。
休息了一会,延晓梅拿起扔在一边的郭梦月的白色连裤袜,她把鼻子凑近袜子有黄色汗印的足尖部位,闻了一下。
“她的袜子上也有汗臭~”延晓梅对我笑道。“好像有点上头了!”
“啊,你又不是我,闻她的袜子能得到什么快感?”我笑道。
“我现在可能也有点弯了~”延晓梅说道。“我现在对她也有了感觉了~”
“卧槽你是不是弯了吧!”我吓了一跳。
“也许有点”延晓梅笑道。说着,延晓梅就把白裤袜的裆部整理好,坐下来撑开丝袜穿了起来。
“你穿她的袜子做什么?”我愣了一下,疑惑道。
“没什么,刺激啊!”延晓梅朝我抛了个媚眼。“我穿着她死后穿的袜子,这样一会儿你弄我的时候不就像是同时在弄我和她吗?”
“而且这袜子上还有她的汗味呢~现在被你影响的我也成了个恋足狂了!”
“········”
很快,延晓梅穿好了裤袜,她没穿内裤,隔着裤袜的裆部能直接看到她阴毛浓密的黑色阴户,隐隐约约很是性感。丝袜前端的两条档线沿着她的胯部一路向上,再加上延晓梅有意无意的朝我故意显露她的阴部,惹得我瞬间欲望就涨上来了,小兄弟不争气的再一次抬起了头。
“嘿嘿~你去把我白天穿的袜子给她穿上~”延晓梅看了看我再次硬起来的阴茎,舔了舔嘴唇笑道。她用脚底满是黄色汗印的丝袜脚踩了踩郭梦月的脸,延晓梅的脚底直接蹭了郭梦月脸上一大片的白粉,连嘴唇上一点鲜红的唇膏都沾在了她的白丝脚底上。
“好嘞!”看到延晓梅穿着郭梦月的丝袜蹂躏郭梦月的这一幕,我差点当场高潮,连忙屁颠屁颠的去衣服堆里找延晓梅白天穿过的袜子。
我拿着延晓梅的淡黄色棉袜,来到了尸体的脚边。延晓梅的袜子还很热,还残留有她脚上的温度,一股棉线被脚汗浸透的味道从我手中的袜子上传来。
我小心翼翼的捧起郭梦月的一只脚,直到现在,她的脚都很柔软,一点都没有死亡后那种僵硬的感觉,除了身体异常的惨白没有血色以外,完全就是熟睡中的女生的样子。
我把一只黄棉袜穿到了郭梦月的脚上,她的脚型很优美,是那种很有肉感的宽厚的脚掌,和延晓梅的紧窄纤瘦完全不同。
她右脚的脚腕上有一小块纹身,是一个黑色的蝴蝶的形状,咱也不知道这象征着啥。
我把另一只袜子穿到她另一只脚上。现在这具女尸终于不是全裸的了,她的脚上穿了一双淡黄色的散发着闷热的脚汗味的棉袜。虽然这袜子穿和不穿对她来说根本没啥区别,毕竟根本不能为她遮掩隐私,反而还会使得她遭受更加变本加利的侵犯。
“来~我们开始吧!”延晓梅也不再用脚踩郭梦月的头了,她架着郭梦月的胳膊让她趴在自己的胸前,女尸的脑袋软绵绵的垂在她的肩膀上,脸也杵在她的肩膀上。
接着延晓梅用力搂着死去的女孩把她抱着站起来,女孩的上半身无力的趴靠在面前这个初中同学身上,任由对方尽情享受着自己身体的姿色。
我抱着死尸纤细修长的大长腿,让她下半身也站直,穿了黄袜子的小脚踩在床单上。和之前女尸的姿势不同,现在的郭梦月虽然说还是被我们夹在中间,但是这一次她是面朝延晓梅背朝我的,我能看到她整个光滑的脊背和挺翘的两瓣屁股。
我的双手摸上那圆润的屁股,肆意的占着这个死去的少女身上的便宜。女孩尸体在药剂的作用下保存的非常完好,我摸到的屁股还十分有弹性,屁股的手感也是圆润光滑的。
延晓梅继续拿着她那根双头的自慰棒,强行撑开郭梦月的阴道口,直接怼了进去,然后把自己的阴部抵到自慰棒露出来的那一端,轻轻地插了进去,连她穿的郭梦月的丝袜裆部都撑破了。
阴道口里有异物插入的快感让延晓梅忍不住哼哼了起来,脸上也变得潮红,她紧紧的抱着郭梦月,一活一死两个女孩几乎都快要融为一体了。
我也按奈不住了,把硬的坚挺的阴茎掰开郭梦月的屁股,露出她那小小的菊花口,插了进去。
因为没有润滑,而且这女人的屁眼又夹的很紧,我的进入异常的艰难,直肠摩擦着我坚挺的下体,带来如潮水般的快感。
女尸的直肠里居然还残留着一点温度,不像她的皮肤那么冰冷,我紧贴在女孩光滑的后背上,苍白的皮肤透着凉意,给我带来异样的极致享受。
延晓梅开始运动了,她像男人草女人那样前后耸动,自慰棒在她的阴道口里进进出出,摩擦的她的阴唇都有些红肿了。
“嗯嗯……啊……嗯~好爽~……郭梦月我爱你~嗯…………嗯啊……”
延晓梅眼神迷离,口中无意识的呻吟着,强烈的快感甚至让她无力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女尸受到延晓梅的冲击,也随着她的动作前后耸动,她的后庭也在这股力的作用下不停的吞吐着我的老二,快感一波又一波的传来,爽的我几乎要叫出来。
可怜的死亡少女夹在两片面包之间当芝士,被艹的前后摇摆,如同风中凌乱的柳枝一般。
