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普兰德小姐在做什么呢?
乌黑色血液遍布的战场上,只有一位孤高的战士傲然挺立着。她双眼桀骜不驯的望向远方,胸口起起伏伏呼吸着还带着血腥味的空气,两柄长剑插在地面上用来支撑稍微有些脱力的身体——战斗胜利了,却也不轻松。
少女有着一头靓丽的,如同丝绸般本应独属于贵族小姐的银发,如今却染上了黑红色的血污;纯黑色的,隐匿性极佳的黑色风衣与舒适透风的白色内衬都破破烂烂的,从中隐约间能看到带着血色的雪白皮肤。
而躯体的主人——拉普兰德,她似乎已经熟悉了这种感觉,毕竟,在叙拉古的时候自己的处境往往比现在还要差上好几倍。
她向前走了几步,大腿上的源石结晶突兀的闪了闪光芒,随之而来的便是什么东西将自己体内抽空一般的无力和大腿处撕裂一样的剧痛,源石技艺使用过度让她根本没法抵抗那来自身体内部病痛的折磨。
“当啷~”双剑掉落在地面上,拉普兰德躺在了一边,紧闭着双眼,咬紧了牙关,独属于她的骄傲绝不允许她将疼痛哭嚎出口,那样只会让她觉得自己软弱无能。
却也是在此时,战场的边缘,有一节几乎残破的触须动了动,那段肉红色的触手先是轻轻的抬起上边本来干涸的表面分泌出了一丝粘液,随后,粘稠液体越来越多,触手似乎也打起了精神,欢呼雀跃间‘抖动’着躯体,好像在庆祝劫后余生,又或者仅仅是单纯的本能。它缓慢的横扫了一圈,用顶部的触须轻轻拨打地面,通过这种方式来搜寻生物的痕迹,而生物雷达最终指向了少女的方向,紧接着,小土丘一样的身躯开始了蠕动,说是蠕动并不恰当,因为它的速度与正常人相比还要快得多,仅仅是几息间它就接近了躺在地面上因痛苦无暇照顾周围的少女身侧,数只伸出地面的触手凭借着战场上的血污与碎片作为掩护,缓慢的接近,越靠近那少女,土丘就越来越小,直到几乎与平地无二。触手的行动速度越来越慢,笼罩范围越来越宽,直到八只触手将少女彻底包围。
这八只最粗壮的捕猎触手迅速射向大腿,手臂,小腹......等位置,将拉普兰德捆了一个严严实实。
“什么东西.......”
突然受到袭击,拉普兰德猛然间睁开了双眼,狼一般地,纯灰色的瞳孔锁定了捆在自己身上的触手上——
‘没......没死干净吗!!应该更谨慎一点的!该死!!’
她伸出双手,想通过那无往不利的指甲用力直接将触手撕碎,可股股无力感席卷着她,那双手触碰在触手之上,没有起到一丁点作用,反倒被肉质触须一圈圈地缠在了一起,提起放在了高空中没有任何威胁的位置。
‘可恶!!!’
见状,她开始扭动躯体,寻求自救,可那无疑是徒劳,触手随着她的动作越来越紧,很快就完全控制住了她的各个关节,并且通过某种奇怪的卷曲方式将肢体在其中完全锁死,除此之外,不知有意无意这些恶心下流的东西还特别光顾了她身上敏感的几处位置。
时间继续走着,触手却没了动作。
拉普兰德心生疑惑----
‘为什么?它似乎....并不想杀我?’
