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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俗2之秦家岭

  年俗2之秦家岭

  

  

   一、我叫尹庆

   我叫尹庆,今年22岁了,毕业的学校属于野鸡大学,所以我的毕业证就像一张废纸,我毕业了就在一家做小型水泵贸易公司做文员,一个月工资3500元,偶尔陪陪老板,老板给点小费,一个月差不多5000,在珠海过着半死不活的日子。

  

   我性格内向,除了上班,陪老板睡觉,剩下的就是宅在老板给租的房子里看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最近聊到一个大叔,性格很好,总哄着我开心,和我聊一些特殊的爱好,他文笔很好,总写些很有意思的故事,我是他的粉丝。

  

   “滚,他妈的,如果不是你还长个屄,脸蛋还可以,我早他妈让你滚了,你写的这是什么合同?滚,以后合同的事你别碰了,就他妈天天扫厕所就行。”老板一下子把我写的合同摔在我的脸上,一张A4纸甚至在我脸上划道口子,火辣辣的疼。

   我咬咬牙,转身去办公桌收拾了东西,就这么抱着自己东西离开了,身后是老板的骂声:“草你妈的,你还来劲了,你这笨货,贱货,出去也就卖屄,你看看你能干什么,呸,贱货,你他妈赶紧去出租屋把你的垃圾都拿走,草你妈的。”

   我加快脚步,同事们更肆无忌惮的评论我,有些睡过我的男同事甚至也跟着老板羞辱我,我超级笨,就像刚刚,有模板的合同都写不好,所以我靠陪着老板睡觉才能在这个公司当个文员,平时也就是给大家打打下手,甚至就是端茶倒水。

   我受够了,好像自己从学生时候开始就是个废物,高考因为坐错公交车,一科没有考,最后去了野鸡大学,现在工作了,只能靠陪老板睡觉才能做个挣3500的文员,我出了办公楼,直接把自己所有东西都扔进垃圾桶,然后哭着上了一个公交,我没有回出租屋,那里其实什么都没有,我的全部家当都在身上。

  

   夜了,很冷,我坐在322公交的终点站,吕家村的公交站的长椅上,手里拿着用了不知道几年的红米手机,天很黑,我不停的看着手机,三小时前我给大叔打了电话,不知道大叔会不会来。

   “嘀嘀嘀!”一辆银灰色宝来停在了公交站边,车窗摇下,一个大概三十多岁长的很粗鲁的男人对我笑了笑:“小庆?”

   我点点头,就上了车,大叔递给我一杯瓶可乐,还有面包,我狼吞虎咽的吃着,大叔开动汽车,并不断打量我:“你比照片上的好看啊。”

   我笑了笑,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要是没钱我借你点可以,你如果真去了我们村,我可以保证,你有去无回的。”

   我手紧紧的攥着可乐:“你,你们,你们祭牲的过程真会传到外网上吗?”

   “当然会,这是我们的村的习俗,你又是自愿的,嘿嘿,我俩虽然文字玩了很多次开膛轮奸什么的,但是我告诉你哦,真给你开膛的时候,你一定会后悔的。”

   我眼泪流了下来,却点点头:“走吧大叔,小庆想好了。”

   大叔点点头:“来,让大叔摸摸你的奶子,看了这么久了,没摸过呢。”

   我揭开衣服,脱去胸罩,漏出自己雪白的奶子,大叔的大手很粗糙,毫不客气的摸着,车子加速,开进浓浓的夜色中,我也因为太累了,给大叔在开车时候口交一次后就沉沉的睡去,当车子再次停下时候,我被放在了另外一辆车的后备箱,不知道又颠簸了多久,我来到了缅甸北部的一个小山村,秦家村,是的,据说村里人是宋朝的猎户的后裔。

  

  

   还有半个月过年了。

  

  

   我被安排在村子中间的一个竹楼住下,第一天大叔没对我做什么,只是让我好好洗个澡,到了晚上时候,大叔喝了酒,到了我的房间,我躺在床上,盖着一个夏凉被,身上什么也没穿。

   大叔进了屋子,直接麻利地脱下裤子和衣服,光着身子钻进了被窝。 床不大,那充满野性的结实的肉体靠上了我光裸的身子,粗硬的胸毛蹭着我的乳房,我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大叔好有男人味。

