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上学,早自习,回答谁都回答不出的问题,午自习,在别人玩的时候努力学习,晚自习,拿着分数无比优秀的卷子回家,然后上楼给独自在家的小妹妹辅导功课,辅导到深夜再回家,学霸兼死灵术士的生活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我面无表情地在零的身上冲锋,干的她娇喘连连,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你知道,长期这样生活,会有什么副作用吗?”
“会...呼哈...会肾虚吗...呃啊...主人?”心灵感应被禁用,零只能可怜巴巴地边浪叫边努力回答我的问题,脸颊都憋红了。“No,回答错误。灵魂封印。”我冷漠地说道,零立刻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倒在床上一动不动。我深吸一口气,拔出下体,射了她一身。很快喘匀了气,我抽出一张纸巾,轻柔仔细地一点点擦去零身上的精液。
“会去尝试可能让他送掉性命的新鲜玩法。”
“......所以这道题的答案是十三分之七。鉴于很多同学看上去还是没听懂的样子,正确答案我留在黑板上不擦,有能力的同学想一下另外两种解题方法,特别是设而不求的那一种,考试一定会考。”数学老师轻盈地弹弹粉笔灰,侧着微胖的身躯挪出讲台,踏着下课铃声走到门口,又想起了什么,回头对蓄势待发的学生们半威胁似的说道:“下次下课,我要随机点同学上台再解一遍这道题,所以,好好准备。”
目送着数学老师的身影远去,教室立刻喧嚣起来,在愁眉苦脸的叹气声和为两节连堂体育课而兴高采烈的交谈声中沸腾,随后又因为一波波小团体簇拥着离去而逐渐冷却归于寂静,空余几个偷着玩手机的和忙着搞学习的各自割据了一块“领地”,伴随着时不时哪个人终于还是忍不住跑向操场。
我假意对足球赛没有兴趣,随便比划两下解出课堂上没解出的第三种解法,而后便从同桌抽屉里捞了本《看天下》盯着专栏发呆,余光则牢牢锁死了不远处那个紧蹙着眉头、时不时看向我这边的倩影。柳依依,高中生里少有的早熟大胸女生,罩杯至少达到了C,屁股也是相当的圆润,一头披肩长发扎成高马尾,显得很有运动少女的气势。本来这样一个热情似火的班花和我没什么交集,但最近她父母不知怎的突然对她不好不坏的成绩上心了,她不得不更加勤勉地学习来应付父母的期待。可能柳氏夫妇万万没有想到,正是他们突如其来的期待把他们的女儿送到了危险人物手中。我这样想着,故作夸张地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做出要离开的样子。一句清亮的“请等一下”立刻拦住了我,随后是柳依依性感的身体近乎飞扑般冲向我,手里举着老师刚刚讲的那道题。我会心一笑,拿眼神示意了一下教室里逐渐趋于吵闹的人群,领着她来到了教室后门附近的天台。我们教室处于教学楼顶楼,天台是这一层唯一的监控死角。
虽然,这并不代表没有人会接近。
天台空旷而杂乱,像一个狭长而没有天花板的走廊,纷纷繁繁堆了一地废弃物,只在最靠里有一套对着墙的钉死的桌椅,当然,是我半夜偷偷花大力气焊死的。可能是因为身上穿的是校服衣裤吧,柳依依也不犹豫,直截了当奔桌子而去,我看着她坐下,铺好试卷,确定短时间内不可能很快站起来,方才不紧不慢地走到她背后,左手撑着桌子,右手拿笔教她三种解法。这是她此生要解的最后一道题了,她听的很认真。