很快,我们就各自到达了高潮,我的阴茎一阵紧缩,一阵极致的爽感过后,一大股白灼的粘液直接喷了出来,沾在了她浑圆的两片屁股上,还有一些喷到了她穿着淡黄色棉袜的脚上,延晓梅的白丝脚上也沾上了黏糊糊的白色液体,把她的脚背弄得一塌糊涂。
延晓梅在一声浪叫过后,爱液如潮水般涌出,打湿了她自己浓密的阴毛,还滴到了郭梦月穿着棉袜的脚上,光滑的大腿上,还有郭梦月阴毛稀疏的阴道口上。
可怜的郭梦月前后都脏兮兮黏糊糊的,她的脚上糊了一大片我的精液和延晓梅的爱液,袜子都湿了一大片,她要是还活着,肯定会感觉穿的袜子湿漉漉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片刻过后,我和延晓梅对视一眼,各自默契地同时后退了一步,失去了支撑死郭梦月直接款款倒下,软成了一堆。
她的袜子上一片片湿漉漉的斑点,大张开的屁眼里不停的往外回流精液,她的阴道口也在往外流一点淡黄色的液体,似乎她膀胱里还有未彻底排净的尿,结果被延晓梅给操出来了。
“我把她操尿了~”延晓梅看着软瘫着的自己的杰作,笑着说道。“好骚啊,我好喜欢她啊~”
我走过去搂住延晓梅的身体,手直接摸到她毛茸茸的阴部上,感受着她的阴毛扎手的感觉。
“怎么?你想和我来一次?”延晓梅没有反抗,她甚至还把住我的手替我找准阴唇的位置。“我倒是没问题,你还能撑住吗?”
“别了……我撑不住了……”我摸着女孩肥厚的阴唇,笑道。“都快累瘫了~”
“今晚我就不换衣服了,就穿着她的丝袜睡了~”延晓梅抱住我,柔柔地说道。
“嗯~”
我们把软瘫在床上被我们折腾的乱七八糟的女人用纸巾帮她把她身上我们制造的污秽擦洗干净。延晓梅又把郭梦月脚上那双沾满精液和她爱液的袜子脱掉,她说这袜子她是不会再穿了,就送给郭梦月了。
之后,延晓梅用穿着丝袜的一只小脚和郭梦月的一只脚夹住我的老二,左边是延晓梅的脚,右边是郭梦月的脚,两只脚一只红润健康,被有汗渍的白色裤袜包裹着,另一只脚苍白冰冷,没有穿袜子,左热右冷的感觉带来冰火两重天的极致享受,我爽的直呻吟。
良久,我的小老弟又一次吐出了白露,把两位妹子的脚底弄得黏糊糊的。
延晓梅用卫生纸擦干她的脚底,然后拉开被子。延晓梅去衣柜里找来一双肉色连裤袜,是她穿过的,前几天刚洗。
她把那双连裤袜给郭梦月穿上,把她的身体摆正。
我左边躺着冰冷柔软死气沉沉的郭梦月,右边躺着热情似火温热香甜的延晓梅,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临睡前我用郭梦月的右手食指的指纹打开了她的手机。找到了她之前遗书上说的她生前录的视频,延晓梅躺在我身边和我一起看。
“你好啊,小哥哥或者小姐姐~让我猜一下~我现在应该很没尊严恬不知耻的露着大阴唇躺在你身边吧~嘿嘿”视频里的郭梦月笑的很开心,化这淡淡的妆容,身上就穿着她下葬时里面穿的紧身衣和连裤袜。“多的话我也不说啦,你看我的遗书就行~我只说一点~好好对待我的尸首哦~最好把小月当成你的肉壶,用哥哥大几把填满空虚的小月哦~
哦对了,小月是我的小名~嘿嘿~晚安!”
“晚安,好妹妹~”看完视频,延晓梅坐起来跨过我在郭梦月的嘴唇上亲吻了一下,柔柔地说道。
我笑了笑,也在郭梦月的小嘴上亲了一口。
“晚安,宝贝~”
一夜无话。第二天,我们给郭梦月穿上了延晓梅以前穿过的白色旗袍,脚上给她把昨晚延晓梅的那双沾满精液的棉袜给她穿上,延晓梅又找了一双大概合脚的白色球鞋,也是延晓梅穿过的,而且已经放了一个星期都没洗。
她把球鞋给郭梦月穿上,女尸再次变的衣装整齐,虽然这装束有点怪异。
下午,我联系好了买家,我们一起把女尸送了过去,这下至少一年内是不用为钱发愁了,答应给延晓梅买的首饰也能给她兑现了。
延晓梅对郭梦月穿过的那双鲜红色的女式皮靴很感兴趣,在送走了郭梦月以后,她经常把那双皮靴配合上裆部被捅了一个洞的丝袜拿出来穿,甚至外出的时候也会这么穿,当然她外出的时候会在丝袜外面穿上牛仔裤或者打底裤遮掩一下。用她的原话说,就是“只要我还没死,那就没有人能知道我裤子里面穿的有多骚~除了你~”
她把郭梦月的衣服据为己有了。偶尔她也会穿上郭梦月的连体紧身衣和我做那种事情,刺激我的欲望。
每年,我都会和延晓梅一起去外县的某个夫妻合葬墓前祭奠她。
后记
郭梦月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腿上穿着纯白色的连裤袜,脚上是一双凉鞋,安静的躺在棺材里。她的棺材旁边是另一个男子的棺材。
她就这样沉睡在冰冷的坟墓里,做着永远也醒不来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