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韵看着陈漾的反应转变,却激灵灵地一抖:他的笑容,就像外面积雪反射的阳光,藏住了寒意,却隐不下刺眼的锋芒,让人毛骨悚然的那种锋芒。
陈漾一动不动,就那么笑眯眯地盯着她看。
梁韵被陈漾看得浑身发冷,想跟他拉开些距离,便挪动脚步,打算绕过他去。
她刚刚迈开一步,却被陈漾一把拉过来,把胳膊死死按住,整个身体向后倾仰,被强压在墙壁上。
下巴被他掐住,抬起来,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了阻断血液循环的白色指痕。
陈漾重重地吻下来,一点儿也不温柔,反而像是发泄,咬住梁韵的唇不松口,咬到她生疼,吃痛地低叫。
梁韵恼了,反击一样,也回咬了陈漾的舌头。
很快,两个人嘴里都尝到了铁锈的味道,她的血混着他的。
他们谁都不肯服软,互相吮吸着对方血腥的气息,是沉默的对抗。
陈漾的眼底是梁韵从来没有见过的劫掠欲望,肆虐凶狠。
她被那种强烈叫嚣着占有欲的眼神震慑住,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不去看他。
陈漾突然看见梁韵眼角滑过了一颗晶莹,怔了一下,渐渐松了嘴上的力气,换去吻她的眼睫,咸咸的湿润。
「你说我算你什么人?」陈漾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沉静有礼,却深深地叹了口气,放开了梁韵被他按住的手臂。「你说得对,我没有资格管你,也许以后也没有资格再算你的什么人。」
梁韵听他如此说,突然心如刀绞,「哇」地一声哭得更委屈了,肩膀开始一抽一抽地抖动,哭了一会,才颤颤巍巍地开口,「主人,我错了。你惩罚我吧!」
陈漾眼睛里的墨色阴郁得融不开,「为什么要认错?为什么要惩罚你?你又没有做错什么。」
梁韵眼睫一张一合,温热咸湿的液滴就打湿了他一边的袖子,「我就是错了。」
陈漾有一只膝盖,顶着梁韵的大腿,忽然觉察到什么,低头看了一下,又就势把手伸进了梁韵的裙底,立刻便摸到两腿之间的滚热湿润。
「如果说犯了什么错,那也就只是选错了衣服吧。」他盯着梁韵大片裸露在外的肩膀和后背,眼神落到若隐若现的酥胸,眉更是皱了起来,「下次不许穿这件裙子!」
陈漾的手再一次不受控制,绕到梁韵的背后,干脆地拉开了她的拉链。
再低头,便亲吻住她的耳朵,已经发红烧热的耳朵。
两个人绞缠着移动,脚步都有些踉跄不稳。
裙子、内裤、丝袜……被一件一件剥落,从门口到卧室,散落了一地。
梁韵被陈漾扔进床里的时候,已经赤裸得一丝不挂。
她看他抬起手腕,解开袖口的扣子,摘掉手表,又一把拽开皮带的金属扣。
身体的肌肉记忆自发地把畏惧的情绪传输进大脑,梁韵全身都紧了一下。
可是,陈漾并没有要抽她的意思,皮带被丢到了地上,「当」地响了一声;大手落下来的时候,也没有打向她的屁股,而是捧住了梁韵的脸。
陈漾像是重新认识她一样,微眯着眼端详了半天,才又吻下来,疯狂吮吸,要把梁韵嘴里的芬芳吸干一般。
湿软的舌头带着蛮横直接撬开了她的牙关,囚住她的小舌,从舌根到齿间一寸都不放过。
碰到了梁韵唇上刚刚被他咬破的地方,陈漾顿了一下,开始转着圈舔舐,像是野兽在疗伤,炙烈而噬骨。
这个绵长的吻在两人口唇之间厮磨,霸道而热烈。不知过了多久,陈漾唇上的温度开始下移,亲吻落在她的颈间、胸口、小腹、腿间……
他用一只手压挤揉捏着梁韵一边的乳房,掌心的薄茧,摩挲在她滑嫩的皮肤上,看她肌肤泛着红腻,一阵一阵哆嗦。
另一只手也并不闲着,慢慢沿着早就湿透的花缝刺探进去。他有些发凉的指尖触碰到柔软的两片花瓣,轻柔的分开,准确的找到那粒已经开始充血的花核,拇指大力地按上去,中指却有意无意的轻刮着微微颤抖的嫩缝。
热烫的舌扫过已经挺立的乳尖,含住,吸吮,啧啧作响,再下滑,到她的隐秘花园,急促而火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腿心。
梁韵被刺激得猛挺了一下腰,却被大力按住,湿软的舌头立刻掠上了她敏感的花瓣,把从软缝里溢出来的晶莹花液舔掉。
陈漾的手指忽然扒开那两瓣嫩肉,舌尖准确地袭击了上方突起的花蕾。
梁韵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到几乎哭出来,用双手死死揪着身下的床单,好像这样就能把过多的酥麻传导到别的物体上。
陈漾来来回回不知疲倦的在梁韵的花蒂上绕圈、舔舐、轻咬,不时地再滑到下边,往蜜缝里面顶上一下,勾着舌尖蹭她的穴壁。听她带着哭腔呻吟,便退出来,亲亲她潮红的脸和迷离的眼,再埋下头继续。
梁韵的后背已经弓成了一道月牙,离开了床面,唯有大腿被陈漾蛮力往下压着,动不了一下。
越是听他淫靡的吮吸和吞咽声,私处的情液越是泛滥得汹涌。
梁韵的十指已经把薄薄的床单揪扯着几乎要到半空,脚趾也蜷曲绷紧,乳珠应景地变成鲜艳坚硬的小石粒傲然挺立。
「啊啊啊啊~」她已经彻底丢盔弃甲,再也没了一丝强势,嘤嘤的哭着求饶,「主人,主人,求求你,快插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