解法很快讲完了,她心满意足地正要站起来感谢我,我出言制止了她,并戏谑似的让她重做一遍。其实,从客观层面上来讲,她是自由的,她可以拒绝,也可以要求回教室再做,那样一切都白费了,我也很难再找到机会把她独自约出来。然而她的毫无防备终究还是把她美妙的肉体推向了我,柳依依不服气地提笔开始沉浸于复杂的解题中。我笑了笑,假装漫不经心地捡起地上一个黑色塑料袋,抛在手里把玩了两下,然后毫无征兆猛地套在了她的头上。“食我塑料袋!”我轻声吐槽道,趁柳依依完全没反应过来,掏出胶带在她脖颈上连缠了几圈。突如其来的视线受阻让我身下这窈窕的娇躯吓得震颤了片刻,她高高扎起的马尾则毫无疑问为柳依依争取了充足的空间,足以为这个身体素质优异的运动少女提供一口供其撕开塑料袋的氧气。从震惊中回过神的柳依依反应速度也是相当的惊人,当即吸纳了塑料袋内全部的气体,背部用力往上拱,纤纤素手也捏住了塑料袋最贴近嘴唇的部位,企图破开一条生路。这一切都发生在迅雷不及掩耳的前三秒中,看上去似乎少女占尽了逃出生天的优势,而我即将因为自大和追求刺激而吃上牢饭。
我长出一口气,放肆地笑了。柳依依则在一阵剧烈的挣扎后猝然感到眼前一黑,瘫倒在课桌上,只剩一只搭在桌面的玉手还在有气无力地抚摸着塑料袋。我揪起柳依依的头颅迫使她软软地靠在椅背上,仰面看天,双手痉挛着垂在两侧一晃一晃,胸脯则在越来越明显的窒息感中愈加坚挺,甚至有点挤破衣服的趋势了。这突如其来的再逆转全都得归功于我在塑料袋内壁涂满的那瓶乙醚,强行把柳依依顽强的精神压回了昏迷状态,这具敏捷的身体将在沉睡中平静地走向死亡,而我很荣幸把少女濒死的胴体当作回报这份安详的谢礼收下。我捧起柳依依不算特别漂亮但独有几分魅力的脸庞,隔着塑料袋端详她痛苦地皱在一起的眉头,她努力睁大然而空余迷茫的双眼,她翕动着试图吸气的鼻翼,她张开成一个“O”形的嘴。勒死赵舞灵时我光顾着尽力去杀死她了,完全没来得及好好看一看她的死状,因此柳依依扭曲的表情可以说是我第一次见的新鲜事物,我不由得来了感觉。第一节体育课刚刚过去一半,大概率不会有人回教室,也不太可能有人转过这个拐角踏入天台的最深处,柳依依气数已尽,亦几乎没有机会反杀——当然,上述前提只是不太可能,而非不可能。我的命运,我的生死,接下来将交付于这一大团变量之上。事实上,当我扣下塑料袋时,我已无路可退。我苍白地狞笑一声,拉下了柳依依校服外套的拉链。
不出我所料,这个热爱运动的女生果真是打算在问完问题之后奔向体育场,柳依依在校服外套里穿了一件黑色短袖紧身运动服,完美地勾勒出她曼妙的身体,包括那对因为性窒息而分外挺翘的乳房,在腋下的缝合线拉出了不少褶皱。与大胸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那两条清晰的马甲线,在我不长的阅女生涯中,我见过不少大胸女生,其中甚至包括小学生,然而她们无一例外逃不过同样肥硕的身材与令人望而却步的体重,因此,像柳依依这种在该丰满的地方丰满、该纤瘦的地方纤瘦的身材就尤为难得。我瞅瞅女孩因窒息而泛紫的脸色,嘲讽地戳了戳这对上佳的奶子,侧耳聆听柳依依从喉咙深处挤出的一点“嗯啊”的声音,毫不客气地一用力,把紧身衣一次性掀到锁骨。
覆盖在豪乳之上的是一件性感的黑色蕾丝比基尼胸罩,不,已经不能用罩杯形容了,就是两张网住了乳球的黑色半透明布片,靠细长的丝带连在一起,绕过柳依依的锁骨和腋下,在她背后打了个蝴蝶结。没想到平日里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女同学背地里却如此闷骚,我暗暗庆幸自己真是捡到宝了。对于死灵术士而言,尸傀儡最重要的除了美丽的肉身,还有足够有趣、可玩性够高的灵魂性格,按照从那位高维宇宙的死灵术士先驱那听来的说法,高品质的尸傀儡应该既具有能驾驭各种各样衣服与妆容的适应性,又具有可供主人反复鞭尸挑逗把玩的心理素质。对于零来说,它是那份外冷内热的少女的娇羞;对于柳依依来说,则是她外表清纯内里风骚的反差,这令她本就曼妙的身材立刻升了一个档次,能在模拟灵魂状态下玩出各种花样的play。我不禁得意地揉弄起她的胸脯,把它捏搓出各种形状,把手伸到那俩块布片下面捻着她高高凸起的奶头。再看柳依依的表情,双眼早已完全翻白了,也不知是因为窒息还是快感,眼泪混着口水流了一脖子,甚至在塑料袋里积起个小水洼,嘴微张着,早没了气息。我突然听到闷闷的一阵水声,低头一看,原来这孩子尿了,量还挺大,打湿了裤裆之后一路往外流,渗出校裤流的椅子上全都是,敢情柳依依是憋着尿做题的,这会儿全出来了,给我留了个大麻烦。