   一条沉重的大腿压住了我,他另一条腿则不由分说地插入我两腿之间,我被他夹在胯下,腿岔开着。他一只手开始揉搓我的乳房,嘴也拱上来在我柔软的胸脯上乱蹭。我被他又密又硬的胡子扎的心乱如麻,想躲,可被那两条柱子一样的大粗腿紧紧夹住丝毫动弹不得。

   我其实想迎合的,但是大叔大有力了,我能做的就是亲了下他,他另一只手伸到我被强行岔开的大腿根部,捏住我那柔嫩的花瓣肆无忌惮地揉弄,手指还不时探进秘洞挖弄两下;每隔一会儿他还用中指按住我的肛门画着圆圈揉压。

   大叔说他玩过很多女人,看样子是真的,没过多会儿,我就被他搓弄的开始心慌意乱起来,下边更是湿哒哒一片,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男人这么玩过屄,老板只会直来直去,高中和大学砰到的男人也都没这么会玩。

   我越来越兴奋,他放肆地玩弄着我最娇贵、最敏感、最羞于见人的器官,我只觉一股燥热从胸中喷涌而出,在身体里冲撞,不一会儿我就已经气喘吁吁、满脸通红了。

   大叔好象很有耐心,仍然不紧不慢地揉搓着我身体最敏感的几个部位,还用大嘴叼住了我的乳头,用力吸吮,发出吱吱的声响,我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在发软,又过了一会儿,我自己都能感到我的下身热的烫人,象被溶化了一样,这时他把插在我胯下的手抽了出来,把食指伸到我面前道:“小庆骚货,想男人了!”

   我红着脸点点头,小庆骚货是他网上对我的称呼,没想到今天终于可以面对面被他叫了,看见那粗糙的手指在灯光下泛着水光,一滴晶莹的液体正滑落下来,我张开嘴,舔了一下,有点咸,有点骚。

   他一把掀开了被子,我心惊肉跳地看见他胯下的阳具,胀大成一条巨大的肉棒,青筋暴凸的棒身泛着骇人的青光,顶端那个紫红色的大蘑菇象一个丑陋的蛇头迫不及待地要扑过来,捅进了我的阴道。

   “啊啊!!”我不知道是兴奋还是舒服,开始叫了起来。

   他双手抓这我的胸脯,火热的物体顶进我的下身,并不停的抽动着,发出啪啪的声响,我的阴唇被生生顶开,那东西真的好大,比我见过最大的男人的长一倍粗一圈,操进我的屄里,象一只有力的大手在撕裂我的下体。我浑身无力,好像面一样,任那毒龙钻入我的身体。

   我淫叫着,叫的好大声,我很兴奋,很幸福。

   肉棒与花心的碰撞,还有与阴道壁的摩擦掀起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几乎要把我吞没,一股强烈的尿意突然涌了上来,这是要高潮了,我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内射,那种快感太刺激了,我淫叫一声,射了,射出去好多水,我能感受到自己下边湿哒哒的,可大叔的鸡巴还是那么硬,继续操着我。

   我内射之后,很快又来了感觉,天呀,居然可以这么玩,大叔继续疯狂地抽插起来,大肉棒每次都插到了底,他结实的胯部拍打着我柔软的下腹发出啪啪的声响,肉棒咕叽咕叽地在我阴道里进进出出,我整个下身都湿成了一片,连阴毛都湿漉漉的,那可全是我的淫水。

   我羞红了脸,大叔却不在乎,暴风骤雨般的抽插也不知持续了多长时间,就在我又一次高潮,快感让我的感觉心马上就要跳出嗓子眼的时候,大肉棒猛地插到阴道尽头、顶住花心不动了,接着粗大的肉棒在我身体内剧烈地跳动起来,胀的我的下身好象要裂开一样,一股灼热的洪流冲进我的身体,我被烫的浑身颤抖起来。我知道他把能让女人怀孕的种子泄入了我的体内,突然一个奇怪的念头攫住了我:我会怀孕吗?我会给大叔生孩子吗?