下一刻,疑惑变成了更深层次的恐惧,因为那触手展现出了它真实地意图,刚刚的停滞只是在欣赏在毡板上垂死挣扎的‘鱼儿’的凄美并思考该以什么样的方式去将这道‘菜’做的更加美妙。
只见越来越多的触手开始缠绕在拉普兰德的身上,大腿上的触手开始越缩越紧,一道触手由下而上伸入少女的胸前,用最原始的方式撕开的那块本来就破破烂烂的遮羞布,露出一对浑圆乳房的同时这根肉须继续向上,用绝对的力量一点点挤进了少女的嘴中,充满了她的口腔,“咳....咕呜..........”拉普兰德拼了命地想要将那试图钻入自己口腔的触手拒之门外,但源石病发作的剧痛和触手的动作无疑让她很难完全闭住嘴巴,只是微微愣神,粗大的触手便直接进入了她口中最后方,有一部分甚至已经通向喉咙,尖端细小的触须刺激着食道,剐蹭着黏膜,难以遏制的呕吐感一阵接着一阵,她干呕着,却什么都呕不出来,只有止不住的涎水流出嘴巴,沾着那触手滴落在已经没法称之为衣服的布片上。如此的动作同样也让她没法呼吸,只能在呕吐的期间猛地用鼻子吸一些,那声音就好像破风箱鼓风一样难听,而且因为气管被挤压堵塞,吸进来的空气少到可以忽略不计,逐渐的,少女无力的半磕起了双眼,她的视野变得有些缩小,整个外圈变得黑蒙蒙一片,反抗也越发贫弱,只是象征性地抖动四肢,明明刚刚一直紧握着的拳头现在却已经松开了,五指被细小的触须完全缠绕着随意摆弄也不自知。
浑圆的乳房被肆意玩弄着,在触手的缠绕下挤压变形时而压瘪,时而一圈一圈地缠起好像蜂窝,早就因充血变得肿大的乳头也没有被放过——一对小指大小的触手正紧紧缠绕在上面,一左一右地伴随着一定节奏狠狠地拉扯着,好像给乳牛挤奶一样羞辱着她。痛感和一定的快感一起折磨着白狼。在她没注意的情况下小腹处多出了一只细小的触须,它缓缓拨弄着肚脐的凹坑一点一点地将冰凉地液体涂抹在白狼充满爆发性腹肌中间带着反差萌感的可爱肚脐上,然后,猛地想正中央刺去,看似柔弱的触须直接将那里捅穿,接着一并捅穿了子宫,剧痛一瞬间让白狼双目睁大,但这还只是开始,那触须的头部张开了,不少更加细小的触手伸了出来,密密麻麻地覆盖在了少女子宫的内面,带给拉普兰德一阵一阵的酥麻。
再向下,缠绕在她大腿上的触手似乎是故意报复她一般,紧紧地摩擦着她腿上的源石结晶,增加着痛感地同时也阻断了她心脏向下肢输血的脉络,只是一会儿,她的下肢已然发麻,在这种感觉下,几条触须顺着那修长笔直的腿部肌肤滑动,深入战斗靴,缠绕在少女两只玉足上在十只可爱的脚趾间不断摩擦,时不时还刺激着脚心,那即痒又疼,还带有几分触电般的强烈快感无时不刻地折磨着她。拉普兰德紧皱着眉头,快感,痛感,麻痹感,拘束感,所有的感觉在窒息的大前提下被放大了无数倍,她下意识地想要动一动手,而手指传来的粘腻触感和无力感都昭示着此举的无用。
.......
....
..
缺氧越来越严重,大脑因供血不足变得混沌一片....
而控制着她的触手好像是刚刚得到心爱玩具的小孩子——刚刚只是在津津有味地品鉴着外表,现在开始才是真正地正餐。
一根巨大的比成年人拳头只小上一圈的触手在另外两只的簇拥下来到少女身下花瓣门口,两只小触手一左一右拨开阴唇,大只的一下冲入了少女未经人事的幽径,其力量之大如同想一柄巨槌击打钢钉穿刺了她的身体,尖端直接插入子宫,拉普兰德双眼睁大,狼瞳中读不到任何情感,小口虽然已被堵住,但支支吾吾地,下意识从喉咙中发出了凄惨的吼叫声。
紧接着,又有两根触手悬浮在她胸前,它们与其他触手大相径庭——触须的尖端有着两个兵乓球大小的肉球,打开之后,里面的透明尖锐物呈现出注射器的样子,很快,神秘的粉色液体充满了近乎于透明的针头。然后那触手攀着少女的肌肤缓缓抵达目标,针头扎进了拉普兰头胸口的亮点殷红上,粉红色的液体被全部送入了拉普兰德的体内。随后的十几秒,她的胸口处突然传来痛感,那种痛在身下剧烈的,直达神经的阵痛感相比根本不值一提,少女紧闭着双眼保存着体力,全然不知道那是什么。而等她知道时,改造似乎已经完成了----
她那本来不算很大却堪盈盈一握的乳房如今肉眼可见地增大了一圈,缠绕在上面的触手更加兴奋,从紧贴着她胸口的位置一圈一圈地缠起,没有留下一丝缝隙,最终它们将贴着少女身子的半球完全缠住,剩下的另一半雪白圆润的一对暴露在外面,因受力的缘故形状有些类似于蘑菇的伞端,白皙的乳肉也因触手的力道在边缘处勒出了丝丝红痕。伞端最中间,开着一朵红色的依然含羞待放的小花,刚刚的改造使得里面时不时涌出白色的液体,一滴一滴顺着少女圆润的皮肤落下,滴落在触手上则被摄取营养般吸收干净。这种炽热的瘙痒感来自乳房内部,甚至连携着一部分胸腔,鲁珀一族的身体本就敏感,这种来自内部的感官更是被放大了无数倍。
