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太平洋上有一个叫做佩克亚诺群岛的地方。 自从十六世纪被葡萄牙航海家发现以来, 这些群岛就以「一群小岛屿」意义的地名被标注在地图上。 正如它们的名字一样, 这些小岛就像是鹅卵石一样散布在浩瀚的公海上。 在这几十个岛屿中, 只有一个最大的主岛, 不到两万人在那上面生活着。 这个小岛曾经有过一段经济空前繁荣的时期, 当时的人均国民生产总值一度位居世界第一。 然而在那时遗留下来的整齐划一的住宅区里, 如今每天只有一半左右的时间能用上电。 并且因为连水管都没人修理, 岛上有将近一半的家庭得依靠运水车才能用上水。 因为没有女佣的打理, 杂草丛生的花园里只剩下自然扎根的热带花卉还在争相开放。 在这个连路灯都没有的岛上, 一到夜晚就会变得一片漆黑。 然而, 在这种如同废墟的居民区旁边的红灯区里, 昏暗的霓虹灯牌却依然闪烁着, 阵阵音乐声也漏了出来。
一辆像是从废品收购站里拖出来的车行驶在红灯区那没有铺设水泥的土路上。 这种面向外国人的出租车在这个国家是最昂贵的交通工具。 一名站在街边揽客的妓女看见了这辆正在凹凸不平的路面上行驶的汽车, 赶忙走向前去, 但当她发现车后排坐着的人是个女性的时候, 只好咂咂嘴回去了。 在这个经济崩溃的国家里, 性产业几乎已经成为了唯一的外汇收入, 来这里买女人的男人并不稀奇。 然而, 要说到外国的女性, 在这里是连见都很少见。
红灯区里悬挂着一家会所的一张招牌, 上面写着今晚将会进行的色情演出。 演出地点被设置在一个半地下的房间里, 房里里摆放着观众的座位, 中央有个圆形的舞台。 最接近舞台的一排座位是需要「特别费用」的。 虽说是特别费用, 但是要是在发达国家, 这个金额作为娱乐费用也不算太离谱。 虽说是这样, 这还是相当于这个国家里的公务员整整一年的工资收入。 在舞台上, 站着一个全裸的, 看起来是本地人的女孩, 她正伴随着日本很久以前流行过的音乐跳舞, 浅黑色的皮肤上闪烁着汗水的光芒。 这种幼稚而拙劣的舞蹈当然也不是观众想要看的。 作为一个要是在日本或者欧美肯定会触及与未成年人保护相关法律的稚嫩少女, 她正蹲在舞台边缘, 晃着自己的腰, 把不知道是剃了毛还是还没长毛的, 一根毛都没有的阴部露出给观众看。 最接近舞台的那一排观众不时地把手举起, 他们正在争夺着舞台上的女孩。 当音乐停止时, 最后举着手的是一个中年白人。 在这个中年白人给了大厅里一个像是工作人员的男人一些钱之后, 那个全裸的女孩就从舞台上走下来, 跪在这个坐在折叠椅上的男人的两腿之间, 另一名同样像是工作人员的女性用一张床单把这个男人的下半身和那个女孩盖了起来。 只见床单下那个女孩在前后移动。 直到这场演出结束, 这个女孩会一直在床单下给这个中年白人男性口交。 坐在前排的好几个人身上都盖上了同样的床单, 床单里面动着的人也依稀可见。
「好了, 接下来就是本场演出的高潮部分——让大家久等的割礼表演!」
会场的喇叭里传出了一个说着奇怪音调日语的女声。 因为这里和日本比较近, 所以一半以上的客人都是日本人。 并且在一战到这个国家独立的这段时间, 这里也一度属于日本管辖, 因为这些原因, 尤其是在这种红灯区, 常常都使用日语。 一位身着华丽漆皮服装的女主持走上舞台, 她就是刚才那个女声的主人, 她手上握着一条链子, 链子的另一端拴在一个女孩的项圈上。 这个女孩戴着狗项圈, 双手被反绑在身后, 正在用她纤细的身体拼命地抵抗着, 但是终究还是敌不过强壮的女主持, 还是被拖到了舞台的中央。
「今晚和我们一同相聚在此的绅士们。 第一场割礼表演的女孩是我们的——娜塔莎酱!」