  

   当然不会,我来秦家村就是来当祭牲的,一周后就被像猪羊一样被宰杀,像大叔写的小说里女人一样,这也是我和大叔约定好的,如果有一天我们见面,那么就是我决定把自己身体送给大叔的时候。

   大叔拔出了鸡巴,已经软了,他让我帮着他舔干净鸡巴上的液体,我很乖的舔了,还吃了,大叔抽着烟,看着我。

   “你比我想的乖巧的多,你想看别的祭牲被宰杀的视频吗?”

   我摇摇头:“不了,我怕我看了会害怕,会后悔,大叔,答应我,从现在开始,就算我后悔了,求你别拿我去做祭牲,你也别管,别心软,只管让村里人轮奸我,然后宰杀我,好吗?”

   “啪!”大叔用力拍了下我的屁股,笑着说。

   “傻丫头,你都到这里了,你觉得你能活着离开吗?”

   我甜甜一笑,下了地,跪在地上开始给大叔口交。

  

  

   二、可爱的村民

  

  

   秦家村不大,四周多是高山,我因为昨夜折腾的太久,直到中午才起来,被大叔拉着出了竹楼,说是要去见他七叔。

   村里人早就起来了,有几人在田里整理着水稻,大水牛发出呜呜的牛吼,我赤着脚走在田埂上,脸红的厉害,因为我光着身子,大叔说我现在没资格穿衣服了,大叔和大家打招呼,还和大家介绍我,我只是麻木的点头。

   很快我们到了七叔家,七叔是个头发花白身体壮实的汉子,看到我哈哈大笑,一个劲说我长得好看,山神一定喜欢。

   “啧啧啧,不愧是大学生,就是好,你看着奶子,多白,这屁股都翘,这小肚子鼓鼓的,肠子一定肥。”说着就用粗糙的大手摸着我的身体,他的手劲好大,捏的我的奶子生疼,我像是在羊圈里被挑选准备杀吃的羔羊。

   我看到七叔从院墙上拿来一根藤条,然后狠狠的抽在了我的屁股上。

   “啊啊 啊!!!”我一声惨叫,眼泪都疼的下来了,手摸上去,已经出血了。

   “不错不错,叫的好爽,哈哈,挨刀子时候一定叫的更好听。”七叔点点头,显然很满意。

   七叔没有再打我,而是带我们进了屋子,进了屋子我一下子愣住了,七叔的一面墙上居然挂在七个风干的女人生殖器,还有七对风干的奶子,每三样东西上边都有一张相片,显然是女主人的,照片下边还写着她们的名字,出生日期和死亡日期,看到这些,我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小脚:“七,七叔, 你,你 ,你会把我的也挂,挂这吗?刚切下来的那个,不会,时间久了不会臭吗?”

   七叔听了哈哈大笑:“傻丫头,你是小秦带回来的,屄和奶子自然挂在他那里,哈哈,到时候七叔教教这小子,管饱给你开膛时候让你爽上天,死的慢,至于你的屄和奶子被挖下来后,自然 要用药水泡几天才挂着,放心就是放一百年都不会臭的。”

   我嗯了一声“七叔,这,这七个都是自愿的吗?”

   七叔指着第三张照片说:“只有这个我表妹是自愿的,剩下的都是我骗进村子的,被杀时候都叫的和杀猪一样,不过表妹也没好到哪去,被开膛时候也叫了,你也别不好意思,到时候疼就叫,不丢人,开膛掏肠子,就是大男人也一样受不住。”

  

   我点点头,坐到了七叔的床上,还故意分开双腿,漏出自己的肥屄。

  

   七叔说了声小贱货,就开始脱去衣服,然后把我被翻了个身,趴在了床上。他攥住我的脚腕向前一推,我变成了跪姿,屁股向上撅了起来。他把腿插入我两腿之间迫我分开腿,露出下阴,两只手扒住我的阴唇向外分开。