\\u0027这......这是什么.........胸口......呜!!!\\u0027
触手瞬间缩紧两道乳白色的液体如同喷泉喷涌而出,溅落在少女裸露的身躯上,伴随着晚间月光的反射显得更加“诱人”。随即,那股炽热感不再拘泥于胸口,反而延伸之她的整个躯体,而她,只能这么静静地看着,感受着,忍受着自己正被一只非人物种玩弄的事实。
一根稍小的,尖端处有着大量突起的触手一点一点摸索到了后庭,等待上方插入幽静地触手收回,自己猛地插进了少女的菊穴,两根触手有着默契,接连进退,保证着这副肉体中必然存在着它们二者之一。
“啊!!!呜~”
拉普兰德被触手沾满的口腔再次发出悲鸣。后庭给她的感觉如此强烈,依然是----剧痛,撕裂般的剧痛,在那一瞬间,大腿加上后庭一同的痛感甚至阻碍了她的认知神经,让她完全感受不到自己下身的存在,拉普兰德却因此感到一丝安心。而下一刻,触手抽插间滚珠滚动肠道的扩张感又将她拉回了现实。
‘好痛苦.......好想死........’
本就灰色的眼瞳又盖上了一层阴霾。
‘.........’
‘....’
‘这么死掉....也太随意了.....’
‘拉普兰德...你可是白狼啊!’
‘可恶!!!我绝对要!!!!!!杀了你!!!!!’
痛感似乎都因为决心少了少许,少女双手挣开了触手,不知从何处借来的力量突破了的束缚,单手手指尖头触摸到了自己一柄剑的剑柄。
‘我绝对.......’
‘绝对要!!!’
拉普兰德双瞳变红闪烁着戾气,全身心投入着,想要通过一只手将那柄剑勾过来.....
“窸窸窣窣.......”
耳边逐渐传来什么东西蠕动的声音.....
拉普兰德并没理会,因为只要自己拿到那柄剑,那么胜负已分!
她的手指已经半握住了后半段....
‘好,只要再一勾.....额........’
手指颤抖几下,浮空停在了原地,微微被从地面上拿起地剑刃也重新落下。
拉普兰德面向着剑刃的方向,眼神却变得呆滞,泪腺崩坏,大滴大滴的泪珠从眼眶间滚落。
在那一刻,她只感觉自己向外界搜集信息的能力被剥夺了,完完全全地被剥夺了,耳边窸窸窣窣的声响根本不需要耳膜的传导就可以零延迟地传入脑海深处,因为它们已然从鲁珀的双耳中深入,钻入头腔,和她的大脑差之毫厘。除此之外,嗅觉,味觉,触觉,视觉,四感的界限在一瞬间变得混乱无比:她似乎听到了两根触手在自己体内纵情放纵,攻城略地,又好像感觉到了那东西在吸吮来自自己的乳汁时的欢呼雀跃,饥渴难耐。恍惚间惊鸿一瞥,她又似乎看到了,看到了怪物那丑陋不堪,只知道遵循本能的心.......
这些场景仅仅存续于一瞬间,但在拉普兰德的感官中却持续了很久,直到她的大脑一阵嗡鸣,直到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似乎攀附在了她的大脑上......
不,那似乎并不是感觉.....那是事实.......
‘我.....我必须.....杀了...........’
脑海中刚刚还坚定的信念逐渐变得没了底气,只是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在思想的某个角落中,随着名为快感的浪潮愈发远离了躯体。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响了,触手带着粘液完全堵塞了耳道,细细的尖端时而略过耳膜时而轻触耳蜗,富含着水声的触手搅动声好似惊雷,伴随着的还有时不时的痛和痒。
最基本的信息处理能力和肌肉控制全然丧失,如今的拉普兰德完完全全变成了提线木偶,区别还是有的,但只不过是有着肉感,那控制她的线是触手而已。身下泥泞一片,亏是她没有在战斗前用餐的缘故,否则除了从尿道中徐徐流出的金黄色液体,会有更‘盛大’的失禁也不一定。尿液,爱液以及触手的粘液相互混合,紧紧地覆盖在少女两条大腿的臀部,剩下的连接着地面,随着她的身躯颤抖而藕断丝连连着银线。
刚刚被挣脱开,捆绑着拉普兰德双臂的触手将所谓‘胜负已分’的两把剑拨开,重新揽过了那双素白纤细的手。在没有反抗下,这对柔夷显得格外娇嫩,与那手指同粗的触手缠绕间就好像在和爱人十指相对。触手再朝内绕一圈抻住少女两只手的手腕,向上一提,将少女整个吊了起来。
如今,拉普兰德究竟是个什么模样呢....