女主持说着举起了手里的链子, 介绍着这个眼睛是蓝色的女孩。 和女主持褐色的皮肤相比, 这个女孩的皮肤显得格外的白。 在以前这个国家经济繁荣的时候, 不少东欧女性都跑到这里来做管家或者女仆。 随着这里经济形势的衰落, 她们都回到故乡或者去了别的发达国家找工作, 不过, 她们和当地男人的结合诞下混血儿们——就像娜塔莎这样的——却留了下来。
「大家眼前的这位就是娜塔莎酱, 她今年才 13 岁。 今晚是她第一次出演色情表演, 你看她紧张得都哭起来了。 大家来点热烈的掌声鼓励下她好不好!」
女主持的声音格外洪亮, 全然不顾身旁一边颤抖一边哭着的女孩子内心的痛苦。 全场掌声雷动, 欢呼雀跃。 这个女孩, 本名应该也不会是叫做娜塔莎的。 只是考虑到观众听不习惯当地语言的名字, 所以主持临时捏造了一个西欧或者日本风格的名字。
「好的! 娜塔莎酱, 该把衣服脱下来啦。」
女主持一边说, 一边把这个女孩的手腕拽到自己身前。 虽然项圈被取掉了, 绑着双手的绳子也被解开了, 但是在身后站着的女主持的威严下, 这个女孩并不能逃脱。 这个表演被有意设计成让女孩子们一边羞得全身发抖, 一边被别人欣赏着自己全裸的样子。 这个女孩哭着抓住自己及膝无袖连衣裙的前摆, 女主持在她耳边说了些不知道什么话之后, 她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然后她抬起脸, 睁开了哭得去充满血丝的眼睛。 就像下定了决心一样, 她一口气把连衣裙脱了下来。 鲜嫩的肉体暴露在了灯光下, 会场内一片悸动。 看得出来, 她肯定是被自己的哪个亲戚, 说不定就是被她的父母, 给卖掉了。 在经济破败之后, 就连政府的运作也都陷入了半瘫痪状态, 这个岛国又回到了原始的部落社会。 在红灯区里营业的妓院以及这种会所, 基本上都是由几个部落族长控制的。 这些族长带领着他们的同伙, 就像拥有着私人军队一样, 半公开地瓜分出自己的领地。 在这个连财政预算都要靠海外支援的国家, 拖欠警察的工资等等都是家常便饭, 要收买警察就变得十分容易, 因此对于这种部落社会, 完全不会有警察来干预。 舞台上的这个女孩, 如同介绍中所说只有 13 岁, 在她尚未成熟的纤细身体上, 一对胸部却格外挺拔, 呈现一种已经准备好哺乳的体型, 但她的连衣裙下却没有戴胸罩, 她用脱下来的连衣裙遮住自己仅仅穿着一条白色内裤的裸体, 蹲了下来。 女主持接着介绍说, 这个女孩子刚才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卖掉了, 前一刻钟还在家里做着家务。 虽说是为了提升演出效果, 但是她说的这句话并不是捏造的。 在这个性产业已经成为唯一的支柱产业的岛国, 这种漂亮女孩, 只要够钱, 在任何时候都可以买到。 在这片人口的价格并不昂贵的土地上, 这个女孩对自己的身体被卖掉这件事毫无抗拒之力。 女主持又在这个蹲着的女孩耳旁说了些恐吓的话。 这个女孩就一边抽泣着一边把刚刚脱下来的连衣裙交给了舞台下的一个男人。 这个像是日本人一样的男人把头埋在这块被汗液浸润的白布里, 重重地吸了一口气。
「娜塔莎酱的连衣裙会有什么样的香味呢?」
被女主持套话了, 那个日本男人一脸坏笑。
「诶呀, 色色的味道直冲鼻子呢! 娜塔莎酱, 表面上是个处女内心却是个色色的坏孩子呢。」
女主持说着做了个夸张的动作。 那个女孩羞得捂着脸哭了起来, 她的脸一直红到了耳根。 看到舞台上女孩的反应, 整个会场变得更加热情高涨。 其中一个正在享受着床单下的口交的男人用脚尖戳了一下脚旁服侍着自己的女孩, 床单里上下移动着的头动得快了起来。
「娜塔莎酱, 从昨天穿到现在的胖次要交给谁呢?」
女主持说着, 但是女孩的内心并不情愿。 女主持显然是不会对这个女孩抱有任何怜悯之心, 她用膝盖戳了戳蹲坐在地上的女孩。 这个在舞台上坐着的女孩只能在尽可能不张开双腿的情况下脱下了自己的内裤。