   他说我阴唇大而肥一看就是个贱货,谁娶家了都会给老公带绿帽子,就该被宰杀了。

   我嗯了一声,从胯下看去,看到了七叔的大鸡巴,好大啊,难得这个村的男人都这么大,勃起的肉棒又顶住了我的穴口。这种狗爬式的姿势令我感到分外兴奋,我乖乖地任人摆弄。

   七叔抱着我的屁股,腰一挺,肉棒就进入了我的阴道。这种后插的姿势比前面进去感觉要强烈的多,坚硬的肉棒直戳花心,每插一下都让我舒服的上了天。我淫叫着,大叔开始给我录像。我的淫叫声似乎鼓励了七叔,他插的越来越有力,频率也越来越快,他的下身撞到我的屁股发出啪啪的淫荡的声音。

   七叔无休无止的抽插使我产生一个可怕的想法:他不是人,他是一头驴,否则他怎么会有如此无穷无尽的力量。我被他的暴虐击垮了,一股热流从身体里喷涌而出,我泄身了。他却还不停地抽插,直到我泄了三次他才又在我身体里泄了精。等他从我身体里拔出肉棒,我立刻瘫在床上动弹不了了。大叔给我的屄做了特写,还给我看了,里边流出好多白色的液体,有我的有也七叔的。

  

   又被七叔玩了两次,快晚上时候,我们准备回家,路过小河边,见一个汉子正在河里洗澡,见我和大叔过来,便让我们过去。

   “秦哥,这就是你带回的大学生,长得不错嘛,来,下水,让我看看这小贱人怎么样。”那汉子说道。

   我看看秦叔,乖乖的下了河水,河水不深, 正好到胯部,水有点凉,我下意识挡住了裆部,不让凉水进屄里,汉子一把抱住我。

   他拉开了我挡住阴部的手,一个手指插进我有些红肿的阴道抠弄着说:“你在七叔家的淫叫我在河边都听到了,这里面都是你七叔的精液和你的淫水吧,好多,哈哈,要洗干净…”

   他用力扣我的屄,我本能拨开他的手,他却给了我一个嘴巴,然后把手指插进了我的阴道,用力的扣着我的屄,扣的我很疼,好像都被扣破了,我喊了声疼,弯下腰,然后又是一个嘴巴,打的我眼冒金星,嘴都麻了。

   “贱货,真不知道你是谁了,读了大学怎么了,到这里你连猪都不如。”说着他上了岸,拿回一根裤腰带,绑住我的手,把我又拖上岸,把我的双手用裤腰带吊在一棵歪脖柳树上,让我只能脚尖着地,我焦急的看着大叔,大叔却坐在一边笑着抽烟。

  

  

  

  

  

  

   那汉子摸了摸我奶子,摸了摸我的脸蛋:“真他妈绝色!就是欠管教。”

   然后折也一根手指粗的柳条,对着我的奶子就是一下。

   “啊啊啊 !”

  

   我听大叔讲过,他们村祭牲前,被祭牲的女孩会被虐打,会被抽奶子,抽屄,可是没想到这么疼,疼的我双眼发黑,低头看去,左边奶子上一条红红的血痕。

   “啪!”又是一下,打在左边奶子乳头上,乳头都被打歪了,我疼的差点晕过去。

   “啪啪啪!!”三下。

   “大叔,救我,啊啊,好疼啊,呜呜呜,妈呀,好疼啊,呜呜呜,啊 啊,别打了。”

   不知道抽了多少下,我的俩奶子都肿了起来,大汉抽断两根柳树条才停手。

   “知道错了?”大汉问我。

   我哭着点点头。

   “错在哪?”

   “我是祭牲的小贱人,你们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呜呜呜。”

   “好,那分开双腿,让我抽你的屄。”他手里拿着一根更粗的柳树条和我说。

   我鬼使神差的分开双腿。

   “啪!”

   “啊!”我疼的差点晕过去,下边一热就失禁了。

   我夹上双腿,尿液顺着大腿流着。

   “别打了,呜呜呜,你操小庆吧,小庆错了,小庆就是贱人。”

   “分开腿。”

   “呜呜呜,好疼,分不开。”

   “秦哥,来帮忙。”

   于是大叔过来,拎起了我的一条腿,柳树条毫不留情的打在我的屄上,阴毛都被抽掉了许多,我惨叫声引来很多人围观,大家都夸我好看,夸我的叫声好听,夸大叔有办法。

   大汉打的更卖力了,我每次晕死过去,都被凉水泼醒,我的屄被打的肿的和南瓜一样,当我第五次晕死过去后,他们才把我放下来,我隐约间看到大叔帮我在尿道里插了根管子,说是肿的太厉害,怕我憋死。