我无助地寄希望于她在抽屉里留了运动裤,双手穿过她腋下抱着费力地拖动柳依依的尸体离开椅子。这期间她裸露在外的奶子一路挤压着我的前胸,失神的面容执着地贴在我脸上,嘴唇几乎隔着塑料袋亲我脸上,酷似在占我便宜。“乖,别急,”我抚慰她道,弯腰把少女沉重的尸体仰面平放在地上。我舒缓了一下因长时间佝偻着而酸痛的腰,岔开腿蹲到柳依依身旁,揪住塑料袋稍一用力,就撕开了这夺走了少女性命的凶器,讽刺地在她无神的双眼面前挥了挥,扔到一旁。柳依依的胸脯并未因为空气的涌入而重新起伏,我拍拍她的脸颊,她的头颅无力地歪向一边,看来是死透了。前戏做了这么多,我只感觉下体快要爆裂开来,也是时候做法把柳依依变成我的私有傀儡了。
借鉴了零的制作过程,我打算用舌吻和尸姦来代替“尊主之气”,用来书写淫纹的精血的话,我有预先在午休的时候放在桌子抽屉里,这些都不必担心。说起来是冒险,实际上我为这次狩猎在无意识情况下做了不少准备嘛,真是职业病......我翻了个白眼,回身去抽屉里摸装有精血的试管,同时还要小心地不沾上柳依依的骚尿。
然后我愣住了,天谴真是说来就来,此刻我只想说一句,真香。精血不见了,连带着试管失踪了,我无法想象是谁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拿走一管金色的血。咋的?当颜料?还是当哇哈哈?一系列夹杂着大量吐槽的问题犹如一群飞奔的草泥马掠过我的脑海,但理智很快告诉我这不是我现在该思考的问题。那个天杀的小偷应该只是偶然犯案摸走了精血,而我教室储物箱里那管备用的仍然完好无损,如果教室里没有人,我还得在柳依依的书包里找找她那条可能根本不存在的运动裤——毕竟,一个边走边滴尿的尸傀儡,是不可能不露出破绽的。唯一比较糟糕的是我得把柳依依的尸体独自留在这儿,过了拐角就是监控,我和柳依依一起进去的,只有我一个人出来,假如有人看到了她的尸体,我的凶手身份基本就实锤了,就算我侥幸将目击者灭口,我在学校只剩那一管精血,又该如何处理目击者?“看来这回,我真的把自己坑到赌命的份上了。”我苦笑着自言自语,拽着柳依依的高马尾,尽可能地把尸体塞到课桌和天台墙壁形成的小空间里,她穿着运动鞋的右脚被我塞得高高翘起,似是在表达不满。我最后看了她一眼,整理了一下衣服以保持从容的情况下最大的步伐踏过拐角,走进监控范围,从后门回到了教室。
谢天谢地,今天教室里耐不住寂寞的同学格外多,空荡荡的教室里只有前排一个平时没什么存在感的女同学在补觉。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我屏住呼吸,尽量蹑手蹑脚地绕过几座“书山”,小心翼翼地打开柜门摸出精血捅到口袋里,抬头抹抹汗,紧接着就在离那个女同学极其接近的位置看到了柳依依标志性的粉色水瓶,一条深蓝色双重白条纹的运动裤就简单地搁在那张桌子的抽屉里。“wtf!”我暗自发誓等会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柳依依的陰道,双腿使出毕生绝学,在各种障碍物间灵活地辗转。近了,更近了,我的心也更加紧绷,终于,在持续了七秒的极限操作之后,柳依依的运动裤也落到了我的手里。我心下大喜,把这条涤纶的长裤猛地抱在怀中,右手手肘一抖,撞上了后桌某个该死的空饮料瓶。
瓶子落在地上,女同学轻微的鼾声骤然停止,然后她“嗯”地呻吟了一声悠悠转醒。妈的妈的妈的妈的妈的,我一时间手足无措,要是她转头看到我拿着什么那就全完了,我必须先下手为强。事实上,我的身体只花了一秒就替我做出了反应:一记干脆利落的手刀,切在那位尚且半梦半醒的女同学后脖子上,直接把她送回了梦乡。我略带震惊地看着自己被震得酸麻的右手,难道这就是我的王之力?“别瞎想了,”一个苍老而嘲讽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我脑海里,“我干的。”
“先驱大人?”我惊了,“您能控制我的身体?”