她的两双手,沾染着触手的液体无力地耷拉在哪里,双臂上雪白色的肌肤沾染着泥土,肌肉松弛。肩头处,一缕触手仍盘踞在哪,轻缓地‘亲吻’着她如天鹅般的脖颈以及精致的锁骨,时不时还会猛然向上插入少女没有任何反应处于自然张开状态的口内乱搅一通,带着她的小脑袋也随着惯性左摆右晃。拉普兰德的腋下是光洁一片的,丝毫没有毛发遮挡,这里的肌肤因为长时间不受阳光侵蚀相比之下显得更加白嫩,也因没有运动所需要的肌肉群而更为松弛。那触手似乎了熟此道,爱不释‘手’的把玩着那两块软肉。
少女的胸口,已经长大了一圈的乳房似乎变得更大了一些,在那些细小的分支刺激下,乳汁的喷发变得频繁无比。而她的腰间,最粗壮的触手正缠绕在那里稳固着‘炮架’好让两门‘主炮’持续在阵地内输出,火力不止。
那蕴含着肌肉线条,经历过千锤百炼的雪白双腿现在分别被两条触手牵引着分开两侧,中间已经水溺一片的私密部位门户大开,每当主炮开炮,必会有缕缕淫液缓缓流出,直直落在地面的水洼间。
从远处看,她好像是一个被吊在哪的一个白花花的‘人’字,走近些,‘噗嗤噗嗤’的水声以及少女那呆滞无神却精致无比的面庞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昂起龙头。
‘操偶师’再次缕动偶线,人偶的动作随之改变。
她左腿直直向上抬起,与矗立于地面的右腿呈一条直线,好像跳芭蕾的动作完全定格,在体内肆虐的触手抽出带起片片爱液,打气筒一样左右耸动。
片刻,似乎是不满意,这次,少女被倒立脑袋顶地,穴口和尿道处涌出的大片大片液体有些都直接溅洒在她脸上,口腔中,鼻腔内,甚至有些直接冲入了眼眶取代了泪水从眼角低落。
这一幕的冲击可能还是太轻,最终,在触手的控制下,拉普兰德一边被玩弄着,一边步履蹒跚地走到一旁。脑内的尖头干脆直接刺入了拉普兰德的控制中枢,最为盛大的高潮来临了!少女整个身子都在不规律地痉挛着,爱液如泉涌,甚至肠液都开始不规律的分泌,从括约肌完全失去控制导致根本没法合上的菊花处滴落下来。就算这样,触手依然在操控着她走路,那样子十分地滑稽,来到一处平滑的石板面前,触手将少女平放在石板上,抬起了她还在乱蹬乱蹦的下半身,然后缓缓向着上半身折叠....体内的骨骼有的已经不堪重负地发出了脆响,然而.....
“咔吧——”
不算大但能听的很清楚的声音从少女尾骨处响起,毫无疑问——她的脊椎就这样被折断了。灰色瞳孔中唯一还能代表着这个人还活着的亮光消失。心脏逐渐停滞了跳动.......
反观触手,依然没有满足,为了让身下的少女能够多给点反应,深入她脑内的触须继续搅动着中枢,少女的四肢就好像死后的昆虫般不停地神经反射,可怜的她就连死后还要继续服侍于此。
终于,一切结束了,在两个粗壮的触手顶端,大片白灼的高温液体被喷入了拉普兰德的子宫,肠子。
出量很大,以至于那小巧的子宫本来根本装不下这些液体,却在之前插入肚脐改造完成的宫壁保护下没有破裂。后庭处的那些液体则一路高歌猛进,最后从少女上面的小口处再次流出,浸白了她的嘴角.....
触手离开了。
这些白灼的精华会在不久的将来将那具尸体腐蚀殆尽,从而催生出新的同类。
代号为拉普兰德的鲁珀自此再也没有在这片大陆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