   这一夜我醒了好几次,都是疼醒的,大叔一直在我身边,给我上药换药,给了喝了参汤炖乌鸡,大叔说里边还加了七叔给的草药,这几日多喝点,被开膛时候不会死那么快,我喝了鸡汤,昏昏沉沉睡了两天两夜。

   第三天时候屄和奶子居然都消肿了,而且看不到伤痕,大叔的药好厉害,或者是七叔的鸡汤厉害,我拔出自己尿道里插的管子,上边还带着血丝。

   “大叔,我是不是很没用。”

   大叔喂我喝着新炖的鸡汤,笑着说:“傻丫头,怎么会,你表现的很好。”

  

   “我伤好了,今天是不是还要被人玩啊。”

   大叔点点头,说今天不少男人回来,一会就去村子中间的小广场,让我多被几个人玩。

   我说好。

   我被带到了那个小广场,几个妇女还在跳广场舞,见我来了指指点点,关了音乐,大叔用一个古代的枷锁一样的东西把我头和手锁住,让我跪着地上的一个瑜伽垫子上,说如果直接跪在地上,一会被操的时候膝盖受不住。

   第一个操我的是二叔,和七叔一样,鸡巴超级大,老当益壮,他掰开我的屁股和屄,大大的黑鸡巴向前冲去,顺着我被掰的阴唇冲了下来。我默默地吸了一口气,等着肉棒进入身体的一刻。不料那大肉棒在冲到我的阴道口时突然一抬头,穿过我的下身,顶住了我的小腹。意想不到的冲击让我浑身发抖,小肚子上的肉僵直的几乎痉挛。

   几个村民显然一直都紧盯着我的反应,这时都得意地大笑起来。大肉棒又拉了回去,我的心又提了起来。这次它还是没有进入我的身体,只是在我的胯下横冲直撞。与此同时那吓人的胸毛也压了下来,贴着我的后背来回磨擦,就象有无数只小毛刷,我很快就感觉到我的乳头硬挺了起来。

   我虽然紧紧闭着眼睛,但我能感觉到一道道火辣辣的目光象锥子一样钉在我赤裸的身体上,我知道自己被奸淫的每一个不堪入目的细节都会被录下来,我会成为一个淫贱的女人,耻辱的死去,可我却无比的喜欢。

   肉棒终于顶进了我的阴道里,向前的力量始终未泄,而且越来越大,把我顶的象是下身要被生生劈开了。我的心都要被操出来了,呼吸越来越急促,好像喘不上气来,马上要窒息了。

   我疼的忍不住淫叫起来,二叔一股劲的把肉棒向我身体的深处顶,他嗓子里发出的呼哧呼哧的粗重的喘息声。喘息着说:“妈的,这小娘们,下盘和没开苞的一样紧!爽”

   说着,大手抓住了我胸前晃动的奶子,手加了一把劲,退到洞口的肉棒加足了劲冲了进来,巨大的冲力象要把我生生撕成两半。二叔的肉棒在我的阴道里来回作着活塞运动,我不管不顾地大叫着,不一会儿,撕心裂肺的喘息淫叫声竟不由自主地合上了他抽插的节奏。二叔越插兴致越高,一边抽插嘴里还一边含混不清地叫着什么,那肉棒竟然也越来越粗越来越硬。

   我叫的嗓子都哑了,也不知道他抽插了多长时间,下身的淫水象开了闸一样一阵阵涌出来,浑身都水唧唧的。他的肉体撞到我的肉体上的声音也变成了呱叽呱叽的水声。我感觉自己整个的身体都要熔化了,变成了一滩泥,马上就不存在了。

  

   我听见村民们笑着说:“看这小娘们多骚!比去年的那个可浪多了!”