“废话,我有你的血,”那个声音不耐烦地解释道,“好了,你该回去制作那孩子的尸傀儡了。要我说多少遍,越新鲜的尸体成功率越高。”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行了,这下算是落到他手里了,我如此思考着,不过倒也不坏,至少我现在终于活出了我想活的样子。我在纠结中回到了天台,柳依依的尸体还塞在那儿,按理说在我撕开塑料袋的时候已经下课了,竟还真没有一个人想过要到天台来散散心,莫非高维宇宙真的能跨越平行空间对低维宇宙产生实质性影响?这大概只能是个谜。我迅速地抱起柳依依隐约还剩下一点温热的尸体,寻了处空旷的地方放下,摆成一个“大”字,三下五除二扒了柳依依湿透的校裤和黑色蕾丝内裤,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摸了摸,手感相当的好;又掏出五张符咒,分别贴在女尸的额头和四肢末端,它们能作为一次性耗材代替起尸阵的效用,加速尸傀儡的炼制。身为运动少女,柳依依的小腹除了平坦结实,还平添了几分弹性,想来应该颇受虐腹爱好者的青睐,不过对于即将在其上绘制淫纹的我而言是个阻碍。好在经过这两个月的特训,我逐渐掌握了那道纹路的灵性所在,看上去复杂的勾回曲折中真正起效果的只有不到三分之一,我对另外那三分之二进行了简化与改进,研究出了我的专用死灵纹。在我屏息凝神的专注力加持下,一道邪恶妖异的淫纹很快浮现在柳依依的小腹位置,几乎同时,一阵清晰的咳嗽从那遍布紫红色瘢痕的脖颈深处传出,宣告着死灵之术初步的成功。
我掐着时间,估算着少女的呼吸差不多恢复平稳了,脱下裤子,解放了我受压迫已久的长枪,一个“破膜之红蔷薇穿刺”插入了那片陰毛稀疏、陰唇粉嫩的神秘花园里。得益于尿液的洗刷,柳依依的陰道尚且算是潮湿,再加上她天生骨架较为舒展,发育较快,只听得“噗”的肥肉与软组织湿滑摩擦的短促一响,某个阻碍通畅的感觉堪堪掠过,我的长枪便已没入女生下体大半。几滴鲜血顺着枪身滑下,少女新修复的声带里溢出半痛苦半享受的娇吟。我俯下身,在那张性感的樱唇吐露更多淫喘浪叫之前吻住了它,舌头搅弄着少女愈发分泌了大量口水的口腔,吸住她果冻般的舌头吮吸得天翻地覆,让我的唾液充分地落到她的喉咙里。高中女学生青春洋溢的口水就像最大剂量的迷药,我只觉神魂颠倒,身体里涌出一股和零做爱时完全体会不到的欲火,催动着我一闭眼插到底。柳依依已经恢复活力的腰身反弓着挺了起来,陰道的肉壁紧紧吸住我的长枪,喉咙深处迸发出一连串声嘶力竭的“嗯嗯嗯嗯”。我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吃力拔出大半,带出一阵持续的悸动,然后狠狠地再次一杆到底。柳依依被我干得直翻白眼,一双玉手不知何时搭上了我的后背,紧紧揪住我的衣服不放,回过神来时我的双手也已在那对豪乳上狂乱地揉弄了。一!二!三!四!五!