「好了! 看起来我们的娜塔莎酱是这个爸爸喜欢的类型呢!」
在女主持的催促下, 这个女孩颤抖着把自己脱下来的内裤递给了眼前这个看起来像是日本人的中年男人。 这个中年男人挺着大大的肚子, 只见他把接过来的内裤翻过来, 当着那个女孩的面嗅着她裆部的气味。 然后一边欣赏着女孩羞耻得要哭出来的反应, 一边伸出舌头舔着内裤上面的污垢。
「哎呀哎呀, 看起来娜塔莎酱的胖次上沾满了色色的液体的味道呢! 这么污是不可以的哦。 在爸爸的指导下, 把污污的小豆豆给咔嚓咔嚓下来吧!」
随着女主持的广播, 会场里响起了一整欢呼声。 正因为是割礼表演, 最后肯定是要在不打麻醉的情况下把阴蒂切断的。 这个女孩当然也清楚接下来的自己将会遭到怎么样的虐待, 流着眼泪的她被女主持赶着退到了后台。 这个中年男人并不是被偶然选中的, 而是事先已经付了钱的。 为了能在最后亲手把女孩的阴蒂切下来, 这个中年男人已经事先和女主持打好了招呼。 会场内的灯光暗了下来, 再次亮起的时候, 残酷的节目就会开始。
这从始至终的一切都被投光室里的真砂子用相机拍了下来。 她不顾街边妓女的怀疑, 冒着生命的危险搭上了一辆破破烂烂的出租车。 在几年前日本废除了要求十几岁的女孩子接受割礼的法律之后, 真砂子乘着对之前过度的纯洁教育的反对浪潮以及性解放的机遇, 成为了一名受人追捧的自由记者。 真砂子在背地里收买了一位担任灯光师的年轻男人。 这个年轻男人说自己要用这笔钱逃往澳大利亚或者新西兰。 当然, 要是留在这个国家的话, 就连做投光师的命也要没有了。 对于真砂子来说, 危险的处境还是不变的。 曾经有一次, 真砂子收买了一个会所员工, 本打算让他负责拍摄, 但是那个员工拿着钱跑了。 这地方的人看起来都已经靠不住了, 真砂子只能亲自上阵。 在日本, 俗称为「割礼法」的法律施行之后, 大部分青春期少女都义务地接受了生殖器切割手术, 而那些因为极其罕见的例外, 到成年都还没有接受割礼手术的女性则大多被选为了色情片的模特, 她们在镜头前被拍下自己的生殖器被切割的画面, 然后作为色情影片出售。 虽说大部分模特在镜头外都已经打过麻醉, 哭喊只是做做样子, 但是其中也有一些追求现实主义的模特在不打麻醉的情况下进行这种手术的, 这种模特在割礼狂热者中就受到了很高的评价。 于是, 在割礼法施行后, 随着全国的中学把割礼写入校规, 在学校里偷拍下女孩子们接受割礼的影片, 然后在黑市里高价流通就没什么奇怪的了, 有些教师不仅委托执刀割礼手术的医生偷拍下学生因为剧痛而哭喊的样子, 甚至还收集起了那些她们被切下来的性器标本。 基于这个原因, 除了一些管教非常严格的家庭和一些打着严格纯洁教育旗号的学校之外, 日本的其他地方都停止了这种切割生殖器的手术, 从根源上断绝了地下流通的这类商品的供应。 当真砂子第一次听说佩克亚诺群岛有面向日本地下市场的割礼狂热爱好者的性器切除节目时, 她并没有太注意。 然而, 在从很多渠道听说这种割礼表演场场都是人满为患之后, 真砂子最终决定前去采访。 在黑暗的投光室里, 真砂子流下了泪水, 一想到刚才那个蓝眼睛女孩子内心的痛楚, 她就觉得自己的心也要破碎了。 然而, 在这个警察不保护人民的国家, 除了把这整个过程从头到尾拍下来, 在作为主要的观众来源的发达国家引起舆论之外, 她没有别的办法能阻止这种惨剧的发生, 真砂子只能在心中为自己的无能对那个不幸的女孩表示抱歉。
灯光再次亮起。 表演已经在黑暗中准备好了, 刚才的那个女孩以两腿大张的姿势被绑在一张底部装有轮子的椅子上, 她的四肢都被透明胶带牢牢地固定住了。 她浅棕色长发缓缓地飘荡着, 显得轻盈又柔顺。 头上渗出的汗水又把这些头发黏在了她的脸颊上。
「娜塔莎酱, 你身上最下流的部位马上就要被爸爸用他那爱的鞭策给咔嚓咔嚓地切掉了。 大家看, 娜塔莎酱已经高兴地连眼泪都掉下来了!」