   二叔大吼着突然加快了节奏,大肉棒在我的阴道里嘣嘣地跳动着,冲到尽头顶住不动了,紧接着一股滚烫的洪流冲了出来,我被烫的浑身颤抖,淫叫一声瘫在了那里。片刻之后我睁开了眼睛,被一个小青年接着操着。

   这天我被从中午玩到晚上,回去的路是用大水牛驮着的,我已经被操的走不动路了,骑在大水牛上,屄里慢慢的精液和淫水顺着大水牛的牛背流着,我疲惫的趴在大水牛上,回味着那种被轮奸的刺激。

   听说这大水牛前几年还给一个祭牲分过尸,就是四牛分尸,我其实想试试,但是人就能死一起,我只能选择被开膛了。

   秦叔村里果然都是大鸡巴,剩下的几日里,我都快活的被一个个大鸡巴用这种姿势捅着,直到最后一天的到来。

  

  

   三、祭牲

  

   温暖的浴盆里,秦晓雪为我搓着后背,几个村里的妇人忙前忙后,因为中午时候我就要被带到山上祭牲了,屄和奶子的伤已经好了。

   “晓雪,听说你是学医的?”我好奇的问,因为最近和村里的男人天天做爱,所以村里的小媳妇老娘们都没给我好脸色,也就秦晓雪还好,没事的时候还找我聊会天。

   “嗯。”

   “那你说我被开膛后会活多久啊?”

   “人受到剧烈痛苦还有大量失血,其实几十秒就会失去知觉,不过你最近喝了七叔的参汤,加上族人的宰杀技巧,你应该可以活二十到三十分钟,不过会很疼,会到十二级甚至超过理论上的十二级。”

   我抚摸着自己的小腹,雪白雪白的,有点微微凸起,阴毛在水中散开,像一团黑色的水草,真不知道被剖开时候会是什么样子,我看看墙上,我已经选好了挂自己屄和奶子的地上,还在那钉了钉子。

   “那你会选择做祭牲吗?”我问。

   秦晓雪摇摇头:“其实我反对祭牲的,但是这是传统,我也懒得管,我过些日子会出国,也可能会去中国呢。”

   我点点头,用澡巾搓着自己的身体,希望被宰杀时候肉质能好一点。

  

   很快大叔回来了,拿了个单反相机,说要给我照相,留着挂墙在用,问我穿什么衣服,我说不穿吧,要不然一会脱还麻烦,于是我洗完澡,把头发吹干,就这么光着腚儿在竹楼前照了自己生前的最后一张照片,这张照片会和自己的屄还有奶子一起挂在大叔的竹楼里。

  

   终于要去山神那了,我跟在大叔身后,大叔拿着我自己磨的非常锋利的牛角尖刀,最前边的是七叔,秦晓雪也在我身边,说会给我拍几张漂亮点的照片留作纪念,后边跟着村民,男的我都认识,一共四十八个,女人认识一半吧。

   所谓的山神就是一棵大榕树,不知道活了几百年或者上千年了,榕树上挂着这种布条,上边写着字,我被带到树下,我看到树根处有不少头骨,有的已经碎裂,有的很新鲜,想到上次这个祭牲是去年这个时候,我看到村上挂着的一颗黑乎乎的东西,是个女人的人头,头发还在,脸已经发黑看不出模样了,它边上树枝上有很多头发,一缕缕的挂在上边,应该是以前被挂上去的人头腐烂了,掉到地上,只留下一缕缕头发在上边。

  

   大叔让我跪在一个席子上,大家还是烧香放鞭炮, 七叔还说了些我听不懂的话,应该是说新鲜的祭牲来了,请山神笑纳吧。

   我继续跪着,那天抽我屄和奶子的汉子叫秦刚,他负责摄像,秦晓雪只是一边拿手机给我照相,大叔拿着一把牛角尖刀,说可以开始了,让我说两句。

   我跪在席子上,看着摄像头,说出自己已经想了很久的台词:“大家好,我叫尹庆,今年22岁了,今天能做秦家村的祭牲,我很开心,大家看到这个视频时候我已经死了吧,会死的很惨,我应该会叫,会求人,肯定很丢人,大家别笑话我。我从小就喜欢小动物,喜欢把它们养大,然后掐死它们,我觉得我就是这些小动物吧,应该到了结束的时候,我活的很失败,连给老板做小三都没做好,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上了冰恋,所以,能在最好的年龄被喜欢的男人开膛,算是我的幸福吧。好了, 大叔,开始吧。”

   “小庆喜欢站着还是躺着?”