我咬紧牙关,差点咬断舌头,连续抽插五下,每次都犹如穿胶鞋踩入深不见底的泥潭,快感就在这一拉一扯中飞向天际。我抽出舌头,不受控制地一仰脑袋,靠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把怒吼压在嗓子眼儿,无声地在少女的嫩穴里一波猛射;柳依依也同时达到了高潮,“啊啊啊啊啊啊”的淫叫尚未出口,已被我先手捂嘴,只能“呜呜呜呜”地躺在地上像条扭动的蚯蚓。我射空了弹匣,仿佛瞬间抽干了力气,拔出软掉的长枪一屁股坐在旁边半天缓不过来。发育成熟的陰道干起来就是不一样,那种吸力,那种欲死欲仙的抽插,零要是知道了恐怕得自惭形秽。借着贤者模式,我有些虚弱地穿上裤子,稍微整理了一下现场,捡起废物堆里的抹布,擦干尿液丢到塑料袋里,顺手把那条性感的内裤也塞进去。柳依依是外地来的住读生,真空穿运动裤大概也不算什么出格的事情。我戏谑地把运动裤甩到她身上,像种马富二代往虚脱的妓女身上砸钞票。柳依依抬起右手接住裤子,缓缓坐了起来,睁大的瞳孔以不似人类的冷漠从头到脚扫视了我一轮,然后在我面前轻盈地一翻身,单膝跪地,一双奶子轻微地颤了颤。
“主人。”她开口说道,声音既纯真又妩媚。我驾轻就熟,伸出手抚摸着她的头顶,帮她理顺长发。“从此以后,你的名字是\\u0027壹\\u0027,只忠于我的卑贱奴隶”我淡淡地命令道,“起来,穿好衣服和裤子。你能找到这具肉体原主人的记忆吧?”
“是的,主人,完整度百分之98.6,”她熟练地套上运动裤,修身的裤管很好地显露了她的大长腿,“是否进入模拟魂魄模式?”壹冷静而优雅地眨了眨眼,扎着高马尾的橡皮筋突然断裂,如瀑长发落在她肩上,她随手理理鬓角,阳光洒在她侧脸上,我感觉我又可以了。
“确定进入,优先权百分之三十,”毕竟是在学校,不能太飘,“不过,在那之前,壹。”我捧起她的脸颊,逸兴湍飞,“吻我。”“是,主人,”壹没有犹豫,也不可能犹豫,她简单地凑过来,瞬间拉近了我们的距离,然后深情地吻了上来。尽管有死灵之术加持,但她毕竟是恋爱零经验的少女,技术还是很生疏的,不过这就够了。她是我的了。
第二次下课铃适时地响起。我把壹推开,温柔地说道:“进入模拟模式吧,很快要上课了。”“是,主人,”她闭上眼睛,然后又睁开。于是我知道那个柳依依又回来了。
“谢谢你,我听懂咯,”她宛如无缝连接般突兀地说道,我忍不住笑了。“已经这么晚了?赶紧回教室吧。”壹,或者说柳依依抓起了那张写满答案的纸,我伸了个懒腰,若无其事地把那条湿透了的校裤丢到角落,跟着她向教室走去。这作茧自缚不作不死灵车漂移的一天,终于要结束了。
晚自习,我从堆积如山的资料中抬头,有些茫然地看着站在我面前的柳依依。同桌投来八卦的目光,简直要在我脸上印下一个大大的滑稽表情。
“子灵同学,我们一起上楼去问问题吧,”她笑嘻嘻地说道,难道她的本质就是这么骚吗?我无奈地跟着她向某间无人的自习室走去,又一阵翻云覆雨在等待着我,我不禁怀疑今晚没有和零滚床单的余裕了。