女主持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明亮。 在这个被随意地取名为娜塔莎的女孩的身后, 站着两个只穿了一件能勉强遮住上半个臀部的短裙的女人。 这两个棕色皮肤的女人看起来已经习惯了在观众面前裸露自己的皮肤。 因为同族人开设的妓院里揽不到客, 闲着的她们就来这家会所打零工。 那个女孩在舞台上向观众们张开着双腿, 她的阴唇紧闭着, 上面几乎没有什么色素沉淀。 在她那看似柔软的阴阜上, 也只长了一点点看似阴毛的胎毛, 并且颜色也非常浅, 不认真看的话都是很难看到的。 虽说这是在一个只要够钱就能买到人口的国家, 不过这种程度的可怜模样还是非常昂贵的。 不可否认, 观众的期待感又更高涨了。 刚才被指定的中年男人走上舞台, 他的手里握着一个自行车刹车握把一样的东西。 那原本是装在自行车上的, 不过握把和手柄都被单独拆下来了。 一根钢丝从手柄底端延伸出来, 另一端连接在一个极细的钢丝圈上。 当手柄被握紧时, 就会带着另一头的钢丝圈收缩, 于是就能把女孩子的阴蒂给切断了。 女主持用手指捏住那个女孩子完全被包皮裹住的阴蒂, 那个女孩被吓得浑身发抖。 女主持在观众面前小心地把包皮剥开, 然后把那个铁丝环套在了阴蒂上, 再把包皮复原。 这种为了避免弄疼她的谨慎操作当然不是出于慈悲, 而是有别的目的。 经过了这样的处理, 这个女孩的阴蒂就和中年男人手中的手柄连在一起了。 在女主持的暗示下, 站在后面的两个女人把手放在了这个冒着冷汗, 浑身发抖的女孩子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个女孩发出了从被拖上舞台以来的第一声惨叫。 那两个女人的其中一个从后面搓揉着这个女孩硬得像个三角锥一样的乳房, 捏着她的乳头。 另一个用手里的毛笔从旁边慢慢地挑弄着女孩的阴部。 之所以她们不站在正面, 是因为这样就会挡着那些要看女孩阴部的观众。 这两个人穿着的尼龙短裙都非常短。 只要稍稍弯下一点身子, 她们为了避免染上阴虱而剃光阴毛的阴部就能从观众席一览无余。 不过观众的目光都那个被绑在椅子上咬着嘴唇, 像小孩子撒娇那样不停地摇着脑袋的女孩子吸引着, 根本顾不上看那些穿着短裙的女人的阴部一眼。
「噫噫噫噫噫噫噫!」
中年男人把那个只要用力握紧就能撕裂阴蒂的握把高高举起。 这种为了吓唬她而随手做出的残酷举动让那个女孩发出了干渴的惨叫声, 紧接着的是一些观众听不懂的当地语言的叫喊。 因为感到恐惧, 女孩的尿液从阴部漏了出来。 虽然并不多, 不过前排的观众应该还是能隐约地闻到一点味道。
「哇! 太高兴了连尿都漏出来了! 娜塔莎酱, 真的很下流哦!」
女主持马上拿这件事开了个玩笑。 女孩的脸上已经被泪水和鼻涕沾湿了。 她的身上微微浮现起了一丝血色, 从刚才开始就被揉捏着的乳头已经勃起了。 这当然不是因为快感, 只是因为性感区被玩弄而产生的条件反射。 一直在用毛笔刷着阴部的那个女人把毛笔拿开了。 她把女孩紧闭的大阴唇掰开, 上面积存着少量的粘液。 紧接着她把女孩的阴蒂包皮剥开, 被浅粉色粘膜覆盖着的可怜突起正楚楚动人地勃起着, 上面套着的钢丝圈已经陷进去了。 眼看着就要到这场演出的高潮了, 观众们都咽着口水, 等待着那个瞬间的到来。
「娜塔莎酱, 看起来马上就要去了哦!」
女主持的话引得场内一片欢呼。 这种情况下当然是不可能达到性高潮的, 她只是用这种言语刺激那个女孩, 以及取悦观众。
「来, 我们一起来倒数! 3! 2! 1!」
女主持和场内的观众一起倒数着。 在数到零的那一刻, 搓揉着乳房的那个女人突然用力捏住了女孩的乳头。 这种疼痛让女孩发出了呻吟。
「好呀, 娜塔莎酱去了呢。 用爱的鞭策来惩罚这个坏孩子吧。」