   我想了想,躺着好像看自己的肠子比较费劲:“站着吧大叔,只是站着是不是肠子流出来会掉在地上啊, 会不会脏?”

   “不会,用大盆接着,脏不了,再一个你肠子里都是粑粑,反正都要洗了才能用,你怕什么?”

   我红着脸点点头,几个汉子把我双手背后绑在老榕树不远的一颗槐树上,双腿分开,下边放了一个很大的木盆。

  

   大叔抚摸着我的小腹,用拇指用力按我的小腹下部,就是阴毛那,以便确定耻骨的位置,然后把牛角尖刀对准我耻骨上边一点点,我感觉心都快跳出来,比破处还兴奋。

   “怕吗?”

   我点点头,不争气的眼泪流了下来:“大叔,你会想着小庆吗?”

   大叔笑了笑:“傻丫头,你的屄和你的奶子都会挂在大叔房里,大叔会天天想你。”

   “大叔剖了小庆吧,就和以前我们聊天一样,其实我早就知道大叔一直在网上找自己的猎物,猎物也不止小庆一人,但是小庆就是喜欢,大叔,快动手,贱人小庆想看自己的肠子。”

   “小贱人!听说你十六岁就破处了?!现在你22岁了,该破肚子了。”

   “噗嗤!”刀尖慢慢捅着我的小腹,小腹慢慢凹陷下去,然后噗嗤一声,刀子进入肚皮,一丝鲜血流了出来。

   “哗!”血好多,顺着刀的两边流出去,像男人的尿,只是分叉了,流到地上,我眼睛瞪的大大了,好奇的看着刀子进入肚皮,我胸脯剧烈起伏,脸好热,感觉好像心要从嗓子里边蹦出来一样。

  

   “嗯,我是小贱人小庆!啊!!!我,我高中就和班长睡了,高考后的暑假还被流氓迷奸轮奸过,啊啊,大学时候更是被好多同学睡过啊啊。。啊!我,我啊啊,22岁,要被大叔破肚子!”我的事情大叔都知道,他只是想让我更兴奋,因为我很喜欢讲自己淫贱的历史,我叫声很大,因为刀子已经全部捅进了我的小腹!

  

   大叔一手握住我的奶子,一手把刀子一转,疼的我一弓腰,血有先是喷溅,然后流的多了一些,大叔胸前和腿上都是我的鲜血,地面上已经一小滩了。

  

   刀子比男人的鸡巴硬多了,在我小腹里搅动着,然后向上剖开,我本能的踮起脚尖,额头上已经全是汗水,疼!形容不出来的疼!!!

   “啊啊啊 啊!!!!”

  

   “怎么这么疼啊!”

  

  

   我杀猪的叫,肚皮被大叔慢慢的剖开,鲜血不再喷溅,而是从开口的肚皮哗哗的流出来,再顺着小腹顺着我大腿流着,流到地上,当然还有我尿,我失禁了,我的身体差不多都被大叔用刀子抬了起来,双腿乱蹬,被绑在后边的双手胡乱抓着。

  

   “咕噜!”刀子切开我的肚脐眼,切到我上腹的时候,我的肠子已经从裂开的下腹流了出去,感觉很奇怪, 就是那种知道自己的零件掉了,却还能知道零件挂在那里的感觉,很疼,很恶心,像吃坏东西那种肚子疼,不过这种痛可比吃坏东西疼一万倍。

   大叔拔出刀子,我喘着粗气软软的挂在槐树上,双脚落在地上,脚下都是我的血,我终于看到自己的肠子了,大肠很粗,青黑色的,上边挂着黄色的脂肪,还在蠕动,隐约可以看到里边的粪便,小肠粉褐色,也在蠕动,还有就是黄色的脂肪,很多,就挂在我双腿之间,流到了木盆里。

   “我肚子真能装啊。”这应该是很多女孩被开膛的一致感受吧。

   我肚皮切开,自然的向两边分开,肚皮很肥,最上边的是表皮,然后是肌肉层,然后是脂肪,然后又是肌肉层,然后还是脂肪等等吧。

   “咕咕!”和好多冰恋小说一样,大叔开始掏我的肠子,仔细的把它们拉扯出去,还要尽量不弄破它们。

   “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啊,大叔,呜呜呜!”我眼泪和鼻涕还有嘴里的血混在一起,滴答在地上,大叔只是对我笑了笑,继续小心的把我的大肠小肠往外拿,和腹腔有链接的时候他会小心的切断链接。

   大的大手抓住我的大肠时候,我总有种要拉屎的感觉,特别是他慢慢往外拉扯的时候,我说不出的难受,说不出的搅疼,故人说肠穿肚烂的疼应该也不过如此,至于小肠子,他拉扯几下直接把我痛的晕过去,自然有人把我泼醒。

   我感觉肚子里凉飕飕的,每每被拉扯一下肠子我都生不如死,是的,我甚至能感受到每根肠子在木盆里被挤压的那种疼,风吹过肠子,好似无数刀子割过一样,大叔掏出肠子,然后掏出我的腰子,还有脂肪,大叔说不会卖我的腰子,只会吃,这些东西都进了木盆,我眼前阵阵发黑,感觉自己就要坚持不下去了。

   “哗啦!”

   “啊啊啊啊 !!!!”

   一盆盐水破进了木盆,我嗷的一声醒了过来,木盆里的下水和我就有两根肠子链接,一根是十二指肠连着胃袋的,一根大肠连着直肠,我剧烈的挣扎让两根肠子晃动着,使得我更痛苦了。

   “大叔,大叔杀了我,呜呜呜,好疼啊,我,我不玩了。”

   大叔亲了亲我的脸蛋:“小庆不要发贱,小庆乖,小庆说了自己被宰杀时候一定会后悔,小庆果然厉害,放心,大叔不会心软的。”

   说着大叔捏住了我左边的奶子,把刀子从下边奶子根部慢慢的捅穿奶子,我看到刀尖从奶子上端根部出来,那是女人最脆弱的地方,我疼的直拿脑袋撞后边的树干,被人按住脑袋,还要捏着我的脸,让我看大叔切我的奶子,我真是贱,为什么选择这么痛苦的死法。

  

   “啊啊啊!!!”在我痛苦的惨叫中,大叔只切断了奶子的一半根部,然后就那么把它从我的身体上撕了下去,雪白的奶子被大叔握着,上面全是血,大叔亲了一口扔进木盆。

   然后从上往下慢慢锯下我另外一个奶子,我疼的再次晕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解开绑绳,平躺在席子上,几个汉子在切割我的四肢,大叔在剜我的屄,我看不到大叔怎么剜我的屄,但是能感受刀,刀子捅进我的胯部,先是慢慢环切外阴部,这个大叔说过,先把屄环切了,然后一拉,女人生孩子的东西就出来了。

   “好疼,。好疼啊!”我呻吟着,想伸手去阻止大叔,却发现自己的手都被切掉了,想用脚蹬,发现别说脚了,连小腿都被切去了。

   秦晓雪很认真的给我拍照,和我说我坚持了25分钟了,不错,我的内脏照片她会回去研究的,对她的论文有好处。

   我像一只快被肢解完毕的小羊羔一样发出最后的呻吟,大叔拽出了我的生殖器,很完美。

   我身体开始抽搐,呼吸变得更加剧烈,心跳却慢了下来,我知道自己快死了,我坚持不到三十分钟了,想和大叔说点什么却只能张嘴不能说话。

   大叔好像知道我要说什么,亲了我的嘴:“小庆死的很美,你的视频一定会受到欢迎的,大叔会永远记得小庆。”

   我张了张嘴,想笑一下,却好像连嘴动一下都难,大叔见我快咽气了,直接把刀子捅进了我的脖子,我看到秦晓雪计时表上显示是28分22秒。

   刀子捅进我的脖子直接感觉凉,喘不上来气,已经不疼了,刀子慢慢割下了我的头,我慢慢闭上眼睛,好像看到大叔和村里人在吃我肉和下水,更看到大叔墙上挂着自己的裸照,还有自己被处理过的屄和奶子。

   最后想到自己最后的表演能被大家在网上看到,我终于笑了出来,身体一轻,我的人头,到了大叔手中,地上是一具,被活生生开膛切乳挖屄的无头女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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