把女孩的小声呻吟作为达到高潮的信号, 在女主持把手往下挥动的瞬间, 看到暗示的中年男人大力握紧了自己手中的刹车手柄。
「啊啊啊啊!!!」
那个女孩发出了一整像怪鸟一样的尖叫, 像疯了一样地挣扎着。 绑在她身上带有轮子的椅子也跟着摇摇晃晃, 眼看着就要摔倒的时候, 一旁穿着短裙的两个女人赶忙扶住了她。 因为她的阴蒂是在勃起充血的时候被切断的, 出了很多血, 鲜血顺着大腿流到了舞台上。 看着女孩痛苦地发出了巨大的尖叫声, 观众们都兴奋不已, 房间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一瓶双氧水被倒在了女孩的股间, 氧气的气泡涌了出来, 转眼间出血就大抵上止住了。 舞台上沾满了混合着血液的液体。 这种可怕的刺痛让女孩再次喊了出来, 她哭了起来。 为了能让观众们能好好观赏女孩失去阴蒂的股间, 那两个只穿着一件短裙的女人把绑着女孩的椅子推到了台下, 在观众之间转悠, 好把刚刚阴蒂被割下来的地方给观众看。 被割下来的阴蒂还沾着鲜血, 连在钢丝的一端。 女主持把它从钢丝上捻下来, 丢进了装满伏特加的玻璃杯里。 这片肉摇摇晃晃地沉了下去, 留下一道血迹。 把这个阴蒂切下来的中年男人接过玻璃杯, 高高举起, 然后一饮而尽。 由于担心观众会染上通过血液传播的传染病, 只有被供奉的女孩是处女的时候才会提供这种服务。 为了不错过这个宝贵的机会, 这个中年男人应该是付出了不菲的金钱。
刚才的女孩还绑在椅子上被推着在客人之间转悠, 下一场节目就已经要开始了。 女主持向一位看起来是西方人的鹰嘴鼻的男人递了一根雪茄烟。 这个男人看起来平时就有制作卷烟的爱好, 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把精致的雪茄刀。
「大家看, 这是一把很锋利的雪茄刀哦。」
女主持一边说一边把拿着雪茄刀的男人的手高高举起。 看来这次是打算用这把雪茄刀把阴蒂切下来。 出场的是个浅黑色皮肤的本地女孩, 看起来岁数比之前的蓝眼睛女孩要稍微大一些。 根据女主持的介绍, 这是个在妓院打工的妓女, 虽然已经还清了在卖身的时候欠下的债, 但是距离雇佣到期还有好一段时间, 她将通过出演割礼表演来换取提前引退的允许。 当然, 没有任何人能保证这个约定的诚信, 在忍受失去阴蒂之后剧烈的性交疼痛的同时还不得不继续卖身的可能性也不小。 实际上喜欢这种割礼过的女性的爱好者也是有的, 很多人就是以这种女性为目标而到访这个国家的。 虽然面临表演的她已经勉勉强强下定过决心, 但是谁都能看得出她在紧张地发抖。 这个女孩穿着一套像日本大学生那样的旧式水手服。 这套服装受到了占据观众大多数的日本人的热烈欢迎。 女主持用她那一贯明亮的声音宣布了下一场节目的开始。
这天深夜, 真砂子拜访了这个岛上的古董商。 作为一个罕见的到访这个岛的外国女性, 她得避人耳目。 万一被人发现是偷拍色情节目的记者, 那就会有生命危险。 为了避免在机场遭遇埋伏, 招致无法离岛的难堪局面, 还是像这样买点古玩作为理由比较安全。 从岛上的废墟中, 多多少少还是能出土一些在葡萄牙航船到来之前的石器。 虽然这个国家禁止销售这些私自盗挖的文物或者把这些文物带出国门, 但是在这个政府无法正常运作的国家, 有没有这些规定都没有什么区别。 真砂子讲了个低价, 就终止了交易。 只需要让来这里的理由不被怀疑的话, 这样做就已经足够了。 眼看着天要亮了, 真砂子离开了古董商的藏身之处, 从佩克亚诺群岛出发去机场。 她收买来的灯光师连夜为她雇的离岛的船应该已经出来了, 真砂子的行李箱里有个摄像机, 当中的硬盘存着的是昨晚五个女孩子先后被切割阴部时凄惨地发出尖叫的影像。 在回到日本之后, 她就要把这些影像传播给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